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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走进武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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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聪明人,”昊锦大声笑道,“夫人是为教主,老夫却一生皆为黑血教,从不藏私,你我二人皆是为同一件事而已。”
紫云夫人默然,昊锦忠心耿耿说一不二,教中上下颇为敬服,是以此话一出她也不敢反驳。
半日,她方抬头道:“昊总堂主有何吩咐?”
昊锦正色,缓缓道:“那丫头只是冲着我黑血教来的一枚棋子,老夫有一计,只要夫人肯相助,必教教主从此对她死心。如此一来不但解了老夫之顾虑,夫人心中之事岂非也了了?”
紫云夫人目光一动,低头沉吟:“妾身怎敢擅自行事,倘若教主知道……”
“一切有老夫,夫人放心。”
。
该不该去跟他解释呢?
张洁拨弄着竹子,心中很乱。自那天以后,竟无人再提起,沈忆风不知道这误会造成的后果,一如往常谈笑,郑少凡亦是忙于跟沈静山众人商量大事,见了她依旧微笑。
最让她担心的是田盈盈竟也没那么亲热了,时时看着自己发呆,她顿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姐姐?”娇美的声音。
她立刻转过身:“盈盈?”
“无事出来走走,正巧听到姐姐叹气,”田盈盈落落大方的走过来,似不经意的问,“姐姐有心事?”
张洁转过头,默然。
“这里风景真美,”田盈盈抚摩着竹干,语气竟似别有深意,“难怪沈前辈叫小舞哥哥带我回去,他不愿意。”
“盈盈,”张洁一惊,这才想起即将发生的事,“不行,你们要快些离开。”
田盈盈却看着她,摇摇头又笑了:“江伯伯与沈前辈一向好,让他走他也不敢走的,何况,我也不想他走。”
她见张洁不解,又红着脸道:“我不愿他是个贪生怕死之人。”
张洁看着她,忽然眯起眼睛:“难怪乖弟弟发誓不娶妾也要娶你。”
田盈盈脸更红,却已收了害羞之色,惊讶道:“乖弟弟?”
“是啊,”张洁笑得弯下腰。
田盈盈盯着她半晌,小脸微有些紧张:“姐姐,我想问你件事?”
“什么事?”张洁坐下来。
“他……”田盈盈似下定决心,问,“小舞哥哥是不是很喜欢姐姐?”
张洁一惊,望着她:“你……。”
田盈盈幽幽一笑,自顾自说道:“他是为救姐姐受的伤吧?伤口在背后,小舞哥哥武功虽不及郑公子,却无论如何也不会以背对敌,说是为沈公子我是不信的,只是……你们都瞒着我。”
说完,她眼圈一红。
张洁慌了:“你别胡说了,就算是别人江舞也会那么做的,何况你不也说过他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么?”
“是吗?”田盈盈到底年纪小,又纯真,听了这话脸色略有些缓和。
她思索半晌,还是摇摇头:“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姐姐。”
“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张洁叹口气坐下来,“我只是拿他当朋友。”
田盈盈看着她也松了口气,笑道:“我也知道姐姐喜欢的不是他,只是听姐姐亲口说出来,我就放心了。”
她一边说,一边转身也坐下:“虽然我还是不大高兴,只是这两天我想过了,他心里也喜欢我的。”
张洁见她直言不讳,又有这样的胸襟,不由又佩服又开心,故意郁闷的瞪了瞪她:“你放心,还故意这么说让我着急。”
田盈盈这才发现自己失言,脸红不已。
二人距离顿时近了很多。田盈盈忽然看着她调皮的笑道:“姐姐心上人是哪一个?”
张洁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慢慢低下头去。
我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呢?她翻起心思,却是翻出一堆苦涩。
“是郑公子吧,”田盈盈当她害羞,掩口娇笑,“郑公子人中龙凤,是女子都会喜欢的。”
“那你怎么不喜欢?”张洁扭过头,有趣的看着她。
“因为我先喜欢上小舞哥哥了。”田盈盈已无害羞之色,大胆跟她表白。
张洁学着姐姐该有的样子,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不害羞,你这话跟江舞说去,他一定高兴死了。”
“跟他我才不说,”田盈盈已不再脸红,她想了想,却又歉然道,“那天我弄错了,姐姐和沈公子……”
话未说完,背后温柔的声音响起——
“小洁?田姑娘?”
。
田盈盈冲她眨眨眼做个鬼脸,随即便借口照顾江舞回去了,剩下他二人。
白衣翩翩一尘不染,在阳光下含笑而立,自信而潇洒。
“郑哥哥。”张洁想不到此时他会来,心中立刻慌乱起来。
郑少凡却慢步踱到她身旁。
“你不去忙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前辈他们还在厅上,我听沈少庄主说你不在,就出来看看,”他看着她,迷人的眼睛里满是关切之色,“以后莫要一个人出来……”
她心中一暖,他这是担心自己再出事。
“郑哥哥,我……”
他不解:“怎么了?”
“……我那天只是……”她不知道该不该解释。
郑少凡却笑了,轻轻道:“我知道。”
“啊?”张洁抬起头。
唇边划出一道弧线,单凤眼明亮而温柔。
“以后出来叫我陪你,”他轻轻叹了口气,“我不会再让人伤了你。”
听了这话哪个女孩子不感动呢?张洁纵然还不十分清楚自己的心思,也感到一阵热浪涌起。
这么甜蜜的话你不动心吗?你不是一直很喜欢他的吗?
终于,她抬头笑了,两弯迷人的月牙一闪便隐没在他的怀里。
。
“郑公子——”沈忆风匆匆走来,见他二人相拥,顿时愣在那里。
张洁立刻离开他的怀抱,脸通红。
郑少凡那镇定无比、纵是身处险境也毫不改色的脸竟也微微有些红,然而迷人的目光却又更加明亮。
沈忆风修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咳嗽两声,看着郑少凡道:“郑公子,有人送来一面请帖。”
“有劳。”郑少凡接过那张红色请柬。
沈忆风有趣的瞟了张洁一眼,便借口进庄去了。
郑少凡接过请柬,却看了看张洁。
“那是——”
“关盼儿姑娘。”
张洁便低下头不作声。
郑少凡却轻轻的笑了。
“关姑娘请你我二人明日前去品茗听琴。”
“她也请我?”张洁惊讶极了。
他含笑看着她:“你希望她只请我?”
张洁立刻脸红了。
“呃,上次你救了她……她还好吧?”醉翁之意不在酒。
郑少凡心中好笑,却若无其事的侧过身:“那日她虽受了些惊吓,却未曾受伤,是以第二日便先行一步去扬州了。
“她先走了?”张洁愣住。
郑少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恩?”
她立刻脸更红,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前的一切都是自己想歪了呢。
郑少凡见她如此更觉可爱,不由伸臂抱住她轻轻笑道:“莫要乱想了。”
啊,他知道?
张洁更尴尬:“我是说那天……”
越描越黑!
倒是郑少凡替她解了围:“那天吓到你了。”
她闻言一颤,想起了那天船上血腥的场面,想起了那个已埋入心底的黑色人影,她的心又隐隐痛起来——他还要杀人。
“那天,杀人……”
郑少凡抚摩着她的头发,安慰道:“论理,那些人却也该杀。”
张洁立刻抬头不解的看着他:“他们都是无辜的船家啊。”
郑少凡摇摇头:“他们虽明为船家,实际却与水匪勾结,又买通了官府,做下了不知多少谋财害命的大案。”
张洁愣住。
郑少凡看了看她:“你可记得,那次郑州白云深作下的大案,被杀的官差便是被他们买通的。”
原来那些船家并不是无辜的,他只是借此机会除去一害。可他为什么不解释?张洁更难受。
是因为他骄傲无敌不屑于解释?还是他已习惯别人的误会?
江湖中人人骂他凶残狠毒杀人如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他的悲哀又有谁知道?她记得,他曾经亲口告诉她:“他并不喜欢杀人。”
而她,竟也因为这些介意他,连一声大哥也没有再叫。
张洁心痛得快要窒息。她似有些站立不稳,缓缓靠在了郑少凡身上,眼泪终于流下来。
郑少凡却只静静的看着怀中的人,将她轻轻拥住,一向自信温和的目光竟有些悲哀。
。
回来已是燃灯时分,沈静山正在偏厅和沈忆风田盈盈说话,见他们回来,田盈盈忽然“扑哧”一笑,沈忆风也微笑着点点头,看得张洁脸红心虚不已。
郑少凡却依然面不改色,拉着她坐下。
“沈前辈,在下有一事不解。”
“郑公子但说无妨。”沈静山放下茶,面上亦是一片慈祥温和。
郑少凡目光闪动:“二十六年前,六大门派围攻前黑血教主路遥,终于将他击杀,是以黑血教便怀疑寒玉箫落入六大门派手上。”
提起此事,沈静山面色有些变,却还是不动声色道:“不错。”
“但江湖似有些与庄主有关的传言,不知是真是假,与寒玉箫有无关系?”目光依旧温和,却让人不敢对视。
沈静山缓缓端起茶喝了一口,手竟微微颤抖。
“郑公子所指,可是小女与路遥之事?”
郑少凡微笑:“在下并非专程打听此事,只是与黑血教有关便多少闻得了一些。”
“自然该谨慎,”沈静山亦一笑,随即叹气,“只是老朽家门不幸,是以不愿提起。”
“当年路遥引诱小女,强行将她掳去。可怜小女生性单纯,对路遥竟一片真心,路遥死后她终于也含恨病逝。”说到这里,已是黯然。
众人愕然。
原来云台山庄与路遥还有这样的纠葛,江湖谁不知道路遥生性放浪,那位沈姑娘实在枉送了性命,难怪沈静山不愿提起。
“沈庄主,”郑少凡略带歉意道,“晚辈实在……”
沈静山忽然摆手一笑,“郑公子思虑周密,老朽相信。”
张洁正要说话,却见曹让与长孙成二人走进来。
“姐姐,我们下去吧,”田盈盈见人太多,便拉了拉张洁要走,“我担心小舞哥哥……”
张洁点点头,二人便起身告辞。
。
自回来张洁一直没心情说话。想到那迷人温柔的眼睛,她有些喜悦,然而为错怪黑风之事,她又难过不已。
带着这忽喜忽悲的心情,张洁默默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怎么来了!”
一袭蓝衫,背对着她临窗而立,但张洁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惊呼出声。
窗边那人闻言缓缓转身冲她一笑,笑容依旧不冷不热。
“你……”张洁想起了曹让那些人,这庄内高手聚集,他竟然还只身潜来。想及此她立刻关上门走到他旁边,担心的望望窗外:“你小心,别被他们发现啦!”
哪知白云深闻言竟呆住,目光又痴迷起来。
张洁不解的看着他,立刻又明白过来——他又想起了他的妻子么?
看着那痴痴的目光,她心中也难受不已:“你……别难过了。”
半晌,他终于侧过身。
“你最好离开这里。”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张洁却颇为感动,就因为她貌似他的爱妻,他就不惜冒险前来,只为叫她离开。
看着那依旧不冷不热的脸,她忽然觉得亲切了许多,垂下头轻声道:“谢谢你。”
白云深似乎松了口气,他沉默半晌,不经意问道:“那日,紫云没伤到你吧?”
“紫云夫人?”张洁看着他眨眨眼,有些不解:“她不是没事了吗?”
白云深淡淡道:“你为她求情了。”
“她只是太喜欢他了,”张洁别过脸一笑,也不知为何顺口就说成了“他”。
白云深忽然转过头看着她,目光复杂。
半晌,他移开视线,缓缓朝门外走去。
张洁知道他要走,立刻关切道:“小心点。”
他忽然顿住脚,背对着她。
“多谢。”
说完已不见人影。
多谢?是谢她的关心,还是谢她为紫云夫人求情?
思索间,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没事吧?”
张洁吓了一跳,惊讶道:“郑哥哥。”
门口郑少凡翩翩而立,正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白云深?你认识?”
“他救过我,”张洁赶紧上去拉住他,紧张道,“郑哥哥你别为难他好不好?”
郑少凡并不询问,只叹了口气。
“若要为难他我就不会还在这里了,”温柔的声音,迷人的微笑,“我方才只担心他会伤你。”
张洁既幸福又羞涩的笑了。
他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走进武侠 … 29 … 第二十九章 关盼儿的茶
上次见到关盼儿,是花香袅袅,波光荡漾的夏天,她翠袖翩翩。
如今见到她,却是在云雾漫漫,风景萧瑟的冬日,她依然一身翠色,风情万端,山中立时便增添了许多春意。
一座两层的小木楼。
与以往的妩媚风流大不一样,张洁看到她时,她正在楼上栏杆边凝目而眺,正如一个苦苦期盼丈夫归来的少妇,神情幽怨,足以勾起人许多离愁。张洁本不喜欢她刻薄,如今见她这般模样,竟对她又升起一缕好感。
郑少凡拉着她,缓步走上楼,上面竟十分宽阔,并没有墙阻隔视野。
关盼儿似是一惊,立刻恢复优雅无比的笑容,欠身让座。
郑少凡依旧言谈自若,张洁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怪怪的,她暗地笑自己来古代总是疑神疑鬼的。
对郑少凡自不必说,出乎意料的是,关盼儿对张洁言语间竟然也温和亲切无比,似已忘记上次闻琴轩比舞的不快。张洁不由又对她多生了几分好感,看来她并不是小心眼的女子。
云雾迷茫的山谷,关盼儿看上去竟也凭空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清丽,郑少凡脸上也露出欣赏之色。
只听关盼儿盈盈笑道:“上次闻琴轩,两位竟似不惬意,盼儿花了许多心思的好茶,郑公子也未曾品尝一口,可是嫌盼儿接待不周?”
郑少凡微笑道:“关姑娘言重了,在下当日身有急事,不曾留心。还望关姑娘莫要见怪才是。”
“岂敢,只是今日盼儿一片心思怕又要白费了。”关盼儿终是不失妩媚的轻声笑起来。
一个丫鬟托着个盘子走上楼,盘子上有两盏茶。
关盼儿亲手将茶为二人奉上。
“妾身不才,先为郑公子张姑娘献上一曲。”
这话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客套话,可听在张洁耳里又不对劲了,但她一时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只得一笑。
“关姑娘过谦了。”郑少凡举了举杯,却又放下,含笑回答。
纤纤玉指拨动琴弦,清清的琴韵又流出。
云气飞动,微风荡漾,更使得这清幽之地如世外一般。
张洁听得入了迷。
一曲毕,关盼儿抬头,嫣然道:“此曲莫不入郑公子与张姑娘的眼?”
“岂敢,”郑少凡含笑,“关姑娘琴艺无双,我二人怎敢擅自评论。”
关盼儿美目一转:“既如此,闻琴品茗,郑公子不妨也猜猜此茶为何名?”
郑少凡微笑着端起茶道:“若在下所猜不错,此茶应是香雨。”
关盼儿闻言赞许的拍了拍手:“果然郑公子见多识广。”
“香雨?”张洁瞪大眼睛,“原来它有这么个好听的名字。“
“此茶产于夔州,又名香山、真香。”郑少凡含笑看着她。
张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关盼儿正要说话,却见一个丫鬟急急跑上来,冲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微笑道:“有客来访,盼儿失陪一下,还请郑公子莫要见怪。”
郑少凡自是客气,关盼儿便转身随那丫鬟走下楼。
。
关盼儿一走,张洁就自在了许多。她站起来走到栏杆边,好奇的看着四周的景色。
“香雨……”她对茶的研究可是有限得很,正努力记住这个名字。
郑少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真厉害,看一看就知道什么茶,”她一边嘀咕一边扭头看他,却见他居然冲自己眨了眨眼睛,不由尴尬起来,郁闷道,“原来你耳朵也很灵。”
迷人的单凤眼已经眯起来了。
她故意瞪了下他,自己也笑弯了腰。
忽然觉得有些渴,她扭头走到桌边,端起茶便一饮而尽。
“如何?”郑少凡看着她问。
“这个——”张洁仔细想了想,郁闷的摇摇头,“不知道。”
郑少凡忍住笑:“你这么品法,倒要一壶才够。”
“我不会品茶啊,”张洁丧气的坐下,忽然又眼睛一亮,“郑哥哥你尝尝,怎么样?”
“好,只是我没茶了。”郑少凡忍俊不禁。
“啊?”张洁这才发现,自己一时顺手竟将他的那杯茶给喝了,不由更尴尬,“对不起啊,我……我这杯没有喝,你喝吧。”
她红着脸,就要把面前的茶推过去。
郑少凡终于笑出声,正要说话,却见关盼儿款步上楼来。
见到郑少凡面前那空了的茶杯,关盼儿美目一亮,立刻笑意盈盈:“郑公子觉得此茶如何?”
郑少凡称赞了几句,再坐一阵,便拉着张洁起身告辞。
。
窈窕而略有些单薄的人影默默立在山坡上,任山风掀起衣袂。
谷中密报说昊总堂主前日谴人取走了仅剩的小半瓶“凤求凰”,她暗自疑惑。
那“凤求凰”是师父“药魔”所创制,由于材料难得只炼成一瓶,并未起多大作用,如今只剩最后几滴,她又颇为不齿,只将它小心收藏起来。
“凤求凰”名字动听,却是江湖人人不齿的烈性春药,只是与普通春药有些不同,它药性极剧且无色无味,纵是高手也难以察觉。
那药淫耻无比,他要它有何用?
她身子微颤,那永远抹不去的忧郁之色更浓。
他莫非想……绝对不会!他不会再找别的女人。
她想起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她孤独的住在山上十几年,面对他的无情却至死都没有一句怨言。
而他从此没再找过任何女人,这或许是唯一能令她安慰点的事吧。
那他要“凤求凰”又有何用?
她叹了口气,打算放弃思考,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在云台这场较量中会有谁用到这种淫药。
“青衣姑娘。”平静的声音。
青衣有些意外的转过头。
“白堂主?”
白云深依旧一脸不冷不热的神色,并不看她:“青衣姑娘似有难事?”
青衣闻言摇头笑了,她不笨。
“白堂主似也有难事?”
她在黑血教地位特殊,而且又不喜和人交往,实在想不到白云深会来找她说话。
“青衣姑娘想不到?”白云深竟缓步走到她旁边,看着脚下的丛林,“说不定我与姑娘皆为相同的事为难。”
青衣愣住,不解的望着他。
白云深却并不看她,只直直的望着远处,似在犹豫。
青衣并不询问。
终于,他不经意的问道:“想知道‘凤求凰’的去向?”
青衣一颤。他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却竟然连她心里想的事都知道。
“白堂主会告诉我么?”
半晌。
白云深扭头看着她。
“紫云夫人正在停云楼请郑少凡与张姑娘品茶。”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走了。
。
冬意漫山,枯叶遍地。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小道上,气氛温馨而浪漫。
一个形容潇洒,风度翩翩;一个窈窕娇美,巧笑盈盈。
为何见到关盼儿会这么熟悉?张洁浑然不觉身上渐渐发烫,她只顾想着关盼儿妩媚的眼睛,撩人的姿态……
忽然,张洁心中大惊,似明白了什么。她拉了拉郑少凡正要开口,谁知身子竟莫名其妙不听使唤起来……
郑少凡见她渐渐靠在自己身上,心神一荡,不再多想,索性轻轻扶着她。
“郑哥哥……”张洁腮上泛起桃花之色,半作偎依状靠在他身上,脚步竟有些踉跄,“郑哥哥,好热……”
郑少凡这才惊觉不对,立刻推开她,她却又不由自主靠过来,伏在他的胸膛上,口中微微有娇喘声。
郑少凡皱了皱眉,拉起她的手一把脉,脸色忽变,立刻拂手点了她的睡穴,抱起她便施展轻功往山上奔去。
。
青色身影在山林间掠过,身形迅疾却依然优雅无比。
他知道了一定会伤心吧?
远远望见那崖边的黑色人影,她心中一痛,那丝丝忧郁又缠上眉头,越来越乱。
“教主——”她微微喘着气。
黑风一愣,立刻转过身,心中不解。
青衣素来稳重,从没见她如此失态。
青衣抬头看着他:“‘凤求凰’在紫云夫人手上。”
修长的双目依然射出寒星般的目光,疑惑的看着她,却并不询问。
“紫云夫人……”青衣微有犹豫,终于道,“她正请郑少凡与张姑娘品茶。”
寒芒一盛,黑色披风张开,人已如苍鹰般掠起。
青衣呆在崖边,窈窕的身子在风中微颤,犹如一朵寂寞的百合。
。
“沈前辈,沈前辈!”一道白影闪入庄门,温和而焦急的呼唤。
沈静山一愣,与众人快步出来,却见郑少凡抱着张洁正大步走来,脸色发白。
沈静山并不询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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