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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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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毛剑是想跟马瑞涵好好谈一次,做个了结,可不能让自己的生活这么乱下去,房子下来后,顺顺当当地跟叶若黎把婚一复,一家四口,换个大房子,好好生活,像原来一样,可是那天晚上他怎么就把自己整醉了?醉也就醉了,还跟马瑞函去了她家,甚至还上了床,幸好关键时刻他清醒了,才免犯大错,可看到马瑞涵泪眼婆娑、嘴里喃喃地说:“哥,没事儿,我真的不在乎,真的,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缠着你。”他还是没把握住自己,把马瑞涵揽在了怀里,虽然他控制住了自己,没让自己再往前走,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既对不住叶若黎,也对不住马瑞涵,因为跟叶若黎是有约定的,房子一分下来就要复婚的,所以他虽然离了婚但不是真正的自由人,不是自由人还要跟别的女人这样,不就是不正经吗?而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跟马瑞涵结婚,还要跟人家亲热,又搂又抱的,这不是不负责任吗?
  所以房子下来了,是他希望的三居,可是手里提拉着钥匙,他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如何面对叶若黎和马瑞涵是他一直都没理清的事情。毛剑想到这儿禁不住骂了一句:“酒真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非戒了不可。”可是当务之急,不是戒酒,而是要把分房子的好消息告诉叶若黎,可是见了叶若黎,自己该怎么说呢?毛剑总有点儿做贼心虚的不自在,咳,算了,别折磨自己了,跟马瑞涵亲热,叶若黎也没看见,自己就当什么事儿有没发生吧,可跟叶若黎复婚,自己又怎么跟马瑞涵说呢,毛剑就这么搅来搅去,直到下班,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来。
《城·事》二十四(4)
毛剑摇下车窗,点了根烟,北京的天气就是这样,前两天还酷热难耐,可一场秋雨过后,感觉冬天就要来了,凉飕飕地,毛剑紧吸了几口,又把车窗摇上。算了,一个大男人,吵也吵了,闹也闹了,还不恰当地出轨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从上次跟叶若黎吵过后,他还一直绷着劲儿呢,不是曾经怀疑人家叶若黎跟柳森吗?这下跟马瑞涵的事情扯平了,不提了,就算两讫了,毛剑这么安慰着自己,心里倒轻松了不少。
  毛剑到店里没看到叶若黎,知道叶若黎肯定是在老店那边,就跟叶若刚、刘艳打了个招呼,毛剑觉得刘艳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有点儿怪怪的,他也没大在意,就往老店那边去了。
  老店还没停业,但客人已经很少了,这边只留了一个大师傅和小莫,叶若黎偶尔过来,关照一下,遇到心情不好的时候,叶若黎还是喜欢来老店坐坐,因为这里守着路边,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生龙活虎的景象能让叶若黎暂时忘记心痛。眼看着老店就要拆迁了,叶若黎心里很是舍不得,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想起很多往事,看着这里的一桌一椅,回想起当初的一幕幕,叶若黎不禁黯然神伤。
  柳森每次来,还是习惯到老店,因为门口好停车,今天他是顺道过来给叶若黎送他设计的订餐卡,见叶若黎一人独坐窗前,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关切地问:“怎么了,叶姐?”叶若黎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没怎么,店马上要拆了,心里不好受。”柳森安慰叶若黎:“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样您可以专心致志地经营新店了。呶,您看一下,按您说的,我设计了几款订餐卡。”柳森把几款订餐卡摊在桌上,叶若黎一眼就看中了树叶形状的那款,马上拿了起来:“我觉得这款不错。”柳森笑了,说,我就知道您会喜欢这款,而且我想好了,根据季节的不同,可以设计成不同颜色的,比如春天用嫩绿色,夏天墨绿色,秋天呢,黄色和红色都可以,叶若黎问,那冬天呢,柳森说可以古铜色,有那种深邃和苍凉之感的,叶若黎摆弄着叶子型的订餐卡,我觉得可以做成12个颜色,大小呢,以书签大小为准。柳森不解地为什么要做成12个颜色?叶若黎说12个星座,和12个属相嘛,小白领最喜欢这些,平时不用的时候,让他们做书签,饿了,想吃饭的时候,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而且要每个月的星座运程都有,这样,他们一个月至少能来一次。柳森笑了,说叶姐真是用心,一个小小订餐卡能做出这么多文章,叶若黎也笑了,一谈起生意来,她好像就什么都忘了,问柳森自己是不是满身铜臭味儿,柳森说才不是,是文化味儿。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竟不知不觉到了晚饭时间,柳森要走,叶若黎说还是吃过饭再走吧,正好我这还有两瓶好酒,法国干红,柳森挠了挠头说,我戒了,不喝了。柳森借酒浇愁消沉过一段时间,可自从车祸后,他慢慢地想开了,如果生命不在了,爱恨情愁又在哪儿呢?可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哪能说忘就忘?以前是用喝酒来麻醉自己,但出了院后,他在寻找别的办法来排遣,他给自己揽了一大堆的活儿,给钱的不给钱,只要自己的创意能派上用场,他都做,像给叶若黎设计的订餐卡,他只是觉得叶若黎这需要,他也有好的想法,就做了,看到叶若黎喜欢,并且又提出了那么多好的想法,他高兴。柳森还把家里重新收拾了,把自己以前画的画,都挂上了了,只是把霍思的东西全部收起来,锁进了柜子,霍思走了已经半年多了,她在大洋彼岸还好吗?只要想起霍思两个字,柳森的心就痉挛般地疼,每次霍思要跳出来的时候,柳森都是生生地把她推回去,不让自己想她。
  叶若黎知道柳森是被酒伤了,换句话说是被霍思伤了,正在努力地忘记过去,就说不喝也好,想吃点儿什么?柳森突然又不想拂了叶若黎的好意,就说法国干红啊,那还是喝点儿吧,轻易喝不到的。叶若黎觉得那个阳光快乐的大男孩儿好像又回来了,就让小莫拿了酒,两个人倒上,慢悠悠地喝了起来,叶若黎问柳森怎么样,柳森说能怎么样,慢慢恢复吧,并说他经常用叶若黎教他的办法,难受的时候,塞上耳塞,听着音乐晒太阳,叶若黎问他有效果吗,柳森说轻叹了口气说,时间长了应该会有效果吧,叶若黎能够感觉得到柳森那种欲说还休的创痛,就转移话题说我也该晒晒了,柳森问叶若黎,叶姐也有什么不开心吗?是呀,好多人的不开心是能说出来博得人同情的,可叶若黎的伤痛呢,她可以说出来吗,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咳,还是烂在心里吧,说出来也免不了痛,何苦呢?还是自我疗伤吧,叶若黎举了举杯,说好了,不说了,喝酒吧。柳森感觉叶若黎有点儿怪,从今天一见她就觉得,但感觉叶若黎并不愿意说出来,他发现,唯有谈到工作的时候,叶若黎才真正地开心,就像刚才说到的订餐卡。
《城·事》二十四(5)
其实毛剑在窗外就看见了叶若黎和柳森,毛剑在外面站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如果说他在来之前,还满腹愧疚,带着要像叶若黎负荆请罪的诚意,把房子钥匙交到她手上,说咱们马上复婚,那么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觉得叶若黎信誓旦旦地跟他说她跟柳森什么事儿都没有,根本就是假话,他才来店里几次?怎么几乎每次都能遇到他?那他没来的时候呢,敢情这小子成天泡在店里是不是?我他妈还愧疚什么呀?毛剑转身想走,想了想,又折了回来,我干吗就这么走啊?毛剑把房子钥匙在手里晃着进了餐吧。
  朝门坐着的叶若黎见毛剑进来,楞了一下,起身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毛剑干笑了两声,看了柳森一眼说:“对不起,来的不是时候。” 叶若黎扬着头直视着毛剑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柳森回过身子看到毛剑,感觉有点儿不自在,忙起身过来跟毛剑打招呼。毛剑不痛不痒地跟柳森点了点头,随即冲叶若黎扬了扬手里的钥匙,对叶若黎说:“房子已经分下来了,静安庄16号楼,你要有兴趣去看一看。”叶若黎听出了毛剑的意思,充满疑问地说:“这房子跟我还有关系吗?”
  毛剑看着叶若黎和柳森,突然冷笑了两声:“是没关系了,我真是自做多情。”毛剑说完,转身就走。柳森看着他们,楞在那儿,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
  叶若黎赶紧追出来:“毛剑,你站住。”
  毛剑急速转身冲叶若黎:“干吗?是不是要我祝福你们?好啊,恭喜了。”
  毛剑气呼呼地上车,一脚油门把车开走。叶若黎看着毛剑开车远去,使劲地跺了一下脚,柳森站在叶若黎身后,不知所措。叶若黎回过身来,无限伤感和落寞,朝柳森说,走吧,回屋,没你事儿。回到坐位上,叶若黎给自己和柳森又倒上酒。
  柳森阻拦:“叶姐,不能再喝了。”
  叶若黎没说话,把自己的杯中酒干了。 柳森满腹疑问地:“怎么了,叶姐?”叶若黎又给自己倒上,摇了摇头:“不知道。”柳森去抢叶若黎的酒杯:“叶姐,您说过,借酒浇愁愁更愁。”
  叶若黎苦笑了一下:“你也说过,醉了就不痛了。”
  “到底怎么了?”
  叶若黎眼里蓄满了泪水,看着街灯闪烁的窗外:“怎么能这样?”
  “是不是您先生”
  叶若黎收回目光,点了点头:“我想不明白的就是,怎么有了别的女人,还能掩饰的那么好,为什么要这样?”叶若黎的眼泪滑落下来,她迅速扯过面巾纸擦掉。柳森端着酒杯定定地看着叶若黎。叶若黎不胜其苦地说:“想不到十年夫妻,居然以一场阴谋收场。”
  柳森大惑不解:“阴谋?”
  “我一直相信他,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有了别的女人?”柳森听不懂叶若黎在说什么。叶若黎继续她的自说自话:“离婚我不是不能接受,但这样的离法,我真的不能接受。”
  “你说什么?你离婚了?”柳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叶若黎点了点头:“半年以前,但说好了,是假离。”
  柳森张大了嘴巴:“假离?”
  叶若黎叹了口气:“为了要房子。”
  “要房子?”
  叶若黎自嘲:“想想上帝真是明察秋毫,你不是贪图小便宜吗?到头来,就让你得不偿失。我真后悔。”
  柳森想不通:“你是说你先生编织了一个谎言,骗你跟他离了婚?”
  “不但如此,还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头上。”
  “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叶姐,会不会是误会?”
  叶若黎又扭头看着窗外,窗外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我真希望是误会,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柳森不知道怎么安慰叶若黎,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叶若黎喃喃地:“我们一直想有个大点儿的房子,年前,他告诉我,说他单位最后一批福利分房,但要求夫妻双方都不能有房子,我们俩就商量着,办理假离婚,等房子下来,再复婚,谁知道……”叶若黎又喝了一大口酒。柳森把叶若黎的酒杯拿了过来:“叶姐,别喝了。 ”
  “马瑞涵是他发小的妹妹,他们一直兄妹相称,谁能想到―――”叶若黎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多。
  “是不是因为你工作太忙?”
  “我承认,自从开了这个餐馆,对家和孩子的照顾少了很多,俩孩子不得以都上了长托。可我为了什么?还不是怕他负担太重,希望给孩子们一个更优越的环境?”
  柳森想起了自己和霍思,幽幽地:“也许你做的,都不是他想要的。”
  叶若黎看着柳森:“咱们是不是都是傻子?”
  
《城·事》二十五(1)
借钱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有点儿尴尬,王然在心里骂徐明他们竟出馊主意,害得他在李丽师面前没面子,李丽师呢,则突然觉得她跟王然的关系不那么纯粹了,其实她从没嫌王然穷,也没指望他大富大贵,当然她也不希望男人要依靠女人,她只是希望两个人都能各自独立一些,自由一些,王然在这一点上做的很好,不卑不亢,这点儿很是得李丽师的欢心,她既不喜欢以为有了钱就有了一切的那种大男子主义,也看不惯那种因为自己赚的不如女方多而妄自菲薄的小男人,她觉得王然做的恰到好处,这也是她跟王然虽然还没结婚,但依然能保持这么稳定的关系的一个重要原因,她只是希望这次借钱,不要成为他们关系的转折点。以她对王然的了解,如果不是特别的需要,王然断不会跟她张这个口的。
  叶若黎和柳森离开呢喃餐吧,已经十一点多了,外面的雨一直不急不缓地下着,叶若黎想打辆车回去,柳森执意要送她,喝得有点儿多的叶若黎也没推迟,坐到了后座上,她看着车细雨###的车窗外,一直流眼泪。柳森从后视镜里看她,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雨越下越大。车到叶若黎家的小区,柳森下车,从后备箱拿出雨伞,给叶若黎撑起来,并说:“我送你上去吧?”叶若黎摇了摇头说:“不用,我没事。”她可不想再给毛剑什么口实,柳森把雨伞递给叶若黎,叶若黎伞也没接,踉踉跄跄跑进雨里。柳森撑着雨伞,目送叶若黎柔弱而摇晃的背影,消失在楼群中。
  回到家的叶若黎,怎么也想不到毛剑等在家里跟她吵架,喝了不少酒,又被雨淋湿了的叶若黎,一进屋,就遭到毛剑的冷嘲热讽:“呦,护花使者可不合格呀,怎么搞成一副残花败柳模样啊?”
  叶若黎借着酒劲儿,两眼冒火,直辣辣地看着毛剑:“你可算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不错,我都三十好几,就是残花败柳了,哪像马瑞涵是出水芙蓉,大好年华?”
  毛剑一听叶若黎说马瑞涵,有点儿心虚,可还是立刻反唇相讥:“叶若黎,你别胡扯。是不是替自己找辙?”
  叶若黎冷笑:“我胡扯?我找辙?”
  毛剑闻到叶若黎满嘴酒气,便说:“我不跟不清醒的人说话。”其实毛剑之所以回家来等叶若黎,并不是要和她打架,他看见叶若黎跟柳森在一起,固然生气,可离开餐馆后,他又觉得有点儿后悔,本来是一片好心,结果两人又不欢而散,这样下去,他们的婚姻可不真就完了,所以他还是想跟叶若黎好好谈谈,不管怎么着,赶紧把婚复了,免得夜长梦多,可你看看叶若黎那态度?这哪还像他从前那个温顺的老婆,你说一句话,她恨不得有十句在那儿等着,还理直气壮的。
  “我不清醒?我告诉你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再也不会上你的当,受你的骗了。”叶若黎莫名其妙的话让毛剑摸不着头脑,所以也就什么话呛人说什么:“明明是自己有问题,还倒打一耙,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你有意思么?”
  叶若黎有几分挑衅地:“我有问题?”
  “你没问题?别跟我这儿假正经,是谁夜不归宿、跟人家把酒言欢的?”毛剑要是说起气人话来,能把人噎死。叶若黎气的从鞋柜上抄起一本书朝毛剑扔了过去:“毛剑,你跟马瑞涵在车里苟且,别以为我不知道。”
  毛剑被吓了一跳,车里?难不成那天晚上喝醉,被叶若黎看到了,那可糟了,可毛剑哪肯轻易服输,指着叶若黎的鼻子:“叶若黎,想不到你这么肮脏。”
  叶若黎摇着头:“毛剑,我真佩服你,你太让我佩服了,你在机关里这么多年,是不是就练会了耍阴谋,还倒打一耙?我真是瞎了眼睛。”
  毛剑彻底被叶若黎激怒:“你现在把眼睛擦亮也不晚,找你的小情人去吧。”
  “毛剑,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叶若黎怒不可遏,她想不到毛剑会说出这么不堪的话来侮辱她,而所有的目的,就是为自己的离婚找辙,她不能###受,绝不!
  “我当然得滚,得给那个柳森腾地方。” 毛剑冷笑。
  叶若黎气的手直哆嗦,眼泪汹涌而下:“毛剑,你混蛋,你给我走,走―――”
  “你太急了点儿吧?现在这儿至少还是我的家。”毛剑见叶若黎如此生气,尽量把语气放缓,不想再激化矛盾,可叶若黎却是不依不饶:“家?你还知道你有个家?你恨不得把这段历史从你生命中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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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事》二十五(2)
“你说你自己呢吧,不小心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吧?”毛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跟叶若黎针锋相对。叶若黎拽着毛剑往外拉:“你给我滚。”毛剑使劲捭叶若黎的胳膊:“好,我滚,我滚。”小莫见两口子吵得不可开交,赶紧从屋里出来拉架:“姐、姐夫,你们别打了。”
  叶若黎说:“他不是你姐夫了。”毛剑使劲一推,把叶若黎推在地上:“对,我不是你姐夫了,你姐夫是柳森。”毛剑说完,转身离开。
  邦克咖啡,离上次叶若黎和李丽师来这里,已经快半年了,环境依旧幽雅,午后的阳光既不热烈,也不暗淡,恰到好处地普照着,客人们一边品着地道的爱尔兰咖啡,一边窃窃私语,好像每个人那里都有好听的故事,可你却永远不知道故事的细节。李丽师本想把这次去上海的收获对叶若黎大谈特谈时,却发现叶若黎不在状态,问她,她也跟个闷葫芦似地,只叹气不说话,不过,李丽师还是从叶若黎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毛剑阴谋和叶若黎假离婚,达到弄假成真的目的?李丽师不相信,她怎么也不能相信毛剑是这样一个阴险毒辣的人,不能,不可能,一定是出了什么误会,李丽师这么劝叶若黎。叶若黎也宁可相信这是误会,可真的是误会吗?叶若黎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李丽师说了。
  李丽师听完叶若黎的讲述,感觉这事儿怎么这么蹊跷,柳森跟霍思分手,她听王然说过,漂亮女傍大款,她不觉得奇怪,这年头,金钱买青春的故事遍地都是,不同的是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身边,看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不可靠。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柳森怎么还卷入了叶若黎的婚姻?太滑稽了吧,柳森还是她介绍给叶若黎认识的,要真那样的话,她成什么了?毛剑太离谱了点儿吧,怀疑叶若黎有问题?怎么可能?难不成真是自己有问题,找台阶下?要是真这样,那可太不地道了,这样想着,李丽师劝叶若黎说:“你跟毛剑现在都在气头上,要冷静,当务之急是赶紧复婚。”
  复婚?叶若黎当然想,可要是毛剑跟马瑞涵不清不白,那她宁可不复这个婚。李丽师说,别,你可别犯这个傻,人家毛剑现在也是有车有房一族,30多岁正当年,就是没有马瑞涵,也有张瑞涵、李瑞涵,你凭什么把培养这么好的老公让给别人啊?走,这儿不是离他分的新房子不远吗?看看去,多好,两个小三居,换一大四居,一家四口,每人一屋,多美?毛剑跟马瑞涵就是真有问题,你也得把他从她手里抢回来呀,怎么能这么拱手相让啊?叶若黎被李丽师说的动了心,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是误会了毛剑,那天,也许就是毛剑喝醉了,马瑞涵照顾他?他毕竟一拿到钥匙,就告诉她了,如果真是想怎么样,他可以瞒着自己呀?这样想的时候,叶若黎好像就没那么难受了,李丽师问她带没带新房子的钥匙,叶若黎摇了摇头说没有,李丽师还是兴致勃勃地说,那就去看看小区环境,你不是要把两处房子换一处吗?我也帮你找找关系,叶若黎当然很想看看她的房子,她等了那么长时间,还为此付出了离婚的代价,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能马上尘埃落定。
  毛剑之所以带马瑞涵去看他新分的房子,是因为马瑞涵跟他说过,她现在住的是父母留下的那套大四居,一个人住太空阔了,也浪费,她想换成两处,一处自己住,另外一处租出去,等你那套房子分下来,要不咱们换?马瑞涵其实也就是一说,但毛剑是上了心的,他觉得自己两个小三居换一个大四居,真要是换给别人,自己还觉得亏呢,可是你换五居六居,哪儿有啊,索性这个便宜还不如让朋友占了呢,再说自己一直觉得挺愧对这个小姑娘的,还不如就此帮她一个忙,两相便利,这也让他跟马瑞涵能恢复原来的关系,有个契机,就趁着下午没事儿,约了马瑞涵去看房,其实他自己也非常想看。
  马瑞涵挽着毛剑的胳膊从新房子出来的时候,显得兴高采烈,摇着毛剑的胳膊说:“哥,太好了,这儿离我单位近,我住这儿,你们家现在那一套租出去,说好了,你不许反悔,你要是觉得亏,我补你点儿钱。”
《城·事》二十五(3)
毛剑说:“这事儿我一个人还做不了主,还得跟你嫂子商量,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问题不大?毛剑哪里知道自己点儿那么背呀?要不怎么有那么一句话呢,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呢?李丽师远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跟刘艳的反应差不多,非要冲上去,被叶若黎拉住了,叶若黎说算了,丽师,别闹了,我累了。叶若黎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已经满是泪水,李丽师也有点儿不知如何是好了,两个人就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站了一会儿,还是李丽师最后说,走吧,我送你回餐厅。
  李丽师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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