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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传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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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双手连翻,如同缠绕锦线,又象扑捉花丛中的彩蝶,只是生与死也被不经意裹挟了进去,突然向前连赶两小步,双手一分,一上一下,连连弹指。
破空的啸声并没有过多的吸引谢宝儿的注意力,他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左肩一振,殷红的鲜血滴淌入土,猛然大喝一声,身体急射而出,向黑衣人冲了过去。这等玩命的打法急坏了身后的西门晓青,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如何向谢房交待呀!
随着谢宝儿近似癫狂的奔跑,黑衣人感觉到一股狂流由远及近,空气仿佛都被大力挤压,沉重得呼吸难为,不禁加快了弹指,脚步却是难以前行半分,深深地陷入青石地板。
谢宝儿的双肩、额头、右腿、左臂先后被弹指所伤,然而脚步却丝毫没有停顿,在离黑衣人一步半的时候,他的双臂同时挥出,生硬的喝到:“着打!”
这是一招“双风贯耳”,太过普通的招式,连街头的混混也会使这招。
黑衣人面容一缓。
西门晓青眉头紧锁,侧过头去,不忍再看。
武功其实五分比力,五分比招。力不是力气的力,是内力的力。招式是引导内力发挥威力的外部的却是极有效果的部分,换句话说,一个内力惊人招式平平的习武者永远不可能被称为高手,充其量不过是蛮勇的匹夫。
所以黑衣人微微一笑。
所以西门晓青合目叹息。
黑衣人还是后退了两步,谢宝儿双风贯耳当然是贯了个空心,自顾自站在空地上摆着造型,任凭体内的真气疯狂地窜入空气中,胸前和腿部又多出几个淌血的口子。
黑衣人心里暗自嗟叹这般狂野的内力竟无端地存留于一个无用的皮囊中,可惜呀可惜。先前心中的顾忌荡然无存,等到谢宝儿那“双风贯耳”余力散去,右掌直直拍出,左手兰花随后跟至,暗暗用了九成的功力,断是要一招要了眼前这个愣小子!
谢宝儿早已察觉对方掌势猛的膨胀了一大块,料定自己很难伺候,急退数步,双臂本能地交叉护住要害。
虽然硬生生接下了黑衣人一招,但双臂发麻,肿了整整一圈,谢宝儿心底骂道:“王八蛋!比老子厉害,打不过呀!”
不等宝儿站定,黑衣人跟进数步,双腿连环向宝儿下盘踢出。
谢宝儿不自觉地用双臂向下一架,奈何来势刚猛,身体被这腿力一弹,便飞向半空。
黑衣人冷冷一笑,霍然一转身形,接着旋转之力,右掌忽化做刀势,使出十分的劲力,遥遥劈向开始从半空飘落的谢宝儿。
这虚腿实掌,以掌待刀,一气呵成,当是一流高手也难逃噩运。
一旁的西门晓青眼看扑救不及,一边惨声大喝:“小宝,小心!”,一边拧身飘向黑衣人,银剑一闪,空气中传出“丝丝”的细碎爆裂声。
此时半空中的谢宝儿浑然无处借力,飘落时,赫然看到躺在地上的父亲,这个曾经巴不得躲开的人,如今却是如此亲切地不忍转睛:“爹爹!孩儿无能,不能为您报仇,如今也随了您去,咱爷俩阴间也做个伴吧。”看到奄奄一息的父亲,一时情绪激动,谢宝儿竟要主动舍弃了自己这条小命!
双眼一闭,谢宝儿由着自己身体自然的飘落,四周格外的澄清:黑衣人挥出的掌刀,罡风烈烈,前方带动气流已然触及了他的身体;西门晓青银剑破空迅速地刺向黑衣人,衣袂飘浮;但是如何也救不到自己了;父亲紧闭着双眼;发间几缕白色想来也是自己的调皮惹来的沧桑吧;院门处几名军官模样的人急掠而入;更是远水难解近渴。
正迷惘间走向地狱大门的时候,忽然腰间一动,一股寒凉的气息侵入体内,右手一沉,一物已经握在手间,沉沉地、又是那样激越万分!
“断梦!是断梦!”谢宝儿从心底发出喜悦的呼唤。
原来神剑“断梦”颇有灵性,遇强敌而性欢,如今主人却迟迟不把自己派上用场,早已按捺不住。眼见主人就要自寻短见,“断梦”自然责无旁贷,跃出剑鞘,落在谢宝儿的手中。
谢宝儿已经能够感觉到掌刀触及肌肤的疼痛,“断梦”一落到手中,神志也猛地清醒了许多:“妈妈地,是谁咒我死,小爷今天怎么中了魔似的要自己找死呢?爹爹不是还没有死吗,我着什么急!”
生死关头,已经没有时间理清乱蹦乱溅的心念,谢宝儿只觉“断梦”的剑柄略微转动半圈,剑身向前一抖一伸,顺着“断梦”的去势,一招神仙师傅教授自己起名的“宝儿一式”凌空出击!
谢宝儿睁眼一看,连自己也不能相信“宝儿一式”如此厉害:剑身已然没入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的眼睛再不是眯成一条缝带着傲慢迷迷蒙蒙的,此时瞪得大过牛眼。他的双手成兰花指抓在“断梦”剑身。临死他也不能接受原本胜局已定如今一败涂地的战局,究竟输在哪里!
正文 第九章 一剑平天下(五)
五
西门晓青的银剑离黑衣人不到半臂的时候,黑衣人的掌刀已经劈了出去,心中不免一凉:空中再无可借之力,宝儿今天要交待在这里了。
一道精芒划破黑色的夜空,似一束集聚庞大能量的电闪,刹那间整个院落被照得通亮,甚至让人感觉刺眼。不过这电闪是否那么的短暂,稍纵即逝,瞬息就完成了它的使命,然而那一刻却十分精彩,惊天动地!
西门晓青手中的银剑在电闪中被无形的巨力竟引得偏离了方向,身体也不由得一倾,左掌击向地面,这才勉强稳重了身形。
定眼观瞧,西门晓青无法理解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站在黑衣人的身侧,他能够清晰地看到一把柔若清波的宝剑嵌入了黑衣人的身体,因为对穿身体而露出的剑尖就在自己的眼前,只是剑尖上没有一丝血迹却是十分的怪异。然而有一点可以确认,这名身穿黑衣,武功深不可测的家伙现在已经魂游西天了。
谢宝儿现在的姿势可谓美极,身体仰面朝天,右腿屈,左腿展,左手成剑指扶地,右手握剑,剑体洞穿敌人胸膛。他的脸朝上,正好能看到头部低垂的黑衣人的脸,四目相对,一双是痛苦的恐怖色彩浓烈的死亡颜色,一双是惊喜的略带唏嘘的鲜亮颜色。
顺着剑体,阵阵炙热的气流冲入宝儿的合谷穴,经过阳溪,不见任何停留,荡入下廉及上廉、三里,过曲池、五里,长驱直入达臂臑,快速经过肩部,拐入璇玑,再经中府,抵达元气至纯的灵墟穴,和先前的内息化为一体。
浓胀的内息让宝儿呼吸有些窒闷,剑指略一用力,谢宝儿凌空一跃,站起身形,右手腕微翻,带着最后一丝残余的真气,“断梦”倏然没入剑鞘。
这时黑衣人的身体也轰然倒地,背上的剑伤处慢慢渗出血迹,在明亮的月华下反射出点点阴蓝的光点。
西门走到谢宝儿面前,左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会意地使劲点点头,带着十分的赞许和欣慰。忽然西门晓青脚尖一点地,左手轻轻一推宝儿的胳膊,身体借力向后倒翻过去。
原来余下的三名黑衣人见首领被杀,已经顾不及平日道貌岸然的君子之风,心领神会,一起发动了偷袭,三条墨色的人影鬼魅般快速侵近,瞬息就到了西门晓青的身后。
西门晓青身形倒飞,右手银剑三道寒光几乎同时闪射,拿捏之精准,出剑之快捷,让门口涌入的几名军官不禁咋舌佩服。他们虽然没有看到西门晓青出剑的招式,却的的确确看到三名黑衣人快速的偷袭嘎然而止,随后颓丧地摊倒在地。
眨眼的功夫就能制服三名身手一流的刺客,也许这样的人物军爷们见过几个,然而能在如此瞬息背对强敌一招三命且全是致命之伤,这就让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谢宝儿已经扶起父亲的身体,眼泪扑簌簌象断了线的珍珠;连连的哀号听得旁人毛骨悚然。几个军官忙七手八脚地拉开宝儿,一边把谢房抬进屋内,一边有人急冲出去请大夫。
那一边,几名军爷默默地把方天养的尸体抬进西厢房。西门晓青跟了进去,放置好后,右手轻轻地在脸上一抹,方天养死不瞑目的双眼总算合上了。这时缓过气来的谢宝儿也冲了进来,一见脸色青白,平日里和自己谈笑风生的总捕头,想到如今再也看不到神彩飞扬方叔叔的笑容,宝儿嘴巴一撅,又要开嚎。西门忙一把拉着他退出屋子。
西门拉着谢宝儿的胳膊,神情严肃:“宝儿,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方总捕已经被梁如泰狗官派来的刺客所杀,谢大人虽受重伤,但内伤轻微,料无大碍。此时此刻,是国家存亡系于一发的关键一夜。方总捕和你爹爹得悉这一次梁贼恐怕是要犯上作乱、篡权谋反,早已开始策划对付奸臣梁如泰,本来计划十分的周密,只是不知在哪个环节上出了纰漏。梁如泰竟好像知道我们的全盘计划,到目前为止,敌人的行动总是比我们快一步。我想是不是我们内部除了奸细,否则没有理由在大战未开之时,我方就处处受制。”说到这里,西门晓青面露微笑地看着谢宝儿:“不过梁贼也是少算了一点,也许就是这一点的意外拯救了方总捕和谢大人的全盘布署!”
谢宝儿脑袋灵光的很,马上明白了这个夜晚是多么的不寻常,忙问道:“那梁老儿到底在哪一点上失算了呢?”
“我想,梁贼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你!”西门晓青先前略带颓丧的脸上如今渐渐恢复了平静和凝重。
“我?!”谢宝儿呵呵一笑,道:“西门叔叔说的没错,梁老儿根本没有算到如今的宝儿是多么厉害的狠角色!先前在繁大人府上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尉迟叔叔和繁大人可就惨了。还有刚才,如果我们早来一刻,方叔叔也不会死,我爹也不会受伤。”说到这里,鼻子里一酸,说话也哽咽起来:“此,此仇不报非君子。我,我们这就去招哪梁狗算帐。一命抵一命,他,他也该死!何况往日里这个狗官做了多少坏事,多,多少忠臣良将冤屈地死在他的手上!”
西门晓青轻轻抚摸着谢宝儿的背,让它稍稍平静下来,然后说道:“你爹军旅生涯几十载,虽然和方总捕对这次行动的策划十分周密,不过还是预备了一个应急的方案。我们已经事先秘密调动三万骁骑精锐潜入京城,都是以一抵十的好手,他们现在三五成伙,八九成群散布在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随时听候召唤。虽然我们没有料到梁如泰会第一步就派出绝顶高手实施刺杀行动,不过在皇上的身边早已安排了一位旷世高人,他的身边天讯地息组的所有成员听候调遣,另外繁大人处也派了尉迟无涯过去,不过没有想到梁贼这一次请到的武林中人却尽是如此的高人。照此看来,我现在担心的是皇上的安危。虽然不过我心里还是没有底。”
“叔叔的意思是,竟然有可能内部出现奸细,也许保护皇上的计划也泄露给梁老贼?”谢宝儿急切地叫道:“万一,天下大乱,天下大乱呀!”
正文 第九章 一剑平天下(六)
六
梁如泰府。
刚才梁丞相的一席话,如同平静的湖面忽然碧波荡漾,着实翻腾出不小的浪花。
离门最近的一个武官慢慢地向外移动着;眼看就要出了院门;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突然一道光芒从庭院落前方划过众人直向院门射去。
“啊!”一声惨裂的叫声后,那个离门最近的武官倒地气绝。
前排站起一人,朗声道:“顺者昌,逆者亡!如今天下豪杰并起,然而能称得上王者的不过而而。梁如泰梁大人愿在这危机时分挺身而出,为百姓打下一个太平祥和的江山,可谓是众望所归。尔等如再有三心二意者,前者当为借鉴!”
说话者双目如闪电般在众人脸上逡巡一遭,正是大家很是畏惧的雪翼将军的寒眸,哪个还敢多言,战战兢兢地齐声颂道:“梁大人宏才伟略,梁大人天下救星,我等誓死效忠梁大人。”
雪翼回头一看,正和梁如泰的双眼对个正着,见梁大人脸现微笑,心里暗暗称赞自己出手及时和言语中的。
梁如泰对雪翼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说道:“刚才是雪翼将军鲁莽了,现在如有不愿从我者,当可马上走人,只要三缄其口,我保证你们全身而退。”在座诸人心知肚明,哪个还敢临阵退缩,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吧。梁如泰又道:“决定听令梁某人的,当是发誓效忠于我,如有叛我者;当同此案!”
只见梁如泰右手成掌轻轻放落在面前的案几上;只听”吱嘎”一声;案几的一角顿成齑粉。
在座者无不面色突变,连一旁的雪翼也暗自被原本以为毫无功夫的梁如泰的一掌所惊:如此歹毒的掌法,无声中化物为无,这样看来,梁如泰至少在双掌上淫浸几十载才会有此威力。
原本还有几个功夫稍高的武官想找机会一走了之,如今梁如泰一露出这手高深的掌力,再没有人敢生二心,只有跟着梁大人一条路走到黑,听天由命了呀。
众人正下定决心跟定梁如泰犯上作乱,门外闪进一名黑衣男子,快速经过众人,跪倒在梁如泰跟前:“大人,‘鹞鹰行动’第二步一二小组全部失败,三小组至今没有任何消息,请大人定夺!”
梁如泰大惊,回头望向身旁的神秘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也是眉头一紧,忽而又舒展开来,淡淡道:“关键是第三小组的成功与否,不过算尽天下豪杰,这一棋我们是赢定了!”
中年男子说完之后,站起身形,来回踱走了几步,时顿时疾,象是思考着什么。
院内的众将都齐齐地把目光投在这个中年男子身上,似乎此人也是他们的真下在的头儿。
“好!”中年男子轻轻双掌相互一击,心里好象也已经下定了决心:“梁大人!火速调动城中的精锐军队,要快!必须在一柱香的时间里拿下整个禁城和皇宫!”
梁如泰听说后,转身把目光投向众人:“所有将领听令!马上调集各自的亲信演武场集合,内府各将领暂由雪翼将军统领,马上随我攻打禁城!”
※※※※※※※※※※
跟在梁如泰和中年男子身后,雪翼此时精神十分的愉悦,头也昂起得比平时高出几分,心想:“现在我可是梁大人委任的统军大元帅,一旦梁如泰坐了江山,我岂不是镇国大将军。到时全国兵马完全掌控在我的手中,嘿嘿,就是想做一朝天子也绝非难事!”心里越想越美,身形也在马鞍上晃来晃去,一副德意忘形的丑态。
所有的军队已经全部来到演武场,人马不下十万,个个铠甲鲜明,列阵候命。
要知道梁如泰此次行动布属已久,每一名军士甚至都是百里挑一的硬汉子。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接受秘密训练的精英。这一次,梁某人举事伐君,实属顺天下民心而为之,也是无柰之中的无奈。在此,梁某人保证,将为天下百姓谋一个清平圣世,当然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在场的诸位,将会得到不同的封地和官爵。”
此言一出,军队中群情激越,欢呼声此起彼伏,战马嘶鸣,振臂高呼:“万岁!万岁!”一时间演武场上空的黑幕也似乎要被欢呼声撕开一个口子。
大军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里已经挺进到禁城的外城。
一支响箭破空而啸,远远地在天空那边消失了。
半晌,城门根本没有打开的迹象。原本的内应哪里去了?
梁如泰已经等不及了,转身望向身边的中年男子:“常先生,你看是否马上攻城?”
中年男子微微点了点头。
梁如泰马上迫不及待地大声命令:“全军攻城!”
一队军马早已准备好了攻城用的半人精的木桩,三根大木桩数十人抬着,奋力撞向禁城外城的大门。
这里,城门上也出现了一队人马,为首者,银盔银甲,正是传说中难得一见的华山论剑天下第一剑客西门晓青!
禁城外城门本不是十分的坚固,平时只是闲人免进的标志,哪能经得起三根粗木桩的大力撞击,只几下就破了一个人都能爬进的大洞。
城上的西门晓青一声“放箭!”几百只箭呼啸着扑向撞门的军士。立时,呼拉拉倒下一片,哀号声把整个城门仿佛都堵塞了。
领军攻城的将领十分惊奇:攻城军士全部加厚的铁甲,而且头上有特制的挡箭盾牌,如何轻易就被射穿呢?抬眼仔细观瞧,他不禁脱口狂呼:“夺命劲弩!是夺命劲弩!”
顿时,前面攻城的军士纷纷往后倒退,虽然这些经过筛选的军士个个身强力壮,大多数甚至是武功不俗,然而他们并没有跟随过谢房的铁骑军,没有与蛮夷军队交锋的经验,自然不知如何抵御夺命劲弩的致命一击,不过他们当中一大半人都听说过夺命劲弩的威名,也听说过不知有多少骁勇将士死于其下。听得城上守军个个手中所持竟是让人闻声丧胆的夺命劲弩,哪个还敢上前。
正文 第九章 一剑平天下(七)
七
外城下一片大乱,夺命劲弩的威慑力使攻城的将士停了下来,纷纷后退至安全的地方,毕竟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大军马队中人影一闪;城门前就传出一声惨叫;刚才带队攻城的将领首级飞入半空,然后又带着淋漓的鲜血落地。周围的军士心中大骇,面色惨白。
死尸旁站立一人,厉声大喝:“再有临阵退缩者,死!”
众军士只见此人高大威猛,鹰眼勾鼻,正是大军统帅雪翼!
雪翼走到攻城将士中,挑选出近百名体格魁梧,气力惊人的军士,然后带领他们来到撞击城门的几根粗木桩前,命令卸去两边用来抬起木桩的十几根横木。
原来撞击城门用的几根粗大的木桩是由十几根结实的横木从底部架起,两队军士分列两侧,两人一组从两边抬起横木的一端。雪翼让军士卸去底端的横木,让观者觉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以。但见雪翼见木桩底部的横木撤尽,紧了紧战炮束带,大踏步走到一根木桩的最前面,弯身环抱住木桩的顶端,轻轻“嗨”的一声居然把这千余斤的木桩扛上了肩头,攻城官兵不禁喝起彩来。雪翼再一用力,竟把木桩的一头举过了头顶,来不及接受众将士的叫好,大声喝道:“众军士如吾样也!”
十几名军士忙加入进来,把木桩整个举过了头顶。其余几根木桩没有了象雪翼这般神力的汉子,几十名大汉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纷纷把几根木桩举过头顶。
但听雪翼一声:“随我来!”竟自举着木桩冲向城门。后面的军士不敢怠慢,随着雪翼也冲了出去。
城门上弩机连发,奈何木桩过于粗大,虽没入颇深,终不能伤及攻城勇士。
随着几声沉闷的撞击声,本来已经被撞了大洞的城门再无力苦撑,轰然倒塌。烟尘散去,才看到门后是几百名弓弩手列阵等候。不等撞开城门的军士喜悦高呼之声落下,或贯目而过,或穿喉而出,或是一箭双雕,近百名精壮军汉眨眼间命丧黄泉。
雪翼等城门一塌,就多了几分小心,一见到弓弩手,早已腾身跃在半空,空中足尖一点城门的洞壁,身体象鹰一般已经掠过了弓弩的阵形,腰间寒光闪动,反手一剑挥出。接着他左突右奔,一眨眼的功夫,十之八九的弓弩手栽倒于血泊中。
阵前的梁如泰众人看得雪翼勇猛过人,巧计破劲弩,个个心中暗暗佩服,当下城门已破,再不拖延,军令官得梁如泰首肯,蟒旗向前一倾,大呼:“冲啊!”
城上的西门晓青没有料到梁如泰手下竟如此骁勇,夺命劲弩虽然无人能敌,怎奈梁如泰麾下大军如潮,低声道:“命令弓弩手尽数速退于禁城之中。”
※※※※※※※※※※※
神宗这几日恶梦连连,已经连着几天没有上朝。昨日又做一恶梦,梦见携众爱妃御园赏花,花丛中彩蝶翩翩,蜂戏初蕾,众妃笑语花间,自己更是龙颜宽慰,顾盼生趣。赏过御园,兴致犹盛,于是要到园中的芸溪庵品茶。庵姑闻得皇上要来,收拾的异常净洁,只是庵中狭促,神宗只带了心爱的珍妃和一个丫环入内。落座后,庵中的灵雅子挑了那三年雪水浸泡过的“晚甘候”温水沏开,三敬神宗。神宗品过后,自觉身体飘飘然如入梦境,唇齿间芳香四溢,端的是享受之至。小坐之后,神宗起身告辞,行至庵门处,忽然有一物盘旋而下,抬头一看,竟是一花身黑蛇,信子吐出老长,几及龙颜。神宗大惊,一个趔趄坐倒在地,再瞧那蛇,竟化为一缕青烟倏而不见。神宗半夜猛醒,再不能寐,辗转反侧直至天明。
正在精神憔悴之时,忽有宫人言尚书左仆射繁亭廉有万分紧急的要事定要面见皇上,神宗脑际忽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连日来的恶梦应验了不成!
“速速传他进来。”神宗心中急切的想知道是否恶梦变成现实。
繁亭廉疾步入内,跪到在龙榻旁,神情肃穆:“皇上,大事不好!”缓了一缓,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梁如泰老贼造反了!”
神宗一听,身心大震:“什么?胡说!梁如泰一向忠心耿耿,为我朝基业鞠躬尽瘁,前几日还向哀家献策,要施行苗圃田纳对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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