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皇武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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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自己。
　　　　你需要生活在重重的包围中，以预防各种暗杀，你需要学会一千零一种辨别毒药的方法。
　　　　你不能逛街！
　　　　你不能随便出去游玩！
　　　　你甚至不能有自己的爱好！
　　　　你没有朋友，也不知道该信任谁。
　　　　你所能做的。就是一天天，一天天神经紧张地过下去。直到过不下去。
　　　　所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条死路。
　　　　你跟着我们，我们也没办法保护你，我们甚至没办法保护自己。”
　　　　冷语诗说到这里，不再开口了。
　　　　纳兰哲看到冷语诗，略微思考一阵，开口说：“你说的那些，有些是我没接触过的，有些是我理解不了的。
　　　　我不是哲学家，也不是写书的，说不出那么多有道理的东西。
　　　　不过，有件事情，你恐怕弄错了，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命运那么难过。
　　　　你想象过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孤儿么，可能很小就在贫民窟生活，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然后小小年纪就需要去干活，各种各样的脏活累活，甚至被贩卖到妓院，这样的人很多，用你的话说，他们在走的，也是死路吧，但为什么他们还要活着呢？为什么不自杀，有尊严地死去？”
　　　　说到这儿，纳兰哲走得离冷语诗远了一些，慢慢地脱掉了上衣，指着身上的伤痕对冷语诗说：
　　　　“这些伤痕你看过了，你以为我很为它们骄傲吗？
　　　　我真希望你能看到我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那时候可不像我现在说话这么轻松。
　　　　有无数次，我都想拿起刀子给自己一个痛快，然后就什么都解脱了，但无数次，我都坚持了下来，绝望地坚持了下来。
　　　　你知道有多绝望么？
　　　　我被困在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里，困了四年，
　　　　没错，四年！
　　　　你不会知道那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那是比你现在看到的死路还要更加逼真的死路，那山洞深到你连上面的光线都望不到。
　　　　我不知道爬了多少次，每次都掉了下来，弄得自己浑身血淋淋，为什么？
　　　　我难道不知道，根本就爬不出去么，我难道不知道，我的命运就是无声无息地死在那个地方，连坟墓都省下来，那就是一个天然的坟墓，外面有山有水，所以风水也是不错。
　　　　可是，我仍然在爬。”
　　　　纳兰哲的眼睛穿过冷语诗，似乎望向了遥不可及的远方。
　　　　“没有香喷喷的食物，只有肮脏的地下水和各种我说不上名字的野草。甚至连野生的蘑菇都要等到夏天才有，并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毒。
　　　　偶尔，会有一只小鸟飞下来，那我就幸运了，可以吃一顿肉，所有能动的东西，我都吃，飘下来的树叶，昆虫，还有你不想听到的别的东西。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要坚持活下去，冒着摔死的危险往上爬？
　　　　因为，我想活下去。
　　　　活下去看看那些我在乎的人。
　　　　感受阳光，被风吹一吹，吃一些热的食物，我不在乎是什么材料做的，加了什么佐料，只要是热的就好。
　　　　看看花朵，不管是什么花朵都可以，睡一睡软的床，不软也可以，但最好有一床被子。
　　　　你知道吗，这些东西就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很简单，我活下去并没有想着做什么伟大的事情，我也注定不会成为什么伟大的人，可是，我就是想活下去。
　　　　你有在乎的人么？
　　　　如果有，你是希望他们听到你发生意外的消息，还是忍着伤与痛，坚持地活着，好有机会看一看他们的笑脸。”
　　　　听到这里，冷语诗刹那动容，眼前浮现出两张窝心的脸，“妈妈，小舞，我想你们了。”
　　　　“然后呢？”冷语诗看着纳兰哲，眼波流转，晶莹剔透。
　　　　“什么然后？”纳兰哲不知道冷语诗问的是什么。
　　　　“然后你怎么从山洞里出来的？”
　　　　“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无非是尝试，尝试，再尝试。不断的锻炼自己，不断的创造一切有利于攀爬的条件，一步又一步，一米又一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看到了我，就是最好的回答。”纳兰哲一边说，一边把上衣穿好。
　　　　“我在想——”
　　　　冷语诗美丽的大眼睛狡黠地转转，“如果我当了女帝，在我六十岁的时候，我想请你帮我写一本自传。”
　　　　听到这里，纳兰哲笑了，冷语诗也笑。
　　　　纳兰哲知道，眼前这个女孩不再对人生充满消极，至少，她开始向好的地方看去，至少，她开始怀抱希望。
　　　　“想听听我和小柔说了什么吗？”纳兰哲微笑着看着冷语诗问，言下之意，只要她开口，他就会满足她的要求。
　　　　“我不是很想听哎，不过，看你这么想说，好吧，我可以假装很想听的样子。”冷语诗一边说，一边向房间外走去，“不介意的话，顺便也帮帮某个可能失眠的人。”
　　　　纳兰哲摇摇头，一脸郁闷地跟上去，心想她应该和梨丫头义结金兰，两个人都是不折不扣的鬼精灵。
　　　　…
　　　　（你是个可爱，你是个多情，你是个刁钻古怪鬼精灵，你是个神仙也不灵，哈哈）



第三十二章　出发
　　　　临界外，长满杂草的道路上，一辆马车在飞奔着。
　　　　马车内坐着两个人，正是水云柔和英雄海。
　　　　从临界到下一座城，中间有一大片荒地，如果不能顺利在天黑前抵达下一个城，就得在荒野过夜了。
　　　　当然，这也不是不可以。因为除了他们，还有许多别的人和车在走这条路，想来即使在野外过夜，也不会寂寞。
　　　　十年一度的水云大会即将来到，这正是这条路最忙的时候，除了马车，还能看见数不清的奇异坐骑。
　　　　几十年前，在水云大陆最常见的坐骑是马，当然也有些个性的人喜欢骑驴和骡子，甚至有人喜欢骑牛。
　　　　可是近十年来，随着火国大量灵兽种和驯兽师的引入，越来越多的坐骑系灵兽进入人们的生活，甚至是普通百姓的生活。
　　　　比如刚才一小会，英雄海至少看见两只庞大无比的灵兽种猛犸象，这种象大概是水云大陆上能看见的体型最大的象，它身高体壮，身上披一层浅黑色的长毛，皮厚肉糙，一般暗器恐怕都扎不进去，而且它还长有两颗巨大的有着美丽弧度的长象牙，十分漂亮，常被贵族人士拿来雕刻成名贵饰品。
　　　　在猛犸象的背上，搭有一个简易却精致的小型帐篷，英雄海曾经坐过猛犸象，知道那小型帐蓬里至少坐得下六个人，而且颠簸的感觉很小，可谓豪华坐驾。
　　　　不过论速度，还是马车更胜一筹，虽然坐着不是太舒服。
　　　　一路上英雄海都很警惕。但还好。他并没有发现跟踪的人。
　　　　相比之下。水云柔倒放松许多，坐在马车里，满脸笑意。
　　　　“自从小哲和你说完后，你就一直在笑。别告诉我，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英雄海也放松下来，冲水云柔开个玩笑。
　　　　“谁说不是呢。”水云柔一脸顽皮，“你知道吗，我对诗姐和尾生能安全抵达水云间更有信心了。”
　　　　“哦？”英雄海这下感兴趣了。“是因为小哲吗？”
　　　　“嗯，没错！”
　　　　水云柔点点头，看着英雄海说，“你听说过生肖组的兔之组么？”
　　　　“恐怕生肖组里，除了鼠之组和虎之组，就数兔之组最有名吧。尤其是某个被称为小魔女的女人，更是如雷贯耳啊！”英雄海说完略稍往后靠下身子，以防某人生气的粉拳。
　　　　“不错不错，难得我妹妹这么有名，当姐姐的也倍感光荣啊。”水云柔厚脸皮地笑两声。接着说，“你知道兔之组为什么只有三个人么？”
　　　　“为什么？”英雄海故意装着很感兴趣的样子。刻意地瞪大眼睛。
　　　　水云柔白他一眼，说了下去：“因为导师被赶走了，而成员原本就只有三个而已，有一个位子，是空着的。。”
　　　　“我明白了。”英雄海点点头，悠悠地说出来，“空着的那个位子，是留给小哲的。”
　　　　“你不要这么聪明嘛，和你聊天太无趣了。”水云柔浅浅的一笑，继续说，“我真想一下子飞回水云去，如果我妹妹听到这个信息，我敢保证，她一定会开心的哭出来，然后第二天，你会看到他的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
　　　　“看起来，你似乎要给我讲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了。”英雄海用一只胳膊支着脸，摆出一副准备听故事的神情。
　　　　“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妹妹总是不爱多讲小哲的事，我也是听父亲偶尔讲过纳兰哲的事情。
　　　　现在估计也没多少人记得他了，他不算是个有名的人，而且已经死了四年。
　　　　四年前，我妹妹他们还没有进兔之组，还只是水云学院的学生。
　　　　那时候，小哲、我妹妹还有熊少，来到了临界，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哲和熊少被一个很厉害的人逼到了悬崖边上，最后的结果就是，小哲为了救熊少，抱着那人跳下了悬崖。
　　　　大概经过就是这样，但我总觉得父亲有些东西没说清楚，不过他不愿意说，我也就没问。”
　　　　“能困住鼎鼎大名的天夜叉熊少，是什么人呢，这么厉害！”英雄海微微皱个眉头。
　　　　“不管那是什么人，小哲能在他手底下救下熊少，还能坠下悬崖而不死，我想应该是很厉害的吧。”水云柔开心地说。
　　　　“这我早看出来了。”英雄海轻描淡写地点点头，“你觉得能带着化无的人，能是普通人么？而且，你还记得朱战北中了幻术，一拳砸向朱至伟么，其实并不是猫叔用的幻术，而是小哲！”
　　　　水云柔听得张大嘴巴。
　　　　
　　　　“什么？也就是说，你还算是小柔的哥哥？”尾生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
　　　　“呃算是吧。”纳兰哲有点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然后转向冷语诗说，“不论如何，我是一定要去水云间的。现在小海和小柔不在了，你是幻术师，尾生是驯兽师，没有武者的保护，能力要大打折扣。所以，我多少算是个武者，可以起到点作用，一块走吧。”
　　　　冷语诗看着纳兰哲，神情有些犹豫，一方面纳兰哲说的确实没错，武者，幻术师，驯兽师是相生相克的。
　　　　武者克制驯兽师，驯兽师克制幻术师，幻术师又反过来克制武者，三者无论哪一环脱落，都将给敌人带来极大的便利，同时为自己带来极大的隐患。
　　　　可是，她也很清楚前面是一条怎样的道路，虽然她隐隐感觉纳兰哲的实力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但再强悍，也双拳难敌四脚，让他冒这么大的危险跟着，似乎不太妥当，她从心底不想欠任何人人情，所以她才让英雄海和水云柔先走。
　　　　“诗姐，就让小哲一块走吧，我好有个聊天的伴儿。”尾生笑嘻嘻的看着冷语诗说。
　　　　“好吧。”冷语诗有些无奈的说，“明天天不亮就走。”
　　　　就在这时，猫叔走了进来。
　　　　纳兰哲迎上去说：“猫爷爷，我们明天天亮之前走。”
　　　　猫叔似乎预料到了这件事，并不显惊讶，安然地坐下来，从怀中取出一个鹿皮小包，交给纳兰哲。
　　　　“这个是我刚才出去弄到的东西，让你路上用。你的伤虽然不太碍事，但也要注意身体，不要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乱出手，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一路小心之类的话就不多说了，看还需要什么东西我一会出去置办，对了，我一会给你们订一辆私家马车，半夜就走吧。”
　　　　纳兰哲打开鹿皮小包，只见里面有十来个小瓶子，都是些名贵的疗伤药和滋补药，还有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纳兰哲呆在了原地，是凝魂丸！
　　　　“再休养一阵子，就可以吃了，收好了。”猫叔看着纳兰哲，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纳兰哲不说话，看着猫叔苍老憔悴的面孔，眼神里满是感激和不舍，说：“这些东西足够了。过了水云大会，我带大伙回来看你。”
　　　　猫叔不说话，点点头，然后看着冷语诗说：“我去给你们弄点饭菜，你们就在密室里呆着吧，好好休息一下。”
　　　　“谢谢老先生。”冷语诗冲猫叔感激地一笑。
　　　　饭后，冷语诗一个人回房间了。
　　　　纳兰哲闲得无聊，和尾生坐一块聊天，有意无意的打听些战国学院的事情，尤其是他们的校长——幻皇孟冥。
　　　　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水云帝国的帝都水云间上。
　　　　尾生说他很小的时候还和冷语诗去过水云间呢，当时住在图兰族族长的家里，住了差不多有半个月，尾生说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图兰湖，很蓝，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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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身为十几年的马刺球迷，竟然忙到只来得及看第四节，有些淡淡的伤感。
　　　　存稿已不多，所以要努力攒了，作为手残党，也只能这样。
　　　　而且，现在还是真正意义上的手残了，昨天好不容易打场球，结果突破完下落时，掌骨撑地，杯具了。
　　　　不是太严重，但左手敲字时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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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票投起来吧，没准就是你。



第三十三章　不速之客
　　　　听尾生这么一说，纳兰哲一算日子，心下顿时一惊，犹记得好多年前，和爷爷水云泽去图兰萝家里拉总长审核会的票时，曾经被一个小男孩撞了一下，记得当时的侍女唤他为尾生少爷，看来就是尾生了。
　　　　纳兰哲顿时惊讶于自己的记忆力的强悍，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他当时还扶起过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跌倒在地的小女孩，看来正是冷语诗。
　　　　想到这里，纳兰哲不禁惊叹世间的巧合，竟然如此戏剧性。
　　　　纳兰哲想，有一天，一定要把这件事儿说给冷语诗听，不过她当时只是个小屁孩子，肯定是不记得了。
　　　　时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流逝，转眼，已经是深夜。
　　　　
　　　　密室中只有两个房间，纳兰哲让冷语诗和尾生各占一间，自己躺在大厅的榆木盘龙长椅上，睡不着。
　　　　纳兰哲本以为自己会想着前方的凶险和怎样应对的事情，或者想一想什么时候开宰凝魂丸的事，可是，思来想去，他满脑子，都是冷语诗的身影。
　　　　有些控制不住地，纳兰哲扭头望向冷语诗的房间，这个姑娘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无影无形，却又似乎无处不在。
　　　　在冷语诗的眼睛里。
　　　　在冷语诗的微笑里。
　　　　在冷语诗的安静里。
　　　　在冷语诗的语气里。
　　　　纳兰哲早过了懵懂无知的青春期，知道这是什么。可是，冷语诗是幽灵公主，而且注定要嫁给雪国的三皇子
　　　　不想了，纳兰哲用力摇摇头，似乎想把什么甩出去，可是冷语诗的模样，似乎住进了他的心房，挥之不去。
　　　　这时候。密室的门似乎有声响，纳兰哲顿时警觉，迅速从长椅上站起，死死盯着密室的门。
　　　　“是我。”猫叔把着一根蜡烛走进来，在他身后，似乎还有一个人。
　　　　这时候，尾生和冷语诗几乎同时走出了房间，他们也都没睡着！
　　　　猫叔把密室中的烛灯点燃，这时候大家看清了他身后的那个人。竟然是朱战北身边的那个护卫——
　　　　——程亦寒！
　　　　大家不约而同露出了不解地表情。
　　　　程亦寒顾不上看大伙的表情，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听着，我时间不多。我这里有对你们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交易？”尾生歪着头，有些不怀好意地盯着程亦寒看。
　　　　程亦寒紧咬牙关，表情纠结地说：“这也是我唯一的办法了。你们也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所以，我帮你们，希望你们也能帮帮我。”
　　　　程亦寒一脸焦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了，听着，我先说对你们有用的消息。”
　　　　程亦寒看看冷语诗，终于下定决心。此刻，身为小人物。这是他唯一抗争的办法，也是唯一抗争的机会。
　　　　“首先得从一封信说起。我是大明城护卫行的人阶护卫，上个月受朱老爷，就是朱战北所托，护送他的儿子到水云间，不过我也知道在这个时段，出了临界的路太危险，所以当初只答应护送到临界。”程亦寒一边说，一边坐下来，他大概不知道那封信早落在了纳兰哲的手上。
　　　　“朱老爷没有同我们一块走，他有些别的事要处理。当我们走到云岚城的时候，正好朱老爷在那边有自己的生意，所以是在那儿休息的，一同在那休息的还有另一伙人，我都不认识，但他们认识我，他们把一封信交给我，要我务必保管好，到临界时交给朱老爷。”程亦寒说到这儿，朝尾生看了一眼。
　　　　“想必现在这封信，你们已经看过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信的内容，是你们四人的肖像。”
　　　　尾生懒得解释，示意他说下去。
　　　　“时间不多，我说重点吧。今天晚上他们派我在附近盯着你们的动向，怕你们半夜跑掉，我是偷偷跑过来的。首先昨天在灵兽店袭击你们的，是一对叫伊巴卡和伊巴鲁的兄弟，他们本来是要袭击冷小姐的，但认错人了。现在他们已经死了。杀死他们的，是骷髅先生。”
　　　　“果真是有个叫骷髅先生的人么，他到底是谁？”尾生凑上来问。
　　　　“我也不知道，他总是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骷髅面具，但我可以确定一点，他是水云大陆的人，不是雪国人，也不是火岛人。我在江湖上跑了这许多年，同大量的火岛雪国人打过交道，分辨得出他们的口音。而且，如果我猜得没错的，骷髅先生是幽灵岛的人，至少他的口音很像幽灵岛这边的，因为我夫人就是幽灵这边的人。”
　　　　“幽灵岛的人找我们的麻烦？”尾生疑惑地看着冷语诗。
　　　　冷语诗倒没什么反应，只是让程亦寒继续说。
　　　　“从目前我掌握的信息来看，盯上你们的人并不是一伙人，而是好几拔人，而且每一方的目的似乎都不一样。朱老爷是听命于水云学院院长雷动——”
　　　　“雷动！”纳兰哲眉头一扬，咬紧牙关盯着程亦寒。
　　　　“是的，雷动院长是帝国总长雷墨大人身边的红人。他交待朱老爷的是，只有水云柔可以杀，其它都不能动，尤其是要保证英雄海的安全，而且必须得是活捉。
　　　　可是骷髅先生那边，情况却不一样，似乎除了英雄海，其它人都格杀勿论，而且必要的时候，连英雄海也可以杀。
　　　　今天上午被你们杀死的，是雪国的职业杀手马里奥兄弟，他们是雷动院长请来的。
　　　　但他们今天找上门来，却不是雷动院长的意思，事实上，按计划，是等雷动院长来了才动手的，只是这兄弟俩有些托大，以为靠他们就可以搞定，所以自作主张。
　　　　就在今天黄昏的时候，雷动院长来了，但我没有见到，似乎我不够资格，但朱老爷见到了，回来时，朱老爷一直在发抖，雷动院长很生气，和骷髅先生争吵了很久，但最后，似乎他们达成了共识。”说到这里，程亦寒停了下来。
　　　　“什么共识？”尾生把一直歪着的头摆正，冷冷地问。
　　　　“除了英雄海，其它所有人，格杀勿论！”程亦寒掷地有声地说出“格杀勿论”四个字，却见在场所有人，都并不怎么惊讶。
　　　　“你说了半天，好象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呢。”纳兰哲懒洋洋地说，似乎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有的，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对你们而言，绝对震撼的消息！”程亦寒定定神，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首先，雷动院长在等几个人，这几个人可比马里奥兄弟要厉害多了，听朱老爷说，雷动院长在等着，是十二生肖组中的猴之组，而且是整个猴之组！”程亦寒定定地说。
　　　　“猴之组！”猫叔露一丝惊讶，失声说道。
　　　　“怎么，猫爷爷，猴之组很厉害吗？”纳兰哲疑惑地问。
　　　　“十二生肖组都很厉害，猴之组比较特别，成员都是雷氏子弟，可以说是雷墨的嫡系，里面还有两个你的老熟人呢。”
　　　　“老熟人？”纳兰哲用大拇指摸摸嘴唇，眼珠一转，说，“我要猜得没错的话，不会是雷破浪吧？”
　　　　“正是！”猫爷点点头说，“雷破浪现在实力也非常了得，不过更厉害的是雷傲！”
　　　　“雷傲！”尾生神色略微有些异样，“要真是他的话，就不好办了，这家伙厉害得很。”
　　　　“你也认识雷傲？”纳兰哲扭头望向尾生，他没怎么同雷傲接触过，因为他进入水云学院的时候，雷傲已经作为特派生，进入战国学院进修了，不过当初雷破浪带人上云盟武馆踢馆时，叶子那样逆天的本事，都比雷傲差了一大截，可见雷傲有多厉害了。
　　　　…
　　　　（除了雷傲，还有个老熟人喔，猜猜是谁）



第三十四章　小人物的悲哀（本卷终）
　　　　（我很喜欢这个标题，在时代的洪流中，有很多这样小人物的悲哀，我们从不关注，但它真切的存在）
　　　　
　　　　“雷傲比我大几届，我进入战国学院的时候，是他在战国学院的最后一年，他是那年战国学院最强的三名学员之一。”尾生若有所思地说。
　　　　猫叔点点头，表示认同尾生的话，然后脸色有些异样地瞅着纳兰哲，一脸诡异地笑，说：“除了雷傲，猜猜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