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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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龊没盗恕
  缪嬷嬷将三包东西拿去给赵大娘,可巧韩嬷嬷也在,凑热闹的打开纸包,竟发现是一堆粉末。
  韩嬷嬷惊诧:“这是老太太赏的人参和灵芝?”
  缪嬷嬷点头:“四姑娘说了磨成碎的熬汤肯定比整个的有效用。”
  韩嬷嬷眼珠子动了下,笑着点头。赵大娘一愣,欲开口说话,被韩嬷嬷悄悄地捅了一下,立时闭嘴了。
  晌饭前,大太太又念了一会子经。方停下喝口茶,她便听见外屋传来的匆忙脚步声,不大会儿,脚步声又响起离去了。大太太估摸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便不再佛堂里多做停留,吩咐贴身大丫鬟绿屏扶她出去,果然见孟大强家的候在外头。
  “什么事?”
  孟大强家的看眼绿屏,见绿屏告退,她这才凑到大太太身边,把刚才听说的事儿小声汇报了一遍。
  大太太闻言扑哧乐了,用帕子掩嘴笑了半天。“她真是个活宝,有了本医书孤本,真当自己是大夫了。人参哪能磨碎了储存,在厨房放久了就算不发霉,也没什么效用。”
  孟大强家的贼兮兮的眨眼,坏笑道:“这不正好么,省得咱们在汤里头加料了。”
  大太太笑着点头:“这丫头自己笨,可就不怪我了。”
  “对了,才刚姑太太派人来问太太,可否让她领着四姑娘出门。她大嫂请她赴宴,叶家人少,那么几个人没趣儿,姑太太便想让三姑娘、四姑娘也去。”
  大太太犹豫了下,点头应下。“苏侯府也算是繁华之地,叫她见识一下未尝不可。”可怜她这辈子能看得到荣华,享受不着了。
  孟大强家的应下,立即知会丫鬟去转告。大太太叫住了小丫鬟,又嘱咐了两句,方摆手放她去。
  清玉得了消息,便问是哪一天。
  小丫鬟道:“隔日就去,太太特意嘱咐姑娘穿那件新做的桃粉色的衣裳,好看。”
  ……
  去苏侯府的当日,清玉一大早儿便起床穿好衣裳。老太太昨儿个从女儿口里听说宴请的事儿,特意免了姑娘们今早的定省,清玉便只去大太太那儿请安。
  大太太见清玉进门,惊讶道:“倒忘了吩咐你不必来了,瞧我这记性。”
  “女儿纵是去面圣,也该来给母亲请安的。”清玉说罢,乖巧的行礼,规规矩矩。
  大太太笑着拉她起来,仔细打量她一身的装扮,身穿一件桃粉底的藤纹子裙,身披浅粉色印花素面,黑发绾成双螺髻,云鬓里插着雕金桃花红的蝴蝶钗,腰系柔丝绦,上面挂着一个绣白鹤展翅的香囊,脚上穿的是绣玉兰花的绣花鞋,整个人雅致,清丽,艳美。
  大太太心惊的感慨:什么时候这丫头长得如此俏丽了,竟比她狐狸精的娘亲还美上三分!想起那个狐媚的宋姨娘,大太太便遏制不住心底的醋意。她狠狠地打量清玉一遭儿,大赞漂亮,随即打发她快些离开,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打从大太太屋中出来,清玉便迎着春风往回走,裙角被风吹得飘飘荡荡,俨然一副仙子下凡图。
  缪嬷嬷候在院里头等着四姑娘,猛地见她曼妙的身姿,突然有些晃神。待四姑娘走进了,她方回神儿,紧张的跟在四姑娘身后:“姑娘真是太美了,美的不似人了。漂亮本该是好事儿,可姑娘若这般打扮去苏侯府,恐怕有点不合时宜吧。”

☆、第二十三章 有的放矢(下)

  清玉但笑不语,转而问暮雪:“我记得上次送的布样里有匹冰蓝色的锦缎,我叫你们先紧着它做,可做好了?”
  暮雪笑答:“衣裳已经缝好了,就差绣花样了,豆蔻正经手呢,我去叫她。”不一会儿,暮雪带着豆蔻进门。豆蔻请礼之后,告知清玉她只差裙角的几片竹叶没绣好。
  “绣的竹子?不错,是我喜欢的样式,难得你用心。”清玉毫不吝啬的赞美,令豆蔻听得美滋滋的。清玉见状,又继续夸她几句,并且吩咐暮雪去端盘桂花糖蒸栗粉糕赏给豆蔻。
  豆蔻知道这点心难得,要老太太房里的厨子才能做出正宗的,四姑娘肯赏这个给自己,足以说明她看重自己。豆蔻心里头得意了,脸上笑的更欢畅。
  缪嬷嬷看不惯豆蔻得意,趁她不注意狠狠地瞪一眼。
  清玉依旧淡淡的笑着,看豆蔻谢恩准备告退,咳嗽了两声。
  缪嬷嬷赶紧收神儿,仔细道:“我给姑娘端茶。”
  “我来吧!”豆蔻主动请缨,况且她正离桌子近,伸手便能倒杯茶递过来。许是她太高兴了,一时晃神,递茶的速度有些快,万没料到四姑娘突然起身,一碗温热的茶水顷刻间全撒在了四姑娘的衣裳上,一滴不剩。
  众人惊呼,丫鬟们赶紧围着四姑娘掀起裙摆,避免茶水烫到皮肤上。暮雪赶忙另找了件灰绿色的衣裳,四五个丫鬟忙活为四姑娘换衣。
  豆蔻打刚才一进门就被四姑娘身上的那套粉衣裳吸引,她平日里接触针线最多,那套衣裳的价值自然清楚。四姑娘今日特意穿这套名贵的新衣赴宴,她却……却把这一切都毁了。
  豆蔻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回神儿后,意识到自己犯错的严重性,惊得哇的一声哭了,赶紧跪地,不停的磕头认错。四姑娘是出了名的脾气暴,她毁了四姑娘今日在苏侯府出头的机会,还能得好?思及此,豆蔻吓得没魂儿了,头像木头似得磕的更狠。
  缪嬷嬷可不管她那套,她本就对豆蔻细作的事儿瞧不上,今有这么一遭,更恨她:“你这丫头怎么毛手毛脚的!亏你也是个二等,传出去真叫他人笑掉了大牙!你知道这身衣裳多少钱么?得亏茶水是温的没烫到姑娘,否则罪加一倍,打发你出去都便宜你!”
  豆蔻听此言更怕了,吓得缩脖子:“奴婢该死,求姑娘责罚!姑娘怎么罚奴婢,奴婢不敢有半点怨言,只求姑娘可怜可怜奴婢,别把奴婢赶出去!”
  清玉换衣之后,坐定,耐心的听完豆蔻的哭诉,吩咐她起身。
  “奴婢不敢!”豆蔻的心肝突然觉得颤巍巍的,四姑娘的话是好话,可她听着怎么反倒不踏实了。
  “姑娘,可不能轻饶她!”缪嬷嬷恶狠狠道,最好是趁此时机把这丫头除掉,理由正当,太好了。
  “嬷嬷容她一次,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只可惜这衣裳我今日不能穿了,倒辜负了太太的好意。”清玉惋惜的看着脱下来的那套粉色裙装,微微抿嘴。
  豆蔻听见大太太的名号,心稍稍安定下来;刚才一时情急,她竟忘了自己还有靠山。豆蔻心底瞬间有了底气,心想:只要我真心实意的赔罪,谅四姑娘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她若真敢罚我,我就道出宣扬坐实她性情暴躁的恶名;就算赶我出去也不怕,大太太必会另给我安排个好去处的。
  清玉见豆蔻突然从恐惧转为平静,知她心里想什么,心中漠然冷笑一声,摆手打发她快走。这功夫冰玉带着丫鬟来了,瞧见这场面和脱下来的脏衣裳,立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冰玉听了缪嬷嬷的简单叙述,替妹妹抱不平:“她真不省心,活该罚她!谁叫她扫了妹妹的好兴致呢。”
  冰玉今日穿的藕色掐牙彩凤纹中衣,桃粉色刺绣镶边的水草纹综裙;比平日的穿更端庄,也多了几分俏丽,纵是此刻冰玉板着脸张口训人,模样也美的叫人禁不住喜欢疼爱。
  “这事儿我管不着,还得回太太,请她做主。”清玉冲脱下的衣裳扬眉,示意冰玉。
  冰玉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一准是这衣裳由大伯母吩咐四妹穿的,如今她不能穿着出门,自该派人去向大伯母禀报缘由。冰玉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她可没想去管大房的闲事,随她怎么处理
  “姑母叫我来找你汇合,咱来一块走,她便不过来了。”说罢,冰玉便拉着清玉出门。二人坐上了小娇在詹府的西角门和詹仪汇合之后,一行人直奔苏家大房的所在,靖远侯府。
  姑太太素来是位眼高的人物,清玉生前虽没见过她,却也从詹祺和府中其它老人的口中得知一二。高老太君只她一个女儿,又是最小的,自然宠溺万分,可知詹仪会养成什么样的心性了。詹仪刚才打发冰玉和她汇合,自己不露面,便是有不愿多见庶女的意思。詹仪本就是打心眼里根本没瞧得起庶女的。
  这回偏偏奇怪了,既然瞧不上庶女,为何要在赴家宴的时候特意带上了她?清玉不相信詹仪是个能为凑热闹便舍了身段的人;而且据她所知,詹仪出嫁前和大太太的关系并不好。
  如今她主动要求带上大房的庶女去赴宴,到底意欲为何?还有大太太,为什么吩咐她打扮的那么扎眼?
  思虑间,轿子行进的速度突然放缓,紧接着清玉便听见外头的嬷嬷嚷着到靖远侯府的后门了,又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会子,轿子便停下来。
  “四姑娘,到了。”
  清玉听见缪嬷嬷的低声呼唤,吸口气,拼住呼吸走了出来。詹仪和冰玉也分别从前头的两顶轿子里走出来,清玉踱步上前冲詹仪打礼。詹仪笑着拉着两位内侄女款款的走向侯府后院,过了抄手游廊,又走一会儿,她们便到了一处精致的院落。院子里早有丫鬟候着,共七八个,全都迎上来笑着打礼叫人,这功夫正屋里走出人来,最前头的是位衣着贵气不凡的贵妇人,看着年纪像三十出头,极有风韵。清玉来之前打听过靖远侯夫人的年纪,据说已经四十了,如今见她可不像这样的年纪,可见她保养得极好,亦或是人家活得富足太平,平日没什么愁苦可言。紧跟在侯爷夫人身边的是位七八岁的小姑娘,极具灵气,必是夫人的幺女苏瑞珠了。
  “哎呦,可算见着你了!”禾氏一见詹仪,泪水便打湿了眼眶,热情的拉着她的双手往屋里让。詹仪也露出惊喜之色,反拉住她大嫂的手打量,激动之情满溢于脸上,不过她却没像禾氏那般湿了眼眶。
  詹仪笑赞:“大嫂还如当初那般年轻美丽,一点没变!”
  禾氏摇头,反驳道:“你才没变,嘴还是那么甜!我可老了,瞧瞧老大都多大了,我能不老么。瞧瞧我这眼角,好几个褶子呢,每日起来都不爱照镜子。”
  “唉,谁不是呢!”詹仪附和道。
  “行了,咱俩别感伤了,快给我介绍介绍你带来的两位俊俏姑娘!”禾氏笑着打量冰玉、清玉二人,直接爽快的要求詹仪。
  詹仪又是一笑,似是在感慨禾氏爽朗的性子没变。她随即拉着两个侄女介绍起来,名字,那房的,多大年纪等等。禾氏也主动介绍了自己的小女儿,苏瑞珠,八岁。禾氏将小女儿推给冰玉、清玉二人,叫她们三个姊妹一起玩耍。
  “小丫头被我宠坏了,心眼坏着呢,你俩多体谅!”
  “母亲!哪有你这样的,总对外人说我的坏话!”苏瑞珠努嘴叫嚣,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乐。
  清玉由此也觉得苏瑞珠该是个极好相处的人,性格应该有些像她的母亲,爽朗不拘小节。和苏瑞珠这样的人相处必然舒服,人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也勿需和她事事谨慎、处处小心。
  冰玉也很喜欢苏瑞珠,拉着她问她的喜好,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很快打成一片。清玉表现的话不多,只在一边凑热闹,偶尔插几句话。
  禾氏和詹仪见她们三个相处愉快,便再不去管了,二人凑近了聊一聊各自这些年的变化,儿子们的近况,以及十几年来亲戚们的变故。
  两人聊得差不多时,詹仪四处看了看,没看见想见那人,便问禾氏:“怎不见你大儿媳?”
  “徆儿今儿个一大早便陪着她去庙里还愿,等会子便回来了。”提起大儿媳,禾氏的脸上禁不住洋溢起喜悦来。
  詹仪瞧出了门道,扬眉问:“还愿?难道是有大喜了?”见禾氏点头,詹仪也跟着高兴,连连恭喜禾氏即将抱大孙子了,她可是羡慕的紧。
  禾氏顺势想到了詹仪的两个儿子,今儿她和詹仪见面,也有这件正经事儿要提。作为长嫂,她理该关心一下二房的子嗣问题。“你家老大如今也十八了吧,该给他找个媳妇了。”
  詹仪看眼冰玉等人,小声和禾氏道:“我自有主意,回头和你说。”
  禾氏点头,脸色突然由晴转阴,大叹一声:“唉!”
  詹仪心一紧,感慨道:完了,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第二十四章 家宴风波(上)

  詹仪做好了听禾氏发牢骚的准备,眨眼故意问她:“为何叹息?”
  “唉——”禾氏再一次叹息,愁苦道:“还不是我那娘家的侄儿,婚事至今没个着落,禾家只剩他一脉血,若断了子嗣延绵;我连死都不敢死去,何以面对九泉下的父母!”
  “唉!”詹仪拉住禾氏的手不知道如何劝了,劝慰的话当初早在信里说完了,再重复一遍未免显得做作。詹仪便问禾氏别的,打听她的侄子多大年纪。
  “今年十三了。”禾氏答道。
  詹仪闻言立时乐了,掩嘴笑:“我当多大呢,叫你愁成这样,合着才比我娘家的小侄女虚长一岁,女孩尚且不急呢,他是男子,急什么?大嫂子,你瞧瞧我,我儿十八了,也一样没说亲。”
  “那可不一样!”禾氏这会子终于想明白詹仪不给儿子说亲的缘故了,弟妹詹仪的心气儿素来十分高,二弟死得早,家中就她一个女人撑着,以他们这样的条件,苏循若早定亲肯找不到令她觉得可心的人家,一旦苏循科举出仕就不同了,有才学再加上苏家的家世,找个郡主都不难。
  自己的娘家侄子却不行,虽然顶着个异姓王世子的高贵帽子,但仍抵挡不住他克妻要人命的煞名,如今别说门当户对的公侯嫡女了,纵是五品官以上出身的她也愿意,可偏偏就是这般的放低标准仍没有敢应下的。好好一孩子,才貌家世兼备,愣是找不到媳妇,能不急死个人么!
  詹仪见禾氏真急了,拉着她的胳膊低声劝道:“好嫂子,这会子姑娘们都在呢,这事儿回头我好好和你聊。”
  禾氏以为詹仪在暗示她有办法,下意识的看向她领来的姑娘们,两位漂亮的姑娘正和自己的女儿玩的高兴。禾氏的目光顺势落在冰玉身上,脑子里琢磨刚才詹仪的暗示,莫不是……禾氏心中一喜,眼巴巴的盼着自己的儿子媳妇和侄子们快来,家宴之后她便可以和詹仪商讨‘要事’了。
  心里有了希望,禾氏的心情也不一样了,整个人轻飘飘的。禾氏心里头有股子说不出的喜悦,纵是不好笑的事儿她也觉得可乐、高兴。詹仪以为禾氏听了自己的劝解想开了,也跟着松口气。不大会儿,苏循、苏待两兄弟陆续下学赶到靖远侯府见礼,苏徆和妻子谢氏也随之进门请安、见礼。禾氏催人去将侯爷请来,便开始着手忙碌摆宴事宜。因谢氏怀有身孕,日子还短,禾氏怕她的胎不稳,万事不便叫她操劳,禾氏便暂且承担了家事。
  詹仪趁着禾氏忙碌筵席的功夫,忖度昨日她和娘家大嫂子王氏协商的秘事。她们姑嫂素来不对付的,如今能勉强站在一起,只因她们皆有着同样的算计。詹仪想振兴苏家二房赶超袭爵的大房;而王氏亦她一样,想她将来在詹府稳坐泰山之位,永远俯瞰其余三房。
  詹仪虽然不怎么喜欢王氏这人,但她还是很佩服王氏深沉的心机,着实的厉害!当初她做姑娘的时候,若非有老太太和哥哥们给她撑腰,她未必能斗得过她。王氏这个女人最大的优点便是懂得知难而退,以守为攻;她凡事三思后行,极少冒险暴露自己,任谁到死都不可能抓得住她的把柄。得幸的是王氏她娘家的嫂子,若是她婆家的妯娌,自己得多不幸啊。
  苏瑞珠吩咐丫鬟预备一盘棋,请冰玉姐姐和她切磋,二人互相下了几子,她突然想起还有个清玉姐姐。苏瑞珠抬首见从清玉姐姐正笑着看她们下棋,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刚才她只顾着和冰玉姐姐玩,都忽略她了,若是自己被人忽略了,肯定会生气的,这位姐姐倒是个好脾气。苏瑞珠对清玉的好感升了不少,笑着和冰玉道歉,请她等一会儿。苏瑞珠亲自从自己的一堆玩意儿里头找出九连环递给清玉。
  “清玉姐姐若看得烦了,便试着解这个玩玩,我玩了好久都没解开呢。姐姐别瞧她简单,玩上便容易上瘾呢。”苏瑞珠笑着卖好,见清玉接过去摆弄几下,觉得她既然有兴趣,肯定能玩好一会,便笑嘻嘻道:“等我和冰玉姐姐下完这盘棋,下一盘便找你,这之前姐姐可否能把它给解开?”
  清玉浅笑:“你快下吧,我试试,可不敢保证。”
  “姐姐可别说大话!”苏瑞珠冲清玉嘿嘿笑,随即执黑子落下,开始认真地和冰玉对弈。
  这边,禾氏见酒席摆的差不多了,便吩咐身边的大丫鬟宝珍:“你去禾府问问,世子爷可在,请他来!”
  禾氏的话刚出口,屋子里顿然安静了。原本说笑的兄弟姊妹们合上嘴噤声,皆转头望向禾氏,丫鬟们也识趣的一动不动,立在原处不作声了。
  “呵呵呵……”禾氏干笑两声,冲着丫鬟们喊道:“愣着干什么,传菜!”
  詹仪抖着嘴角赔笑,心里打着十二分小心。大嫂子这语气显然是生气了,可这也不能怪她们,谁不知道禾府里头住个魔鬼,别说见他,就是听一听他的名字都觉得晦气。若知道大嫂子有意请他来吃饭,今儿纵是有八抬大轿请自己,死活不来的。
  禾氏故意没注意詹仪尴尬的表情,招手示意宝珍快去。宝珍偷偷瞄了一眼二太太,狠下心点头转身去了。
  冰玉见姑母的神色不对,想弄明白怎么回事儿,拉着苏瑞珠小声问:“你看你婶子是不是生气了?”
  苏瑞珠正琢磨下一步的落子,才懒得管大人们的事儿。“搁谁都忌讳,母亲请的是瘟神。”
  “瘟神?”清玉小声重复,她早对这个传说中鬼一样的永安王世子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这般厉害,令后宅斗的常胜将军詹仪也害怕?
  苏瑞珠琢磨好落子,方抬首笑道:“哈哈,开玩笑的,我大表哥怎可能是瘟神,这只是个比喻,你们安心吧,他比传闻中的温柔多了,嗯,绝对是德才兼备的人物,厉害极了,我大哥最佩服他。”
  苏瑞珠的大哥苏徆乃是皇帝亲口夸赞的才子,他曾在五年前的宫廷灯会上,以一首七言绝句名绝天下。事后,皇帝特意亲笔书匾额“天下第一才子”送至靖远侯府。自此以后,天下读书人皆以苏徆作为楷模,争相效仿学习。
  像冰玉这样的闺房女子也是听过苏徆的威名的,七八岁的时候,冰玉甚至曾把苏徆作为自己未来的夫君。后来她渐渐地大了,听说苏徆已有妻子,才断了念头。不过,在冰玉心底至今仍对苏徆有一席之地的,她听苏瑞珠如此说,自然站在苏徆这边。
  “既是你大哥说的,绝没错!”
  “当然!”苏瑞珠很高兴冰玉跟自己站在一边上,高兴地不得了。冰玉姐姐果然是大家闺秀,不一样,不像那个小门户出来的,不论自己怎么解释表哥的好,她们都不给她面子!
  一盘棋下来,苏瑞珠惨白,她没有不开心,反而不吝夸赞冰玉:“我瞧姐姐也是极好的人,才貌好,棋艺好,瑞珠和你比起来什么都不是了。”
  “妹妹过谦了。”冰玉被夸得脸红,半低着头,不大好意思。
  苏瑞珠扬扬眉,目光闪烁,转而看向清玉姐姐,她正在摆弄九连环。苏瑞珠眼睛顿时亮了,笑问:“清玉姐姐还没有解开?”
  立在苏瑞珠身边的大丫鬟松雨先笑着答了:“姑娘下棋错过了好戏,真神了,这九连环落在詹四姑娘的手里,就跟着了魔似得,自己就开了。这会子詹四姑娘已经玩了七八遍了,边看你们下棋便弄的。”
  “真的?”苏瑞珠不可置信的看着清玉:“你以前玩过?”
  清玉动了下眼珠子,对上苏瑞珠的目光,笑着点头:“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玩过,我解得开有什么稀奇。”
  “那倒是。”苏瑞珠笑嘻嘻的拉着清玉的胳膊,赞美道:“才没注意呢,仔细看,清玉姐姐长得真美,像女仙人!”
  清玉噗嗤笑了,点一下苏瑞珠的额头:“且不说别的,妹妹才是最难得的,嘴巴跟抹了蜜似得甜,夸完三姐又夸我,殊不知最美的该是你!”清玉所谓的‘美’,是指苏瑞珠无私赞美别人散播快乐的意思。
  苏瑞珠何等聪慧,自然明白清玉姐姐意思,脸上的笑更美滋滋的。一脸幸福的蹦跶到禾氏跟前,红着脸扯禾氏的衣袖:“母亲,清玉姐姐夸我呢!您该好好听听,听好了,以后便舍不得训我呢。”
  “鬼丫头!”禾氏轻拍一下苏瑞珠的脑门,满意的望向冰玉、清玉二姐妹,目光扫过清玉时,微微顿了下。
  “大爷、大奶奶回来了!”这边丫鬟刚喊完话,紧接着又喊道:“二爷、三爷也到了!”
  可巧宝珍也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回话:“世子爷说‘不来了,免得有人怕得食不下咽!’”

☆、第二十五章 家宴风波(下)

  “哪有人怕他,这孩子真是的,想太多!”禾氏埋怨道,抱歉看着詹仪略显尴尬的脸,笑意绵绵:“人差不多齐了,咱们开饭吧,吃完饭,还要看戏呢。”
  ……
  黄昏前,詹仪一行人回到了安国公府。詹仪打从见着大房的才子苏徆之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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