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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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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那琥珀双眸着实是太过熠熠闪亮了,但见光华流转,明媚之极,足见其心情之舒畅得意。

明思是听得是一滞,看得又一噎,用了老大的克制力才控制住,不被这妖孽激得殿前失仪态。

这妖孽分明是有恃无恐!

到了眼下这局面,她如何还能看不明白!

不论这两兄弟间,是真有龌龉,还是别的——至少在赐婚这件事上,这两人此刻显然是达成了协议,穿上了同一条裤子!

她心里极清楚明白,自己就算是有点胆子,敢同这妖孽叫几声板,但上头那个笑面虎,却是断断惹不得的!

只能忍,从长计议……

“老十七——”这时,荣安带笑朗声,语声却是戏谑,“呵呵,此处可不是你们花前月下的地方。好了,你们二人就先退下吧。老十七,带这丫头下去吧。有话,小两口下去慢慢说。”

荣烈一笑,跪下一礼,“谢皇兄,臣弟告退。”

说完,站了起来。

明思也只能依样画葫芦的,恭恭敬敬谢恩告退。

于是,这外表起来极是相衬相亲的两人,在众人意味各异的眸光中,微微躬身垂首退了数步后,齐齐转身朝那华贵而高阔的金銮殿门行去。

殿门外,此刻正是挨近正午,煦暖的金色染在那朱漆铜钉的巨大门扇,更显华丽庄严。

走到殿门前,因不适应骤然而至的阳光,明思微微嘘眼,脚步稍顿,条件反射地抬手起来挡了挡。

恶搞小番外——祝大家2013好运不断!

2013年的元旦前夕,荣烈约司马陵、秋池、路十三,四人麻将。

司马陵不断的将条子和万字轮着打出来。

秋池看他一眼,不说话。

司马陵扫他一眼,“看什么看,你一对就没碰,你当孤看不出你在做七对啊?”

路十三一手挡在牌头位置,余光扫了扫两人,垂下。

荣烈勾了勾唇,懒懒道,“看来几位的牌面都比本王好啊!”

秋池冷冷望他一眼,“麻将是汉人国粹,少数民族能把规矩学会就不错了,你还想咋样?”

荣烈挑眉轻声一笑,“就是本王不会,故而,才请三位来——还请手下留情为是!国家政策也是照顾少数民族的,大新年的,大家可不能搞歧视——”

“吵什么吵,”司马陵瞟了一眼荣烈,“打牌就打牌,兀那大男人,话那么多作甚?”

荣烈一笑,不语了。

路十三望了一眼司马陵,眉头微皱——清条子?

再瞟一眼秋池,眉心一蹙——七对叫胡?

这时,荣烈摸一张牌,拿起一看,便笑,“啪”地一声按在桌上,“真是不好意思,平胡——卡章七筒!”顿住,望了愣住的三人一眼,勾唇轻笑,琥珀金眸光波流转,“上章才叫胡,下面都出了三个了,还以为没了……”

说着,轻轻摇首带笑,巡视三人后,叹了口气,“现在,本王明白了。这麻将的精粹——便是这叫胡叫得晚无妨,叫得差也无妨——这关键啊,还是得要运气!”

一晚上没开口的路十三开口了,“不过是个平胡,有啥好得意的?”

荣烈蓦地低笑,冲他挑了挑眉梢,“平胡也是胡——你当你挡着本王就不知么?你少一张……小相公——这局一开始,你就注定胡不了!”

路十三狭长的单睑中怒光一闪,倏地起身,“你拽什么拽?大爷不是少一张,还轮得到你胡牌!你别忘了,老子现在的支持率比你高!”

秋池垂了垂眸,长身而起,“吵什么吵,该给书友们献祝词了!要不77该发飙了!“听得77之名,几人心中一颤,都不说话了。

紧接着,四大美男齐齐一排,拱手恭声同声,“祝所有真心支持《嫁夫》的书友们,2013大好运小幸运,运运接连不断!”

话声一落,荣烈给大家抛了个媚眼儿,朱唇微勾邪魅,“亲,不骗你哦——好运气真的……是很紧要!”

第三百八十三章 可要九尺?

(一更奉上)

荣烈余光一扫,弯唇,“思思,可是眼花?”

明思眼神儿都不带拐弯,抬脚跨过门槛,便朝前行。速度虽加快了些,但腰身款款,步履依旧韵律优雅。

荣烈的目光在她婀娜的小蛮腰上顿了一瞬,翘唇,也跟着行了出来。

他人高腿长,是以,几乎不见加速就追上了明思,两人依旧并肩。

顺着汉白玉的围栏走了下来,刚到台阶下,只听后面细碎脚步声,紧接着,一位宫人声音尖细的声音恭敬传来,“睿亲王,纳兰小姐请留步。”

明思驻足转身,只见说话的那位正是方才御座下的那位红衣宫人,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粉衣侍女。

红衣宫人手里托着紫檀木的托盘,上面正是那块飞云神兽玉佩,而粉衣侍女手中则是……明思的红木匣子。

红衣宫人神情讨好,目光从两人面上扫过,态度殷勤,“陛下让奴才给二位送出来。”

荣烈一笑,一步迈过去,取了那玉佩,拿在手心看了看,这才将玉佩好整以暇的挂到了腰上。

明思见得他的动作,眼底沉色一闪,强迫自己挪开视线,走到那侍女身前,将匣子抱了过来。

正待转身,就听荣烈含笑道,“思思啊,这络子有些旧了,你替我打个新的,可好?”

明思深深吸气,扯开一笑,“好啊,你要多长的?九尺够不够?”

九尺???

那不是上吊用的……

两个宫人皆是一噎,红衣宫人反应过,尴尬地赔笑行了一礼,“两位既是收到了,奴才就告退了。”

荣烈倒是面色如常,噙笑优雅地颔首道,“你们不用见怪,思思喜欢玩笑,本王就最欢喜她这点。”

那宫人哪里好接话,干笑着匆匆点了点头,两人退出几步后,转身赶紧走了。

反正如今是看出了这兄弟二人是蛇鼠一窝,明思也懒得再装,见两人离去,转身就走。

金銮殿在宫城中轴上,离宫门不算太远,一条汉白玉石的直道直接通往宫门。

宫中不可乘轿打马,明思捧着匣子走得极快。一面走一面安慰自己,既然救出了四老爷三人,那么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如今不过是被赐婚,也算不得什么!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这妖孽想气自己,自己要真被他气着了,那才中他下怀!

如今还是想法子弄清楚,这两兄弟背后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才是紧要的,知其所以然,方能对症下药,徐徐图之。

自己可不想同这无耻妖孽扯上一辈子!

方针一确定,明思心情就平缓了许多。

其实她从来都未像今日这般失态过,关键还是在于事情的发展,太过出乎她的意料,打死她也想不到这妖孽竟然会来这出!

她说的是真话,她从来就没有过歧视他人出身的习惯,无论胡人还是元人。

跨民族婚姻也没什么,可是谁,都不能是这妖孽!

之前才想要自己的命,如今竟然连那样恶心的话都说得那般自如,此人太不按牌理出牌,也太过变态,太过无耻……

想着想着,明思又是一堆她所能想到的最贬义的形容词,想着想着,胸口的那口本已经消散不少的气,又慢慢起来的。

实在气不过,她蓦地停下脚步,转首冷冷,“你是真变态呢?还是真有病?”

荣烈一直留心她的表情,此刻也未慌乱,在她停下脚步的下一刻也就刚好停下。

闻言一勾唇,眸光四下一扫,此处一片空阔,正当无人,遂语声懒懒,“今日可是你自个儿送上门的——”说着一顿,又斜斜挑了挑眉梢,叹气轻喟道,“也怪本王看惯了你的恶行恶状,今日见你竟然对本王这般的温柔含情,本王一时把持不住,脑子一发热——”

脑子发热?

满嘴胡话!真正鬼扯。

明思气得方想开口,荣烈拉长了声音后,用手敲了敲额头,一副深思状,“对了,你们汉人有句话怎么说的?打是亲,骂是爱。本王本不明白,后来一看你就明白了。你原先对本王那般,是不是早就看上了本王,故而才刻意标新立异,想引本王注意。”

听到这里,明思反倒是平静下来了。

瞟了荣烈一眼,挑眉淡淡一笑,“你也不用激我了!不就是让你吃了几回瘪么?”说着又是一笑,“让我算算啊,头一回,在那御花园里,你挨了我一兽圈。第二回,我那‘千丝万缕’,六个时辰,那滋味儿想必也甚是美妙——”

荣烈看着她,先还笑着,后来脸色就有些发僵了。

明思偏首望着他,莞尔轻声一笑,笑靥如花,“还有第三回,你中了我的麻药——可惜小女子却不懂‘怜香惜玉’,堂堂睿亲王,大好一个美男子竟然被小女子像拎兔子似的拎着玩儿……”顿住,凑近些许,轻声道,“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其实解那毒时,是可以吃东西的。我当时不过是想吓吓你,谁知,你还真信了!”

荣烈的脸色有些发黑,一霎不霎地盯着明思,盯了半晌,忽地唇角勾起,低低而笑,“想骗本王?那雪山之中,鲜肉汤可比什么都贵重——你若真想饿着本王,大可给本王熬些粥汤。”

见骗他不过,明思也懒得再演,瞥他一眼,提步便行。

荣烈一笑,不疾不徐的跟上。

到了宫门,布罗远远地见着,先是一愣,遂便朝一侧的沙鲁招了招手,沙鲁便驾着马车过来了。

荣烈走到车边停步,明思垂了垂眸,也走了过去,“我坐你的车,”又看向有些呆愣的沙鲁布罗二人,“劳烦二位先等等,我去交待下。”

说完,也不理荣烈,朝外行去。

明思非朝臣,按制,马车不得停在宫门五百尺以内,只能停在外面的夹道上。

望着明思款款而去的背影,沙鲁愕然挠了挠首,“主子,这是……”

荣烈弯唇一笑,意态慵懒,“现在是纳兰小姐,再过些日子,就该是睿亲王妃了。”

沙鲁一滞,不置信地眨了眨眼,将目光转向布罗,可布罗面上也是跟同同样的惊愕不解之色。

荣烈瞟了二人一眼,将手中的圣旨卷轴朝布罗一扔,“拿好了——这可是赐婚圣旨。”

布罗接住,低头看了看,再抬首,噎了噎,“主子,这,这是怎回事?”

赐婚圣旨不奇怪,可怎么会是同……

荣烈未说话,将目光投向前方,布罗转首一看,正是明思返回。

明媚的阳光下,一身鹅黄娇嫩的女子犹如一株娉婷的兰花,轻盈缓步而近。袅袅婀娜,每一步都似踩在极舒缓的韵律之上。淡金色的阳光射在那白玉般的面颊上,竟似剔透。只那一双眼却在这烂漫煦暖的三月阳光中,更加的若水清澄,如阳光下灿然生辉通透的,那最上品的黑曜石。

布罗看得一呆。

待她走近,荣烈挑眉懒懒一笑,转身上车。

放上车,便听明思在外同两人吩咐,“烦请先到纳兰府。”

两府都在东面,相隔也不算太远,以皇宫为坐标,距离也都差不多。

说完之后,就听脚步声过来,荣烈勾唇垂眸,拿起方案上的茶盏倒了一盏茶,摆在对面。

布罗拿出踏脚凳摆好,明思踩着上来,转首对布罗道了声“多谢”。

布罗忙不迭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荣烈瞟他一眼,“还不关门。”

布罗一滞,赶紧将车门拉拢合上。

明思在荣烈对面坐下,扫了一眼方案上的茶盏,荣烈微微而笑,“请用茶。”

车厢中两壁皆有车窗,此际,窗外的明媚透过雨过天青的轻纱,在精致华贵的车厢中映出一室幽静高雅。

明思已然平静。

闻言未接口,目光四下一扫便收回,垂眸淡笑,“睿亲王不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荣烈竟然颔了颔首,颔首之后,身子朝车壁上一靠,双臂抱起,很是随意地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颌,“是啊,有纳兰小姐珠玉在前,本王素来有慧根,一不小心就青胜于蓝了。”

明思轻轻抬起眸子,“今**不过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罢了,有何好得意的?”说着一笑,“我就奇了怪了!你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你皇兄手里,竟然连我这样的再蘸之妇也不嫌弃?堂堂睿亲王要借一个弱女子挡灾,手段未免也下作了些。你我二人旧怨重重,不论我是出自何意,好歹我也算救了你一命——你当我不知么?你当日若不能解毒,又不愿剜去眼睛,那便只能一死!你当日心中如何打算,你心里清楚,我也明白。若你还要强口耍赖,说我并非是救了你一条性命,那也只由得你。就算我只救了你的眼睛,可你如今此举算是什么?我今日之言,也算是为你遮掩。可你呢,仗着身份地利,算计了自己的恩人,还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睿亲王阁下,你不觉着脸红么?”

荣烈一直未说话,纤长美好的手指在下颌轻轻划动,眸光定定地落在明思脸上。

若说心中未有惊讶,那是骗人的。

这女子是真聪慧。

就这一会儿,就反应过来,察觉出了端倪。

第三百八十四章 意欲如何?

(二更奉上)

待明思说完,他才懒洋洋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本王有什么脸红的?这世上之事原本就是这般。且不说你救本王时,打了什么主意,你敢说,即便是你未救本王,你得了那块玉佩,知晓了功用,你今日不会入宫?不会同样做戏遮掩,为你得了那玉佩寻藉口?本王的神兽玉佩岂是谁都能拿的?你不说清这一条,莫说是本王,本王皇兄就头一个要治你的罪!这飞云玉佩你既是知晓了功用,想必也知其含义。未经本王同意,私自取用,便是藐视不敬之罪。届时,你自身都难保,何论说是救人 ?'…fsktxt'”

说着,荣烈微微抬起下颌,唇边笑意戏谑,“既然不论本王是否欠了你这恩情,你都会‘物尽其用’——那本王此举,自然也是无可厚非。”

明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在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妖孽实乃天下第一等难缠之辈。

说歪理,她不占上风。说正理,他也丝毫不见落下风。

窥人心思的本事,的确——是她生平之所仅见!

重新认识估量了对手后,明思调整策略。

平静的目光抬起,定定看着他,清眸深幽而静缓,“说吧,你究竟意欲为何?”

既然曲线救国不得,那就直捣黄龙。

荣烈的眸光在那如湖水般清澈的眸色间停了一刹,很快挪开,右手放下,抱臂一笑,“如今是赐婚,不必本王说,你也该知晓规矩。眼下,你已是本王的未婚妻,你还怕本王算计你不成?”

明思看了他一眼,眸光微微一闪。若说这妖孽没有算计,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信他才有鬼!

微微垂眸,羽睫轻颤,明思轻声道,“我不在意你算计什么,反正今日我的确也是利用了你一回。如今这局面,我自负一半责任。赐婚的规矩,我懂。可也不是未有办法,”抬眸,眸色清亮,“端看,你肯不肯?”

荣烈心下微愣,静静地看着明思的眼睛,须臾间明白过来,眉梢一挑,“你想死遁?”

金口赐婚,不能和离,不能义绝,除了诈死脱身,他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办法?

明思微微一笑,“你肯么?”

荣烈定定地看着她,半晌,忽道,“你可知死遁代表何意?”

隐姓埋名,永不得现于人前,再不能用原来的身份,原来的名字,也不得再回大京,再踏进纳兰府一步!

不知为何,他心里蓦地有些不舒服。

明思淡淡而笑,“我自是明白。只要亲人安好,自己也过得舒服,一个身份罢了,有何好在意的?”

繁华富贵若不自在,也是樊笼,不若出门眺首,悠然见南山。

在大雪山的日子,她也不是没有快活的。

如今这大汉,她也算走了大半,可这大汉之外的风光,却还未曾领略。

纳兰府的亲人于她并不亲厚,四老爷四夫人可以回边郡,回元国,日后,自然能团聚。

其他的,也无甚好在意的。

天下宴席天下散,有缘有心,自能相见,何必拘泥。

“做本王的王妃,很不舒服么?”荣烈蓦地一笑,眸中金芒微闪,语声懒懒得意,“不知有多少人肖想本王,本王都懒顾。你是赐婚王妃,就算是挂名,且不论其他——本王的王妃除了在皇后跟前矮一头,即便见了太子妃也勿须行礼,你果真不愿意么?”

明思用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看了半天,忽地发问,“你在游说我?”

语声很是惊异。

荣烈一滞,噎了噎,须臾,颔首抬眉一笑,语声悠闲自得,“就当本王是在游说你吧。”

明思的眼神更加奇怪,望着荣烈的神情就似看到了相当新奇的奇异生物一般。

直到荣烈被这奇异的注目礼看得有些不自在,明思才轻声一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差点要了我命的人么?”反问一句,又摇首,慢悠悠道,“那真是对不住了,我脑子很正常。圣人有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觉得……圣人说得对。”

荣烈脸色顿时一僵。

拐弯抹角,骂人还不带脏!这女人……荣烈心里忍不住磨了磨牙。

不待他说话,明思莞尔一笑,伸手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捧在手心,“咱们也不用再拐弯抹角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虽不知缘由,但也知你今日定然是借我挡了灾。而此举,又正好迎了你皇兄之意。别的不说,你皇兄此举也的确有让我做招牌之意。”

荣烈静静地看着她,眼底异色一闪而过。

明思捧起茶盏喝了一口,说实话,今日说了太多的话,此刻确是口干得紧。

自顾自喝完大半盏茶后,将茶盏往方案上一搁,“如今正是风口浪尖的,我也知不可妄动。今日,你皇兄也算对我恩重,你也算成全了我。所以,做招牌也好,挡灾也罢,我都认了。我并非是要现在就如何,不过咱们总得谈个究竟。此刻只你我两人,丑话也勿须遮掩。你心里自是瞧不起我,而我呢,也看你不大顺眼——即便是挂名王妃,咱们也是两相生厌。我想,你也不愿我这个再蘸之妇占着你这王妃位置不动吧?你皇兄要的是人心,我看当下这局面,若是顺当的话,也就一两年,人心也就安稳了。以你的心智,如今的麻烦届时想必也该有应对之策。”顿住,清眸若水定定,檀口轻启,“到那时,睿亲王——可容得小女子‘功成身退’?”

这是明思衡量眼下情势后,所能得出的最佳结果。

只要这两人的目的都达到,想必元帝即便知晓,应该也不会在意。

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只要她的存在和消失都他的大局没有影响,他又何必在意她这样的一个小女子呢。

明思笃定。

看着眼前女子分明娇弱,却又无畏无惧,侃侃而谈。事情方过片刻,在这般少的线索下,竟能将事情分析得八九不离十,还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荣烈心里再度刮目相看。

不禁生奇,眸光在明思身上,上下微打量。又想起那飘洒俊逸的字体,他心下不由揣摩兴味——当真有千面风华?面面不同?

蓦地有些趣味。

看着明思那平静的眸光,荣烈如何看不出那眼底一抹强克制的期望之色。

他忽地垂眸一笑,复抬起,勾唇悠然,缓声道,“你这是——在求本王?”

还真是睚眦必报!

语声悠悠,似有调侃,又有得意。

分明是在报刚才那“游说”之仇,明思瞟了他一眼,“求你有用么?”一笑却是无谓,“若真是求你有用,那求一求,又有何妨?”

荣烈看着她一笑,却不言。

明思笑了笑,懒声道,“既然无用,我又何必要求?开条件吧,不超过我能力,不违背道德意愿,我允你三件事,如何?”

“你允本王?”荣烈眸光一闪,唇角笑意绽开,似愉悦,“好了,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是不是得先说说,你能帮本王什么?”

明思微微一笑,眸色淡淡,“你宁可让我这样一个再蘸之妇来占你这睿亲王妃的位置,无非就一个理由——比起我,还有让你更不想要的人,却又迫于形势,难以摆脱。所以,两害相权取其轻!”

荣烈眸色倏地一闪,旋即隐去,面色淡淡。只那抱肘的右手手指,轻轻叩着胳膊肘。

未说话,只静静望着明思,眼底多了一分深沉之色。

明思抿唇浅笑,眸光晶莹闪亮,“你说,若是你欲躲的那人,知晓我同你并非真情恩爱,那又当如何?”说着停了停,目光在荣烈身上若有深意的巡视一番,“说实话,你这人,人品虽不大好,可有一句说一句,你这幅皮囊,也算得是上品。二八怀春少女,那情丝最是炙热缠人——只要有一分希望,只怕也是不会放过的……你真不需要我帮忙?你今日演那番戏,根本不可能骗过你那皇兄,你演得那般全情投入,想骗的,应是某些人吧?”

荣烈看着她,眸中金芒连闪片刻,忽地勾唇,似笑非笑,“那有如何?如今圣旨赐婚,金口玉言——即便你说的是真的,本王又有何惧?”

明思扫他一眼,蓦地轻声一笑,煞有介事道,“你说,若是我忽地幡然醒悟,去同你皇兄说一声。就说我认识到自己妇德有失,如今悔悟,为子嗣计,请你皇兄再为你择几位侧妃……”顿住抿唇,眸光柔和,“我想,你皇兄定会大度应允的。”

能逼得这妖孽拿自己做盾牌的人,天下间哪里还寻得出几个,不是元帝,就只太后了。

不过,根据路十三透露的些许,明思以为前者可能性最大。

故而一试。

荣烈眸色蓦然暗沉下来,盯了明思半晌,明思却恍若未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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