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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com-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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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两把刷子。自己还真应该感谢他,要不是他,自己怎能见到日思夜想的意中人。”
然后高兴还未过去,怒火马上又跑了出来。
“看来表姐定是在无为道观了,那么那个郑强就是在欺骗自己了。他妈的混蛋,竟敢欺骗我云元帅,你长了几个脑袋?”云惊天脸上肌肉扭动,若是郑强就在眼前,非被他剁成几块不可。“这小子象一条狗,用着还挺顺手,现在手下正缺他这样的人手,杀了是不是可惜了?”云惊天想了想,怒火渐消,“不成!绝不能容忍欺骗自己的人。有了初一,就有十五,这次若是放过了这小子,焉知以后不会有人向他学,那可就麻烦了。杀一儆百,给那些想欺骗自己的人看看欺骗自己的下场,以儆效优,这才是根本之道。”
“至于他同伙的女子,谁让她有一副与表姐一样的好嗓子呢,只要郑强把她交出来,可以对她从轻发落吗。”云惊天想到这,嘴角隐现意味深长的笑容。
“哎哟!不好!”云惊天猛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叫出声来。 
第十三卷 第三章 中计
  第三章中计
  原来云惊天突然想到郑强自荐其身来到他的府上时,带了不少人来。
  “方才与忌弱大喊大叫时,想必已是惊动了府中的每一个人,郑强的同伙得知这个消息,必然会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他,以那小子的滑溜,定会跑得无影无踪。虽然自己可以严令缉拿,可中州这么大,这小子随便往哪一躲,再想抓他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他妈的,真是昏了头,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都没想到。要怪都怪这个妹妹,要不是她一味纠缠,怎会如此。”
  事已至此,只有尽快动手,抢在这些骚狗子的前面。
  “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赶快回去,带足人手,去把郑强给我抓起来,等我回去处理。记住,越快越好,要是让那小子跑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得令!”那三人得到命令,如疯般向回冲去,边跑边喊:“都他妈的给老子让开,耽误了老子们的正事,杀你们全家。让开让开”
  云忌弱对发生的这一幕,宛如未闻,低头前行。
  “这个哥哥,看来真是不可救药了。”观察一个首领,只看他手下的行事,便可窥见端倪。云惊天的手下,一个个如狼似虎,他们的主人是个什么德性已是可想而知。
  云忌弱加快了脚步。
  到得丽水道观的外面,云惊天整整衣冠,吩咐道:“你们一半人在外面警戒,其余人等跟我进去。”
  “你把人带到这里也就罢了,你还让他们进去?这丽水道观是道家圣地,连皇帝到了这里也要止兵卸甲,你难道想与全天下的道教信徒为敌?”云忌弱刚想用手拍门,就听到云惊天猖狂的命令,手停在了空中,回头质问。
  “中州是我的,丽水道观自然也是我的。我到了自己的地盘,想怎样就怎样,用得着考虑别人的看法吗?”云惊天叉手而立,神色略显紧张,但语气却是狂妄至极。
  “依你所言,表姐正在丽水道观里,她也是你的了?既然这样,我再进去也就失去了意义。我这就走,剩下的事情看来是用不着我了。”
  “慢着!你的任务还未完成,哪能走呢?你现在要走了,到时出不了城,可不要怪我。”云惊天手一伸,拦住了云忌弱。
  “你们把这身衣服都给我脱下来,不过兵器可都要给我带好了。乱世之中,这东西是不能离手的。”
  “妹妹,我退了一步,总可以了吧。请叫门吧。”
  云忌弱恨恨盯了云惊天一眼,心道:“这还是自己的哥哥吗?一个破元帅就能把一个人变成这般模样?”
  大门吱哑哑开放,也不等人招呼,云惊天大手一挥,带着人哄地冲了进去。
  “施主,施主,不能乱闯!”开门的小道童想阻拦,被人一把推倒地上,“小杂毛,没长眼睛吗?这是云元帅,你连他都敢拦,不要脑袋了?”
  云惊天不声不响走过来,照着出言不逊的人,劈头盖脸一顿巴掌。
  “混蛋!不许对道长无礼。你们都给我安静些,谁要是再大声喊叫,我砍下他的脑袋。”云惊天听到手下骂小杂毛,心中大感痛快,然而想到燕纪香就在这里面,怎么也得给她几分面子。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燕纪香脾气外柔内刚,若是惹恼了她,可不太好办。
  丽水道观外。
  两个道僮各手端两个直径达半米左右的木制托盘走出来。看着托盘上仿佛犹自冒着凉气的红瓤黑籽,那仿佛渗进心中的绿油油的底色,还有那摆放得整整齐齐,切得大小均匀的三角形状,外面所有军士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个垂涎欲滴,真恨不得马上抢上,送进嘴里。经过长时间的大旱,在这盛暑之际,西瓜那是多么奢侈的东西,除了达官贵人,一般人物不要说吃,就是见上一次也是难得的。
  “各位军爷,适逢大旱,观中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待客,这点东西还请笑纳。”当先的一个小道僮吞咽了一口唾液,眼睛似乎不舍得从托盘上离开。
  这些如狼似虎的军士早就等不及了,闻听此言,哪还能懂得客气,一个个如饿鬼脱生,猪八戒转世,忽拉拉抢上,似乎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盘子上已是空空如也,更有人将盘子扣在脸上,用舌头去舔残余的汁液。两个小道僮干巴巴地瞪着眼睛,伸着舌头不断地舔着嘴唇,心中象被猫儿爪子抓着般难受。
  看看地上,不要说是西瓜皮,就是那黑亮亮的瓜子也找不到几个。两个军士将托盘狠狠摔到地上,在盘子的四分五裂的声响中,连声大叫痛快。
  观内。
  静室房门外,那些军士静静肃立,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在云惊天的严令下,他们就如一个个木偶,生恐一不小心惊扰了元帅的好事,遭到严惩。手中的西瓜只能一口口吞咽下去,大好的牙齿却不敢用上一次。那种压抑着迫切欲望的神情,看上去甚是滑稽可笑。
  空荡荡的静室中。
  燕纪香背门坐在蒲团上,身躯纹丝不动,仿佛已进入道家难得的虚无之境,与她身处的世界完全隔绝。云惊天似乎也受到了充斥房间中的静谥庄重气氛的感染,压低了呼吸。他小心翼翼,连唤数声表姐,没有得对方的响应。
  云惊天的心躁动起来,他吞咽了口唾液,将心中的不奈尽力压制。
  “表姐,惊天看你来了。”他的声音拔高了很多。
  燕纪香还是没有反应。
  云惊天又连着叫了几声,到最后几乎已是喊了。
  “相见争如不见。”燕纪香的声音仿佛是从虚无从传来。
  云惊天心下大喜,心道:“只要你说话就好,要是你一直不理人,还真不好办。什么相见争如不见?见不着你,我整日想着你又有何用,那不是白白浪费我的感情吗?这番见了你,你便是我的了,是我的了!”他心中恶狠狠地念叨着,两眼放出炽热的光来。
  “表姐,我对你日思夜想,今日托天之福终于见到你了。这是上天对你我的眷顾,我们绝不能辜负了他。你这就跟我走吧,以我现时的身份地位,定会让你过得比以前还好。”
  “你还是走吧。”燕纪香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
  “走?你不走我能走吗?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你,你就对我说这样的话?”云惊天涩声道。
  “我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不想再改变。”燕纪香说完便不再理会云惊天。
  云惊天攥紧的拳头又再松开,“忌弱,你帮我劝劝表姐。”云惊天叫了一声,没听见回话,心下愤怒,扭过头去瞧,呀!方才还站在他旁边的云忌弱竟然已不见影子。想是趁他全身心都投注在燕纪香身上之时,偷偷溜走了。
  恨恨双手互拍,更加恼怒:“你想躲掉,没那么容易!”
  “表姐,忌弱带我来见你,可是有附加条件的——你不答应跟我走,我便不答应她的条件。”云惊天恼火之下,未加深思,便把这句带有要胁的话说了出来,话一出口,他已晓得自己犯了错误,连忙解释:“表姐,你正当风华,怎能把大好青春消耗在这寂寞之地。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只要你跟我走,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待你。”
  “你能如此对待你的亲生父亲,你能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妹妹,又如何还能让人相信你?”燕纪香猛然回过头来,双目威棱四射。要知燕纪香生在皇室,身上自然而然带有一种凌人的气势,加之她人长的雍容华贵,这般凤目含威,脸上泛霜,一股无形的压迫力向云惊天罩去。
  云惊天心下一阵惊慌,向后退了几步。这世上有两个人在他的心中份量最重,一个自然是云鹏,云惊天对他是畏惧;另一个就是面前的燕纪香,那是一种由爱生敬的感情。见到心目中至爱之人那张让人沉醉的俏脸,他始是喜,待见她对己横眉立目,心下不由有些不知所措。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云惊天挺挺腰,想到自己现在的身分,勇气开涨。
  “为了我?”燕纪香一脸不屑。
  “有人假冒你的声音,言道只要我能夺取中州的控制权,便下嫁于我。尽管我方才才知道那个人是假冒的,但我的一切行为可全都是为你。”燕纪香不假辞色,话意冷冷,云惊天已是稍稍恼羞成怒。
  “为了我一个女子,你就可以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以为我是孩子吗?”从燕纪香的神情上看,她分明对云惊天的话没有一丝信任的模样。
  “你云惊天用手指着燕纪香,差点说不出话来。”我为了你,过了一年多行尸走肉,猪狗不如的日子;为了你我连父亲、妹妹都可以不要;为了你,我作为中州至高无上者那颗尊贵的心让人践踏,可你你怎能这般对我?“云惊天想到这,心下冷冷一笑:”我现在是中州的元帅,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不跟我走,由得了你吗?“头高高扬起,凹胸,大喝一声:”来人那,请表姐回府!“没有人应声,”来人那!“云惊天大怒,他妈的,这都怎么了,这帮王八羔子竟敢私自到处乱跑,好大的胆子!
  “来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门开处一个脸色焦黄的中年文士走了进来。
  “你是谁?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云惊天双目寒光斗射,在燕纪香身上受的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目标。
  “我是谁并不重要。”文士微微一笑,眼光在云惊天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放肆!”云惊天向上一步,沉声一喝,“在本元帅面前,你竟敢如此无礼,你长着几颗脑袋。”
  “元帅?你是那棵葱,居然敢冒充元帅。你要是元帅,我便是玉皇大帝。”文士脸一板,只露出一条缝的眼皮下射出一道闪电,打在云惊天的身上。
  云惊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下没来由的感到惊慌。
  “你们都死了吗?快进来,把这个穷酸,给我拿下。”云惊天大喝一声。
  “我劝你省点儿力气吗。他们来不了。”文士冷冷一笑,话中颇有讥诮之意。
  “你”云惊天感到了不妙,下意识的回头一瞥,燕纪香竟然不见了。
  “这是个圈套!”云惊天至此已是全明白了——妹妹,表姐她们居然联起手来欺骗他。
  “还有天理吗?我掏出心来对你,你却设计陷害我。他妈的,这世界还有可相信的人吗?既然如此,只要老子今日能够脱险,全世界的人就都是老子的敌人,老子要把你们全部挫骨扬灰!” 
第四章 千钧一发
“你把帅印交出来,老朽便不难为你。”文士一副胜局在握,吃定了云惊天的口气。
“命可以不要,帅印绝不能交!”云惊天咬着牙,千百种念头从心头流过,然而却没有一种能让他摆脱困局。尽管文士藉藉无名,人又显得弱不禁风,然而方才文士瞧他的那一眼留他的印象太深了,只这一眼,云惊天便已晓得这文士必是不世出的高手,武功之高难以预测,只怕要超出他云惊天甚多。
“要我交出帅印也可以,但至少你要让我明白你是哪一路的吧?”云惊天想到这中州现在是他的天下,拖延时间,等手下人来援,应该要比盲目突围或与这文士交手划算得多。
文士再次笑了,这是一种老狐狸瞧透了别人的心里的那种笑。
“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我今日是吃定你了。”文士手一伸,淡淡道:“识相些,把帅印交出来。这样你也许可以少吃些苦头。”
虽然云惊天方才身心全在燕纪香的身上,但对室中的布置也略略有个大概的印象,知道这静室除了前面的门,就剩下燕纪香消失的密道。而密道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的,即使能,面前的文士也不会给他时间。
只有冲出门去,才是唯一的活路。
“给你就给你。”云惊天伸手入怀,掏出一物,猛地向文士掷去,同时拔出长剑,剑化狂风,向着文士连劈三剑。这三剑急如狂风暴雨,凌厉无伦。
“只要你躲,我便借机冲出去。”云惊天心中发狠。
文士冷冷一笑,大袖挥出,将云惊天掷出之物收了回去。云惊天这时看到了一幅不可思议的景象,只见那文士的身子突然象书法大家挥豪书写行书一般,奇异地扭了几扭,仿佛身体竟然已变作了几截。
剑光敛处,文士犹自当门而立,就宛如他一直站在那里,根本没有动一般。
只交手一招,云惊天便知这文士的武功已是自成一家,武功之高比之他的父亲也仅仅略逊一二筹而已。他云惊天即使没有经过一年多的颓废,正当全盛之时,也绝不是此人的对手。
任云惊天搜遍大脑也想不出天下还有谁有这般身手。按理说,此人武功如此高强,绝不应该是无名之辈。
管他呢?再来!云惊天长啸一声,长剑在空中连劈三下,这一式剑法正是云鹏用来对付巴松错的招数。
文士的眼睛亮了起来,发出炽热的光芒。身体再扭,室内竟然刮起了一阵狂风,云惊天只见眼前的身影已化作了一片模糊的影子,荡出门外。云惊天心下大喜,长剑来了一招‘离弦之箭’,连人带剑向外射去。
又一阵狂风刮来,这股风强劲至极,比之惊天的大浪仿佛还要威猛强横,云惊天连人带剑又被生生‘吹’进室内。
待云惊天站稳身形,文士又已站在了原处。
“我知道你是谁了?”云惊天咬着牙齿,双目的恨意汹涌而出,“梅念臣!真想不到,你终于忍耐不住寂寞,又重出江湖了。”
“果然是名家子弟,眼力非凡。”梅念臣想不到他蜇伏了这许多年,方一施出看家本领,便被人记起。虽然人人都只道他是个诗人,云鹏却是了解他的底细的。原因就在于他有一次出手惩治一名武林败类时,无意中被云鹏看到。云鹏见他招式别具一格,内力非凡,忍不住出手相试。一试之下,才发觉这不起眼的人物竟是一个难得的高手,两人激战百招,云鹏才以一招险胜。由此与梅念臣结下了一段缘份。
“你既知道我,便该明白你绝不是我的对手,看在你老子的份上,只要你把帅印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的。”
“与其他把帅印交给你,我看还不如交给我更好些?”一个娇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梅念臣微感讶异,暗道:“原来是个女的。你跳出来就好,也省得费事。”原来他已感知到有三人在旁边窥视,武功竟都大为不弱,若这三人都与云惊天一伙,那可是有些麻烦。听来人语气,他已放心大半——原来也是有心人!
梅念臣正当门口,等于是腹背受敌,形势相当不利,但他艺高人胆大,静静肃立,仿佛对来人不屑一顾。
“故人到来,诗人怎么不理人呢?好大的架子!”
“烦等公主的两位同伴现身出来,咱们再叙旧不迟。”梅念臣想到天下武强高强的女子就那么廖廖几个,想到不久前听凌云飞说起海艳菲曾在中州现身之事,心下一动,已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日前中州市井间风传云鹏与郎碧空打算结为亲家,据说云惊天私下已是予以拒绝。以梅念臣的人生阅历和智慧,很容易想到这件事操作好了,对云、郎两家都有极大的好处。云鹏和郎碧空肯定是要极力促成此事的。这番海燕菲现身丽水道观,足证明传言无谬。
海艳菲的出现,出乎了梅念臣的意料,形势骤然复杂起来,充满了变数。
听到梅念臣的话,海艳菲愣住了。
“两人?除了雪晶姐姐,还有谁呢?”
“梅诗人好敏锐的耳朵!”随着话声,元雪晶从树丛中闪了出来。
“咦!”的一声,风声掠空,室前又落下一人,“雪晶,你怎么在这儿?”
“雁姐姐,是你?”元雪晶惊呼一人,冲了过去,与孤冰雁拥在了一处。
云惊天听得称乎,已知道了这三个女子的来历。三个天下罕见的美人凑在一处,初时让他大感惊讶。然而想到自己被另外两个与他关系亲密的美女所骗时,心中的恨意喷涌而出。
“越是漂亮,越是名气大的女子,越会骗人!这些女子,全该下地狱!”他心下发狠,长剑如狂风暴雨向微微失神的梅念臣劈去。哪想梅念臣脚下一点,跃出两丈距离,竟自动将大门让开。
云惊天见此情景,哪管梅念臣有无阴谋诡计,更不想外面又多了几个敌手,忽地一下冲了出去。
“只要能出去,逃走的机会无论如何也要比在室中多上许多。”
四个人站成了一个圆弧,而这个圆弧的中心便是云惊天
梅念臣与三个女子都有一面之缘,知道这三个女子与凌云飞都有些瓜葛,尤其是后来的女子孤冰雁更是已与凌云飞私定了终身,并曾陪凌云飞去过西戎。料想她至少不会帮另外两个女子对付他,心下大定。他向三个女子点点头,以示招呼。
孤冰雁含笑点头,海艳菲却是哎哟一声:“诗人,你武功很不错呀!”,元雪晶淡然一笑,向梅念臣晃了晃手中的剑。
“雁姐姐,你是帮梅诗人,还是帮我?”元雪晶扭头问孤冰雁。
孤冰雁的目光从元雪晶的身上转到梅念臣,摇摇头,平静道:“我谁也不帮。”
云惊天见几人对他视若无物,仿佛把他当作货物,根本不理会他,自顾讨论谁该是‘它’的主人,脸色阵红阵白,气恼无比。这段时日以来,与他接触的人物,见到他无不点头哈腰,毕恭毕敬,他是一切的中心,万物之主载,哪知一不小心,形势突变,已成为了别人的猎物,与前不久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巨大的心里落差,给他的不是失落的感觉,而是对那种呼风唤雨般权力的巨大渴求以及对眼前这几个人的刻骨仇恨。
“云元帅,听到了,现在的力量对比是三比一,我们已占了绝对优势,待会我们姐妹缠住诗人,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海艳菲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云惊天,淡淡道。
梅念臣愣住了。
这两个女人要帮云惊天?我没有听错吧?
云惊天大喜若狂。这两个女人要帮我?我耳朵没有毛病吧?这种从地上飞到天上的感觉太美妙了!不管这两个女人有何用意,只要我能重掌权力,那便一切在手中——丽水道观,等一会儿我就让‘你’从世间消失;诗人,死人吧;妹妹,我划破你的脸,看姓凌的那小子还喜不喜欢你。至于表姐吗,你不是要害我吗,我就把你留在身边,废了你的武功,让你好好‘害’我。
云惊天想也不想,斜着身子向一侧窜去。
梅念臣身形一晃,便想拦在云惊天的前面。这时,两道寒光亮起,两只长剑真如一把剪子,将他夹在了中间。
两个女子虽然内力有所不逮,但剑法实在高明,配合得又甚是默契,梅念臣叹了口气,道一声:“得罪了!”。身子在极小的空间内看似漫无规律的打个几个转,竟奇迹般的脱出剑光,再次向云惊天迫去。
元雪晶冷冷一笑,剑光缭绕,千万点雪花在空中飘荡,将梅念臣的身影点缀在其中;海艳菲身子跃起,仿佛一条从海面窜起了大鱼,身体闪电般直而弯,弯而直,那剑光宛如海面骤起的狂风,夹着扑天盖地的啸声,向梅念臣压去。
一种轻柔,一种狂暴,径渭分明,却又鱼水相谐,梅念臣只好再次叹气,在这等剑法的威胁下,他能自保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功夫去追云惊天。
轻喝一人,两掌缓缓拍出,仿佛拖泥带水,弱无力气,更无半点风声。
奇怪的是,手掌还未与长剑相接,那两式凌厉之极的剑招竟然烟消云散,长剑被荡了出去,两个身子落地,蹬噔蹬,连着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形,脸色微微发白。
“劈空掌!想不到你竟练成了劈空掌!”元雪晶脸露骇异之色,直直瞧向脸上涌上一抹潮红的梅念臣。
“劈空掌”是极上乘的功夫,内力如不至炉火纯青的地步,根本无法施展。元雪晶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仿佛若不经风的穷酸竟有如此功夫。
“去死吧!”一声厉吼起自梅念臣的身后,一柄长剑无声无声地刺向了梅念臣的后背。原来云惊天心中对梅念臣恨之若骨,见梅念臣一心对付两个女人,绝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机会,是以使出一招“无声无息”长剑慢慢向梅念臣刺去,待得长剑离梅念臣背后不到一尺才喊出声来。
本来以梅念臣的功夫,云惊天根本没有机会靠得他这样近而不被发觉。只是因为梅念臣方才要对付两个女子凌厉的剑势,迫不得已施出极耗内力的功夫“劈空掌”。他近来身体况状一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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