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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光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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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站在这里我又能做什么?”我面无表情的说,只不过可能因为另一只腿虚抬着,整个人由于不能保持平横,有些摇晃,配着一本正经的语气,看上去有一点滑稽。
“你打算在这里站一个晚上吗?”韩扬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我。
我不肯让受伤的脚使劲,所以依然单脚尽力保持着平衡,释放着我的勇气:“我没有这个打算,我打算回家。”我的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本来我从明益回家还算比较近,但是被韩扬反方向拉着兜了那么久,我实在有点肉疼我等会儿回家的打车费,也不知道待会儿等韩扬走后问小胖借个一两百块他肯不肯。
我话音刚落,韩扬就走了两步来到我面前,我半仰着脖子看着他靠近。
不过碍于身高差距,等韩扬真的走到距我不足三十公分的时候,我只能平视他的锁骨,未免眼神飘忽显得我心虚,我只好专注的盯着他的锁骨。
韩扬的粉丝曾经对其全身上下多个部位做过细致的评价,我至今任然记得韩扬的锁骨收到的评价是:线条硬朗而不显突兀,性感蛊惑而不至媚俗。
当时我用小号在下面也回了一句:光骨头美而没有肉的鸭脖一点都不赞好不好!
下场是可想而知的,不过那一次我确实有点冤枉,我本来是在围观一个探讨鸭脖的美食帖的,一不小心按了快捷键关了美食帖的网页,就看到这样一句话,随手一回罢了。不过由于我的小号在韩扬粉丝心目中已经是恶名昭著,所以被围攻也是家常便饭,这等小事就不至于被我记住,只是现下盯着韩扬的锁骨看,才想起这么一件事。
“你在想什么?”头顶传来韩扬的声音。
“在想你的锁骨。”大约回忆太深刻,我下意识就吐露了对我回忆的高度总结,韩扬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只是略带疑惑的看着我,而我话刚出口就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刷的就红了。
韩扬反应过来后也笑开来,笑意直达眼底:“原来你这三年这么想念我的锁骨啊,那今天要不要对它上下其手?”
我微微后仰靠在车上,使劲瞪着韩扬笑得春风得意的脸,实在为他这么没有节操和底线的话所惊吓。
“送小舞回家吧。”韩扬对着还未下车的小胖说,然后把还处于惊吓状态的我塞回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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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到家,洗漱一番把自己塞到床上,我才隐约觉得自己大约是被韩扬调戏了一番,而且还是被已经找了第二春的韩扬调戏了一番。一向自尊自强的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我决定明天下午回剧组开工,一定要顺便和丁朝阳把炒作的日程敲定下来,再规划一个完美的、秒杀韩扬的出场好扬眉吐气。然后带着这样美好的愿望进入了梦乡。
由于睡前想得比较美,所以这一觉睡得我神清气爽。我怀着愉快的心情,一面摘下眼罩,一面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就在这样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一个人紧贴在我房间的窗口上。
对于一个家住十九楼的单身少女来讲,这无疑是一件无比惊悚的事情,就在我的手即将握上床头的台灯,然后不管什么伦理道德、禁止高空抛物之类的,一鼓作气扔过去的时候,贴在窗子上的人把脸从窗子上拿开了一点,说:“冷静点,是我。”我终于认出此人竟是韩璐。
请原谅我刚刚醒来的大脑认不出那张因为过分贴紧窗子而变形的韩璐的脸。
我摸了摸自己受惊的小心脏,走到窗边,从里面打开窗子,莫名其妙地问:“有门不走你干嘛爬窗啊?”想了想又说,“你买高空意外险没有?受益人是不是写的我?”
韩璐白了我一眼,手脚并用地爬了进来,站定后才说:“你再说我就把我所有的保险受益人都改成别人。”然后在我演一出哭天抢地的戏码之前又说,“我刚刚准备出门的时候看到一个背影妖艳的女人进了李赫家,所以想从你这里爬过去偷偷看看是谁嘛!”
“你干嘛不直接过去敲门,然后走进去看看是谁?”看韩璐不为所动,又说“不过最重要的是你确定你没有看错?”韩璐这厮虽然学习成绩不见得多好,但是却有着五百多度的近视,也就是传说中的脱下眼镜后三米开外雌雄不辨,十米开外人畜不分。
“那肯定不会错。”韩璐一向对自己的双眼非常有信心,摆摆手,“直接过去那显得我多在意似的。”
“你平时就表现得够在意的了,还能更吗?”我略带鄙视的语气加眼神。
韩璐沉思片刻,大约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些语重心长的说:“本来我是觉得没什么的,但是昨晚宴会上我和关关彻谈后,我才意识到无论心里多在意,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按照男人的劣根性,很快他就会把我们的好当成应该的,而不知道珍惜,所以要学会收放自如。”
听了韩璐的话我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韩扬来找我茬,肯定是被赵关关“放”了。不过眼下这个不是大问题,我必须要及时问韩璐的责才是正经:“说起这个,你觉得昨晚你见色忘义,携带我的钱包和外套潜逃的事情是属于‘收’还是‘放’?你知不知道我一妙龄少女昨夜差点横尸街头?”
韩璐很是惊讶:“咦,怎么会!快散场的时候宁然让人来说你伤了脚在医务室休息,当时李赫有些醉了,我要送他回来,韩扬就自告奋勇说负责把你送回来,你的钱包和手机他都拿走啦,他没送你回来吗?没把你的手机钱包给你吗?”
“什么,你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把我的手机给了我的前男友?你就不怕他把我手机里的艳照翻出来‘挟艳照以令我’吗?你就不怕他翻我短信掌握我的机密吗?”我瞬间炸毛,揪着韩璐的衣领不打算放过她,而且韩扬全程都没有提到过我的手机和钱包。
“哎哟哟。”韩璐怪叫着跑开,“得了吧你,你手机里面的存照我还不知道?最近的也都是去年冬天去滑雪的时候拍的,裹着三层棉衣,戴着头套眼罩,用放大镜都不能看出是你来,贴钱也不会有新闻肯登那么‘艳’的艳照的。而和你短信来往最多的是10086吧,你和它之间能有什么秘密!”
“纳命来。”听到这么带有人身攻击的话还能忍就不是我,好歹我穿的是大红色的滑雪服,哪里不够艳了!而且我根本没有一条和10086来往的短信,因为我的号码根本不属于10086管辖。
第 29 章(修改)
李赫生日宴后,我很是安分守己的过了几天。
所以,事情怎么到了这一步的,我是完全没有记忆。
隐约想起昨晚在Zita的安排下,跟着莫莉去蹭了一个小型酒会。我想我大约是推杯换盏之间喝得太多,而又已经很久没这么喝过酒了,酒量直线下降,所以就,醉了。
无论如何,眼前的状况也是我无法消化的。
我和赵关关面对面站着,赵关关手里拿着一壶刚烧开的水,我们一起站在韩扬家的饭厅,在清早六点的此时。
请原谅,我思绪有些混乱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毕竟任何一个女人看到男朋友家里出现了他的前女友,都有可能绷断那根叫做理智的线,更何况现在她手握凶器。
我生怕赵关关忽然发怒,然后一壶沸水泼我脸上,我虽然很想上头条,但不想上社会版头条,而且我好歹也是靠脸吃饭的。
“你醒啦,怎么不多休息会儿?”赵关关先打破的沉默,但是她的话,似乎和我想象中不一样。
我沉淀了一下发蒙的脑袋,才说了一个字:“我……”
大约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赵关关不计前嫌的为我解答:“我哥住院了,我来帮他拿两件换洗衣服,出电梯就看到你坐在门口,所以我就把你扶了进来。”说完顿了顿又继续,“我给我哥送了衣服,不放心你就又返回来了。”
把男友的前女友扶进男友家,还让前女友在这过了一夜,赵关关的心是有多大啊!
不过我今天仿佛接收到了一个媒体“思之急切,求而不得”的问题的答案——韩扬和赵关关这两个人都没有过合作,也不是同学,到底是如何勾搭上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对不对,我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晃了晃脑袋,勉强笑着说:“我大概昨晚喝得有点多。”
赵关关了然地笑笑,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开水壶:“我刚烧了开水,要不要给你冲一杯蜂蜜水,据说可以解酒。”
“不用不用,那个,我还是不打扰了,我先走了啊!”说着我就往大门口的方向撤退,毕竟以我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处理眼前的状况。
赵关关试图叫住我:“诶,等一会儿。”我只顾着跑,赵关关追了两步,大约觉得拿着一壶开水不太稳妥,又回头放水壶,等她再追出来,只能看到关上的电梯门。
不过,等我下到一楼,被清晨的冷风这么一吹,我忽然很后悔自己莽莽撞撞逃跑的行为——毕竟我现在身无分文。
我站在楼下惆怅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会儿回头问赵关关借个钱打车回家的可能性——无果,所以只好紧了紧外套。
只可恨昨晚为了参加酒会,只穿了一条及膝的裙子,被秋天的冷风一吹,完全感受不到衣服的保暖作用。
清晨的京城和白天的熙熙攘攘相比,显得要平静很多,路上只有几个晨练的大爷大妈,连一向最起早贪黑的狗仔队都没有踪影,所以我完全不担心被发现,只是稍微低着头打算步行回家。
无论我前一晚是喝到多醉,以至于放任自己摸到了韩扬家去,此时此刻在寒风里打了几个哆嗦,也只觉得头越来越疼。
偶尔有一辆车呼啸而过,带起的冷风让我想起去年冬天被陈家林撺掇着参加了一个旅游节目,在阿拉斯加的街头迎风而立的日子。
还想起了再往前的某一个冬天,我也曾经在寒风中走了一整晚,穿过了半个城市。
走了没多久,我那还半残的脚提出了抗议,昨晚我大概是趁着醉酒走了许多路吧,我想!
为了压制胀痛的脑袋以及缓解疼得发紧的脚踝,我弯下腰,双手捂着脸,半靠着路边的花坛,脑子一片混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才茫茫然抬起头来。
方一恒?大清早的,他老人家绝不会是路过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方一恒并不直接回答我,而是说:“自然有人告诉我。”
看着他那暗沉的脸色,我也不敢再问,站起身缓了一会儿因弯腰太久而造成的低血糖性头晕,也让我渐渐昏沉的脑袋适应了,才爬上了方一恒的车。
方一恒打了个电话,对方是谁未可知,方一恒也只说了两句“找到了”“现在回家”,然后挂了电话。
我们两个就一路无话。
方一恒始终没有好脸色,我也识趣不去惹他,毕竟我的一身酒气未散,已经深刻地踩到了这位大爷的雷区。
出了电梯,方一恒走在前面,我只是唯唯诺诺的跟着。
方一恒轻轻敲了两下我家的门,我正想开口提醒——姜陶那只睡死的猪起码按门铃十分钟才可能叫醒,这么斯文完全不是叫开姜家门的办法。
正准备发扬风格来一场姜式锤门,震撼一下方一恒的小心灵,这样说不定他就忘了收拾我。
我小算盘打得啪啪响,门却奇迹般地从里面打开了。
我正暗暗惊奇于姜陶的反常,出现在姜陶身后的人却又教我吃了一惊:“半夏?你怎么在这?”
前几天在宁然的助力下,我终于和半夏重逢,这几天一有空就粘在一起,仿佛要把这几年没有说的话一起说完,但是这个时间点?
半夏看了我一会儿,大约见我真有疑惑才说:“你完全不记得了?”然后不等我答,又说,“昨晚你喝醉了来我家的,还带了一瓶酒要和我不醉不归。后来小乐要上床睡觉,我去照看他再出来,你已经走了,但是,桌上留了一个空酒瓶。大半夜的,手机钱包你都没拿,担心死我了。”说着指了指已经安然躺在茶几上的最近常常离开我的我的挚爱——手机和钱包。
酒!听到如此敏感的字眼,我觉得头更痛了,尤其是方一恒一副要兴师问罪、山雨欲来的样子。
姜陶一脸爱莫能助的对着我耸了耸肩,然后毫无义气的说:“我上午还有课,先去补会儿觉,你们慢慢聊。”然后就飘回了自己房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威胁来自于方一恒,姜陶就一点都靠不住。
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自救。
偷眼观看了一下形势,我一扶额,身子一软,呼一声“头好疼!”就顺势倒在了半夏身上,在与半夏眼神接触的时候还向她使了个眼色。虽然半夏不知道我忽然怕起什么来,但凭着我们之前十几年闺蜜的默契,半夏很快心领神会,半扶着我避开方一恒,把我倒腾到了我的床上,正要演一出苦肉计,方一恒就进来了。
迫于方一恒的压力,半夏不像少年时期那样目中无他,没有办法施展演技,只对我做了口型“他现在是我老板”,然后在方一恒看不到的地方,对着我苦哈哈的脸握了握拳,做了个加油的表情。接着生怕方一恒会殃及她,喊了一句:“我去给小舞倒杯温温的开水。”就溜出房间。
半夏出去后,为求自保,我用被子把自己服服帖帖的蒙住,方一恒也迟迟没说话,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准备顺着渐渐模糊的意识睡去才听到他说:“姜舞。”
听到方一恒叫我全名,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说,“当初你努力了一年才戒掉,你和我保证过什么你还记得吗?”他大约也不是真要我回答,顿了顿又说,“麦琪下周回国,到时我让林娆帮你安排个时间,你去见见她。”
什么?陈麦琪那个变态要回国?我一把掀开被子,正撞上方一恒那张小人得志的脸。
我早该有这种觉悟,从小到大,我和半夏这种唬人的伎俩无论实施得多么顺利,也从未赢过方一恒,更何况是在他险恶的商场和复杂的娱乐圈沉浮数载之后。
拿蛇拿七寸,方一恒深谙此道,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是被我当耳旁风,只有陈麦琪那个变态能让我求死不能。
还记得当初她给我下的“戒酒令”,让我一整年连块肉都吃不上,为什么?因为有相当部分的荤菜是用了酒来做的,只能吃吃素菜。那我偶尔吃块蛋糕改善下生活总行吧,不行,因为很多蛋糕的制作过程也有用酒……
于是我就这么吃了一年的素,说起来都是泪。
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她这么虐待我的胃的期间,还要每天早晨五点把我抓起来晨练,因为适当的运动可以把我的注意力从酒上转移出来。
为了虐待我,陈麦琪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那一整年地狱般的生活,在主谋陈麦琪和帮凶方一恒的严防死守下,是一点空子都没钻着,凭着自己钢铁般的意志挺过来的,知道两年前送陈麦琪留洋镀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
我反对的话还在脑中酝酿,没说出口,方一恒的电话就响了,方一恒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
“什么事?”
“好,你准备好资料,我马上过去。”
方一恒挂了电话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留下一句:“等今天我忙完了再来找你谈谈。”
那语气,活像屠夫对着待宰的猪说“等我磨好刀就收拾你”,我忍不住往被子里瑟缩了一下,再也不敢说什么。
第30章
我是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的,是的,惊醒,脑子一瞬之间就恢复清明,连带着身体也仿佛打了鸡血,行动迅速,连拖鞋也没穿,赤着脚冲到卫生间。
等我出到客厅,看到半夏还在。半夏对于我的出现表示出惊讶:“你怎么起来了?”
这一停顿我被惊醒时提起的一口气也松了下来,才感到自己头重脚轻,仿佛一个不过力就要就地躺下,晕乎乎的。
“你发烧了,快回去躺着。我煮了点小米粥,等会儿就能吃了。”半夏说着就要把我推回房间。
我抵着房间门口,坚持着:“不行,我今天还要去拍戏呢!”
“身体重要还是拍戏重要?再说了你这个状态能拍戏吗?等会儿我帮你请假。”半夏坚持。
“不行,今天我的戏份杀青,这么临时剧组那边安排不了的。”
半夏见拗不过我,只好妥协:“我下午还要上班,我帮你叫你助理来吧!”
由于前一晚的酒后失仪,让我在下午再次见到赵关关时产生了一股淡淡的,愧疚感。但是,当赵关关像平常一样笑着和我打招呼,关心了一下我今早的遭遇,然后准备和我分享前几天李赫的生日宴会上有一款点心多么多么好吃,多么让她念念不忘时,我残存的愧疚感就消失了。
在吃不到的人面前晒美食和在单身的人面前秀恩爱,是一样的可恶。
逮着候场的空隙,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后,就一跛一跛的去找丁朝阳共商大计。
丁朝阳远远看到我就问:“你这是三等智力残疾吗?”
我脸色不善,沉着嗓子说:“你说谁智障呢!”
丁朝阳却不承认,又说:“我没说你智障啊,我只是说你的脚残疾而已。”
我认真想了一会儿,才说:“你能不能好好提高一下你的Chinese啊!我这叫三等肢体残疾好吗!”说完自己又觉得不对,“呸呸呸,你才三等残疾,你才残疾呢!”
丁朝阳在脑子里转了一下“智力”和“肢体”到底有什么区别,我却不觉得此时是纠正丁朝阳“l”、“t”在汉语中发音的好时机。
不过被丁朝阳这么一搅和,我都还没来得及和他陈述一下我希望来一个压倒性的惊艳登场,以表达我对和他炒作一番的重视,阿道就过来催我们开拍。
带着未能共商大计的遗憾,我一瘸一拐的去和特技演员对戏。
看着我有些发白的脸色,阿道在临开拍前出于人道主义关怀问了我一句:“你确定你没问题吗?”
我大手一挥,表示自己可以,阿道只留下一句:“不行你就说,替身演员我们还是请得起的。”就飘然而去了。
彭西和木夕已经厌倦了在“组织”的这种生活,打算在这一次行动中搞出一场“意外”,让“组织”以为两人死了,再神不知鬼不觉的重新开始。可是“意外”中生了意外——钱芫也在“意外”现场,拼了命的把彭西救了出来送进医院,在后方已经部署好逃亡路线的木夕不得已终止了计划。
可是这样一来,“组织”知道了两人的叛变之心,也起了杀意,同时也知道了钱芫的存在。彭西担心“组织”会对钱芫不利,但自己躺在病床上毫无办法,只好拜托木夕让钱芫死心。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二十二年,从三岁开始,我和彭西就一直形影不离。”就在钱芫的店门口,木夕残忍的对着钱芫说。
钱芫因为看不见,目无焦距的虚看着前面:“我以为你们是兄妹!”
木夕冷笑一声:“呵,兄妹?二月的时候你帮他庆祝了二十五岁生日,四月的时候你送了二十五岁生日礼物给我,你就不觉得奇怪?而且我们一个姓彭一个姓木,算哪门子的兄妹?你不过是一直在骗你自己我们是兄妹而已。”
“我以为……”钱芫还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坚定地说了一句,“他爱我。”
“爱?大小姐,你们前前后后认识有没有三个月?这就说爱会不会太草率?”木夕的话显得冷漠无情。
“爱是用认识的时间来衡量的,我倒是不知道。”江子霆的忽然出现是木夕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木夕本打算先断了钱芫的念头,这样钱芫这段时间就会安安稳稳的在家,无论是为情感伤还是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一日三餐跑到医院做活靶子就行。但是江子霆让事情变得棘手起来,“难道你和彭西相爱?”
因为钱芫看不见,所以木夕张嘴就能把谎话说出来,但是看着江子霆灼灼的目光,木夕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好避开他的眼神,对着钱芫的方向说:“是。”
江子霆不依不饶,抓过木夕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木夕和江子霆对视,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毫不躲避,一字一句地说:“是的,我们,相爱。”
两人都没注意到,在他们纠结的时候,钱芫已经走开。直到听到远处传来马达轰鸣的声音,这种居民区的小路,谁会把车开这么快!木夕意识到不对,抬头看去,是一辆无牌黑车,这是“组织”的老把戏了,木夕立刻搜寻钱芫的身影。
钱芫已经走到小路中间,恍恍惚惚,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木夕几乎是下意识的,甩开江子霆的手,冲过去用尽全力把钱芫推到路边,而自己却没逃过飞驰而来的车。
按照剧本,木夕被车撞倒后要顺势滚两下,然后压破藏在腰后的血袋和咬破藏在嘴里的血袋,接着我就躺在地上装死到导演喊“卡”,于是我就一条过愉快杀青了。
事实上,我在车轱辘前倒下后,一圈没滚,只是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恍恍惚惚中看到了方一恒那张乌云密布的脸。
我多想把握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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