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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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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缩了缩脑袋,撇着嘴,嘀咕一声:“轻点儿,我痛。”

我脑子里轰一声雷响,一张总号称比长城拐弯儿还厚的脸瞬间红透。袖子一甩,就要走开。

有人一见这形势不妙,嘴脸立即自哈巴大忠犬换成了狡亵的臭狐狸。长臂微伸环住我的腰,稍一用力,我便坐到了他膝盖上。

他侧过脸来正对上我,眼睛眯成了二月的勾玉。

“原谅我。”

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瞟了一眼那双眼睛外围的黑圈,撇开头去。他见我不说话,手上力道加重,将额头埋在我颈项间,偏头看着我,“原谅我。”

我抽了抽眼皮,继续不说话。

他将头凑近了些,声音也放得极为柔软,“原谅我。”

因为二人唇齿离得近了些,他一口柔柔的气息尽数吹在我腮帮子上。娘的,身体有点软了。可偏偏那臭爱耍流氓的还在我颈窝里蹭来蹭去,心中哀鸣,丫不知道您那又长又卷的睫毛刷得俺脖子有多痒吗?

我被他挑逗得有些恼火,扭动腰姿作势要下去。他一偏头轻轻咬住我的耳垂,软软的说道:“原谅我,青儿……”

我被这一声软软的青儿唤得酥了半边身子去,再加上那声音中有着隐隐的乞求心绪。硬是停了扭动,呆愣着不知作何反应。

良久,一直窝在我肩窝的脑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寸一寸的朝着下方也就是俺的胸部移了去。越来越火热的呼吸自袍子领缝间打在□的肌肤上,我的体温也开始缓慢的提升。

直到二人呼吸都变得不那么自然,我才惊觉那颗好色的头颅停在我那两啥中间。脑门子一清醒,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吃老娘豆腐。

一个用力翻了身站起来,而那位沉溺在“美食”中的流氓兄一个不留神儿被俺掀翻到竹榻下面去了。

只听他哎哟一声,随即便是一声欠揍的控诉,“好青儿,你是要谋杀亲夫呀。”

屋里轰然一声大笑。

我抖着手指向地上打诨耍赖的流氓君,“你……你……你你……”你了半天,没你出来。其实吧,我只想狂吼一声,“MD,此君天下无敌也。”

有句俗语说得好:人不要脸皮,天下无敌。

 

作者有话要说:呃~~~~~~卡了三四天!

也只挤了这么点!

我,捂脸遁走。

廿八

我今天算是见识到真正的厚脸皮了,敢情我往日那些花枪都入不了这位大神的眼。怒瞪了双目看着地上那赖皮嬉笑的臭流氓,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居然豁然开朗。

背过身去,嘴角也无声的拉开。

原来,如果真真心念了一个人,辗转难眠是为了他,伤心哭泣是为了他。而如今,心情豁然、没有理由的释怀、满满膨胀的幸福也全都只是为了他。

身旁突然钻出一颗头来,莫言喻嘻嘻笑着对我身后的人说道:“大哥,嫂子笑了。我之的招有用吧,这次你是非帮我不可了。”

身后传来了谄谄笑声,我才如梦初醒。好小子,居然联合起来算计我。还有,莫小弟你啥时候同这臭流氓都称兄道弟了,还支招阴我。

迅速取了另一边的竹筒,朝着莫小弟招呼去。他一时躲闪不及,中了我一个大招。闪身躲到倪儿身后,嘴里还直嚷嚷着:“大哥,炫书ūmdtΧt。còm网大哥,嫂子她欺负我。”

我的脸被那一声嫂子叫成了猴子屁股,为了掩饰尴尬,作势还要上前。臭流氓乘机翻身起来,一把搂了我的腰。板了脸对着莫小弟佯装责备道:“言喻,不得无礼。既然知道是嫂子,还胡来。”

我……这是在给我解围呢,还是帮着他们欺负我。

我一时恼羞成怒,拇指食指并用,伸手就往顺手的地儿使劲儿。随即听得一声惨叫,“呀……媳妇儿,不带这样教训我的。”

“呀,呀,呀……那里掐不得呀……”

…………

于是,一场冷战,一场争吵便被扼杀在了流氓的阴招之下。

其实我很感激他用这样的方式化解了矛盾。没有让争端升级,是我们这时候做得最正确的事情。而他给足了我台阶,给足了我面子,即使方式无比的猥琐,我依旧欣然满意。

情侣间,怎会没有矛盾。可有时候,相互的理解比一句原谅更为有力。能治愈伤痛的不止只有时间,还有比伤害深厚千万倍的珍惜与在乎。

这是一种弥补,也是一种相处的法则。

或许,那杏花树下的心结会被我牢记良久。可我不会因为这个理由,放弃掉一个对我这般纵容这般怜惜的男人,何况他还那么的努力。

——

风老头给言喻的东西弄好之后,我们便踏上了回去的路。虽然易洵的毒未能完全解得,可风老头说了,如今倒也没多少大碍,只是要辛苦我一些。

为什么?这个为什么也让我自己苦笑不得。

自风老头告诉我理由之后,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世上果真有天雷狗血的存在。

那凝霜丹是风老头苦研多日,配合了团子的特殊体质,才炼制出来。可严苛来说,也算不得解药,只能将各种欲念克制并汇合成一种。

本质而言,并没能解得了毒,只是比起原来那发作的效果,要弱上许多。

凝霜丹起效之时,心念间最最执着的,便会自动吸收其他欲念。至此,聚集升华最想要最在乎的那件东西。

而易洵……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我喂他吃过凝霜丹之后,便一直在他耳边唠嗑。那时候的他怕是满脑子都是我的声音吧。

于是,悲剧诞生。无论他当时是否真心,如今的他只会愈发的在乎,愈发的想要占有我。

我泪眼望天,虽然我想要他多在乎我,可这种毒效来的在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乎,偏偏他又确确实实是真的在乎了。

我脑子里乱死了都。

再于是,就是如今这个局面。我往东,他跟在我屁股后面往东;我往西,他若不想往西,就非得拉了我也不让往西。

我吃饭,他硬得坐到我边上,还是不是夹了菜往我嘴里塞。我出恭,他一定要在七米范围之内溜达,离得远了就浑身不舒坦。

我睡觉……呃,这个问题尤其严重。我说盖了棉被纯聊天什么的,他耍赖不干。我说那好吧,咱就来点小暧昧,调剂调剂生活,他也不爽。

于是,就有了如今这样的场面。

某只记仇的混蛋……我让他上下其手了,到处乱摸了,还让他给我撩拨得欲*火焚烧了,他倒盖起被子纯聊天来。

我愤愤然咬一角被子,在黑暗中鄙视架柴不点火的某人。

说的那是啥?“虽然我承认你是我媳妇儿了,可咱毕竟没成亲呢,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亲爱的,咱睡觉吧。”

我越想越气愤,这算个什么事儿。都调戏老娘到那般地步了,还说那啥礼数。我以前倒是没看出他这么遵纪守法,要真遵礼数,您半夜爬我床上来是要干嘛,我可不记得咱俩有啥纯洁的关系。所以,他绝对是故意的。就因为我白天盯了位帅哥超过五秒,小人,卑鄙小人!呜呜呜……

用力一脚朝着身旁的人踢过去,只听得他一声闷哼,声音里夹杂了隐忍的痛苦。小样儿,忍吧,忍吧,活该你憋屈。

裹了被子往滚进床内侧,远离小人的诡异气场。

因为白天赶路被那马儿颠簸得实在太累,这样一安下心,睡意迅速袭来。

眼皮子越来越重,可某位作茧自缚的意志坚定男却不老实起来。

我使力拍开罩上来的狼爪,踢走缠上来的腿。

嘟囔着阻止他,“我实在困得厉害,不带你这样折磨我的。”

“哼!”狼爪子又上来了,还有一颗狼头也栖身上来。

“求你了,易大爷,我错了还不行么!”

“哪里错了!”

“……我曰……我以后再也不看帅哥超过五秒了。”

“哼哼。”

“真的!我保证。”

“哼哼哼。”

“…………”

“我觉得你道歉没诚意。”

“…………你还想咋滴?”

“嗯……来点有意义的。”

“滚!”

“5555……”

“媳妇儿。”

“……”

“媳妇儿…………”我得瑟一地鸡皮,这万恶的撒娇派。

“干嘛?”

“你忍心么?”

“……”

“青儿…………”

“自己解决!”

“…………”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亲爱的!”

“…………你TMD一次说完。”

“解决不了!”

“我……”

最终,为了我华丽丽的周府之约,我不得不用手给他那啥了。

这人一相熟,果然就看出本性了。他在我面前那里还有半分以往的善良漠然。如今这样子,就一地痞流氓、无赖混球。要是被木偶看见了,估计要被吓破胆子,马上找神婆来驱邪了。

我如果真是这古时候的姑娘,明早起来一定得挖个地洞埋了自己。老娘还是初尝人事不久的清纯少妇呢,居然这样调戏我,太不是人了!

——

那日,我们刚出了迷惘阵,便碰上了木偶安排守着的人。那些人见了易洵非但没有惊讶,反倒像是等了很久一般。想来是易洵通知了他们的吧,这样也好,免得徒招人担心。

木偶和雨晴很快就到了,我没在人群中找到紫涟。本想拉着雨晴问一问,怎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易洵拦腰一提,上了匹俊俏的马儿背上。

莫小弟与倪儿也骑了马跟在我们身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打道回府了。我被易洵圈在怀中,飞马奔驰,春风拂哮。

我有些心急,“紫涟呢?”

易洵甩了一把马鞭,对我说道:“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我埋头嗯了一声,那张嬉笑犯傻的脸与那日悬崖边的焦急愤恨重叠在一起。记得最清明的依旧是那一双大而灵动,毫无杂念的大眼睛。

想了想,侧头看向身后的人:“这事儿完了,你放她自由吧。”

易洵低头看向我,唇边扬起一抹柔和的笑容,“我尊重她自己的选择。”

我皱鼻哼了一声:“她还那么小,都是被你们迷惑了!你们这些混蛋。”

身后的人伸手揉了把我的头发,大笑出声:“你太小看她了。”

我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兴许吧!对真正的她,除了易洵一些轻描淡写的提示,我真的是毫不了解。原本的性格是怎样,真实的喜好是什么,内心的感受又是如何。真的,一无所知。

硬是到了傍晚,我们才入城。虽然易洵尽量的让我坐得舒适些。可这马真不是我这坐惯了公交车的现代人能坐的,至少一时半会还是习惯不了。

那不叫颠簸,叫癫狂。

莫言喻与倪儿家中有事,连夜赶路先回去了。

我趴在酒楼的窗户边,看着满城灯火阑珊。心情无比平静,也许,这本来就该是我的命运。来了这里,遇见他,拥有爱情。

而无论结局是怎样,我只想紧紧抓牢手中的东西,珍惜我所能珍惜的。

易洵在一边听着木偶汇报这些日皇都的动向,紫涟杀了右王这是事实。即使是右王先对易洵与我下了毒手,可那毕竟是皇帝嫡亲的兄长。

此次回去,怕是又有得一番折腾了。

我不了解易家之于皇帝的重要性,各中的权利纠葛也分析不明白。只希望紫涟能平平安安,易家能没有灾难。

夏日的晚风冰冰凉凉扑打在皮肤上,大道上的夜市纷繁热闹。额前碎发被风吹拂着,我被轻轻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他身上有淡淡的水墨香气,沉稳起伏的胸膛令我无比安心。将头轻靠进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悉心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与舒适。

“我们回去就成亲吧。”

声音和着晚风,萦绕不断。一如初见之时般天淡风清。可即使是这般淡然的语气,依旧能令心跳如雷。这样的内容,从一个对的人口中说出来。无关语调,是每个女人最爱听的话。

抬起头来,看进他眼里。

深如墨潭的眸子里如有一个漩涡,卷了我越陷越深,沉溺不愿自拔。

紧紧抱了他的腰,复将脸贴上他的胸口,听着那稍有些加快的心跳,心中愉悦。无声的笑弯了眼睛,轻声答他。

“好。”

窗外是喧闹的市集,万家灯火印证这一刻。

夜空中星火摧残,银河的星瀚泼洒出一幅美妙绝伦的画面。

两颗心隔了衣料紧紧依偎,不需生死相许,只求常伴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哎~~~~~~~~

‘炫‘
‘书‘
‘网‘
话说我想把书名改成“饭票老公是流氓”,如何?呃!貌似也不如何。

我不知道说啥了,贴张很有爱的图吧。

'img'bnb_3。bmp'/img' 

廿九

回到易府之后,我直接住进了易洵的庐渊阁。虽然没有名分,可如此明目张胆的“同居”也足够堵住下人的舌根。

而易洵自回来之后,就变得极为忙碌,想来是要处理右王的事情吧。广陵侯的地位虽也举足轻重,可毕竟这事情是出在易洵身上,许多的事情还是需要当事人亲自出面的。

又一次进了这深宅大院,我依旧没能见到紫涟。据说是形式发生了变化,她被召回暗部执行新任务去了。

还那么小一个孩子,便要被作为工具这般利用,心里有些忍不住埋怨起易洵来。可我也明白,这种事情怨他也没有用,他们家几百年承袭下来的惯例,岂是他一个还未继承爵位的少主能颠覆的。

易洵的房间还是那般空旷,只是原来漫布的白缎纱帐被撤了个干净。整个庐渊阁再也不见了雪白的颜色,而他也没再穿过那些雪亮刺眼的缎料。

说不动容,那是假的。只因我那一句埋怨,便毅然弃了似乎对他意义深重的执念。我在他的心里,是有位置的。

窗外树荫笼罩了一片,黑曜石地板散发着天然的冰凉之气,再加上满室空旷,屋子里显得特别舒爽。

我赤了脚在阴凉处席地而坐,太阳已经有些灼热。不由感叹,我来的时候,还只是旺春,如今便已入了夏。

一抹玄色在我身旁掀袍坐定,我亦不侧头去看他。只是将手撑在声旁,仰脸迎向凉风。耳边树叶沙沙作响,偶有早蝉低鸣之声。

突然,面前袭来一抹阴影,阳光与微风都被隔挡了去。我不解的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孔,“干嘛?”

他眼中似乎有些不快,只是用那双妖孽诱惑的眼睛直直望着我。

我看着那一排长卷的睫毛半盖在他双眸之上,忽闪忽闪的,在眼下扑了一圈阴影。而阳光刚好打在他的左脸上,细细的绒毛泛出金黄的光。忍不住瘪嘴,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好,这么近的距离都看不见毛孔,小心天怒人怨。

他盯了我半响才缓缓说道:“你居然不看我。”

我……原来大少爷您生气就为了这个?“我这不正在看吗?”

“哼。”

“…………”

他覆在我面前好一会儿,许是手撑得不舒服,索性趴在我是怀里,右手捏了我一撮头发玩耍起来。

阳光下,他就如一只大狗一般窝在我怀里,犯懒撒娇。他这个样子不由使得我又想起了团子,虽然他们一再强调它不会有事,不过没个消息,心里总是不踏实的。

想起那些日易洵与风老头的神秘对话,不由出声问他:“团子到底是遇见什么问题了?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手揽在我的腰背上下抚摸,懒懒的回答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肖担心。”

我叹了口气,就知道是这样。从来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不用担心。可怎么能不担心,那可是我的乖儿子啊。

拉住他又开始躁动不安的手,厉声说道:“易洵,你是不是把我保护得太过了点。”

他继续锲而不舍的展开行动,鼻子里一声轻哼,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奋起与他的手周旋着,嘴里说道:“你这样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全都一个人扛着,是不应该的。我们是情侣,要互相帮助互相关怀,而不是一味的保护着,不让我接触外物。这是单方的占有,不是恋爱。”

“嗯,所以呢?”

“我…………所以你要告诉我,团子怎么了,紫涟怎么样!”

易洵收了手,捏着下巴思考了一阵,才撑起身伏到我面前说道:“你说的不对。”

我稍稍后仰,企图离他远些,这鼻子都抵一块儿了,还谈啥呀谈。可显然他与我没有这方面的共识,见我往后躲开他,反而靠得更近。

无奈之下,我只得妥协,“哪里不对了?”

“你没做到你说的那样。”

我皱了眉头,疑惑的看着他。

他眼中颜色一深,嘿嘿一声淫*笑(……#有人形象注定猥琐了),吐了口气在我下巴上:“你没有帮助我。”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啥时候没帮你了,或者说,你啥时候求过我了。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些什么,还没来得及抓住,手就已经被他握住。

看着那张阴笑连连的脸,我几乎气晕厥过去。敢情我和他谈着正事儿呢,他却满脑子是这些龌龊思想。

脸上又烧红一片,那夜他低沉性感的喘气之声在耳边响起,滚烫的呼吸打在我的颈项间,惊起一沉沉的粉红小疙瘩。

我一时间呼吸也有些紊乱,撇开头,躲过他炙热调侃的眼神。

可我既然称呼他为流氓,他就得有点看家的本事。

紧追着我的视线,硬是不让我逃,嘴还撅得老高:“人家大半天没见到你,不知道有多想你了。可你见了人家不看人家就算了,还不帮人家。”

我……恶……

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无耻,这种自毁形象的腔调都能使出来。易哥,您大爷的牛B,我心服口服了。

歪嘴斜眼儿的看向他,还不忘鄙视他一番:“啧啧啧……咱向来淡然无波的易大少爷居然是这么个德行。怕是让这皇都里的姑娘小姐们知道了去,要碎上满地的芳心了。”

易洵也极为配合,嘴撅得更高,“哎……那些姑娘小姐我不知道,不过这里可是有人心碎成粉末了。”

我笑着与他调侃,“哎哟,大少爷,快把您的心用袋子装起来,小的给您黏上。”

“粘怕是粘不上了,只是你要帮了爷,姑且还能止些痛楚。”我看着他那唠嗑赖皮的样子,心情更好,笑得也更大声。

扯了他的脸皮,狠狠的说道:“易洵啊易洵,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你就一流氓呢,亏得我那时候还觉得你善良来着。”

他顺势又缠上我的腰,将头靠进我怀里,沉声说道:“这样你就能开心,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所以我愿意这样。”

我一时哽住,有一种叫感动的情绪侵袭上来,眼中闪了串泪花。

“其实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做你本来的样子就好了。我……都喜欢。”

不自觉间,表白就说得如此顺溜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撇开头去,他在我怀里一直沉默。

我有些气恼,奶奶的,老娘深情款款(?)的表白,你居然不搭腔。把大腿上的脑袋往边上一推,站起身往里屋走去。

他顺势躺在地板上谄谄的看着我说道:“其实我只是在想,虽然你平时也挺可爱的,但是偶尔调戏调戏你也是不错的。”

我脚上一个踉跄,回头冲他一声怒吼,“滚蛋!臭流氓。”

午饭时候,侯爷派人来请我们去前厅用膳。

易洵一副懒懒不愿意的样子,不等他张口回绝,我立即应承了下来。那前来通告的下人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易洵,才施了礼退出去。

我跟着易洵回来也好几日了,侯爷一直忙碌,我几次想前去请安都没能成。如今他主动唤我去,我又怎么能拒绝。

既然与易洵关系已经确定了,对他的父亲必然是要好生尊敬的。何况侯爷也不同寻常的迂腐家主,好生伺候了,定然只有好果子吃的。

不理会易洵的不快,直接走到台阶前穿了袜子和靴子,坐到铜镜前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整理完闭了方才站在一边看着他。

他一直在一边看着我弄完,此番见我回头等他。只对我扬了扬脚,再看了眼离我不远的锦缎长靴。我瘪嘴瞪了他一眼,无奈只得拿了他的靴子走过去。

好小子,老娘这还没过门儿呢,就开始使唤起来了。

用力将那双靴子丢在他旁边,转身走出门去。这种使唤老婆的坏习惯,可不能从现在开始培养。我还指望着他能成妻管严呢,惯不得,惯不得。

在门边没等一会,他已经玉树临风的走了出来。脸上也早没了谄媚赖皮的神色,一如往日的淡然。

我翻了个白眼,比中华国粹的变脸还精彩。

侯爷笑眯眯的坐在上首,易二少爷易程则百无聊赖的拍着筷子,见我们进来。别扭着脸叫了声大哥,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也懒得理会他,只对着侯爷俯身作了揖。

易侯爷笑嘻嘻的让我起身,易洵拉着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一旁的服侍的丫头见人都来齐了,方才使人们布菜。我看着小圆桌上的四菜二汤,心里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暗地里嘘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老爷子要真是弄个满汉全席,估摸着我今儿就要消化不良了。

抬起头,正好与侯爷那笑眯眯的视线相撞。我心下一惊,方才我那点小动作是不是落入了他的眼里。

转念一想,看见了就看见了吧,我那么点小心思怕也逃不过这位商业大亨的眼睛。此番与他视线对上,躲开反倒显得矫情。抬眼迎上他的目光,笑着说道:“原来侯爷也爱吃这梅菜扣肉,我爸爸以前也特别爱吃。如今这般情形,就像以往在家里一般,真的好亲切。”

侯爷看了看他面前那白墨交织的磁盘,眼底笑意更甚。我低眉将擦手的锦帕递还给一旁的侍女,不再去看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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