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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情的成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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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介绍了几个人,只听一男生说道:“我来这里是想要找到个喜欢的女孩,和我。。。”说着低下了头。于是众人都转头看那个男生。任情想,都知道这个一年期不是什么太正经学习的,不过在第一堂课上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么点心思说出来真的好吗?这完全是以学习的名义找娘子啊。
  又过了几个人,听到一女生说道:“其实我本来没打算来这里,我是想在我家乡继续精进的,但是没能考上。后来知道这点理山招人,于是来到这里。”那女生自我介绍叫菜菜,然而由于她显立语并不太好,这样一段话,磕磕绊绊说了老半天才讲完。
  任情想,她选这个一年期就是因为比较容易,她也可以分些心思远程处理城里的事务,不过这掌门招人也太不拘一格了些。
  又过了几个人,只听一男生用一口流利的显立语道:“我去年于显立族学习了一整年,现回来奉天国继续于剑术一道精进。”任情想,这个男生不错,显立语比自己流利多了。
  待一班人都介绍完,罗斯开始讲解起军事来。这军事也分很多方面,罗斯上的这课主讲历史沿革,有些枯燥。况且任情这显立语平时也不太用,听起来也有些吃力,于是就转而看起了自己带来的书籍。不只任情,一班人都早有准备的在课上默默看起了自己带来的闲书。 
  那罗斯也不很在意,时不时的出些问题让大家回答。那些问题也不难,谁恰巧听到并有兴趣的便回答了,也很随意,直接在座位上说着就好。任情便看看书,听听课。那朱诚亮上课后也不回头找陈轩才讲话了,于是任情趁陈轩才得空,便与他搭话,并问他要了字帖,那陈轩才也向任情回要了字帖。
  待到下课,任情往外走了出去,没走两步发现走的方向不对,待要转头眼角撇到那朱诚亮迎面向自己走来,待任情转过身后,就听见那朱诚亮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并跟上了任情的步伐。没几步,两人就并肩了,就听见那朱诚亮问那任情:“你住哪里?”
  任情便说:“我住庆应仙。你住哪里?” 
  朱诚亮说:“我就住这学堂附近的萍萍海海。”
  任情便记住了,那块地方任情也知道,很多一年期的学员都住那块。
  待没走几步,两人就要分道了,任情道:“明天见。”那朱诚亮本还想再问任情些什么,听任情这么一说,便道:“明天见。”于是两人分别。
  及至第二天,上的是剑术课。由于是第一堂剑术课,老师便让学员们轮番上来将自己所学的剑术展示一番,也好对学员们的剑术程度有个底。任情也不急着上去展示,就在一边站着看。
  有个奇瘦无比的男生正好站在任情旁边,看任情在旁站着也不急着上去展示的样子,便攀谈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那钦天城的任情?”那男子道,“你怎么会想到来这点理山学习了?”任情来点理山的缘由本就不便说明,便说道:“想来就来了。”那男子道:“不愧是钦天城主啊,想来就来了。”任情便也不理他。
  又过了几人,只见那朱诚亮上去展示了,剑招刚一出,就听见旁边的人纷纷道,“看,那就是靓靓。”“啊,原来他就是靓靓。”任情心下奇怪,怎么大家都这么关注这个朱诚亮,又心道,原来他就是那个连红花坊都不知道是什么的靓靓。
  待大家都展示完,也差不多中午了,于是大家先去用膳,待到了下午,众人再集合到场地上。这时,老师们对于众人的程度已有了解,便向众人展示了几招点理山的剑招,又说道今天的任务就是两人对打练习剑招,并且思考出破剑招的方法,最后将该方法写在纸上交上来。
  于是任情就找了应有笑对练起来。练习途中,一会听到有人说:“靓靓呢,靓靓去哪了?”一会又一个人说:“诶,靓靓,你过来陪我练练吧。”任情奇怪道,怎么谁都找这靓靓,这靓靓怎么跑来跑去的。
  及至快下课,也差不多思考出破解的方法了,任情于是与应有笑回课堂去找了个位子坐下拿起纸和笔写了起来。刚写完,就听到坐在前面一男生转过头来问任情道:“你写了什么,能给我看看吗?”原来是那朱诚亮还没写完,想参考任情的答案。
  那任情一向做事的原则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之前虽是和那应有笑对练,可无和应有笑交流过破解之法,全是自己想出来的。任情觉得朱诚亮这样不思考只知道问别人的方式不好,于是便不太乐意把纸递给朱诚亮看,只道:“他若快,你便慢,他若硬,你便软。”
  那朱诚亮听了一时不得要领,便问道应有笑:“你写了什么?”那应有笑便把纸张递给朱诚亮看了。朱诚亮看过后还给应有笑并道谢。任情看此情景,不由得反省,是否自己太严厉了?都没点学友之间的友爱之情?
  日子就这么上课练剑的过着,不知不觉任情开始上课也有几天了,渐渐的习惯了重新学习的生活。可任情以前都在钦天城生活,每天总是前前后后的跟着一帮子人,现来到这点理山,就自己一个人,一开始还觉得挺开心,这会子开始觉得身边没个人,有些个孤单了。
  这天放假,任情在家思考着学堂留的课业,就听见动物扑腾着翅膀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只信鸽。任情解开信鸽腿上绑着的绳子,展开捆着的纸张一看,原来是那朱诚亮问道:大城主,放假在干嘛呢。
  任情心想,这人倒挺自来熟,于是提笔回道:没干什么,在思考课业呢。于是将那纸张绑回鸽子腿上,放它回去。
  未几,那白鸽又飞回,任情再一看那纸上写着:放假还在想课业,不愧是大城主,佩服佩服。
  任情于是回道:没办法,好久没学习了,思考的慢。你又在干什么?
  那朱诚亮又回道:我在想吃啥。你知道吗,学堂附近有可多好吃的了,等有空我带你去吃啊。
  任情道:好啊,等放完假上课再说。
  朱诚亮回道:“啊这么快,明天就要?好吧,那明天中午一起用膳。
  任情心想,他肯定是误会了,以为我说的放完假就是明天上课,其实我的意思是等以后随便哪天有空就行。我也没那么急着要和你一起吃呐。
  不过也都无所谓了,明天就明天吧。于是就与朱诚亮约定明天中午一起用膳。
  

☆、朱诚亮

  及至第二天上课,任情随意拣着个位子坐下了。不久,那朱诚亮也进来坐在了任情前面几排。任情坐的位子前面三三两两的坐着人,挨的并不紧密,从人和人之间的空位看过去,任情可以清楚的看到朱诚亮的样子。
  任情留意那朱诚亮和旁边的人说话,侧着个脸。只感觉那朱诚亮脸又白,鼻子又挺,眼睛也大,不由得感叹这朱诚亮生的一副好皮囊,要是做自己的夫婿倒是不错。
  上午的课上一个时辰休息一阵,任情本以为这朱诚亮会找自己讲话。没想到朱诚亮只顾着和身边左右的人闲聊,并未留意任情。任情心想自己和那朱诚亮也不熟,昨天他说要和自己一起用膳估计也只是随口说说的,便打算中午自己去吃了。
  没想到及至中午下课,那朱诚亮没和身边的朋友一起走,而是拿起了书籍过来找任情,说道:“走吧。”任情便点头应了一声,和这朱诚亮一起走出了学堂。
  朱诚亮说道:“我们去学堂附近的和润堂吃吧。我听陈轩才说那边有挺多好吃的。”任情对于学堂附近还不熟,也无所谓去哪里,便答应了。那和润堂是学堂附近的一栋高三层的楼层,里面有多家馆子。于是两人走在路上,边走边聊。
  那朱诚亮话多,一路讲个不停,可只要一看到路边有小孩,便不理话说到哪里了,只管整张脸凑过去逗小孩。任情也喜欢小孩儿,可也没像这朱诚亮那样逮着个小孩儿就逗弄。于是不由得想,他可真喜欢小孩儿。
  待走到和润堂,朱诚亮和任情并肩上了楼梯。朱诚亮边走边说话,并一脚迈的快,正好比任情高上一格,说着说着转头看着任情的脸道:“我觉得你很好,不像琪琪她们那样涂脂抹粉。”
  任情想,这人又在和自己套近乎了,可真会套近乎。
  朱诚亮又道:“我今年十八了。我看你长相倒像是比我小,不过又听说你比我们要大一点,你几岁了?”任情心想不是大一点,是大很多。于是就不是很想告诉他自己的年岁,就没说话。
  那朱诚亮便又道:“二十?二十一?”
  见任情还没答话,又继续问道:“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任情还是没答话。于是朱诚亮便惊讶道:“二十四都不是,你莫不是已经成亲有了小孩了吧?”任情听着心里难受。
  任情管的钦天城不止是在奉天国,在以前的朝代也历来属于经济发达的地方。因此钦天城的女性多半能经济自立,女性地位历来都是数一数二的高。因着钦天城女性肯自立,所以成亲的时间也属于奉天国里比较晚的,一般二十六到二十八岁左右成亲。并且随着女性越来越自立,这岁数还有往后推移的趋势。
  原本任情在钦天城的时候虽然知道自己这年龄还未成亲,是应该开始着急起来的,不过也没到很晚,所以也不很急。又因为她是城主,也没人敢说她什么,所以就更没什么紧迫感了。现在一跑到外面,就碰到这朱诚亮猜测自己有小孩什么的,难道二十四岁以上就一定要成亲生孩子了吗?你们那是什么地方?于是便没好气道:“我还没成亲!”那朱诚亮听到任情讲话有点冲,也不生气,又聊到其他地方去了。
  待到了楼上,两人先在二楼逛了一圈,把各家馆子都看了个遍,一时无法决定。最后朱诚亮指着一家馆子说道:“我听陈轩才说这家鱼有香不错,要不我们吃这家吧。”任情便道好。
  落座后,两人点菜。朱诚亮点的是炭烧猪颈肉,任情点的是星洲炒米。那朱诚亮听任情点了个名字怪怪的,便好奇道:“你怎么想要点这个?”
  任情道:“我在钦天城吃过几次,觉得还不错。”
  一时饭菜还未上来,两个就着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朱诚亮道:“我原是荆州人,家里在我12岁的时候搬到了续方那里生活。”
  任情道:“哦?怎么搬到那去了?”
  朱诚亮道:“因父亲去续方那里上任,故而全家都搬到那里去了。”
  任情又道:“你父亲任何职?”
  朱诚亮道:“现任府尹。其实我父亲在我9岁的时候因故去钦天城学习政务,我也跟着一起在钦天城住了一段时间。”
  任情道:“可惜那时候我还没开始管钦天城,不认得你父亲。”
  那朱诚亮哈哈笑道:“我只是套个近乎,你别这么认真。”
  任情想,我很认真吗?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过和你一样。
  任情问朱诚亮:“你有在钦天城住过,后来就没想过在钦天城的仁寿派学习吗?”
  朱诚亮道:“是有想过,不过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去外地任职了。所以好不容易全家团聚了之后,我就想能在父亲身边多呆会儿,因此后来就直接在续方的门派学习了。”
  任情想,怎么这么巧,我当年也是想离开钦天城去外地学习一段时间,因放心不下娘亲故而还是在钦天城的仁寿派学习了。这人和我一样,是个会为了家人委曲求全的。
  那朱诚亮又道:“大城主,你们这代人会看连环画吗?”
  原来这连环画是奉天国非常流行的一种图文并茂的书籍,有各种题材,是年轻人非常爱看的一类闲书。
  任情自幼学什么都不费力,因此闲暇时经常看这些连环画打发时间。那些个授课先生知道任情看闲书的时间比干正事的时间还多,一个个都痛心疾首大呼任情放着大好的悟性不好好专研学识武功,却于那无用的闲书上浪费大把时间。可又都管不着任情。因此任情看过的连环画堆起来得有山高。
  任情听朱诚亮这么问,一边想道,难道我们这代人是老古董不成?连那连环画都不会看?一边回道:“看呀。看的还挺多。”
  那朱诚亮便来了兴致,说道:“我最近看了一套连环画。说的是一个人获得了很大的能力,一招就能击毙敌人。画的还不错,就是有个问题。着书人本来就想画一本了事,结果反应太热烈了,大家硬要他再往下画。可这主角都已经天下无敌了,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再画下去了。
  任情听了哈哈大笑,不由得想到以前看的一些连环画,着书人明明就已经才思枯竭,那些个出版商却还为了利益,硬逼着着书人继续画下去。严重的都导致那些个被逼的着书人得了抑郁症。不过这种才思枯竭的情况一般发生在着书人画了几十本书之后,像这种一击脱离,一本就没想法了的着书人也是少。任情不由得觉得好笑,想看那着书人要怎么瞎编下去,便说道:“我有空也去看看。”
  说着,两人点的饭菜都各自上来了。朱诚亮指着自己碗里的猪颈肉问任情:“你要不要来一块?”
  任情在家的时候都把猪颈肉当下脚料,从来不吃,看那朱诚亮问的诚恳,那肉看起来处理的也不错,便道好。于是那朱诚亮夹了一片到任情碗里,任情便道谢。
  朱诚亮边吃边道:“其实我父亲自我打小起就请人教我绘画,然而由于我自身的一些问题,于那显立那边的绘画不得精进。”
  任情不由好奇道:“是什么问题?”
  朱诚亮犹豫道:“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就是我有些不辨颜色。”
  任情便懂了。显立那边的画讲究色彩,那朱诚亮肯定是红绿色不辨,所以画不了那显立画。而现在奉天国都以学习显立画为荣,不能画显立画,那学了画也没甚么意思了。
  那朱诚亮应该是个在绘画上有灵气的,任情想。不知为何,她虽没看过朱诚亮的画,就是没来由的觉得朱诚亮有灵气。会绘画的人她也见过不少,可那些人在她看来都太过呆板,画出来的画美则美矣,缺乏灵魂。可朱诚亮却不是这种人,任情想,其实专注于本朝的山水画也不错啊,未必一定要去学那显立画。
  朱诚亮又道:“你知不知道学堂这边有办书画展览?”
  任情道:“不清楚。”
  朱诚亮道:“你不知道?那你有兴趣要去看吗?就在学堂东边最新的那栋楼。”
  任情一向喜欢书画,便道,有兴趣的。于是便等着朱诚亮邀请自己。那朱诚亮却道:“我下午约了人聊课业的事,等会儿就要走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可以用完膳自己去那边逛逛。”
  任情心想,也是,反正没什么事,就去那边转转吧。
  于是用完膳任情去了那东边的展馆看书画,发现有个名叫秦无极的,用显立画的技法融合了奉天国的传统画法,画出来的画特别有韵味。任情在那副画前站了良久,细细品味,越看越喜欢。只见那整幅画咋看之下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颜色交叠,却不想那颜色中间凸显了亮光。任情不由得感叹这画作的线条,颜色,光影用的都太好了,整个精气神完全就表达在了那画布上。那是一个崩溃后又重新迸发出力量的灵魂,任情感觉道。
  看完画展后,任情回到住的地方休息,越想越觉得那秦无极的画好,旁边又没个人可以倾吐,于是想对那朱诚亮分享。任情拿起纸和笔,写道:画展里有幅秦无极的画特别好,记得去看。写完后把纸绑在信鸽腿上,让它去找朱诚亮。没多久,信鸽飞回来了,任情展纸一看,那朱诚亮回道:不错不错。并在旁边画了两个鼓掌的表情。
  

☆、中秋前

  这天在课堂上课,先生让大家四个人一组讨论排兵布阵。任情一边是应有笑,一边是个女生名叫京有贤,因人比较文静,人称静静。因此三人就自然成为一组。因还缺个人,任情看前排有个黄衣女生孤单一人,便叫了她也一起。那女生自我介绍叫摩梭金,是个摩梭人。
  于是四人开始讨论起来。任情是平日里发号施令惯的了,上来就说:“我们应该先考虑阵法是否容易变化。”那应有笑抬头看了任情一眼,满脸的不同意,抢道:“应该先看看我们这阵法主要目的是什么吧。”那静静虽说文静,可也挺有主意,说道:“还是应该先留意对方的阵型。”那摩梭金倒是好脾气,说: “你们先说,我来记录。”
  那任情看那应有笑和静静平时都是挺和气的,怎么一讨论起来就都有点不客气,不由想道,以前学习的时候讨论些什么,也是这样。明明她说的都对,可大家也都不爱听她的,到底怎么才能和气点和大家讨论呢?她只会发号施令,实在是不会和人讨论问题。
  及至下课,静静有事先走了,任情和应有笑并摩梭金一起往那食堂走去。正说着话,任情眼角撇到有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抬头一看是那朱诚亮和那高胖的男生一起迎面走来。那朱诚亮一看到是任情,马上笑容灿烂的道:“你好。” 
  任情看他笑的灿烂,任情自己却不会笑,只回道:“你好。”
  那朱诚亮问道:“我们要去报名参加点理山语的学习,你要不要一起去学?”
  任情回道:“我之前在学堂外报了个读点理山语的班,学堂的这个就不去了。”
  朱诚亮又道:“学堂的课内容比较好,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去上吧。”
  任情道:“还是不了,我还是上学堂外的那个吧。”
  朱诚亮见任情坚持,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待到朱诚亮他们走远,那摩梭金问任情:“刚刚和你说话的男生是谁呀?”任情道:“是靓靓。”
  等用完膳,摩梭金先回住的地方去了。任情和应有笑去学校的学务处办理学籍纸。到了学务处后两人拿了表格填了起来。那应有笑填着填着有个地方不知道应该怎么填,便去问那学务处的办事人员,任情便站在一张桌子前继续填着。
  突然,任情感觉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转身一看,原来是那应有笑。那应有笑放开任情后问:“怎么样,喜不喜欢?”任情只觉奇怪,她和这应有笑也不熟,她怎么就突然抱自己了呢。
  那应有笑又道:“你说你还会改变吗?”
  任情想也没想脱口道:“到了我这个年龄,是不会改变的了。”
  那应有笑却道:“我却是一直在改变,没个定型。”
  很快到了下午上课,是剑术课。这练剑招也讲究力量训练,这节课就是几个先生们搬来些大石块,让任情他们从一处搬到另一处,然后磊起来。这磊也讲究技巧,磊的不好,上面的石块容易掉下来,于是大家都三三两两的商量着。
  及至下课,先生们让大家把石头都搬回原地,任情她们几个女生搬的慢,就听见一个男生说:“我来帮你们搬吧。”说着把石头都搬到了原地。任情一看,原来是那朱诚亮。等搬完石头后,朱诚亮问任情:“一起去用膳吗?”任情说好。那朱诚亮便让任情等着,自己去拿书籍等物。任情于是问一旁的应有笑要一起去吃吗?那应有笑却说不去吃。于是任情就等着朱诚亮一起,往那学堂外走去了。
  走在路上,朱诚亮问任情:“你平时除了练剑外,还会做些什么活动筋骨?”
  任情道:“偶尔还会游水。”
  朱诚亮便道:“真的吗?我也喜欢游水,我游的可好了。正好这点理山也靠海,改天我们一起去游水吧。”
  任情却不太好意思,因觉得游水穿的衣服太过于暴露身材,然而自己的身材不好,所以不太想和朱诚亮一起去游水。于是便道:“我喜欢一个人去游水。”
  那朱诚亮便转头看着任情道:“为什么呢?你看如果我们两个人一起去,你有些什么事我还能照应你。”
  任情还是觉得不行,于是还是拒绝了,说想一个人自己游。
  突然,朱诚亮指着前面一个黄衣女子道,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我们班的?原来是那摩梭金。于是朱诚亮走快了几步,喊那摩梭金,叫她一起去用膳。那摩梭金一看是任情他们,便答应了一起去吃。
  于是任情三人来到了一家馆子,各自点了吃的。朱诚亮问摩梭金原来是哪个门派的,待知道后,便说:“我有个学友也是你们那个门派的,人有点胖。”便说了那人的名字,那摩梭金便笑道说:“确实有点胖。”
  摩梭金问朱诚亮:“你打算读一年还是读两年?”
  朱诚亮道:“打算读两年。”
  摩梭金又问:“那你住哪里呢?”
  朱诚亮道:“住萍萍海海。”
  摩梭金接着问:“那你一个月租金多少?”
  朱诚亮道:“十两银子。”
  任情心道,这么贵,她住的地方已经是好的了,也不过一个月六两银子。
  原来那摩梭金住的离学堂也近,却不是朱诚亮住的那萍萍海海,不过离得也近。待用完膳,朱诚亮对任情道:“我送你去驿站吧。”任情奇怪那朱诚亮和那摩梭金本是一路,却不一起,却是去送自己?可也没说什么,便答应了。于是三人出了馆子,摩梭金往自己住的地方走,朱诚亮和任情往那驿站走去了。
  原来任情住的离学堂远,往来不便,就需要马车上下学。朱诚亮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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