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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野神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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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未停留,继续下山赶路隐约中他觉得后面有人跟踪,虽然他无法发现跟踪的人,但他却知道跟踪的人不但是此中高手,而且是艺业不等闲的高明人物。
    一面走,一面完成防范意外的措施,泰然自若地赶路。
    到达山麓,已是巳牌初。似乎跟踪的人已经不再跟来了。
    他在想:我是不是疑心生暗鬼,庸人自扰?
    没有人跟踪,当然不是坏事,免得沿途提心吊胆,被人跟踪毕竟是顶讨厌的麻烦事。他不再疑神疑鬼,放开脚程赶路。
    前面山坡下,出现一座歇脚亭,一个中年僧人,正在整理快变成灰白色的破僧袍,从容不迫地束紧脚上的罗汉袜,系妥草鞋,直等到他接近至一二十步,方动身向西北泰然赶路。
    总算碰上同道的旅伴,他想跟上去与僧人结伴同行,聊聊天打发旅途的寂寞。
    僧人似乎不想与人结伴,大袖飘飘脚下不慢,自得其乐地信口长歌:“终日贪,何时了?只恨家中财帛少。无常到,没有大小,不用金钱不用宝,不分贵贱与王侯,年年多少埋荒草。回头好,回头好,世事将来一笔扫;红尘堆里任他忙,我心清净无烦恼。”
    他心中一动,吁出一口长气,喃喃自语:“世间的人,都像这位高僧如此看得开,岂不天下太平,人人安乐永无烦恼?”“绿水青山景色优,”僧人又在高吟:“前人田地后人收。后人收得休欢喜,还有受人在后头。”
    他摇摇头,一声苦笑,打消了与僧人结伴的念头。
    听僧人的口气同意,那是个看破一切世情的苦行僧,即使结伴,也不会有什么好谈的。
    他对佛理一无所知,对因果报应之事存疑,天涯寻仇,难脱恩罗怨网,听不进那些消极无凭的禅理,何必自寻烦恼?
    他脚下一慢,目送僧人逐渐去远。”
    僧人唯一留给他的印象,是身材瘦小,脑后近右耳处有一条四寸长的疤痕,似乎像是刀疤。
    不久,前面山径左折,茂林修竹挡住视线,看不见路那一端的景物。
    他自从听了僧人的长歌后,一直感到心绪不宁,情绪底落有点恍恍忽忽。
    他的确有点羡慕僧人的自在。
    “红尘堆里任他忙,我心清净无烦恼。”这两句特别令他心动,想起这些年来出生入死的经历,真如一连串绵绵无尽的恶梦,哪一天才能抛却尘念任他忙,此心无牵无挂无烦恼?
    “登徒子!”娇滴滴的嗓音把他吓了一跳,慌乱地止步后退。
    原来他前面站着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姑娘,穿一袭黛绿衣裙,似嗔非嗔似怒非怒地瞪着他,那双明亮的大眼像是午夜朗星,又黑又亮水汪汪地,身材更是动人,似乎腰带束得小蛮腰小不胜握,难怪酥胸形成的美妙曲线如此撩人。
    原来他心有所思忘了身外事,几乎向少女身上撞啦!
    “抱歉,区区不是有意的。”他讪讪地欠身赔不是。
    “废话!你明明是故意的。”少女得理不让人,挡在路上没有接受道歉的意思,态度也相当霸道。
    他有被辱的感觉。
    小径在此折向,对方怎能完全怪他?
    何况并投真的碰上,何必生气呢?
    四野无人,空山寂寂,这少女决不是附近村落的人,定是个大户人家从不饶人宠坏了的姑娘,不然怎敢如此大胆向一个陌生人问罪?
    他油然生出戒心,让在一分说:“真的抱歉,姑娘请见谅。”
    说完,匆匆举步。
    少女并不甘休,喝道:“站住!你这就想走?”
    “姑娘”
    “你得跟我走。”
    “你”他又吓了一跳,这少女大胆得令人吃惊呢。
    “你没有聋吧?”少女咄咄逼人。
    “姑娘是不是无理取闹?”
    “废话!本姑娘奉命迎客。”
    他恍然大悟,听出话中的江湖味,少女是冲地来的,见了鬼啦!
    “迎客?”他问:“你是说,客就是我?”
    “是的,你。”
    “奉谁之命?主人是谁,在下认识吗?”
    “不要多问,见面自知。”
    “抱歉,在下要赶路”
    “欲速则不达,你还是不要赶的好。”
    “在下拒绝”
    “你如果不想知道太乙玄功的事,你走好了。”
    他又是一惊,心念电转。
    “姑娘请领路。”他微笑着说,神色安详。
    少女目不转瞬地注视着他,眼神明显地涌现惊讶,被他不假思索一口答应的无畏表现弄迷惑了。
    “你曾经权衡过利害吗?”少女问。
    “姑娘欲速则不达五个字,已明白地表明在下非答应不可了,何必费神去权衡利害?在下可以保证所说的话,决不是漫不经心说来敷衍姑娘的。”
    “你的胆气不弱。”少女微笑着说,显然对他颇有好感:“请随我来。”
    “姑娘请。”
    少女离开了小径,缓步进入左方的树林越野而走,一面说:“你对我毫无所知,一口答应下来,的确需要超人的胆气和见识,看来你已占了三成上风。”
    “好说好说,姑娘夸奖了。哦!姑娘,在下如果拒绝接受邀请,前途是否有人要强行留客?”
    “反正步步生险,寸寸有不测之祸就是了。”
    “原来如此,幸好在下识时务。请教姑娘尊姓?”
    “我叫小英。你贵姓大名呀?”
    “咦!你们不知道在下姓甚名谁,怎知在下要知道太乙玄功的事?”他又是一惊。
    “届时自知。嘻嘻!你后悔了?”
    “在下如果后悔,当初就不会答应。”
    “哦!你倒是很守信的人呢。”小英扭头笑着说:“我以为你会走掉,或者从背后下手对付我”“见你的大头鬼罗!牵涉到太乙玄功的人,艺业修为决不会差,从背后暗算一个小姑娘在下还没有这份豪气,也不会走掉”“这是匹夫之勇。”
    “你”
    “好了,到了,你自己上前回话吧。”少女让在一旁,伸手向前虚引。
    前面的一株大树下,站着一位包天蓝色头帕,同色掩住口鼻的面纱,只露出双目的女人,天蓝色绸披风拖及地面,看不见身材。
    整个人除了一双晶亮的大眼外,不见寸肌.显得神秘万分。
    从双目的明亮度来看这蒙面女人的年龄并不大。
    江湖人必须具有锐利的眼睛和灵敏的记忆力,必须从匆匆一瞥之下,记住对方的特点;他便具备了这两种能力。
    首先,他发现这女人的眼神阴气太重,似乎不断发射出令人心悸的寒芒,是个不易接近的女人。
    其次,这女人的右眉梢,有一颗小痣,如不留心,是很难发现的。
    披风内,很可能佩了剑,虽然看不见,但外表可看出佩剑所形成的轮廓。
    他泰然微笑施礼,问:“姑娘宠召,不知有何见教?”
    蒙面女郎目不转瞬地注视着他,一股无形的阴冷凌厉气势,似乎像山岳般向他压来,几乎令他生出置身于阴暗地狱的感觉,脊梁发冷毛骨悚然。
    似乎,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从地底深处浮升起来的幽灵。
    “尊驾是不是姓周?”蒙面女郎发话了,声调冷冰冰不带任何感情。
    “不错,在下姓周。姑娘”
    “是姓周的书生?”
    “书生?姑娘始举区区了。呵呵!在下虽然读了一些书,但还不配称书生,书生岂是读了书的人就可称得?必须在学会就读”“不要胡扯。”蒙面女郎打断了他的话:“本姑娘认为你对化装易容术学有专精,摇身一变,便成了江湖流浪汉,居然十分神似。
    那么,袭击姬少庄主夫妇的丑大汉必定是你,也是姓周的书生。
    哦!扮丑大汉时,你的绰号叫什么?”
    “抱教,在下听不懂姑娘的话。”
    “你懂的,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江湖道上,共有三位以活阎王为绰号的人,平空多出一个,瞒不了人的。”
    他仍然装糊涂,任由对方揭他的底,摇头道:“姑娘,你说的话,在下三天前上九华,一落店便听店伙说了一部分,当然没有姑娘说得详荆不错,在下姓周,总不能不让在下姓周吧?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因为祖上本来就姓周。姑娘,你恐怕认错了人,张冠李戴,错把冯京当马凉。天下间姓周的人,没有十万也有五万”“你想否认一切?”蒙面女郎语音转厉。
    “一概否认。”他直接了当答复,不为所动。
    “本姑娘在山上派了不少眼线,你”“姑娘定然已将山上所发生的一切变故,皆已调查得一清二楚了,怎么依然找错了人?
    委实令在下失望。”他神色一正,灼人的眼神紧吸住对方的目光:“既然姑娘已清楚山上所发生的一切,也应该知道在下来九华的缘故,因此,在下有事请教”“本姑娘”“且慢否认,在下是姑娘派人请来的,不错吧?而且,在下已答复了姑娘的所问、现在希望姑娘能坦诚相告有关太乙玄功的事。”
    “阁下,你否认一切没有用。如果你不是周姓书生,也不是击败姬少庄主的活阎王,就不该知道有关太乙玄功的事,因此”“不是在下否认一切。而是事实如此。早些天,在下经过繁昌,打听出苏杭双娇暴毙的消息,更打听出双娇的随行老婆婆阴婆的死讯,阴婆是死在天台姬家的太乙玄功下,太乙玄功的事因此传出江湖。双娇是前来替大邪助拳的人,而在下于九华探得的消息,却众口一词说大邪与天台姬家的人是一伙了。姑娘既然知道太乙玄功的消息,在下冒昧,只好访姑娘见告了。周某与苏杭双娇交情不薄,必须替她们查出凶手”“你是苏杭双娇的朋友?那么,你是她们的人幕之宾了”“姑娘,你说得多难听?”他信口说。
    他这一番胡扯,真真假假有凭有据理直气壮,真把对方唬住了。
    蒙面女郎的眼神不住在变,最后变得轻蔑和不屑,语调变得更冷:“在苏杭双娇裙下追随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否认一切没有用,本姑娘会查出一个底细来。小英,把他押到后面去,再好好盘问。”
    小英应诺一声,袅袅娜娜地走近,先前友好的神色不见了,变得怒容满脸,用不悦的神色说:“登徒子,向西面山后走。”
    他久走江湖,见多识广,察言观色,便知对方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在九华的所作所为,只是唬他而已。
    同时,他判断蒙面女人在附近必定有不少党羽,与天台姬家关系密切,正在拦截下山的江湖人,查问周姓书生与活阎王的消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怎肯放过机会?摇头道:“抱歉,这位故作神秘将在下请来的人,如果不将太乙玄功的消息见告,在下是不会走的。至少,在下必须知道,天台姬家的人逃到何处去了,不然”“不然,我可要强迫你听话了。”小英轻蔑地说。
    “在下敢来,就不怕任何人强迫。”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躺下!”小英冷叱,蓦地扣指疾弹,相距约八尺左右,手一伸便接近了三尺,再迈进一步,指尖距他的胸口已不足两寸,一缕指风袭击他的七坎大穴,破风之声入耳。
    他心中一凛,一个侍女居然具有火候十足的指风打穴术,委实令人大感不可思议,那是内家高手苦练半甲子方可获致的成就,这小侍女能有多大年纪?那位身为主人的蒙面女人岂不更为可怕?
    他知道碰上劲敌了。
    敌动我先动,他在小英扣指弹出的前一刹那,顺手一掌拂出,斜迈一步说:“利害!好高明深厚的弹指神通绝技。”指风被他的掌力一拂而散,不但小英吃了一惊,就连蒙面女郎的眼中也出现了惊疑的神色。
    “难怪,你有胆量找天台姬家的人替双娇出头。”蒙面女郎阴森森地说:“果然身手了得。小英,用兵刃逼出他的绝学来,就可知道他的师承出身了。”
    小英从抽底取出一束半透明的软索,手一抖,飞出一把八寸长的小剑,晶芒破空而飞,笔直地射向他的胸口,快逾电闪。
    他疾退丈外,小剑的速度竟然无法追及,仅保持相等的速度进退,双方势尽,小剑也在软索的控制下后退。
    他迅速地解下腰带,说:“在下不信你能在丈二以内驭剑,在下也用软兵刃试试你的内力修为已到了何种境界。”
    小英一声娇叱,小剑再次飞出,宛若灵蛇吞吐不定,也似匹练横空闪烁涨缩,似乎已圈住了他,但见四面八方全是飞腾闪烁的剑影,啸风声惊心动魄,劲气直逼三丈外。
    他暂取守势,并不急于反击,腰带仅吐出尺余,徐徐挥动保护全身,完全利用灵活快速的身法,在漫天彻地的飞舞剑虹中游走闪掠,有惊无险出入自如。
    小英攻了百十剑,知道无法取得优势,心中不免焦燥,一声冷叱,剑势一变,小剑从右面突然折回,划出一道若有若无的诡异弧线,速度突然增快一倍以上,射向他的下盘,控制了他的双腿动向。
    他出手了,腰带疾沉,像灵蛇般吐出八尺左右,闪电似的反缠住小剑后方八寸左右的软索部位,向上一科说:“撒手!过来”小英一声惊叫,软索绷得像技满了的弓弦向上拉升,想丢手却又不甘心,略一迟疑,身形便被带起,以全速向他撞去。
    这瞬间,蒙面女郎一闪即至,白嫩的纤手伸出袖口,一把抓在了软索,左袖一科,叱道:“开!你也强不了多少。”
    
    旧雨楼扫描,天梦校对旧雨楼·云中岳《莽野神龙》——第二十二章贞姑脱困云中岳《莽野神龙》第二十二章贞姑脱困蒙面女人的内劲,强劲的程度骇人听闻,那柔若无骨的纤手一触软索,软索立即变成强韧的钢绳,凶猛的弹力把缠住软索的腰带绷得寸裂而断,小剑也危险地擦过水旭的右上臂外侧,衣破皮伤生死间不容发。
    同一瞬间,蒙面女郎的左袖倏挥,抖出的一阵阴柔怪劲一涌而至无可抗拒的潜劲及体。
    “哎呀!”永旭惊叫,身形被怪劲震得飞抛而起,砰地一声摔倒在丈外,跌了个晕头转向。
    小英一跃而上,首先便制了他的气门穴。
    “把他拖走,小心些,他是这两天所提的人中艺业最高的一个。”蒙面女郎冷冷地向小英下令:“叫小华好好逼出他的口供来,如果证实他是姓周的书生,速来禀报,带走。”
    小英应诺一声,收了小剑,将半昏迷的永旭扛在肩上,提了他的包裹,向西进入密林深处。
    这是一间森林中的小木屋,一条小溪绕过屋有,小径进入西南方的山野。
    屋中设备简陋陈旧,一厅一房后面是灶间,厅中除了一张八仙桌两张长凳之外,四壁萧条别无长物。
    在屋外迎接的人是两个十六七岁的侍女,小华与小芳,都是与小英一般发育均匀的美丽动人少女。
    “英姐,又捉来了一个?”稍年长的侍女小华问。
    小英直人厅堂,将似已昏迷不醒的永旭往地下一放,将包裹搁在桌上说:“是一个姓周的大汉,身手十分了得,要不是小姐出手,我还制不住他呢。”
    “姓周的?这”
    “小姐认为他可能是周姓书生,要你好好问他的口供,弄清他的身份。”
    “晤!人长得不错。”小华瞥了永旭一眼说:“可是,没带毫书卷气”“少废话了,先看看他是否用了化装易容术,再问问先前擒来的人,是否有人认识他。”
    “好,英姐不留下来问?”
    “不,小姐需要有人相助。哦!这姓周的说他是苏杭双娇的相好,对这种好色之徒不用客气。”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放心啦!”
    “小心了。”小英说完,出门而去。
    小华先检查他的脸部,找不出任何可疑征候,肌肤既未染色,脸上也没用附加的易容物件。
    怀中的路引上所写的姓名是周永,出门事由是行商。
    他的包裹内也没有岔眼事物,唯一可疑的是二百余两金银。
    那年头,物价尚算平稳,五六十文制钱可买一只鸡,一两银子黑市兑换率高达五六千文。一个行商带了这许多金银上路,当然大有问题。
    这位小华大概不是善男信女,看了这些金银,便替永旭的身份性格下了结论:“这家伙不但是好色之徒,而且是个专偷大户的飞贼,不是什么好东西,该死!”
    两侍女先用牛筋索捆上他的双手,方解了他的气门穴,将一碗水泼在他脸上。他陡的一震,清醒了。
    “怎怎么一回事?”他含糊地叫,身子一阵乱动,挺身而起神又站不稳,脚下一阵乱扭接着摔倒。
    小华站在他面前,凶狠地说:“你已是待决之囚。现在,我要口供。”
    “口供?你你是”
    “不要问我是谁,你也不配问。”
    “那在下”
    “劈啪!”小华给了他三耳光,将他击倒在地,沉下脸说:“我问一句,你据实回答一句,你明白吗?”
    他当然明白,打一冷战点点头算是回答。
    美丽的女人虽然可爱,但发起感来便成了雌老虎母大虫,母大虫就不再可爱了,会吃人的。
    他看到对面壁根下的人,心中凛然。
    共有五个人半卧半躺,浑身血迹气息奄奄,与他一样双手被反捆,着光景,便知每个人都吃了不少苦头,必定是受了刑的结果。
    另一名侍女正提着沾了水的皮鞭,阴沉沉地踱近小华,明亮对美丽大眼不再可爱了,因为眸子里似乎冒着凶狠的火焰,正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令他想起躲在幽暗处窥伺羊群的饿狼。
    他在想:如果应付不当,今天皮肉可能受苦。
    小华冷酷的语音,冷冰冰地直贯耳膜:“招出你的姓名家世身份。”
    “在下周永,湖广人氏,闯荡江湖的浪人,现年二十一岁,尚未娶妻。”
    “来九华有何事故?”
    “听说苏杭双娇赶来九华替大邪助拳,在下闻讯赶来相助,途中有事耽误了行程,来晚了没有赶上,却听到双娇的死讯,因此前来希望查明真相。”
    “来了几天了?”
    “今天是第三天。”
    “你撤谎!你就是那姓周的书生,与碧落山庄两位少庄主同来的人。小芳,给他十皮鞭警告。”
    小芳举鞭没头没脑地狠抽,十皮鞭在他头面肩胸上开花,记记落实,显然是位执刑的行家。
    “下次再说谎,鞭刑加倍。”小华毫无感情地说:“你扮成姓周的书生,又化装易容自称活阎王,是不是?”
    他吁出一口长气,于咳了一声说:“你这种屈打成招,硬把莫须有的罪名往人头上栽的逼供手段,能得到什么结果呢?除了把在下打得半死之外,可说毫无好处,何必呢”“你这贱骨头可恶,给我打!”小华强横地尖叫。
    小芳结结实实地抽他,抽至第九鞭,门外传来了小英的语音。
    “又捉来一个,小姐来了”
    小芳停止鞭刑,与小华迎出门外。
    蒙面女郎与小英,押着一个人进入厅堂。
    永旭吃了一惊,心中暗叫:“老天爷!他怎么也来龙华自找麻烦?”。
    蒙面女郎在长凳落坐,向小华询问逼口供的结果。
    小华摇摇头,惶然道:“小婢无能,问不出丝毫线索,那五个人皆否认是扮周姓书生的人,坚称是赶来看大魔大邪决斗的江湖混混,来晚了没赶上,只好下山他往。至于这一个嘛”永旭挺起上身,可怜兮兮地接口道:“他们五人否认是姓周的书生,所以被打得半死,在下仅第一次否认、就挨了二十皮鞭,再否认几次,大概不死也得脱层皮。好吧,在下就承认是扮周姓书生的人好了,反正在下也姓周。”
    “你与碧落山庄的人是如何勾结上的?”蒙面女郎问。
    “彼此是同道,有志一同上山向宁王府的人挑战。”他信口答。
    “你不知道碧落山庄的人是宁王府李天师请来镇压黑道群豪的人?”
    “在下怎会知道呢?事后发现不对,所以早一步溜走,幸得保全老命。”
    “你假扮活阎王,击败了姬少庄主夫妇,你的剑术果然利害,师承何人?”
    “在下艺自家传,已获剑道神髓。姬少庄主夫妇的剑术难登大雅之堂,夫妇联手也接不下周某二十招,最后被他们利用竹林脱身、用暗器掩护逃掉了。”
    他信口胡扯,自有他的理由。
    这鬼女人工于心计,在套他的口风,如果他将袭击姬少庄主夫妇的情形真实地说出,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九华所发生的变故,连香客也可以说出不少真实的消息,但姬少庄主夫妇擒获穷儒,被他击败又被人救走的事,可说没有任何人知道经过,除了当事的人,消息并未外传。
    “以你应付小英的艺业来说,似乎还不足以对付姬少庄主夫妇,哼!你一定另有帮手。”
    “笑话!天台姬家那几手臭剑术,不客气地说,还不配在江湖叫字号,在下一个人就足以应付裕如,用不着他人相助。再说,在下也没有朋友可助。”
    “你在何处碰上他们的?是哪一天发生的事?”
    “这在神光岭,那是三天前所发生的事。”
    “有人目击吗?”
    “这好像有几个人,但相距太远,看不清是些什么人?”
    “你又在说谎了”
    “老天爷!我怎么又说谎了?”他抢着叫:“在下的确看到有人躲在远处观战,他们不走近,谁知道他们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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