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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强取柔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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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潜意识里又对夏绍泽有一种崇拜。
    那天夏绍泽干净利落地掰断了保镖的手腕,给舒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也想变得像夏绍泽那样强大。
    只有他强大起来,才能保护爸爸。
    从小都是爸爸在保护他,他什么时候才能保护爸爸呢?
    夏绍泽听了舒航的回答,轻笑了一下,他说:“我们不聊别的,就聊你爸爸,好吗?”
    舒航低头默认了。
    夏绍泽半躺在舒航的床上,让舒航靠在自己怀里,说道:“你先说吧,你爸爸和你过得是怎样的生活呢?”
    舒航轻声说:“爸爸带我很辛苦。”
    夏绍泽心疼了一下,他说:“是吗?”
    舒航说:“有个叔叔说,我小时候经常生病,爸爸总是半夜带我去看病。”
    夏绍泽没带过小孩,但他能想象得到一个人带孩子会有多累。
    夏绍泽低头对舒航说:“以后我也会照顾你,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不用麻烦你爸爸。”
    舒航扭头看他,问道:“夏叔叔,我爸爸以前是什么样的呢?”
    夏绍泽闻言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他柔声道:“他啊,他上大一的时候,和现在一样温柔……我们第一次见面……他正在弹一首钢琴曲……那晚的月光很美很美……”
    舒航聚精会神地听了很久很久,最后终于扛不住睡意在夏绍泽怀里睡着了。
    夏绍泽轻轻拔下舒航的一根头发,又拔下一根自己的,和舒梓晨的那根一起,放在袋子里。
    夏绍泽温柔地看着怀里熟睡的舒航,他的小脸某些地方很像舒梓晨,夏绍泽把他抱在怀里,总有一种抱着年幼的舒梓晨的错觉。
    不管舒航是不是他的儿子,他都会把舒航当作亲儿子来疼。
    只是,他仍然需要一个答案,为他解开一直萦绕在心里的谜团。
    七天后。
    夏绍泽看着手里的亲子鉴定书,心里波涛汹涌。
    他拿着鉴定书的手都在颤抖。
    舒航是舒梓晨的儿子,同时也是自己的儿子!
    这,这说明了什么?
    舒梓晨给自己生了个儿子?
    可是舒梓晨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件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夏绍泽坐在办公椅上,仰头把鉴定书捂在自己的脸上。
    他闭上眼睛,开始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
    他想到舒航那双像极了他的眼睛,和那张像极了舒梓晨的脸。
    无论怎么看,舒航都像是他和舒梓晨的儿子。
    如果说舒航的长相引起了他的怀疑,那么这张鉴定证书,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他突然想起了舒梓晨从一开始就哀求自己带避孕套。
    他一直以为是舒梓晨嫌他脏,不爱他。
    原来真相是舒梓晨怕会怀孕吗?!
    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第二天,舒梓晨说他买了一盒胃药。
    大学四年,舒梓晨都没有得过胃病。
    联想到前几天在舒梓晨的行李箱里发现的避孕药,难道,当时舒梓晨吃的是避孕药吗?
    夏绍泽越想越惊心,他根据舒航的生日往前推算,舒梓晨怀孕的时候正在拍《逍遥路》的第一部!
    而那时候,他为了救舒梓晨受伤,舒梓晨给了他血!
    他想起了那一段时间舒梓晨经常呕吐,嗜睡,多愁善感。
    他还想起了那些日子,他经常不由自主地抚摸上舒梓晨的小腹。
    原来,那个时候,他的手心底下,是自己的儿子吗?!
    舒梓晨当年到底是怎么艰难地瞒着自己,一个人离开生下了他们的儿子?!
    他为什么要离开?
    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是不相信自己吗?
    是因为舒梓晨不爱自己,只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吗?
    已经中午了,到了要去接舒航的时间。
    夏绍泽压下心中纷杂的想法,起身开车去接舒航。
    想到舒航真的是自己的亲儿子,夏绍泽的心忍不住雀跃起来。
    他迫不及待要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就算舒梓晨不爱他,舒航也是舒梓晨为他生下的儿子!
    他和舒梓晨的血通过舒航融合在了一起,他们是一家人。
    夏绍泽在幼儿园门口见到舒航出来的那一刻,心中对舒航最后那一点隔膜都融化不见了。
    他抱起舒航,看着舒航与舒梓晨相像的脸,突然无比想念舒梓晨。
    他很想现在就动身前往w市。
    但是夏绍泽强行压下了自己的冲动,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他不能再让舒梓晨像四年前一样离开,他不能出一点差错。
    夏绍泽又等了两天,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拜托安文帮忙照看舒航,提前一天来到了w市的拍摄地。
    拍摄地是在山区,条件有些艰苦,很多工作人员五六个人挤一间屋子。
    舒梓晨就算是主演,也只分到了一间隔音效果奇差的毛坯小单间。
    这天下午收工后舒梓晨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突然就被一个人抱了满怀。
    抱着他的人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谁。
    这个人他太熟悉了。
    一个深吻覆了上来,舒梓晨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喘息着推开夏绍泽的脸,轻声道:“你怎么今天来了?”
    夏绍泽的声音带着些性感地低沉:“我想你了,我想和你□□。”
    舒梓晨脸变得通红,他低声道:“你疯了!你提前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夏绍泽一边把他往床上带一边说:“是啊,我等不及了。”
    舒梓晨开始推他:“我刚拍完戏,身上很脏。”
    夏绍泽边吻他边含糊道:“没关系,我不嫌。”
    舒梓晨挣扎道:“隔壁房间有人!这里隔音效果很差的……”
    夏绍泽说:“那你就叫小声点,宝贝。”
    舒梓晨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说:“你没有带套来……”
    夏绍泽把套子塞到舒梓晨手里:“我带了,宝贝,你来帮我戴上。”
    舒梓晨正在拍戏,他怎么舍得让舒梓晨这个时候再次怀孕?
    就算他们要再生,也要舒梓晨同意,并且是在舒梓晨闲暇时,安安稳稳地生产。
    他不会让舒梓晨再难,再苦,再遇到任何危险。

  ☆、第46章 执手

第二天早上两人一出门,就碰到了隔壁房间的醉冬。
    醉冬仍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脸文静的模样。
    他看到夏绍泽搂着舒梓晨出来,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们晚上能小声点吗?”
    舒梓晨的脸腾得红了。
    夏绍泽勾唇一笑:“怎么?羡慕?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舒梓晨惊讶地看着夏绍泽,他这么肯定醉冬也是同吗?为什么自己就看不出来呢?
    醉冬看了两人一眼,摆了摆手,意味深长道:“爱情之路太坎坷,我还是与文字共舞吧。”
    夏绍泽闻言不再调侃他,他看着舒梓晨,心想,就算再坎坷,他也要把舒梓晨追到手,让他对自己打开心扉。
    因为爱情不止有苦,还有甜。
    甜得让他甘之如饴,吸食成瘾,再也不想放手。
    夏绍泽的戏份马上也有了,他和舒梓晨之间的对戏如同行云流水,ng的次数少之又少。
    这天正拍到小说中经典的一幕。
    因为前些天两人的对戏十分引人入胜,很多工作人员都赶过来观看了。
    在众人眼里,夏绍泽和舒梓晨仿佛真的成了陈秋和季萧。
    在季萧的努力下,陈秋已经恢复了属于秋叶枫的记忆,但那记忆对他来说如同另一个人的一生。
    悬崖边,沧溟树下。
    陈秋甩开季萧的手,眼眸中带着悲伤问道:“季萧,在你眼里,我究竟是谁?”
    季萧复又握住陈秋的手腕,定定的看着陈秋:“为什么这么问?”
    陈秋痛苦道:“我是陈秋,还是秋叶枫?你希望我叫你一声师弟,还是一声师兄?!”
    季萧犹豫道:“我……”
    他答不上来。
    上一世,秋叶枫把他从绝望中拯救出来,教他做人,授他道法,给他归宿。
    最后,秋叶枫为了救他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这一世,他与陈秋朝夕相处,抚琴奏箫,共同修炼。
    陈秋即是秋叶枫,他们拥有同一个灵魂。
    对于季萧来说,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只不过,陈秋失去了一段记忆而已。
    陈秋看着神色悲伤的季萧,属于秋叶枫的意识涌了上来,他抚上季萧的脸,说道:“师弟……”
    季萧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欣喜:“师兄,是你……”
    陈秋猛然回过神来,把季萧狠狠一推:“我是陈秋!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季萧还想再说什么,陈秋轻拂衣袖,把季萧推离了悬崖。
    这之后,陈秋依然与季萧共同行动,寻找天地灵气溃散的原因。
    但陈秋却不再理会季萧了。
    季萧在这一刻,深深体会到了求而不得的痛苦。
    舒梓晨感受着季萧的情感,心想,夏绍泽曾经,是不是也如同季萧一样难过呢?
    一场戏拍完,众人才恍然发觉,站在那里的是舒梓晨和夏绍泽,并不是季萧与陈秋。
    这晚收工后,天色已经略暗了。
    夏绍泽有些低落的说:“梓晨,我的戏份拍完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舒梓晨说:“嗯,航航总在安文那里也不是办法,你赶紧接他回来吧。”
    又是舒航……
    不过夏绍泽现在已经不嫉妒了,而是满满的开心。
    舒航是他们的儿子,他们共同的结晶。
    不止舒梓晨关心舒航,他也关心。
    夏绍泽看着山里的景色,说:“梓晨,今晚陪我转转吧。”
    他们在山区驻扎,不远处就有许多保持着古老习俗的村子,值得游客一览。
    舒梓晨看了看天色,觉得还有时间,便点头答应了:“好。”
    两人朝附近的村落走去,一路上碧草银花,古树昂然,别有一番风情。
    夏绍泽握住了舒梓晨的手。
    舒梓晨身体一僵,却没有挣开。
    就让他贪恋一会儿这样的温暖吧。
    就算是假象,他也想偶尔麻痹一下自己。
    就好像夏绍泽真的深爱着他。
    两人走进村子,就看到一颗巨大的古树,古树枝叶繁茂,上面挂满成对的红色祈愿符。
    古树下摆着一张桌子,一位双鬓斑白的老人坐在桌子后面,正与一位青年交谈。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个青年是醉冬。
    夏绍泽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醉冬笑着说:“当然是听听这里的风土民情,故事源于生活嘛。”
    那个老人看着夏绍泽和舒梓晨,说道:“年轻人,来写个祈愿符吗?”
    夏绍泽挠有兴趣地问:“写什么?”
    老人的语调带着岁月磨刻后的沧桑,说道:“这是姻缘树,你说写什么?”
    醉冬说:“这是村子里多年来的习俗,相爱的人会一起来这里写上关于爱情的祷告,挂在树枝上祈求祝福。”
    夏绍泽说:“那来一对吧。”
    老人从桌子上拿出一对红绸,往桌子上一拍,说道:“今天最后一对了啊,太阳落山就收工了!”
    夏绍泽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往其中一条红绸上写上“执子之手”。
    写完夏绍泽把毛笔递给舒梓晨,带着期待看着他。
    舒梓晨略微犹豫,但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只好提笔在另一条红绸上写道“与子偕老”。
    写完后老人指着一边说:“那边有梯子,自己爬上去系吧,人老咯,不中用了,想当年,我给多少对男女系过姻缘啊……”
    夏绍泽拿起红绸,走到古树下,根本不用梯子,动作敏捷地爬上了树,他爬得很高,把红绸系在了最高点。
    夕阳西下,一缕金光照在随风飘动的红绸上,映出十分漂亮的颜色。
    舒梓晨担忧地看着高处的夏绍泽,直到夏绍泽利落地跳下来,一颗心才落了地。
    等夏绍泽回来,老人已经走远了,他颤颤巍巍地走回村庄,边走边唱到:“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不如怜取眼前人——”
    夏绍泽走了。
    舒梓晨一个人呆在木板床上,突然觉得孤枕难眠。
    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是夏绍泽,而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他的心突然觉得很失落。
    电话接通,那头响起一个令他意外的声音,是路涟南。
    路涟南的声音带着疲惫与嘶哑,他低声说:“舒梓晨,我求你,求你不要再让泽哥打压路家了行吗,路家的企业产业链已经断了,路家要走投无路了,求求你……”
    舒梓晨闻言十分震惊。
    他并没有让夏绍泽对路家做出什么事啊?
    就说那段录像,也还在狐蝠的硬盘里没恢复好呢。
    难道夏绍泽对路家下手,仅仅是因为那天路涟南让他落了水?
    路涟南的声音十分颤抖,他说:“舒梓晨,我求求你,路家其他人是无辜的……”
    舒梓晨淡淡道:“你伤害我的时候,有想过我是无辜的吗?”
    路涟南沉默了一下,说道:“是,都是我的错!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向警局自首!但是我求你,让泽哥放过路家,好吗?路氏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路家上下几十口人,这样下去,都没有活路了……”
    舒梓晨低声道:“不是我让他做的。”
    路涟南乞求道:“但是只有你能说服他,让他放过路家……”
    做错事的是路涟南,和路家其他人确实没有关系。
    舒梓晨说道:“好,只要你去自首,我会去劝他。”
    挂断了电话,舒梓晨还处在震惊中无法回神。
    夏绍泽可是一直把路涟南当作亲弟弟的。
    如今就因为路涟南整了他,夏绍泽竟把路家打压至此?
    ……
    京城。
    夜晚,夏绍泽又进了舒航的房间,来到了舒航的床上。
    这些天,夏绍泽给舒航讲睡前故事已经成了习惯。
    他给舒航讲他和舒梓晨的大学时代,讲舒梓晨是如何才华横溢,讲当年他们的种种经历。
    讲着讲着两人都困了,他便陪舒航一起睡觉。
    虽然他一直主张男孩子要尽早独立,但他毕竟缺席了舒航三年半的幼年时光。
    他想一一弥补回来。
    这晚是舒梓晨回来的前一晚,明天白天舒梓晨就会回来了。
    两人都有些兴奋,舒航听了很久的故事才睡着了。
    但后半夜夏绍泽发现舒航在发烧。
    他慌张地抱起舒航,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带着舒航跑向社区诊所。
    舒航搂着他的脖子,时不时发出难受的低喃。
    当他敲响诊所的大门的时候,夏绍泽突然深切地感受到了当年舒梓晨的艰辛。
    现在舒航已经大一些了,尚且让人如此费心,当年舒航一两岁的时候,舒梓晨一个人带他究竟有多辛苦?
    更何况舒航还说过,他两岁前经常性的生病,舒梓晨几乎天天半夜带着他看医生。
    夏绍泽想起舒梓晨怀着舒航的时候,给过他远超常规上限的血量,是不是因此,舒航出生后免疫力差一些呢?
    而现在,舒航明显被舒梓晨养得十分健康,他们回来几个月,舒航也只有这一次生病了而已。
    诊所的门打开了,里面的医生一脸不情愿地看着两人。
    但碍于别墅区的住户身份都不低,医生才强忍着没有更难看的脸色。
    夏绍泽心想,自己都尚且如此,当年舒梓晨遭受过多少白眼呢?
    他的心实实在在地疼起来。
    医生给舒航检查了检查,最后确定是小儿流行感冒。
    医生给舒航往手背扎吊针的时候,舒航似乎习以为常,并无一丝神色变化。
    夏绍泽把他抱在怀里,轻声道:“疼吗?”
    舒航低声说:“疼。”
    夏绍泽问道:“疼怎么不哭?”
    舒航说:“我不能哭,哭了爸爸会难过。”
    这一刻,夏绍泽心里不知何种滋味。
    他的老婆,他的儿子,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艰难?
    舒航才这么小,他还不到四岁,就已经知道忍住眼泪。
    这些年,他错过了太多太多。
    他抱着舒航的胳膊紧了紧,低头对舒航认真道:“以后我会保护你,你不用想太多,好吗?就算你闯了祸,天塌了,都有我撑着。”
    舒航听了抬头看他,说道:“爸爸说我是男子汉,要变成强者。我不要别人保护,我要保护别人。”
    夏绍泽把下巴搁在舒航柔软的头发上,轻声说:“你爸爸说得对。”
    w市机场。
    凌晨三点,舒梓晨在候机室等候登机。
    他本来定好了早上七点走,但不知为什么,这晚他心神不宁。
    他想尽快见到舒航,他的宝贝。

  ☆、第47章 收工

舒梓晨来到诊所的时候,是早上六点。
    这时候天刚刚蒙蒙亮,舒梓晨额间带着汗水推开诊所的门,就看到夏绍泽坐在椅子上,抱着舒航昏昏欲睡。
    一大一小都穿着白色的小熊睡衣,是十分可爱的亲子装。
    夏绍泽不敢真的睡着,因为舒航还在挂水。
    舒梓晨一来夏绍泽就睁开了眼睛,他讶异道:“梓晨?!”
    舒航听到舒梓晨的名字,也马上醒了:“爸爸!”
    舒梓晨走到他们旁边,摸了摸舒航的头,心疼道:“航航怎么了?”
    他一晚上都心神不宁,总想着舒航,回到家看到家里没人,夏绍泽的手机也落在家里。
    他下意识地来到了社区诊所。
    夏绍泽看到舒梓晨担忧地面容,赶忙说道:“舒航只是被传染了流行感冒,医生说不严重。”
    舒航也声音清脆道:“爸爸,我没事。”
    舒梓晨闻言摸了摸舒航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这才放下心来。
    夏绍泽问道:“梓晨,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舒梓晨说:“我总想着航航,我等不及了,就改签提前回来了。”
    夏绍泽心想,真是父子连心!
    什么时候,舒梓晨才能和自己像这样心有灵犀呢?
    他看着舒梓晨因为睡眠不足而泛起疲惫的面容,说道:“你先回家休息吧,舒航挂完水我就带他回去。”
    舒梓晨摇了摇头在一边坐了下来:“我在这里等你们一起回去。”
    晨光从玻璃窗照了进来,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
    夏绍泽觉得,这样普通又平凡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他们一家三口,绝不会再分开。
    今天舒航没有来上学。
    安浅一个人在幼儿园门口等安文来接他。
    一个陌生的叔叔走到安浅身边,和他聊了起来:“你真漂亮,你是叫安浅吗?”
    安浅看了看他,没有回答。
    爸爸说过,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那人说:“你不用紧张啊,我是你同学小青的爸爸,小青跟我说过你。”
    那人说完就递给了安浅一块巧克力:“嗳,送你的,小青最喜欢吃这个了。”
    安浅犹豫着没接,那人把巧克力硬塞在了安浅手里。
    安浅小声道:“谢谢叔叔。”
    小青过来了,那人抱起小青,说道:“不客气啊,我带小青走了哦,欢迎你以后来我家做客。”
    安浅握着手里的巧克力,咽了一下口水。
    他看了看旁边的垃圾桶,最终还是决定把巧克力丢进垃圾桶里。
    爸爸说过,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的。
    但是这个叔叔是同学的爸爸,他到底算不算陌生人呢?
    安浅拿着巧克力,站在垃圾桶面前犹豫着。
    这时另一个小孩走了过来,一把把巧克力从安浅手里夺了过来,说道:“你不吃我吃啊!小妖怪!小青带的巧克力可好吃了!”
    说完小孩就把巧克力丢进了嘴里,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
    安浅心想,原来这个巧克力可以吃啊。
    这之后,安浅偶尔就会碰到这个叔叔,每次碰到这个叔叔都会跟他聊上几句,并且送给他一块甜美的巧克力。
    在w市的拍摄结束以后,舒梓晨和夏绍泽有一周的休息时间。
    这天舒梓晨一个人在音乐房作曲,夏绍泽在客厅抱着笔记本办公。
    突然舒梓晨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是一条邮件推送。
    夏绍泽不动声色的拿了过来,他发现竟然是一个视频邮件。
    邮件还附上了文字“数据恢复好了,这是你要的录像。”
    夏绍泽插上耳机,点击了播放。
    他看着舒梓晨一个人等着路涟南进来,看着舒梓晨淡然地应对暴跳如雷的路涟南,看着路涟南对舒梓晨出言不逊!
    看完录像,夏绍泽震惊又愤怒!
    原来当年的事真的是路涟南做的?!
    当年他也怀疑过柱子倒塌是否是人为,但他伤还没好,还什么也没查到,舒梓晨就走了!
    舒梓晨的离开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他所有的力量都用来寻找舒梓晨了,这件事也被他渐渐遗忘。
    但他当年再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发小,一直被自己当作亲弟弟的路涟南做的。
    两个月前看到路涟南对舒梓晨的故意刁难,他对路涟南厌恶到了极点,舒梓晨好不容易又回到他身边,他不能容许任何人欺负舒梓晨!
    厌恶之余,夏绍泽也开始怀疑当年柱子倒塌是不是路涟南的杰作!
    只是年数太久远了,许多证据早已模糊。
    这些事当年就难以查到,如今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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