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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com-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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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妹子说得好轻巧!我若是光明正大地来了,你们会让我进来吗?”达瓦莲娜略显轻佻的声音尖声响了起来,话一说完,她好象想到了什么,笑意盈盈的脸突然现出凄楚之色,声音随之也低沉下来,“妹子呱呱一落地,便被无数人哄着,宠着,要什么有什么,一出门从来都是前呼后拥,自是从来光明正大。哪象我,自小没爹疼,没娘爱,整日滚在一班臭男人中间,无时无刻都要提防别人起坏心,我要是象你一样的光明正大,就是有一百条命也是不够死的。天可怜见,后来好不容易找到生身之父,该有好日子过了吧,哪知,哪知”达瓦莲楚声音颤抖,眼圈一红,眼泪哗哗地落了下来。
  达瓦莲娜又叫又笑,说说就哭,变化之快,真有些让人目不暇接,客玉涵一时之间失了方寸,刚刚想好的尖酸刻薄的言辞再也施展不出,只好愣愣瞧着达瓦莲娜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想看看达瓦莲娜是故作姿态,还是真情流露。然而即使以她过人的观察能力,从达瓦莲娜的脸上也是找不出丝毫破绽,只好用眼睛找上凌云飞,向他求助。
  她得到的是凌云飞面无表情的脸以及冷冷的目光。
  客玉涵微微苦笑,用尽可能柔和的声音劝道:“行了,别哭了!我叫你姑奶奶成不成?搞什么鬼,一会儿大晴天,一会儿下大雨,真弄不懂你在想什么?”
  凌云飞心中的一腔怒火差点随着客玉涵这番话烟消云散——他可真没见过客玉涵这样劝人的,先是给糖,当被劝者还没来得及接过,她却又换上了苦莲,看来客玉涵心念变化之快足已与达瓦莲娜的笑哭转换速度相媲美。
  “我生来就是丫头命,哪敢当别人的姑奶奶呀!”达瓦莲娜反唇相讥,当她看到客玉涵的眉毛竖了起来,眼睛大张,忙又道:“我能想什么?自伤身世罢了。父亲刚去世,你们就打上了他财产的主意,我能不伤心吗?”
  “什么你们?达瓦莲娜,为人要讲良心,大哥打你父亲金矿的主意,那是他的不对,刚才我可是劝他不要这样做,替你说话呢。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连我也带上了?再说了,你父亲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把全部的财产都给大哥了,他有权处理你们家的一切财产。他若真是白眼狼,会这么长时间不动那金矿的一丝一毫?”
  客玉涵犀利的言辞让达瓦莲娜无话可说,只好垂下头。
  “行了,玉涵,不要说了。”凌云飞出声相劝。
  “不要你管,我还没说完呢。今天不把话说清,我绝不住嘴。”客玉涵瞪了凌云飞一眼,继续说道:“达瓦莲娜,今天你必须把你的所作所为解释清楚——我问你,你既然嫁给了大哥,又不与他同房,是何道理?我再问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也是大哥名义上的妻子,你不帮他也就算了,为什么你反而驱动官府来攻击你的丈夫?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女人吗。啊!你说话呀!”
  达瓦莲娜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客玉涵,淡淡问道:“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只要你说得有理,我自会相信。”客玉涵斩钉截铁,说得甚是坚决。
  “那他呢?”达瓦莲娜瞥了一眼凌云飞,问道。
  “他?”客玉涵随口问了一句,随即醒悟过来,“你看着办吧,反而他也是你的丈夫。”
  “那我就说了,信不信且由你们。”
  第十章金矿
  达瓦莲娜微微扬起头,一双明媚的眸子仿佛涂上了一层水雾,随着睫毛的扑闪,一滴滴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从衣袖中捏出手帕,抬起手臂轻拭双眼后,手却忘了放下,似乎在思索着要怎样开口。过了良久,在客玉涵感觉已快不耐烦的时候,达瓦莲娜才想起将手放下,轻启朱唇,缓缓说道:“我师傅巴松错的为人,经过前不久那件事,想必你们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从我记事起,我好象就没见他笑过。他对我只有严厉,殊少关怀,教我武功时,也没有应有的耐心,教了就教了,学会学不会,都是我自己的事。等我渐渐长大,他开始派我东走西奔,做这做那,几乎没有空暇的时间。而且他让我做的事,几乎全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之事。加之我们师兄弟众多,为了争宠邀功,每每尔虞我诈,互相倾轧,说是师兄弟,实际上与仇人无异。我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一颗心不知不觉结上了一层硬茧,除了我自己,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达瓦莲娜说到此处,已完全平静下来,她看了看正把目光瞧向窗外的凌云飞,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客玉涵,又道:“我与你们相处时日不多,相互之间缺乏必要的了解,凭什么要相信你们?你们若是为了我父亲的财产,让我无声无息的消失,我又当如何?我只相信利益共存之下,大家才能和平相处。”
  客玉涵嘴角一撇,冷冷一笑,说道:“那你还回来干吗?难道你现在就不怕我们对你不利了?你可不要忘了,你父亲的财产本来就是我大哥的,我们有必要动你的念头吗?”
  “是吗?我不否认,我父亲是曾说过要把全部财产给他,但他老人家还没来得及这样做,人已不在了。所以我父亲的财产现在全是我的,我完全可以说我父亲当时是犯了糊涂。我要是不认账,又当如何?”达瓦莲娜与客玉涵四目相对,言语间更是分毫不让。
  “你不认账,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金矿还有这花城我们可不是从你达瓦莲娜手里夺来的。现在我们跟你谈这件事是给你面子,不知你是不是能明白这一点?我还想奉劝你一句,来到这里,你可要多加小心了,毕竟花城不再是以前的花城。我大哥心慈手软,也许不会对你怎样,但别人要找你清算官兵前来围剿的那笔账,我们也管不着。”
  “我既然来了,对这一切早有准备,还用不着你来教我!”
  “是吗?那倒是我多虑了。”
  达瓦莲娜把头转向凌云飞,似乎不屑再理会客玉涵,淡淡说道:“林公子,金矿之事,你怎么说?”
  随着达瓦莲娜这声林公子叫出口,凌云飞烦乱的心头反而平静许多,绷得紧紧的脸皮柔和下来。他心中暗暗想道:“她叫我林公子,分明是告诉自己她没把自己这个名义的夫君放在心上,有意拉开两人的距离。不管先前的奚蹟言搓合他和达瓦莲娜的目的何在,人家一个女子都不把这桩婚姻放在心上,自己又何必如此执着?从她说出这句话起,她还是她,我还是我,以后她爱怎样就怎样,与自己何干?以后别人要拿两人的婚姻说事,那就让他们说吧,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不怕流言蜚语满天飞。”要知凌云飞自幼少人教导,长大后,更是无暇理会占社会主流的传统伦理观念,所以才会有如此大异常人的想法,若是换了一个人,恐怕是不会这样想的。凌云飞想是这样想了,然而男女之间的事,毕竟不只是抛开社会礼法那样简单,要说他就此之后完全对此事释然却也有些自欺欺人。
  “我怎么说并不重要,关键是你和你背后的人怎么说。”凌云飞将湛湛的眼神投在达瓦莲娜那张清丽难言的玉面上,将心中飘飘缈缈的一缕郁闷藏起,淡淡说道。
  看着凌云飞那张从容淡定的脸,看着那他深邃幽深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达瓦莲娜心中隐隐有几分失落,酸酸的,不太舒服。然而经过长年与各色人等勾心斗角的淬炼,达瓦莲娜那张脸已形成厚厚的防护层,虽然心中不大痛快,面上却是半点不露。
  “人家说了,只要你能保证他们的利益,你自己的利益自会得到保全。”达瓦莲娜嘴角微张,一抹微微的笑意一闪而逝。
  “我想知道这保证两个字怎么说?”凌云飞似对达瓦莲娜脸上流露的那不易察觉的得意视若无睹,径自问道。
  “这保证上不得台面,只能是口头上的保证。”达瓦莲娜冷冷说道,“他们只能做到这一步,信不信在你?”
  “是吗?保证这两个字可不是随便说的,如果他们没有让我相信的具体内容,我们之间再谈下去也就失了任何意义,没有再谈的必要了,我想能给我具体保证的人应该不会少吧?”见达瓦莲娜说话已经有了些嚣张的意味,凌云飞心中的一股无名火渐升渐高,虽然他强自克制,但言语中却带出了尖刻。
  “是吗?只凭屈屈几座金矿,凭你这点人马,就想与堂堂的西北部族国师谈条件,是你太幼稚,还是我太天真了?”达瓦莲娜脸刷地一下拉了下来,反唇相讥。
  “谈成谈不成,是我的事,不劳姑娘您挂心。”凌云飞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与刚刚失去父亲的一个小女人作口舌之争,而且这女子还与他有着若有若无的关系,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份,可达瓦莲娜的所作所为,又实在太也让人难堪,不如此,他实是无法出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达瓦莲娜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中除了怒火还有许多令人难以言喻的东西,她嘴角下垂,眉毛上挑,冷冰冰地看了凌云飞一眼,把头转过一边,用出乎人意外的语调低低说道:“我言尽于此,你们看着办吗。小女子曾受过你的恩惠,又是你名义上妻子,你自可高高在上,不拿我当回事,金矿你也大可据为己有,但是你别忘了,我父亲残余的影响还在,我也可以不承认这桩形势所迫下婚事。而且那些手撑实权的大人物更不会坐等他们的利益被人拿走,你就好自为之吧。”达瓦莲娜话一说完,迈动脚步,就要走。
  “达瓦莲娜,你好厉害呀!连丈夫你也敢休,了不起!”客玉涵手一伸,将达瓦莲娜拦住,冷冷说道:“我到现在才算听明白你的意思了,原来你是嫌我大哥这座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在你迈出房门之前,我也想提醒你一句,巴松错肯定还在千方百计的找你,我劝你多雇些高手在身边,我只希望你不愿做我大哥的妻子,最好也不要嫁给那个什么什么罕,也不枉我大度一回。”
  “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过我还是要多谢妹子的金玉良言,我会多加小心的。”达瓦莲娜对着客玉涵微微一笑,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她突然回过身后,目光直直瞧向凌云飞,柔声道:“我劝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人要是自不量力,往往会遭受灭顶之灾的。”
  凌云飞深深地看着达瓦莲娜,沉声说道:“我屡经生死磨难,不管困难多大,形势多么危险,也会太放在心上。倒是你要多加小心,你一个女子在众多的虎狼之间周旋,若是走错一步,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好自为之吧。”说到后面凌云飞的声音缓和不少,流露出了少许关怀。
  达瓦莲娜脸上微微变色,淡淡道:“你是一个奇怪的男人。”说完,转身而去。
  “奇怪的男人?”客玉涵喃喃一声,“她怎么不说她自己更是奇怪?”
  达瓦莲娜的脚步声,消失不见,远远传来喝问声。
  “让她去吧!”凌云飞向外喝道。
  “大哥,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能让她走呢?你就不怕她真地给你弄顶绿帽子戴?要知这里是睿丽王朝,不是我们天南,你真的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凌云飞眼中闪着幽幽的光芒,一张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变幻不定,说道:“我在意又能怎样,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达瓦莲娜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把她怎样?随她去吧。”
  “也许你应该答应她的条件。我们现在立足未稳,何必再树强敌,下一次,你恐怕没有水淹官军的机会了?”
  “经过上次一战,那帮官老爷再要发兵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短时间内,我自是不想再起争端,以情理推断,他们的想法估计跟我差不多。你等着看吧,不久还会有人来的,到时我们再坐地还钱,就地论价。”
  “你就这么有把握?可不要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呀!”
  “太平日子过久了,人是会生惫怠之心的。再说如今的官场已是腐败不堪,除非迫不得已,谁不想过安生日子?”
  “巴松错呢?还要不要与他谈判。”
  “也许达瓦莲娜刚才说的是对的,目前时机还不太成熟,再等等看吧。”
  “大哥,图里海号称富可敌国,你说他的那些黄金都到哪里去了?上次花城失守时,不会被人抢光了吧?会不会藏在达瓦莲娜来时所走的地道里?”
  “按理说不会,以达瓦莲娜的为人,她岂会做这样的蠢事?”
  “我们还是找到地道下面去看看吧,也许图里海还没来得及告诉达瓦莲娜也说不定呢。”
  “好吧。”见客玉涵坚持,凌云飞也有些动心。以凌云飞多年做大盗的经验,又有了达瓦莲娜走出来时方位的指引,地道口很快被找到,一打开地道口,客玉涵迫不急待就要往下跳,凌云飞连忙将她扯住
  “不要急,你去把蜡烛拿来,里面有危险也说不定呢。”
  客玉涵端着蜡烛,凌云飞当先跳了进去。
  地道很长,直通花城城外。两人来回走了数遍,一边走一边细细找寻,并且不断用手敲击两侧,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地道空空如也,连金子的影子都没见到。客玉涵终于死了心。
  凌云飞虽然失望,却没有就此放弃。
  由于攻战花城之后,每日繁忙,他根本没来得及细想图里海巨大财产之事,得到客玉涵的提醒,以他作大盗的心理,他很容易想到,一个人有了巨大的财富,必然会藏在非常隐密之处,除了藏宝的所有者,一般不会让第二个人知晓,更绝不可能容易让人找到。若非遭遇生死存亡的危机,便是至亲之人,他都不会透露一丝一毫的口封。
  “也许图里海还没来得及告诉达瓦莲娜呢?也许花城失陷后,那些人也没有找到呢?”凌云飞当然要往好的一面想。
  第十一章对决
  接下来几天,凌云飞抱着侥幸的心里,在图里海的府里翻天倒地,寻找着心中的那一份幻想。客玉涵自是在陪在一旁凑热闹,开始时她倒也兴趣盎然,热情空前高涨,等再过两天,凌云飞便找不到客玉涵的影子了。该找的地方,凌云飞认为他都找过了,却仍是一无所获,凌云飞只能认为黄金要么已被人取走,要么就是图里海大手大脚,将黄金挥霍干净,想象中的大批黄金根本不存在。
  心中本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找不到也是在情理之中。
  凌云飞放下这番心事,开始一心一意帮助净饭等人处理行政事务。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在当时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
  大概是因为对外来人天生的排斥及不信任的心理,当地的青壮年加入凌云飞的军队的是少之又少,加起来也不过三四十人。这其中只有五个人分到了驻守铁锁关六骏的手下。在六骏的老六“独狼”与五人之中其中一位的偶然一次谈话中,了解到他父母患病多年,久治不愈,家中贫困潦倒。“独狼”一时动了恻隐之心,陪着那位士兵到了他家——清远县一个小山寨。
  “独狼”自小受当时天下第一名医逃禅上人教导,耳濡目染之下,虽然限于资质兴趣,也就学了逃禅上人十之二三的本事,但比之一般名师却也不遑不让,一出手便不同凡响,将那名士兵的双亲治愈。
  偏远之地,缺医少药,稍微严重一点病一般只有等死一条路。“独狼”一出手便将两位没有希望的病人治好,一时之间震动四方,找他治病的人络绎不绝。
  “独狼”见自己如此受人尊敬重视,只好耽搁几天,治病救人。后来他见人越来越多,已有应接不暇之势,而且他又放不下铁锁关自己的本职工作,便来个脚底抹油,偷偷跑回了铁锁关。
  那天,凌云飞来到铁锁关,闲谈中听闻“独狼”说起此事,大喜过望,他马上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意义的重大——“独狼”无意中已建立起了一座与当地民众沟通的桥梁,而这一点正是凌云飞最是关心的。
  “‘天雷’,你们兄弟六人,医术是不是都与‘独狼’差不多?”
  “老弟,你问这些无聊的事情干什么?难道你还真想让我们兄弟给他们治病?这种事情偶一为之尚可,时间一长,闷也得把人闷死。再说我们兄弟正在抓紧时间训练军队,哪有时间干这个?”
  “‘天雷’老兄,你不是老跟我唠叨说,嫌手下人太少吗,这可是一次极好的扩张军队的机会。你好好想一想,当地青年为什么不愿加入我们的军队,究其原因,还不是对我们不了解。当你治好了他们的病,借机宣传我们的政策,他们怀着感恩的心情,是不是更能容易相信我们?到时你们再提出加入军队的事,是不是会有更多的人愿意加入?这更是争取民心的大事,在当前的情况下,要比你们训练军队重要的多。”
  天雷猛地一拍大腿,大声道:“着啊!这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老弟高明。”
  凌云飞笑了笑,说道:“不是你没想到,而是你根本未往这方面想。”
  “老弟不用给我脸上贴金,我能吃几碗干饭,我自己心中可是清楚的紧。”天雷摆摆手,略一沉吟,又道:‘飞鹰’、‘闪电’的医术比‘独狼’要强一些,‘暴雨’和‘独狼’差不多,至于我和‘狂风’吗,说不会吧,怎么也会一点,说会吧,恐怕连最简单的病也治不好。“
  “那铁锁关的事就交给你和‘狂风’了,其余四人先从清远县开始,以行医为手段,宣传我们的政策,做老百姓的工作。你们要记住一句话‘欲先取之,必先予之。’不可急功近利,更不能轻易暴露你们的真实的意图,要让那里的人们有了医者父母心的印象后,再便宜行事。”
  六骏懔然受教。
  凌云飞虽然知道凝聚民心所向是一件缓慢艰巨的工作,但一想到已然找到了切实可行之策,事情终于有了转机,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得以搬掉,暂时让他忘却了达瓦莲娜带给他的烦恼。
  回到花城,和净饭、熊适履、萧露说起此事,三人都很是高兴,净饭更是激动地跳了起来。见净饭如此,凌云飞暗感惭愧。先前他心急进取,不顾净饭的反对,采用熊适履之计,着实使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然而事与愿违,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几经思量,他幡然而悟——要想得到别人的衷心拥护,那么你必须也要付出一片真心,以心换心,才是长久之计。阴谋诡计只能蒙蔽人一时,岂是正道?想及此,凌云飞不免觉得有几分愧对净饭。这时见到净饭真心实意的高兴,他不自禁想到,也许只有净饭才是真心从老百姓的角度考虑问题,除了净饭,包括他凌云飞考虑问题的出发点首先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
  “只有净饭这种无私的胸怀才是争取民心的最佳人选。”凌云飞心道。
  一直谈到深夜,三人才起身告辞。
  凌云飞送三人回来,走到门口,突然心头一跳,一丝不安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府里出事了。”这念头一起,凌云飞微一凝神,身形掠起,向里面冲去。刚刚过了中门,凌云飞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从花园里传来,他不由大吃一惊,“这人是谁?好深的内力。”此时已不容他多想,身子起处,冲天而起,直奔花园而去。
  过了花园的月亮门,一个灰色的身影映入了凌云飞的眼帘。这身影背对凌云飞而立,似乎正瞧着他面前的鱼塘出神。
  “巴宗师,深夜至此,不知有何贵干?”见到这熟悉的身影,凌云飞停住脚步,平静一下心情,沉声问道。
  巴松错并不回头,淡淡道:“老衲寅夜至此,别无他意,只是悼念故人而已。”
  “悼念故人?若巴宗师事先通知一声,在下一定扫榻相迎。您无声无息前来,礼数不周之处,还望海涵。”凌云飞暗暗刺了巴松错两句。
  “老衲乃化外之人,自来不会讲什么礼数。”巴松错仿佛没有听出凌云飞话中之意,语气依旧淡淡的。
  “原来巴宗师是这样的人,这一点在下却没有想到,失礼了。”
  “施主年纪轻轻,想不到除了武功不错外,嘴上功夫也这般了得。”巴松错冷冷说道,“上次施主硬接老衲一掌,居然浑若无事,老衲至感钦佩。相见不如偶遇,既然碰到了,老衲正好可以再次领教领教施主的‘大龙卷。’”巴松错说完,慢慢转过身来。
  凌云飞心中暗道:“来了!这才是巴松错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想到要和巴松错商谈借兵之事,他连忙正正心,换上一脸庄容,肃然道:“且慢!巴宗师远来是客,且容在下略尽地主之宜,比武之事稍后再说不迟。”
  巴松错眼睛一翻,眼中红芒闪动,冷冷道:“这地主之宜老衲可是承受不起,施主先接老衲几招再说吧。”说完,袍袖后甩,身子似被衣袖带起,宛如一片树叶轻飘飘向凌云飞飞来。
  凌云飞身子一闪,后退几步,突然哈哈一笑,道:“巴宗师怎么这般心急,你若实在不愿和在下把酒言欢,也得等在下把话说完吧。我现在就住在这里,跑不掉的。”
  巴松错一声冷哼,轻叱道:“雕虫小计!想拖延时间你也该找一个好借口。”话音未落,巴松错右手一只硕大的手掌从袍袖中抖出,虚虚一引,向凌云飞当胸击去。
  第一次正式单挑名震天下的一代宗师,凌云飞虽然自信自己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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