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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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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琰哈哈一笑,“我是在说你无知。特别是你的放肆,不尊朕,若有旁人在场,揪着不放,朕也没办法包容你。若是谁都像你一样对朕,岂不是君民不分?皇后都不敢这般任性。”
  花然月拉起风箱,火苗像重生燃起希望一样顶得锅底吱吱作响,锅内温粥冒起腾泡,丝烟卷起,香气溢散。花然月不理永琰上言,插话道:“大火转小火熬煮两个时辰,莲子现在已经开花酥软了,这栗子是我早先煮好的,煮了一个时辰,加上这两个时辰,现在很粘稠成泥状。出锅前半个时辰放一些冰糖和红枣,入味会更加香甜。多吃粥可有利长寿养身,皇上理应多吃一点,养好精气神儿,因为我在这宫里多呆一天,便会多气你一天。”
  永琰忽的不言一语,静看花然月认真做粥的模样,她嫩白丰满的脸蛋儿侧面望去像孩童一样可爱。胳膊虽细却耐力掌勺,卷袖间细腻手腕被丝丝白烟缠绕,似有云里雾里朦胧之意。她随意挽着的发披铺香肩秀背,不知不觉带他幻入平民百家与妻生活的画面。
  花然月把六个绣花瓷碗两排齐放在托盘之上,永琰道:“其实,你也并不是刁蛮无理,也有贤惠的一面。何必每天弄得跟我像仇人一样呢?”
  花然月盛好粥停下,回看与他,仇人二字他用的上佳微妙。被一个不爱男子占了身子,又是哪个女子心中不怒不气之说呢?她心里想想也罢,尽快忘了此事才好,淡淡一笑道:“那是因为皇上没有体会到被人强人所难的感受。我只不过是一介民女,皇上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还是多照顾照顾你后宫的嫔妃吧。”顿了顿又道:“皇后她。我感觉皇后娘娘最近身体很不好,你还是多陪陪她吧。”
  永琰认真静静望她,面前女子今日给他一丝温柔懂事,贤惠成熟之味。好一会才转了视线,“朕饿了,大家都在等着,快出去吃饭吧。”
  花然月叫住,紧问:“敢问皇上,何时放我出宫?”
  永琰端起一碗粥,拿小瓷勺吃起,“朕有一个优点,就是不会轻易错过任何一个优秀的人。刚刚你不是亲口说了让朕多吃点粥,有益长寿养身。恐怕这一碗不够,需个十年三十年的坚持下去,才能奏效。”
  花然月大瞪双眼看他,他背过身脸上扬起笑意走了出去,她跟在身后小声怒道:“三十年?三十年什么也都晚了。我的年轻能有多长?三十年,我。”
  晓汁,晓梨,秀梅不敢上坐,畏惧又敬重的站在一旁,永琰落座起筷,先尝一口,连连点头,“你们公主厨艺不错,跟对主子,也是享福的。都坐下吧,别因为朕,扫了公主的雅兴。这一满桌是花然月的心意,都快入座吧。”
  晓汁,晓梨,秀梅三人互看,又看向然月脸色,然月对她们笑着点头,“既然皇上都开口了,别拘束了,快坐下吧。可别忘了,今天是团圆饭,桌上缺了你们,就不叫团圆了。”
  旻宁鼓掌,笑呵呵道:“花然月,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你这么亲切的主子,太好玩了。”
  晓汁,晓梨,秀梅紧挨坐下,挤成一团,然月忍不住笑道:“这样坐着怎么吃呢?正常坐下就好,皇上又不是老虎,他也是人,坐下踏踏实实吃吧。”不情愿的目光看向永琰,“对吧皇上?”
  永琰面有平静,平平道:“若非让朕离开,你们才可放松?”
  晓汁,晓梨,秀梅连得跪下,“皇上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花然月蹙眉,将筷放桌,拉起她们,“好了好了,皇上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一顿饭。你们瞧,现在这气氛紧张的都快没法子吃了,我辛苦一晚上做的,再不吃就凉了。”
  这样说了三人才敢松了心坐下;且才其乐融融吃光一桌色香俱全的美食。
  月儿高挂,诚妃在床上翻来覆去,深夜难眠,气急暴躁摔了东西又骂了下人。起身又坐在梳妆台对着镜子照看容貌,指尖轻轻抚了抚眼尾,悲气满满:“明日让赵太医再给本宫做些容颜膏,眼睛干的长纹了。”
  冚儿眼皮垂着俯身一旁,嗓音干燥忍了哈欠道:“是,娘娘,已经一更天了,您还是睡吧。睡得晚对皮肤也不好,明儿个奴婢拿来容颜膏娘娘晚上涂上,睡一宿第二天水嫩嫩的,皇上见了也喜欢。”
  诚妃推下桌上瓶瓶胭脂修颜粉,头簪手镯耳坠掉在地上凌乱不堪,玉镯碎成五截,她看一眼更怒,“别提皇上,再水嫩,他还不是迷上了那个狐狸精,本宫虽长她几岁,但容貌也不差。”
  冚儿跪在地上捡起摔在地上的首饰,放进盒里,“娘娘,您不是常跟奴婢说,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以奴婢看,只要娘娘您保持容貌漂亮着,您有您的美,那花然月是比不得的。皇上还是宠您的,夜深了,别想多了扰了娘娘睡意。在奴婢眼里,娘娘是宫里最美的一个,皇上对花然月也没您想的那么温情,只是一颗咸菜,尝尝也罢了。”
  诚妃梳顺长发,拔下一根白银发丝,“本宫心里不踏实,感觉皇上对她的感情不像是一时冲动。总而言之,趁现在还早,这花然月必定留不得。”
  冚儿眉目一闪,“可她是公主,皇后最器重的人,莫名其妙的在宫里死了,会引起人怀疑的。”
  诚妃嘴角斜斜勾着,眼睛乐的眯起。哼一声,“本宫想让她死,绝对不会活着。明天开始派人盯着她,找准时机,必须杀了她,本宫才能睡踏实了。这本宫之前和之后的嫔妃,本宫管不得,但也不能让那皇后替身阴魂不散的在皇上身边迷惑皇上心智,让这贱人捡了便宜……”
  冚儿应道:“奴婢记下了,可她不与宫里人来往,又少出门,很难下手。”
  诚妃冷笑一声:“若有人请了,还有不出门的理?想必还有个人比本宫着急,她应该更想让花然月死。”
  冚儿疑惑一瞬,恍然大悟,笑道:“那要是这样,就省了娘娘的事了。”
  诚妃面带担忧,慢慢说道:“只怕她撩起架子装清高,又不食人间烟火。不过花然月留在宫里,又略带着皇后神情,对本宫或那人都是一个威胁,如果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她该怎么做。”
  冚儿附言道:“娘娘精明,她如果不跟娘娘联手,恐怕也没人能帮她了。只驾着身份有何用,不得宠也没人尊她几分。这么多年以来,皇上也只是顾大局才给她一个称位罢了。”顿了一顿,看诚妃面带喜色,接着说道:“娘娘呀,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呢?娘娘果然聪慧。”

  扮装出宫

  旻宁在辇里睡着被下人抬去让他歇下。
  深夜,透着浓浓的凉意,月光白亮,不点灯也看的清楚。花然月拉过永琰走进屋内,晓汁晓梨秀梅留在厅内,看着花然月和永琰走进房内的身影,三人言接如水。
  花然月关门而即的换了张笑脸,齐牙白雪,樱桃红嘴,“皇上,现在大家都歇息了,您给我一个腰牌,让我出宫溜一圈。许久不出宫,我倒是发霉了,我要傻了。”她像一只猫随在永琰身旁,察言观色。
  花然月说着,便端起一盘水果开始拨给永琰吃。
  若非有求于他,怎会这般好脸伺候,他眉峰微微一动,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冷言道:“这未免太明显了,突然对我这么好,肯定是有目的的。想出宫,也可以,但你必须还要回来。”
  花然月连忙点点脑袋,抱拳作揖,“万岁爷圣明。”
  永琰微冷的目光看向她,问道:“出宫何事?我会派些人保护你。”
  保护她?呵呵!永琰果然还是派人监视她。但是此次出宫是为了去处理一件非她莫属的事,也只有她能知道地址和后幕。还记得第一次入宫前,她所遭遇的被骗卖进青楼一事,那些人胆大包天,不择手段,心狠毒辣。不知残害多少良家女子,毁于强迫之中。愈想愈后心生畏,她也是差一点落入歹人之手,那时只想着逃离魔掌,却忘了告诉皇后,皇后这般宠她,肯定会下令捉拿青楼妈妈。
  身为皇上,他应没关心过或许不曾知道宫外还有这样苟且的事情发生。与其派人保护,倒不如让他亲自跟着去,折腾他累了,好溜之大吉。皇上的命自然比她这个野公主重要,锦衣卫高手如云,仅需两个足够,见机行事,若能逃便逃,若不能逃也罢。一来除了青楼,二来让皇上对她日后出宫放松警惕,实属办正义之事。
  花然月迎上他含冷意的目光,坐下轻松道:“不如皇上也一起出宫吧,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错过了,倒是可惜。”
  花然月把剥好的橘子从皇上手里拿过,放进自己嘴里。嘿嘿一笑:“去抓一群坏人。”
  永琰起身,俯身险些吻上她,“那明日朕多带一些人一同前去,你早点歇着吧。”
  永琰走后,花然月忍不住的似笑非笑一声。本以为刻意去忘了那日缠绵便会真的忘记,可是越是刻意越总是想起。
  第二日,花然月让秀梅与她换上男儿装,随永琰坐进马车内,皆有四位锦衣卫骑在马上,前后各两个谨慎保护。马夫是永琰身边小太监小幸子,换了男装依然显得清秀。
  永琰用毛巾擦弄明闪锋利的箭头,亮在眼前。
  花然月心下砰跳,如果真的要逃,谁会顾忌她的情面,一箭射死也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简单。
  永琰道:“我最喜欢抓坏人,这一箭下去,射中小腿静脉,再高的武功也逃不掉。”他忽然看她一眼。
  花然月睁了睁眼,永琰莫非知道她的秘密?她只字未提,从未让人察觉石三保半点踪迹,或许是多心了。她笑道:“那些人都是一些不会武功的,在我进宫前,被他们抓了去,我之前救了几个姑娘。他们心狠手辣,哪个女子不听话了便拔光指甲,手段残忍。”
  秀梅惊吓捂嘴,“好可怕,拔光指甲,他们也太狠心了。那公主,你有没有被他们打啊?”
  永琰关心的目光看向花然月,却冰冷的一笑而过。
  花然月耸耸肩,“他们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打我呢,我这么聪明,要不是我想办法帮那些姑娘,现在可能早就被人祸害了。所以说呀,女孩子一个人出门,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被人给骗了。”
  秀梅点点头,“那公主这一次一定要把他们全抓起来,这么可恶至极的人,十恶不赦。你看到的只是拔指甲,没看到的说不定已经死过好多人了呢。”
  只见永琰一把将利箭插在木板上,一声木头劈裂响!
  花然月系好腰带,认真道:“待会需要分工啊,别忘了咱们之前说好的事情。别让你这么锦衣卫跟着进去,阵势太大引人注目,一看就不是去玩的,个个冰冷严肃的脸,别再吓着人。”
  秀梅道:“公主,我做好你的跟班,一定不露馅。时刻保护你。”
  花然月看着永琰,重复问道:“十五爷,您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可千万不要搞砸了。他们这个贼窝再一锅干净了,不过秀梅现在的身份我又重新的设计,咱们。”
  永琰打断她说道:“不能仗着权势,乱抓人。天子抓人也必须掌握证据,你的脑袋瓜里面想事情还是过于简单。”
  花然月愣了一瞬,偷偷白他一眼,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呢。秀梅你换上女装去河边,到时候会有一个老太太假装出了意外喊救命,你一定要赶在第一时间去救她。你把包袱背上,一眼让她看出你是外地人,我会派一个锦衣卫跟着保护你。我和十五爷进去装客人,会有人把你卖进来。到时候我们就会要求找新来的姑娘,也就是你了。戏一定要演全了,你假装不情愿,剩下的交给我来做。”
  秀梅点点头。永琰嗤笑一声,“你的经验很熟练啊。如果我不了解你,还真以为你是男人。”
  花然抽了嘴角傲慢一笑,说道:“如果这些都不知道,我不是白被抓了吗?我这一次一定要彻底的报仇雪恨。”
  秀梅有些激动的笑道:“想想就觉得太好玩了公主,多解气呀,把这帮坏人一网打尽,省得他们再留在世上祸害人。为了钱损人利己,也不担心折寿。”
  永琰看向花然月笑意洋洋的脸,微微一笑着拔下利箭。“到了,下车吧。”
  花然月拿了包袱给秀梅让她换衣后,和永琰一前一后走到青楼门口,四五女子着衣花花绿绿,兜绳外露,左拿香扇右撩手绢的迎客。
  几女看永琰和花然月而来,两眼发直的盯着,分为两拨一拥而上。花然月被三女包围,刺鼻香气染的头晕脑胀,一女子乐的眉开眼笑,扶指摸向花然月脸,“小爷,你可比奴家还白呢,来教教人家怎么保养的呀?”
  永琰幸灾乐祸的看着花然月被女子包围不知所措,刚欲开口,下一刻也自身难保,两个女人涌来,“这位哥哥长的也好俊呀,你们长得真像兄弟,来让我猜猜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永琰拉过花然月挡在跟前,“我只是个跟班的,这是我家少爷,伺候好我们家少爷才有赏钱,各位姑娘缠着我也没用。”

  感情升温

  众女子则同时不听信永琰言词,他轮廓分明,眉峰透着冷峻,皮肤白净深眸传神。能来青楼光顾的客人不曾见过如他似的英俊潇洒,又是哪个女子能够抗拒呢。
  几女妖娆硬缠软拽,永琰像雪球卷在她们中间进了门,花然月幸灾乐祸的回看永琰一眼,大声喊道:“十五,好好玩啊。”
  时过黄昏,青楼客人流量增多,包间爆满。永琰侧躺,四女捏肩捶腿,并有喂食水果,然月看的心有一酸。
  花然月走去窗边,后院灯火已亮,不予好气道:“你起来,我要见你们妈妈,让她来见我。”
  女子撩衣卷丝,扭扭晃晃蹭着花然月身子,蜜笑一声,丝丝甜言:“小爷,人家还没伺候你呢,见妈妈做什么啊?该不会是对我们几个不满意吧?”
  花然月身子一闪,女子蹭了个空,然月故装严厉,“哪这么多废话,快去叫她过来见我。”
  女子贱笑附媚,扭晃腰臀喊来青楼妈妈,花然月按压胡子,整理衣服,发出粗声,“你就是这里的妈妈?”
  青楼妈妈热脸笑着,嘿嘿道:“我就是。这位小哥,是有什么不满意了?”
  花然月拍桌冷眼看向围在永琰身边的女人们,“她们几个早就看腻了,我兄弟不喜欢,有没有新来的姑娘,伺候好了,爷我有重赏。”
  青楼妈妈上前一步,半绕圈上下打量着看向花然月,热脸盈盈带有一丝疑问,“我怎么看您这么眼熟呢?”
  花然月绕过妈妈视线,侧过身道:“来你这的客人,你看哪个不眼熟呢?不要废话了,有没有新来的姑娘,你应该懂我的意思。”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垫银子,“若是爷喜欢,爷会有重赏。”
  青楼妈妈笑声连连接过银子,使了眼色屋内所有女子续续走了出去。妈妈道:“巧了,这几天我们这来了好几个黄花大闺女呢,各个水灵乖巧的很,保证会有一个能让两位小爷喜欢的。”说罢开花热笑的走了出去。
  花然月走向窗边,默看向后院石岩垒起的房子,青楼妈妈在前,后跟一排垂头委屈的姑娘,再后跟着两个身高强大的男人,花然月眼前一亮道:“当初就是他们两个死追着我不放。”
  永琰起身走到她身边,收起窗户,对她说道:“免得引人怀疑,待会我出面,你就别露面了。”
  花然月面向他,按压自己的胡子,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眸子反光照自己,问道:“刚刚我还以为这妈妈认出我了,看我胡子歪了吗?”
  花然月虽女扮男装,却仍不失清秀,无妆带香,永琰只觉喉咙一紧,淡淡道:“他们应该来了。”
  这时,敲门声慢慢响起,青楼妈妈站在门外笑呵呵声说道:“两位公子啊,姑娘们我给您带来了,那我们进来了?”
  永琰与花然月互视一眼,对外说道:“进来吧。”
  一排姑娘简单打扮,每人发间插一朵艳红月季花,强颜欢笑站立一排,挥肢撒绢,比起上一拨姑娘形态表情多些不自然。
  青楼妈妈责道:“还不快向两位小爷问好。”一排姑娘这才似笑不笑的前前后后打招呼。
  花然月大致扫了一眼,咳嗽一声,永琰说道:“都留下吧,你出去吧。”
  青楼妈妈听闻露出一丝得意,大然惊喜,哈哈笑着走了出去。
  花然月在几个姑娘跟前前来走去,突然有一个哭了出声,全身颤抖,“求求大哥救我出去吧,我是被人骗进来卖到这里的。求求大哥救命。”
  永琰面不改色,坐去一旁慢心不言的品茶。
  花然月拉起女子,定眼一看,惊道:“是你?上次我不是把大家都救出去了吗?”
  女子泪眼汪汪看着花然月思量,慢慢起身。花然月撕下胡子,手在头上比划道:“我是那个,让大家从窗户的地方爬出去的,你不记得了?”
  女子忽然笑了,目光中满是希望,紧抓着花然月的胳膊道:“是你呀姑娘,我,上次我又被他们抓了回来。他们逼我接/客,每天都会把我关起来。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求求你姑娘,救我们大家出去吧。”
  众女子也纷纷跟着她求道,屋里顿时一声喧哗,花然月做了示意,她们才住口。足有七个姑娘,然月疑惑道:“秀梅呢?”回头看向永琰,他平静如水,她着急道:“秀梅怎么没有来?”
  永琰放下杯,慢慢吐了口气,语气平静道:“如果什么事情都会按照你的计划运行,那才属于不正常。或许是秀梅和老太错了两地,自然也就碰不到面。大惊小怪什么?不如坐下来喝茶,等着本地知府带兵前来。”
  花然月蹙眉紧张的看向女子,问道:“房间里还关着其他人吗?有没有今天新来的呢?”
  女子摇头。
  只听楼下一阵乱杂声,妇人尖叫,桌椅乱摔,霹雳咣当嘈杂不安。
  花然月惊了一瞬,七个女子吓得围成团,然月轻拍她们,“不要怕,是救你们的人来了。”
  七个女子惊呼乐着,跟在花然月和永琰身后走下二楼。
  一楼已凌乱不堪,桌椅横躺八歪,几波人被官兵用□□抵制到墙角。一头戴花翎的官员跪下禀告道:“罪臣来迟,请皇上恕罪。”
  两排随兵跟着跪下,一排两排,阵面惊人。青楼妈妈脸色铁青,眼珠子近要外翻,望着永琰。
  永琰挥了挥手,“这个辖区归你管制,此地贩/卖/妇女,你可知?”
  官员胆怯畏畏道:“罪臣该死,皇上息怒。”
  永琰厉声道:“现在朕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将此事追查到底,整个京城都不能再出现以类之事。一经发现,斩。”
  青楼妈妈闷声阿了声,昏倒在地。
  忽然有一男子从花然月身后勾着她的脖子,刀刃顶在胸前,男子威胁道:“放我离开,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家伙。”
  花然月不安的望向永琰,永琰看她一眼,说道:“我放你离开,你放开她。”
  男子怒气如火,勒的花然月脖子欲断,然月吞吞吐吐困难道:“杀不死我,就快勒死我了。”
  永琰胳膊倒背身后,从腰间取出箭头,依平平道:“放开她,我答应你所有要求。”
  男子瞪眼怒气道:“让他们全部退下,给我一匹马,放我走。不然我真的杀了他。”
  男子话刚说罢,只见永琰轻挥胳膊,箭头一闪而来,穿进男子额头,一命呜呼倒在后地。
  花然月松身欲倒,永琰一把紧紧抱住,两人互视似有千言万语。
  永琰看向躲在墙角的两个身壮男人,小声问花然月:“这两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花然月哼道:“他们不允许任何女子逃出去,间接害命,理当问斩。这样大逆不道的人,不杀难解心头之恨。但是在于他们也许有苦衷,只是替老板娘卖命,打几板子算了吧。”
  永琰松开她,面色冷漠指了指他们两个,淡淡道:“把他们两个关进大牢。”
  官员遵旨,四个官兵给他们两个拴上铁链带了出去。众女子分别解救,发了银两放回自家中。
  星挂上空闪烁,秀梅才赶到青楼门外与花然月会合,并抓到了骗人骗财的老太,原来她是一个男人,男人假扮的老太太蒙骗善良女子上当。
  想起几个月前在这里发生的事,花然月仍是心有余悸,这一次可算平息。

  逃过一劫

  夜尽头不宜赶路,便寻了客栈住下。
  花然月半夜起身,披上外衣,妆容梳扮仍是白日的模样,不容褪色。轻启门扇,探出脑袋,却见门口两个锦衣卫如睡饱了一样精神十足的站着。
  锦衣卫冰冷严肃的神情,让走廊也透出凉风冷气。
  花然月只觉深陷鸟笼,永琰命人看管严谨,生怕她逃了去。依依脊梁骨收回脑袋,退进房内。
  忽的,窗边飘过声音。
  花然月收紧床单系在一起,顺着窗户趴了下去,自行夸着说道:“还想看着我?永远不见了,皇上,皇后。”说罢转身离去。
  夜深人静,月色下她的身影格外娇瘦,沿路墙根静步走着。
  花然月心跳加速,若是逃了,藏在哪里才能不被找到?紫禁城真真不属于她这般女子永驻,后宫嫔妃非富即贵,而她一介民女,搅进皇宫不该如此。
  虽不知皇后真正用意,但皇后待她不薄,若不是那日永琰在房间里折腾,也许不这么排斥紫禁城。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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