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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寻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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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叶白回答得干脆。
  “你喜欢他。”杜方竟然还能冷静地分析。
  “我也不知道。”叶白幽幽叹了一口气。
  “你真残忍!”杜方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来:“当他喜欢你时,你硬是把我往他那推。当我喜欢他时,你就要把我从他身边赶走。”
  “这是为了你们两个好。”
  “你以为我走了就可以了吗?他还会找另外一个人,你一直不答应他就一直找。”杜方觉得真是可笑。
  叶白垂下了眼眸,神情沉静。
  夏阳政的寝宫搬到了正殿,有一些常用的东西都搬过去了,一些不常用的就搬到该去的地方。书就搬到藏书阁,珍宝就搬到藏库里。
  宫奴在华英殿里来来往往搬东西,杜方找了张凳子坐下来看着,因为在宫中实在是无事可做。
  “这书……”杜方有些疑问。
  “哦!这书是云山居士的抄写本,云山居士的字墨可是难得的珍品啊!”官员随意地道,杜方却握紧了手中的剑。
  夏阳政一进殿门就看到一大箱子的书全部都摊倒在地上。杜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这是怎么了?”夏阳政弯腰捡起一本书翻看,发现这箱子的书居然是自己让周小福拿去地窖打算永远埋藏的书。
  “云山居士的字墨是如此闻名,我竟不知道!”杜方冷笑。
  夏阳政一下子懵了:被杜方发现了!
  当初杜方发现自己藏有叶白的抄写本时,自己是这么解释的:“这些书是华敷抄的,让古牧到街上卖,我见他卖不出去就让人偷偷买了。”
  杜方:“夏阳政,我对你不胜其烦。”
  “为何要说如此伤我之话?”夏阳政皱了眉,他是想好好地与杜方在一起。
  “你是爱他的罢,这情谊应该是不浅。”
  “不,我喜欢的是你!”对他,那是曾经,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
  “你还要自欺欺人吗!”杜方彻底恼怒了。
  “他现在只是我知交好友”夏阳政竭力辩释。
  “可笑。”杜方冷哼。
  “为何不信我?”
  “有何可信你?他甚至可能是你的杀父仇人!”杜方第一次把怒火发出。
  夏阳政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杜方你太绝情。”
  “不是我绝情而是你无情!”杜方冷笑。
  罢了,我怎么说你也不信我了。夏阳政心里泛了苦,他是喜欢杜方的,虽然不是深到无法自拔,但是他喜欢他!
  杜方只是哼笑一声,可怜你夏阳政至今还自欺欺人,累得三人苦痛不堪。
  

  ☆、 第 25 章 

      杜方最终是洒脱的走了,不留下一点痕迹。
  临行前他去见了叶白说:“我们一点也不像。”
  叶白苦笑道:“我们都知道。”
  叶白让杜方离去的事经由十四让夏阳政知道了,他怒不可竭。
  “叶白!”夏阳政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赶走了杜方!”夏阳政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的感觉是怎样的,很乱,很乱。
  “殿下如今是大庆的天子,不能像当皇子时那般随意,你要立后生子,你有后宫三千。杜方是迟早要走的,现在让他走不至于伤他太深。”
  “我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其他人算什么!我只要杜方一个!”夏阳政一掌拍在桌案上,把
  “今上不会如意的。”叶白道,“上有万虠候,下有文武百官乃至表率天下百姓!”
  “你要知道你只是一介草民,竟敢对我大庆帝家之事指手画脚?”夏阳政大怒。
  叶白听罢已知自己与夏阳政是要决裂了,心也凉了,屈膝下跪道:“草民知罪,愿受罚。”
  “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夏阳政说。
  “草民知道。”叶白也离去了。
  夏阳政突然觉得自己什么也没了。
  还不如死了的好,如是想道。
  九月,菊花满城飘香,却是百花落去的时候。花落人去不相见,只问花期何时再。
  杜方走了,叶白也是要走的。他要回已经迁到嘉平去的叶家宗宅,大哥大姐和小弟小妹都在那边等着自己。当初全家举迁若不是夏阳政恳求,自己也不会留在京城。
  自己孤身一人带着古牧,就收拾一些衣物和拿些钱财即可。至于张大娘和李大牛都是京城人,遣散了就好。叶白做好家里的安排自己出门去买了马车,定了和古牧明日卯时中出发。
  回到家中,贺芳铭已在候着了。
  “子兰兄,今日是来拜别我的吗?”
  “华敷,你走不得。”
  “何故?”
  “这朝廷需要你。”
  “可你知道陛下已不待见我了吗?”
  “事虽如此……”贺芳铭有些无奈,“可你忍着见天下百姓不安吗?”
  “太子余党势力尚未清除,民心尚未安定。”见叶白没有说话贺芳铭继续说,“大庆朝需要一位良相啊!”
  “子兰兄,你也知道我活不过两年了。我只想回叶家宗宅,给父母上柱香,看看我的兄弟姊妹和我从没见过的侄儿。”叶白低叹了一口气,“我累了,我的志向从不曾在庙堂之上。”
  “华敷,我知道你累了。就留一年可否?”
  “子兰兄……”
  “华敷,我知道这是强人所难。可是为了天下百姓,你就委曲求全可好?”
  “子兰兄,你的心中自始至终都是家国天下。可曾有为愚弟想过半分?”
  “华敷,自认识以来为兄有委屈过你半分吗?”贺芳铭不由得也硬了口气。
  “不曾……”
  “我话已至此,华敷你看着办罢。你留下为兄还认你这个贤弟,若是走了,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贺芳铭挥袖。
  “我可以留下,可子兰兄又要如何劝说陛下让我入朝为官?他已不想再见到我了。”
  “我们自有办法。”
  翌日早朝后,御书房。
  “今上,请遵从诺言封叶白为相。”
  “荒谬!朕已不想再见到他了!”
  “陛下尚为皇子时,叶白劳苦功高,为陛下鞠躬尽瘁,学识品德皆为上般是以众人不能达也。当时陛下亦属意叶白为丞相。现陛下已登龙位,恳请陛下兑现君言!”
  “放肆!你们明知道朕是在等杜方回来,可你们却要让他误会朕!”
  “请陛下以天下为先!”
  “好啊,你们!都来逼朕了是吧?此议不必继续!”
  “请陛下遵从诺言!”
  “朕是天子,朕说了算,退下吧!”
  “臣,贺芳铭请辞回乡!”
  “臣,李默椿请辞!”
  “臣,董钟亭请辞!”
  除了王翮其他三人都请辞了。
  “好啊,你们都走吧,就留我一个人受罪吧!你们以为我想当这个皇帝?我当初只是想保命!”夏阳政已经气昏头了,“你们知不知道我多想抛下一切去找杜方?为了这个家国天下,为了不负你们的情谊,我都忍下来了。可你们呢?都在逼我,让我跟一个看见就生厌的人天□□堂相见!”
  “今上,臣等去意已决,望陛下恕罪!”他们也是难过不已,当初的情谊如今怎会变成这样了。
  当初的七人中,夏阳政当了皇帝,王翮做了卫尉卿,掌宫门卫屯兵;贺芳铭是大司农,主管全国的赋税钱财,国家财政开支,军国的用度;李默椿封了光禄卿,主管宫廷内的警卫事务;董钟亭提升到了廷尉,主管刑法和监狱以及审判案件。史青存,不愿入仕途要当个自在商贾,于是封了皇商。至于最劳苦功高的叶白却还是一介草民。
  两方僵持不下,最后是王翮调停让双方明日再议此事。待到晚膳时分,夏阳政一边吃着膳食一边想着这件事,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龙位根基还是不稳的,亟需一个贤明的宰相相辅。
  罢了!不过是一介草民,朕为何要与他计较许多。夏阳政下笔挥毫,写好了圣旨盖上玺印叫道:“小福子!”
  “奴才在!”
  “现在立刻去叶宅宣旨。”
  “是。”
  叶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太傅叶文二子叶白温良谦恭、聪慧敏思、良善爱民实乃我大庆之栋才。特此下诏命叶白即日任我大庆之丞相,钦此。”周小福给叶白递过圣旨,叶白跪着接过圣旨起身。“今上说过叶大人不需下跪的,大人何必……”
  “那是二皇子说的,不是今上。周公公需进屋喝杯茶么?”
  “不了,叶大人好生注意身体,你气色不甚好。”周小福不禁担忧。
  “劳公公挂心。”
  “叶公子,你还是叫我小福吧。”疏远有礼,周小福实在不惯。
  “你既叫我公子,那我也只好叫你小福了。”叶白笑道。
  “那奴、我先回去复旨了。”周小福少了官腔也觉舒服。
  “去吧。”
  “是。”
  

  ☆、 第 26 章 

      次日上朝,夏阳政的目光被他的新宰相胶黏住了。那俊秀温文的模样如此庄重,即便有淡淡的笑也是孤高疏远的礼节。冠玉的脸,端方的举止以及漠然的气息,夏阳政才知道叶白平日柔笑的眼里含带的一丁点儿的漠然不是冷霜,而是他的傲骨——高方正雅的名仕之后,又是一个才情皆非凡品的毓秀人物,怎么可能就只是那个温文的叶白?
  虽说夏阳政知道叶白有着他孤高的一面,这却是他第一次看见。夏阳政心里惊讶也不表露于面,给朝官简单说一下新宰相的事就开始上奏议事。下朝后,本该是皇帝与丞相共理奏折的时候,夏阳政只说了一句身体不适就过去了。
  被后世称为安平之治的太平庆朝就在这样的氛围下开始了。夏阳政等人都没有对朝政有什么改革,沿袭旧制亦可得太平盛世何乐而不为?
  让他们真正头疼的是有异心的臣子。皇后一党的人也不知道是否清除干净、不服的朝臣王孙、趁乱自立为王的土匪……
  夏阳政亲为朝政已有半年,容易除去的早就端了,约莫还有一两个根深树大的。按目前的情况想他们也不敢有所作为,于是叶白渐渐把重心从权术转到政治上,好好治理政事。
  至于夏阳政与叶白两人私交全无,就是普通的君臣,或者说还不如普通的君臣。起码,除了叶白其他的臣子都被称作“爱卿”,唯独叶白一人是“叶卿”。
  叶白不爱官场,可人在庙堂哪能把自己的羽毛保护的一尘不染?不过叶白总是很小心,只是这日,推脱不了硬是被人拉去酒席。不料却一时不察被那些人下了药,想抓他的把柄!叶白借口方便出了房门叫来轿夫急行回府。
  阿玉在门上等着,她是叶白在平川救回来的孤女,叶白对她有恩,待她也温柔,小姑娘早已芳心暗许。看到叶白回来喜上眉梢,喊道:“公子!”
  叶白下了轿子,顾不得许多,笑着答应了一声就要回房。
  “公子您怎么了?”阿玉何曾见到叶白这个样子,不由得焦虑问道。
  “我无事,先回房了。”
  阿玉还想问,可是又觉不妥。
  回到房中,叶白正躺在了床上打算自行解决却听到阿玉在门外道:“公子,奴家进来了。”
  “不准!”叶白急忙地喊出一声。
  但此时阿玉已经推门而进,手上捧了一盘水,“公子先洗漱吧。”
  “你先出去,我会的。”
  “公子你究竟怎么了?”
  “你出去!”叶白即担心自己的失态又担心自己会做错事,不由得对阿玉凶了些。
  阿玉被叶白吓到了,她犹豫着要走,又担心叶白就多看了叶白几眼,却发现叶白现在的状况……莫不是……
  “公子是被别人下了奇怪的药?”
  “别问了,阿玉。快出去!”
  阿玉见状心底已有些明了。她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颤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衣裳。然后不着寸缕地喊过叶白:“公子。”
  叶白朝她看去,蓦的看到一位少女的胴体,神智晃了一下,赶紧转过头不敢看。
  “公子,看了就是看了。转过头去还能当成没看过么?”
  “阿玉,快穿上衣裳!”叶白斥道。
  “公子,小女子不敢奢望什么,只想为公子做些事。”阿玉说毕,竟靠向了叶白,要伸手脱他的衣裳。
  叶白抓住她的手却被她挣脱,“公子,成了奴家的一个心愿吧!”一个亲吻模糊了叶白的神智。
  “傻姑娘。”叶白叹道,伸手抱住阿玉。
  是夜,被翻红浪。
  翌日醒来,叶白头有些晕,但是不消片刻他就想起了昨晚的种种,他看着身旁睡得并不安稳的阿玉,心里大有感慨。
  “不管昨晚是怎么回事,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叶白低声道,“你是个好姑娘。”
  叶白说到做到,把事交给管家。一切从简,但是不该怠慢的绝不能怠慢,让在三个月内可以完婚。管家一个月后就拟好了婚序与准备好了婚礼用品,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完成六礼中的四礼。到了第三个月就开始发请柬,月底的黄道吉日就可以亲迎完婚了。
  “恭喜大人!”收到请柬的群臣都开始向叶白道贺。
  “谢李大人!”兴许是终于可以摆脱某些心结了,叶白笑得很开心。
  夏阳政站在英明殿前的高台之上,看着百官离去中的某个身影喊过周小福:“小福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他就喜欢在朝官黄昏出宫归家时站在宫门正对着的高台上看着百官出宫。
  “奴才在。”周小福应道。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个个都往叶白靠?说什么好事这般开心?”
  “听闻是叶大人要成亲了。”周小福有些小心的说道。
  “成亲?”夏阳政愣了,“与谁?什么时候?”
  “听说是府里的丫鬟。”
  夏阳政看着叶白离去的背影心头恨意难消,抓住汉白玉栏杆的手不禁用力。
  “你传叶白来御书房。”
  “是。”周小福听夏阳政的语调大感不好。
  御书房。
  “你想成亲?”夏阳政冷笑道,“你拆我姻缘还想我成全你,不觉好笑吗!”
  叶白铁青着脸道:“望陛下成全。”
  看到叶白一副被强人所难的样子,夏阳政一阵火起,一挥袍袖捏上了叶白的下颚,狠毒地笑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下令让你叶白——当朝的宰相进宫做我的禁脔!”
  叶白听罢心里只觉伤感,幽幽道:“陛下何必说气话。”
  “那你就把杜方赔给我!”夏阳政吼道,松开叶白被捏得生疼的下颚顺手把他带向一旁,撞上了桌角,血霎时流了下来。
  叶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夏阳政,自他们认识以来,除了少不更事的年少时,一直平和相处,何曾有过这样的时候。
  夏阳政没有看叶白不知道他撞伤了哪里,也不想示弱般转头去看他。
  叶白觉得头有些晕,可也不至于晕倒的状况,他见夏阳政没有什么话要说了,于是端正了跪姿向夏阳政一拜告退了。
  叶白出了房门用袖子抹去头上的血向宫门走去。
  “华敷,如何?是什么事?”贺芳铭等在叶白的马车旁焦急地问道。
  叶白想对贺芳铭笑笑说声没事,却径直倒下了。
  幸好贺芳铭手快抱住了他,发现他前额的发间有血。
  

  ☆、 第 27 章 

      “叶卿怎么没来啊?”这日上朝夏阳政问道。
  谁都知道今上与叶丞的情谊不好却也是很重视叶丞的才能的。贺芳铭站出来禀告:“叶丞相身体不适今日告假。”
  夏阳政没由来地心悸,按捺住情绪冷漠问道:“可是重病?不是大病就不要懈怠了国家大事。”
  贺芳铭心里已是怒火中烧:“叶丞相不知为谁人所伤,现下正昏迷不醒。”
  夏阳政心里一跳,突然觉得失去了力气,有些不稳。当朝丞相除了自己有谁轻易能伤?
  “叶丞相早已有辞官回乡之意,现下对国事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臣为叶丞请辞回乡休养!”
  “不准!”夏阳政瞬时决绝驳回,在众臣面前几乎失了威仪。
  贺芳铭使劲盯着夏阳政,把夏阳政也弄得火大:“请辞能由他人□□?让他自己与我说!”
  下了早朝,夏阳政回到寝殿心里焦躁不已。
  “小福子!”夏阳政喊道:“你可有看到那日他伤到了哪里?”
  “叶大人好像是撞到了桌角。”周小福低声道,看了一眼夏阳政的脸色再继续说下去,“头上还流血了。”
  夏阳政一下子抓住了周小福的衣襟想要骂他,却找不到骂他的话,烦躁地推开他。
  周小福觉得陛下的脾气较过去差了,没了先皇的压制,做事肆意了很多。
  又是夜,夏阳政趁黑到了叶府,发现这宅子修葺了一番,下人也多了许多。
  悄悄来到叶白的房间,坐在叶白的床边看着叶白。过了许久夏阳政伸手抚上叶白苍白的脸,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做过了。
  很久,没有碰过华敷了,他瘦了,很久没有闻过这熟悉的熏香了,仿佛已经隔了很久很久没有这般亲近了,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渴望他的肌肤与温热。
  夏阳政才发现自己对这个人还是有着一丝自己也无法左右的情意。
  回到宫里,夏阳政的第一句话就是:“除掉那个要与叶白成亲的丫鬟,不留一点痕迹。”
  于是阿玉就死了,是吃错了东西,吃了没来得及弄干净的河豚。但是叶白还是把阿玉的灵牌捧入了祠堂——作为自己的内人。
  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这案是董钟亭办的,凭他们的交情他不信董钟亭会骗他,况且他也找不出疑点。
  在这一番怀疑中,叶白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事。自己不该干涉夏阳政与杜方的事,尽管杜方的离开是必然,那也该让它自然而然发生,不该由自己插手。自己是多事了,自己不过是个局外人……就像别人都不同意他娶阿玉,但是他却执意要娶一样……
  他为官已有一载,当初说是留在京中一年便走,可是这事一旦接手就由不得自己了,总想把这事做好了再走。
  其实,叶白为臣的日子过得不太好,不仅要肃清有异心的大臣,笼络坐看朝斗的大臣还要招纳贤才俊杰以及培养夏阳政的势力。另外,还有一大量的政事要处理,加之叶白也觉自己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派去寻找解药的人也没有消息传来。
  一丝愁意挂上了眉,叶白低叹了一口,看着自己手里的奏折以及本该坐着皇帝却空空如也的主案。除了无可避免的议事,夏阳政是彻底不想见自己了。这些不上表到早朝的奏章夏阳政全然不理,都留给叶白自己一个人批阅。
  再做一件事吧,叶白如此想道。他为百姓做了不少事,减免税收、修建运河、教化民风、广播德义之说、选贤举能。只是朝中仍有不安分的臣子不能让叶白放心,不然一年之期到时,他就回嘉平了。
  叶白也不想让夏阳政心生愧疚,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他想,既然夏阳政对杜方念念不忘,也曾动过去寻人的念头,不如就让夏阳政装病离京修养半年去寻人也好。
  那时有异心的乱臣贼子定会有所行动,这样不仅可以方便他肃杀有异心的臣子,还可以隐瞒自己的身体衰败的事。
  只希望半年时间能让他做成这件事,事成之后再留下一封信给夏阳政,告诉他自己已回嘉平,这样就是自己最好的结局。虽然志向不在庙堂,可一旦身处庙堂还是希望能有个好名声,在百年之后也能被称得上一代贤臣。
  想罢,叶白在这日公务后,为官来第四次主动求见夏阳政。
  听到叶白要求晋见,夏阳政心里也是诧异,最近朝中可没发生什么大事啊。他坐在案前看着叶白谦恭的身影,心里一时百味交加。又是有多久没有这么近的见过了……
  “陛下,若是还想出宫寻回那人,也若还信得过臣,臣可为陛下隐瞒半年。”叶白出声打断了夏阳政的情绪。
  “华……好!朕,总是信得过你的……”夏阳政愣了愣继而肯定道。
  “谢陛下隆信!”叶白对夏阳政行了一个大揖。夏阳政想去扶叶白,却又想到自己是一国之君,就只淡淡地对叶白说了一句:“叶卿免礼。”
  叶白离去后,夏阳政想了许久。他决定,他要去找到杜方,他要彻彻底底地认清自己的感情。说自己对杜方没有感情,那对杜方的那种悸动是什么?
  夏阳政说走就走,简单收拾行囊带上两个暗卫跟一个小太监就走了,可见他心里是盼望了多久了。
  

  ☆、 第 28 章 

      史青存把叶白推出房门,在院子里坐着。叶白在煮着茶,“当真没治了么?”史青存看着叶白这优哉游哉的模样,心里烦躁异常。
  此时距离夏阳政离宫已经三个月有余。
  “真的没得救了吗?”
  “要是半年之前还是可以治的。这慢性□□,是慢慢地侵蚀着我身体的。不然你认为我如何能中毒三年不亡?”叶白把茶倒入杯子,“要是在半年前找到解药,解毒之后再好好调理个三五年,应该就无大碍了。”叶白放下茶壶,脸上出现了难得的萧瑟。
  史青存看着叶白,心中一动:“桃枝梢头华敷年复年,不知佳人明年何处寻?”
  叶白听罢笑了起来,对史青存道:“柳条梢尾青存岁又岁,是道故人昨日心中留。”史青存心里是真不是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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