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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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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知道我忍了多久,自从……”


    自从孩子没了,她心里一直压抑着,他理解,也没碰过她,不过现在再提,又怕搅了气氛,是以,他说到一半,又顿住。


    只是从腋下穿过去解她脖子上的细绳。




【浅浅殇】抱住我

只是从腋下穿过去解她脖子上的细绳。


    衣兜只是一片布,勉强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却遮不住屋内的旖旎景色。


    浅夏脸上泛着红晕,还是不停的摇头,一手拉着他的手臂,有些娇嗔道:“腰疼,桌子好硬……”


    她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却在他将那块布撩开,覆住了胸前的柔软时,又差点阻了呼吸。


    在床上时,独孤殇也算是温柔,只除了那次的暴怒。


    而这次,他显然太过急切,气息微乱的在她耳边低喃:“我有些忍不住……”


    说罢,伸手去扯她的亵裤,温润如玉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腿间。


    浅夏身子微颤的瑟缩了一下,还在挂念着,让他去床上,有些不从的推拒着他。


    这么被他压在桌子上,让她觉得自己像盘菜似的。


    新鲜,刺激,却没有安全感。


    独孤殇自她锁骨处抬起了头,那双微红的眸子有些吓人,泛着火热的情欲之色,又带着一些郁闷,直直的瞪她。


    每一次,她都会拿这个来搅他的兴,外面不许,现在可是在屋里。


    可是,看她泛着迷离的眼,楚楚可怜的眨着眼,他的心间便是一片柔软,拒绝不得。


    “抱住我。”他微叹了口气。


    浅夏看他妥协,绽开了一抹笑意,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万分羞赫的看着他像是抱孩子似的抱法,将她抱他桌面,向着内室走去,手上还在作怪的揉弄着……


    他是故意的,浅夏头也不敢抬的埋在他胸口,觉得万分丢脸,连衣服都不给她披,她现在可是光着的啊啊啊啊啊——


    没天理的腹黑鬼!


    他将她重重的压在床上,看她还是缩着脑袋闭着眼,声音带笑的调侃,“准备做缩头乌龟?刚刚可是很主动的。”


    刚刚的主动就是个错误啊,让某人那么有理由的把她压在桌上。


    “浅浅,睁开眼睛看我。”




【浅浅殇】好像色的很有理由啊

“浅浅,睁开眼睛看我。”


    他低沉的声音带些蛊惑,轻轻的在她耳边响起,她却探手去摸被子,被他轻巧的阻止。


    看她还是不肯睁眼,他轻挑着眉,眼里闪过一丝流光,可惜,她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俯身凑近了她呼吸急促的胸口,薄薄的热气吹拂着,很满意的看着她颤抖,却又执起了手臂,想要挡在胸前,亦被他轻易的压制住。


    “好像……变大了……”


    他低喃,更压低了身子吻了上去。


    浅夏一直闭着眼,感观听觉,都是十分的敏锐。


    听着他的话、他的气息、感受着他的动作,只觉得呼吸更加的急促,心脏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紧张,又难耐。


    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却几乎不敢去看他,声音低哑的问:“什、什么……变大了?”


    他干嘛不吹灯?干嘛不让她扯被子?这个讨厌鬼!


    “唔……这里……大了……”他捏了捏她的胸部,笑的有些满足。


    浅夏却觉得有些被刺激到,哑着声音低骂:“色鬼!”


    “我色吗?我对你,好像色的很有理由啊。”他还是笑,迅速的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光。


    浅夏却在这时嚷道:“你不要再说话了!”


    这种时候,她好像真的就说不过他一样。


    “不说话?用做的?”


    “喂,你这个讨厌……鬼——”


    ………………


    浅夏没有等到独孤殇正式跟她道别,一大早,他就被通知进了皇宫,据说是昨晚宫中有了刺客。


    这让她很是忧愁。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花离,她知道,他总是会去找皇上报仇的。


    然后又想到了昨天混在舞剑女子中的刺客。


    皇上会不会怀疑什么?


    不,肯定不会的,花离怎么可能会想要陷害他们呢?


    但昨晚的人,却保不准是不是他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希望他出事,刺杀皇上被抓,是什么罪,她都不敢想像。




【浅浅殇】噩梦,被吞噬在了火里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希望他出事,刺杀皇上被抓,是什么罪,她都不敢想像。


    一时间,也没办法再独自离开,更何况,独孤殇早上离开时,一直叮嘱了她好几遍,要等他回来。


    “你在担心公子吗?”


    花容一身蓝衫走了进来,性子有些沉闷起来,再也不似之前的轻快之意。


    浅夏点了点头,其实她没说,她更担心她哥。


    但这话,在花容面前,却又是不能说的。


    一旦被她知道一丁点,搞不好,她都会马上冲动的去闯皇宫。


    “浅浅,我真羡慕你。”花容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浅夏有些走神,一时间也没明白她的意思。


    花容撇了撇嘴,略带伤感的说道:“从前你是郡主,就那样跟公子在一起,从此,他的心里便只有你,我从小到大的心事,就这样破灭了——”


    “花容!”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又提起这些?难道她跟风见愁又吵架了?


    “听我说完吧,后来我在想,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很快乐的,公子哪怕把我当妹妹,至少,我有许多哥哥了,可是,至今也没明白,自己的亲生哥哥,却连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了呢?


    你找到了你亲娘,也很快就会找到你爹,不管怎么样,你都比我幸福,那么,你就要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花容说着,突而紧握住了她的双手,认真的看着她。


    浅夏不自觉得点头,发现她的眼眶又有些发红了。


    “花容,你也会幸福的,你哥哥,他一定会回来的。”她忍不住去安慰她,又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昨晚那个刺客,但愿不要是花离。


    “可是,始终都打探不到他的消息,公子手下有一批探子,可是连他们都没办法打探出哥哥的下落,我真的好担心,他会不会出事?”


    花容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等下去,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不仅会梦见小时候的那场大火,还会梦见,她的哥哥,也被吞噬在了火里。




【浅浅殇】冲动与说服

花容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等下去,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不仅会梦见小时候的那场大火,还会梦见,她的哥哥,也被吞噬在了火里。


    浅夏知道,花离根本是刻意的躲着,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可是,她却只能说道:“花容,你该相信你哥哥,他的武功那么高,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她也在祈祷他没事。


    “哥哥的武功再高,他也只是一个人,而且我哥心思很是单纯,我真的好担心。”


    花容伸手捂了捂脸,不想哭,可是最近她真的变得好爱哭了。


    “花容,要不这样子,我在外面的时候也帮你留意,只要一有花离的消息,我就,我就让他来见你。”


    不管是不是敷衍,她也决定,见到花离的时候,一定要他给花容一颗定心丸。


    但是,她是要往最北的方向走,而花离则是要报仇。


    能不能遇到,机会真的很是渺茫。


    花容一听这话,立刻就抬起了眼,“浅浅,要不然,我跟着你一起吧,哥哥不让我出去,公子大概也不许,可是如果跟着你,身份可就不一样了,我可以说是保护你,一面寻找我哥。”


    她说着,眼里甚至出现一丝光亮。


    浅夏都不忍去拒绝她,可是独孤殇绝对不会同意。


    再说,她跟她去了,根本遇不到花离的。


    “这个,你先别冲动,等公子回来再说吧。”也不知道昨晚的刺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浅浅,你不希望我跟着你?”


    花容显然有些不敢相信的皱紧了眉头。


    浅夏抱额,无奈的摇头道:“不是,主要是,我要去的地方,在极北的,那里几乎人烟罕至,我怕你哥不在那里,你白跟着我去了,然后你哥万一回来找你,你又不在,怎么办?”


    她这么一说,花容果然就犹豫起来。


    浅夏松口气,趁机又道:“所以我才说,如果我遇到,肯定就会让他来找你的。”




【浅浅殇】你希望他不要出事?

浅夏松口气,趁机又道:“所以我才说,如果我遇到,肯定就会让他来找你的。”


    “也只能如此了。”


    花容点头,幽幽而叹气,说了半天,还是在原地打转。


    她不能离开殇王府,她要每天担忧着哥哥的安危。


    独孤殇直到傍晚时才回来,浅夏在第一时间便迎了上去,而他看到她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挂念了她一天,幸而她这次听话了,没有就这样离开。


    “怎么样?皇上没事吧?那个刺客——”


    她想问是不是花离,又注意到花容也在边上,便即时住了嘴。


    独孤殇皱着眉,将她拉到了房间里,“父皇受了惊吓,那刺客,逃掉了。”


    这一次,父皇所受的惊吓似乎很大,太医整整忙了一天,皇上这才睡了过去,只是对刺客的形容,他一直不愿提。


    而就是因为这个,独孤殇才怀疑,父皇根本是看到了那刺客的脸。


    而之所以不愿意说,就是因为那个人他可能认识。


    以至于,没有明着下旨捉拿刺客。


    “是花离吗?”浅夏低声的问。


    “十有八九。”独孤殇点头,也唯有这个可能了,据说花离与当年的花将军长的很是相像。


    而父皇看到他的脸大概是受了刺激。


    久没有犯过的心疾也在今天发作,以至于整个皇宫忙成了一团。


    “没有想到,他真的去了。”浅夏低喃,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他已经逃出了皇宫。


    可是皇上一日不死,他就会认为大仇未报,他还会再去的。


    这样下去,他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的。


    “他将一切都告诉你了,你希望他不要出事?”


    独孤殇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看。


    浅夏暗皱了下眉毛,继而摇头道:“不,我只能站在中立,不能去有任何的凭断的,一方是花容的哥哥,我的确不希望他出事,毕竟花容一定会伤心死,




【浅浅殇】你让我等你啊

浅夏暗皱了下眉毛,继而摇头道:“不,我只能站在中立,不能去有任何的凭断的,一方是花容的哥哥,我的确不希望他出事,毕竟花容一定会伤心死,


    另一方,是你的父皇,我又怎么可能希望他出事?独孤殇,有没有别的办法呢?”


    “你想问的是,有没有办法让花离不报仇?”


    独孤殇似有些疲累的问。


    浅夏却不能点头,她也没任何立场,去让花离不报仇。


    毕竟,那是她的家仇,与她无关。


    而且,就算她真的去劝说他,他也一定不会听的。


    “花离被隐瞒了十几年真相,他对花家的那场大火,印象比花容还要深,怕是不容易让他改变主意,况且现在,就连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花离的藏身之所必定极为隐秘,他有心离开,大概是不会让他发现。


    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加强皇宫里的防守。


    花离,这一次算是放过你,但绝不能有下一次。


    独孤殇的眸底深处闪过一道冷戾的光,浅夏看得分明,却无法说什么。


    只是说道:“你累了吧?先去吃晚饭,好好休息一下吧。”


    饭菜早就布好,独孤殇也的确是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只是,也没胃口。


    “真好,你还没走。”


    他喝了口汤,这时才感慨般的说道。


    浅夏可不敢说,是因为心里不安皇宫刺客的事,只说道:“你让我等你啊,不过,你竟然天黑才回来。”


    “如若不是天黑,你还准备今天就离开?”


    “嗯,不能再耽搁了,我娘似乎还有话对我说,我得赶去找他们。”


    曲朝朝每次提到救她爹时,脸上总是现着一丝悲伤之意。


    然后又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她便明白,她心里还有话要对她说。


    “我明白,只是父皇近日的病犯了,我更是离不开。”




【浅浅殇】我该让谁来监视你?

“我明白,只是父皇近日的病犯了,我更是离不开。”


    “独孤殇,你叮嘱的话我都记着呢,绝对会万分小心的,你派来的保镖我也绝对让他们一直跟着我。”


    浅夏不等他又再说话,立刻保证道。


    独孤殇想了想,只能无奈的摇头,他要说的话,又被她抢了去。


    晚上躺在床上时,即使独孤殇累了一天,却还是不愿去睡,两人相拥着,看着彼此,温馨无比。


    “小正太,你会一直一直,都最在乎我吗?”


    “嗯”


    “这次我也不知道要离开多久,我让花容监视你!”


    独孤殇挑了下眉,伸着指尖,在她脸颊上游走着,“那么,我该让谁来监视你?”


    “切,你派了那么多人在我身边,还有你的龙鸢花,我也会随身带着,再说了,一生只要遇到一个腹黑鬼就够了,别的我才看不上眼呢。”


    从第一眼被你俘虏的那天起,我怎么还会去看别人呢?


    “那么,你也该放心,一生只要遇到个迷糊鬼,让我操心就好,不然,女人就是麻烦。”


    “喂,你敢说我麻烦!”浅夏涎着一抹笑,伸手去揪他的脸。


    这家伙的皮肤似乎从来都没有变差过,唉,什么叫做天生丽质,真不知道能不能形容男人?


    独孤殇轻笑,也不躲她的手,只是说道:“我没包括你。”


    “你说我不是女人啊?”


    浅夏淡淡的找着茬,很享受跟他斗嘴的这份甜蜜。


    “你是不是女人啊?我检查一下。”说着,放在她脸颊上的手便向下滑去,在她的脖子上停留了一会,她笑着躲闪,喊痒。


    “别闹了,我只想静静的抱着你。”


    “嗯,记得要每天给我写信,让我知道你的平安,另外,我会让闻香鸟跟着你,它也会随时向我报告你的平安。”


    “闻香鸟,就是那种紫色的鸟吗?让它跟着也不错啦,但是每天写信,信哪能那么快就送到啊?”




【浅浅殇】怀孕一定要告诉我

“闻香鸟,就是那种紫色的鸟吗?让它跟着也不错啦,但是每天写信,信哪能那么快就送到啊?”


    再说,她要是赶不上客栈,在野外怎么给他写?


    “那就飞鸽传书,隔天至少一封。”他又说,不容再拒绝的样子。


    浅夏想了想,点头,“好吧,那你也要写信给我。”


    然后,他写信她回信,这也算是每天写了。


    “知道……”独孤殇点头,顿了一下,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她笑话他,从没见过,他还有不敢说的话。


    独孤殇看了她一眼,微微叹气,又伸手将她抱的更紧了一点。


    “如果怀孕,一定要告诉我,马上回到我身边来。”他所担心的就是这个,上一次,她就是不知道,不够小心。


    才酿下了难以弥补的遗憾。


    浅夏身子一震,显然也被他勾出了伤心事。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郑重的点头:“我会的,不会再那么不小心。”


    就算只有一次,也是有可能会怀孕的,她一定会万分小心,不会迷糊到连怀孕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


    ————————————————————————————————————————————


    浅夏知道路途遥远,没反驳独孤殇为她准备的马车,还有重重的一箱冬天衣物。


    听说塞外雪原终年积雪不化,即使金初是夏天,那里也是一片白色。


    浅夏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到达金初,突然就想起了那个鬼三道曾经所说过的手谕。


    这些天,一直忘记这件事。


    可是她这次出来当然不可能会带那个见风使舵的鬼三道,自然也就找不到那些集兵党的地址。


    她用飞鸽传书告诉了独孤殇这件事。


    他的回信很快,只在隔天就收到,上面只写到让她加紧赶路,别管其他的,早去早回。


    几乎他的每封信都会在末尾写那么四个字:早去早回。




【浅浅殇】跟一群男人,总是不便

几乎他的每封信都会在末尾写那么四个字:早去早回。


    浅夏耸耸肩,好吧这件事,她先不插手。


    相信有了她的提醒,独孤殇也一定会命人去做的。


    了却了这桩心事,继续赶路,而天气,也似乎越来越恶劣了,浅夏派出去的探子回报。


    说是打听了一路,也没有看到一男一女匆忙赶路的,更遑论,还是一位白发女子。


    这一日,终于出了玄安的境界,而也伴随着,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荒石路。


    浅夏披着一件白色狐裘做成的白色披风,自马车上下来,看了看远处的情形,眉头暗自皱起。


    和娘他们距离了四天的时间,不知道他们究竟到了哪里?


    “夫人,外面风太大,还是进车子里休息吧。”


    说话的是婢女小叶,也是独孤殇专门挑选的人,会武功,一路上照顾浅夏。


    她毕竟是女子,跟一群大男人,总是多有不便。


    独孤殇便派了两名婢女跟在她身边照顾。


    另一个婢女名叫小艺,这时已经收拾好了马车里刚刚用过的午饭餐具,她也走下车来,站到了浅夏面前。


    “是啊夫人,奴婢已经收拾好了,您去车里坐着吧。”


    “整天坐着,好闷,我想骑马走一段时间,你们两个去马车里歇着吧。”


    浅夏挥了挥手,拉过一边白色的马,飞身就骑了上去。


    这匹马也是独孤殇为她准备的。


    深知她的性子,怕她一路上坐马车会烦闷,便又将自己的宝马让给了她。


    浅夏看了看前方,扬手道:“大家再赶一段路吧。”


    这种天气,这种地方,如果找不到客栈,那可真就是郁闷了。


    众人高声答了是,小叶和小艺也各骑了一匹马跟在浅夏身边,待她看过来时,便道:“奴婢们陪着夫人。”


    浅夏点头,想了想,又说道:“这是在外面,尤其我们不能暴露了身份,你们也不用自称奴婢,叫我夫人的。”




【浅浅殇】路遇客栈

浅夏点头,想了想,又说道:“这是在外面,尤其我们不能暴露了身份,你们也不用自称奴婢,叫我夫人的。”


    “是,夫人。”两个婢女对望一眼,同时改了口,也同时的让人汗颜。


    浅夏挥了挥手,没再跟她们纠缠这个话题。


    又行了一段,前面的探子终于策马来报了。


    “夫人,前方十里处有一家客栈,据那里的掌柜的说,曾看到一个剑士和一位妇人经过,按照他的描述,应该就是夫人要找的人。”


    浅夏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追问道:“有没有说,是哪天见到的?”


    “好像是前天。”


    “这么说,我们只差两天的路程,看来他们脚程不快,还能跟得上。”


    浅夏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眼随从,大声道:“兄弟们,前面就有客栈,等到了那里,我们就好好休息一下,现在加油赶路吧。”


    “是,夫人!”


    一伙人想要低调也难,但幸好,这条路上的行人本就不多,这里人烟已然稀少,能在这种地方开客栈的人,还真是及时雨一样。


    等到终于看到了那个简陋的客栈,众人已是又累又饿。


    纷纷翻身下了马,好在早就跟他们打听好,掌柜的和小二全都迎在了门外,满脸的笑意。


    “各位,快里面请,快里面请,小店今日可算是最热闹的了,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掌柜的一边说,一边将众人迎了进去。


    大堂上很是安静,但并不代表没有人,安安静静的背对着大门处坐了一个墨衣男子,以他们的角度看去,也仅能看到他一头长发披在身后。


    浅夏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掌柜的,还有多少间客房?”


    现在只看到了这么一个人,但难保上面还有人,而他们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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