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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成婚-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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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幽暗黑眸里却是痛心疾首:“不要再离开,你的放手不是让我们幸福,而是让我们见鬼!”
  黛蔺推拒着他,让他不要这么生气,轻道:“睿哲,你可有想过,我很难受?如果四年前夜澈没有出现,你能回头,我们今天也许能走在一起。可是物是人非,我与你,与夜澈,都是不可能了!请不要对我这样亲密。”
  男人的身躯重重一震,再一次意识到他们的越走越远,心无法靠近,但他没有放开她,只是把她抱紧在怀里,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沉重的溢出,俊脸血色在褪尽,缓缓埋在她柔软的发丝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该如何做,才能再靠近你一步,不让你感到害怕?女人,放开过去,心无旁骛的跟我走。”
  黛蔺低着头,没有回抱他,静默的躺他怀里,“不要再说这样的话。”。片刻后她缓缓推开他,觉得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么悲伤与沉重,娇柔眉心在渐渐舒展,柔和看着男人,然后转身往客厅走,留下男人独自凝立夜色之下。
  她没有坚持离去,而是与宝宝们睡在了一起,把房门反锁上。她知道某些个夜里,男人一定进入过她的房里,为她驱除漫漫长夜的恐惧,与她相拥而眠,清晨离去,但是她更希望两人跟着感觉走,让一切事情的发展能顺其自然,不要强求。
  而这一晚,男人果然没有再来找她,整幢公寓静悄悄的,只有宝宝们带着奶香的呼吸气息在她颊边萦绕,催她入眠。
  第二天,男人早早离去,早餐桌上没有出现他的身影,报纸整整齐齐叠在桌上没有被翻阅,早间新闻也没有人看,只有宝宝们的种子如他所料的发芽了,还附带小天使写给宝宝们的字条:我是小花苗,今天我出世了,以后要与宝贝们一起茁壮成长!
  黛蔺拿着这两张龙飞凤舞的字条,知道这是滕睿哲对宝宝们的鼓励,亲自落笔,用心良苦,于是帮双胞胎保管起来,带宝宝们去上幼儿园。
  但在幼儿园,她重新发现了一个问题——老师们确实是在根据孩子们的父母官位,来给宝宝们分等级。比如双胞胎端着小花盆去接受老师表扬,老师便把市长的子女排名第一,副市委书记家的孙子排第二,萧梓家的浩浩则排了个第五,按照官位等级来排列。
  为此,萧梓的儿子竟然把小花盆给砸了,大哭大闹的去抢双胞胎的奖杯,嘟囔着他爸爸是副市长,他一定要拿最大的奖杯。
  黛蔺此刻原本要赶去上班,见浩浩闹起来了,连忙把园长请到一边,道:“双胞胎不需要这个金奖杯,他们需要的是真才实学,还请园长下一次,按照宝宝们的成绩来排列。”
  园长笑了笑,回她道:“其实最近高氏企业闹得不可开交,什么黑暗内幕都被曝出来了,让大家对名门高氏实在是唏嘘失望。所以对于浩浩同学,幼儿园是看在萧副市长的面子上才没有让其转学,一视同仁。我们学校一直以‘为国家培养更多更好更优秀的艺术人才’为治学理念,绝不偏袒”
  “那双胞胎就拜托贵校了。”黛蔺笑着点点头,已在转身往外走了,对园内的双胞胎挥挥手,让小家伙们在幼儿园多交一些好朋友,竖起大拇指夸奖他们真棒,最后转身前往公司上班。
  而公司里的氛围很诡异,同事们一致在悄悄讨论她昨天被炒鱿鱼的原因,对总裁大人给出的口角理由不大信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肖总裁想泡高总,结果被苏设计师撞见奸情,于是苏设计师被炒鱿鱼。但肖总怕被揭短,不得不又将苏设计师请回公司,放在眼皮子底下守着。
  对此黛蔺当做没听见,坐在电脑前认真设计她的图稿,想着她现在的设计能不能让她从三流设计师跃到二流设计师之位。她不想自己的设计图稿被当做废纸一张张绞碎,她希望能再帮一些偏远地区设计一整套方案,建立一座座世外桃源,有口皆碑。也许有那么一天,她还能搬过去住,去度度假。
  “喂,再给你们说个秘密。”不远处的同事悄悄指指她,让周围的同事都探过头来,有重大新闻要爆料,“听说她是已婚哦,但她生的双胞胎是滕市长的孩子,果真是滕市长的秘密情人,见不得光的,晚上陪滕市长上床,白天则一本正经。那天高晚晴没有说错,她真的是用已婚身份在与滕市长不清不楚,背叛老公,想借用身体在滕市长那里拿单子~”
  “咚!”黛蔺喝水的杯子被碰到地上,吓得这群八婆一哄而散,继续在电脑前逛淘宝、吃零食。
  黛蔺弯腰把杯子捡起来,用抽纸擦了擦桌面上的热水,抬眸看着这群八婆,轻轻皱眉。原来这群八婆除了调查肖总与高晚晴的‘一见倾心’,还在调查她!
  办公桌上,被热水溅湿的手机则持续在响,来电显示是滕市长,“我现在在你公司大楼门口,你出来吧。”低沉暗哑磁性的嗓音,干脆利索的话语,不等她回绝,咔嚓挂了电话。
  她看看时间,再看看四周悄悄盯着她看的八婆党,稍作思忖,站起身。
  ——
  滕睿哲的黑色小车果然停在公司门口,内敛高贵的黑,肆意、张扬、野心勃勃,却又不失稳重,似君临天下,横在创e门口。当黛蔺坐上车,看一眼身侧冰冷儒雅的高贵男人,车立即就从【创e】门口开走了,直奔某所疯人院方向!
  “邹小涵刚被其姑父从乞丐堆里接出来,现在在妮妮痊愈之前,这个女人必须去住一段时间的疯人院。”冷酷男人眼神犀利,一双狭长深邃黑眸泛着寒光,俊美耀眼,却带着一股杀气,黑色衬衣扣子微开两颗,露出他微凸的锁骨和一小部分结实健朗的胸膛,似乎不是刚从市政府过来,而是在办别的事情,锐眸看向她:“办公室的人已经开始议论你了?”


☆、夜澈回国,带她出逃

  两人一路往北而去,将车停在江北区的某一幢疯人院门口,下车。
  黛蔺一度以为他会带她去看邹小涵,但他在前台处签了个名字,示意院长和护士将人带出来。
  几分钟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在护士和佣嫂的搀扶下,颤巍巍的从病房走出来,一头银白的头发,犹如盖了一头白皑皑的霜雪,衬着那苍老的脸庞,无力的眼皮,让人想到风烛残年、时日不多。
  老妇人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只能缓缓的挪步,艰难前行,枯瘦的老手抓着那一袭整洁衣裳的衣角,颤巍巍的抖动着,无牙的嘴巴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黛蔺吃惊的看着,又朝身侧的滕睿哲看了看,不明白袁奶奶是何时被送往这里的。
  “邹宗生入狱后,老太太立即被遣送回国,一度颠沛流离,遭邹家仇家报复。最后将老太太送来这里,是因这里的医疗设备非常齐全,环境幽静,位置隐秘,一般人不会想到老太太住在这里。”男人薄唇轻掀,高大健硕的身板朝前走了几步,幽黑的眸子闪着冷笑与寒光,“邹宗生当年,是打算将妻女母亲一起送往国外,自己则与情人远走高飞,潇洒自在,无奈蓝氏不肯过去,让这件事耽搁了下来。如若不然,现在被送往这里的会是祖孙三人,老太太也不至于孤单无靠,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说话间,袁老太太已被搀扶过来了,中风的面孔枯瘦挪位,根本看不清面前一男一女的长相,视力褪去。她弓着背艰难坐了下去,耷拉的眼皮一直看着地面,安安静静的,与以前笑声朗朗的袁老太太大相径庭。
  “袁太是我们院的特殊病例,我们为她单独准备了一个小院,让她与一些被遗弃的孤儿住在一起。老太太自己则也比较喜欢孩子,经常让孩子们给她讲故事,说他们家也有两个乖孙女,乖乖巧巧的,就是孙女们一直都不肯来看她。”护士在旁边给老太太盖毯子,并帮老人梳发,将那一头银发一丝不苟的梳顺,“不过现在老太太已经不能开口讲话了,新陈代谢在减退,中风严重,眼睛也看不见,但耳朵还听得见”
  黛蔺接过护士手中的梳子,抚上老太太那一头银发,在老人耳边轻轻喊了一声袁奶奶,带笑的声音一如以前那般清脆柔美,似昔日的小黛蔺站在老太太面前,俏皮活泼。果然的,老太太枯瘦的手指在动,眼皮剧烈翻动,想抬起头看黛蔺。
  黛蔺便蹲在老人身前,握紧老人干瘦的手,将脸躺在老太太的腿上,轻声道:“黛蔺这几年一直在国外,没能过来看望袁奶奶,袁奶奶不要生气。”
  老太太的手指动了动,破碎的嗓音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来,浑浊的眼睛努力想看清膝下的人儿,“黛蔺”想不到亲生孙女没有过来看她,第一个来的人是黛蔺。她又怎么会生气,她昔日的两个乖孙女总算来了一个,喊她奶奶,她高兴都来不及。
  ——
  江北洞桥贫民区,破旧脏乱的廉租房一间接一间,货车扬起的尘土卷着公厕的恶臭,卷满整个廉租区。邹小涵就在这种蚊蝇乱飞的环境中呆了数日,裹着床单,右手被拷,每天心惊胆颤的盯着房间的大门。
  最初两日,乞丐们每天过来羞辱她,想与她成事,但每次他们解裤子,外面都会发生状况,被人打断好事。所以受了一些肢体上的羞辱后,乞丐不再来找她麻烦了,而是让她饿,让她一个人呆在这儿。
  于是这几天她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让她时常想起,其实过清洁工的生活也不错,安宁、安全、工作稳定、有吃有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这群假乞丐绑在这里,随时遭受他们的羞辱,被他们侵犯,被卖去发廊当洗头妹
  她之前,估计真的是日子过的太平淡,没有起伏,所以才在见到妮妮的那一刻,新仇加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不计后果的将孩子抱走!现在她连一个乞丐都对付不了,如何在滕睿哲的势力下,将妮妮抚养长大?报仇之说简直是天方夜谭,现在只要她露宿街头、露宿公园,就会有流浪汉打她主意,有保镖追杀她,让她与猪一起坐车,与猪一起吃食,一直流浪躲藏。
  但如果她不去妄想再与苏黛蔺斗一回,她就能继续当保洁员,每天按时上班下班,没有仇家追杀她,没有故人知晓她,不会上新闻媒体,也不会被夏丽他们嘲笑羞辱,周末她就去一趟超市买一大堆零食,躺在出租屋看电视吃零嘴,舒舒服服过上一天。然后再去看看她唱戏的母亲,去墓园给苏市长送上一束花
  但现在她把妮妮抱走了,还打了妮妮,不知道滕睿哲会如何对付她?
  想到此她越发心惊胆颤,瞪大眼睛惶恐的注视着四周的环境,好怕滕睿哲找来一群壮汉,把她按在这里给强了。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身体也不好,如果再不留具清白身子给未来丈夫,估计没有男人敢再要她。当然,即便她挑不到好男人,不想这么早嫁,那她也不能被一群恶心巴拉的人给强了,而且还是被lun奸!
  “有没有人,救我。”她用床单裹着光溜溜的身子,虚弱的趴在墙上,脑袋耷拉着,指望外面的路人能救她。听说这群假乞丐在故意饿她,把她饿到没有力气,然后将她抬到附近的发廊直接开葆,赚取初夜费。现在他们就在开门,猥亵淫荡的声音一阵阵传来,比他们身上的狐臭味还让人恶心。
  “刚子,在把这娘们抬去发廊前,我们先乐乐。反正老大只说是保留她的完整,又没说不让我们碰她其他地方,我已经好多天没碰了,想死她了。”
  “那你先来,还是我先来?我先说好了,我喜欢她胸前那对大馒头,是我的,你别碰。”
  “一起来呗!咱们一边一个!”
  邹小涵听得身子直发抖,想往床角躲,奈何身体虚弱,右手被拷,只能眼睁睁看着两男人走进门来,猴急的一把将她抓上床!
  她原本虚弱,再被这么一摔,脑袋已经犯晕了,双手乏力的揪紧身上的床单,不准狐臭男人撕扯!但是两男人只要轻轻一抽,被单就从她身上抽离——
  这一瞬间,她只感觉生不如死,羞耻难当,后悔自己没事找事。现在谁来救她?谁会管她死活?她是为谁报仇?她现在不就是落得与苏黛蔺当年一模一样的下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孤单无依、无人相助?!当年苏黛蔺受难,她还猛力踩上一脚,做了落井下石的事!
  “不要这样对我。”她虚弱的挣扎着,发现自己的羞耻心在这一刻迸发,感觉自己的身与心都很脏,脏到,这群男人这样对待她,是不会有人同情她的!她自找,她活该,而且报应还不够但奇怪的是,房里没有一丝动静,两男人抽去她的蔽体物之后就软软倒在了地上,竟是昏厥过去。
  她乏力的撑起身子,看到滕睿哲的贴身护卫龙厉不知何时站在窗边,侧转着身子,对她冷笑道:“今日,邹小姐姑父公事繁忙外地出差,不能前来,所以本人代为接送邹小姐。不知邹小姐接下来是想去警局,还是想去疯人院?”
  邹小涵抓紧被单,早已瘫软在铁床上,对目前的处境欲哭无泪。
  几个小时后,邹小涵被从狼窝里救了出来,喝了水,进了食物,躺在车上睡了一觉。然后等她养足精神,她人已经被送到疯人院,站在会客厅看着自己年事已高的奶奶。
  这个时候,黛蔺已从袁奶奶身前站起,回头看着被送进门来的邹小涵,明澈美眸里噙着一抹冷笑。不知道当日,邹小涵是用一种什么心态来毒打幼小的妮妮?妮妮没有惹她,蓝氏也没有惹她,但这个女人,就是狠得下心伤害她们,把自己的生母砸得头破血流!
  所以如果说这女人懂得悔改,短时间内能变成好人,她还真不能相信!唯有住院治疗,心理疏导,才能逐渐让这个女人不走极端,知道亲情的可贵。于是她缓缓退开,让袁奶奶与邹小涵单独相处,走到门外。
  其实疯人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绿柳成荫,环境清幽,静养的病人在护士的陪同下走在湖边散步,说说笑笑,一切正常。纵观下来,这里其实更像是一个心理辅导门诊部,用科学的方法给病人疏导精神和心理上的障碍,不会虐待病人,也不会有病人发疯胡闹,适宜静养。
  她在这里走了一圈,最后与滕睿哲坐在车上,看着下山路上的风景。
  “这里是疯人院,也是幽禁之地,以后她不会再出来伤人。”滕睿哲示意司机将车往某处望山台上开,与黛蔺一起眺望眼前的群山起伏,万丈绝壁。
  他们难得来这么雄奇空阔的地方一次,所以他决定在这里走走,暂时拂去身处繁华都市的浮躁,登高远眺。曾经他们也来过这么高的地方,与她一起走上山顶,同床而眠,但那个时候,他们没有心情去欣赏,一夜之后,她被接去萧家,即将与萧梓结婚,拥有一个家。
  “就在这走走吧。”他负手走在前面,发现悬崖处有个飞天瀑布,薄薄的雾纱将这里的空气浸得湿润润的,入鼻之处都是草木、参天古树的清香。他往前近了几步,俯瞰这林峦拱抱,涧壑交趋,松风岩谷石泉相映成趣的悬崖峭壁,眉头轻锁。
  今天他去了一趟滕氏大楼,发现二伯由于年事已高,身体不好,对公司的管理逐渐松懈下来,每隔一段时间才去公司一次。于是滕氏的账务和公司发展逐渐出现一些虚报和滞待,前景不佳。最近滕氏竞标,便是三股东出面,用高于市场价十倍的价格将地皮竞标下来,然后再向财务部报假账,从中抽取高达十几亿的油水。
  于是长此以往,规模宏大、树大根深的滕氏就是被这样一点一滴抽干殆尽,被瓜分在小股东之手。而最大的股东,也就是他的一对双胞胎,还是三四岁大的小奶娃,根本不知道大公司破产倒闭是怎么一回事,只能让妈咪代为掌股,长大以后才能接手公司。
  而他,打算收购高氏,自然也能让摇摇欲坠的滕氏屹立不倒,独领它的商界帝国,现在关键就是,黛蔺愿不愿意让他去执掌滕氏?
  黛蔺走在他身后,望着他宽厚的背影,一双翦水瞳眸遥望远山峭壁,红唇浅抿,正在琢磨他的心思。
  对于此处清凉幽静的环境,她也是喜欢的,尤其喜欢那座掩映在葱翠树木里的仿古小屋,想在里面避避暑。但男人心事重重,面若冰霜,明显不是想在这里惬意的走走,而是在思考事情。
  于是她看看腕表,决定下次带双胞胎过来避暑,“我得回公司了,滕市长,失陪。”
  男人回过头,冰冷锐眸看她一眼,瞳仁幽深如寒潭,似乎浮露着一丝淡淡的笑,目光柔和,并没有留她,而是让司机送她下山,自己高大魁伟的身影则往山中走去。
  黛蔺下山后,直奔创e大楼,在会客厅接待她的客户,让助理冲咖啡,但让人恼怒的是,女同事们一个个趴在玻璃门上窃笑,取笑她与滕市长幽会回来了,早已给她标上了‘市长情人’的标志。
  她用手支着额,发现高晚晴把她的那些旧事全捅出来了,在她公司放了一把火,火势正在燎原,让她臭名昭著,在创e呆不下去。于是她站起身,让助手先将客人送出去,走到门口看着这群看热闹的女同事。
  “刚才苏设计师坐滕市长的车出去了。”女人们在哄笑,抱臂抱胸,态度比她还凶,“去哪儿了?你老公回国都找不到你的人,呵呵。”
  “老公?”黛蔺不解看着她们。
  “噜,就是他喽!”女人们齐齐指着另一间会客室的一个颀长清雅背影,捉奸捉的乐极了,“这位帅哥等很长时间了,我们只能说苏设计师你坐滕市长的车走啰,让他等一会。”
  ——
  黛蔺冷睨这群八卦女一眼,心情沉重,往男人的方向走去。
  起初她也以为是夜澈,因为男人同样高高瘦瘦,穿着夜澈的浅色系精品衬衣,腕上还戴着夜澈的腕表,短发清爽。但只要想一想夜澈回锦城市赴任那一天的情景,就不难发现这个人根本不是夜澈,而是他的男秘书易峰!
  易秘书经常本色出演慕夜澈,将他的一举一动描摹得惟妙惟肖,几乎以假乱真,但对于这次的扮演,黛蔺只是倍感沉重与担忧,看着转过头的易秘书。
  易秘书鼻梁上戴着眼镜,对她颔首轻轻一笑,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推至她面前,道:“苏小姐,这是慕市长让我送回来的离婚协议书,慕市长已签字,一切离婚程序都已办妥。您不要再担心会有人在此大做文章,慕市长不会让您和孩子受到伤害,他与您结婚离婚,都是以不伤害您为前提,更不会让您背负**的骂名,如果您说只是形式,便只是形式,不会有其他。”
  黛蔺的心微微一抖,看着签字一栏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夜澈他现在在哪?”
  “在外旅游。”易秘书依旧在微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让人伤感的事,反而觉得这样会更好,继续笑道:“最近慕夫人精神状态极佳,带着侄女走遍了大半个美洲,打算环游世界,慕市长也一同前往,排解心中烦闷。估计再过一个月,慕市长会调回来,依旧是以前的慕夜澈。不过——”
  易秘书话音一顿,尾音拖长,双眸在仔细端详黛蔺的面部表情,笑意不减,“易某倒是觉得慕市长这样做,能重新与苏小姐你培养感情。毕竟四年前与您结婚,确实有些突然和随意,无形中给苏小姐你增加了心理压力,形同一道枷锁锁着您。现在解除了这层套在您肩上的枷锁,您和慕市长之间便能轻快一些,不是为了这层婚姻关系而捆绑在一起,而是真正的走在一起,彼此相爱。”
  黛蔺没有应声,浓睫轻颤,目光从这张白纸黑字上抬起,让易秘书先行离去。她没有把协议书收起来,而是走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高楼耸立,飞机的破云而过。
  下午,她留在公司加班,按照客户的要求,不断修改设计图稿,做预算,并且需要做长时间的电话沟通,尽量满足客人所有的要求。最后,保安上来巡楼,提醒她要锁门了,她这才拿着自己的包走在了大马路上。
  曾经在夜澈的辅导下,她考过公务员,准备进海关总署做个文员,弥补被检察院辞退的遗憾,找个真正意义上的铁饭碗。也曾想过进入夜澈所在的政府部门,做个资料管理员,从事最基本的文职工作,轻松稳定、福利待遇好。但后来,她觉得自己不喜欢机关单位的环境,磕磕碰碰之后,选择进入事务所实习。
  她为什么突然有所感叹,是因两年的国外生活让她更加向往自由,让她在此时想起夜澈在哪里旅游,开不开心,是不是开车行驶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广袤沙漠地带?他们一直喜欢这样出去旅行,睡在大沙漠里,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夜空。
  “妈咪,今天滕叔叔不在家,你们去哪了?”宝宝们被接回家后,到处在寻找她和滕睿哲的身影,在电话里控诉她,可以想象那胖乎乎的白嫩小脸正皱起小眉毛,两具小身子正蹲在门口,“房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妮妮不肯回慕爷爷家。”
  “宝宝将电话拿给龙厉叔叔。”她走在马路边上,伸手拦车,“妈咪现在在苏家,让龙厉叔叔将宝宝们送来这里。”
  “苏小姐?”龙厉在电话里发出狐疑的声音,“滕总今晚回家吃饭,要不要等滕总一起回来?”
  “今晚让外公看看宝宝们,让外公宽心。龙厉,麻烦将宝宝们送过来吧,宝宝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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