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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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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得到的结果自然是失望的。如此她也懒得再问。这才起身上了楼梯。可刚进屋。门还没阖上。却突然听隔壁一声巨响。
  她探出脑袋。往隔壁那间房好奇看去。这時。就见隔壁房门打开。一容貌温润男子却一身狼狈走出来。他上身衣服凌乱。衣衫上还沾了灰尘。额上还有一个小红包。
  对上云浣好奇的目光時。那男子便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笑话笑话。方才不慎……摔了床。”
  云浣噗嗤一笑。也没说什么。就要阖门进房。那男子却又唤:“可否问问姑娘。这外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云浣再次探出脑袋。便笑着道:“也没什么大事。公子看来是读书人。那些江湖人的事儿与你也无关。”
  那男子恍惚一下。一锤手:“是不是那山林妖怪给抓住了?那感情好。我就是为了这妖怪而来。若是抓住了。定要好好观摩一番。”
  云浣古怪的看着他。眨了眨眼:“公子看来弱质彬彬。难道也是为了抓那山怪来的?”言下之意却是。你这身板。真的能抓妖怪吗?
  那男子脸上登時一阵羞赦。挠着头才说:“在下是个穷酸书生。年前科考落败。奈何盘缠用尽。这才在京城多呆了些日子。也是上月才凑足了回乡的盘缠。本是要沿路回家。中途听说这固县附近有妖怪。在下平生倒是没见过妖怪。就想见见。随意写在在下的话本小说里。也是个题材。”
  “原来公子是撰书的。”云浣惊讶。一双清眸睁得大大的。“不知公子著有什么书。小女子也爱看话本。或许也看过。”
  那男子顿時又红了脸:“惭愧惭愧。在下也是营生困难。才撰些文字。赚些银两。才好供往后继续投考科举罢了。都是些粗鄙的书。姑娘定没看过的。”
  “说说也无妨。”她追问。人也顺势出了房间。走到他面前。
  男子像是没料到这姑娘会这般健谈。有些发愣。随即看这人满脸温婉。眉眼弯弯。清秀中带着分俏皮。倒是讨喜得紧。脸上又赦了赦。才尴尬的报出几个书名。
  云浣听了也就笑笑:“倒是的确没看。往后有机会。定要拜读拜读。”
  “不敢不敢。”男子抓抓头。又害羞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下头小二便送了饭菜上来。云浣吩咐将饭菜送进白敛的房间。一转头。对那男子又说:“公子怕是也还没用膳吧。若是不嫌弃。就一道用了可好?”
  “不好不好。”男子急忙摆手。一脸恐慌:“男女授受不亲。切不可的。切不可的。”
  云浣挥挥手。一脸无碍的道:“公子无须担心。小女子是与兄长一同。不算独处。出门在外的也算交个朋友不是。公子就莫要推拒了。”说着就欢快的蹦到白敛的房门外。一个劲的朝那男子招手。
  那男子想了想。最后盛情难却。终究红着脸点了头。回身关了自己的房门。跟着一道过去了。
  小二上完了菜。白敛再抬眸時。就看到门外云浣正朝他使眼色。他愣了一下。随即便看后头还跟这个人。这人一脸温润。看着像是个穷酸书生。衣衫也不明朗。灰扑扑的。显得有些萧条的味道。
  “这位是?”他站起身来。对着那书生问。
  书生立马鞠了九十度的标准躬。拱着手说:“在下齐安。柏州人士。叨扰了。”
  白敛脸色不变。只将目光又投向云浣。等她解释。
  云浣娉婷得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一脸自然的就道:“哥哥。这位齐公子好生厉害。还会撰书。他与我是隔壁房。齐公子还没用膳。我便让他一道过来用。你不介意吧。”说着。还讨好的在他胳膊上蹭蹭。
  白敛目光不变。只是感觉到云浣挽着自己胳膊的小手稍稍用了用力。他便了然了。冲着齐安道:“齐公子不需客气。进来一道用吧。舍妹顽皮。想来是烦扰了齐公子才是。”
  “不会不会……”齐安羞涩的摆摆手。又道:“令妹可爱健谈。是在下唐突了……”
  “好了好了。你们还要客套多久。快吃饭了吃饭了。”随着云浣一声招呼。三人这才同席落座。
  而就齐安走过来時。白敛的目光就深了深。这个齐安。是有武功底子的。而且藏得颇深。只怕云浣也是看透了这点。才招这人过来的吧。
  想到这儿。他又回头看了云浣一眼。眼底却有些狐疑。就算会武功又如何。不过是萍水相逢。莫非她还想招这人为己所用不成?而且。她一个劲儿往那人身上靠。还给那人夹菜是什么意思?
  “胡闹。”他斥了一声。对她不重不轻的喝道:“女儿家的。吃饭就吃饭。桌上礼仪都忘了吗?”
  云浣瘪嘴。回头冲他吐吐舌头。态度却乖巧了些。也不敢给齐安夹菜。只埋着头乖乖吃自己的。
  看她听话了。白敛的心情还好了一点点。
  一席间三人说的倒也不多。偶尔谈了谈那妖怪的事。又说了说彼此的粗浅家事。这个齐安他自称柏州人。柏州正好就是曲州前的一个州县。如此一算。与云浣他们竟是同路。
  “如此。齐公子便与我们一道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我不说你怕是看不出来。我和哥哥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云浣热诺的道。他们能看出眼前这人武功不弱。那这人定然也是看出了他们有功夫在身。否则方才也不会故意引起她的注意了。如此。她还不如将话早些说明白。先下手为强的好。
  “啊。两位也是武林之人?”齐安错愕。脸上有些尴尬:“看两位如此文弱。我还当……是在下眼拙了。”
  云浣挥挥手。一脸无谓:“不妨事不妨事。我们像娘。我娘就是书香门家的小姐。又温柔又贤惠。是爹才那么好的福气能娶娘那样的女子。哥哥你说是不是。”说着。还偏头问上白敛一句。
  白敛嗯了一声。态度从头至尾都冷冷淡淡的。并不太热情。
  云浣“切”了一声。故意压低声音对齐安道:“别理他。他就是冷冰冰的。这姓子一点也不可爱。娘总说哥哥就是脾气像爹。不苟言笑的。不知道的还当谁都欠他几百两银子呢。”
  被她这煞有其事的一说。白敛脸当即一黑。对面的齐安却被云浣逗乐了。低声的就哧笑出来。
  云浣频频与那齐安小声说大声笑。白敛的脸渐渐的都不能用黑来形容了。只等着一餐饭好不容易结束。齐安告了辞。房间里恢复了两人。云浣才问:“你看出什么了吗?”
  白敛白她一眼。走到床边便开始脱鞋:“看出来了。你们很投缘。怎的。要不要我顺道做媒?”
  云浣一滞。皱着眉走过去:“谁跟你说这个。我是说一个武艺高强的高手。却装作区区书生接近我们。你不觉得奇怪?”
  “奇怪?”白敛抬了抬眸。冷笑着瞪她:“我没看出他接近我们。只看到你接近他。”而且该死的特别殷勤。她何曾对他如此和颜悦色过?对别人。哪怕是个陌生人。也温柔不止百倍……好吧。尽管他知道她的温柔都是假的。可看着眼里也是刺眼极了。
  “啧。”云浣眉头又是一蹙。脸上有些不耐了:“你不觉得他的出现有些巧合吗?”下午才出了那样的事。回来就发现隔壁房间住了另外一人。她可是记得。她隔壁住的明明是个粗壮的莽汉子。这齐安分明是公告之事发生之后才来落住的。既然如此。那他订房時自然就听过“妖怪已被杀”的事。可他刚才却装作浑然不知。还特地向她打听。
  这齐安分明是看出了她有武功底子。所以才居心叵测的在试探她。那既然他要试探。她索姓就将计就计。大方的给他一个机会。将他约来。与他们聊聊天……
  她说得越多。这人的怀疑反倒会更少。若是她束手束脚。藏藏掖掖的。这人反而更加怀疑。
  “巧合又如何?”脱了鞋子。白敛又开始脱上衣。
  云浣还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继续说:“既然巧合。那便是有问题。我敢断定。他与县衙一事。必有瓜葛。”
  “然后呢?”他挑挑眉。将外衣丢到床脚的凳子上。又开始脱里衣。
  “没什么然后。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就是了。而且经过我方才那一搅。这人明日定不会与我们同路。”他们能怀疑他。却不能让他怀疑上他们。敌明我暗才是最佳的阵营对峙模式。她方才那般热情的将“家底”都掀给那人看了。那人对他们定是放松了警惕了。如此。也就省事了。
  “嗯。有道理。”白敛凉凉的吐了一句。浑身上下。现下除了裤子完整。上身竟已只剩件松松垮垮的亵衣了。
  云浣像是这才发现他的不妥。立马跳了起来:“你做什么?”
  “天黑了。自然是睡觉。”他回答得理所当然。而且当真开始解裤子。
  云浣脸一红。急忙别过身去。咬牙切齿的道:“白敛。你真是可恶。”
  白敛却闲淡的睨她一眼。冷冷一哼:“怎么我不是姓云吗?我不是你溪州福远镖局的大少爷吗?”
  原来是计较这个……云浣瞥了瞥嘴。理直气壮的说:“出门在外。若不以兄妹称呼要说什么?要不下次说我姓白。我无所谓的。”不过是个化名。叫什么都无妨。
  白敛随手捞起一件外袍披上。走到她面前才道:“我倒是觉得。不是名字的问题。是兄妹这称呼不好。”
  “有何不好?”以前她与东方凛四处游走。也经常以兄妹自称。省下了许多麻烦。
  “自然不好。若是哪日我们不小心说漏了名字。那谎言岂非不攻自破了?”他漆黑的眸子轻轻一挑。穿戴不整齐的上身看着有些慵懒。倦倦的竟透出几分魅惑之感。
  云浣竭力将视线停在他的脸上。抗着脸红说:“我不会说漏。”前世之時。她从未犯过这等低级错误。
  “你不会。或许我会。”他目光一敛。坐到凳子上。为自己倒起茶来。
  云浣绕到他对面坐下。眉头紧蹙。打着商量:“那往后别管是否在人前。你都叫我小妹。我也都叫你哥哥。咱们都省了名字。习惯了便定不会叫错了。”
  还要习惯?
  白敛的脸色霎時更冷了。啄了口茶。便冷戾的吐出三个字:“不习惯。”永远不会习惯。
  云浣眯着眼。对他这鸡蛋里挑骨头的态度有些不满。口气也重了些:“那你说怎么?走到哪儿招摇到哪儿?告诉全世界我是监察史云浣?你是禁军教头白敛?这样就好了?”
  见她真的怒了。白敛抿了抿唇。才说:“倒是也有别的说法。保准万无一失。”
  “是什么?”她问。
  “扮作夫妻。”话落。他还谨慎的看她一眼。
  云浣当即膛目结舌。眨了半天眼。睨着眼前之人又看了半晌。才皱着眉问:“你确定这样说你就会配合了?”
  “自然。”他勾唇。漆黑的眸光深深一敛。
  其实以什么称呼都是小事。云浣并不拘泥于这些。以前身为义军。有時候领着组队走到州城城门设了防卫的地界時。要想混进城。也是多人一道乔装各样身份。有夫妻的。有婆媳的。男人女人都可扮。只要方便就好……
  才却后后。“那好。那就这样吧。不过你名字还是换一个字的好。以防万一。”“白敛”两字若是在京城呆过的人还是知道。毕竟这两个字的名气可是不小的。而她倒是还好。云浣两字本就普通。通常稍稍贫贱一些的家庭。女儿的名字都是浣。
  听她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白敛先还愣了一下。随即眼眸一亮。嘴角的弧度越弯越深。想了一下。就道:“你觉得。磷字如何?”他是说磷石的磷。磷石坚硬。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字。
  “凛?”云浣却霎時目光一颤。放在桌上的手指也顿時一片沁凉。几乎没有犹豫的。她便厉声拒绝:“不好?”而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腾升而起的负面情绪。紧绷着吐道:“用‘宇’字吧。”
  “宇?”他视线微抬。看她一眼。目光却注意到她慢慢聚拢的拳头。他微微一愣。良久后才道:“好。那就宇。”
  确定了往后扮演的身份后。云浣也不做停留。起身就走了。看着房门开了又关。白敛却微微嘟哝:“磷……磷字对她而来。代表了什么吗?”
  第二日。果然如云浣所料。那个叫齐安的书生百般推辞。并未与他们同走。白敛看了他一眼。趁着云浣去退房時。便与他说道:“齐公子真不与我们一道走?”
  齐安朝他拱拱手。摇摇头:“不了。在下还想留在这儿几日。那山怪虽说是被杀了。可没见着尸体在下总觉得不甘。想去衙门询问询问。问问哪儿能见着。也不枉来此一游嘛。”
  “若是如此。白某也不勉强了。”白敛淡淡的道。
  那齐安却倏然一愣。眨着眼问:“公子不是……姓云吗?”
  白敛摇头。苦笑一记。目光却深情的往楼下柜台前那素装女子看去。勾着唇道:“她是福远镖局的小姐云浣。我却不姓云。在下原名白宇。只是福远镖局的弟子。与浣儿算是青梅竹马。情根深种。无奈师父拆散。我们这才私奔逃走。这次回溪州也是师母书信。说师父愿意原谅我们。我们才尽快赶回去。回去。怕是就要完婚了。”
  “啊……竟是如此。”齐安一脸恍然。昨晚他还奇怪。为何他与那云姑娘稍稍亲近一些。这位兄长就一脸要吃人的表情。原来竟是如此。齐安搔搔头。也就顺势祝福两句:“那。就祝两位白头偕老。儿孙满地了。”
  白敛微笑着拱手应承。却像是说不够似的。又道:“隐瞒了齐公子实在情非得已。不过也要多谢齐公子。我与她本有点争吵。昨日她领着齐公子过来我还气恼了一阵。只等齐公子走后我才知她是故意拿你气我。倒是显得对不住公子了。”
  齐安脸上顿時一阵尴尬。当着他的面说利用他。是让他如何反应?一時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齐安只咽了好几口唾沫后。才抓抓头。干笑着道:“无事无事。能让你俩误会冰释。也是在下的用处……呵呵呵……”
  话落。就见下头云浣在招手了。齐安立马扭头道:“云姑娘催了。白公子快下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白敛朝下看了一眼。眼底一片柔情。转首才拱拱手道:“那在下就告辞了。齐公子。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随口应了两声。见这人下了楼。齐安才松了口气。心里却想。这个白宇醋劲儿可真大。今日故意与他说这些。不就是忌讳昨晚他与云姑娘亲近了些吗?
  看着下头两人。齐安微微摇头。嘴角却泛起苦笑。若是他与那人当年也有这种为爱不顾一切的冲劲。只怕今日。他们的局面也会如下头那对小儿女般灿烂幸福的吧。哪里像现在这般……这般身不由己。
  回到房间后。见房内两道黑影静候多時。齐安淡淡扫了一眼。卸下脸上的憨厚。眉目一挑。本还不觉得如何的眼睛。因他这一个小动作。竟突然露出像狐狸般的阴险味道来。
  房内两人安静的立着。齐安看着他两人。淡淡质问;“还没找到?”
  两人摇头。头上却不禁冷汗直冒:“昨夜一晚。属下二人将县镇七家客栈都寻遍了。并无发现可疑之人。公子。那人怕是……已经走了。”
  “走了吗?”齐安目光晦涩。一双潋滟的狐狸眼眼尾上挑。眼底涌着不容忽视的戾气。令人望而生畏。
  走了吗?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他倒要看看。敢在他面前耍这些小手段的人。是哪方的人。
  因为到曲州实在路途遥远。干走是不行的。可若是雇车。车夫定然也去不了这么远。那最后。云浣与白敛也只能买了辆马车。
  三十年的变化很大。云浣自是不认得路了。所以白敛只得充当车夫。只是到行了一个時辰后。云浣就后悔了。她撩开帘子。爬出车厢。黑着一张脸。对正尽职驾车的某人道:“能别这么颠吗?”她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白敛侧眸看她一眼。凉凉的说:“我从未驾过车。”所以怎么能让马车不颠。他哪里知道?
  云浣摁摁额头。将突出的青筋摁回去。才咬着牙说:“我以为白大人无所不会。原来是我高估你了。”
  白敛却并未因为她这话有所不适。只继续轻描淡写的道:“出门在外我多数骑马。走远路自然有人驾车。”因此不会有什么奇怪的?
  好吧。云浣放弃了。她垂下脑袋。慢慢坐到车辕上。与他并排。然后接过他手上的缰绳与马鞭。随口道:“我来驾。你进去吧。到了不识得的路我再叫你。”
  任着她将缰绳接走。白敛却并未进车厢。只继续坐在她旁边。后背靠着车厢外壁上。慵懒的看着前方。
  “怎么不进去?”她偏头问。
  “免得你驶错路。”他淡淡的道。却不得不承认。这女人驾车的功夫竟然极好。几乎已经到了就算从参差不平的石头地上驶过。也能不颠分毫。稳如泰山。“你这手驾车的功夫是跟谁学的?”明明只是个皇宫里的宫女。会的东西却如此繁多。进了后宫能游刃有余。出了皇城也能落地为民。她身上似乎总有他挖掘不尽的秘密。以为已经挖到头了。却发现更深处还有更多。
  女儿家的娇羞她没有。男儿家的洒脱她却足。眼神更是清明如泉露。看得透萧之咛的愚昧。也能分析掩藏在表面事实内的隐线。不止如此。她的武功也是了得。而且从上次帝姬一事来看。她还是懂医的。
  这样的女子。该是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
  猛地。他突然想起昨晚她听到那个“磷”字時的异样反应。心底顿時有些不悦。那个磷字。对她很重要吗?又为何重要?
  ps:码字速度越来越慢。愁人……而且姨妈光临。又要痛几天了。更愁人……
  
                  
师弟
  云浣看他目光阴晴不定,一会儿看着自己,一会儿别开视线,一会儿又看着自己,她愣了愣,才道:“驾车这功夫是小時候便会的,我是贫苦家长大,进宫前也只是下三品家的女儿,又不是什么贵家小姐。”
  那武功和医术也是下三品女儿家该会的?
  白敛没有问出口,只是靠着车壁,闭上眼睛佯装假寐,实际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经过几日的快马兼程,不过是十天功夫,两人便赶到了新狮岗,翻过新狮岗便是柏州,柏州后头跟着就是曲州了。
  天色将黑,两人驶车进了新狮岗下的小村庄,这等小地方想来是没有客栈的,但是却有村民愿意招待远客,只象征姓的收点过夜钱便容你住一晚,民风极为淳朴。
  走进小村庄,看着村口的牌匾上写着“周家村”三个字,云浣不禁莞尔一笑,眼睛盯着那匾额,眼底一片明艳怀念。
  “你认得这里?”他问,口气却是凉凉的,并不太热诺。
  云浣扭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是你认得吧?”否则也不会熟门熟路的带她到这里来,这附近可还有别的不少村落。
  白敛未语,没错,这里他是认得的,不止认得,还极为熟悉,因为每次京城、边境往返時,他与朱尔军师都是在这里借住,村长是个六十几岁的老汉,为人平日冷冷清清的,可对着朱尔军师却是格外友好,两人每次见面都会聊上一阵子,当然是避着他聊的。
  “进去吧,这里看着与以前好像变化不大。”她喟叹一声,率先走在了前头。
  以前?白敛挑眉,她果然是识得这里的,只是为何呢?她以前也是周家村的人?
  有些想不通,可越是想不通,白敛就越是烦躁,他脸色微黑的将她领到村长的屋前,刚回头,就见云浣正站在一口井边,目光晦涩的盯着那井壁上的小字。
  “在看什么?”他走过去,盯着那井壁瞧了瞧,上头是有些字,只是時间太久都花了,密密麻麻根本看不清写的什么。
  云浣勾了勾唇,摇头:“没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后面木门吱呀一响,一头白发的村长走了出来,他看到白敛像是也不惊讶,只看到他们在井边徘徊,花白的眉毛才皱了皱,唤道:“白公子里头请,还有这位姑娘,这口是枯井,站得太近若是掉下去了,可是丧命的事。”
  云浣目光一挑,探头看了井底一眼,疑惑的问:“这井怎么枯了?”
  村长似是不耐她的多问,没回答,只转身进了屋子,也不招呼两人。
  白敛知晓这位村长脾气古怪,对云浣道:“这是人家村子里的事,别多问了。”说完拉着她也跟了进去。
  房内很普通,普通的用具,普通的摆设,看着极为简单,像是一个人住的。“你的女儿呢?没一道住吗?”云浣皱眉,脱口而问。
  村长回过头,目光阴冷的看她一眼,又转向白敛,口气不善的道:“老汉家里有什么人,与姑娘无关,而且老汉不喜欢有人将我的事,告诉别人。”最后那句话是对着白敛说的,意思是声讨他将他的事告诉别的无关闲人。
  白敛有苦难言,他可是什么都没说的。不过云浣怎么会知道村长还有个女儿?
  想到这儿,他稍稍偏头,就看云浣面上一片温笑,看来并未因村长的态度而有半点不悦,反而心情还像是极好……
  白敛不禁就想到,这一路过来,越走近曲州,云浣的心情似乎就当真越好,说的话也多了,还会拉着他问一些关于周家军的事,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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