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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婚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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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殷虹这么夸奖袁杨是件多么令人心花怒放的事情似的,倪群笑的见牙不见眼。然后他后面跟着自由发挥的一句就彻底雷翻了一大片:“不过他没我帅是吧,在我们一中队,大家都这么说。”
  呃……一排排乌鸦排着队哇哇叫着从头顶飞过。
  幸好所有人基本上已经对倪群的口出惊人免疫了,不至于产生什么下巴笑脱臼紧急送医的悲剧出来。
  笑也笑够了,谢咏臻一边揉着发酸的脸一边磕磕酒杯:“行了大家都把酒倒上,跟自个家似的,别客气啊。咱们先欢迎一下殷虹,也顺便庆祝一下倪群这傻小子终于被人慧眼识英才了。”
  “谁说倪群傻小子?”陈瑶瞪了自家男人一眼,端起杯清透的白酒一点不打怵:“小倪那是单纯,现在满社会上哪儿找这样的男人去?谢咏臻你说话太笨,这开酒词还是袁局来说合适。”
  被老婆鄙视的谢老板不吭气了,笑眯眯的坐着,完全不急不恼的模范老公样儿。
  袁杨的笑容很浅淡,酷酷的。但是带着绝不敷衍的真诚:“都不是外人,不用那些场面上的话来客套。今天倪群带女朋友来见大家,我们都很高兴。原来在部队的时候,倪群是和我并肩作战的好战友好兄弟,如今依然没有变,他的人品我敢百分百打包票。欢迎你殷虹。”
  “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坐他身边的郭颖很及时的补充了关键的一句。
  这杯酒终于一波三折的入了口。
  席间,大家虽然插科打诨的拿倪群开涮,可是殷虹能察觉到,那种浓浓的情谊,是亲人间才有的,不伪装不做作,没有心机和推搪,真诚见底。
  倪群得多爱这些人呵。
  安身在这里,他像是回了家,是家里那个耍宝的小儿子,傲娇的,无赖的,说话不经大脑的。所有人都惯着他,哪怕看过去嘴巴上一丝一毫都不会吃亏。
  这样的场景,让殷虹看的鼻子发酸。
  她知道他们的念头,知道他们一心一意想让自己知道倪群的好,知道他们掏心挖肺为着倪群的所有小心思。
  倪群是幸福的,他这些朋友是他最宝贵的财富,无价之宝。
  晚饭气氛太好,结束回家的时候,倪群和殷虹都有了几分的醉意。
  只是比起倪群,殷虹总归要好一些。倒不是她端着或是怎地,两个人总得有一个清醒的,不然一块儿醉倒马路上,连家都回不了了。
  回家的路上,倪群一直絮絮叨叨的跟她说那些在部队的趣事。
  听的分明,他的字里行间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热爱。
  他是多么喜欢那段虽然辛苦却无比怀念的日子啊,有兄弟有枪,挨过捶也捶过别人。跟纠察斗智斗勇,跟管后勤的班长比赛摔跤赢了大猪肘子府离集烧鸡,到南海海训的时候被那些熟谙水性的水耗子们差点闷死在水里……
  出过无数任务受过大大小小的伤,两次二等功和六次三等功,上尉军衔,再向前一步就是质的飞跃……
  他的右臂丢在了那片异国他乡的土地上,被鲜血浸泡战火翻过寸寸地皮的地方,粉碎成齑,再也找不回。
  踉踉跄跄的走,头也不回。那是他的态度。
  “姐你不知道,我一直告诉自己往前看,过去的不管啥样都别去想,想了会难受,又改变不了什么,屁用没有。对不起我不该说脏话,回去我做俯卧撑……认罚。说哪儿了……我今天高兴,实打实高兴的不行不行的。我所有在乎的人,除了我妈,大家都在。我兄弟,我女人……真的,姐你不知道……”
  “我知道。”殷虹扶着他,没有一点不耐烦:“我也高兴,认真的。你那些朋友都是特别好的人,他们是你的福气。”
  “姐,”倪群抬头看着她傻傻的笑,那么明亮的眼睛纯净如婴儿,赛过世上一切的珠宝美玉:“我不是耍流氓,也不是想占你便宜,光跟你睡觉,我想跟你结婚,过一辈子。想理直气壮的叫你老婆,还想跟你生个孩子,漂亮不漂亮没关系,男孩女孩都好,只要健健康康的……”
  心里被他这些傻气朴实的话弄的稀软。
  波诡商场磨砺出来的那些东西被一点点洗净铅华,露出底下最本真的面目。曾经因为害怕付出受伤害而拼命护起来的感情发酵着,顶着那些犹豫和不确定龟裂,然后再四散而去。
  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路灯照着两个依偎靠在一块儿的醉鬼,彼此搀扶着,脚下拌蒜,说着傻话,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都觉的这样的时刻最好就此地老天荒下去,这条路漫长的一世也走不到头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袁杨和郭颖,是《我的少校》一文,因为现役军人的原因,不能发,所以……
  关于谢痞子和陈瑶,会另开一篇,目前有少量存稿,预计倪群的写完,应该可能会发。
  关于徐岩和沈柒绮柒哥,目前还在构思状态,如果有时间,会写。

  ☆、第 15 章

  进了小区后,倪群的身子开始发沉。酒劲儿上涌,兀自急的殷虹费了吃奶的劲儿都扶不动他,生生弄出一身的汗。
  三步一歇的挪到楼下,倪群还是吐了。
  蹲在路边的垃圾桶一侧,吐得昏天黑地。
  殷虹给他这么一吓,酒意全跑了。
  心疼的帮他拍着后背,递了纸巾给他,想了想还是不妥:“你等我一会儿,我上楼帮你倒杯热水漱漱口。马上就下来。”
  要不说喝酒的人就是没大脑呢。
  殷虹就没想到,她把人带回家洗洗漱漱可比大费周章的倒水下来省事儿多了,大脑一轴,跟着倪群一块儿犯二了。
  “不用,吐完就没事了……咦?人呢?”倪群反应慢了一拍。等到他说没事的时候,摇晃着回头已经没了殷虹的身影。
  电梯停在十八楼,殷虹火烧火燎的出门。
  黑乎乎的楼梯道本是声控的廊灯,不知道怎么坏了,任由她跺脚咳嗽就是没反应。
  殷虹本就怕黑,身后的电梯关了门,眼前一暗让她整个心脏陡然缩成了一团,砰砰乱跳起来。
  直觉的第一反应是回头找电梯。只是眼见着红色的数字一层层跳下去,她也就放弃了下楼的念头。
  硬着头皮摸出钥匙往家门口走,就着手机微弱的照明,不停的给自己鼓着劲。
  怕什么,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
  身后猛的窜过来一个人,一只手粗暴的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死死勒着她的腰,野兽般的喘息喷在她的耳边,臭烘烘的:“殷总,你倒是叫啊,看看今天谁来英雄救美。给老子开门!今天我非把你给上了不可。”
  殷虹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钥匙串没拿稳,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是顾峥。
  黑暗助长了身后人的嚣张气焰,顾峥骂骂咧咧的:“操,连开个门都弄不好,小…婊…子养的。”
  殷虹回过神来开始大力的挣扎:“顾峥……唔唔……放开……你……疯了……”
  男人的力气再怎么不济,比不过倪群这样的硬汉,比起殷虹这种弱小的女人可是大了一倍不止。眼下的顾峥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恃强凌弱。
  “你扭啊,再接着扭。这水蛇腰扭的这个风骚,蹭的老子要忍不住了……哎呦……你个小不要脸的居然咬人?!”
  殷虹的嘴巴里尝到血腥的味道,她把顾峥的手心咬破了:“救命——”
  短促尖利的声音很快又被压住。顾峥气急败坏,扯下头上戴的帽子,也不管行不行的就往她嘴里塞。一边塞一边紧张的四周打量着。
  一梯两户的共用廊灯是他弄坏的,也不知道刚刚这女人那一嗓子会不会把邻居招出来……
  停在一楼的电梯开始上升,顾峥不敢大意,左右没法低头捡钥匙,索性拖着殷虹往楼梯间安全通道那里去。
  殷虹被反剪了双手,嘴巴又被塞住说不了话,徒劳无功的抗争着,却是完全的改变不了结果。
  顾峥抬脚踢上楼梯间的铁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女人直接掀翻压在冰凉的地上,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抖着手指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打上死结,迫不及待的去拽她的裤子:“老实点,老子给你快活……”
  外面的电梯停在十八楼他并不知道,有人摇晃着出来他也不知道。
  精虫入脑的顾峥眼下只想着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饭,甚至卡片机他都准备好了,他不怕这个女人不从他,到时候快活过了再拍几张照片要挟,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她们这些有钱的女人最要脸面,哪敢宣扬这种丑事儿啊。
  极深的恐惧攫住了心神,甚至殷虹都没感觉到胳膊蹭破皮的疼痛。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也不知道嘴角被撑裂了手腕出了血。
  裤子被扯崩了扣子,然后是内裤被褪下,股沟间毫无间隙的贴上充血的硬物,磨蹭着寻找着角度,迫不及待。
  “小亲亲,让哥哥好好疼你——”
  并拢的双腿被分开,殷虹慌乱的挣扎着。她没办法接受这种侵犯,哪怕自己只是受害者。
  没有灯光,身下的女人又在不停的动着,瞄了几次都没成功的顾峥气恼的一巴掌拍在她的雪臀上,扶着怒挺的物件语带威胁:“再动老子就插…你P——”
  楼梯间紧闭的大门被大力踹开,惊天动地的巨响吓得顾峥一哆嗦,惊恐着回头的功夫,胯…下已经没出息的颓了。
  透过模糊的泪眼和凌乱的发丝,殷虹看到她的男人天神样的站在那里,一团黑暗中仿佛是自会发光的神袛,刚硬强大,邪气不侵。
  看着来人一步步走过来,顾峥慌了,一边狼狈的提裤子后退一边色厉内荏的嘟囔着:“你别过来啊,我可有刀,弄死你小菜一碟……怎么又是你?!”
  倪群轻蔑的笑,站的稳稳的样子哪里还有醉酒的态势?
  “你尽管扎,扎死了算你本事。”
  顾峥畏缩的退到了楼梯口,随时准备开溜的怂样。
  倪群伸手扶起殷虹,代她拎起裤子。灵巧的手指不过花了两秒就解开了顾峥打的死结。
  殷虹再也顾不上其他的,死死抱住身前的援木,八爪鱼样的。出口的声音哽咽难言:“倪群……”
  顾峥慌的厉害,可是还是让他看出了端倪:“原来这女人找你当靠山了,脑瓜子给门夹了吗?口味这么独特,竟然找个残疾人——”
  “顾峥你给我住嘴!”殷虹气的浑身直颤。偏偏声线低柔,怎么都喊不出那种狠劲。
  倪群安慰的拍拍她的后背:“交给我处理,乖,别怕。”
  三个人折腾出这么大动静,外面愣是没人开门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儿。
  也不知道是该感慨世风日下还是自扫门前雪的所谓明哲保身。
  “说吧,你想选个什么样的死法?”倪群把女人护在身后,不丁不八的站着。冲着顾峥扬了下下巴,雪白的牙齿闪出野兽般的冷光:“你可以从这里抱成团滚下去,运气够好的话应该摔不死,下半辈子躺床上也算是种福气。或者咱俩过过招,我连一只手都不用,照样踢的你满地找牙。让我想想啊……其实你这种败类活着也是浪费资源,干脆我借你小刀用用,左胸口第二和第三肋骨之间插…进去,用不了几秒你就解脱了。”
  顾峥给吓得不轻,双腿筛糠似的:“你别过来啊,别过来……”
  倪群脸色一板,整个人气势都不一样了:“顾峥,你今天敢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不管对方是谁,我都绝对不会放过你。”
  看着他要上前,殷虹恐惧的拉住他:“别,我怕……”
  顾峥灵光一现,说话也不抖了,雪亮的匕首挥舞出不规则的白光:“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小子你给我记住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问问你身后那个女人,从我们老顾家拿走多少钱?我爸的遗产她一分钱都不吐出来,心肝黑透了。你今天要是折腾大发了,你看是我一个穷光蛋丢人还是她一介社会名媛丢人?明天的网上和报纸上都是铺天盖地的各种新闻,说她被强J未遂,再配上图片,你说她还怎么混下去?沦为整个A市商圈的笑柄谈资,不如抹脖子来得快!”
  倪群疑惑的收了脚。转头看了看殷虹。
  后者一句驳斥的话都没说,像是无言的默认。
  倪群突然的怒不可遏,指着顾峥的鼻子:“你少他妈拿这套来威胁我!我们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嚼舌根!我今天非把你扭去派出所关起来不可!我就不信,法治社会还能让你这种人渣漏网了!”
  有恃无恐的顾峥干脆笑了:“殷虹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小天真?傻了吧唧的,缺心眼吧……”
  “顾峥你给我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殷虹不看倪群着急的眼色,白着一张素脸开口:“没有下次,你记住了。”
  “殷虹!”倪群急了:“这种流氓你让他走?!”
  “他喝多了。”殷虹死死攥着他的手:“倪群,我们回家。”
  “啧啧。”顾峥吃了定心丸也不怕了,流里流气的上下打量着两人:“还回家?小子你艳福不浅嘛,老子费尽心机折腾那么久,倒是让你拣个现成便宜,女人有了,房子有了,票子也有了——啊……”
  倪群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卸力脱身的技巧,大手挣出了殷虹的牵握,灵巧的一个箭步上前,跃步踢飞匕首后一脚将人踹下楼梯,漂亮利落,一气呵成。
  顾峥跌的头破血流,连滚带爬的靠在低一层的转弯口:“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哎呦,我的腿扭了……”
  站在楼梯口生了一会儿闷气,倪群转身,一言不发的扛起女人,晃了晃手里刚才捡起的钥匙,大步往家门口走去。
  开门,进屋,落锁,开灯。
  有了光线,倪群这才发现殷虹除了惊吓过度脸色惨白之外,身上还因为挣扎弄出不少皮外伤,心疼着声音就软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殷虹呆呆愣愣的,听到他的话才回过神,哇的一声大哭,扑到他怀里差点背过气去。
  那些委屈和谩骂,那些侮辱和惊恐,此刻统统化成了泪水,痛痛快快的宣泄而出。
  倪群本来有点埋怨她放过了顾峥,只是这会儿见她哭的这么伤心,哪里还有什么不是能说出口?
  “没事了,没事了。姐别怕,都怪我,我该跟你一块儿上来的。”
  “你别碰我,我身上脏,我要去洗澡。”殷虹哭的头脑昏沉沉的,一惊一乍的想到让她恶心的一幕,立刻忙不迭的推开倪群:“太脏了。”
  “姐你胳膊出血了,我先帮你贴防水创可贴。哎……”倪群伸手捞了个空,人已经跑开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殷虹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小团睡在床沿,像是无助的鸽子。
  倪群只觉得胸口闷得慌,气都喘不上来,想要大吼大叫的冲动。
  在他简单的是非观念里,黑是黑白是白,犯了罪就得法办,没有网开一面的说法。
  不是他耿直的眼底不容沙子,只是他不想去看那些社会上藏污纳垢的东西。
  他不傻也不呆,有时候左右不了太多,最起码他可以做好自己。
  有点沮丧,是向邪恶妥协屈从的窝囊感。
  他没到那种嫉恶如仇的地步,只是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却不能作为,他想不通也觉得委屈。
  顾峥说得对,是殷虹不敢撕破脸告他,宁可吞咽下苦果吃个哑巴亏。
  他就不明白了,忍气吞声就能换来太平度日了?那以后顾峥再来骚扰怎么办?或是那个渣滓去祸害社会上别的女孩怎么办?
  如果他刚好不在身边,那殷虹——
  突然不敢想下去了。
  那么心疼。
  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顺手拿了烟盒去阳台那里抽烟。
  把窗子开了一道缝隙,凉凉的风带着让人警醒的温度,激的他浑身皮肤都缩紧,适应性的做出自我防护的反应。
  他记得,飞鹰去他们军区挑人的时候,他和赵全还有另外一个家伙互相摽着,冲过终点的那一刻几乎要断了气。
  只要两个。
  飞鹰多牛气啊,整个军区拔尖的侦察兵都到了,军人血性彪悍的一面被激发,是头可断血可流士气不可辱的劲头。
  负重急行军,武装泅渡。呵呵,他记得那是三月,跟现在差不多,河水冰凉刺骨,赵全不爱说话,他就绞尽脑汁的撩他,试图激怒他。因为实在是太特么冷了,不互相说说话坚持不下去啊。
  十八楼的风大,倪群完全是无意识的侧了身体挡住风口,即使远远不到畅快淋漓,也让他郁结的心情舒坦了少许。
  他想念赵全了。
  一块儿进飞鹰的队友,一个宿舍的兄弟,出任务时候把后背交给对方全然信任的亲人。
  捏灭了烟蒂,倪群笑着擦了擦眼角。
  真他奶奶的没出息透了,会淌猫尿了。
  记得离开飞鹰之前去袁队的家属院喝酒那次,袁杨指着鼻子骂他们两个。
  大老爷们儿,哭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都跟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丢人!这种情绪可要不得。
  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倪群长舒口气。
  想那个家伙干嘛?
  人家这会儿接班袁队,前途大好,以后在部队铁定一路飞升呢。
  他不嫉妒,真的,自个儿兄弟,他希望他好。
  只是,他也希望他别忘了他们这些曾经肝胆相照如今却退出那个队伍的兄弟们。不管是什么原因,那种情谊这辈子不会再有。
  ……………………………………………………
  “来,出拳再快点!你怎么一点劲儿都没有啊,挠痒痒呢?”
  殷虹气的一屁股坐地上,赌气不看他:“不练了。”
  倪群蹲下身哄她:“瞧瞧,又生气了。嘴巴撅这么高,都能挂油瓶子了。”
  “哎呀讨厌。”殷虹急了,伸手胡乱抓了擦汗的小毛巾丢他:“你说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我都三十多的人了,能从头练功夫吗?这合理吗?”
  “怎么不能!”倪群理直气壮的梗着脖子:“你又不肯去外面健身房练跆拳道散打什么的,那就只能我教你了。再说,咱这水平虽然比不过赵全和袁队,教你还是绰绰有余的,秒杀市面上一切华而不实的花架子。”
  “你个愣子!”殷虹拿他没办法,气又气不起来,索性在地板上四肢大开的放松耍赖:“不练了,说什么都不练了,爱咋咋地。”
  倪群眯着眼睛看她,单手握拳又松开,带着威胁的味道:“真不练了?”
  “不练。”殷虹扬眉,声音拉长:“说话算话。”
  “那我抓你痒了啊。”倪群恶狠狠的拧起眉头,作势去抓她:“快选择,是笑个全死还是累个半死?”
  殷虹咯咯笑着,浑身都笑软了,辛苦的躲着:“别闹,痒死了……”
  躲又躲不开,求饶也没用。殷虹眼珠一转,挺了挺胸擦过他的手腕:“哎你这就不对了啊,怎么能趁机揩油呢……”
  倪群惊愕的一张俊脸变了形,伸手指着她结结巴巴的:“嘿,你这……倒打一耙?”
  殷虹一骨碌爬起身,得意洋洋的扮个鬼脸:“怎么着?我非礼你?那我可得坐实了这个罪名,不然亏大发了。”
  场面一下子逆转。
  变成大块头教练在前面逃,身后不依不饶的跟着娇小玲珑的学员,笑闹的不亦乐乎。
  闹也闹累了,两个人并排躺在地板上休息。
  “我真不练了,也不完全是怕吃苦,倪群,这样不行的。”殷虹伸手拉住他,掌心相贴:“有你在,我不用怕。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啊。”
  倪群有点无奈:“没错,是我说的。可要是我不在呢?”
  殷虹放松的开玩笑:“你想去哪儿啊?还想另外找个年轻漂亮的?”
  “你真能扯。”倪群这回没顺着她瞎说八道:“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跟着你吧,有句老话怎么说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再说了,万一你不要我了呢?我也得帮你寻思个防身自保之计不是?”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殷虹气鼓了小脸,拧着眉毛侧过身看他:“你还好意思说我扯?”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话。”倪群投降:“换个理由。万一我死了呢?”
  殷虹大惊,声音发紧:“你还变本加厉了是不是?!”
  “真生气啦?”倪群转过身来看她,吐吐舌头:“我就那么一说,你权当我放个屁。”
  殷虹转过去背对着他不吭气。
  倪群乖乖坐起身去拉她:“我童言无忌,我胡说八道。姐你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一小破孩一般计较。”
  他总是这样,举重若轻的耍宝逗她笑逗她开心,他就想不到一个女人听到那种漫不经心的假设时候万箭穿心的难受。
  情到浓时,他怎么敢这么刺激她?
  她知道他的苦心,知道他怕顾峥再来找她麻烦。
  其实她的包里有防狼电棍,甚至喷雾。可是那天那种情况,完全来不及用上就被制服了。
  不得不说,女人天生的势弱真是没办法。
  “姐我说句话你别生气。”看出她的软化和犹豫,倪群顺势拉起她抱坐在怀里。她的背靠着他,是相濡以沫的感觉:“你那天不该放他走,那会助长他的嚣张气焰,他下次不仅不会收手,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姐,你别笑话我古板或是理想化,我多年受的教育是这些,现在又在公检法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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