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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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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浅夏显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主要穿越这种雷人的事都被她撞见了,遇到个鬼,也是有可能的吧?


    独孤殇面上诧异,“你怕什么?”


    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还有害怕的事,难道这个园子,曾经给过她不好的回忆?


    “就是怕,里面会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


    打滚,今天上架了,感谢亲们的支持,也许有的读者不能够理解,还会说浪费了你们的时间,但是请相信,作者码字也是需要时间的,不可能一直免费下去,偶这本直到二百章才上架的。


    【不接受谩骂,如果真的有亲不愿再支持,小七也没办法,只是会继续努力下去】




【浅浅殇】郡主可过,郡马留步!

“就是怕,里面会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她低喃,凑他更近,却不敢再迈一步,毕竟,她是真的理亏。


    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可是,占了别人的身体,这事是真的。


    “你遇到过?”独孤殇微敛了下眸子,问道。


    “怎么可能,我都还没进去过!”风浅夏立刻摇头,见鬼这种事,真要遇到一次,她不怕死才怪。


    “那就不用怕,跟我来。”


    独孤殇点了点头,不由得她退缩,直接拉了她的手往前走去。


    风浅夏嘟着唇,老大的不情愿,但想着他在身边,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事。


    再说真有鬼来揭穿她,也正好告诉了小正太,她不是原来的风浅夏,这样,他应该就不会再记着以前的事了吧?


    这一次,那两个侍卫倒是没有拿剑来挡着两人,躬身行了礼,却还是说出让两人都皱眉的话。


    “此地是禁地,郡主若是要进去可以,只是郡马爷……”


    停顿代表拒绝,独孤殇略微皱眉,侧了下脸,就注意到园子的右边树影后隐约站了一个人。


    以他的目力,可以肯定,是晟王妃。


    也就是说,原来这个园子最先阻止的一定是风浅夏。


    而如今却让她进去,无非就是晟王妃刚刚打过招呼,看来,她也是想让风浅夏认清自己,从而,离开晟王府吗?


    他转回了脸,就听风浅夏郁闷道:“可是他是我相公,进去没关系吧?”


    相公?


    相公在晟王府中始终都是外人,不是吗?


    更何况他还是玄安国的人,如果里面真的有关于她身世的秘密,则是不会向他透露半点的吧?


    “郡主,请别为难小的。”


    那两个侍卫异口同声的说,然后,风浅夏内牛满面的觉得,他们其实是在为难她。


    她将独孤殇拉到一边,悄悄的咬耳朵,“怎么办?他们不让你进啊。”


    ——————————




【浅浅殇】小正太,万一是虎穴呢

她将独孤殇拉到一边,悄悄的咬耳朵,“怎么办?他们不让你进啊。”


    独孤殇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的说道:“那么你进去,有什么不妥再来告诉我。”


    “不是吧,小正太,万一是虎穴呢?”风浅夏泪奔了,让她一个人进去——


    “娘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独孤殇很淡定的回答她,并且伸手又要将她往门前拉。


    风浅夏这时就恢复了她蹲马步的特长,死命的不肯走,独孤殇有些无奈的看她。


    “在晟王府中你还怕发生什么事?如果一有问题你就大叫,我会进去救你。”


    他觉得这话根本相当于是废话。


    里面最多是座空园,也许会有些秘密,却不至会让人害怕。


    “可是,他们——”


    “放心,他们拦不住我。”


    小正太话都说到了这份上,算是给她打了针强心剂,她毫无选择的又被推到了门边。


    “那个,你别离开啊。”她不放心的叮嘱。


    独孤殇微笑,“我就在这里等。”


    看着他的笑,她安心了一点,又对那两个侍卫说道:“你们开门吧,我进去看看。”


    “是,郡主!”


    ————————————————————————————————————


    才一进去,那扇木门立刻被两个侍卫关住。


    风浅夏心里突的一跳,都想回身去拍门,他们不知道这种动作更容易造成人的心理负担吗?


    丫丫的,干嘛这么迫不及待的关门?


    她的手搭在门上,想了想,又放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转过了身。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她当时真的被砍过头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跟别的院落没什么区别的庭院,想像之中的阴森也完全没有。


    至此,风浅夏算是松了口气。


    信步走过去,眉头却又皱了起来,好像跟着贺轻衣练习快剑时的那种头痛又缠了过来。




【浅浅殇】朝朝暮暮美人画

信步走过去,眉头却又皱了起来,好像跟着贺轻衣练习快剑时的那种头痛又缠了过来。


    脑子里嗡嗡的,响的难受。


    她拿手敲了下脑门,伸手推开了主屋的门,里面完全看不出来是没有人住过,反而打扫的很是干净。


    应该有人每天来这里打扫的。


    正中间的大堂中挂了一副画,一个白衣美人立于石桥上,似是在看桥下水中的倒影,顾影自怜一般。


    风浅夏越走近,就越觉得熟悉,然后猛然想起,这画,跟在宫里遇到的舞妃是那么想像。


    可是明显又不同,画中人的五官更为精致,也跟她更像。


    那双眼,好像透过一副画,都能顾盼出一汪秋水忧虑。


    画的右下角题着两行字,风浅夏对古文也算有见解,因此能够轻易看出来。


    那画写着:朝朝暮暮,愿与君仗剑天涯。


    题笔:曲朝朝


    风浅夏都不用去怀疑,这画上人的一定就是曲朝朝,一定就是那个风浅夏的亲娘了。


    她为这副画而莫名的感动,又为了那两句话而有些想哭。


    那个君,应该不会是晟王爷,那么她的亲爹是谁?


    因为那仗剑天涯,而让她又发现了,美人背后实则还背了两把剑,一柄通身乌黑,一柄散着幽白的剑。


    看起来和偕,却又显得诡异。


    风浅夏想,她是研究不透,直接上前将画取了下来,又仔细看了一眼,收起来抱在了怀里。


    顺着屋子往里面走去,有些朴素的地方却奇异的安抚了她脑子里的痛楚。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可是除了平常的摆设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


    她谈不上失望或不失望,只知道自己莫名的伤感了。


    又转身出了屋子,去了隔壁的房间,里面摆着些小孩的东西。


    她想,应该是风浅夏小时候,在这里住过。


    没有灵位之类的,只除了这副画,什么也没有。


    晟王爷想留住什么呢?




【浅浅殇】传说中的灵剑

晟王爷想留住什么呢?


    让人这般的守着园子,王妃大概怨恨的就在这里,她的丈夫忘不掉她的娘。


    还在府中,为她保留着原先的一处幽静。


    拉开园子的大门,独孤殇立刻就走了过去,看她眼眶微红,怀里抱着一副画,心下已经有些了然。


    只是就怕,这画他们能带走吗?


    “郡主慢走!”


    那两个侍卫竟然没有拦着,他微讶之下,却也有些明白,这大概还是晟王妃的决定。


    风浅夏有些闷闷不乐,只是抱紧了手中的画,一路沉默的跟着他回了房间。


    而在他们走后,晟王妃才出来走到了那两名侍卫面前。


    “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九夏郡主没有来过,明白吗?”


    她一边说,一边拿了两张银票递给了那两名侍卫。


    “王妃请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


    “娘子看到了什么?”


    一进了他们住的院子,独孤殇就问道,眼神往她怀里的画上看了一眼。


    “除了这个,什么也没有了,没什么可怕的,只是让人觉得,物是人非,有些伤感。”


    风浅夏说着,将画递了过去。


    独孤殇接了,却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带她去了书房。


    “这副画,是你娘的画像?”


    一边问一边打开,首先注意到的,却是女子身后的双剑,再然后是她的脸。


    果然跟风浅夏一模一样,不言而欲的问题。


    黑白双剑,赫然就是传说中的灵剑,朝露剑与夕暮剑。


    传说,剑上所发的灵气能够控制人的思维,得此双剑者得天下。


    他微眯了下眼睛,就听风浅夏指着那两行字念道:“这两句话真美,朝朝暮暮,愿与君仗剑天涯,我娘叫曲朝朝,名字也美。”


    “是,你跟你娘,才长的最像。”独孤殇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那女子的脸。




【浅浅殇】在院子里有没有见到双…

“是,你跟你娘,才长的最像。”独孤殇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那女子的脸。


    又转而看了她一眼,微微而笑。


    “可是凭着这副画,也完全没有头绪,我娘究竟是什么人呢?”


    看这画中的女子,一点不妖艳,反而透过这副画都能看出其中的忧郁之色,这完全不是装出来的,作画之人显然对她很是了解。


    晟王爷在府中留下她曾经住的园子,甚至收养了她的女儿。


    皇上对她疼爱有加,还纳了一个与之相似的女子为妃。


    她觉得曲朝朝这个人,是很有故事的。


    独孤殇听她这么问,这才伸手指向了女子身后的双剑,好似才发现一般。


    “你娘背后的双剑有些特别,她也许是个练武之人。”


    “你的意思是,我娘是走江湖的?”


    风浅夏的思维向来跳跃的快,独孤殇沉默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摇头。


    “我只是说也许,这两把剑,一黑一白,很是特别。”


    他一边说一边去看风浅夏的眼睛,那里面透着的,也是疑惑之色。


    难道她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两把剑?


    “我也这么觉得,一开始还没发现呢,这两把剑,好像有点诡异,你说,我们要不要直接去问晟王爷?他其实也挺疼我的,这样直接揭穿了……”


    她觉得,晟王爷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吧?


    只能守着一座空屋子,她要是再问,连那个女子的女儿,他也要失去了。


    “不用,之前我去那里时,那座园子根本不让人进,你今天这么进去,又拿走了这副画,晟王爷应该会直接找你。”


    所以,他们只要静静的等待。


    见风浅夏点了头,他又问道:“那院子里没有别的不同了吗?或者,你在里面有没有见到这两把剑?”


    这个问题,他其实不抱希望。


    江湖上传言,灵剑自二十年前失踪后,完全没有踪迹可寻,如果是在风祈国的晟王府,恐怕早就有无数人的来抢夺了吧?




【浅浅殇】好一个最毒妇人心

江湖上传言,灵剑自二十年前失踪后,完全没有踪迹可寻,如果是在风祈国的晟王府,恐怕早就有无数人的来抢夺了吧?


    而风浅夏如今才十六岁,这画不知是何时所作?


    “没有,除了些小孩的衣服,再没有别的了。”


    所以她才纠结,完全的没有头绪。


    “娘子应该累了,你先回去休息,这副画晚上应该就会被晟王爷取走,我先临摹一副。”


    “好,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拿走,毕竟晟王爷可能很宝贝,只是我想让你看一下,既然你能画出来,那就更好了。”


    风浅夏不疑有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书房。


    独孤殇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画了两副,除了原画上的些许陈旧之外,再没有别的不同。


    跟他的预感一样,风见愁竟然有本事潜进了晟王府,并找到了他所在的书房。


    他关上门的时候还是笑呵呵的,“公子,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独孤殇抬头打量了他一下,也笑:“你迟了一天,否则,我不会在这里。”


    风见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自在的说道:“公子,不是我办事不利,是容容她一路上叽叽喳喳,耽搁了不少时辰。”


    他很大度的将责任推到了花容身上。


    而实际上,他们都知道,要想顺着劫人未成这条线索再查到顶上的人,是很困难的。


    独孤殇早就知道了结果,也并不在意,只是还是问道:“是谁?”


    “这个人你真的想不到,连我都没想到,是个女人!”


    风见愁一边说一边啧啧的咂舌,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那个女人。


    可是一旦知道了,那件事也就想通了。


    所谓的一箭双雕,让九夏郡主失身,不得不离开六王爷,又彻底打击了太子。


    好一个最毒妇人心啊。


    独孤殇见他还在卖关子,但淡淡的说道:“是风非烟,她快回来了,这个女人,不可小觑。”




【浅浅殇】明明都是容容在欺负我

独孤殇见他还在卖关子,但淡淡的说道:“是风非烟,她快回来了,这个女人,不可小觑。”


    风见愁微惊,有些不敢置信的走到了书桌边。


    “公子早就知道了?”


    他的背后忍不住有些微凉,如果这件事,独孤殇早就知道的话,那么,他再让了去查,无非就是试探了。


    他说风非烟不可小觑,而实际上,他也是深不可测。


    风见愁从这一刻,才真正的有些折服于这个少年。


    太过沉稳,太过让人看不透。


    “这副画你交给落尘,让他再想办法打探双剑的下落。”


    独孤殇没有再提那个问题,直接将临摹好的一副画交给了他。


    风见愁展开看了一眼,脸上更是惊讶,“真的是曲朝朝的画像,看来九夏郡主,真的是她的女儿!”


    他在心里又不得不佩服,公子,真的是深谋远略啊。


    这么重要的画,他交给他,看来,是默许他加入唯独山庄了。


    闲着也是闲着,玩玩也不错。


    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少年,最后会怎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公子放心,不说落尘去查,这件事情,我也会帮你查,毕竟,我也想看看,那传说中的灵剑。”


    风见愁笑了笑,挥手就要离开,独孤殇却又说道:“不要欺负容容。”


    这个,算是私事上的叮嘱。


    风见愁有些讶然,却也有些了然,怨不得花容会有那样的心思了。


    这独孤殇对她,也着实不错。


    他一笑,脸上却有些怅然,“公子,明明都是容容在欺负我。”


    说罢,纵身跳入了窗扉,离开。


    花容那个小妮子,从来吝于给他一个笑脸,明明都是她在欺负他。


    风见愁摇了摇头,如是想着。


    独孤殇眯了眯眼,一挥手,直接关上了窗户,将原画放在了书桌上,另一副临摹的画放入了袖中,起身向房间走去。




【浅浅殇】那副画,是我拿走的

晚上的时候,晟王府果然出了一件事,晟王爷大怒,密园中的画像被盗。


    所有的下人都被聚在了前院,那两个侍卫更是直接被他抓了起来,扬言要砍头。


    风浅夏显然吓坏了,事情比她想像中的还要严重。


    她想,与其让那两个人承认,还不如她自己承认。


    反正,目的也就在这里,倒不如让大家都安宁下来,回去睡觉。


    晟王妃一脸高深莫测的站在他身旁,她的脸隐在了黑暗里,风浅夏就觉得,有些恐怖的感觉。


    没敢再迟疑,她直接站了出来。


    “王爷爹爹,那副画,是我拿走的。”


    再叫爹,感觉真的有些酸涩,她的亲爹不是他,那么,她能不能以为,曲朝朝根本,是被强迫住在这里的?


    晟王爷微惊,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半晌,没有说一句话。


    他苦心想隐瞒,想要留一个影子在身边,想要让她的女儿永远在他身边。


    可是,如今那副画像,竟然是她拿走的。


    任何人看一眼,都会明白。


    浅浅应该是怀疑了什么,才会那么做的。


    他转身,直接就瞪向了晟王妃,目光里满是愤慨之色。


    一定是她,她一向,就巴不得风浅夏永远消失在他面前,一定是她对浅浅说了什么?


    他的目光越是愤怒,晟王妃的心里就更加的想嘲讽。


    留着一个死人的画像,他就真的以为那个女人曾经爱过他吗?


    面上,她却还是装无辜的笑,“王爷为何这样看着臣妾?”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晟王爷咬牙,冷冷的说道。


    王妃还是不解之色,“臣妾自认为,从来也不会做错事,除了没有办法帮王爷生儿育女,臣妾何错之有?”


    而她之所以不能生育,完全也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这句话一出,无疑就是在告诉风浅夏,她不是亲生的,她根本不是一个郡主!




【浅浅殇】真相的虚实

这句话一出,无疑就是在告诉风浅夏,她不是亲生的,她根本不是一个郡主!


    眼见着他们两人竟然吵了起来,晟王爷还有要动手的嫌疑,风浅夏觉得很头痛,这跟她想像的不同呀。


    “王爷爹爹,这件事情,不关任何人的事,是我骗过了侍卫才进去拿走的,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大声的叫了出来,阻止了晟王爷动怒的念头。


    又分明的看到他脸上,是有一抹惊慌的。


    “浅浅,没有什么真相,到底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的?”


    晟王爷转身来到她面前,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双肩,说着。


    王位相让,画被取走,女儿也要离开,如果是这样,他这一生,还能剩下什么?


    风浅夏看着晟王爷脸上出现的一抹痛楚,不想伤他。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


    “我看到了画,我娘叫曲朝朝,我想知道她在哪里?我爹又是谁?”


    “我就是你爹啊,浅浅,你娘是朝朝,我就是你爹。”


    晟王爷无比郑重的说。


    风浅夏扁了扁嘴,有些拿不定主意,她知道这不是真的,可是,却又拿不出证据来。


    如果她是亲生的,太子怎么可能会背着乱伦之罪,那样对她?


    皇后显然,是告诉过太子什么的。


    她又下意识的去看独孤殇,他始终静静的站在一边。


    也是,这样的家事,他无法插嘴、


    “浅浅,你不信吗?”晟王爷见她不说话,又开始摇她的肩膀。


    风浅夏没办法,只能暗自翻个白眼,敷衍他。


    “爹啊,我信我信,你别激动,我只是,突然看到那副画,想多了一点而已。”


    看来,亲爹的事情还是得等以后再查了。


    “爹只是不想让你伤心,所以才一直没有告诉你娘的真相。”


    晟王爷心里总算又安慰了一点,又再说道。


    “那么,我娘真的去世了吗?”为什么她有一种预感,并没有……




【浅浅殇】她,只是失踪了

“那么,我娘真的去世了吗?”为什么她有一种预感,并没有……


    晟王爷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摇头道,“她,只是失踪了。”


    失踪?


    一个人好端端的会失踪,难道像她一样穿越了?


    这样的机率貌似小之太小,以她看来,估计就是被人暗害了。


    风浅夏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再多问什么,心里有些同情,有些伤感。


    就算不是她的亲娘,其实她也想见一见她。


    “浅浅,那副画……”


    晟王爷显然还是想要拿回那副画,风浅夏试探的说道:“爹,那是娘唯一的画了吗?留给我好不好?”


    “这个,爹再让人帮你画一副。”很显然,他不舍得。


    风浅夏没有再执着,点头答应了,又让人去书房取了还给他。


    自己则和独孤殇回了后院。


    晟王爷接过画,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看,每一晚,他都要看上许久,仿佛,她是不曾消失过的。


    晟王妃在边上冷冷的讽刺,“十四年过去了,王爷认为她还会再出现吗?以她当年那种武功,没有人能害得了她,除非,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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