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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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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申敬方与申龙帮真的毫无瓜葛么?
  “我说这样的推测根本就不成立,简直是天方夜谭。先从这两个人的长相来判断,虽然二十年前的照片我们收集不到,但十几年前的房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驼背的瘸子,人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年就改头换面,变成另一个人吧?还是一个形态丑陋的人。”杨云坤坐在贺天的对面,姿态肆意地玩转着贺天的钢笔,一脸严肃地分析道。
  “怎么不可能?”贺天不认同杨云坤的观点,没有证据推翻他的观点,他依然坚持己见。
  “对,有可能,可以整容,就算是房擎整容失败了。”杨云坤冷哼一声,好笑地说,“那个时候也得有整形机构啊,让他整啊。”
  “可是种种迹象已经证明他在故意搞垮贺家,从【天悦项目】到金矿,再到东城度假村,他双管齐下,利用董辰俊作掩护,小心谨慎地按着他自己的套路走,甚至不管不顾董辰俊与于冬叶的死活,其目的就是扰乱我们的视听,令我们无暇分身去探究他的真实意图,如今这两个烟雾弹散了,他的麻脚也就暴露了出来。”
  这时贺天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接起,听着那头说完,他才说,“好,我让刘军接你上来。”
  挂了电话,又拨通了刘军的电话,吩咐,“接苏小姐上来。”
  见贺天打完了电话,杨云坤说了一句,“你这还是推测,无凭无据。”身为侦探,他觉得还是真凭实据令人信服。
  贺天合上了资料,抱着胸靠在椅背上,慵懒地看着杨云坤,“有时我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和悦在新加坡遇袭跟房擎的脱不了干系,所以我让你去找房少华,你见到他了吗?”
  “别提了,他现在身为申龙帮的掌事,无论是在萨罗国际上班,还是在帮会中处理事物,皆是前呼后拥,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杨云坤压低了声音,又道,“申龙帮的那些人只配匕首,但他的近身保镖却都配着手枪呢!”
  贺天显然有些惊讶,想房少华那样低调一个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显赫”的待遇呢?
  杨云坤转玩着钢笔觉得无聊的很,于是将钢笔放进了黑玉石笔筒里,双臂搭在桌子上,托着脸颊说,“再说了,就算接近了房少华,可房擎是他老子,他会把他老子卖了?”
  “所以我才让你拿着水晶球,以和悦的名义问他,可惜你啊,你太让我失望。”贺天笑着说道。
  杨云坤“呵”一声,“以房少华今时今日的地位,想得到和悦、、”
  办公室的门被扣响,贺天抬手打断了杨云坤的话,应了一声,“进。”
  “阿天,我来这儿,没打扰到你工作吧?”苏雅琳甜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坐在轮椅上,苏雅甜推着她。
  “看看这是谁。”贺天的话是冲着杨云坤说的,亦是对着苏雅琳说的。
  杨云坤回头,看到门口处的美丽女人,讶然地说,“苏雅琳?”
  “杨云坤?”苏雅琳也很惊讶。
  四年未见,两个人彼此熟悉而又陌生。
  四年前,杨云坤总爱开玩笑叫苏雅琳“嫂子。”谁也没有想到,一场车祸改变了两个女人的命运,一个尸骨无存,一个变成了植物人。
  “过来这边坐。”贺天走上前,推着轮椅走到沙发区,扶着苏雅琳起身,坐在沙发上。
  苏雅甜说自己想去晟天娱乐看看,便先行离开。
  宋琳端上咖啡,看到苏雅琳时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女人怎么在这里?她跟贺总看似好亲密,不会是贺总的新欢吧,那和悦呢?
  苏雅琳挑起眉梢,冲宋琳淡淡一笑,便错开了目光,她没想到,贺天竟然找了一个跟自己长得相似的女人当秘书,真不知是该欣喜呢,还是该悲哀,贺天肯定是在意她才会这样做的,可她现在醒了,贺天的身边,便不再需要这么多碍眼的女人!
  苏雅琳向着坐在一旁的贺天靠了一下,轻轻地挽上贺天的手臂,笑容浅浅,却分外妩媚,看着杨云坤说,“云坤现在好有男人味,我记得你有一个神秘的女朋友,还说从美国回来就结婚的,现在应该做父亲了吧?”
  …本章完结…

  ☆、第193章 人心不古

  杨云坤的脸明显有些难看,压抑着心中翻滚的痛意,语气很平淡,“她也出了车祸,没有雅琳你幸运。”
  叫她“雅琳”?刚刚叫她名字也就算了,为可现在还喊她名字,她是贺天的未婚妻,叫她一声“嫂子”不是理所当然么?这不是四年前就铁定的事情么?
  “呃,”苏雅琳尴尬地笑了一下,歉意地说,“对不起云坤,我刚醒来没多久,好多事情都还不知道。”
  贺天没作声,端起咖啡,慢慢品尝着,他不用看,也能感觉到杨云坤那双探测仪般奇特的目光。
  “不知者不怪,你应该让贺天多给你讲讲这四年来发生的事情,尤其是这近一年。”杨云坤深深地看着贺天,这“近一年”他说得好有深意。
  “贺天他太忙了。妹妹雅甜刚从国外回来,对E市的一切也不太了解,不如这样,有机会,你讲给我听,好么?”苏雅琳打算重新拉近她与贺天身边的这些人的距离,重新走近贺天生活圈里。
  看着苏雅琳斜着身子贴在贺天的身上,杨云坤的笑容渐渐收住,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不着急,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他也端起来咖啡,一大口,喝去一半,看着贺天,他的脑海里出现和悦驾着巴顿车冲到航站楼的那一瞬,车毁了,搭上了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唯一庆幸的是,和悦还活着。
  也是从那一刻,他就认定了和悦是他的嫂子,而且和悦与贺天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这气氛有些不对,可是苏雅琳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她偏头看着贺天冷俊的侧脸,想从男人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该有的温存,“阿天,等我的身体好了,我想再举行一次订婚仪式可以么?”
  她想说结婚,却有些拿捏不准贺天对她的情感是否如四年前一般。那时的贺天在外面有女人,甚至很多,但她笃定,贺天要娶的只有她。
  贺天往桌子上放咖啡杯的手明显一滞,偏过头,看着靠在他肩膀的女人精致美丽的脸,无言以对。
  “雅琳,你看这是什么?”要不说杨云坤是贺天的好兄弟么,关键时刻,替贺天解了围,却又把贺天推到了悬崖边,逼他作抉择。
  苏雅琳脸上带着淡淡的失落,杨云坤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粉色小盒子,贺天的脸立时就沉了,重重地“咳”了一声,杨云坤挑眉看贺天一眼,竟将小盒子递给了苏雅琳。
  “这是什么?”苏雅琳双手捏着小盒子,光这迷你的包装,用的就是上好的兔皮头层,手感柔软,价格不菲,这一个小小的盒子值好几千呢!
  四年前的她,对饰品、服装类等奢侈品的了解比那些专业做推广的人还要精准、详细,当然这全都赖贺天的能力,她想要了解的奢侈品,只需要一句话,所有一手信息就会放在她的面前。
  “还给杨云坤,不许拿他的东西。”贺天不悦,伸手去夺粉色的小盒子,却被苏雅琳揣在了胸前。
  “这是贺天让我从国外捎回来的。”杨云坤很不合适宜地抛出一句话,贺天深邃的眸子一敛,似刀子般剜向杨云坤。
  杨云坤自知这样做很不厚道,为了避开贺天那一双透着锋芒的眼,端着咖啡杯很自然地站起身,朝办公室的落地窗走去。
  苏雅琳笑得花枝乱颤,天地失色,“我就说嘛,还搞这么神秘,阿天,你好坏,给我买礼物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娇嗔的责备之语,透着小女人的惊奇与兴奋。
  贺天眼睁睁地看着苏雅琳打开了小盒子,那是房少华花了两个亿打造的水晶球,只为放大一撮曲卷的头发。虽然他不想承认,却无法掩盖房少华对和悦的觊觎之心。
  “哇,好美,澳洲的白宝石制成的,这,这造价至少得两三个亿吧!”苏雅琳独俱慧眼,一眼便识出了这宝贝造价菲然。
  杨云坤回头看了一眼,他猜测和悦知道这个球值两个亿的时候,肯定不是苏雅琳这般惊喜若狂、财迷心窍的样子。
  “阿天,它的喻义是什么?”苏雅琳如痴如醉地凝着球体中间一缕似人的头发一样的东西,有些好奇。
  贺天不冷不热地扫了苏雅琳一眼,蹙眉看着那颗水晶球,这是房少华送和悦的东西,他怎么知道!真想抢过来,一把摔成碎渣,再一想到和悦用二十万元划分了他与这个球的关系,他的心更是隐隐作痛,到底她还是在意房少华的。
  “思念。”不等贺天编织谎言,杨云坤先杜撰了一个词,这个词恰到好处地刺激了贺天。
  贺天夺过苏雅琳手中的水晶球,放回小盒子里,盖好,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要尊重和悦,所以他没气急败坏地摔了这东西。
  “这不是我的,也不是买给你的,如果你喜欢,我会重新送一个给你。”
  苏雅琳被贺天突如其来的怒意吓的愣了一下,幽怨地看着他,良久后,才说,“它的创意很独特,令人难以揣度,它的喻义是‘思念’,深深地打动了我,我要它!”
  贺天定睛看了苏雅琳几秒,拿起盒子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一个带指纹锁的抽屉,将盒子扔了进去。
  杨云坤的目的达到,不忘记再重重地加上一笔,他了解贺天,就像了解他自己一样,放下咖啡杯,拿起公事包夹在胳肢窝里,笑着说,“听说和悦被贺伯伯伤得不轻,我替水晶球的主人去关心关心她。”
  说完,优雅而快速地转身开门,溜之大吉。
  贺天的脸绿了,绿到了脖梗处。
  水晶球的主人?那不是贺天么?这价值两亿的白宝石是贺天送和悦的?思念?贺天对和悦的思之念想?
  苏雅琳被自己的一大串疑问弄懵了,深深地凝视着贺天,她的心,乱了,彻底地乱了。
  贺天让刘军将苏雅琳送回了医院,而他,坐在办公桌前,却怎么也无法专注地工作。
  ————————
  E市监狱外。
  贺建国身负镣铐,从囚车里走出来,他的身旁,四名武装警察持着自动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瞄着贺建国一瘸一拐的高大身躯,他瘦了好多。
  刘根生躺在重症监护里昏迷不醒,谋杀罪名成立与否有待定夺,但情节恶劣,贺天对此又没做任何干预,而贺森又手无大权,四处求人折腾下来,效果甚微。
  刘根生来日若能醒来,贺建国则会被判无期徒刑,若死了,则是一命还一命。
  豹子疏通关系,在入监狱前,为贺建国争取了十分钟的谈话时间。
  “爸,阿天他、、”贺建国看着巴顿车里,贺天没来,来得只有和悦,他瞄了一眼这个与申敬方长得相似的小女人,多少有一丝愧疚感,却并不深。
  据说潞帮大局已稳,有关和悦是潞帮老大之位的后继人的流言止于利刃之下,这个小女人没了利用的价值,于贺家来说,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儿子贺天知道了二十年前的真相,如他想的一样,父子关系怕是要就此决裂,只是没想到儿子的心这么狠,从他醒来到现在,都不曾来看一眼。
  “记得保重自己和身体,不要再做傻事。玉淑那边,我会替你瞒着。”贺森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那伤痛全搁在了心里,痛得已经无能为力,却还在忍。
  “爸!”贺建国扑通一声跪在了贺森面前,一双戴着铁烤的手扒着贺森颤抖的手臂,“孩儿死不足惜,玉淑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贺家,担心申敬方报复不爽,他肯定,肯定躲在暗处看着我们贺家一步一步走向万劫不复!一定要让阿天找到他,一定要杀了他!”
  和悦愣愣地看着贺建国,仇恨,原来这样可怕,令人人心不古,令人丧心病狂!
  贺森重重地唉叹一声,“儿啊,该躲的躲不掉,该死的人活不了,因果报应,我已看淡,他申敬方要来,冲着我就好了。你的报应就是在这儿安稳地度过余年,进去吧。”
  岂不知,在这与世隔绝的监狱里比在外面要容易安身立命的多。
  “爸,爸,我不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活一辈子,您让阿天救我,以他现在的能力,他可以的……”
  贺森的身子一颤,愕然地盯着自己的儿子。他责怪自己教子无方,儿子这辈子是没得救了,朝着警察摆摆手,武装警察便上前架走了贺建国,这一刻,不想再多看这个不孝子一秒。
  “爸、爸……救我出去,一定要救我出去!”
  贺建国的声音随着监狱大门关上,渐渐小了,渐渐消失。
  “爷爷?”和悦轻轻唤一声苍桑憔悴的老人,她的嗓音还有些沙哑。
  “没事,扛得住。”贺森望着监狱的大门,他脸上的皱纹貌似更多了,那双颤抖的老手紧紧地握着拐杖,老朽的身体颤颤巍巍,颤颤巍巍……
  突然倒下……
  “爷爷?!”和悦惊喊一声……
  …本章完结…

  ☆、第194章 共侍一夫?

  黑色的奥迪车里。
  “啧啧……老子亲自送儿子入狱,这场面,好不温馨。”王勇拿着望远镜观戏。
  白娟拿着化妆镜观看着自己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漠然的眼眸里滑过一丝怅然。
  七年前她是缅甸边镜一家妓院里的坐。台小姐,贩卖毒品是她的第二营生。
  贺天绞杀一批劫匪时,她被劫匪头子当成了人肉盾牌,贺天没有朝她开枪,反而呼吁同伴救了她。为了报恩,她追随了贺天,贺天说她文化水平太低,便送她出国上了大学。
  她本是一枝残花败柳,承蒙贺天不嫌弃,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之前帮贺天搞定和悦,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想着是贺天所喜欢的,她便强迫自己留在了萨罗国际。如今贺家有难,她除了能帮贺天传达一些信息外,也是一愁莫展。
  “好歹人家贺建国有老子,我连自己的老子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白娟自嘲着,笑得那叫个悲凉,令王勇看着都觉得疼惜。
  “你有我就够了,你想让我怎么疼你,我就怎么疼你!”王勇放下了望远镜,抚着白娟那张妖艳的脸,这女人偶尔让他有些看不透,可人的身体不会说谎,两人共覆巫山之时,他简直爱死了这个女人。
  “得了吧,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对于你来说,我也就是——”白娟抬手勾着王勇腰间的皮带,指尖往跨间下移……笑得凄凉,“这点儿作用”,又抬手指着王勇的胸口,“你的心里可没我的位置。”
  “看,你又想多了吧,我的心里要是没有你,怎么会时刻带你在身边。”王勇扯过白娟的身子,软玉在怀,大手变得不安分。
  “你成天做得都是什么事啊,一天到晚鬼鬼祟祟的,没一点安全感。”白娟婉转娇吟,蹭动着xing感的娇躯,柔软的双手似蛇般探。入,赤luo祼的挑逗,令男人浑身躁动难耐。
  王勇递上了绳子,看着白娟将他五花大绑,沉着嗓音说,“贺建国的事情告一段落,下一个该贺森那个老不死的偿命了!”
  “咝、、哦……”被女人紧紧裹住的一瞬,让他死一回也甘心。
  ——
  和悦从医务室出来,回到贺森的病房,发现chuang旁多了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发髻上别了一支闪亮的白金簪子,她的背影像刚刚出茧的蝴蝶般纤弱柔美。
  “请问你是?”和悦手上拿着贺森的体检报告,相对于陌生人来访,她更加担心病chuang上昏迷的老人,幸好只是血压略高了些,输两瓶药液便可以控制住。
  轮椅上的女人转着轮椅回转身子,面向和悦,微微浅笑,笑得倾国倾城,和悦认出了她,高远办公室的那位,与宋琳面貌相似的美丽女人。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走错病房了?”和悦也是微微一笑,只是她的笑容要清浅的多,只是唇角一弯,大眼睛便亮晶晶的,像一泊湖水,静静的泛着友好的流光,如她的心思般澄明。
  苏雅琳向前转动了几下轮椅,拉着和悦走到一旁的沙发区,指着沙发说,
  “可以扶我坐下么?成天坐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好累。”
  和悦二话没说,扶着苏雅琳起身,用尽一身力气,支撑着这个比自己高半头多的女人的身子。扶她坐定后,自己深深地吐了口气,还好没将人摔倒。
  “我有那么重么?”苏雅琳笑问,眼底已是不悦。
  “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我还没吃午饭。”和悦确实没吃午饭,不过这女人重也是真的,但总不好承认吧,思索了一下又想起刚刚的问题,“你是不是走了错病房?”
  苏雅琳掩嘴又笑了,“你好逗,我这个样子像是走错病房的人么?”
  和悦挠了挠头,是自己饿得脑子不够用了,还是眼前的美丽女人太无聊了?
  敲门声响起,和悦讪笑一下,接过了豹子为她买的粥与糕点,便又关上了房门,豹子没朝里面看,不知道病房里还有其他人。
  和悦将食物放在茶几上,坐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粗鲁的吃相,看得苏雅琳一愣一愣的。她的贺天对人对事严苛到洁癖,怎么能受得了这个不文雅的女人呢?
  “要不要来一块?”和悦嘴里塞着满满的食物,边嚼边捏起一块绿豆糕递向苏雅琳。
  苏雅琳嘴角抽了一下,连忙摆手,“不,不,我不饿……”
  和悦收回手,不作强求,将绿豆糕硬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五分钟,她的午餐战斗结束,丢了垃圾,洗了手脸,再坐回沙发上,安静乖巧的样子像只小白兔,任谁能想象到她刚才粗俗的吃相呢?
  “请问你是谁?”和悦还是有点耐心的,毕竟对面坐着的女人很养眼,美好的事物,无论男人女人,皆是喜欢多看几眼。
  苏雅琳不再吊和悦的胃口,她还以为和悦是多么聪明的女人呢,现在来看,顶多算个比较次的花瓶,这样的人怎么配拥有价值两三亿的“思念”。
  “我是谁,阿天没有告诉你么?你的事情他都跟我说了。”
  “……”和悦眨巴的眼睛看着这个女人。阿天?她跟贺天很熟么?只有贺天的家人才这么称呼贺天。
  “苏雅琳,你怎么在这儿?”杨云坤推门进来,首先看到的是那把闪亮的白金簪子,其次是空荡荡的轮椅。他上次来看和悦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和悦有关苏雅琳的事情,想必贺天去海南之前也没有说与和悦听。
  苏雅琳讨厌杨云坤这么称呼自己,可谁让自己缺失了四年呢!
  “我跟和悦聊聊天,反正以后要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彼此熟悉一下,很有必要。”
  “……”杨云坤看向和悦,只见和悦一脸盲然不解,那唇角的一抹笑意,僵住了。
  须臾之后,和悦起身,抓起自己的背包,扯着嘴角,笑得很难看,“杨云坤你来的正好,帮我照看下爷爷,我回尚苑拿些饭菜过来,医院里的饭菜爷爷吃不惯。”
  抬脚便走,没有看苏雅琳一眼,而是深深地瞥视了一眼病榻上躺着的老人。
  见和悦失魂落魄地走了,苏雅琳脸上那抹得逞的笑意逐渐加深……
  “苏雅琳你是故意的?”杨云坤凝声质问,虽然苏雅琳背对他,但是这个女人四年前狠厉的手腕他是知道的,她不介意贺天身边美人环伺,可若有哪个女人呆在贺天身边超过七天,她会毫不犹豫不择手段地替贺天掐掉。
  “云坤,我与四年前不一样了,我现在等同一个废人,留在贺天身边是我唯一的奢望,我想跟和悦和平共处,一起陪伴贺天。”苏雅琳说着,抽咽起来。
  “你想要二女共侍一夫?”杨云坤很震惊地问道。
  苏雅琳转过头定定地看着杨云坤,泪水打湿了她淡淡的妆容,“有何不可么?”
  “真是可笑,你甘心当那个‘妾’?”杨云坤无奈地吐口气,鄙夷地白了一眼苏雅琳,转身离开。
  苏雅琳气愤不过地大喘气,突然思忖起杨云坤的话,什么叫甘心当那个“妾”?难道贺天与和悦他们结婚了……
  和悦没有回尚苑,而是驾着巴顿车来到晟天集团的大楼下。
  车门开关了好几回,她都没有勇气下去。
  见宋琳抱着一个超大的纸箱子出来,她便按响了车喇叭。
  “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这是要去哪儿?”和悦滑下车窗问道。
  “我、我、我辞职了。”宋琳结结巴巴地说。
  宋琳看着和悦,这是一个美丽的小女人,卷发俏皮可爱,白净如玉的肌肤,活像芭芘娃娃的真人版。但对贺总来说,新欢与旧爱,哪个重要呢?以前她是万万不敢偷窥贺总的隐私,但是现在,唉……
  “辞职?”和悦不可置信地看着宋琳,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上来说,晒黑了,还要劳烦刘军为你买防晒霜呢!”
  刘军,她还有机会与刘军在一起么?忍着心中的苦涩,宋琳坐上了和悦的车。
  “去哪儿?”和悦发动了车子。
  “金领公寓。”宋琳低着头,看着纸箱子里一支白瓷杯子,那是刘军买给她的生日礼物。
  和悦握着档杆的手推了好几下,才挂上档位。她几乎把金领公寓这个地方忘记了,如今回想起来,印象中最深的是贺天耍无赖入住她家的那一晚,从那天开始,贺天就将她的家当成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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