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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诸葛孔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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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李锋猛跑几个大步,终于赶上前方的人,伸手便要去抓她的肩头。
  凌右肩一缩,避开他凶狠的五指,右手迅疾地抽出长剑,回身向他胸口疾扫。
  “是你这臭小子!”李锋看清凌的面孔,急急闪身避开剑锋。
  “呵……现在才发现,太晚了!小乔已下山去报信了!你们跑不了了!”凌持剑站立,轻笑道,“要怪就怪你们实在太愚笨了!”
  “即使今日我命丧于此,我也要你这臭小子陪葬!”三番四次地受到凌的羞辱,李锋已豁出去了,提剑向她猛刺过来。
  凌见李锋目露凶光,顿时心中一凛,连忙回剑搁开。
  李锋此时已是不顾一切,招招玩命,似要与她同归于尽。
  凌光是抵挡李锋一人,就已有些吃力,加上另几个黑衣人的欺身进逼,顿时险象环生。一个不慎,被李锋一剑刺中左肩,入肉数寸,鲜血由伤口流出,刹时染红长袍。
  一个黑衣人趁机使了个脚拌,凌躲闪不及,立时被拌倒在地!
  李锋见凌倒地,便提剑向她胸口疾刺来!
  凌就地一滚,仍是无法躲过,眼睁睁地看着剑尖向她刺来,当下只得闭眸等死!
  忽听得箭弦声响,一支利箭破空划过,直直地飞向李锋,箭尖从他的背后洞穿而过,从胸口冒出!
  李锋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就此死去!
  凌撑起身,睁眼看去,只见不远处,一名白袍银甲的英挺将军,手搭弓弦,正是周瑜!他身边站着的人是——孔明!
  得救了!凌此时才觉得伤口疼痛,连续大耗力气的打斗,已使她力不从心,眼眸一闭,身躯缓缓倒下。
  一双修长的手臂迅即地接住已昏厥过去的凌,温柔的手指轻抚上她苍白的面庞,孔明无奈地叹气道:“你真是好强……”
  
  只欠东风
  凌觉得全身好痛,好热,像烈焰焚身似的,尤其是肩膀,更是钻心地疼着。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筋骨都在痛呢?
  “呃……”虽然意识已有些模糊,伤口也疼得厉害,凌仍固执地咬着唇,没有痛吟出声。
  轻抚在她肩上的手顿了下,俊挺的双眉微微地聚拢,孔明抬眼望着昏睡在榻上的凌,细细打量那清丽中带着英气的脸庞,白皙中透着淡淡玫瑰色的肌肤,往日总是高挽成髻的长发此时有些凌乱地散落在枕上,长长的眼睑盖住了灵动的双眸,瘦弱的身躯,纤长的手臂……
  此刻的她柔弱得仿佛一捏就碎的人儿,极需人保护,无论如何看都不像是方才那个持剑与人进行凶狠打斗的凌。
  即使昏迷也依然倔强,连痛都不肯喊一声。
  “你真是倔啊……”孔明喃喃低语着,将飘着淡淡清香的药粉小心地洒在伤口上,然后小心地用纱布将伤口密密地包扎好。
  伤口的血已完全止住,再伸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仍有些烫手,但看她气息平顺,脉象沉稳,应是无大碍了。
  “呼……”孔明不由地长吁一口气,拉过毛毯,轻柔地为凌盖上。
  “凌的伤势如何?”周瑜低沉的声音从后头悠悠传来。
  孔明心中立时一惊,自己如此专注地为凌疗伤,竟连周瑜近到身后咫尺都不知晓,太大意了!
  炯亮清澈的双眸微眯,孔明起身从容答道:“已无大碍了。”
  “如此我便放心了。”周瑜俯身望了望躺在榻上的凌,拉住孔明,退到帐外,见四下无人,方才谨慎地说道,“我有一事想与孔明商量,此事就你我二人知道,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
  “这是军机大事,哪有泄露的道理。”孔明用一贯平稳的语调答应道。
  听得孔明如此回答,周瑜双眸微眯,厉声问道:“孔明可知我已有杀你的念头?”
  “我当然知晓。”孔明的语调一派清平,听不出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周瑜又道:“孔明谋略过人,可惜却辅助刘豫州,我若不将你除去,将来必为江东大患!”
  “呵,呵。”孔明只轻笑了两声,并不作答。
  “孔明何故发笑,不怕我在此取你性命吗?”
  “公瑾若真想取我性命,大可神不知鬼不觉的,你既已出声示警,那必定是已无杀我之心。”
  “哈,哈,哈!”周瑜豪气地笑道:“知我者,孔明也!”人活着,就是在不断地竞争,而能够拥有一个对手,将会是一生中莫大的一笔财富。始终给自己留着对手;是强者的体现。
  周瑜压低了声调,复又说道:“用火攻确是条妙计,但隔着大江,除非有人去诈降,方能成功。我正愁找不到人前去,不知孔明可有适合的人选?”
  孔明冷然道:“老将军黄盖。”
  “孔明所说,与我不谋而合,如此一来,可定下计策了。”周瑜像是忽然想起似的,转换了话题,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早有与凌结为异姓兄妹的打算,经过此事,我更为笃定,但不知孔明意下如何?”
  孔明幽深的双眸里闪动着不为人察觉的暗火:“这是公瑾与凌两人之间的事,我并无任何异议。”
  “既然孔明不反对,”周瑜深邃的星眸,透着诡异的光亮:“待凌的伤势转好,择日我们便行结拜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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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沉思地望向天空。
  透明的蓝天,像是一块丝绒手帕,平和得仿佛摸得到它柔软顺滑的质感,其间还镶缀着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朵,使天空愈加的清冽明净。一阵凉风吹来,轻悠悠的云朵慢慢流走,天空是如此的博大,沉静与深邃。
  “唉……”凌有些苦闷地叹道,虽然身上的伤恢复得极快,已好得差不多了,但经过上次一事,孔明再不让她随便出门了,整日困在帐里,闷得发慌。
  “凌,为何叹气?是否身体不适?”孔明听到凌的叹息声,便走了过来。
  “我……”凌才想开口,大帐的幕帘一跳,鲁肃进来了。
  鲁肃有些惊慌地说道:“孔明,凌!大事不好了!”
  孔明走到桌案前,边为鲁肃倒茶,边问道:“出了何事?子敬为何如此惊慌?”
  而凌则继续望着帐外的景色,看都不看鲁肃一眼:“鲁校尉如此冒失,有失体统啊!”
  “今日公瑾在大堂上发怒,痛打老将军黄盖。我与众人在一旁苦劝,公瑾却不听,可怜老将军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昏厥数次。”鲁肃连茶都没喝,一口气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子敬莫急,”孔明起身观望了下四周,确信无人后,才轻摇着手中的鹅毛扇,缓缓说道,“他们这是在使‘苦肉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用此计,安能瞒过曹操?
  “哦,原来如此。”鲁肃方才恍然大悟。
  “不止如此,”凌缓缓起身,走到鲁肃面前,“前几日曹军里的蔡中、蔡和不是来投降么?此二人是奸细,来诈降的。他们必将今日之事禀于曹操,如此一来,黄盖将军便好行事了。”
  鲁肃十分不满:“你二人早早便知,未何却不告知我?”
  “你之前有问过我们吗?没有吧?”凌笑得有些无赖。
  鲁肃苦笑道:“凌只会取笑我!”
  “我只是小小书童,岂敢取笑鲁校尉?”凌撇了撇嘴,作无辜状。
  “哈……你可不是小小书童。”鲁肃端起桌上的茶杯,打趣道,“你已和公瑾结拜,如今是大都督的义妹了,你还有何事不敢做?”
  “呵……”说起此事,凌没有再辩驳,而是抿唇轻笑。那日她受伤回营后,周瑜便时常来探望,关怀之意溢于言表,前几日,行过结拜之礼,他们便已为异姓兄妹。
  凌自小孤苦无依,虽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渴望有一份和乐融融的亲情,希望有父母的疼爱,有兄长的爱护……现在,她穿越时空,来到这完全陌生的世界,却得到一份可贵的兄妹情。
  “孔明要小心,如今你的书童可是东吴大都督的义妹,怕是不好驱使了……”鲁肃别有深意地笑道,起身告辞,“我还有事要办,便不打扰了。”
  “那我不送了。”孔明拱手,目送鲁肃离去,便回身望向凌。
  凌微垂着头,把玩着衣角,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似乎没听见鲁肃临别前所说的话。
  孔明也没开口唤她,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墨黑的眸子里流转着复杂的光芒,陷入沉思中。
  又过了几日,鲁肃急急忙忙地又跑来:“孔明,凌!”
  凌实在好笑,心说这鲁肃都快成侦察兵了,三天两头地跑来报信,便调侃道:“这回又是谁挨打啦?”
  “没人挨打,是公瑾病了!”鲁肃着急地说道,“昨日公瑾于山顶看隔江战船,忽口吐鲜血,倒地不省人事。现东吴各部将皆人心惶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哥他……”凌心中一慌,但随即想到原因,便镇定下来。
  “子敬莫慌,”孔明放下手中的书卷,“公瑾的病,我是会医的。”
  “哦?”鲁肃虽感到有些奇怪,但很快便道,“既如此,事不易迟,我们立刻前去找公瑾!”
  “凌,你大哥病了,你不一道去探望么?”孔明回头招呼凌。
  于是,三人便一同前去探望周瑜。
  进了大帐,见周瑜正躺在塌上,看起来气色的确不好。
  “大哥,好点没有?”凌走到榻前,轻声问道,“小乔呢?”
  “她为我煎药去了。”周瑜叹气道:“唉……正是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保不定的。”
  孔明轻笑道:“所以,天有不测风云,人又怎么能料得到呢?”
  周瑜一惊,想是瞒不住孔明了,遂直言不讳道:“那,依孔明之见,我的病,应当服用什么药呢?”
  鲁肃屏退左右,凌便取来纸笔,孔明很快将药方写好,周瑜便接过去观看。
  不用看,凌也知道,纸上写着十六个字:欲破曹公,宜用火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周瑜看后神情释然:“孔明既知我病源,又该用何药医治呢?”
  “我虽愚钝,但曾遇见异人,传授我奇门遁甲之术,可以呼风唤雨。”孔明故弄玄虚道,“若要东南风时,只需建起一座法坛,我于坛上作法,便可借来东南大风。不知公瑾意下如何?”
  周瑜还未答话,凌却已‘扑哧’笑出声来,心说,孔明啊,孔明,你可真能瞎掰啊!
  孔明故作嗔怒地白了凌一眼,凌便苦撑着,再也不敢笑出声来。
  周瑜病急乱投医,遂答应道:“既如此,我便立刻派人去建坛!”
  这时听得帐外似有动静,布帘挑开,走进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正是小乔。
  小乔与孔明、鲁肃见过礼,便走到周瑜塌前,倾身柔声问道:“公瑾身体是否已经无恙?”
  周瑜心事一去,病自然也就痊愈了,他轻声道:“已无大碍了。”
  “凌,上回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可有把握?”小乔眼波流转,望向凌。
  “呃……”凌一怔,转瞬便明白过来,拧了拧眉,没有开口。
  “在座的都已知晓公瑾的病情,且都是自家人,有话你直说便是。”小乔看出凌的顾忌,轻松说道。
  周瑜半躺在榻上,右手支着头,不置一词。
  鲁肃转头与孔明对望了一眼,两人也都默契的没有开口。
  凌稍稍斟酌,谨慎地说道:“大哥的病情虽有些严重,但我有把握可以医治。”
  “真的么?”小乔又惊又喜。
  “恩,我虽能医治,但需要时间,少说也要一年半载,否则大哥的病情是无法稳定下来的。”凌有些犹豫地开口道。
  “如此一来,你岂不是要留在江东了?”鲁肃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凌抬眼快速地瞥了孔明一眼。
  孔明不发一语,面上也无任何表情,但是一双黑眸却深暗无底。
  周瑜仍保持着半躺的姿势,深眸探询地望着凌。
  凌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便也默然不语,几人间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如今天色已晚,各位请留下一起吃顿便饭吧。”小乔温婉的声音响起,巧妙地化解了僵局。
  酒足饭饱后,众人的兴致渐渐转好,于是周瑜便提议,由小乔为众人抚琴。
  于是便在大帐外摆开桌椅,明月当空,琴乐阵阵。
  几曲终了,众人意犹未尽,于是周瑜也即兴弹了一曲。
  周瑜果然不负重望,曲音既如行云又若流水,铿锵有力,一气呵成,余音环绕,令人回味不绝。
  “大哥的琴音比我第一次听见的还要动人,”凌悠悠叹道,“早听说大哥极具儒将风度,能‘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且天性喜爱音乐,精通音律,有着与生俱来的音乐天赋。”
  “哈……”周瑜长笑道,“凌的高帽子,我戴得舒服。”
  “这可不是高帽,是事实。”凌耸耸肩:“江东不是有“曲有误,周郎顾”的传言么?”
  “哦?”鲁肃很好奇,遂问道,“传言是怎么样的?”
  凌一挑眉,娓娓道来:“一日,东吴故主孙策夫妇与都督夫妇在王宫的亭子里把酒临风,一位歌妓正弹奏着《广陵散》这支慷慨激昂、气势宏伟的曲子,突然走神,弹出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咳,”凌停下,喝了口茶,才又说道,“谁知这小小的疏忽竟立刻让都督听出,回头一顾,意问何缘有误,于是便有了‘曲有误,周郎顾’的故事流传了。”
  “琴乐讲究三五知己,知音的聚会性品乐。”孔明微眯的黑瞳涌上闪亮的利芒,“公瑾的琴音内涵深邃,意境悠远,顺应自然,大音希声,其意境之空灵跌荡与禅之直抒性灵不谋而合。禅之最高境界为不立文字,讲究的是当下了悟,此实为最虚、最灵动之化境。”
  “琴乐所追求意境之深、之远、之静是必须讲求与心之虚静相配合,能达此,可说是到达禅的境界。”周瑜似遇见了知音,喃喃开口道,“凌,你说的另有一人深懂我的琴音,是孔明么?”
  “是,我所指之人,正是孔明。”凌点点头。
  “我不擅音律,勉强可做个听音人。”鲁肃提议道,“诸位都是好乐之人,不如共奏一曲吧!”
  这倒是个好提议,在场可是有三位音乐好手:周瑜、小乔、孔明。
  可琴只有一张,该怎么办呢?
  众人商议着,最终决定:孔明抚琴,周瑜舞剑,小乔伴舞。
  而凌和鲁肃这两个闲人,自然是坐在一旁观赏了。
  “凌,”小乔唤道,“你也来吧。”
  “我?”凌摆摆手,“我可不好此道。”
  周瑜也为小乔帮腔道:“凌敢冒充琴师,与我侃侃而谈,应该多少也通晓些音律吧。”
  凌顿时恼羞成怒:“谁冒充琴师了!来就来!”
  凌走到孔明身边道:“我把曲调告诉你,由我来唱词。”
  孔明轻笑着点点头,凌便详详细细地把曲谱说与他听。孔明对音乐也极有天赋,很快便将曲谱记住了。
  孔明修长灵巧的手指缓缓拨动琴弦,悠扬的曲调便如高山流水般,从他的指尖轻轻流泻出来,像是一阵湿漉漉的烟雾,没有形状,没有规则,轻柔地滋润着大地与人心。
  随着琴声,只见小乔从秋海棠的花影里舞出,揭开那被金幔玉帐所笼罩的神秘面纱,顿显千种风情,万般妩媚。小乔飘逸的舞姿让我想起两句诗:飞舞身轻,掌上可舞。
  而周瑜的剑舞却是完全不同的一种风情,一柄长剑,一壶清酒,豪迈狂野的英姿,使人忘却了黑夜白昼,忘却了孤独寂寞,只记得他的白衣胜雪,他的卓尔不群。
  月如钩,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秋海棠开的正盛,一瓣瓣,淡淡的紫,忧郁得让人心疼。舞起的阵阵清风,将花瓣卷起,抛下,再卷起,再抛下,漫天的花瓣似永不停歇的轻盈飞舞着。
  凌看得如痴如醉,一时竟忘了唱词,直到孔明轻唤一声,她才如梦初醒,轻启双唇,款款唱道:
  风把漫长来时路吹断 再回首情还在人已散
  我恨苍天无语总闭上眼睛 不听不问不看
  任凭深情任凭真心 随风离散让我痴狂让她伤感
  日夜背负着相思的重担 让英雄气短就唯有爱
  假如半生奔走 最后留不住红颜知己为伴
  就算手握无边江山也有憾
  逞好强纵有泪不轻弹 酒一干满怀苦心已酸
  世间最难为铁胆柔情男儿汉 难为男儿汉 (歌手:巫奇 歌名:难为男儿汉)
  凌的声线向来比女子的低些,虽不如男子般低沉,但唱起这首歌,倒也浑厚自然,毫无突兀之音。
  一曲终了,小乔与周瑜缓缓靠近,紧紧相拥,两人的眼里仿佛只有彼此,再无旁人。
  是了,三国时,周瑜被视作男人的骄傲,风姿特秀,恢弘大度,不记人恶,天生一个大丈夫。而命运安排小乔用一生等待这个缀满传奇的人物来临。他们两人的感情定是情比金坚,日月可鉴。
  凌正想着,孔明轻扯下她的衣袖,她立时会意,悄悄退到一边坐下了。
  “凌。”鲁肃招呼道:“来,我们喝酒。”
  “子敬,凌不会饮酒。”孔明皱眉道。
  “哦,凌性情如此豪爽,不输男子,竟不会饮酒?”鲁肃斟满一杯酒,递给凌。
  凌也不答话,接过仰首便喝干了,鲁肃遂又帮她斟满了。
  “凌,”孔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劝阻道,“你伤势还未痊愈,不能饮酒。”
  “没事,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凌微微一笑,又将杯中的酒喝干了。
  罢了,早知道这丫头倔起来,八匹马都拉不动,且这几日她困在营帐中,想来也闷得发慌,让她发泄下也好。想着,孔明也不再阻拦,只是静静在旁看着。
  刚开始凌与鲁肃喝得还有些拘谨,渐渐地也就自然了,放开了。鲁肃平时少言寡语,随着酒越喝越多话也越说越多。
  喝着,喝着,鲁肃有些醉意,说起话来舌头有些大了,可却越说越有劲。
  凌也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来来!今晚月色正好,趁着酒兴正浓,你我再干一杯!”
  两人你来我往,不知喝了多少杯,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周瑜送小乔回帐,回身再来看众人。
  鲁肃早喝得不省人事,倒卧在长椅上。
  凌已是醉眼惺忪,正软软地半躺半靠在椅背上。
  “凌也喝多了?”周瑜皱了皱眉。
  孔明脱下长袍,轻轻盖在凌身上:“这丫头酒量并不好,但就是争强好胜,不肯认输。”
  “唉……”周瑜叹道,“醉了也好,我正有些事情想和孔明说。”
  “哦?公瑾有话请直说。”孔明在周瑜对面坐下。
  周瑜挑了挑眉:“凌留在江东,你当真无任何异议?”
  “你既是凌的大哥,她留下为你治病,理所应当,我并无反对的理由。”孔明保持着一贯淡然的笑容。
  “呵……”周瑜扬起莫测的笑容,“大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你我皆是可为国事和军务废寝忘食之人,但人非草木,焉能无情?”
  孔明眸光闪动,但仍微抿薄唇,一言不发。
  “人生短促,富贵浮云,”周瑜端起桌案上的酒杯,浅酌了一口 ,“大丈夫身逢乱世,血雨腥风视若无物,唯一私情却紧紧放在心中,我已有小乔陪伴,此生足矣。而你呢?”
  孔明轻抚着手中的酒杯,是笑也是叹:“公瑾言下之意,我已明了。”
  周瑜从袍袖中掏出一条银色缎带,递给孔明:“早前我曾说若孔明造箭成功,便以此物做为酬劳。”
  “多谢了。”孔明伸手接过,“那日我只是随口说说,不想公瑾竟记挂至今。”
  “凌已是我的妹子,我定会爱护她,绝不让她受苦,孔明大可放心。”周瑜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凌在江东的日子,便拜托公瑾多加照料了。”孔明仰首也喝干杯中的酒,“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着,回身将缎带轻轻绑在凌的手腕上,用长袍轻掩住她的身躯,将她拦腰抱起。
  “孔明,记住我所说的话。”周瑜不忘嘱咐道。
  “恩。”孔明轻应道,抱着凌,大步去了。
  开花的时节已快褪去,只落得一地缤纷,尤剩几朵残瓣飘落,月光带著微风轻拂时,漫天飘散的花瓣,绝代的风情惹人遐想。
  “呃……”一阵凉风吹过,在孔明怀中的凌有些清醒,迷糊地睁开双眼,“这是哪里?”
  “你醒了?”孔明醇厚的嗓音轻撩着她额前的乱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孔明的怀抱十分温暖,且他的话语犹如催眠一般,恍惚中,凌缓缓抬起头凝视着他。
  他薄荷般清凉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脸颊,浩荡而绵长,如同一团非凡的火焰,被她的遐想滤尽了所有危险的本质,只呈现出他耀眼的明亮,凌甚至开始想象他嘴唇柔软而灼热的感觉……
  停!停!停!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凌立时酒醒,手忙脚乱地推开孔明,急急地跳离他宽厚的怀抱,手紧紧地捂住胸口。心脏就像被乱绳绑住了,好难过,这是种什么感觉?像有晨雾笼罩般迷惘,心口郁闷的几乎要爆开了。如此烦人的感觉,是什么?
  “凌,是不是伤口又疼了?”看凌表情痛苦,孔明也跟着慌乱起来。
  “没有。”凌摇摇头,她的伤已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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