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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他,别惹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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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安抬起头,“那你告诉我,那份文件是什么?”她痛苦地看着他,“你至少给我一个理由。”
  隋崇神色暗了暗,“我……”
  “不能说是吗?”
  隋崇沉默,有时沉默真的很残忍,那是这世上最最冷漠的对白,能伤人于无形,能让你将潜藏在心底的希望都碾碎。
  “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个精神病的?你是怎么跟薄家扯上关系的?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隋安逼问。
  隋崇始终沉默。
  “你知道吗,爸爸出事之后,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隋安肩膀颤抖,她仰起头,抽抽鼻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回来?”
  “你知不知道我那时什么都不懂,我根本不知道该请什么律师,该怎么拉关系,身边的那些人,一夜之间,不是朋友了,不是亲人了,都是陌生人,你知道那种感受吗?”
  “我努力学习,我拿奖学金,然后我努力工作,我拼命支撑起来的坚强,就这么被你击碎了。”
  “到现在,你也是陌生人了。”
  隋崇心疼地看着隋安,却始终说不出来一句话。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夜风无比寒冷,隋安就那么冲出去,她才发现,她竟然不知该去哪了,隋崇跟在后面,直到她冻得连发抖都显得僵硬,才冲过去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先回家。”他怕她出事。
  隋崇把她送进家门,看着她走进浴室,他站在她浴室的门口,手指放在门把手上,牢牢订住了一样,终是没敢再去惊扰,心就像挂在了绞刑架上,刀没落下,已经痛苦万分。
  听见里面哗啦啦放热水的声音,隋崇转身走了,他不想让她更加厌烦。
  隋安脱衣服,划入浴缸,冰冷的身子被热气包裹,她有些喘不上气来,思绪凌乱极了。她信任的,永远被欺骗,她不信的,居然被她一句话气走了,至今没有音信,想来,她这么多年,做人很失败。
  回到卧室已经晚上十一点多,手机不停地在震动,隋安划开屏幕,一串不算陌生的号码冲进眼底。隋安一狠心,接了电话。
  “出来接我。”薄宴的声音足足有零下三十度。
  “去,去哪里接你?”隋安有点害怕。
  “下楼,我在小区外面。”隋安惊愕地放下电话,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薄宴就在外面,心脏就这么扑扑地狂跳起来,她还披着浴袍,头发也湿漉漉的,戴了个毛线帽子,披上羽绒服就下了楼,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一件。
  快到圣诞节,小区里灯火辉煌,五颜六色的彩灯挂在树上,十分亮堂。隋安一路往外跑,直到小区门口才停下,她看到那里站着的男人,身材笔挺,相貌清隽。
  隋安又加快几步,“薄先生。”
  薄宴皱着眉没说话,扳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面前转了一圈,“我先看看你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隋安心里微微一动,神色却暗了暗,“谢谢薄先生救我。”
  薄宴把她的手指头都检查了一遍,最后才狠狠地说,“薄誉他怎么没把你腿剁了,省的你以后敢背着我瞎跑。”
  隋安苦脸,“我已经不敢了。”
  薄宴看着她拧巴的小脸,不打算再追究什么,“你家在哪?你不请我去你家坐一会儿?”
  隋安愣了愣,然后开始犹豫。
  “怎么,不方便?”薄宴语气转凉。
  “没,没有,”隋安支支吾吾,怕他生气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那个……”
  薄宴彻底没了耐心,“那好,跟我去酒店。”他拉住隋安的手腕,隋安身子一晃,“薄先生,我不方便。”
  她的确不方便,她还穿着浴袍。
  “你到底想怎样?”薄宴一副老子今天睡定你了,你家还是酒店,你自己选的架势。
  隋安无奈,想想隋崇今晚应该不会回来,才说,“这么晚,薄先生你又没开车,穿得也单薄,还是到我家里坐坐吧。”
  她语气柔软下来,话说得体贴,温声细语的。薄宴的确冷极了,他来得急,哪里想到c市这么冷,下了飞机,接他的人没到,他直接打车来看她,这么半天,她终于说了句人话,虽然多半不是真心,可心里的气却渐渐消了。
  隋安手插在大衣兜里,转身低头往回走,薄宴没动,隋安疑惑回头,“薄先生?”
  薄宴死盯着她,无声地质问她的待客之道。隋安咬了咬唇,上前挽住薄宴的手臂,“薄先生,请跟我来。”真是个不好伺候的。
  薄宴看她一眼,这才抬腿。
  隋安心里打鼓,薄宴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不是心狠手辣的薄宴,她几乎要以为他在跟她闹别扭了,还有几分幼稚。
  他的手很冷,隋安体贴地用双手包住,“薄先生,我们小区看起来很漂亮吧?”
  漂亮,这也算漂亮?薄宴从小到大都没到过这种低档次的地方,跟他那些别墅比起来,倒是有几分热闹不假。
  薄宴没有说话,隋安也不在意,“薄先生,您来c市是有工作的吧?”其实是想问是不是为了我专程来的,话到嘴边,就变了味道。
  薄宴冷冷看她,觉得她就是一个大写的傻叉。
  “薄先生,您在这里住几天?”
  薄宴站住,垂头拧眉看她,“怎么,你不欢迎我?”
  “没,没有。”隋安尴尬地笑。
  薄宴冷哼,“我明天回去。”
  隋安想起来之前的事,问道,“薄先生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
  “一周前。”薄宴说,声音像是憋着一股气。
  隋安默默地没敢再出声,她拖着他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
  他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趁我不在,偷偷溜走?嗯?”
  隋安身上的细胞立刻高度紧张起来,“薄先生,我只是想回家住几天,而已。”
  “收起你的小聪明。”薄宴把她拽到怀里,生生地咬住她的嘴唇,“我最厌恶被欺骗。”
  隋安疼得闷哼一声,嘴唇立刻弥漫淡淡的腥味,她深吸一口气,“薄先生,我没有骗你。”
  “还狡辩?”薄宴吻得更重。
  隋安脑子渐渐缺氧,“您一周前就回来了,不也一样没找我?”
  “你这种女人,不吃次亏,就不知道悔改。”
  说完,电梯停下,薄宴把她拽出去,“开门。”
  隋安连忙掏出钥匙,门锁嘭的一声开了,薄宴急切地推她进门,按在墙上,“想我没有?”
  隋安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心要跳出来,他的鼻息喷搏在耳边,她瞥过头,怕自己急促的喘息声泄露了此刻的紧张。
  “想,想了。”隋安认真地回答,随即脸颊绯红。
  薄宴吻下来,这个吻和以往的不同,缠绵二字已经无法形容,隋安脑子里浮现出五彩的泡沫,肌肉的紧张和急促的呼吸,把自己的意识麻痹。
  良久,薄宴抬起头,手指拉开她的羽绒服,薄宴俯身吻上她的颈,厮磨咬噬,隋安闭上眼,双手握成拳,她有些难以享受这种被挑弄之后的人类最原始的反应,可也在一次次激情过后,慢慢接受,她咬咬唇,忍着喉咙里的火气,感受着身体里电流过境的酥麻感,缓缓抬手,落在他的腰上。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主动迎合,小小细节,已经足以挑动男人的*,薄宴握住她的腰,贴在自己腰间,隋安以为他要为所欲为了,但他却停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隋安睁开眼,他正盯着她,看不出神色,她的脸颊红透了,她尴尬地问,“薄先生?”
  “去给我倒一杯热水。”薄宴嗓音沙哑,□□还没湮灭。
  隋安不知道这个神经质男人到底哪里又不高兴了,愣了一下,从他腋下钻了出去。
  隋安去了厨房,倒了杯热水出来,薄宴还是原来的姿势站在那里,看起来有几分搞笑又很诡异,隋安问,“薄先生,你怎么了?”
  薄宴瞪了她一眼,“过来扶我。”
  隋安神色奇怪地盯着薄宴,恍然大悟,应该是腿抽筋了,向来如狼似虎的薄先生闹了这么一遭倒也挺好笑,隋安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笑出声,然后把水杯放下,把薄宴扶到沙发上。
  天气太冷,薄宴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抽筋也很正常,只是恰巧发生在那种时候,有些尴尬和滑稽。
  薄宴缓了缓,隋安坐在旁边,“家里很暖和,我帮你把外衣挂起来。”她绕到他身后,将泛着冷气的羊绒大衣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今晚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隋安背对着他,咬咬唇问了出来。
  “过来。”薄宴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隋安脸颊微红,低头走过去,他抱住她肩膀,靠在沙发上,“对,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你不安分,在b市你没了工作,又没有亲人,你想回家。”他点了一支烟,“你不接电话的第二天我就已经知道你在哪。”
  隋安微微叹息,“看来我是自作聪明了。”
  薄宴看了她一眼,“你才知道?”薄宴又说,“你跟着我,我难道会亏待你?你又能跑到哪里?”
  隋安指甲扯着浴巾的边缘,她以后没有家了,没有能回的地方了,隋崇这里,她待不下去了。
  薄宴说,“以后你再得瑟,我是不会救你的。”
  隋安不敢了,薄誉那个变态她怕了也服了,这次如果没有薄宴,她死定了。
  可是女人对待感情终会纠结一个问题,她问,“你会爱我吗?”
  隋安仰着脸,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既然是情人,就守好情人的本分,不问过往不问未来,每个金主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身体干干净净,感情不拖泥带水。
  薄宴抬手捏了捏她下颌,没有说话。
  隋安浅笑,“当我没问过。”特么的真是脑子被车压过。
  “爱情那么重要?”薄宴皱眉反问。
  隋安摇头,“没有也好。”省的以后分开时伤心难过。
  薄宴叩住她的后脑,咬了咬她的唇,他唇角浓郁的烟草气息,蛊惑了隋安所有的神经。她轻轻回应。
  可能是许久未见,薄宴这次折腾得有点狠,但隋安从不求饶,他对她狠时,她反过来也对他狠,她咬他,她有多疼,就用多大的力度咬他的肩膀,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只会把汗都滴在她胸口上,抱着她的身子问,“你属狗的?”

☆、第二十七章

  再醒来时,天还没亮,薄宴洗澡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散发着她的沐浴露的清凉味道,“我赶早班飞机,公司今早有个重要会议。”
  隋安卷着被子看他,“你来这里是专程为了我吧?”
  “你觉得呢?”薄宴瞪她一眼,开始系衬衫的扣子。
  “作为你的情人,你不说,我怎么敢往这方面想?”隋安无辜地看着他,一个电话就已经解决了的事情,何至于又亲自跑一趟?
  薄宴说,“你什么时候回b市?”
  “那个,我会尽快。”隋安低头,她还想再去看看隋城,可是头顶薄宴的自带空调系统又立刻降了温。
  “我给你脸了?”
  隋安不情愿地抬头,“那你想怎样?”
  “你再睡会,我让秘书给你订中午的飞机。”
  *;*;*!一串大写的*。“你离不开我了是不是?”隋安不怕死地问。
  他冷冷看她,“我花钱买来的宠物,不想放在别人家里。”
  我擦?
  隋安哑口无言。
  去机场前,隋安独自又去了趟监狱,按照监狱的规定每个月只允许一次与家属见面,隋安被挡在外面,然后就遇见了隋崇。
  隋崇说,“我知道你会来,所以一大早就过来等你。”
  隋安没有说话,跟着他进去,隋崇在这里有以前的同学,而且她爸爸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只要说说,到底还是能通融的。
  隋崇没有一直陪着隋安,见隋城时,他说有事,要在外面等她,隋安当然不强求。隋城见到隋安十分惊讶,“小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隋安接连来看他,让他觉得有事发生,他很担心。
  隋安柔和地笑,“爸,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真没什么事?”隋城又问。
  “我能有什么事。”隋安笑,“不过爸爸,之前在b市的工作又需要我,我得回去一阵子。”
  隋城点头,“你没事就好。”
  隋安笑笑,她用口型说,“爸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早点出来的。”
  隋城完全看明白了,隋城摇头,“别为我的事操心,我在这里挺好,只要我表现好,就能正常减刑,你一个女孩儿不要为我的事奔波。”
  “恩,我知道。”
  隋安一口答应了,隋城这才放心,“你以后找个好男人嫁了,爸爸就是一辈子不出去也甘心了,爸爸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
  隋安心疼地看着隋城,隋城说,“你走远点挺好,爸爸想在这里好好服刑,你以后也不要总来看我。”
  隋安忍不住想哭,隋城说,“你哥如果做了什么错事,你也不要一直生他的气,他不会害你。”
  隋安心里泛起酸涩,“爸,我都知道了。”
  隋安尽管很想问问隋城到底知不知道隋崇的事,可她没忍心问出口,就让隋城安心吧,这是做女儿的唯一孝心。
  回程的路上,隋安给隋崇发了个微信,然后关了机,上飞机。
  隋安到b市已经是晚上八点,一出机场就打电话给薄宴,他似乎还在开会,隐约听见有人在汇报工作。
  “为防止最后一个季度利润大幅下滑,我们已经做最大努力……”
  “什么事,说。”薄宴低声问。
  隋安知道这个电话打得时间不太对,语气很低,“薄先生,我到了。”
  “我还在开会。”薄宴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那,我去找你?”隋安试探着问。
  “不用了。”薄宴说道,旁边的经理似乎还在汇报情况,隋安听了这么一会儿,大概清楚是因为今年sec业绩下滑,整个一个□□总结大会,想必,薄宴的心情不会好。
  只听薄宴说,“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接下来要上的项目预算明天再拿不出来,就都别来上班了。”
  他声音很冷,隋安吸了一口凉气,然后隋安就听见某人踹开办公室门的声音。
  “你在哪?”他问。
  隋安连忙回答,“还在机场。”
  “打车去别墅。”薄宴就说了这么一句,挂了电话。
  隋安对着手机撇撇嘴,一会儿还是小心伺候,他在公司的那通火还没消,可别惹火。
  拦了出租车,直奔别墅。
  路上隋安接到隋崇的电话,隋崇语气很沉,心情很不好,隋安说,“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
  “回b市了,你既然和薄誉那么熟,应该知道我和他哥哥的事。”隋安毫不遮掩,宁愿把伤疤揭开给人看。
  “你真的跟薄宴……”隋崇声音痛苦,欲言又止。
  隋安狠心地笑,她看向窗外倒退的夜色,“是啊,没错,是包养。”
  “小安你答应我,你离开薄宴。”隋崇语气很急,隋安积攒起来的力气一下子全都溃散了,她有点扛不住。
  “我离不开他。”隋安用毛衣袖口蹭了蹭眼角,毛衣扎得脸颊生疼。
  是离不开,薄宴不放手,她永远走不了。
  “我不允许你这样做。”隋崇情绪激动,“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隋安语气强硬。她的人生没有一刻不是清清楚楚。
  “你跟他在一起,以后还怎么嫁人?”隋崇想把她骂醒,“这辈子他不会娶你,也不会允许你有别的男人,你懂吗?”
  “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薄宴,他为了喜欢的女人,把她从弟弟身边抢走,薄誉一度精神出现严重问题,这些你难道还不害怕?”
  隋安冷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隋崇一下子没了声音。
  “这条路我走了上来就回不去了。”
  隋崇渐渐冷静,良久才说,“就快过年了,过年回来吧。”
  隋安没有说话,挂断电话。
  隋安的车还没到别墅,就看见一辆法拉利追了上来,法拉利按了按喇叭,在旁边停下,隋安立即让师傅停车。薄宴推开车门出来倚着车身吸烟,隋安付了出租车钱,走过去,“薄先生。”模样恭敬而隐忍。
  薄宴一手拦过她的脖子,双手捧住,直接吻了下去。
  浓烈的烟草味刺激着她的味觉神经,她贪婪地回应,直到他指尖的那只烟燃尽,他捧着她的脸小嘬一口,才停住。
  男人对□□的热忱远比女人要高涨得多,薄宴也许是被这种强烈的*所迷惑,所以他从没察觉过,他对这个女人,已经不止是想做想睡那么简单。
  他指腹抚摸过她的脸颊,提起下颌看了看,“哭过?”
  隋安摇头,“不会哭。”
  薄宴放开她,神色微凉,“跟着我觉得委屈?”
  隋安笑,“跟着你,何止委屈。”
  薄宴的眼睛立刻像铺上一层冰,“隋安,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了?”
  隋安淡笑着迎上他的视线,“事到如今,是我非你不可了。”
  她早就应该明白,惹上薄家两兄弟,她从无退路。薄宴并不会因为她长途奔波而放过她,相反,小别胜新婚,他得把这些天欠下的,都一并讨回来。
  车子一路飙回家,先推到床上强取豪夺,等累了,才肯放下楼吃饭。
  第二天,隋安身上像跑了一夜的马拉松,胳膊腿都不像是自己的,薄宴已经去上班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睡都不舒服。
  起床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给钟剑宏打电话,电话接通,钟剑宏声音有几分火气,“谁呀?”
  “一大早谁惹着你了?”隋安盘腿坐在地上点了一支烟。
  “隋安?”钟剑宏有几分惊讶,语气也正经了起来,“你现在在哪?不让你给我打电话你还真不给我打电话,连换号也不告诉我。”
  “我不是怕你找着我,跟你混的这几年,没啥好事。”隋安笑嘻嘻。
  “行啊隋安,你也学会没良心了。”
  “在哪呢?”隋安问,“请你喝茶?”
  “我能在哪,自然是在美女家里。”钟剑宏说,“一会儿茶馆见。”
  隋安洗了个澡下楼,阿姨准备的早餐还摆在桌子上,隋安随便吃了一口就出了门,预约的出租车已经停在门口。
  茶楼里这个时间段没有什么人,钟剑宏先到的,隋安一眼就看到他在屋里还带着厚手套的右手,看上去厚重又滑稽。
  “哥,你活得挺滋润啊?”隋安把包一放。
  “女人怀里生,女人怀里死。”钟剑宏喝了一口茶,“醉生梦死,哪天牡丹花下,精尽人亡,我就圆满了。”
  “我呸……”隋安瞪他一眼,“就怕你的寿命还没到,你的老二先挂了。”
  “呸呸呸,你一个小姑娘整天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可耻不?”钟剑宏把茶一饮而尽,“没事喝什么茶,一点味没有,跟漱口水似的,哥下次带你喝酒去。”
  “你这种人,不早死才怪。”隋安瞪了他一眼,“我有正事和你说。”
  “你现在一无业游民,你有什么正事?”钟剑宏调侃,“让我帮你介绍工作?”
  “帮我查一个人。”
  钟剑宏变了脸色,“我擦,我是干媒体的,我不是干侦探的,想查人,你找别人去。”
  “哥,在b市我只能相信你,要是你都不帮我,我还能找谁去?”隋安装可怜,“我知道你背后有门路,这次我是认真的,这个人我必须得查。”
  “查不了。”钟剑宏一口回绝,“你是不是还和薄宴在一起?你又要查他?”
  “这次不是查他。”隋安心虚,没有底气,“这次查的人只是个小人物。”
  “谁?”
  终于勾起了钟剑宏的好奇心,隋安从手机里找到照片,递给他看,“他,我哥,现在叫隋崇。”
  “你脑子没问题吧,你连你亲哥都查?”
  “不是我亲哥,是我爸爸收养的孩子,从小在我家长大,我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我们。”隋安握着茶杯。
  她想查的其实不只是隋崇,她想知道薄誉和隋崇的关系,她觉得薄誉甚至在某些方面对隋崇格外不同,如果从隋崇入手,应该能查到些什么。而且,对于钟剑宏来说,这么一个小人物,他不容易起戒心。
  “最后一次。”
  再不情愿,钟剑宏还是决定帮她一次,隋安越发心虚,她这么硬是把钟剑宏一起拉下水好吗,如果事情像上次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钟剑宏一边吐槽茶难喝,一边问,“你打算找个什么工作?”
  “还没考虑。”
  “不如到我的公司帮忙,怎么样?”
  “当狗仔的日子我过够了。”隋安摇摇头,整天曝光别人的*,靠这个博名博利,这种事隋安再也不愿意做了。
  “谁让你当狗仔了?”钟剑宏敲了敲隋安的脑袋,真想把这个榆木脑袋敲醒,“我是想让你投资入股。”
  “你想做大?”
  “这些年被娱乐版块的两大巨头压着,难受。”钟剑宏无奈,“这两年市场小公司数量增加,我们公司占有率已经压缩到5%,再不扩大规模,公司就要倒闭了。”
  隋安的确想自己做点什么,可她手里没那么多钱,“我没那么多钱。”
  “你跟薄宴这么久,你居然没有钱?”钟剑宏听到这句话,头皮都快炸开了,“隋安,你脑子是不是让驴踢过?”
  隋安无语,薄宴没给过钱,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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