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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魂.堂皇一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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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台下,那里凝聚着天底下最为强大的戾气,祁华一路带着她狂奔,又添了不少新伤,靠近诛仙台的时候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
没有的,这千万的强大的天兵,死了又会上来新的,他一人之力怎地抵挡的了呢?力竭倒在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吐血,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周围是越来越多的天兵。
跪坐在地上望着她的脸,她额间的莲花印记,他笑着“取名字了吗?”
她不解,他吐出一口血来“每人得了神物,都要有名字的!”望向她腰间缠着的绫罗,笑着说“不如就叫蓝绫吧?蓝色的绫罗,叫蓝莲实在是太俗气了!”
可是转念一想,叫蓝绫也很俗气,可她却是没有反对,只是握紧了他的手“你伤的很重!”放弃吧,天帝或许会饶他一命,而自己,则会被扔下诛仙台,任那戾气吞噬自己。他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他还是一副少年的模样,不过这一千年他又长了不少,可是他已经很努力了。
“兀那妖女,快快放开我儿!”一道怒喝传来,天帝带着帝君一行仙人前来,祁华却是不理,咳嗽了一下望着她“我知道你是喜欢你哥哥的!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终究只是你的哥哥罢了!”
顿了顿,仿佛很难过“你早就知道你哥哥的命运了对么?所以你才那样的悲伤,三千年来都是那副冰冷的模样,可惜啊。。。。。。我才知道,我的父君,居然是那样的人!”
他猛烈的咳嗽起来,带着血,滴滴的落在她的手臂上,望着她一身脏乱的白衣,皱着眉摇头“可以不穿白衣么?蓝色衣服都比它好看,总是白的这颜色太容易脏了!”
他声音逐渐微弱下来,肺部发出一声声嘶鸣,还是执着的望着她“你笑笑好不好?我还没有看见过你笑呢,如这莲花,却比莲花还好看!”
“我儿,你且回到父君身边来!”沅芷抬头,冷冷的望向天帝身边的帝君,他对上她的眼,怒喝“妖孽,还我儿来!”
嘴角勾起,却是一抹彻骨的冷笑,她抚向祁华的脸,却是淡淡温暖的笑意,祁华看得痴了,竟然跟着憨笑起来。沅芷冷眼扫过众神“祁华,你说的对,白色真的是太容易脏了!”
扬手,无尽的寒气凝聚,狂风骤雨般席卷起周围的天兵,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祁华满足一笑“你杀了他们?”
点头,望向天帝“是啊,我为你动了杀戒,再也不配为神了!”
白衣带着那明黄的袍子飞身跃起,在众神的惊呼下落下那诛仙台下,帝君大喝一声,扑上去,却是被戾气生生的逼了回来。
落下去的瞬间,帝君那声喊叫他们是听见了,可却不知是懊恼还是真的为他的孩儿伤心,下落的速度很快,沅芷抱着他,很快就感受到了他在消失。
她无事,却是那莲的用处吧,可是祁华不一样,这是诛仙台,他很快就要消失不见了。
祁华闻着她肩上的香气,暖暖的,不是冰冷的,他满足的笑笑“。。。。。。真好!”
这样的结局,对谁都好。
他的仙灵被消磨殆尽,无声的消散,身躯融进混沌的戾气中。
沅芷在混沌中睁开眼睛,伸出手,却再也触碰不到他了。
闭上眼睛,以后会怎么样呢?这偌大的天地间,只剩自己一个了,她任自己下落,不再挣扎。
万年冰封的雪山,也许不止万年了,那彻骨晶莹的寒冰中的某一处,蓝色的冰纹里被封着一个沉睡的身躯。
一切都是雪白的,雪白的肌肤,雪白的发,她紧紧的闭着双眼,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将她唤醒。
“。。。。。。沅芷!”不知她在此沉睡了多久了,这不知是否是她心中的那声呼唤,来自一声遥远的呼唤使她醒来,蓝色的冰散发着袅袅的烟雾,如梦如幻。
沅芷的神识慢慢的醒来,是时候了。
蓝色的冰裂开,越来越大,一泓蓝色的灵雾飞升,在空中凝聚化作一个白衣仙裙的女子,蓝色的绫罗绕在她的腰间,赫然一朵蓝色的花朵缀在上面。
睡了多久了,自己也不知道,抬脚走出万丈深的严寒冰雪之中。金色的光晕落在她雪白的容颜上,白色的裙摆飞扬,她腰间清雅的绫罗,长如瀑布的黑色卷发。
是时候了,是时候该为当年的事情做一个了结了。
华丽的大殿里,面若冠玉的帝君身着华丽的衣袍执着酒杯端坐在大殿之上,中央华美的舞台之上娇柔美艳的仙娥婀娜的舞姿,几曲下来,众神微醺。帝君仰头喝尽了手中的酒,面带红光的望着众神满足的模样,这万年间,再无战乱,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成就了这安定的一切。
一曲箫乐忽然从殿外传进来,帝君的推开正靠在他手臂边的美姬,凝神去听了那悦耳的乐声,众神顿住手中的动作,那声音越来越近,只听得神身心舒畅,不由的沉浸其中。
突然,那乐声来到了大殿的舞台之上,蓝色的雾气袅袅,凝聚成一个窈窕的身形,白衣飞扬,蓝色绫罗漂浮。手腕上不知何种宝石撞击着发出叮咚的声音,如泉水,如水滴。
窈窕纤细的身姿旋转着,黑色如瀑的卷发飞扬,蓝色的绫罗飞舞着,众人手中的酒纷纷倒在桌上也不知,竟然全部看的痴傻了去。
蓝色绫罗飞舞的间隙中,她缓缓的转身,手执一柄寒冰的箫轻轻的吹着,绝美的容颜就那样呈现在众人的眼见,众人傻傻呆愣之间,大殿上的帝君在望向她的脸之后了然一笑。
“你来了?”
乐声缓缓的停止,一抹蓝色如箭的光飞速的掠过众神的眼,那柄寒冰的箫也化作魂箭毫不迟疑的送进帝君的心脏。帝君的身体巨震,身边的美姬尖叫一声退至一边,他颤抖着手抚着那魂箭,望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
“呵呵,你还是来杀了我,你终于为他们报仇了是么?”他的仙灵开始溃散,他朗朗的眸带着笑,却不知是笑她还是笑自己。他抚摸着魂箭,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透过它想到一长倔强的少年的脸,叹了一口气“你怎么不用蓝绫杀了我呢?用这魂箭,让我还能重新来过!”
“真傻,像你哥哥!”他的身躯逐渐消失的透明,望向还未回过神的众神,轻笑一声“沅芷,你长大了,只是。。。。。。”
只是你终于要一个人了,不生不死,游荡在天地间,不得所终。
他的身躯快速的消失,不见其踪,众神心中慌乱,一时间大殿乱作一团。
沅芷终于是为他们报了仇,为这冤死的蓬莱仙人们,也为哥哥,为自己,还有——他。
天帝下令捉拿她这妖魔,她却带着魂箭远远的离去,从此消失在天地间,被神界摒除在外,视为妖神。
拂开土,埋下一颗如冰魄一般的种子,不知多久了,醒来时发现自己手中一颗这样的种子,她直起身,立在昆仑山巅之上望向那遥远的苍穹。她长长的发飞舞,垂首望着埋着种子的地方,一切就这样吧,这种子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
抬脚欲走,身后却传来种子生长的声音,很快的,吸收着昆仑山巅的灵气,稳稳地扎根生长起来。对上那菡萏的花苞,带着一抹微微的蓝,如玉如冰的叶子,在这风中轻轻柔柔的晃动着。
她回到那莲的边上,静静的注视着,良久。。。。。。
☆、第三十一章 汐泽
母亲死的时候,漫天的雪落下来,映照着整个国家都是白色晶莹的,父王立在那风雪中一动不动。宽大的衣袖猎猎作响,伟岸的背影却是孤独的,在这一片风雪中,漫天的白雪快要将他湮没。
转身大哥靠近前来,低头望着小小的妹妹。抚向她洁白如雪的脸,滚烫的手掌烫到她一瑟缩,小小的眉头皱起,稚嫩的声音响起“哥哥,父王在做什么呢?”
他一身紫色的衣袍,脖颈雪白的狐裘围巾,面对妹妹的细小的疑问,与她立在画廊里望着父王悲伤的背影,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开口。
抚摸她幼细的发顶,唇边绽放出一抹让她安定的笑,北风夹杂的雪呼啸着,他的声音温暖“汐泽,父王在哪里看雪呢?”
“看雪?”细白稚嫩的手指指向偌大的院子,望着满世界的雪,小小的唇张着“站在这里也能看雪啊!”伸出手,欢喜的接过落下的偏偏雪花,欢喜的尖叫一声“好凉啊!”
大哥笑着,望向幼小不懂世事的妹妹,在她低头的那瞬间,望见她白色的雪瞳满是欢喜——那是与常人不一般的瞳孔,如雪一般的白,琉璃一般的美丽眼睛。
“父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大王子上前,跪在地上问他的父王,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在妹妹的母亲死去之后,把她送出去。他低头,声音悲伤,带着些许期盼“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可怜的妹妹!”与她那美丽的母亲一般,如雪花一般消散了,猛的张大眼睛,不!他可爱美丽的妹妹,不该和她母亲一般的命运。
望着父皇的背影“父王,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个人来化解这一切!”
“你不必说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背对着他,扬起一只手阻止他说下去,他在心爱的女子死去之后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
“送她走吧,远远的,别让她爱上任何人!”
“父王!!!!”
“不!!!”
大王子悲痛的喊叫着,伏地跪倒的时候,一个纤细的少年跌倒在一边,晶莹的泪落下,他恨恨的说道“您真是狠心的父亲啊!”
“我绝对不能让妹妹和她母亲一般的命运!”
他闭上眼睛,望向那少年奔去的方向,殿前的门摇晃着,很难过,但他不止是一个父亲,还是一个国家的帝王。
小小的孩童穿着黑色的衣袍,小小的年纪举止优雅端庄,高高束气起的发,带着英俊之气的眉。大殿之中的欢庆之气是自己不欢喜的,早早的把事情丢给太傅自己带着贴身的一个内侍来的这宽大的院子里。
呼了一口气出来,果然外面要比那大殿之中要舒坦的的,转身,走过画廊的转弯,对上一个如雪一般的眸子。他呼的张开嘴巴,直直的指着她的眼睛“你你。。。。。?”
汐泽睁着眼睛望着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完一句话的小男孩,纯净的雪瞳里满是惊奇,想起今天才学的一个词张口就对着身后的二哥说道“二哥哥,这个小哥哥是不是个结巴?”
二王子尴尬的挪揄的啊了一声,眼睛却是望着他的,他身边的内侍低着头,默不作声。
小姑娘还不足五岁,一脸天真,刚才一撞见她不同常人一般美丽的雪瞳吓了一跳,话还未说上一句就被骂了一句,却是没有恼,见她生的这般特别,放下手却是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小小年纪怎地这般不懂规矩!”雪瞳睁大眼睛望着他,他温和的笑,望进她的眼“乖,你该叫我一声哥哥的!”
“哈哈!!”年轻的帝王望着端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美丽公主,在看看自己的儿子,朗声笑道“你这公主的模样生的这般好,实在是有福气,不如就这般与我那王子结成姻缘,将来做我儿王后如何?”
一语一出,满大殿的人皆是哗然,他望向不谙世事的小女儿小口的吃着侍女喂的食物,那模样乖巧可爱,心中满是柔软一片。大王子与二王子同时一惊,也将目光放在幼小的她身上,她浑然不知大人所说的事情,见大家都望向自己,只是小小的嘴轻轻一笑,那模样与她母妃相似极了。
他心中不舍,身边年轻的帝王一笑“如此,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了,术儿,还不快来谢过你未来的岳父?”
小少年直起身,端正有礼的跪在地上,朗声双手一并“多谢父亲大人!”
“啪!”二王子手中的酒杯落在地上,不过一声清脆的响声,但大殿上满是恭贺的声音,却是听不见了。
他拉着她的手,小小的身躯跟着他走着,转身,抚摸着她间的雪白印记“汐泽,我等你嫁我为后!”
他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返回国土,她被二哥哥牵着手望着众人离去,不知何时大哥走到这边来,望向那队伍眉宇间淡淡的忧伤终于是化作一声叹。
纯净的雪瞳望向天际上飘落下的雪,伸手去接,稚嫩的声音响起“又下雪了!”
侍女褪去她的衣服,沐浴完之后将她放在床上,两个老宫人进来,其中一个提着箱子,她吸了吸闭着打了喷嚏望着他们忙着。鼻翼间淡淡的药香,两个老宫人将箱子的东西一一取出,闪烁的冷光令她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哥哥,父王?”
一个高大的身影进了前来,却是平日里见的太医,她抱着被子睁大眼睛望着他,最后的印象是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帕子捂着她的嘴,雪白的瞳孔缓缓的闭上。
再次醒来,她看见二哥哥被父君狠狠的扇倒在地的,掀开帐幔,二哥哥嘴角的血缓缓的流出,她惊呼一声。顿时吵杂声一片,有求饶的、呵斥的、哭喊的声音。一个宫人走进来,将她抱在一个斗篷里抱走,隔着缝隙看见那浑身是血的像是二哥哥的人倒在地上,大哥在磕头,不停的求着背对着他们的父王。
马车快速的行驶着,她在宫人的怀里不停的哭泣,却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宫人也是害怕却还是不停的用手安抚着她的背。
忽然,马车猛的停住,宫人瑟缩的抱紧了她,她也因极度的害怕不停的发抖,一柄箭狠狠的射进来,那宫人的头被狠狠的贯穿。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她疑惑,手上的温热快速的变凉。
帘子被人掀开,亮光进来让她瑟瑟发抖,一个嬷嬷上来打开斗篷,望向她心疼的抱起她“三公主,不怕了!”
父王不在了,大哥做上了那个高高的位置,二哥哥被人叫做王爷,她被重新带回王宫中,可是奇怪的是当她有一天起来的时候对着镜子,额间那朵白色的花不见了,她雪白的瞳也变成了黑色。
她被放在大哥的腿上,黑色的眼望着他的“父王也不在了吗?”大哥不再做解释,她已经明白了死亡代表着什么。
不在了,母亲也不在了。
十年了,她越来越美丽,十年前的那个国家的小太子却没有再来,她已经长成了窈窕的少女。却是记得那小少年的模样。只是不知,他现在长成什么样了。二哥哥新娶了王妃,此时正带着王妃前来,望着二哥哥英俊的脸上幸福的光芒。哦,或许他就和二哥哥一般英俊吧!
温泉池中潺潺的流着水,她褪落衣裙缓缓的沉入水中,烟雾袅袅的升起,如墨的长发散在水中。
大哥又添了子嗣,此时正在庆贺着,她屏退服侍的宫人,自己跑到后山的泉水中洗浴。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一声奇怪的声音惊醒了她,转身,对上一个惊羡的眼。
水浪高高的升起,尽数打在他的身上,她冷着一张脸却是本能的使出力量打在他的背上。
念了决将他困住,却是再也不看他一眼,接了消息的宫人内侍慌慌张张的到了殿前,慌乱的跪倒在地,头却是对着他磕的“王!!!”
众人明了,她回归神来却是满脸羞红,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却是好不给于脸面“淫贼!”
大哥抬脚入殿却看见这样的场景,眉头一皱,十分不明白平日里温柔贤淑的妹妹嘴里怎么吐出这般不雅的话来。
这“淫贼”面色俊雅,俊挺的眉,挺直如玉管一般的鼻,清澈如泉一般的眼此刻却是弯着,分明是在对着她笑。对上大哥疑问的脸,她急急地上前“大哥,他分明是不安分的!”
低低笑声传来,却是他的,望着她紧微蹙的眉,嘴角轻轻的勾起“汐泽,你与小时候不一般了!”
她缓下蹙着的眉,思绪飞向那雪落纷飞的时候。
下了台阶,望着背对着她的,他果然和她想的一般,他长大了,比她还高。院子里的花都开了,红的粉的满是香气。
送亲的队伍一如十年前那般的多,好像还更甚,坐在马车上望着高高的宫墙,城门上大哥二哥的样子越来越远。他履行了他小时候说的话,他成了王,这就来迎娶她为后了。
大哥二哥已经取了妻子,有了孩子,她成了亲,真好。
满室的红,高高的喜烛,她坐在床边等着他来,掀开盖头的那一瞬间,他俊逸的笑脸脸舒展开来。抚向她紧闭的眼,她长长的睫。
他揽入怀,吻向她的额间。
“。。。。。。。汐泽,我的后!”
帝后情深,这是整个国家都知道的事,婚后他带着她游走了整个国土,他喜欢的、留意过的、为她留下的。如画的广阔疆土,在静止的湖面垂钓,泛舟远去采莲,听得他的国家最有名的戏子唱曲。
夜晚她长袖轻舞,他得一箫伴奏。
一切都是美的,一切都是好的!
“这是什么?”她拖起裙摆过来,这日风光正好,初夏的日子,整个院子里开满了这种白色的花,淡淡的香气使得进了这里的人扑了满鼻。她蹲下来,指尖点了点花瓣,晶莹亮白的指尖如同那雪白的花一般,他心中一动也学着她蹲下来望着刚舒展开来花瓣的植物回答她“不知!”
”你不知?“她笑,如雪一般的绽放,未施粉黛的脸透着淡淡的粉,故意拿了片叶子插在他的冠上,指着他错愕的面容只是不停的笑。
他洋装生气,揽着她倒在草丛里“好哇你,居然这般对待一国之君!看我不罚你!”
两人疯闹着压倒了好些花,她雪白的脸满是霞光,最后被他挠的笑着实在是忍不住了,双手抱着他的胳膊“音术,好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满意一笑仰躺在花丛里,拉着她的手,两人一同看着天空,时间就这样缓缓地流逝。迷糊间,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拿着一朵花放在她鼻翼间,她睁开眼与他疑惑的对视“嗯?”
“汐泽,你快活吗?”许是他语气间有些抑郁,她眨着眼睛坐起来望着他,他撑着手用拿着花的手去碰她的脸没等她开口抢先说了“反正我是快活的,泽汐,我爱你,从小时候就是,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快就得到你,所以有时候我会怕。。。。。。”
“怕?”她疑惑,他是国主,高高在上的天,他又怎么会怕?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耐心的等着他把话说完。
“嗯!你可还记得当初我父王在我初遇你的时候要求你父王把你许给我的那时?”对上她的眼睛,他认真的说“那个时候,你父王,大哥二哥,包括在位的大臣们,都不太赞同,我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可还是希望着你会是我的妻。临走的时候你兄长看我的眼神,可是突然有一天,父王说:你该是要接她回来了,我很开心。。。。。。之后接你回来是那样的容易,汐泽?”
她没有说话,但他反而被她眼中的温柔止了话语,她嘴角轻轻一勾,懒懒的矮下脸,像猫一样蹭着他的肩膀,支起下巴眼睛微微的眯着笑“你这样就怕了呀?王,你真是一个胆小的王,以前,我记忆力的音术哥哥,可不是这样的!”
虽然没怎么对上他的话,但是这样的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安定,父王对他说的那些话他还是没有懂,不过都不重要了,没有什么比爱情还有美好。
“傻瓜,这是旱莲,莲在水中是为水莲,在陆是为旱莲。”
“那你说你不知?”
他笑而不语,将那朵莲花轻轻的放在她的发髻里,风吹来温柔,他叹“真美!”
☆、第三十二章 汐泽
最近她发现自己像是有孕了,什么也吃不下,总想睡着,恹恹的呆在她的院子里,对着一院子的花。远方好像又有战事了,他不得不舍下她前去忙着国事的,留着自己呆在宫中照料着这些花。
太医把了脉,却是说自己是吃坏了东西,她疑惑,自己的吃食一般都是自己亲自打点,从小到陪着她的嬷嬷都会教自己些许常识,宫中大哥的妃子们有孕时自己也是见过的,怎地这下太医会这般说?
送了太医离去,她提着裙子走到院子里,一个华服少年正摘了朵她院子里的花起来,对上她时眼中一抹惊羡之光。
她喜静,通常院子里的甚少有人前来,见那少年身着华服却也不是寻常的宫人,靠近了几步问他“你是谁?”
目光却是对上了那莲,他莞尔一笑,头上发带划下来,扫过他俊逸的脸,却是拱手一礼“见过嫂嫂!”
“原来是二王子!”她肩膀舒缓下来,提起裙摆下来,回了他一礼“你若喜欢这花,想摘多少都可以!”
这语气是欢喜和真诚的,他却是一笑,捻起花看着,又透过花看她的脸“多少都可以?”
“嗯!”
他忽然靠近她,语气轻佻,眼中一抹邪气,对着她吹了一口气“多少都可以吗?”
她从未遇上这样敢对她说话的人,却是愣着一张脸吞吐了一句“当。。。。。。当然!”
只是当他的手尚未碰上她如雪的脸,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服侍她的一个侍女刚好端了茶点来到院子里,慌张跪拜“王!”
茶碗摔落一地,他缩回手,汐泽转身,音术扬起手对着那侍女就是一巴掌,侍女被打却是瑟缩着头伏在地上“王饶命!”
“啊,原来是王兄回来了!”二王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惊讶着叫了一声,对上汐泽无比错愕的神情却是意味深长的一笑,走近音术却也是不行礼的,在他面前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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