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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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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哪能轮上我啊。”
  袁克开心地:“诽谤,绝对是诽谤,别在大家面前糟蹋我,如果我真剩下了,我可缠着你不放。”
  同学们笑闹一场,散了,临别的时候,叶若黎偷偷地拉了拉李丽师的衣角:“丽师,找个地方,咱们坐坐,我有话跟你说。”李丽师奇怪地看了看叶若黎,这才发现,叶若黎的嘴上起了燎泡,李丽师知道她有这个毛病,一上火,就走嘴,而且是立竿见影,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不出两小时,嘴上的燎泡就会起来,李丽师为此揶揄她说:“你这怎么行,喜怒哀乐全挂在嘴上,让人一目了然?”
  两个人找了个酒吧一坐下,李丽师就迫不及待地问:“咋了?跟毛剑吵架了?”
  叶若黎叹了口气:“咳,别提了。恶心死了。”
  李丽师着急地:“到底怎么回事,你痛快点儿,别那么含含糊糊的。”
  叶若黎眼望窗外,街上霓红闪烁,似乎有口难言:“我们系主任,整个一色狼。”
  没等叶若黎说完,李丽师抢过话茬:“骚扰你?”
  叶若黎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李丽师有点儿坏笑地问:“跟我说说,怎么骚扰的?”在李丽师眼里,叶若黎基本上是不会跟什么###韵事沾上边的,谁要是打叶若黎的主意,那可是找错了对象。系主任,听说叫刘志伟,是他们毕业后才调来的,何方人士,敢打叶若黎叶教授的主意?那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吗?这刘志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找谁不行啊,干吗招惹下属啊,真不地道。李丽师这样想的时候,还不忘逗叶若黎:“怎么样?还说自己如何清白呢,###上身了吧?”
  叶若黎见李丽师一脸的坏笑,嗔怪她:“你怎么那么讨厌,幸灾乐祸呀?”
  李丽师揶揄叶若黎:“谁呀?不是想给你出主意吗?不问清情况怎么行?快说说,什么情况?我得对症下药。”
《城·事》五(4)
叶若黎苦恼地:“下周不是要去香港讲学嘛,我们主任暗示我说,到香港怎么怎么样地,还跟我动手动脚地,你说怎么办啊,我去还是不去啊?愁死了。”叶若黎一想到刘志伟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就有些不寒而栗:“他怎么这样啊?”
  李丽师:“去,干吗不去,这么好的机会?”
  叶若黎愁苦地:“那到了那边,孤男寡女的,他要是真―――”
  李丽师看着叶若黎一副愁苦的表情,想调节一下气氛,便调侃叶若黎:“哎,跟我说说,你们系主任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帅不帅?要是还看得过去,你就将计就计呗,两全其美。省得费这个事儿了。”
  叶若黎:“去,别胡说八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李丽师继续调侃:“权当挑战自我嘛。你不是有这爱好吗?”李丽师说这话是有依据的,叶若黎性格内向,在生人面前一说话就脸红,可留校当老师,你总得面对自己的学生,没有过硬的口才,就当不好一名好老师,叶若黎自打下决心留校后,只要李丽师有时间,她便拉着李丽师到学校后边的小树林里,对着一排排白杨树开练,每次还都让李丽师给她打分,李丽师问她图啥,叶若黎毫不犹豫地说:“挑战自我呗,我就不信别人能做成的事,我做不成。”十年历练,叶若黎终于成了母校首屈一指的好老师,李丽师时不时地说这里面有她不少功劳呢。
  叶若黎见李丽师还是一副没正经的样子便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我寻开心?能不能给出点儿好主意?”
  李丽师颇感兴趣地:“其实呀,这事你完全可以换个角度想问题,证明呢,你还是很有魅力的。”李丽师站起身,上下打量着叶若黎:“你看,你这身材,哪像两个孩子的妈呀?还有,皮肤,白里透红的,嘴上的燎泡,也那么的惹人怜爱,气质嘛,再也不像上大学时那么青涩,成熟娴静,不要说跟你一起工作的同事,会日久生情了,就是年轻的帅哥,对你一见钟情,也不奇怪呀?”
  叶若黎气的不行:“你还有没有点儿正事儿?要是你碰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办?”
  李丽师顿时兴趣昂然:“那要看这个男人的品位,如果我不讨厌他,那我就跟他斡旋,若即若离,不失去也不得到。如果我对这个男人毫无兴趣,他又有非分之想,那我就想办法把他吓回去,不是我拒绝,是让他自己退却。”
  叶若黎忙问:“怎么吓?”
  李丽师笑:“我教你两招,这东西得因人而异,有一次我在王府井大街,碰见一个人,还挺儒雅地,一副港台腔。”这时,酒吧正好进来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客,李丽师努了努嘴:“呶,就那个形象,走过来问我可不可以交个朋友。我转过身大声跟他说好啊,你说去哪儿###?那人一听,扭头就走。这不就把他吓跑了?”
  叶若黎###不住笑笑:“真有你的。我可说不出口。”叶若黎知道,自己要是遇见这样的事情,早吓得一溜烟跑掉了,哪有闲心跟别人逗闷子。可是刘志伟不是街头偶遇,是她的顶头上司,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弄不好,恐怕自己都没法在那儿工作了,这是叶若黎最担心的事情。
  李丽师似乎看穿了叶若黎的心事:“对付上司色狼,你也得有招儿,你想啊,在一个单位,有几分姿色的人,也就那么几个。领导,除了工作,人家也得找点儿乐不是,所以,这有几分姿色的人便成了猎物,处理得好,你总可以绝处逢生,处理不好呢,要么成了人家的猎物被套劳,要么就像你似的,进退维谷,处境尴尬。”
  叶若黎眼望窗外:“我本来是能###就###,他说什么我也不接招,好好工作,以为就没事儿了呢。”
  李丽师:“你不接招,人家自尊心受打击,男人嘛,越是轻易得不到的,他就越惦记,贱。”
  叶若黎看着李丽师:“你怎么那么了解男人?”
  李丽师叹了口气:“咳,一直嫁不出去,在找原因呗,没事瞎琢磨。”
  叶若黎还是一副一筹莫展的表情:“咋办啊,你说?我这儿都火烧眉毛了呀,下周就要动身了。”
  李丽师见叶若黎一副愁苦的模样:“这事儿呀,你还真得跟你家毛剑叨咕叨咕,要不你到了香港真让主任给办了,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叶若黎:“就他那个脾气,我要是真跟他说了,他还不得爆了?”
  李丽师喝了口水,看着叶若黎:“哎,我跟你说,遇到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告诉老公,可证明你有问题啊。”
  叶若黎不明白似的:“我有问题?”
  李丽师:“潜意识中,不愿把追求者告诉老公的,有可能―――”
  叶若黎知道李丽师后边要说什么,笑骂她:“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还指望你给出点儿好主意呢,白费了。”
  “不能这么说,虽然没有直接解决问题,但教了你不少认识男人的招,你会间接获益的,别那么急功近利。”李丽师知道叶若黎的脾气,属于蔫有准儿,悟性也不比她差,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在她表面风平浪静的时候,实则心里已经大浪淘沙后的沉静,她不过是需要一个听众,为自己后边的行为找到依据,李丽师多半充当这样的角色。“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主意了?说,到底是将计就计还是―――”
  叶若黎起身,“不听你胡沁了。”确实像李丽师说的,虽然没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但只要遇到什么难处,跟李丽师聊过,心里就会豁然开朗:“好了,我回家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得好好想想。”
  李丽师:“我就知道你,主意已定,说,到底告不告诉毛剑?”
  叶若黎站起身:“我路上想想吧。”
  李丽师嘱咐叶若黎:“说话注意策略呀,别打翻毛剑那个大醋缸。”李丽师和叶若黎、毛剑四年同窗下来,见证了他们整个的爱情经历,毛剑看上去粗粗拉拉,挺大男子主义的,但实则是很在乎叶若黎的,老早就下了非叶若黎莫娶的决心,人家叶若黎也争气,生孩子都能一笃生出两个来,毛剑更是把叶若黎奉为掌上明珠,小日子过得滋润得不行,让她李丽师徒有羡慕的份,所以呀,这叶若黎要是把刘志伟的事儿告诉毛剑,这小子指不定干出什么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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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事》六(1)
一提到马瑞涵,毛剑心里一虚,他刚在卧室把马瑞涵那封信藏好,放在了他跟叶若黎结婚时穿的一件红色西服上衣兜里,毛剑倒不是怕什么,大老爷们嘛,把人家小女孩的一封情真意切的情书扔了或者撕了烧了,毛剑觉得都不够仗义,当然拿给叶若黎看,就更不好,有卖弄之嫌,对人家马瑞涵也是不尊重,想来想去,只好收藏起来,权当什么也没发生,反正马瑞涵已经飘洋过海了,这封情书也就让它泥牛入海,无声无息吧。
  推着行李车的毛剑抬腕看了看表,知道今晚的聚会他肯定是去不成了,好在有叶若黎,家里有一个代表也就够了,何况缺席的也不会就他一个,别打着个送人的名义,还着急忙慌的,显得不仗义,既来之则安之,聚会就不去了,他下个月还要出差杭州,到时候再向班长谢罪。走在毛剑旁边的马瑞涵见他半天不说话,还不停地看表,便问:“你是不是有事儿?要不,你回去吧?”
  毛剑大大咧咧地:“别,好事做到底,我这要是半途而废,你哥回来还不得把我给废了。你哥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你没出过远门,必须得帮你换了登机牌,送到安检口。我估计要不是心疼钱,非让我把你送到美国不可。”
  马瑞涵笑,但有些异样,突然停下脚步:“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要出国?”
  毛剑依然没心没肺地:“这谁不知道啊?投奔父母呗,人之常情,孩子找妈,天经地义。你去了,你哥回来,二老在那边也不孤单了。”
  马瑞涵听着毛剑油嘴滑舌、口无遮拦的话,知道自己在毛剑的心里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毛丫头,嘴里却说:“我才不是孩子呢,马上25了。”
  毛剑根本没注意到马瑞涵的情绪,自顾自地:“25怎么了,那在你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呀。”
  马瑞涵看着毛剑:“在你眼中呢?”
  毛剑看了看马瑞涵,他还真没注意到,原来那个假小子似的马瑞涵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但嘴上还是说:“在我眼中,是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妹妹。”
  毛剑说完突然笑。
  马瑞涵奇怪地:“你笑什么?”
  毛剑推着车,看着前方:“我想起有一次,那时你好像刚一岁多,我跟你哥,在你们家,用一个床单,在床上悠你。”
  马瑞涵问:“咋了?”
  毛剑笑:“没咋,就是一不留神,一下把你从床单里悠出去了,没把我俩吓死。”
  马瑞涵娇嗔地:“还好意思说,怪不得我爸妈总说我缺心眼,肯定是被你俩给摔傻了。”
  毛剑顺嘴道:“没事儿,傻人有傻福。”
  马瑞涵站定:“你才傻。”
  毛剑以为马瑞涵生气了,赶紧像小时候一样地哄她:“我傻我傻,跟你一样,给你做伴。”
  马瑞涵去抢毛剑手里的推车:“行了,不用你送我了。”
  毛剑把车拐了一下:“你看,臭毛病又上来了,耍小孩子脾气吧?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呢?”
  马瑞涵不服气地:“谁呀?安检到了,你也想进去呀?”
  毛剑抬头看了看:“吆,还真是。那就此别过?”毛剑把行李车交到马瑞涵手里。
  马瑞涵有点儿依依不舍地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鼓了鼓勇气,双手递给毛剑:“给你的。”
  毛剑狐疑地接了过来,好奇地捏了捏,要打开:“啥呀?美元?”
  马瑞涵拦阻:“不许看,回去再看。”
  毛剑十分好奇:“啥呀?搞的这么神秘?”
  马瑞涵:“回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走了,保重。”
  毛剑捏着信封:“你也保重。别忘了给你爸妈、你哥问好。啥时回来,我请你们这些大小海龟吃饭。”
  马瑞涵推着行李进了安检口,毛剑朝她背影挥了挥手,见她走远,忙不迭地撕开信封,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丫头,搞什么鬼?”
  毛剑站在一个僻静处,从信封里掏出那封信。看着看着,脸上表情复杂起来。毛剑下意识地看了看前后左右,没有熟人。毛剑看完,把信叠好,装进信封,揣到上衣兜里。毛剑禁不住朝安检口望了望,已经没有了马瑞涵的身影。
  马瑞涵是毛剑发小马瑞海的妹妹,从小一起在四合院长大,小他们六岁的马瑞涵打小跟在他们屁股后,养成了男孩儿般的性格,几个人在一起从来都是无拘无束,天南海北,无所不谈。马瑞涵还在上初中的时候,毛剑和马瑞海分别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商大和外院,成了他们那个小四合院的明星,马瑞涵更是以他们为骄傲,发誓自己绝不比他们差,一定要考一所比他们还好的大学,她给自己定的目标是北大。后来,四合院拆迁,两家不住在一起,毛剑和马瑞海更多的是在各自的学校见面,毛剑追求叶若黎的时候,找的第一个参谋就是马瑞海和马瑞涵,马瑞海一见叶若黎,立刻就替毛剑拍板:“哥们,别犹豫了,就她了。照她这样,给我也找一个。”
《城·事》六(2)
叶若黎长的文文静静,抿嘴一乐的时候,总会脸红,那分娇俏娴静的模样,让马瑞涵看了,心里酸酸的,恨自己为什么总跟假小子似的。毛剑哪知马瑞涵的心思?他问马瑞涵的时候,马瑞涵看着远处,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你喜欢就好啊。”
  毛剑心里那叫一个美,追叶若黎也就越发的猛烈,只是当他听马瑞海说,正在准备高考的马瑞涵非要到外地上大学时,很是不解:“她不一心考北大吗?”
  马瑞海:“谁知道,非说要离开北京,走的远远的。”
  毛剑:“这丫头,北京哪儿得罪她了?”
  马瑞海无可奈何地:“不知道搭错哪跟神经了,让她折腾去。”
  七八年过去了,毛剑今天才弄清楚,马瑞涵远走他乡居然跟他有直接关系,疾驰在高速公路上的毛剑禁不住摸了摸上衣兜里的那封信,摇了摇头,自语:“小丫头,怎么有了这想法?”心想,这封信可千万别让叶若黎看到,虽说脚正不怕鞋歪,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在叶若黎面前,那可是个地道的好男人,没啥瑕疵,要是真整出点儿###韵事来,叶若黎那关能过去,李丽师那张嘴也饶不了他呀。得,趁着他们聚会,麻利儿地赶在叶若黎前头回家,把这封信藏好。毛剑这样想着的时候,又禁不住摸了摸兜里的信封,夏日的黄昏,夕阳红得耀眼,毛剑顺手将挡光板拉了下来,车里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
  叶若黎到家的时候,小莫发现叶若黎的裙子破了,腿也渗出了血,忙问:“姐,你这是怎么了?”毛剑听见声音,从卧室出来,看到叶若黎这副狼狈相,紧张地:“这是怎么了?”接着吩咐小莫:“小莫,你去把碘酒拿来。”
  叶若黎看毛剑紧张的,轻描淡写地:“没事,跟一辆面包车刮了,摔了一跤。”
  毛剑接过小莫拿来的碘酒,一边坚持要给叶若黎处理伤口,一边说:“还以为你遭抢劫了呢!都老骑手了,还摔跤?怎么总不进步啊!”
  叶若黎当然不能告诉毛剑是因为自己走神,才摔倒的,换了个话题:“今天送瑞涵还顺利吗?”
  一提到马瑞涵,毛剑心里一虚,他刚在卧室把马瑞涵那封信藏好,放在了他跟叶若黎结婚时穿的一件红色西服上衣兜里,毛剑倒不是怕什么,大老爷们嘛,把人家小女孩的一封情真意切的情书扔了或者撕了烧了,毛剑觉得都不够仗义,当然拿给叶若黎看,就更不好,有卖弄之嫌,对人家马瑞涵也是不尊重,想来想去,只好收藏起来,权当什么也没发生,反正马瑞涵已经飘洋过海了,这封情书也就让它泥牛入海,无声无息吧。毛剑虽然这么想,但还做不到若无其事,要不他给自己定位一个大好人呢,没作贼都心虚,他有些不自然地掩饰:“恩,挺顺利的!”毛剑怕叶若黎接着问什么,赶忙转移话题:“哎,你哪天走啊,我们主任他老婆,让你去香港给带点儿化妆品回来,非要拿钱,我没要,你给捎点儿回来,啊?”
  叶若黎看了看他:“准又跟人家胡吹,吹出事儿了吧?”叶若黎知道毛剑有个毛病,但凡她这边有个大事小情,他们单位的人都了如指掌,他们单位的小张说毛剑在单位有个绰号叫“老婆迷”,只要是跟老婆相关的话题,他总能说的头头是道,诸如怎么哄老婆、如何疼老婆等等,整个一爱妻模范。
  毛剑一边说一边笑嘻嘻地边从兜里往出掏单子:“谁吹了?你是不是要去香港啊,实话实说嘛。喏,这是她要的牌子。”毛剑递给叶若黎一个纸条,叶若黎一看,皱了皱眉头冲毛剑:“你可真敢大包大揽,你知道这一套多少钱吗?”
  毛剑根本就不懂化妆品的品牌,听叶若黎这么一说,忙问:“多少钱?不会上千吧?”
  叶若黎横了他一眼:“不会上千?两千多。”
  毛剑嘬了一下牙花子:“啥?咋那么贵呀?”
  叶若黎损他:“以后不懂,别乱答应,这下好,一个月工资出去了吧?”
  毛剑心疼地:“你早应该让我多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啊,这不犯傻了吗?还以为是个顺水人情,两三百块钱打发了。我也没事儿求他,这不吃饱了撑的吗,送这么大礼干啥呀?”
  叶若黎呲他:“嘴上没把门的,这回好。”
《城·事》六(3)
毛剑哑巴吃黄连:“那也得买呀,都答应人家了。”
  叶若黎边朝卧室走边说:“我还不一定去呢。”
  毛剑跟在叶若黎身后,上前摸了一下她的头:“你没发烧吧,竟说胡话呢。这么好的差事不去,有病啊?”毛剑其实一直以叶若黎为荣,不管从哪方面讲,叶若黎都属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那种,工作,人家出类拔萃,一步一个脚印一年一个台阶,目前是他们这帮同学中职称最高的,副高了,他们都还是中级职称,人家属于破格了。家务活也是没的说,现在是教学压力大,大部分时间用在备课上,加之有小莫帮忙,家里的活干得少了,但每个周末,也还是抽出时间给他们爷仨做好吃的,像模像样地下厨,做出来的菜那叫个色香味俱全,连小莫都被她调教得颇有她的风范了,真不愧为一个好老师。
  但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叶若黎现在还真是有点儿分身乏术,但毛剑想得开,她没时间干,他就多承担点儿,像照看孩子,带孩子出去玩儿的事,毛剑基本全包了,用不着叶若黎操心,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香港讲学的机会,叶若黎老早就告诉他了,他替她高兴,也跟她一样盼着这一天早日来临,在单位夸夸媳妇,那也是常有的事儿,老婆去香港的事儿,他早跟办公室的同事们新闻发布过了,还忘不了跟大伙说:“你们谁要带什么东西,赶紧说呀,过这村没这个店呀。”谁知,主任也真实在,还真带,带也就罢了,干吗带那么贵的东西呀。
  叶若黎扒拉开毛剑的手:“去,你才有病呢。是”叶若黎欲言又止。
  毛剑打着哈欠:“这种事情不用做深层思考了,机会难得,可不能犯糊涂啊!好啦,别犹豫不决了,赶紧地,洗洗睡吧。”
  叶若黎嘟哝了一句:“你知道什么呀?”
  毛剑插科打诨地:“你可别因为这一套化妆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得不偿失嘛。”
  叶若黎本想跟毛剑说说,一听他这不着调的话,又没了说的兴趣,自己用碘酒擦了擦伤口,又去洗手间草草洗了洗,便躺下了。
  一整夜,叶若黎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香港讲学的机会,她实在舍不得放弃,与同行交流教学心得,一直是叶若黎很乐意做的一件事情,何况还是跟香港的同行,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周时间,但叶若黎觉得只要用心,两周也会受益匪浅的,好的东西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运用到自己的教学当中去,她喜欢看自己的学生求知若渴的眼神,那会激发她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知,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学生们。可是刘志伟,却让她盼望已久的香港之行,蒙上了这样一层阴影,想着这些,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叶若黎才睡了一会儿。一早,叶若黎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气色实在不好,黑眼圈也出来了,她画了点儿淡妆出了家门。
  像平常一样,对于叶若黎来说,在课堂上她才能感受到这份工作带给她的快乐,任何的不开心她都能抛于脑后。可是,走出教室,回到办公室,叶若黎突然情绪黯然,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准备明天的教案,突然的敲门声,触动了叶若黎紧张的神经,她赶紧放下笔,朝门口望了望:“请进。”
  刘志伟进来,把门关的严严实实地,殷勤地:“怎么样,小叶,都准备好了吧?昨天的聚会还好吧?熬夜了吧,你看,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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