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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潼关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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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徐懋功没说话,不过走到秦琼身边,轻轻用手一搭他的肩膀,俩人一对眼神儿,秦琼看出来,三弟的眼里也是不赞同的意思。
  秦叔宝心里明白,这些人反对也都是为自己着想的,他自从沐阳城突围之后,实在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儿力不从心,虽然说如今补给充足,徐懋功给他每天用了对症的药物调治,但是一来是当初强用那套逆天的针法压榨出精力,伤寒的寒邪反而深入体内,加上如今深入突厥腹地,气候苦寒难耐,他身上的寒症隐隐就又有抬头之势。二来他这伤寒未愈之时,又遭遇沐阳城断粮,伤寒这毛病养起来最是麻烦,饮食一定要适当,多也不成,少也不成,可是那时候一断粮,每天和士兵们一起忍饥挨饿,这就伤了胃气,胃气有伤,饮食调养更是欠缺。三来他这病忌讳操心劳累,情绪波动,但是自从出征到现在,秦琼是三军的主心骨啊,那能不累吗?这场仗打得一波三折,秦叔宝是费尽了心思,几乎可以说是心力耗尽。所以他现在每天只觉得身重头沉,夜里还常常心慌气短,只是怕大家伙儿担心,所以强撑着跟没事儿人一样,可如今再要是想要提枪上阵,的确有些勉强。
  秦琼一看,既然大伙儿都反对,自己也别固执,暗暗叹口气,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么明日哪位将军愿意自告奋勇出战一阵啊?
  您别看刚刚劝他的时候,下边儿说得闹嚷嚷的,可等秦琼这么一问,这众将全都一耷拉脑袋,不说话了。人说为什么啊?这唐营那么多大将,难道还怯战不成?还真不是怯战,这过去的人都多多少少有点儿轻视女性,尤其在战场之上,这是男人们厮杀的地方,如今出来一员女将,大家伙儿都心想了,这就算出去打赢了她,也没什么光彩的啊,万一要是打输了,说出去更加好说不好听。所以元帅这一问,一个搭茬儿的都没有了。
  秦琼为帅多年,能不明白这些人的心思吗,心想我也别问了,干脆我自己挑吧。往下看了看,从帅案上抽出一支令箭来:“尉迟先锋听令。”
  尉迟恭刚刚劝秦琼的时候也老大嗓门儿在底下跟着一块儿嚷嚷来着,后来一听元帅要派将,他不乐意跟女将动手,就往后缩着,结果一听还是没跑了啊。大老黑老大不乐意,往常接令都腆胸迭肚的,这次不介,磨磨蹭蹭低着个头,走上前去一拱手:“末将在。”
  秦琼知道他不乐意,可是假装没看出来,将手中令箭一递:“命你明日辰时二刻点兵,到黑狼关前叫阵,不得有误。”
  尉迟恭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元帅一句“不得有误”,他满肚子不乐意,愣是没敢说,伸手接过令箭,老大不情愿地退下去了。
  等到第二天,尉迟恭一早就到黑狼关下讨敌要阵,为什么派尉迟恭去呢,秦琼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如今唐营之中,虽然说是能人众多,如侯君集谢映登等人,各自都有绝技在身,但是要讲究真杀真砍,那尉迟恭的能耐算得上头一份儿。而且说,尉迟恭打仗这么多年了,可以说经验丰富,轻易不会吃了亏去。
  尉迟恭一出战,秦琼徐懋功等人陪着秦王李世民在中军宝帐等待战报,没多大工夫,就见尉迟恭低着个头进帐来了,一进中军帐,往帅案前面一跪,双手把帅令一举:“启禀元帅,末将无能,打了败仗,请元帅治罪!”
  这一来大家全都出乎意料,谁都没想到连尉迟恭都能打了败仗,秦琼手据帅案向下观瞧,就见尉迟恭满面羞愧之色,左肩头草草地用布缠了一圈儿,隐约透出点血色。叔宝忙问:“敬德,如何受伤的?”
  尉迟恭恨恨地啐了一口,说:“那小丫头片子,刀法虽然不错,不过顶多跟我一时打个平手,要是时候儿长了,我也能战得过她,不过末将没留神,那丫头居然能打飞刀,被她一刀射中肩头,这才败下阵来。”
  大家这才知道,敢情这陀罗公主还有飞刀的绝技,秦琼安慰了尉迟恭几句,让他下去治伤,然后合计了一下,又拿起一支令来,叫道:“谢科、伍登两位将军听令。”
  俩人赶紧出列,转身形来到帅案前,躬身施礼,口称元帅,说末将听令。说到这儿了咱们说说这小将伍登,从上次沐阳城解围之后,李世民爱他勇猛,又听了徐懋功和程咬金私底下的建议,说他白袍银甲这身打扮实在是太扎人心窝子,于是秦王将自己的锦袍金甲就赐给伍登,一来表示嘉奖之意,二来也免得让元帅触景伤情。所以这伍登现在已经换了打扮了,小伙子本来长得就漂亮,再穿着李世民赐的锦袍金甲,更显得格外的威风气派。
  秦琼说既然此女将有飞刀的特殊本领,恐怕必须你二人前去走一趟了,九弟你神箭手之技天下无双,伍登也是跟谢道长学了满身的暗器本领,对付这员女将,非你二人不可。
  两个人原来也跟别人一样,不愿意出战女将,可是今天一看尉迟恭都败在人家手里,再听说这员女将有飞刀的本领,看了还真是非我们师兄弟俩不可了。俩人刚要接令,旁边儿程咬金往起一站:“慢着!”
  秦琼一愣:“咬金,你有何话讲?”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老程腆着肚子就往帅案旁边儿晃荡过来了,凑到秦琼耳朵边儿跟他嘀咕,说:“二哥,您别看您派的这俩人都有本事,不过您可别忘了,这俩都刚从山里出来没几天,虽然说小谢当年也是绿林道出身,不过跟谢老道一块儿修道这么些年,我怕他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再吃了别人的亏去。这样吧,我自告奋勇,给他们俩人观敌掠阵,也好有个照应,你看如何啊?”
  秦琼点头:“咬金你说的有道理,就依你所言,你去给九弟和伍登观敌掠阵,如有什么变化,你可帮他们兜着点儿出出主意。”
  三人领命出战,这次去的时间可挺长,差不多都过了晌午了,这才收兵回营。可等三个人一进帐,秦琼徐懋功等人就是微微一愣,只见头前走的是小将伍登,可是往身上一看,胸前心口附近这地方,插着一柄飞刀,深没入内,就剩个刀把儿和刀把上的绸子条儿露在外头。他从帐门口走进来这几步,有些眼尖的已经看见了,背后肩头之上还插着一把飞刀,也是跟前边儿胸前那把一样,就剩个刀把儿和绸子条儿露在外头。
  这一下可把大家伙儿给吓坏了,别看刚刚尉迟恭也受伤了,不过伤在胳膊上,而且是草草包扎了才进来的,如今一看伍登身上这两把刀插的不但是要害之地,而且还扎进去那么深,这伤得可够重。可是这孩子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呢?
  齐国远李如辉还在那儿瞎猜,俩人小声儿嘀咕:“唉我说老李。”
  “怎么着,老齐?”
  “你说他身上插那飞刀怎么没事儿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诉你,那是那小刀子太快,一下子扎进去就把伤口给堵住了,像这种情况,你不拔它没关系,只要一拔,这人就完了。”
  “哎呦那可太可惜了!”
  “是啊是啊,这才多大年纪!”
  他们这儿嘀咕着,上边儿秦王和军师大帅可顾不上管他们,李世民秦琼徐懋功一见伍登这样子,三个人都赶紧站起身,转过桌案迎上前来。秦琼连忙传令,说速传军医官到中军帐来,带齐一切治外伤的应用之物。
  伍登一进帐,就看大伙儿神情都不对,又看连秦王带军师大帅都迎着自己过来,听秦元帅这么一下令,小伙子才反应过来,连忙说不必。就看他一伸手,把胸前这把刀刀把儿上的绸子条儿一拽,蹭的一下就给拽出来了。大家伙儿往刀刃儿上一看,雪亮雪亮的,一点儿血迹都没有。敢情啊,这把刀是卡在护心镜和甲胄的缝儿里呢,你打外边儿一看,像是让飞刀给打中了,实际上连点儿油皮儿都没蹭着。
  程咬金打后边儿一伸手,把肩头那把也给拔出来了,这柄飞刀也是嵌在吞肩兽的缝儿里,一样也没伤着。老程嘿嘿儿一笑:“一看你们俩不回本阵往斜刺里跑,就知道有花活。”
  伍登听老程这么一说,脸上腾地一红,李世民赶紧问,说伍将军,到底阵前都发生了什么啊?
  伍登连忙一五一十就把阵前的情况给说了,说对面那员女将没战几合,诈败而走,把小将引到远离战场之处,她就跟小将说了,她本是突厥国大丞相陀罗峰之女,被突厥保康王收为义女,封为公主。突厥国内现在是如此这般这么种情况,她是替保康王来探个信儿,问问咱们这两国有没有议和的可能。因为顾忌到左车轮,所以用了这么个障眼法儿,假意和我战了一场,请我回营替她传个信儿。然后我们俩说好了,就用她两把飞刀做了个假伤,小将在头前败,她在后面追,就回归本队。
  他把这来龙去脉都交待清楚了,秦王和军师大帅一听,哦,敢情突厥内部现在出了分歧了,保康王有议和之心,仨人低声商量了几句,由徐懋功执笔,以徐懋功的角度,给突厥的大丞相陀罗峰写了封信,言辞比较含蓄,不卑不亢,但是也委婉地表示了,如果议和,我们举双手欢迎这层意思。
  信写好了,一商量派谁呢,还得辛苦小白猿侯君集去跑一趟,乘夜晚施展高来高去的功夫,潜入黑狼关,找到丞相府,把这封信送给陀罗峰。
  把侯君集派出去,秦琼一看也没什么别的事儿了,吩咐散帐。你看别人都往外走,程咬金不介,他往帅案旁边儿这凑,秦琼一看知道他有话说,等人都走了,这才问他:“咬金,有什么事儿?”
  程咬金这人,平时玩笑的时候居多,可是这次把脸儿绷得挺紧,跟秦琼说:“二哥,有个事儿我忘了跟您说了。”
  秦琼问什么事儿,老程皱着眉说:“这次在路上遇到小谢,我没跟他提潼关外那座墓的事儿。”
  秦琼心里咯噔一下,沉了沉点点头:“我知道了,可是你怎么现在想起来了?”
  “刚刚在阵前,那个陀罗公主把伍登引走的时候,小谢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这又是当年虹霓关啊。二哥,跟您说,我当时听这话心里就一哆嗦,可是那时候也不适合说别的,我就没搭那个茬儿。后来伍登回来之后,我觉着小谢一直神不守舍的,连伍登身上插着那刀他都没看见。所以啊,我琢磨,您是不是去看看他去?”
  秦琼叹口气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儿回头一看程咬金没跟着,他问了一声:“咬金你不一起去走一趟吗?”
  老程摸摸脑袋一乐:“二哥诶,这种事儿俩人说比仨人说总归要合适点儿,您跟他们俩近,还是您自个儿去吧。”
  秦琼无奈苦笑,心想你是该明白的时候明白,该糊涂的时候糊涂,一点儿都搞不错啊。他出了中军帐,来到谢映登的帐外,一看门儿也没关,门口值守的亲兵刚要见礼,秦琼一摆手给免了。放轻了脚步走进帐去,一看谢映登在桌子边儿坐着,手扶着自己那把宝雕弓,正在调弓弦呢。可是手中调着弓弦,眼神儿有点儿发散,显然是心不在焉。
  秦琼轻轻咳嗽一声,叫了声九弟,谢映登这才回神儿,往眼前一看,二哥已经在面前站着了。他刚想起身,秦琼一按他的肩头,没让他动,自己也在旁边儿的椅子上坐下了。
  谢映登看看秦琼的神色,微微一笑:“二哥,找我有事儿说?”
  秦琼点点头,说:“九弟,你这些年在观中修道,可能朝中的事儿不太知道。”
  他顿了顿,想怎么往下说,谢映登已经心里明白了,淡淡一笑:“二哥,小弟虽然人不在,但是昔日瓦岗弟兄这些年的遭遇,小弟倒都是知道的。”
  秦琼顿时一愣,又见谢映登手抚着宝雕弓,悠悠地说:“二哥,这把弓,小弟这些年一直用着,你们却不知道,这弓本是当年三哥送的。”秦琼明白这里的三哥不是指徐懋功,指的是勇三郎王伯当,这是当年瓦岗结拜之前对王伯当的称呼,俩人的感情比瓦岗之情要深重许多,所以谢映登有时候溜口就还这么叫。
  谢映登接着说:“如今这弓还完好无损,当年送弓的人,却早不在了。”秦琼心里一突,不由得问了一句:“你知道……”
  谢映登点头:“三哥已经不在了,小弟知道。”
  这么一来,秦琼却愣了,看着谢映登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说:“他的墓,在潼关之外,你去看过了?”说到潼关,他心里又是一痛,暗自咬了咬牙,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谢映登淡笑摇头:“不必,尘缘已了,他自有他的去处。那里只不过一抔黄土,我去看他,免不了想起他死的时候,又要想他受了什么痛苦,又要想他和别人在一块儿,何必自寻烦恼。二哥你看,”他摸摸手里的弓,“我只看这张弓,只想想我们当年在一起的好时候,那时候三哥送我这弓,心里是只有我的。至于后面那些不如意的事儿,我又何必去记着。”
  他一边儿说着,嘴角翘起来,竟慢慢带了几分笑意,却不是苦涩,而是真正想到当年好处,悠然神往的样子。秦琼见他这么说,心里想起罗成来,不禁悲凉,心想你是知道王伯当的墓,自己想得开不去看,可是自己却连罗成的尸骨都找不着,连给他个入土为安都是奢望。九弟毕竟是修道之人,竟然这么看得开,自己平时却连想都不敢去想,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又见当年那些好时候。
  他只不过心里这么一转悠,就觉着胸口堵得难受,赶紧收敛心神,从谢映登这儿出来,秦琼本意是不去想那些话,可是一路上这脑子里乱得跟几股绳儿拧一块儿似的,一会儿想起王伯当,一会儿想起罗成,一会儿又想起谢映登的话,真叫个心乱如麻。一路走一路想,这人就有点儿迷迷瞪瞪的,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突厥北地,那夜风都跟刀子似的,他心里有事儿,路上就不大记得要避过风头,顶风吃了几口冷气,等回到寝帐,就觉得胸腹之中绞着一样那么疼,连徐懋功开的药和秦王派人每天送来的参汤都喝不下去,一头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就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

  到了转天早上,双方都没有出兵,秦琼强撑着升帐理事,徐懋功一进帐,见了秦琼的脸色就是一皱眉,又见叔宝在帅案下边儿暗暗地用手压着胸腹之间,徐军师知道不好,脑子一转,当下跟秦琼说:“大帅,突厥那里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回音,咱们现在先不便贸然再出战,不如让各营将士轮流值守休息两天您看如何?”
  秦琼点头应允,吩咐各营按照顺序轮流值守休息,徐军师又说:“大帅,现有机密军情,是否让众将先回营各自安排,咱们一起商议一下这机密之事?”
  秦琼听了徐懋功的安排,又看他的神色,心里就明白了,哪里有什么机密军情,分明是顾及自己的身体,又不愿意在众将面前明说,找的理由罢了。可是他此刻胸中翻搅疼痛,全身直冒虚汗,也只能点头答应。
  等众将退下去,秦琼身子一软,趴在帅案上就动不了了,徐懋功匆匆摸了他的脉,此刻这是在中军帐,不是秦琼的寝帐,徐军师手里也没带着银针,只能解开叔宝的袢甲绦,用手在他前胸的穴位上按摩了一阵,帮他缓过这阵疼痛。
  等秦琼稍微好了点儿,徐懋功绷起脸来说:“二哥,给您做军师倒是不费事儿,不过给您当大夫可真是不省心,我反复说过多少次,让你放宽心怀,不要思虑过重,您这是又为了什么事儿动了心思了?要知道您心里动了一分,身上这病就重三分,您要是老这样,小弟这大夫可没法当了,我回长安也没脸再见大哥,他一摸您这脉相,到时候就得责怪我,您给小弟留条后路成不成?”
  叔宝知道徐懋功怎么说都是为自己好,强打精神点点头,说:“三弟,我明白了,等回到长安,我替你跟大哥说去,就说你跟大哥附身一样那么天天念叨我,绝不让大哥怪到你身上。”
  徐懋功见他还有精力说笑,这才放下点儿心,帮着叔宝整理好甲胄,刚刚整理好,就听帐门口脚步声响,小白猿侯君集走进来了,一见军师和大帅,侯君集向上拱手,说末将交令,现有突厥的回书带回。
  秦琼和徐懋功一听,赶紧让侯君集把回书拿上来,一看这是突厥大丞相陀罗峰的回信,打开一看内容,表达了想议和的意思,说是我国保康王本不好战,都是苏定方搬动唇舌,鼓动左车轮等人力主开战。这仗打到现在,两国都是劳民伤财,如今如果能够议和,两国交好,各自休养生息,无论对两国的军兵和百姓来说,都是无量的功德。如果贵国同意,我们当力劝左车轮等人息兵罢战,两国修好。
  正看着,正好秦王李世民也来了,把这封信也呈给秦王看了,李世民看完一皱眉,问:“军师元帅,你们看这信说的是实话吗?”
  徐懋功和秦琼沉吟了一下,徐懋功说:“依臣看来,这信里说要议和的确是实话,不过这话里话外好像又有点别的意思,我们本来就去了封信,可这回信里又说如果我们同意,这好像有点儿画蛇添足。”
  秦琼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他们这信的意思好像暗含着还有什么条件。侯君集抿着嘴儿一拱手:“秦王千岁,两位哥哥,你们还真猜对了,对方是有个条件。”
  几个人看他要笑不笑的样子,知道这条件肯定有点儿幺蛾子,徐懋功问说对方有什么条件。侯君集乐呵呵地说:“其实这条件还不是突厥的狼主和丞相提的,是那天上阵跟咱们打仗那位陀罗公主提的,人家姑娘看上伍登了,提出来想要和他结为夫妻,问他乐意不乐意。”
  仨人一听这才明白,敢情这里边儿还有这么件事儿,李世民跟秦琼徐懋功商量,说军师大帅你们看这事儿行不行。秦琼微微一笑:“千岁,这件事不犯军规,十七律五十四斩之中并无不可临阵结亲一说,如果他二人你情我愿,而且又能促成两国交好,这倒也是一桩美事。只不过,伍登毕竟是师从谢弘仙师,出自道门,能不能成亲,还得问问清楚,也听听他自己的意思。”
  李世民一听乐了,让亲兵去把谢映登和伍登两位将军请到中军宝帐,等俩人一来,几个人就把陀罗公主的意思一说,问伍登说人家的意思都表示得挺清楚了,你怎么想的呢?
  就见伍登那小白脸儿唰地一红,把头往下一低,半天才说:“全凭千岁和师兄做主。”
  谢映登看看他,嘴角儿带了点儿笑意,说:“师弟你已入玄门,恐怕不宜再入红尘收家室吧。”
  伍登一听有点儿着急了,小伙子其实心里乐意极了,昨天在阵上和陀罗公主一战,后来俩人马走荒郊,把话都说清楚了,他一看人家公主落落大方,说话通情达理,又有满身的武艺,长得人样子又漂亮,伍登这心里也早就有了人家了,俩人这叫一见钟情。但是伍登毕竟年纪小脸皮儿薄,哪好意思一问就说我乐意啊,这才说任凭秦王和谢映登做主,可是万没想到谢映登这么说,他可不知道谢映登也是逗他,大伙儿一看他脸红,心里就都明白了。
  伍登吭哧半天,憋出一句:“师兄,当初师傅收我入门之时,曾说过只传我武艺,不算出家。”
  他低着头,没看见帐中这几个人都已经满脸乐开花儿了,谢映登忍着笑说:“哦,既然如此,那就全凭秦王千岁做主了。”
  李世民本来是个厚道人,可是一看伍登这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忍不住也想逗他,也假意说:“此事小王怎么好轻易做主,万一伍登将军心里不愿意,咱们岂不是强人所难,这以后万一要说咱们用伍将军的姻缘来换两国和谈,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要不算了吧?”
  他这一句算了,可把伍登给吓了一跳,小伙子心里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低声说:“启禀千岁,臣……愿意!”
  在场几个人都是有城府有涵养的,心里都乐坏了,见伍登抬头,大家脸上居然还都能憋回去,李世民点点头:“如此说来那么小王主婚。”
  他转脸儿看看秦琼:“元帅,您呢?”
  秦琼说:“那就比照尉迟将军的先例,本帅作保,军师大媒如何?待大事已定,就给他二人完婚。”徐懋功也含笑点头,到案上取了笔墨刷刷点点写了回书,还让侯君集今夜送入黑狼关交给陀罗峰。
  按下唐营这边儿不表,咱们再说黑狼关里,陀罗峰一收到这封回书,跟自己的女儿一说,对面人家已经答允了这门亲事,陀罗公主是满心欢喜,这突厥女子和中原女子不同,性格开朗爱恨分明,既然和伍登一见钟情,那就大大方方的绝不扭捏。当下和父亲商议一番,又进宫禀明了狼主保康王,保康王一听心里也挺高兴,心想有这门亲事在其中联系着,双方和谈之后那关系就会比较稳固。
  于是陀罗峰联系了朝中主和的一派,联合上奏,提出这仗继续打下去劳民伤财,如今唐军兵临城下,人家占着优势,这战局与我国不利,目前的情势,当与唐朝议和方为上策。
  保康王一个顺水推舟,就跟大帅左车轮提出来了,左车轮一听急了,这要是真和大唐议和,那么保康王的威信就更加稳定,自己想做突厥狼主,甚至日后进犯中原的目的那就都达不到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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