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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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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天听董南开讲完这个故事已经是下午四点。
  虽然不知道贺天为什么对这段三十年前的旧事感兴趣,但事实确实如此。
  “阿天,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因为我之前有一个远亲在和家做工,他每年回家两次,便会把和家的事情讲来我听,和家遭遇灭顶之灾时,他刚好回家探亲。世人皆不知和家家主的名字,更没有人晓得和家小姐的名字,只知冯榭杀了东来别苑的百十余口人。”董南开补充道。
  “你那远亲还在世么?”贺天马上问道。
  “病死了,有十多年了。”董南开如实说。
  “感谢董叔给我讲的精彩故事,董萱的股份会在辰俊回来后,一并勾销。”贺天低头瞄了一眼腕表。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要撵人了。
  董南山以为贺天会起身送他,谁料贺天是这个态度,长满老茧的手刚拉开门,贺天又悠悠地来了句,“七天之内让您儿子见我,否则我们的约定就作废。”
  董南开心下炸毛,贺天不尊敬他这个长辈就算了,居然还设了期限,这不是成心为难他么。
  他这一来,注定是要被贺天牵着鼻子走,为了儿子,为了度假村,他认命了。
  ——………
  晟天集团的员工咖啡厅里,宋琳正当着一颗高亮度的电灯泡。
  和悦身边的宋琳,被纪铭宇当成了空气,可宋琳本人却不是空气的存在,刚刚纪铭宇赶她走,她是厚着脸皮坐下来的。
  和悦一头卷发披散着,脸色红润,气色尚佳,那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大得有神,大得迷人,而且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纪铭宇不止一次有这种感觉了。
  “日子过得滋润,你有没有发现你胖了些。”纪铭宇眨着桃花眼一往情深地看着和悦。
  胖,哪个女人不怕胖?和悦更不例外。
  “真的么?”她向着一边的玻璃上照了照自己的影子,“我没感觉自己胖,跟以前一样。”
  说她胖,她还挺在意的,他倒希望她长胖点,那样贺天就不喜欢她了,然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可望眼欲穿,他想她的时候,见她的面儿都是难上加难。
  她不回S市,被贺天关在了贺家那座天牢里。
  他无能为力,思念成疾,还要被童丽丽那个女人嘲笑是单身狗、单恋狂。
  “我骗你干嘛,脸上都有肉肉了!”纪铭宇伸手在和悦的小脸上轻轻地捏了一把。
  …本章完结…

  ☆、第95章 晚上好好补偿你

  他触上她脸的瞬间,似乎是洪水泛滥、苍海桑田,千般不舍,万般留恋,最终还得移开手。
  他捏这一下和悦没觉得有什么,可宋琳拍桌子了,“纪公子,你动手干嘛,还想不想愉快地聊天了。”贺天的女人姓纪的也敢碰,想被剁手么?
  愉快地聊天?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聊天的,他来这儿是解相思之苦的,若不是刚刚童丽丽告知他和悦在晟天集团,他还在文件堆里埋头苦干呢!
  他现在只想愉快地盯着和悦看,貌似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盯着和悦看。
  纪铭宇的桃花眼一凛,不屑道,“哎哟喂,你这个贺天的爪牙,有本事去找贺天来揍我呀,我怕他不成!”
  他异想天开,宋琳一走,他肯定会拉着和悦跑掉。
  “你,你……”宋琳被气得面红耳赤,她也算是个美人了,莫名地被男人无视就算了,居然被说成是爪牙。
  “好了,你们冤家么?要不,你们继续,我走。”和悦揶揄地说道。
  “别!”两个冤家异口同声。
  纪铭宇是挽留和悦,而宋琳则是想跟和悦一起离开。
  和悦坐正,小脸严肃认真,“童氏这些日子运转正常么?”
  童丽丽突然把一半的股份转给她时,她就知道,贺天没有帮她保守秘密。她现在是董氏公司的大股东,却躲在贺家养尊处优,上个月底童氏发薪,她的卡里多了好几万,这让她受之有愧。
  纪铭宇胸有成竹,“有我纪大公子在,童氏前景不可限量!”
  宋琳冷哼一声,“吹吧,前景再好,能好过萨罗国际!同为贸易公司,人家可是全亚洲之最!”
  “你还别说,就是这亚洲之最,让给我们好几单生意,还说童氏若有什么难处,人家愿意鼎力相助!”纪铭宇百思不解,房少华放着好好的钱不挣,为何分羹给童氏,还与童丽丽商拟了一份企划案,这份企划案他看过,等于是向童氏砸钱。
  “你说房总分生意给童氏?”和悦不可思议地发问。
  她当过房少华的助理,了解房少华在生意上是个泾渭分明的人,他是商人,在商言商时也是浑身散发着铜臭,这样的人她司空见惯,因为父亲、哥哥都是这样的人,他们宁可将挣来的钱扔了,也不会把自己的利益分享出来。
  “当然了,不信你问童丽丽,我们已经大挣了两笔,还有一单生意在谈。”纪铭宇谈及此,便异常兴奋,都说经商发家快,他也算尝了个中甜头,所以他准备当个地地道道的商人。
  和悦拿出手机给童丽丽打电话,响了一遍没人接,准备拨办公室的坐机,身后便传来贺天唤她的声音。
  “和悦!”贺天步履稳健急促上前,“纪公子也在,特意赶来的么?”
  不等纪铭宇开口,宋琳先说道,“贺总,是这样的,纪公子有一个朋友在晟天集团上班,他过来看朋友,无意中便见到和小姐在此。”见贺天点了点头,又道,“我先去忙了,和悦交还给您。”
  语毕,她转身离开,抬脚前特意横了纪铭宇一眼。
  “我就是来看看和悦的,却被您得秘书说得好像见不得人似的。这有什么,你未娶,和悦未嫁,还没有交友的权利了?”纪铭宇不领情,他是不请自来,许是当了两天商人,与人打交道多了,便有了自己的气场。
  贺天笑了,交友的权利?他若是不同意,和悦便没这份权利。
  俊美的脸侧向和悦,长臂一伸,轻轻一揽,美人入怀,看着纪铭宇,满眸子挑衅的刀子。
  “我不介意我的女人有异性朋友,多有几个最好,这样只能证明我的女人很有魅力。”
  一口一个,“我的女人”,纪铭宇最讨厌听到这个词,这个词儿从贺天嘴里说出来,总感觉像个冷笑话。
  他越来越觉得和悦跟贺天在一起,没有幸福可言,这样的男人,目中无人,自傲自大,而且还始乱终弃。
  他纪铭宇虽花心,但对和悦可谓一心一意,从见她的第一眼至今,他就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
  “贺总是真男人,能大方地允许自己女友交男性朋友的人还真是不多。”纪铭宇一顿声,佯装不解,“和悦是你的女朋友么?贺总好像没向外界承认过吧。”
  一听向外界承认,和悦惊慌地抖了一下,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只言片语。
  怀里的女人反应这么明显,贺天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她一直都很怕,很怕他将她公布于众。
  贺天提起和悦的下巴,与之深情相视,笑着柔声道,“和悦喜欢低调,我随她,她什么时候想陪我站在荧屏上,我便随时陪在她身旁。”
  这像贺天许下的一个天荒地老的诺言,和悦将贺天的话刻在了心上。
  她也企盼有那么一天可以站在他身边受众人注视,接受众人的祝福,但现在有他这句话便足够了。
  贺天的眼中是深深的温情,和悦的眸子里是涨潮的春水,柔情似水应该就是他们这样的。
  “你们要在我面前作秀么?这也太假了,要不亲一个!”纪铭宇嘴里的火药味飘了出来。
  “差点忘记跟前还有个大活人,真不好意思。”贺天嘲讽地说道。
  纪铭宇的鼻子直冒烟,敢情贺天是把他当死人了,再一看和悦,亦是对他的不满。
  “纪公子,你好清闲,都不用回去上班了么?”和悦在轰他走人。
  他们竟然同仇敌忾,好,随了他们的意。
  “和悦,做为你的朋友,我愿为你甘脑涂地,有何难事,指望不上贺天,记住,你还有我。”纪铭宇当着和悦的面儿给贺天下了战书。
  语毕,他起身就走,不再看贺天怀里的女人惊讶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听懂了他的意思。
  和悦望了望贺天阴沉晦暗的脸,欲言又止,终于体会到解释就等于掩饰的这种感觉了。
  扭过头,玻璃外是纪铭宇高帅的背影,他很瘦,却瘦得有型,正面,他的脸很俊俏,如果不是他拥有纯正的小麦色皮肤,会让人误会他生了一张女人的脸。
  ————………
  晟天娱乐地下停车场,和悦坐进副驾,贺天绕过车头,刚推开了车门,张继来便从角落里跑了出来。
  “贺总,我有话跟您说。”即便是与贺天的妈妈同辈同宗,他也不敢在贺天面前放肆。
  贺天关上车门,按了中控锁,巴顿车的门锁死了,没有插车钥匙,电窗也是滑不下来的。
  车外的两个男人,互侧着头窃窃私语。
  “……我捡了和小姐遗失的一千万,一时财迷心窍想据为己有,后来从兰娜那里得知和小姐并不知道自己丢了这张支票,于是便放心大胆的去取这笔钱,谁知被董辰俊逮了个正着,心想着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定会把这件事情抖落了出去,那晟天集团的饭碗肯定保不住,可他居然说会给我500万元,但需要我帮他做件事。”
  张继来惶惶不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欲继续说,贺天却截了他的话,“他让你去新加坡开一个私人账户,然后将一千万转进你的账户。”
  “对、对,贺总您英明,他就是让我这么做的。”张继来马上狗腿起来,“事关和小姐,这钱我一分也没动,怕的就是董辰俊用什么阴谋诡计陷害和小姐。”他这话说的违心,他最怕的是这事有一天被贺天翻出来,他会死得很难堪。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董氏现在岌岌可危,和悦现在身处E市富豪之列,又备受贺天宠爱,张继来是墙头草,随风倒。
  贺天从衣兜里摸出香烟,示意张继来来一根,张继来被宠若惊连连摇头,香烟点然,尼古丁沁人肺腑,烟雾缭绕升起,“这事我知道了,钱你可以尽情花,但管好你的嘴巴,尤其在兰娜跟前。”
  张继来如释重负,他以为贺天会大发雷霆或是将500万没收。
  “还有事么?”语气有些不耐烦。
  “没、没,贺总那我先告辞了。”说罢,张继来快步离去。
  一根香烟抽完,贺天又点上一根,大口的吞云吐雾,很快的,一根又燃尽,这一千万的来龙去脉总算理清了,董辰俊不是用这一千万陷害和悦,而是通过和悦,诱他去查证这一千万,也恰恰是在那天,父亲贺建国与莫传松交易的那天,董氏的一千万转进了瑞士银行。董氏一千万的去向成了迷,但父亲与莫传松的不正当交易却引起了他的关注。
  董家与贺家是世交,董家自然知晓贺天不允许父亲染指暗夜的原因,董辰俊一定以为他深恶痛绝父亲贺建国的所作所为,定会将父亲送进监狱。孰不知血肉至亲,送父亲进监狱只是他年轻气盛时的一句气言。
  和悦与贺雯遭遇绑架,董辰俊勒令绑匪不光要赎金,还要公布父亲洗黑钱的事实,看来是想父亲身败名裂。单凭他董辰俊一个人么?哼,对,他身后还有一个所谓的申龙帮。
  看着贺天已经抽了三根香烟,又要拿出第四根,和悦气闷地拍打起车窗,贺天闻声,将香烟塞回盒里,摁开中控锁,坐进主驾。
  “怎么了?”贺天笑问。
  在车外还是一副愁山闷海的样子,进了车马上就神采焕发,这样的男人真让人难以琢磨。
  不过,像贺天这样地位显赫的人秘辛自然多如牛毛,和悦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对于贺天的事也不感兴趣。但有一件事,她憋在心里好久了,当真是不吐不快。
  “有一件事,我想了好久了,今天必须告诉你,信不信由你。”和悦有些支吾其词。
  伸手摸胸前的头发,一把被贺天拉住,他温暖的大手握着她的纤手。
  “以后不许玩头发!”倏尔又温和地说,“说吧,什么事?”
  贺天的温和,像是给了她勇气,“我与贺雯掉进枯井里时,贺雯跟我讲了些事情,是关于你爸爸的,不过是贺雯偷听门角得来的。”
  贺天握着和悦的手紧了一下,立刻松开,摸索旋转按钮,将靠背向后调了调。
  “贺雯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语气轻淡,内心却是波涛滚滚,他并不想让和悦知道贺家太多的秘密,因为见不得人的事情太多。
  “她说你爸爸让人调查房总父子以及一个叫雷木清的人。而且你爸爸说萨罗国际藏了一个人,那个人要致贺家于死地。”见贺天的脸沉了下来,和悦补充道,“我只是听贺雯这么说的,事情往往不尽然如此。”
  萨罗国际,原来父亲派到E市的人是来暗中调查萨罗国际的,刘军的人跟踪了那么久都没查到那些人的动向,最后竟然被妹妹听了去,又从和悦嘴里说了出来。
  伸手拉过和悦靠在怀里,抚上她的脸颊,“这件事你谁也别说,就当作不知道。”语气温缓,却不容违拗。
  “我又不是大嘴巴,莫须有的事情不会拿来当号外的。”
  说完,和悦推开贺天的手,坐正,不高兴地说,“在晟天集团待了一天,也算是转转了?”
  贺天扬着唇角,痞痞地笑几声,轻戳一下和悦的头,“小美人儿,晚上好好补偿你!我们先回家。”
  和悦没听出话中的暧昧之意,“回S市么?”
  “不然呢?”贺天笑得有些邪,转尔一想,“那回尚苑,还近些。”
  “好。”和悦想着身在E市,明天便可以找房少华问清楚帮童氏的原因。
  贺天给和悦系好安全带,启动着车子,迫不急待地载着和悦往通园大道行驶。
  ——————………
  人生何其欢;豪赌胜千愁。暗夜的地下赌场里,人声嘈杂鼎沸。百家乐、梭哈、转盘、赢三张等等各种娱乐项目前围满了各色人物。刁着高级香烟的往往是真正的赌徒,他们志在一夜暴富,手持顶级雪茄的要么小赌怡情,要么就是来洗白自己手中的银子。
  刘根生坐在一处斗地主的牌桌旁,犹豫着要出哪一张。在暗夜,像他这样不入围的赌徒多得是。
  下家不耐烦,“玛蛋,下猪仔儿都比你快,不行,认输滚蛋,别在这儿浪费我们时间!”
  “叫什么叫,老子输了也少不了你的钱。”张根生没好气地叫嚷,“三带一。”
  这一轮他坐庄,已经是输得捉襟见肘,却还侥幸着能搬回一局。
  “三带一。”
  “三带一。”
  两个下家都比他大,他犹豫着手中炸子要不要出。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到他身边,红艳的旗袍裹身,裙叉开得很高,步姿摇曳间,侧跨骨裸露,让人怀疑她没穿蒂裤。
  刘根生撩起眸子看一眼,似曾见过,只听女人嗓音绕梁,“出炸。”说着伸手抽出他的炸子扔到了桌子上。
  一个下家激动不已,“我也炸!”扔出手上的对王后,“顺子。”手上的牌一扫而空。
  刘根气急,明明可以完胜的一局,让一个女人给搅黄了,而身旁的女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出钱呀!”长着落腮胡的下家吼道。
  他是庄家,还下了炸子,输了翻倍,浑身上下左捞右摸,不过十几块。
  “哎,我说,没钱你装什么爷,不知道暗夜的规矩么?嫖娼赖账的屁股烫花,赌钱赖账的剁脚趾。”那下家又说了,“这可不是吓唬你,一看你来这儿的次数就不多,赶紧打电话让你家人送钱赎人!”
  刘根生确实来得次数不多,前几天他的老友胡三得了笔不义之财,非拉着他一起到这儿赌钱,说他在一旁看着便可,胡三把把都赢,他看得眼馋,于是也跟着下了赌注,结果是大赢,别人十赌九输,他与胡三是十赌九赢,胡三说他是财神,他若是上个厕所离开那么一小会儿,看吧,胡三这局准输。今天胡三没来,白天他是赢了不少,可一到晚上了,不知怎地,输得稀里哗啦的。
  刘根生掏出手机,拨了胡三的电话,结果没人接,给纪铭宇打吧,怕保不住在纪家的饭碗。
  穿旗袍的女人拉开红色的皮夹子,捏出一叠钱,往桌子上一扔,“不用找了。”
  语毕,转身扭着性感的腰枝走开,刘根生看着那抹迷人的背影,越看越熟悉,便跟了上去。
  赌场的电梯口,女人停下脚步,回转身姿,媚笑,“刘先生还没有想起我是谁么?”
  刘根生摸着后脑勺,冥思苦想。
  …本章完结…

  ☆、第96章 只不过是一时新鲜

  女人娇叹一声,哀怨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想到天下男人皆薄情。”
  “哦,原来是你!”刘根生恍然,这个女人经常跟着贺天一同出现在荧屏上,而且他们还有过逍魂的一。夜情,那是在车上。
  今天一身妖艳的打扮,他居然没认出她来。
  “董萱,董小姐。”刘根生的眼神猥琐起来。
  “呵呵……”董萱笑得勾魂,“刘哥!”声音更勾魂,扯着刘根生的腰带进了电梯。
  电梯里,刘根撩起了旗袍,其实他刚才也想知道这衣服里是不是真空的。
  腰间一根黑线,极细,好像一扯便断,
  结果,弹性很大,没断,弹了回去。
  “猴急什么,电梯里有摄像头。”董萱瞭一眼头顶亮着的红点。
  刘根生惷心动荡,慾火难耐,觉得上天待他不薄,老了老了,还能给他春风一度再度的机会。
  电梯到五楼停下,出了电梯,像走进另一个世界,天花板上一排粉红色的吊灯,光线暧昧,让人不禁生情、生欲,空气中飘着令人愉悦舒爽的香味,犹如摄心摄魂的迷情香。
  醉生梦死,刘根生便有一种梦死般的感觉,而身前性感的女人则是让他醉在了此情此景中。
  505包间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董萱拽着刘根生走进去。
  男人当真是下半身思索的动物,刘根生关上了房门便性急地扒掉了裤子。
  “刘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董萱开口了。
  “我们、不是要来那个的么?”刘根生有些口吃地说道。
  董萱眨着无辜的媚眼,檀口轻启,“哪个?”
  哪个?刘根生一头雾水,孤男寡女能哪个。
  “呵呵……”董萱勾魂的笑,刘根生的魂魄已离了身体,“咱们得来点情调,不是么?”
  情调?刘根生四下一看,桌上有酒。
  “对、对,情调,调情,你们女人真特么事多。”刘根生拉着董萱跌进了又软又大的沙发里,他自顾倒了一杯红酒,咕咚几口下肚,“酸不拉几的,这有什么好喝的!”
  那可是法国蓝菲,他当啤酒了么,没品味的男人给他再奢侈优雅的东西,他也绅士不起来。
  “刘哥,这可是好东西,美容、养颜、滋补。”玉手游握,男人老迈的二当家蓦地膨胀。
  “滋补,懂么?”董萱再次强调,声音软濡,手下猛一发紧。
  刘根生顿时激情四射,抢过琉璃瓶,如牛饮水,一分钟不到,瓶口朝下,一滴不剩。
  “这酒特么这么容易上头,我喝三斤白的也没头晕过。”他甩甩着头,脸红脖子粗,意识却很清醒,“你酒里下春药了?”他记得那夜董萱之所以跟他激情一夜,就是中了春药的缘故。
  春药?她下的可是蒙汗药!可这老男人为什么还不倒下!
  “刘哥,要是有春药,我肯定会自己先来一颗。”董萱心底发慌,脸上保持从容,“红酒是最容易上头的,而且你又喝那么快。”
  刘根生不想听女人费话,明目张胆地掀开裙叉,黑字丁字如同雪白玉肌上的点缀,
  碍事,扯下。
  董萱情何以堪,她虽然两次失身,但骨子里是个保守的女人。
  贺天送她的牛郎身形健硕,比眼前的老男人年轻力壮。
  他不止是粗鄙下流,她见他,她便是恶心干呕,如今身不由己,又要屈辱跨下。
  沙发上搭着的钰腿,撑开,粗鲁地深入,
  没几下,刘根生居然早衰了。
  “刘哥?”似是欲求不满。
  刘根生觉得头发沉、发懵,视线也愈来愈模糊,慢慢地,他没了知觉。
  董萱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打开墙体暗格,按了一下里面的红钮。
  一小会儿后,“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冬姐,你可来了,刚才吓死我了。”董萱拍着胸脯缓解紧张感。
  于冬叶嗤笑一声,“瞧你那点儿胆,你们董家没有一个是胆量过人的,这怎么成的了气候!”
  “冬姐说极是。”董萱附和,“不过我胸无大志,只想让他帮我弄死那个和悦!”
  少了两根手指的手异常骇人,于冬叶拎在眼前观看着自己的左手,眼波平静,心中却仇恨顿起,那便是惊天巨浪。
  冷哼一声,“动手。”
  董萱愣住了。
  “想要借刀杀人,你也得有这个胆啊,区区小事都做不来,你可以走了。”于冬叶说罢,欲抬脚离开。
  “那可是毒品!”董萱尖声说道,许是感觉出自己有些少见多怪了,“冬姐,教我。”
  于冬叶白她一眼,“我真不想说你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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