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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婉传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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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侠他们刚刚到了,老夫人不大受用,孔雀姐姐叫我出来看看夫人什么时候回来。”百合回答道。
他们终于回来了,平安归来了!
等到夜色再次降临的时候,房上的雪厚厚的裹了一层,在月色下银光闪闪,像是铺撒了一层水银闪耀着夺目的光泽,午夜的寂静下不知道是月色反衬了白雪还是白雪辉映了月色,只是就那样浑然天成了。
“你回来了,苏大哥如何说?”白冰玉轻轻的转过身,她本来站在窗前,内屋中并没有灯。那神秘的窗外之色给了她一个美妙无比的影子,那影子就在窗前显得那么寂寞。可是她明明不是个寂寞的人,却有这样一个寂寞的影子,薛万里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你的影子好寂寞,难道平日的你对我来说都是幻影吗?”薛万里没有回答白冰玉的问题而是这样说道。
“影子不是我,那只是你的幻影。”白冰玉说道。
“影子若不是你,那么是谁?那么寂寞,寂寞的让人心生怜悯。”薛万里回答。
“影子是雪的,所以寂寞也是雪的。我只是借给窗户一个呈现的机会,即使你怜悯,你怜悯的过来吗?”白冰玉轻轻的移开身子,点了灯,影子霎时间就消失了。
“你若不是心虚何必如此着急点灯,那样的影子多留一会也是好的。”薛万里走到桌边说道。
“只是多一会,终究会消失的。你何必执着于这个稍纵即逝的影子,苏大哥到底说了什么?”白冰玉轻轻的问,只是声音中有些冷漠。
薛万里的里像是被咬了一般,一种流动的疼痛从上到下涌遍全身,原来她已经不在是曾经的白冰玉,他们之间那种默契不知道何时就这样被阻断了。他不知道白冰玉是不是已经得知了他的真是身份,或者只是大约知道一些,她这样对他他并不是怪她。
当初他在娶她之前的的确确有着很多的打算,每种打算都包含了白家的万贯家财,只不过他的计划里从来没有他舍不得她伤心这一步,她在他的计划只是一个举足轻重的棋子,她怪他原本有最充足的理由,他甚至都不愿意为自己辩解,哪怕一句他都觉得恶心。
可是他又那么真真切切的在乎她,担心她,不愿意伤害她;因为了解她所有才隐瞒至今,因为隐瞒即便幸福的两心相通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力量再将他们拉开。他曾经想要拼命的反抗,挣扎,努力,可是最终他发现他无能为力。
他被她吸引也是因为她那样不同常人的骄傲和坚强,因为她有别于女子的豪爽和胸怀。而她的这些吸引他的地方也是根本阻止他们长相厮守最大的阻力,原来一切的结果早已经注定,他们只是在命运中挣扎的苍白的一个人而已。
“剑已经交给苏大侠了。只怕今日之后你又要痛失一名丫头了,看孔雀那丫头的意思只怕是要随了苏大侠去的。”薛万里没有再回避白冰玉的问题,拼命的想到底要怎么样说才可以让白冰玉不那么伤心,不那样失落,她已经失去了碟豆,他想她若在失去孔雀一定很伤心。
白家的人像沙盘一样散去了,白家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她那样心高气傲的女子如何能在这样段的时间承受这样大的变故,本来能给她安慰的人也这样各奔天涯。倘若有一天连他自己注定要离去,而她注定不会随他而去,那么还有谁能陪在她的身边给她安慰,还有谁能站在她的身后当她那坚强的挡风墙?
“苏大哥同意了吗?”白冰玉有些庆幸,有有些失落的问道。
“有东月剑在,苏大侠自然是不会推辞的。”薛万里说道。
“东月成双,是真的吗?”白冰玉问道。
“大概是吧,想来苏老爷子没有去寻那东月剑为的就是苏大侠的母亲。如今不想我们竟然成全了一桩好姻缘。”薛万里想要让自己的声音愉悦一些,再愉悦一些,那那愉悦的情绪感染白冰玉,好让此刻的她没有那么悲伤。
“重深,你有话要对我说吗?”白冰玉突然将话锋一转问道。
“千言万语,却不能在此时。夫人要有耐心,有朝一日定然会明白的。”薛万里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的咽下去了,他不想这么早让她绝望,哪怕只剩下一天了,他仍旧希望在剩下的这一天里她过得开心多一点,悲伤少一点。
白冰玉话刚刚出口便后悔了,她不该问的,只是他回答的这样坦诚有这样隐晦她竟然不知道如何以对,究竟该不该相信他和他一起走下去?
“你有苦衷?”白冰玉问。
“没有苦衷,只是不能说。夫人听了未必开心,所以不如此时不说。”薛万里没有说自己有苦衷,是的他没有苦衷,从来没有,只是有些意外,意外的他被她所吸引。
046 冬房夜话
他没有苦衷却始终不能说,这就是结果。
孔雀苏大哥拜别的时候白冰玉竟然没有觉得特别悲伤,她依然记得孔雀站在灯下一脸认真的说:除了小姐,苏大侠是这个世上唯一让孔雀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后果去追随的人,天涯海角风餐露宿或许都没有那么重要了。如果要说是宿命,是不是送亲路上就注定的宿命?
临别时展昭拉着慕婉的手郑重的说:妹妹,展大哥将来好好保护你!
展云飞觉得惊天动地的话却让在场大人们笑的前仰后合,只有慕婉被一种莫名其妙复杂的难以剥离的情愫纠缠,为什么自己会为了一个小孩子的誓言感动,或者心动,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
可是展昭说将来好好保护她的时候她没有觉得可笑,没有觉得他是藐视女性,她的心真的有些感动,倘若她回不去了,很遥远的未来长大的慕婉还会为长大的展昭这话感动吗?
她不知道,所以尽管感动可是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慕婉还不赶快谢谢你云飞哥哥。”白冰玉笑着对慕婉说道,慕婉不到一岁会说话会走路在薛府早就不是秘密了。
展昭走的时候还是那样恋恋不舍,三步一回头。
不是说小孩子不懂事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谊?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吗?
“送走了他们你是不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薛万里的问道。
“更多的是顾虑,最近的风平浪静是不是说明哪些人背后还有更大的行动,一时之间却想不到对策。”白冰玉刚才还笑盈盈,此刻却是一脸严肃。
薛万里看着她那精致的脸,无论是笑着还是严肃一样让人无法将眼睛离开一刻,将来他留下的摊子她是否撑得起,她是否真的像他想的一样坚强?
“是不是苏大侠临走之前留下了什么话?”薛万里问道,他多想将她揽入怀中分享现在的无助,然后并肩的去面对未来,可是他竟然不能。
就算是夫妻原来有时候依然会有一道墙是无法逾越的,她们之间的墙显然要比别人的墙高出许多,本来这也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
“就算苏大哥不留,难道我就没有警觉吗?白家这次只怕在劫难逃。没有了雪儿只怕我是最好的目标了。”白冰玉说着说着竟然有些悲伤。
“其实岳父大人不是早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退路吗?万无一失,你还要担心什么?你需要的只是安安稳稳的做你薛家少奶奶,好好照顾慕婉幕青,未来就交给命运吧!”薛万里轻轻拍了拍白冰玉的肩膀安慰的说道。
“重深,我一直想知道你为什么知道的如此之多。今天我想知道答案,因为父亲安排的后路这件事情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白冰玉凝视薛万里,这个男人有的时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这个问题你大概太久之前就想问了,对不对?”薛万里端详着吃惊的白冰玉说道。
“是的,我想知道,想知道站在我面前这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我的官人是谁,从哪里来,将要往何方,将我置于何处,我想知道……”白冰玉刚刚说到这里却被薛万里用手指堵住了温润的嘴唇。
薛万里那样一笑白冰玉就沉沦了,原来所有的气氛委屈都在这样一个动作里化为乌有。任凭薛万里关上门窗,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那样温柔的笑,那样诱惑的笑她就这样沉沦在他的陷阱里。
“我从来都没有想骗你什么,欺瞒你什么,可有时候欺瞒也是一种保护。我一直不愿提起,只是因为我的故事不知道如何该怎么和你说,无论怎么说,无论怎么解释永远都无法绕过我是谁这个问题,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软语温存之后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薛万里终于开始讲述一个像是久远的故事。
“你是谁当然重要,倘若你谁都不是,在这个世界上你又在乎谁,没有人是无根的人。我可以不在乎你的身份,却无法忍住好奇,假装让自己不在乎你是谁。”白冰玉接着薛万里的话说到。
“这个故事很长,希望你有这个耐心。”薛万里将白冰玉的肩往怀中揽了揽说到。
“我一直忍道今天,忍着到你终于想要说,难道这样的耐心还不够吗?只不过你不是才说过不能说吗?”白冰玉问道。
“也许耐心是够,可是这个结果你未必如意。我曾经是觉得不能说,可是我却不忍再看你那样的眼神,我很自私,我想要解脱了。”薛万里仔细的思考着到底从哪里说起。
“还有比跟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结婚更加难以承受的事情吗?或者也是我的解脱。”白冰玉深呼吸,好让自己以最大的承受力去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还记得你刚到月汴,喜欢扮成男装出去玩的事情吗?”薛万里开始慢慢回忆,到底什么时候他被她深深的吸引。
“记得,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做的这件事情的?”白冰玉也一样回忆,她又是怎么样开始接受这个她曾经不愿意接受的婚姻。
“你曾经从三个辽装打扮的人那里偷了一份东西,然后那三个人就暴毙了。再后来狄青一定曾经找过你,询问你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不对?”薛万里没有接白冰玉的话而是忠于开始揭开故事的真相。
白冰玉这一次猛然挣开薛万里的手臂,坐了起来惊讶的说道:“原来你一直到知道?”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薛万里拉过吃惊万分的白冰玉解释道。
“你既然知道为何你问我将薛家的那些财产和地契要回来?”白冰玉问道。
“因为我不是薛万里,薛家的好坏与我其实真的没有多大关系。更重要的是你不是已经将那些钱都用另外一种方式用在薛家人的身上了吗?”薛万里说自己不是薛万里的时候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完全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
“你不是薛万里,你承认了。虽然我已经知道你不是真的薛万里,但是此刻从你的嘴中这样轻松的说出来,我内心的波澜还是难以平息。我的官人,我可不可以问你的名字叫什么?”白冰玉觉得有些讽刺,虽然她觉得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重深,我想我早已经告诉过你了。虽然是一种别样的方式说的,虽然那个时候不能告诉你全部,但在我心里真的想要告诉你的。”薛万里坦白的。
“重深,姓呢?”白冰玉接着问道。
“耶律重深”耶律重深终于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用回了自己的真名,心中好像有一块石头落地一般,世上的人如何看待他他其实都不在意的,他真心在乎的唯有这样一个人,所以就算是说出自己的真名就觉得是那样重大的事情。
这个叫白冰玉的女人在异国他乡给了他一个家,他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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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我本该在
白冰玉好似并没有听的太真切,便重复着他的话说到:“耶律重深吗?”
耶律重深点点头,他知道白冰玉已经听出了端倪。
“耶律,这是辽国的皇族之姓,可见官人非我辈草民之辈。”白冰玉说完这句话心中空荡荡的,所有的好奇都被他的名字埋葬在心里,再也没有勇气往下问。
“我猜冰玉一定后悔了,也许冰玉回想他是契丹人还不如他是一个乞丐;契丹人比起一个无能的人让你更加无法承受对不对?”耶律重深看到白冰玉的反应心底冰冷冰冷,比判了死刑还要难受,以他对白冰玉的了解她对于他的身份自然是难以接受的,可是不知道她竟然连想问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那三个人并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偷了他们的东西而已。东西还在我这里,你若是需要随时可以拿去。”白冰玉没有接耶律重深的话,因为他说的没有错。她背过脸去,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表情。
就算他是一无所有的人她亦不会嫌弃,可是他竟然契丹人!一时间之间她真的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原本就超出了她的预计。
“谁杀的并不重要,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契丹人。那些东西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夫人处理便是。我,我身体有些不适,我先去书房了。”耶律重深忍着那种莫名的悲痛,随便裹了衣衫便走了出去。也许他并没有奢侈的想要白冰玉的挽留,他想要的只是她一句哪怕不真实的安慰。
可是白冰玉什么也没有说,不是她心冷,她需要自己安静一下。
耶律重深并没有去书房,身不由己就走到了慕婉幕青的房间外,他的话没有说完,他只是说了名字她已经绝望成这个样子,他若是说出了全部她们是不是转眼就变成了势不两立的仇敌?
昏黄的灯影里那是慕婉和幕青吧,如果他们的父母反目成仇他们将情何以堪?
“是爹吧?”慕婉问道,到底什么时候她已经习惯了用爹来称呼这个英俊的男人,慕婉不知道。
环境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耶律重深微笑着走进来,可是慕婉始终觉得他的背影是那样的没落,就连眼神里也带着疲惫。她猜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家里总是发生着奇奇怪怪的事情,而被忽视的她却看的那样清楚。
“慕婉,还没有睡觉。你总是不如幕青乖,你这样好动究竟像谁?”耶律重深轻轻的摸了摸慕婉的小脸蛋。然后让伺候的一干等人都下去了。
“重深我问你,我是不是很生来就很奇怪?你看到现在幕青连爬都不会,更不会说话,每天就知道呼呼大睡;可是我却怎么都睡不着,好像什么都会了一样。我白天还听见那几个老婆婆在说我是个奇怪的孩子,说我是祸害……”慕婉并不是胡说,那些婆子们的私下议论她听的清清楚楚,她只是想给老爸提个醒,若是有人拿这个做文章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的。
“人的资质个有不同,你天生聪慧自然就会早些的。在《五帝本纪》中曾经有这样的描写:昔在皇帝,生而神灵,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我儿慕婉大概就是这样子的,生来不凡。想来他日也定然有一番作为的。所以慕婉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和冰玉在一切都会好的。”耶律重深并不知道心事重重的白冰玉也并没有歇息,信步闲逛恰好也来到了慕婉幕青所在的房间外,恰好听见耶律重深和慕婉的这段对话。
白冰玉热泪盈眶,她也想起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中确实有这样一段对皇帝的描述,可是一直以来她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她想起她撇开一切只身去寻找失踪的妹妹,他守护着一双儿女怎么样担心自己,虽然回来之后他轻描淡写说了那些人如何想要对慕婉幕青下手的事情,又如何安慰身心疲惫的她。
她明明知道李元昊的手段,知道他对付那些来者并没有那么容易,却还相信了他的微笑。他拼命的安慰她,让她知道慕婉的未来是如何的光明,想要她忘记冰雪带给她的痛苦,那一切明明都还历历在目,她怎么就这样轻易的伤了他的心?
他是契丹的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白冰玉擦干泪水,扶着心口一遍遍的拷问自己?失落的东月十州,那些边境上遭受着践踏的大月百姓到底和她白冰玉有多大的关系,为什么她就这样苦苦的支撑着。说到底她们白家不过是一个世人所不屑的商贾人家,有多少资格去考虑这些事情呢?
“你和冰玉还好吗?”慕婉看见耶律重深眼神中若有若无的悲伤便这样问道。
“我和冰玉自然是好的,只要你和幕青乖乖的长大我和冰玉还有什么不好的。”耶律重深这样回答道。
“什么人!”正在惆怅的白冰玉敏锐的觉察到房顶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话出口的同时人已经追了上去。
耶律重深没有立刻追出去,而是微笑依然,伸手将慕婉搂在怀中,另外一只手抱起正在熟睡的幕青,两眼警惕的望着窗户。
慕婉只好将脸颊乖巧的贴在他的肩膀上面,他脖子里的茸发轻轻的触碰着慕婉的脖子,慕婉没有挣扎没有躲开,毕竟她的身体还是个小孩子。
耶律重深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她猜不出古人究竟用什么洗澡,可是这个她叫爹的男身的身上的味道很特别也很好闻。所以她的脸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他的肩上。她想在古代人里面冰玉是幸运的,这样的男人在古代可能并不多,法制史里说古代的男人若是家中有钱有势必定小妾一大群。薛家这样的也是有钱有势,可是她看到的是这个男人始终只对冰玉好。
转念一想,冰玉自然是值得,那样美的耀眼的容貌,那样富可敌国的家世,那样坚韧的性格,究竟怎么样子的男子才能承受的起?
所以才有天生一对的说法吧!他们之间的爱与隔阂慕婉都不曾知道,不止慕婉没有人知道。所有人看到的只是华丽的外表,又有谁看透了他们的内心,知道聪明如他们却一样有着各自的无奈……
究竟是什么时候冰玉已经站在了耶律重深的对面慕婉没有看清楚,冰玉的脸上仿佛写着四个字:虚惊一场,好像此时此刻没有任何词汇比这个词更让白冰玉庆幸。
“幸好你在!”白冰玉对着耶律重深说道。
“我应该在的。”耶律重深回答道。
他们的对话简短到常常不被人理解的地步,可是千言万语不就在这样的对话里吗?慕婉假装紧闭眼睛的想到,他们本来就是应该相爱的一对,感谢自己见证了这样平淡含蓄的感情。
048 都是阻隔
“冰玉,那坏人你追到了吗?”慕婉打破了沉默问道。
“慕婉,你这样叫我和冰玉不计较别人若是听见了岂不是会说冰玉没有教导你,以后还是叫爹娘吧!”耶律重深一向溺爱慕婉,不管她做事多么稀奇古怪他总是以宽容的表示理解,可是今天,此时此刻非往时往日,他预感也许不久的将来自己便要离去,倘若那时没有了他的庇护这样口无遮拦的慕婉在大月还能活的下去吗?
“爹,我知道了。”慕婉并非真正的小孩子,开始的她只是想要离开这里,经过了这么多的时日她才明白,原来离开时是一件多么奢望的事情,如果留下她就该适应这里的生活。适者生存,早在达尔文的进化论里就说的明明白白。
对于重深,她的爹突然转变的态度她并不吃惊,她早已经从他的行为里看出了蛛丝马迹。她记得这个爹曾经意味深长的对她说倘若有一天他离开了,希望自己能好好照顾冰玉和幕青。也许他真的会离开,只不过她当时留在心里的话并没有对这个爹说,在她的世界里被照顾的人只能是无行为能力的人,除此之外只有自己才能对自己负责。
一个成年人对自己负责是最起码的事情,可是她不能说,她知道这里是大月是几百年前的大月,大月的人已经习惯了将自己深爱的人永远置于庇佑之下,并美其名曰那是爱!她曾经不止一次的不屑这样的行为,可是此刻她不能,她想活,还不想死,生命的价值高于一切。
“跑了,我想是个高手吧!不知道是不是李元昊派来的,只怕我们以后永无宁日了。”白冰玉有些泄气的说道,毕竟敌在暗,我在明,他什么时候要有什么动作,她们完全不知道。而这个敌人竟然是无法战胜的,无法消灭的,她所能做的竟然只有逃亡,所以坚强如她也觉得的泄气了,更让她沮丧的是她深爱的人竟然是一个契丹人,不明身份不明目的。
“别泄气,我想短时间李元昊不会再打我们的主意了。夫人放心就是了,一向豁达的如夫人竟然也有这样丧气的时候。”耶律重深勉强笑笑安慰着白冰玉。
“今晚我来看护慕婉幕青你早些睡吧,我看你也累了。”白冰玉始终无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更怕和耶律重深单独相处,忍不住问下去,问出也许那些她并不想知道的结果。
耶律重深又重新打量了满眼疲惫的白冰玉,宽容笑笑说道:“冰玉是不是在怪我在一开始没有坦诚相对,怪我娶你的心没有那么单纯?”
“没有,当初我嫁给官人也并不情愿,只为父亲说你心怀大志所以便欣然而来。若是单纯我本来就有所图,有所图的人何必要求对方一定要单纯。说到底你和我谁也不是善男信女,谁也没有资格指责谁。我,我只是有点累,我需要时间来想一想。”白冰玉不想开脱显的自己有多么委屈,从一开始她嫁给他就没有那样单纯,本来就是利益的纠葛才成全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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