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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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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宁,噩梦连连,因休息欠佳以至于心慌气短,产生头晕目眩之状。不是什么大事儿,四姑娘无须担心,我这便开一副宁心安神的方子给您,晚上睡前一副,坚持五日,必有好转。 ”
  叶香玉听陈大夫此言,脸色白了白,心道真巧了,这四丫头的症状怎和自己一般,近日来她越来越感到全身疲乏无力,做什么都没精神,晚上也是总做恶梦,白天头晕的厉害。叶香玉本以为是小事儿,故没放在心上,今听陈大夫此言,便也想要这个方子试试。
  陈大夫还未来得及说话,清玉先出声了。“二嫂子,哪有不诊脉乱吃药的,很多病因不同的,症状看起来相似,但若医错了法子,很容易延误病情。陈大夫既然来了,何不请她给您把一把脉?”
  把脉?叶香玉心突地跳的不停,手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细的冷汗。叶香玉连忙大声道:“小毛病罢了,不用,不用!何苦麻烦陈大夫!”
  陈大夫慈祥的笑着捋胡须,颇有礼貌的和二奶奶道:“既然二奶奶身感不适,何不叫小的诊断一下?诊脉而已,并非大事儿,自不算麻烦。”
  “不用,不用!我啊也就是瞧着四丫头说的,想起以前自己也有这个症状,要个方子准备着罢了。”叶香玉一再推脱,生怕陈大夫继续逼她,下意识的将双手藏到身后。
  冰玉见二嫂子脸色不好,十分担心的劝道:“二嫂子,您还是听大夫的吧,你的脸色真的不大好。”
  “我都说不用了!”叶香玉厌烦的瞪向逼迫自己的冰玉,一脸防备。
  冰玉本是出于好意,感觉到嫂子的恶意,吓了一跳,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心里委屈的很,很快眼圈红了。叶香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打眼色给冰月,冰月赶紧拿着银子打发陈大夫走。叶香玉连忙笑着赔不是,从自己的手腕上撸下两个羊脂玉镯子套在冰玉的手上,嘴上好一顿的哄她赔不是。冰玉素来是善解人意的,没有深究,笑了笑坦然表示自己释然了。
  叶香玉松口气,亲昵的捏一下冰玉雪白的脸蛋,笑道:“我这个三妹妹最善解人意了,人也长得漂亮,将来不知道哪家少爷公子的有这个福气。”
  冰玉恰到好处的弯起的嘴角,笑了,红了脸,害羞的低下头。
  “二爷回来了!”丫鬟还没来得及通报完,便见穿着一身宝蓝色祥云纹华服的詹祺英俊潇洒的进门。詹祺先看了眼媳妇,不动声色的打着笑脸招呼两位妹妹。
  冰玉拉了一下清玉,示意她该走了,给他们夫妻二人腾地方。清玉也是这个意思,跟冰玉打眼色的功夫,便听见詹祺低声询问叶香玉的身体。清玉突然想起刚才丫鬟打帘子让詹祺进门的时候,她看见外间有个人,露了棕色袍子的一角,那样式好像就是刚才陈大夫穿的。清玉心里突然明朗,给冰玉打眼色,叫她等一会儿。
  冷战这么多天来,叶香玉第一次听见丈夫和她说话,之前的苦和委屈一股脑的冲上头,眼睛顿时泪汪汪的,若非有两个妹妹还在场,她肯定会立时哭出来。叶香玉别过头去,张大眼眼睛希望可以晾干眼里头的泪水。詹祺还以为媳妇仍旧和他怄气,若在以前见此状他或许不爱搭理她,然刚才他见媳妇的脸色,突然莫名的心疼起来。詹祺好脾气的坐在媳妇身边,也不管有没有什么外人,拉着她的手温柔的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叶香玉鼻子一酸,泪汪汪的看着詹祺:“你还知道关心我!”
  詹祺瞧着媳妇孱弱且楚楚动人的模样,心早软了,冲外头喊话道:“烦请陈大夫进来。”詹祺自认此举是他表达对媳妇的关心,所以没去管叶香玉早已经苍白的脸,直接吩咐陈大夫给叶香玉诊脉。
  叶香玉吓得全身战栗,恐惧的瞪大眼,眼看着陈大夫将双指覆在她的手腕上,她害怕的心狂跳,心几乎要冲破了胸口雪崩而亡。眨眼的功夫,陈大夫已经收了手,但对于叶香玉来说犹如一千年那般漫长。陈大夫张口前,叶香玉早吓破了胆,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在场的所有人。她可是万人敬仰的堂堂侯府千金,而陈大夫一句话便会将她现在所拥有的所有的光环击碎,她将成为世人所最不齿的最伤风败俗的淫/娃荡/妇。
  “怎么样?”詹祺关切的问。
  陈大夫摇摇头,笑道:“劳累过度,没大事儿,多歇息罢了。”
  “这就好。”詹祺深深的松口气,心疼的看着媳妇。詹祺发现媳妇此时正错愕的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自己,看得他心揪扯般的疼。一定是自己表现出来对她的关心,令她觉得受宠若惊。詹祺懊恼自己没出息,其实他早该听母亲的话和香玉好好相处。说来惭愧,今天他会来瞧媳妇,还是母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逼他的。詹祺悔恨自己的不孝、无情,心里越加觉得有愧于媳妇。
  清玉在陈大夫宣布结果的刹那,惊讶、不解、愤怒……各种怨念纠结在一起。不过,她很快调整了状态,以至于在她还没表现出什么异样样的时候,已经接受了眼前的现实。看样子这个陈大夫已经被收买了。
  詹祺夫妇要上演夫妻恩爱的戏码,清玉和冰玉自然不能碍事,识趣的告退了。
  出来以后,清玉无意的回头瞧了瞧,正看见冰玉拿着一锭银子感谢陈大夫,二人的脸上都带着贼兮兮的笑,说话的时候都若有似无的往周围瞟,对外人似乎十分戒备。
  “妹妹看什么呢?”冰玉顺着清玉的目光看去,瞧见那头说话的陈大夫和冰月。
  “喏,看她。”清玉对上冰玉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对二嫂子身边的丫鬟感兴趣了?她可是二嫂子身边第一得力之人,你讨不来的。”冰玉讪笑。
  “谁说我要讨她,我是奇怪她的名字。”清玉略探究的观察冰玉的脸色。冰玉起先笑得很自然,听四妹的话之后,笑容僵在嘴角。
  “三姐,我得走这条路了,再会。”
  待清玉的身影消失后,冰玉脸上的笑容方收敛。她口气温柔的对身边的丫鬟书云道:“四妹妹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不在乎这些的。”
  书云气不过,四姑娘一提那事儿她就反应过来,其实论起这件事儿她早就对二奶奶有意见了。“就算您性子和善,二奶奶也不能不改啊。姑娘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和一个贱命的丫鬟重了名字。”
  “也不算重名,同有一个‘冰’字罢了。二嫂子该知道这个忌讳的,不过是太忙了顾不及这个,身边也没个人提醒她。”冰玉垂目,右手摆弄左手手腕上新戴的两只玉镯子。
  “我看不然,二奶奶是瞧咱们姑娘性子软好拿捏吧,这事儿若换在四姑娘身上,早跑老太太跟前说开了。”书云替主子抱不平,其实这事儿好解决,只要去跟二太太说一声便是,偏自家主子太善良不忍添麻烦,更不忍增加二太太和二奶奶之间的婆媳问题。唉,姑娘这个小姑子做的有些太善解人意了!
  啪嗒!两声清脆的响。
  书云等低头看去,却见石路上两只已摔碎了了羊脂玉镯。
  “哎呀,这可怎么办,二嫂子才送我的,我就给弄坏了。都怪你这丫头碎嘴,扰了我的心神。”冰玉怪书云道。
  书云嗤笑一声,替姑娘抱不平:“姑娘本来就手小,二奶奶的镯子戴在您手上自然容易掉。请姑娘好好想想,她这样,对您能是真心的么?”
  冰玉为难的看眼书云,踌躇了会儿,犹豫的问她:“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自该把事儿告诉太太去。”书云气不过,心里狠骂二奶奶霸道。就说名字这事儿,她还真觉得是二奶奶故意的。冰月从不跟着二奶奶出去见老太太、二太太,一直担负着守屋子的责任,所以没特别去过二奶奶屋子的,很少有注意冰月的名字触忌讳。长辈们算偶尔去一回,也无心关心屋子里的丫鬟都叫什么。而小辈们去了,自不敢乱说话告状。正因为如此,才导致二奶奶嫁进门一年了,那个冰月仍旧嚣张的不改称呼。
  书云每次都因为三姑娘的劝解而忍耐,这回她忍到极限了,她受不了二奶奶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她家主子,是时候叫她这个大丫鬟挺身而出了。书云心里坐定主意,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直奔二太太院里。
  冰玉用帕子拭干眼角的泪水,嘴角荡漾起淡淡的笑容,她没有直接回房,而是踱步到园子里的池塘边转悠。
  自己今年已经十四岁了,该是时候了。

☆、第十五章 风起云涌(上)

  清玉转道和冰玉分别以后,立即吩咐缪嬷嬷跟着陈大夫。陈大夫出了詹府之后,果然朝叶侯府的方向去了。缪嬷嬷就躲在叶侯府后角门的百年大柳树后头,等了半晌,方见陈大夫乐呵呵的从里面出来。陈大夫走了几步,见周围没人,乐呵的从袖子里取出钱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陈大夫打开数了数里头的钱,方满意的离开。
  清玉听了缪嬷嬷的汇报,问她:“那钱袋的料子可是崭新的?”
  “十分新,好像从来都没用过。”
  清玉点点头,回想之前在二房所见陈大夫的钱袋是旧的。所以刚才那袋子银子肯定是叶侯府给的,公侯之家请大夫诊脉看病,诊金都是直接拿银子的,很少有连钱袋子赏人的。这说明钱是早就准备好的,而银子之所以装进袋子里是因为钱不干净,不能见人。
  清玉百分百肯定这个陈大夫已经被叶家人收买了,这点是她欠考虑。叶香玉嫁人后早晚得见大夫的,以叶家二太太的精明谨慎,怎会想不到这一点?
  清玉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付的不仅仅是叶香玉一个人,还有在她背后支撑的整个叶侯府!
  清玉慢慢地闭上眼睛,平复自己被仇恨淹没的情绪。一招错,满盘输。她不能急,她一定要步步为营。
  冰月,清玉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名字,她恨不得立即用牙齿把这人给嚼碎了。这个丫鬟可了不得,一手促成了她和儿子的死亡。当初若非冰月眼疾手快的抓住逃跑的自己,若非她强灌催产药逼自己,今日自己何至于此重生在四小姐身上……
  冰月,不如一切就从你开始。
  清玉当初琢磨冰月性子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她名字和冰玉重了。她不知道叶香玉当初嫁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注意这个情况,总之现在冰月的名字已经犯了冰玉的忌讳,而且她可以肯定冰玉并非传说中所谓的大度之人。当初清玉从冰玉看冰月眼神儿就已经意料到了。想想也是,任那个主子也不愿意和一个卑贱的婢子共用一个名字。
  次日,清玉和冰玉从老太太处定省归来,冰玉果然和她抱怨冰月的问题。当然,冰玉只是提个话头,大部分的气愤和不满都是由她的大丫鬟书云表达的。书云义愤填膺的讲述冰月的大不敬之后,可怜兮兮的恳求清玉劝一劝冰玉;言外之意,书云想请清玉替她家主子做主,代替她们想二太太讨个公道。
  清玉在心里头把书云的话翻译了一遍:她主子受委屈了,她们想找人出头挑事儿,她们翻来翻去的找人选,发现缺心眼的四小姐最适合打头阵。
  冰玉是二房的嫡女,大可以大大方方直接跟二太太提,为什么这么绕弯子的找她这个大房的庶女去说?当然不是因为清玉的面子大!冰玉此举无非有两种原因:一是怕得罪人,二是她想完整的维持她‘和善’的形象,不想去做告状多事儿的那个人。
  “四姑娘,您就帮帮我们姑娘吧,您平日里和她最好,最明白她的性子,她宁愿自己委屈也不想去找别人的麻烦的。可这事儿真不能忍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别说咱们国公府,纵是平常百姓家也不许有这样的事儿的。”书云委屈道。
  冰玉为难的拉着书云,小声叫她不许再说了,然书云继续说下去,她也没责令阻止;反而扭头看向清玉,瞧她什么态度。
  清玉冷眼看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突然激动地拉冰玉的袖子道:“这种事儿亏你能忍?我昨天提醒你的时候你还犹豫,真叫我寒心!”
  “好妹妹,我、我不是故意的。”冰玉诚挚的握住清玉的手,面色为难道:“我本不想惹事儿的,再说二嫂子怎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许是近来发生太多的事情她一时疏忽罢了。”
  清玉皱眉,觉得冰玉装的有些太过了,到现在还要替人说话是什么情况?叶香玉一时疏忽?这个用词未免太不恰当了,谁不知道叶香玉已经嫁进门一年了。
  冰玉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心太急了,话说的破绽百出。虽说四妹妹没心没肺,可也不是傻子。冰玉赶紧酝酿情绪,眸子里泛出泪花儿。
  书云见状赶紧下跪求四姑娘:“您就帮帮我们姑娘吧。”
  清玉冷下,责备的看向书云:“亏你有脸说!”
  “我?”书云突然被指责,觉得莫名其妙,纳闷的看向自家姑娘。冰玉也觉得奇怪,收起眼里的泪,疑惑的看着清玉。
  “你是三姐身边的大丫鬟,跟着三姐和我去二嫂子那里不是一两次了,怎么你都没注意到这问题?你大丫鬟怎么当得?一两月钱是白拿的?”清玉问责道。
  书云立时傻眼了,可不是么,主子疏忽的事情她这个做丫鬟的就该想到。可是她确实早就想到了,是姑娘她……书云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怜巴巴的向冰玉求救。
  “妹妹就别怪她了,谁没疏忽的时候。”冰玉牵强的笑了笑。
  书云脸色不好看起来,姑娘说这话真叫人心寒,怎么成了她疏忽?当初分明是姑娘主动跟二奶奶说不介意的,还一再叫冰月不要改名字。
  “这事儿交给我吧,明儿个姐姐一准能听见冰月改名的消息。”
  冰玉终于听见她最想听的话,全身顿时轻松了。她就说么,她这个四妹最爱打抱不平的,他们俩关系最好,四妹怎么可能有忙不帮。
  冰玉遂了心愿,接着和清玉浅聊了几句,便找借口离开。出门以后,冰玉便将自己头上的金花钗拿下来簪到书云的头上,抱歉的和书云解释刚才她的口误。“你也知道,这事儿让大房的人去说,更有效果。”
  姑娘屈尊跟她道歉,书云顿时心软了,自责自己的小人之心,暗自发了千遍万遍的狠誓,以后纵是姑娘弄死她,她心里也不能有半点怨言。
  清玉送走冰玉,当即招来小豆子吩咐她了两件小事。缪嬷嬷等了会儿子,方打发走屋子里多余的人,陪着四姑娘在屋子里坐着。
  缪嬷嬷左右看了看,才一脸为难的求四姑娘:“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能答应三姑娘这事儿,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这事儿确实是二奶奶疏忽,您若这么告到二太太那里,二太太少不得责备她。可关上门了,人家是一家的,闹点别扭也就几天的事儿,姑娘却是把二奶奶彻底给得罪了,还落了个管闲事爱告状的名声。”
  “我知道。”
  缪嬷嬷更气更恼,站起身来,急得在地上直转圈。“小祖宗哟,你若不明白,答应了她尚可理解,你明白其中的道理,为何还要答应?姑娘您变了,可不像以前了,以前您不喜欢的事儿可从不会强迫自己去做。”
  “就像我手脚冰凉明明身体很差,还是要随着自己的喜好去吃什么莲藕、黄鳝、金银花?如果你说的是这种事儿,我是变了,我愿意强迫自己去做点不喜欢的事儿,只要这件事对我有益。”
  “莲藕、黄鳝、金银花?这都什么跟什么,姑娘怎么突然提这个?”缪嬷嬷觉得莫名其妙,这三样东西加上甘蕉都是姑娘最爱吃的,平日里院里的厨子自会常做些姑娘爱吃的菜色,不过自从姑娘大病醒来以后,便开始不动这些食物了。菜怎么端上来的就怎么端下去,偶尔就是吃,也仅动一小口罢了。“说到菜,厨房的赵大娘还托我问你是不是变了口味?还是她做的欠火候?”
  “叫她照做,以前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了,每天给我加一碗红枣莲子粥,别放百合,钱会额外给她。”红枣和莲子都是温补食材,对本尊的身子很有益。清玉受够了每天钻进被窝里手脚发凉的感觉,有时候睡了一晚上,下半身仍旧是凉的,可见本尊这具身体凉寒到什么程度。再这样下去,别说嫁人生孩子了,落一场风寒就能丢了命。幸好清玉懂些养生的皮毛,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渐渐地有了好转。
  缪嬷嬷奇怪,弄不明白姑娘不吃那些东西还要厨子照做是为什么?为了看?缪嬷嬷来不及深思这件事儿了,眼前三姑娘求帮忙的事儿已经够她心烦的。
  “姑娘,您还是找个借口回绝三姑娘吧,这种得罪人的事儿咱们少干,二奶奶是什么人物,她最能记仇的。”
  “我知道。”清玉淡淡的浅笑,还有谁会比她更了解叶香玉。
  “姑娘,那您还——”缪嬷嬷看着自家姑娘镇定自若的态度,恍然大悟,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姑娘,拍大腿道:“您是不是早想好了法子应对?”
  “嬷嬷未免反应的慢了些。”清玉嘴角的笑容荡漾开来,犹如刚刚绽放的芙蓉花,美如仙,出尘脱俗。
  不大会儿,小豆子笑嘻嘻的从外头进来回话,脆生生的道:“送完了。”
  缪嬷嬷纳闷的看向小豆子,问她什么事儿。小豆子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儿,姑娘给我分些点心果子,叫我孝敬舅母干妈。可巧去见干妈的路上碰见舅母了,少跑了一段路,才能回来快些。”
  缪嬷嬷一寻思小豆子的舅母和干妈是谁,眼睛立时亮了,佩服的看向自家姑娘。小豆子嘴巴最快,又有这两门亲戚,正好,正好!四姑娘这一招真是太高了!

☆、第十六章 风起云涌(中)

  小豆子见缪嬷嬷神色异常,惊讶的掩口,偷偷地瞄一眼四姑娘的神色,没看出什么异常,心里更忐忑的了,颤着音问:“嬷嬷,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缪嬷嬷笑着问:“你是不是把话都告诉她们二人了?”
  小豆子心一颤,吓得扯住缪嬷嬷的袖子,拉到一边小声道:“我,我……姑娘没叫咱们保密,我就以为没事儿呢。哎呀,都怪我这张嘴欠!”小豆子说着打了自己一巴掌。缪嬷嬷惊呼,拦着小豆子的肩膀,给她揉脸蛋子。
  小豆子心更虚了,噗通跪地跟四姑娘磕头认错。“都怪我嘴巴快,姑娘罚我吧!”
  “赵嬷嬷和范老六家的都说了?”清玉笑问。这赵嬷嬷是叶香玉身边的帮手,范老六家的则是二太太身边的管事,她二人自会把消息各自传给自己的主子。这样消息传过去了,既不会得罪人,也能敷衍冰玉那边。
  小豆子罪孽深重的点头,愧疚的都不敢抬眼看姑娘。清玉无奈地摇摇头,给缪嬷嬷打眼色。缪嬷嬷笑嘻嘻的架起小豆子,带着她下去领赏去。
  暮雪倒担心:“这次是碰巧,下次她再嘴快可怎生好?”
  “才八、九岁的年纪,早晚会懂事儿,况且真有秘密的时候就没她份儿了。小豆子除了嘴快点,心眼不坏,我倒还就喜欢这样的,一眼就能看清。”
  转眼的功夫,缪嬷嬷又折回来待命。清玉吩咐她再走一趟二房,却没有吩咐做什么。缪嬷嬷弄不明白姑娘是何意,于是就稀里糊涂的往二房的方向去。
  再说赵嬷嬷从干女儿小豆子口里得知消息,第一时间便去找了二奶奶,可巧二奶奶正忙着,接待她的是冰月。赵嬷嬷想事情就是从她身上引起的,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冰月有几分不信:“三姑娘真那么和四姑娘说的?奇怪了!”
  “还奇怪?我的好姑娘这事儿确实是咱们做的不对,你说说你,二奶奶忙,有疏忽就罢了,你怎么能心安理得?”
  “哎呦,嬷嬷可不能冤枉好人。我身份低贱,我清楚地很,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犯主子的名讳啊!当初可是她现巴巴的来和二奶奶说,不介意我叫这个名儿的,若改了就是看不起她。”冰月委屈道。
  “真这样说的?”三姑娘脑子被门夹了,自降身段的说这话?”赵嬷嬷可不大信,三姑娘纵然是温柔和善的,但该有的嫡出气派都有,千金之躯,无比高贵,她会肯自轻自贱?真蹊跷!不信!
  冰月见赵嬷嬷不相信,心里委屈,和她杠上了,当即拉着她进屋找二奶奶对峙。冰月跪地就哭,求二奶奶做主。叶香玉才睡醒,有点懵,听了赵嬷嬷所述的事情经过,她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当多大的事,当时三妹妹确实这么说的,我作证,嬷嬷过虑了。”
  赵嬷嬷无话可说,既然二奶奶都说真的,还有什么可不信的,许是那个小豆子年少学错了话也未可知;遂不敢多言,躬身告退。
  冰月还是觉得蹊跷,忐忑的看着二奶奶。
  叶香玉也不把准儿,谁知道是不是詹冰玉那丫头突然反悔了?为了个下人的名字不至于在二太太跟前招嫌,况且她今日在二太太那儿已经很不受待见了。“谨慎点,再去打听打听吧。”
  冰月得令,预备去四姑娘那儿打探,可也巧了,刚出院子正好碰见缪嬷嬷。冰月如临救星,连忙请缪嬷嬷去她屋子里坐。冰月怕直接问目的性太强,先寒暄道:“嬷嬷怎么来了?”
  “邱嬷嬷上次来我这做针黹,拿走我的剪刀一个月不还,我去讨东西的。”
  “原来是这样,”冰月笑着端上最好的点心,并顺带包了一大包给她:“给你院里的孩子带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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