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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庶女伤不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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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好。”为首的那个人打着招呼。
“恩。”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走到自己的小院，看着大夫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秀娘不安的坐在旁边，地上的跪着的是红玉跟红泥两个丫头。
“娘亲，这是……”夏芝研有些不解。
红玉跟红泥跪在一边，小脸上挂的全是泪痕。
“怎么了？”夏芝研问着。
大夫人看着夏芝研眼神中露出几分厌恶之意。顿了几下换上一副和蔼慈母的样子：“研儿，今儿干什么去了？”
“为我一个朋友庆祝生辰，顺便在外面玩了一会儿。”
“庆祝生辰怎么连个丫头都不带，现在这京城可不太平，你要去外面玩我不干涉你，可是这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也担当不起责任，你实在是太任性了。也怪这些狗奴才不知道高低，这两个丫头我已经叫人扇了十个耳光算是惩戒，若下次伺候小姐还那么不小心，我就把他们卖到窑子里去。”大夫人狠狠的瞪了这两个丫头一眼。
“大夫人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红玉一听着话哭的更凶了。小脸已经被打的肿了起来。泪水滴在肿胀的脸上越发疼痛了。也顾不得，只是哭着磕头，脑袋磕在地上发出咚咚咚咚的响声。
红泥这丫头别看平日机灵，这会儿像是被吓傻了。直接愣在原地大哭。
夏芝研道：“还望母亲饶恕她们，是我不要她们跟着去的。”
大夫人直接把目光扫过来，看着夏芝研，怎么看都厌恶！让她想起当年那秀娘那事儿，当时大夫人怀有夏雨琪，秀娘却跟夫君扯不清。趁着她待产无暇处理事情的时候迎这个下人进了门。虽说这是老爷一力促成，但若无贱婢勾引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
自那以后她对秀娘那是百般刁难。就连唯一的女儿也在她的授意之下被人教坏。
她就是要看这个下场，看着与她作对的人一个个都不幸福那就是她最大的乐事，如今夏芝研居然学的乖觉了。循规蹈矩一点也看不出原来那嚣张的模样，她心里闷闷的。
瞥了一眼秀娘道：“孩子不懂事儿，你这个大人在做什么，成天就知道绣花绣花的。也不教导一下女儿，你看看这家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看着秀娘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秀娘天生丽质，就算粗布麻衣也挡不住那清丽的容貌，反倒是她好日子过的一天天的越来越胖，就算最好的胭脂水粉也盖不住眼角层层的皱纹。她不忿凭什么这个家她日夜操劳不辞辛苦，这些人一个坐享其成还养的白白嫩嫩。
“姐姐说的是。”秀娘低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
堂堂一个姨娘，都没有女儿出落的大方。想到是这样的人抢了自己的男人，让她如何能甘心。
大夫人看着她恶意道：“我今儿来找研儿主要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她，我特意为她寻的一个好人家。是京城的赵家，家财万贯，嫁过去直接是正妻少奶奶，到时候可真是享不完的福在等着。”
“娘亲，我今年还小……”
“小什么小，我在你这个年纪，都生了孩子了。你这个年纪刚刚好，嫁过去又不会受委屈，你不是最喜欢娘那屋的丫头秀娟吗？我特意把她赏赐给你，当你的陪嫁，到时候你们主仆联手。整个家都是你的。这等好姻缘去哪里找？”大夫人笑着：“要是旁人我断断不能答应，但是赵家儿子不同，你可知咱们两家还有一段渊源，当年老爷跟赵家老爷子那可是有过命的交情，早就定下了亲事。本来呢，你爹想着要嫡女嫁过去，可是你大姐出嫁了，二姐又是个冷性子，这宅子里选不出比你更合适的人了，虽说你是庶女出身，但是在咱们家，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
所以你嫁也是一样的，娘不会苛待你的，嫁妆一样不少，肯定让你体面。你觉得怎么样？”大夫人一口气说了这许多。细细的观察着夏芝研的反应。
可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夫人顿了顿道：“你一直在我身边养着，如同我的亲生女儿，对你的婚事我也曾偷偷叫人去看过，看过的都说模样好，一表人才的。我的好女儿，这福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娘亲，这事儿容许我想想！”
大夫人见状道：“好，你也好好想一想，这样出色的青年才俊，若是不牢牢把握住以后被别的姑娘捷足先登了，那后悔都来不及呢。”大夫人笑了笑。
这丫头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她的斤两自己还是清楚的。
看样子事情已经成了一半，按说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万万不能违背的。她最后还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出嫁。
也不多求，只盼她早些出阁。也算了了块心病。
起身道：“现在天色也不晚了，你洗漱一下就早些睡觉吧，我也要回房休息了。秀娘你这些日子管教女儿下人无方，在这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禁足一个月。”
“是。”秀娘是个老实的，有什么命令她根本不敢违背。
大夫人对跪在地上的红玉跟红泥看都没看，起身道：“翠竹翠青，秀娟鸳鸯，你们这四个以后专门服侍三小姐，直到小姐出阁，也顺便教她一些规矩。”
“娘亲不需这样费心。”夏芝研才不喜欢被人监视呢。
大夫人回头语重心长的说：“这两个小丫头毕竟是三等的。年纪又小，有什么事儿都张罗不开，也是我大意了，一心忙活着你大姐的亲事，倒是把这事儿疏忽了，咱们堂堂的三小姐怎么能身边连个伶俐人都没有。”说完又声严厉色道：“红玉跟红泥这两个丫头实在是太无能，今儿罚去柴房住一宿，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别以为三小姐好性子你们就能欺负了。”大夫人说完就冷冷的走了，留下四个新来的丫头此后。
“三小姐好。”这些人行礼，秀娟仗着以前是这房里的大丫头最先起身道：“三小姐我可想你了。这些日子我无时不刻的惦记着您，幸好大夫人垂帘，感念我这一番思主之心，打发我回来了，真是菩萨保佑。”
“恩。”夏芝研心思淡淡的，直接走到秀娘跟前道：“娘，你受委屈了。”
秀娘见这四个丫头都是大夫人房中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满心都是想说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你们四个服侍四姨娘洗漱。”
“是！”四人异口同声，第一天到这，倒还都守本分。还看不出什么异心。
夏芝研扶起红玉跟红泥，这两个小丫头脸和眼睛都红红的，看着让人心疼：“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也才来一个时辰。”红泥抢着说，脸颊却红红的。说话牵动脸颊上的肉，疼的丝丝哈哈的。
“抱歉，我回来晚了。”
红玉跟红泥两个丫头眼睛红了：“三小姐！”
“你们受委屈了，我房间里又一瓶碧玉膏，消肿止痛最为管用，你们不必去柴房，明儿我会亲自回大夫人。另这几天就由新来的几个值班，你们好好休息，月钱照发。”那碧玉膏价值不菲，用来赏下人也未免太奢侈了。
“谢谢三小姐。”红玉跟红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很是感激，如果说之前两人只是单纯的认主，那么现在她们算是彻底对她忠心了。这样肯维护下属的主子就算为她干一辈子都值得了。
回门
房间里平白多了几个人心情变得有些不自在，感觉糟透了，无论做什么都像是有人在监视一样。
别人倒也罢了就那个秀娟此番还能回来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第二天一早天气刚蒙蒙亮就听见有人进门的声：“谁？”她这会儿醒是醒了大脑却像是一团浆糊。
“小姐，我是翠竹，伺候您洗漱的。”声音轻轻柔柔的。
翠竹？想了一会儿才记起原来这个陌生的人就是大夫人昨儿新赏赐给她的丫头。
“把东西放那吧。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我还要睡一会儿。”她这会儿大脑晕晕的，说话都没力气。
“三小姐这恐怕不行的，今儿是大小姐回门的好日子，要早些梳妆打扮才行。”翠竹的声音依然轻柔，但说出的话却是不容抗拒。
夏芝研差点忘记这个事儿了。
一定是昨儿睡的太晚反延了大事儿。道：“好吧。”
“奴婢伺候您更衣洗漱。”她倒是很恭敬。
夏芝研看着她，模样也只是普通清秀，但身上却有一股温柔顺从的气质。让人讨厌不起来。
“好！”
梳妆打扮用了整整一个时辰，照顾的巨细无遗，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服侍竟是这样的。衣裳都有人给穿好，从梳妆到换装。一切都经翠竹的手。
“一定要戴这么多吗？”夏芝研看着头上丁零当啷的珠翠很是不习惯，头上很重，而且只要用力转头垂下来的步摇就能打在脸上，必须要坐正坐直才能保证不被打脸。
“三小姐，今儿大小姐和姑爷回府要盛装出席才能显得重视，而且您带上这些珠花看上去美极了。”翠竹抿嘴一笑显得很温柔：“三小姐本来模样生的就好，再稍微打扮一下就更靓丽了。”
“就你是个会说的！”
“奴婢说的是实话。”翠竹起身为她选了一个淡粉色的衣裳道：“三小姐皮肤白皙，穿着粉色格外好看，衬得脸色也极好呢。”
夏芝研定睛一看：“不妥，这太艳了。”那是很深的粉，结余紫色和红之间。是去年新进贡来的上好丝绸，给她做了一套衣裳，可是这颜色太深，穿着显老，一直压着箱底。今儿不知道怎么的被她给翻出来了。
“这衣服的做工好，款式也新，三小姐年纪小什么颜色都能胜任，今儿是姑爷回门的大日子，还是穿的慎重些好，若除了这件便再无别的衣裳了。”
“我那几件寻常穿的呢？”
“翠青拿出去洗了。现在唯这一件了。”翠竹显得很坦然。
……
夏芝研有些无语，还分了几匹料子一直也没来得及去做衣裳，寻常的就那几件来回换着穿。翠竹都有点不可思议，要知道大小姐出嫁光是衣服就抬了十大箱子。还不算留在家里的。三小姐虽是庶出也不至于落的如此寒酸吧。
穿上衣服，她又在自己的脸上描描画画。
一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脖子压得难受。刚弄好就挺翠竹惊讶的开了口：“三小姐果然是美人胚子稍一打扮就有如此效果。”
夏芝研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也惊了。人靠衣装这话不假，果然穿上了深粉色的衣裳戴上满头的珠翠显得华贵极了，皮肤更显白皙，再加上一层薄薄的妆容更提亮了肤色。
整个人有了质的变化，倒真有几分大家小姐样。
“小姐果然很美呢！”翠竹笑着说，又有谁不爱听恭维话呢，夏芝研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这妮子敢打趣我。”
“奴婢不敢。”
忽然外面有人进来，细一看是鸳鸯和秀娟，这俩人进来时看见已经梳妆打扮整齐的三小姐眼神中也都闪过一丝不敢置信。
鸳鸯今年十九却如同十五六一样的样子，脸圆圆的如同邻家妹子，平日是大夫人身边的丫头。如今被指给了三小姐倒也恭敬有礼道：“夫人那请三小姐过去，说大小姐和姑爷已经到了。让您赶快去。”
“知道了。”
秀娟仗着有几分旧情直接走到夏芝研身边道：“三小姐今儿打扮的好漂亮。”万万没想到这个黄毛丫头也有如此惊艳的模样。心里有点妒忌！
夏芝研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忽然对翠竹开了口：“红玉跟红泥那两个丫头呢？”
虽然跟这个翠竹相处时间不长，但对她的细致耐心有几分好感。如此越过旧仆秀娟跟她说话倒有几分打脸的意思。
秀娟这人老油条了，脸上没有尴尬，只是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翠竹见主子如此抬举，连忙回答道：“那两个小丫头昨儿我跟翠青已经给她们上了药，这会儿在小屋里休息呢。夫人说了她们是三等丫头以后只是在外面做些粗话就好，不可接近这里。”
“难为你们细心，还肯为她们上药。”
“这是奴婢的本分。”翠竹很客气。
不一会儿翠青来了，端了一碗香喷喷的粥和几样简单的小菜：“主子先吃点吧。一会儿到那边怕一上午都要饿肚子了，我一大早起来做了点简单的吃的，不知道合不合主子的胃口。”翠青很严肃，不苟言笑的。
“你有心了。”
“照顾主子是我们的本分。”鸳鸯跟翠竹翠青异口同声的说。
秀娟心里有些不耐烦，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庶出居然还敢拿乔，她以为自己是谁。还有那个翠竹翠青一见面就讨好新主子，那副嘴脸她看着心里直犯恶心。
夏芝研简单的吃了一口饭菜，道：“我娘那里呢？”
鸳鸯道：“吃的都给送到了，以后我和秀娟姐就负责那边的饮食和起居。”
“那好吧，你们去吧！”
“是，主子。”鸳鸯落落大方，秀娟就算不情愿但是面子上也要过的去，看着倒是没异常。
“小姐我们陪你一起去主厅。”翠竹跟翠青都是一等丫头可以一同陪在左右。
“好。”
几个人走着，翠青一路上都没看见几个仆人有些懊恼：“怕是咱们去迟了。这会儿人都到了。翠竹你今儿为小姐梳妆打扮怎么这样久。”
翠竹道：“这也不能怪我，咱们那住的远。”
两个丫头说着说着就拌起嘴来，可是看样子却十分和谐。夏芝研只是看着笑，没搀和两个丫头之间的事儿。
翠青对夏芝研道：“一会儿我们进去就站在边上不起眼的位置，免得被夫人念。”说完还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夏芝研看的倍感有趣，看来这丫头并不像表面上显得那样严肃嘛。
众矢之的
说说笑笑倒是对着两个丫头的好感提升了不少，感觉平日里略长的路途今儿很快也走到了。
刚来到大夫人门口瞧着外面果然站着很多仆人，夏芝研不动声色的走进去站在最外面，见大夫人跟着夏雨薇抱在一起场面倒是十分和谐温馨。
旁边那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大概就是自己的大姐夫。
他一直站在一边，看不清楚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嘴上还挂着一丝笑，只是那笑容未免太过模式化，一点也看不出笑容中的真诚。
果然如翠青所说，这一屋子的丫头小姐的倒是顾不及她了，只是夏芝研心中还是有些暗恼，这一屋子的丫头不是桃红色衣裳就是翠青再不鹅黄反正如同鲜花一样的娇嫩，她倒是好，穿的这样艳丽，倒在人中变得十分显眼。
“你在那边可好！”大夫人忍不住问着心肝。
“一切都还好。”夏雨薇的倒是看不出十分糟心的样儿。
“那就好。”大夫人偷偷的抹着眼泪。
二姐夏雨琪穿的一身雪缎，用丝带把头发牢牢的系住，几乎没什么首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那还是不掩美貌。
夏雨薇道：“来来我可要给你好好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二妹。”
“见过姐夫。”她施了一礼。脸上的表情更冷了，她丝毫不待见这个大姐夫。
“妹妹不必拘礼，都是一家人。”这大姐夫李靖来嘴角挂着微笑的看着她。也忍不住腹诽，照说都是一个娘胎生的怎么差距这样大，自己的娘子长得那叫一个富态，胖脸肥臀，身材整个就是一葫芦形的，可二妹却身量纤纤，尤其是冷清的样子对男人真的很有挑战性。
夏雨薇直接朝着远处招了招手，嘴角带着笑很是温和。
直接把四小姐夏玲玲带到身边道：“这是我四妹。”
“见过大姐夫。”到底还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说起话来脆生生的格外讨人喜欢。
她抬起头，李靖来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这小姨子未来可是不得了，模样一等一的好，一双眼睛很有神韵，举手投足间有种天然的媚气，是谁也比不来的。就连那些红楼坊的妓子们都没有这样天然的魅惑。
未来真是不得了呀！
接连看了两个妹子，都是这样的貌若天仙，在看着与之对比的娘子更显得普通了。
跟夏家大夫人长得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着他们母女俩站在一起总有种时光错乱的感觉。似乎依稀看见她娘子年老时候的样子。
看的一阵阵倒胃口。
再见这美人骨子里起了一种兴奋之感。原来夏家果然不容小觑，出美人呀。
夏芝研被冷落了，她倒是一点也不显得尴尬，老老实实的站在角落里，她根本不想往前凑，像是一个冷眼看戏的人。在看他们的一场盛装出席的表演。
夏雨薇环顾了一下周围，看见夏芝研也随即招了招手道：“研儿过来。”
夏芝研被点了名。
一直在角落的她终于被屋子里的所有人看到，众人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惊艳。
还是第一次这样浓艳的打扮。这样深粉色很容易把人衬的老气，一般人很少穿，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气质太差，压不住这件衣裳。可是夏芝研穿着这个却不同，把气质衬托挥洒的淋漓尽致。
好一个艳丽的佳人。
她走上前施了一礼：“见过大姐夫。”
“哎，快快起身。”李靖来扶起来，手还在下面不动声色的掐了她一下。
她吓了一跳，满眼慌乱的抬起头，他却如平常一样，摇了摇手上的扇子道：“第一次见面我也没准备什么，听你大姐说你素日最喜欢白玉，正好我手上有一块玉佩是皇上赏赐的，今儿就转送给你了。”说完还真地给她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样式古朴大方，雕着一条龙倒是很苍劲，一看就是宫中的雕刻。
夏芝研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如同针毡，倒也是，见过二姐和四妹都没事儿，唯独到她这里赏了一块玉佩。
还真是难缠。
“这见面礼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夏芝研往后退了几步。
“拿着吧。”李靖来笑了笑，似乎在嘲笑她胆小。
说起来这个三小姐跟他也是颇有渊源，本事要勾引他，在寺庙祈福期间她误入了将军的房间，一时被京城中的人传为笑柄。
他自然也是听闻了。如今这两个绯闻中的男女主角见面了，这火花果然不一样。别看李靖来一副斯文得体的样子，可是心中却乐开了花，本以为刚才那两个姑娘已是绝色，谁知道真正的极品却是三小姐夏芝研。
早知道她模样出落的这样好，当初嫁的时候还不如叫她嫁给自己。刚回门不过半天，心中就开始盘旋着能不能退换货。
夏芝研也知两人的渊源，更是不敢上前，有些僵持。
三姨娘安氏凑热闹不嫌事儿大道：“这姑爷对我们家研儿还真是与众不同。第一次见面就给这么贵重的礼品，这皇上赏的贡品一般人可还没有呢。”
这句话的煽风点火，大夫人心里越发愤怒了。
瞪着夏芝研，原以为这些日子安分了，没想到还是这样下贱，当着所有人的面也敢勾引自家姐夫。
“你若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了。”李靖来的声音中有些揶揄。
说老实话，还真瞧不上你，自打大姐成亲那日之后对他的印象是大大的坏，如今竟然敢当着大家面这样，看来他还真是有恃无恐。
大姐夏雨薇有些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儿道：“既然是你大姐夫给你的，还不拿着。”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咬了下大姐夫这三个字。
“是！”夏芝研无法，只好吩咐道：“翠青，过来收起这玉佩。”
翠青拿起这东西，李靖来不免有些遗憾，到最后连手都没碰上。
拿了这东西，夏芝研跟他退到一边，一屋子人开始恭维大小姐和新姑爷。这俩人从小什么好话都听尽了，对这些自然是不感冒。
如今他只是盘算着如何能把夏芝研拐上床。有那传言在就算被发现也没关系，谁让她是个有案底的人。
再加上她模样不赖，就算真的被发现大不了娶回家，生活一定会增添些许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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