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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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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子语毕,大殿内坐着的臣子窃窃私语声不断,而天渊帝却面上露着喜色,拍掌叫道:“好!好!好!”便毫不犹豫的将一座子民上百余人的城池;赏给了邪族小公子。

    “小公子虽排名不济;不过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将来必定也是可造之材啊;大公子要慧眼识珠啊;不可将此人才白白浪费了。”

    邪族大公子连忙再叩首:“是;皇上说的是。”

    王贵群臣们都退了以后;渊芙染漫步走出屏风;有些娇羞的问道:“父皇为何将那座城池赏给一个无礼之辈;还对他大大赞赏呢?”

    皇帝依旧含着笑意;“染儿;这是父皇看中的人;定不会有错。他有胆识;也有智慧;将来邪族有他还怕不能强大吗!”皇帝顿了顿;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盏;抿了一口。

    又道:“邪族虽说是一个部落;可发展至今;已然成国;他们虽没有称帝为王;可这却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如今天下三局鼎立;天渊虽说是一个泱泱大国;可若是没有这些个小国俯首依附着;我天渊国岂不是危矣;所以……染儿;你懂父皇的意思吗?”

    渊芙染双手交织着帕子;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她低声说道:“父皇……儿臣……”

    “怎么?”皇帝轻声问道。

    渊芙染怎么会不知;平日里的朝堂大事他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女儿说;如今开口了吗;既然是要用到自己的时候了;父皇的意思是让她去和邪族连亲;邪族小公子虽然不是什么嫡长子,也不是什么统领;等她嫁过去以后;父皇就会明来暗去的助他成王;到时邪族也将会是天渊国的一部分。

    渊芙染轻叹,这帝王的心,可真是深远。

    “父皇容儿臣再想想。”渊芙染低着头羞红了一片晚霞。

    王宫宴会要在天渊国举办三天;而方才是第一天;邪族的大公子小公子现在也正住在皇宫里;渊芙染想着去桥边走走;那里的芍药开的正好;散散心说不定还能遇到什么人;她屏退了身旁的宫婢;只身一人走在桥头;取出了手帕扶着脸颊;欣赏桥那头的芍药花;谁知她手底下以松;那帕子便被微风吹到了桥上的一个狮子桩上。

    渊芙染惦着脚尖去捡手帕;桥的护栏不高;她一只手板着一旁的护栏;另一只手去够手帕。

    她想若是现在能遇到邪族小公子;然后小公子帮她把手帕拿回来;这不是又成全了一桩美事。

    有时候事情就这这么的巧合;当想与实碰撞到一起时,让她措手不及。

    渊芙染一边用手费力的够着帕子;一边头侧过来瞅着;果真如她所想;她遇到了小公子阿拉慕名;可往后事态的发展就由不得她了;在心里想想的东西猛然变为现实时;她还是着实一惊;一不小心翻身从桥上掉了下去。

    “扑通!”一身;溅起了好多水花;那只绣着鸳鸯的手帕;还安稳的挂在狮子桩上。拂过了一丝微风,它还是纹丝不动的挂在那里。


027:往事云烟

    027:往事云烟

    渊芙染不会水;宫里的湖又比较深;她扑腾着使劲喊救命;她想她那时一定是狼狈极了;却恰巧被他看到了;她看着他们从桥上走过;她想着他一定会跳下水来救自己;尽管不想被他看到自己不雅的样子;却还是希望来救她的人是他。

    小公子从桥上走过;大公子走在身后,看着水里扑腾的女子,焦急道:“好像是芙染公主落水了;慕名你水性好;快下去救她。”

    小公子看了一眼水中的渊芙染;魅惑的笑道:“不想多管闲事;走了。”

    听到这一句话;渊芙染是又急又气;狮子桩上的手帕这才被风吹得飘落了下来;一边是刚才自己一心想要捡的手帕;如今也同自己一样落入了水中;另一边是自己心心念念想遇到的人;现如今也遇到了;所以还有什么好留念的呢;于是渊芙染憋了一口气;潜入了水中。

    刚刚憋了一会;就听到跳水的“扑通”声;有人来救自己了;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水里待得时间太长;已经被呛了好几口水。

    渊芙染刚才憋着气潜到水里只是想让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然后下来救自己;却绝非想要自杀;她懂得留着性命;一切才有可能;否则都是空谈。

    不知道是谁把她从水里抬到了岸上;滴滴答答的水渍湿了一路;仿似有人一个劲的压她的胸口;并且很有节奏,起了反应以后她猛烈的咳嗽;把刚才呛到得水依稀都吐了出来;她缓缓的睁开双眼;水珠从睫毛上滚落了下来;她湿漉漉的;他也湿漉漉的。

    身旁还有方才自己一直想要去捡的鸳鸯手帕;正被握在他的手中。

    难道……难道是他来救自己了吗;渊芙染心中暗喜;她坐起身子气息微弱的说道:“芙染谢过公子搭救。”

    小公子甩甩头发上的水;将手帕放入了渊芙染的手中;起身向大公子责怪道:“谁让你把我推下去的;弄坏了这身衣服你可要再送我一件的。”

    大公子低着头偷偷的笑;道:“我若不推你下去;谁来救人!”他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渊芙染的身上;“公主没事吧;都是慕名顽劣不懂事;救驾来迟;还望公主不要怪罪。”

    渊芙染没有回答大公子的话;反而仰起头看着小公子;妖娆的梅花缠绕在他的鬓角;从眼角生出的枝桠也略染芬芳;红的火烈;她想为何这么多权贵中;就他偏偏与众不同;就他对自己视若无睹;就他敢在权力面前如此放肆;也只有他敢在父皇的面前大胆的索要一座城池;正如父皇所说;阿拉慕名看起来虽是玩世不恭;却心怀大计;是一个人才。

    小公子感觉到了灼灼的目光;转头过来;果不其然有人盯着自己;他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盯着我做什么?”

    一语道破;使得渊芙染的双颊像是印上了一旁的芍药花;红的芬芳;倒叫周围的一切失了颜色。

    后来接连着两日的王宫宴会渊芙染都没有见到小公子;大公子踌躇说道:“慕名他偶感风寒;身体欠佳;在殿中休息。”

    她自然是不信这些表面上的说辞;私下派人去打听;听说小公子是迷恋上了天渊的风土人情;现下正在京城最大的青楼里喝花酒。

    她将手中的帕子绞得不能在绞;硬生生将鸳鸯绣帕撕开了一个口子;夜里挑灯;她将帕子修补好。

    渊芙染痛定思痛最终还是选择了邪族小公子阿拉慕名;一则是随了父皇的心愿;他是父皇看中的人;二则才是最为重要的一则;“一个让自己第一眼就惊艳到的人;往后怎么还舍得放下。”这是渊芙染的原话。

    曼纱华放任自己躺在渊芙染的腿边;瞅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既然母后晚间不会去找自己;她也就可以安心的在这里听故事;遥想外面的世界,一个从未谋面的国家。

    她想着自己与渊著的第一次见面时什么时候;那是天渊四十八年;安宁十二月;整个皇宫银装素裹;大殿里的盆火暖暖;她刚刚出生;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那是对她笑的第一人;也是惹她哭的第一人;她记不起当时是什么场景了;后来的这些只能从王后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总之第一次相见;她对他没什么印象;年龄尚且不足月;想想对谁都没什么印象吧。

    往后的日子里他伴着她成长;那种相伴让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喜欢;总之就是非他不可;期待着将来有一天能做他的妻子;然后永远的在一起;她想她的芙染姐姐对邪族小公子;大抵就是这种心情吧。

    渊芙染拉了一旁的锦缎做的被子;替曼纱华细心的盖上;风烛摇曳想来是已经很晚了;她温柔的道:“华儿今个就睡在姐姐这里吧;很晚了;出去怕是要着凉了;再说故事还没有讲完;我也是很难安寝。”

    “嘻嘻嘻……”曼纱华把被角扯的高了些;遮住了自己的脸颊;娇羞说道:“芙染姐姐若不嫌弃华儿;华儿当然愿意……就是……就是;华儿喜欢踢被子;要不让念儿多准备一床被子来;我怕睡着了把姐姐的被子给抢了;弄得姐姐也着凉了。”

    渊芙染也掩着嘴笑着;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道:“华儿真是实在;那姐姐去打点下一;我们净颜以后躺在床榻上了再与你讲。”

    曼纱华应了声“是”简单的吩咐了下去;让跟来的七个宫人们都回去休息;这公主不回宫做奴才的岂敢独自回去。

    念儿回公主殿知会了苏嬷嬷一声;让她们不要再等着华公主了。

    黄贵在一旁又是千般万般的阻拦;不许曼纱华留宿于宾来殿;怕自己回去会被苏嬷嬷责罚一个夜不归宿的罪名;曼纱华小嘴一嘟;道:“去;门口跪着;跪到明天我和芙染姐姐起来为止。”

    一下子房间里又安静了不少。

    在东夏国的日子;渊芙染每晚都有一人守夜入睡;而夜晚的房间也与平时一样;没有什么精心的布置。今日曼纱华来了;房间里就变得有所不同起来;念儿贴心的让宫人们在房中放了几盆冰块降温;在床榻的两头又高高的挂起了芙蓉帐驱蚊;沿着窗纱的一周都放满了灯盏;原本只有一个宫人守夜的房间;现在又多了七个人;有一个还跪在房门外。

    这一夜格外的温暖;倒不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而是因为曼纱华的心情;同亲近的姐姐睡在一起;听她讲故事;她想这是她童年里最喜欢的事情。

    渊芙染看着床顶上的芙蓉帐;一朵一朵的粉色芙蓉花清清楚楚的映在她的眼帘,想梦里常常开着的那朵一样虚无,她继续着故事。

    天渊皇帝并没有去问小公子的意思;而是在女儿渊芙染告诉他决定以后;直接颁布了一道谕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邪族小公子阿拉慕名;貌佳才智;殿上有功;朕尤为喜爱;所思量再三;赐天渊公主渊芙染与其;于天渊五十三年在邪族成婚;钦此。”

    接旨的是邪族大公子。

    此时的小公子正在京城最有名的青楼里与花魁切磋曲艺;他并不知道皇帝已将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公主赐给了他;他曾说过他的王妃定是他自己挑选的人;如非他所爱;他是不会因外界任何因素;去与一个不相爱的女子成婚的。

    可偏偏这一道圣旨;断了他的念想;阻了他的誓言。

    次日;小公子喝了个满身酒味就回了宫;摇摇晃晃的往自己寝殿里走去;那日是他们返回邪族的时日;他和大公子得亲自向像天渊皇帝道别;大公子见到小公子喝的酩酊大醉;怕是有污了圣颜;便将他遣上了马车。

    渊芙染站在城门口看着盼着;望能再最后见一面这个未来的夫君。

    天不总是遂人意;马车扬长而去;留下了两旁的柳树在那里摇曳;折柳送别;西出阳关无故人;大抵就是她现在的心情吧。

    一年后就要举行婚礼;她所要做的就是在这一年的时间内了解邪族;这个她未来的栖身之所;将来的安命之处。

    在他们走后的一个月里;渊芙染找来了好多关于邪族的书籍;。她一卷一卷的看;每看到一件关于邪族小公子的记载;她都会心潮澎拜郎艳独绝的笑。

    渊芙染估摸着小公子他们应是快到邪族了;她准备提笔给这个心上人写点东西的时候; 哪知世事难料,心上人却提前将信寄到了父王手中。

    宫人传话过来说:“公主;皇上派人传话过来说是邪族那边来信了;还望公主午时过去一趟。”

    正在刺绣的渊芙染听到后;手下一抖;将针狠狠得扎入了手指;一滴殷红的血染在“名”字上;迅速渲染开来;她的手下是一方锦帕;正是那日落水时想要捡起的鸳鸯帕;帕子的一方款款的绣着他的名字。


028:御茶之术

    028:御茶之术

    渊芙染皱着眉头;将手指含在了自己的口中;瑟瑟的带着一种腥甜的苦味儿;她拿着方才的帕子去了皇帝所住的明正宫;一路上芍药花满簇;清香扑鼻;在路过那所桥的时候;她停了一下;其实那日翻身落水并非是一场意外;只不过是让他记住自己的一个小小手段而已。

    她朝着那日落下去的地方淡眉浅笑;继而匆匆赶往明正宫。

    “芙染姐姐;怎么不讲了?困了吗?”曼纱华听到渊芙染的声音顿住了好长时间;爬起身子来去看她。

    两行清泪徐徐流下;蓦地渊芙染做了一个打哈欠的姿势;温软的说道:“啊……华儿你看芙染姐姐就是困了;困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个故事怕是今夜又要给你讲不完了;我们下次再讲好不好;姐姐困了;我们休息吧。”

    曼纱华虽然听得认真;其实她早就困了;白天出去玩了那么久;中午也没有睡午觉;强撑到现在;只是想听到大结局;谁知道芙染姐姐的故事这么长;看来这个故事是要分着三次或者四次才能听完;她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道:“华儿也困了;芙染姐姐的故事留着明天给华儿讲……”

    话音落下曼纱华就已进入了梦想;渊芙染转头看着她;淡雅的一笑;“真是个孩子;入睡如此之快。”她抬起手将曼纱华的被子盖好;然后翻过身;擦擦脸上的泪;安然入睡;“慕名;梦里见。”

    一日之计在于晨;饶是昨晚曼纱华与渊芙染睡得如此之晚;可今个早晨曼纱华还是早早的就醒了;她呢喃着揉着双眼;支起身子往下看去;她的被子早就不知所踪;就连渊芙染身上也没有锦被;可想而知昨晚自己是有多么的闹腾。

    “念儿;念儿”曼纱华慵懒的叫道。

    “公主。”念儿缓缓的从外面走来;手里拿着一副茶具。

    曼纱华看了一眼;一旁睡得香甜的渊芙染;然后尽量小声的问道:“昨晚被子都掉了;你们守夜的人怎么不知帮我们盖上;万一;芙染姐姐着凉了怎么办!”

    念儿一阵的踌躇;半天开口道:“公主……这个……是您说:‘热热热;什么都不要的’;所以念儿才命人将被褥全部撤了;不过也是今个早晨的事情了;房里的冰块也化了;应该是不算太冷的。”

    “啊!”曼纱华吃惊的捂着自己的嘴;两只眼睛滴流滴流的转;昨晚好像是做了梦;说了胡话;是什么梦呢她坐在那里愣愣的想;一阵紧缩眉头;骤然双手拍着脑门;脸色微红的说道:“先下去吧……还有;现在净颜。”

    昨晚上自己好像是梦到渊著和渊辰了;一心想着他们要和好冰释前嫌;晚上竟然梦到他们抢着给自己烹茶;一不小心滚烫的茶水洒在了自己的手上;不对啊;那也应该是“烫烫烫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说成了“热热热!”也有可能是念儿听错了。

    烹茶?烹茶!对了就是茶。

    七月莺飞草长;暑期难耐;可搬上指头算一算也快是七月底八月头的仲秋了;现在烹茶正是一个大好季节;正所谓“秋荷一滴露;清夜坠玄天。”再加上“寒花已开尽;菊蕊独盈枝。”着实绝妙。

    曼纱华兴奋的双手搓搓小脸;看来书是没有白读;一下子就能想出与实物相符合的诗句。

    这两样东西是煮茶的最佳配置;季节刚刚好;露珠公主殿就有;菊花可以现在采;最后还差一样;曼纱华下了榻;宫婢们服侍着她净颜穿衣。

    一切妥当以后;她开口问道:“念儿;你刚刚手里拿的茶具是哪里的?”

    “是薛丞相送给贵客们的;我刚刚收的是芙染公主的茶具。”念儿立在门口如实说道。

    “给我瞧瞧。”曼纱华接过念儿手中的一个杯子;透过阳光仔细的斟酌道:“这个成色是要比父王的那个差很多,不通透还有黑色黑斑……要好茶就得要好的茶具;念儿随我去父王那里。”

    “华公主……”一道细声哀叫响起;曼纱华侧头有看去;黄贵还跪在那里就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随手一挥道:“起来吧;即使你再循规蹈矩也一样会被我罚;要想我不罚你;首先就要做到审时度势。”

    “是是是……”黄贵连忙应声;扶着墙壁缓缓起身。

    曼纱华准了黄贵回去休息;一行六人随着曼纱华去了凤揽宫。

    一路走过;带起的凉风阵阵;让曼纱华不禁打个冷颤;今个早上起来是感受到了一点凉意;莫非真是快要入秋了;离渊著又来东夏国已有一月了;时间快的让曼纱华突然觉得长大也是一件快的事情;不如让脚步慢一点;时间慢一点;让儿时的时光再长一点;和著哥哥、芙染姐姐、辰大哥就这样在东夏国里无忧无虑。

    凤揽宫;果不其然国王是在这里就寝的;王后为国王贴心的系上了衣带;带上王冠;然后再俯身整理衣摆。

    曼纱华站在殿内;隔着屏风依稀可见;父母恩爱的模样;她想即便是再来十个二十个赵美人;他们依旧能像现在这个模样恩爱如初;长长久久;而赵美人会背叛父王;母后却永远都不会;一心只有父王一个。就好比自己;一心只有渊著一个人。

    整理妥当以后;国王王后携手来到大殿;“华儿来给父王母后请安了。”曼纱华俯了俯身子;将今天早晨泡好的茶一次献给国王和王后;国王端过茶盏;闻之香;然后再抿一小口;喜上眉梢;长赞道:“好茶!”王后也连连点头;宠溺的看着曼纱华。

    曼纱华嬉笑着走上前;钻到国王的怀中;撒娇的说道:“父王;你看看这么好的茶;可是华儿亲手为您煮的呢!父王虽称赞是好茶;可是华儿不满意这茶水的味道……”说着她又往国王的怀里钻了钻道:“可是……华儿想煮更香的茶给父王。”

    国王看着怀里撒娇的小女儿;和王后相视一笑;眼睛都眯到了一快;悦声道:“有什么请求就说罢;父王尽量满足你。”

    曼纱华婉婉笑颜道:“父王可否把祁连白玉的茶具借给华儿一用……华儿定煮一壶好茶献给父王和母后。”

    “这……”国王稍有迟疑;抬眼看着王后;王后微微点头道:“既然华儿想拿它去煮茶;不如给她。”曼纱华听着有戏;便笑盈盈的看着王后;王后又道:“别碎了;这可是你父王的心爱之物。”

    王后已经同意;曼纱华又抬眼看着自己的父王;青色的胡渣满布他的下颌;渐渐的嘴角向上弯去;“好吧;那就给你拿去;父王要上早朝了,可莫要缠着父王了。”

    “太好了!父王你真好!”曼纱华开心的双手勾住国王的脖子;在国王脸颊亲道:“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王!”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充斥了整个凤揽宫。

    宫人们将院子里洒满了玫瑰花的露水,整个凤揽宫出奇的清香,王后脸上挂着明艳皎洁的笑容凝目着他们父女俩,这一声声醉人的大笑;震慑的每一个凤揽宫的人都心情愉悦。

    回到公主殿;曼纱华仔细的将祁连白玉的茶具;放在平日里读书的那个小木桌上;大槐树下;阳光透过层层树枝和左右交叠的叶子;将祁连白玉杯照射的晶莹剔透;莹莹发光,那用金雕刻的杯沿边与之相较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念儿;你去宾来殿;请三位贵客过来务必每一个都要请到。”

    “是。”

    曼纱华一只手扶着脸颊;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嘴角向上扬着;提着小花篮向满庭园走去。

    “寒花已开尽;菊蕊独盈枝”看来现在这个季节只有小白菊入茶最好了;她喜滋滋的亲自精心挑选了许多的小白菊;其中不许任何一个宫人插手;好在满庭园的花都开的及其饱满;不一会儿颜色端正;花庭饱满;体味芳香的小白菊摘采完毕。

    再回去的路上;曼纱华极少看到宫人;心道;真是奇怪;这两天皇宫像是少了一大半的人,就连头顶常看到的乌鸦也是不见了许多,都同自己一样在偷懒吗。

    入殿则看到三人正襟危坐在大殿一旁;安静的不能再安静,“嘻嘻嘻……华儿来晚了。”曼纱华提着小篮子;站在门口;憨笑着;“不如著哥哥和辰大哥先下一盘棋吧;芙染姐姐到院内和我一同煮茶可好。”

    渊辰疑惑似得看着曼纱华;眉头微蹙;却也只好点头;渊芙染梨涡浅笑着应道;便提着裙摆也走到了门口;曼纱华仔细的盯着渊著;却看不出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依旧是那副千年万年不变的淡然常态,对什么事情都像是漠不关心或者是早已预料的样子。

    曼纱华不知道是什么将她从小就认识的著哥哥;从开朗豪爽变成现在的温柔浅笑;话不言语,只是分开了短短的两年而已……


029: 手印国花

    029: 手印国花

    渊芙染随着曼纱华走到了院子里;站在大槐树下两人相视一笑;渊芙染扶上她的手臂;道:“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多久没有坐到一起心无旁骛的下一场棋了。”

    “但愿我所做的能助他几分。”曼纱华向殿内看去,依稀可见一白一青的衣影对坐在一起,不知他们独处是否会存在一丝的尴尬。

    她将小白菊分了一些出来;洗涤干净。

    宫人们准备了炉火;曼纱华小心的将晨露放入祁连白玉壶中蒸煮;三分火候细火慢炖;慢慢来不着急。

    “华公主,奴才帮您看着火候吧。”黄贵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接过了曼纱华手中的佛扇。

    “就知道献殷勤!”念儿打趣道。

    殿内;渊著面上一直浅笑;渊辰没有说话;他亦是安静不语;渊辰手执黑棋向前一分;渊著的白棋便后退一分;不输于渊辰;也不赢他;就这样半守不攻的局势;足足拖到了曼纱华端着热茶走来。

    曼纱华手底拖着的是祁连白玉盘;上方是端着的是两盏祁连白玉杯盛的她亲自煮的露水花茶;稳步走来;先将一杯端给了渊著;渊著见状优雅的伸出玉手接过茶盏。

    祁连白玉杯玉质温润,让曼纱华感觉很是滑手。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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