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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成婚-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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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队吧,他们已经逃掉了。”他沉声吩咐车外的兄弟,双眉紧皱,面色沉重,“既然对方敢动用狙击手,并且有恃无恐的杀人,他们的势力定然一手遮天。目前我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不必再追!我们现在回去!”
  侧首见黛蔺还站在外面,眉心轻拧,不冷不热道:“不上来?”
  黛蔺原本担忧他身上的伤,打算心一横上车来,与他不计前嫌、和好如初,现在见他又摆出棺材脸,冷冰冰的,心里又冒起了疙瘩,脑袋一扭,决定不上车来了。
  她转身往后面走去,打定主意不看这臭男人脸色了,咱们各过各的,省得天天受气!
  刚才舍身帮她挡了子弹又如何,一张恶毒的嘴巴就是不饶她,你就说一句‘上来吧,外面危险’会要你大男人的命吗?我又不要求你甜言蜜语,只要你正常说话,与我推心置腹,稍微软言一下。
  结果,你让我一肚子气!
  她气得贝齿银牙直咬,快步疾走,走到大马路上拦车,结果这里地处偏僻,一辆出租车也没有,只有浓浓的雾气与寒气,冷得她直打哆嗦!
  而且这次男人依旧没有来追她,而是派他的兄弟来拦截她,一左一右,像两门神似的请她回车上。
  她眼见没有车经过,又不能冻死在这里,不得不往回走了,不过她要求坐别的车,不与滕睿哲同车,因为她回大院子,他回新房子,与他不同路!
  但两男人什么话都不说,听令行事,坚决将她塞回了滕睿哲的车。
  她一坐上去,门锁就被锁住了,滕睿哲扭头笑了一下:“舍得回来了?”
  这句话无疑又不是一句人话,而是一句笑话,气得黛蔺咬紧嘴巴,没理他。什么叫舍得回来,明明是你请我回来的!我为了不冻死在这里,与这里的死人为伴,勉为其难坐你的顺风车!
  男人你若是想继续傲气,就别把车门给锁了,说不定半路我会选择跳车!
  “开车吧,回大院子。”男人不再笑话她,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后躺在座椅上,俊脸苍白。
  于是下一刻,小车就驶离了这片血腥之地,留下那三男人的尸体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等着警察来收尸。
  黛蔺回头看了一眼,眉头一蹙,突然出声道:“刚才压着我的那个男人,跟三亚给我看照片的男人脸部轮廓有点像,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滕睿哲闻言扭头,严肃盯着她:“在三亚他们给你看视频和照片了?关于我和邹小涵的?”
  女人你这张嘴巴真是让人想打你一顿屁股,上次问你怎么看到邹小涵在我酒店房间的,你死都不说!现在倒是给我说出来了!不然我一辈子都不知道你在三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离我而去!
  “上次他们戴着墨镜,我看不大清楚。而且当时看视频的时候,我的脑子是空白的,只看到邹小涵扑在你光溜溜的怀里,根本没看清他们的长相。不过我记得那男人嘴尖猴腮,有口臭。”黛蔺老老实实把话说出来了,想起那男人的恶心涎水就觉得反胃,而且对那段艳照视频非常抵触:“除了那段视频,还有你以前与邹小涵约会的照片,你去温泉酒店与他们团聚的照片”
  “当时在北京酒店,我只是在健身!我好象解释过了!”滕睿哲打断她,用一种复杂的幽邃目光看着这个女人:“与邹小涵牵手,你以前不是亲眼见过吗?那个时候你牵的是萧梓的手,与我丝毫没有关系,我们大家谁都明白当时的关系!现在做什么一直翻我旧帐!”
  “我只是在陈述我所看到的!”黛蔺娇叱,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再次一触即发!气死人了,我说实话也遭骂,臭男人你什么意思!
  “但你逃跑了!”滕睿哲的目光微微变冷,“并隐瞒了孩子被药流的事!女人,没什么好说的,简单一句话,就是你还不信任我!而且,你看到照片就认定我是去温泉酒店见邹小涵,而不知道我是在那里当面提出解除婚约,与我父亲势不两立!如果下一次又有什么人拿照片给你看,你是不是又一声不吭的走掉?!”
  黛蔺心口一堵,看着男人咄咄逼人的脸庞,忽然改为笑道:“我走不走,要看我的心情,以及你的表现!我与你一样,喜欢体贴绅士的男人,而你,我目前还不能满意!”
  男人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俊脸倏然阴沉,命令司机将车开到旁边的小树林,然后自行离去,不要打搅他!
  “哪里不满意?”他狠狠盯着身旁的女人,眸子一点点的阴沉,伸手一把抓过试图逃跑的她,粗重怒气喷洒过来,“滕韦驰那样的你就喜欢?还是喜欢古敖那一型的?你胆子不小!”
  “既然你不满意我,我为什么不能放弃你?”黛蔺染血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上抓出鲜红的手掌印,冷冷反问他:“我既不满意你的高高在上,也反感你的臭脾气!你认为自己不缺女人,我不奉陪还不成么?放开我!”
  男人却把她揪紧,一把攥到眼睛跟前,黑眸尖锐:“休想我放开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要朝三暮四,想着另寻男人,你没有这个机会!”
  “谁说我没有这个机会!”黛蔺被男人的张狂霸道彻底气到了,用双手抓着他那只大手,如一只小鹿在这野林深处垂死挣扎,把肚子里的闷气全爆发出来了:
  “我讨厌你自大的臭脾气,你不要我,自然有其他的男人要我!我与你在一起,除了气闷痛苦,就再也找不到轻松愉快!你觉得我逃跑的时候,心里是痛快的吗?”
  她一拳头朝他的胸口捶去,“与你这种报复心强的男人在一起,谁会幸福!刚才我只是把我所看到的事实说出来,你对我又是一阵数落,并指责我翻你旧帐!谁受得了,你说谁受得了?!”
  她使劲捶他,气得哭了起来,“你去见邹小涵,说好几分钟后就回来,结果一去半小时!我等着你主动给我解释,可你还理直气壮指责我不够听话!你就不能带我一起去见她吗?她是有什么不能见的?她说要求单独见你,你就把我晾在一边!对,我就是听护士说邹小涵住在同一家医院,所以特意过去看看了,结果看到你待在她房里不肯出来,压根忘记了我的存在!滕睿哲,我现在说要你完全属于我,不准再去见她,你会像答应她那样答应我吗?”
  她揪住他的衣襟,心里有说不出的失望!她现在像不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可如果不闹一闹,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心里所想,和邹小涵的装柔扮弱?
  她现在除了哭,似乎找不到其他的发泄口了!
  男人则静静注视着她,说出了她的心里所想:“你,有点无理取闹!我与她已经解除婚约了,是正常的朋友关系,你却要求我不准再见其他女人,凭什么?”
  黛蔺低首看着他胸前重新冒出来的鲜血,心里又痛又酸,突然很心疼他,又看不到那渺茫的希望,低垂着脸道:“我们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只说现在好吗?睿哲,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与我在一起,不要再背着我去见邹小涵。就算是愧对于她,也请带着我一起去;二是,我们分手!”
  男人的身体轻微一震,明显是被‘分手’一词惊到了,立即寒声冷笑道:“为什么分手?”
  黛蔺缓缓抬起脸,虚弱一笑,悲痛道:“因为我了解邹小涵这个人,而对于睿哲你,我还不够了解。分手是为了避免以后更加痛苦,你答应吗?”
  男人定定看着她,锐眸中的墨色眸光在流转,嗤笑道:“女人你在拿分手威胁我?”他用手紧紧抓着黛蔺,却不知道黛蔺在听到他这句话时,已经不想再去闹,再去做她的那些美梦,再与他反反复复的怄气吵嘴,而是看到了两人性格的不合,以及他的霸道独裁。
  黛蔺觉得今天的‘分手’一词是说得重了,可在说过之后,竟然觉得沉甸甸的心里轻松很多。
  这份感情经历过太多波折,最终迎来的却不是美好的生活,而是男人的不珍惜,所以她除了痛,还有无地自容。
  她想,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男人还认为她是在拿分手威胁她,是真的爱过她吗?也许以前是她不对,可他们要过的是以后的日子,她知错了要改,他也要给她机会证明自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但男人除了‘你不够听话’,就否定了她所有的努力!
  她生完气后,会想一想到底是哪里不听话呢?后来她明白,原来是在她迷茫挣扎的那段时间,没有看到他的付出,让他生气了!
  所以这一次,她明明白白跟他说‘分手’,让他清楚的知道她的心里所想!
  “看来你宁愿选择分手,也不接受妥协。”最后她还是笑着出声了,看了男人一眼,望着月明星稀,飞鸟夜啼的树林子,落寞道:“在酒店房间,能把擦汗的动作,拍成拥抱接吻的动作,形成一种视觉错觉,除了拍摄角度是有人刻意安排好了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邹小涵故意做了这个视觉接吻的动作。睿哲你如此精明的人,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呢?只是铁汉也有柔情,当你去她病房与她一番交谈,就打消了对她的怀疑。加上三亚悔婚,你对她心存愧疚,便当她朋友”
  她说到此处略略停顿了一下,目光收回来,放在男人有棱有角的俊脸上,“以后我们也做朋友吧,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呵!”
  她说的很坚定,脸蛋清冷,眸子似水,不管男人如何怒,后果如何,她都笑了,越发觉得这么做是中了邹小涵的圈套,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可能有什么办法呢?
  男人若不自己调查清楚所有的阴谋,他不会相信娇滴滴的邹小涵曾用恶毒的目光瞪视她,剪破那套淑女裙!
  而这一次,邹小涵估计得的是绝症吧。
  一个得了绝症的人能做出什么坏事呢,在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同情弱者的,坚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却不知道女人之间的斗争,才是血雨腥风。
  她看着男人深沉的双眸,听不到他一句挽回的话,似乎在他眼里,她已经被划为无理取闹的一列了,甚至当她在说任性的话,为一点破大的小事闹分手。
  可她心酸得想再次当着他的面哭,伏在他肩头哭,为他止血但是面对他不能谅解的目光,她把手伸向了车门。
  喀嚓一声,车门不知在何时被解了锁。她轻易就打了开,一阵寒风扑面而来,吹起她的发。
  她站到静悄悄的林子里,没有回头看男人,男人也没有觉得她是真的要走,就那么沉默着。直到她移动脚步,满脸泪水朝公路上跑去,男人这才裹着枪伤从车上追下来,上衣浸满血水朝这边跑。
  他喊了一声黛蔺,由于受伤,奔跑的速度并没有平时快,等他追到公路上,黛蔺已经匆匆上了一辆小车,头也不回的离去!
  而这辆小车并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黑色越野,滕韦驰的私家车之一!红色的车尾灯一闪一闪,车身正转到路灯下,把车牌号照得一清二楚!


☆、139

  黛蔺坐在滕韦驰的车上,早已没有再哭,让新滕总把车停在路边,她自己打车回去。
  “现在很晚了,我直接送你回去!”滕韦驰看一眼镜子里的她,将车转弯,直奔大酒店附近。片刻又出声道:“我不知道你住处的具体位置,这样吧,你先在皇家大酒店住下,我们明天一早飞北京。”
  黛蔺听说要飞北京,连忙扭头过来:“滕总,时间怎么这么急?我还没给学校请假。”
  “出差是随时的,一旦说要出差,就要马上动身。”滕韦驰轻微一笑,拿了件外套给黛蔺递过来,道:“你身上有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黛蔺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果然发现满身的血,忙用外套遮住,眼睛看着黑漆漆的窗外。
  刚才就这么跑出来了,不知道男人死在林子里没有?
  她摸了摸衣服口袋,发现手机还在,连忙掏出来打120,并示意新滕总停车。
  “地址在望湖新区”她把头探出窗外看地址,发现这里是一片开发区,到处是工地,“开发路26号,附近有一片树林对,那里有人受伤了,流了很多血,你们快一点来”
  滕韦驰在一旁听着,掀唇笑了一下,若有所思看着黛蔺的侧脸。
  一会后黛蔺打完电话,决定听从新滕总的建议去皇家大酒店休息几个小时,但滕睿哲的电话在这时打过来了,嗓音沉闷问她现在在哪?并且让她马上下车!
  “救护车会过去救你,你不要离开,我明天要出差,需要早点睡,就这样吧。”她平心静气把话说完,果决挂了电话,扭头看着滕韦驰笑道:“一个朋友打来的,我们走吧。”
  “嗯。”滕韦驰笑笑,没说什么,开动车子。
  到达酒店后,滕韦驰亲自送她去房间,并要走了她的手机号码,方便工作上的联系。
  “早点睡。”他绅士的为她带上门,没有要求进入她的房间坐一会,转身走了,背影宽厚挺拔,精神气十足。
  黛蔺等他离去,这才走到卧室,坐到床边。
  刚才挂断电话后,滕睿哲紧接着又给她打了两三个电话,但都被她静音了,没有接听到,她在查阅之后没有回拨过去,而是看着他发来的短信——“我在大院子,今晚有事问张春喜,你回来!”
  看来男人没有上120急救车,而是被他的兄弟接回大院子,准备对张春喜严刑逼供了!
  “该说的线索我都说了,我不想与你吵。”她打字回复过去,然后直接关机,疲累的靠在床头。
  刚才她把三亚的事说了,他却认为她在翻他旧账,所以,如果两人不想继续吵,只有先分开一段时间!
  她把身上的外套脱掉,脱去鞋子,起身走进洗浴间洗去一身脏污。
  洗完澡后出来,滕韦驰的电话适时而至,打的是她房间的电话,告诉她,只要打开房门,就会有惊喜,不信可以试一试。
  她狐疑的走到门口,看到门缝里被塞了一张卡片,粉色的,正躺在地板上,用遒劲的字体写着:天天好心情,然后打开门,只见一个插满玉兰与百合的大花篮映入眼帘,洁白的花朵正娇艳开放,如女子洁白如玉的脸庞,散发一阵阵清香。
  黛蔺走近,只觉那大朵大朵的洁白花朵在展颜欢笑,带给人赏心悦目的视觉冲击,而那清洌的花香,正一丝丝钻进她的心尖,洗涤她心里的浊气。她顿时笑了,将大花篮提进房里,在电话里对滕韦驰说了声谢谢。
  滕韦驰轻轻一笑,嗓音温柔,嘱咐她早点睡,让她先挂电话。
  她看着那一朵朵洁白的花朵,礼貌的把电话先挂了,躺在床上。让女士先挂电话,是一种最基本的尊重与体贴,如果一个男人能注意到这个细节,想必是非常尊重自己的女朋友,疼惜自己的女朋友的吧。
  况且,能让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粗中有细,霸气中不失温柔,确实是万中无一的事!
  她把枕头抱在怀里,闻着阵阵鲜花的清香,眉头舒展,让自己逐渐放松。
  第二天一早,她把花篮拎到自己的办公室放着,准备好文件,与新滕总一起飞去北京。
  不过在去机场前,他们去了一趟学校请假,新滕总承诺这次会快去快回,不会耽误太多她的课程!并问及了她的期末考事宜,担心她会不会因为工作,跟不上学习的进程?
  如果会,公司可以让她带薪休假,把期末考考完,再利用寒假时间来上班!
  黛蔺没想到新滕总会这么关心她,羞怯摇首,说杨经理已经在尽量配合她的时间了,不能再给公司拖后腿。
  滕韦驰便儒雅一笑,道:“上次在酒店顶楼开party,你不肯与我共舞,确实不太给我面子,为什么?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他问这句话并没有责怪之意,而是文质彬彬笑着,白皙的俊脸温润如玉,没有一丝杀气与戾气,透着柔和的光泽,“还是,没有等到想见的人,所以很失望?”
  “当时肚子的确不舒服。”黛蔺有些心虚看着他,真怕他一口气咽不下去,现在就拿她开涮!
  “身子怎么了?”滕韦驰顺势问道,俊脸上一直很柔和,大手轻轻捏着她的手腕子,带她一起过安检。
  “感冒了。”黛蔺又撒了个小谎,心里紧张死了,垂眸看着那只捏她手腕子的大手。新滕总你是不是很记仇?怎么还记得上次舞会的事?
  “在想什么呢?上飞机了。”滕韦驰放开她柔嫩的手腕,没占她小手的便宜,垂首注视着她,“这次陪我出差,算是将功补过怎样?这一次我还陪你游玩北京,心甘情愿为你做导游。”
  “滕总,我们没有时间玩北京。”黛蔺香肩缩紧。
  “哦,对,你还要上课。”滕韦驰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过来,朗声轻笑,“等你放寒假再过来玩,我定要做一回这东道主。”
  黛蔺看着新滕总耀眼明媚的笑容,一时无法与严肃工作的他挂钩到一起,总感觉party上新滕总对她投来那一瞥,就已是认识她的了。
  他时而严峻,时而平易近人,时而细心体贴,似乎对她要特殊一些,与对别人不一样。
  “我见过你两次。”滕韦驰端倪一眼她的脸色,为她做出解释,“第一次是在北京,那次我们在北京酒店开完会,打完高尔夫,经过餐厅时,看到你和睿哲在吃北京早点;原本想与你打声招呼,但既然睿哲不愿意介绍,我也不能强求;恰好那时有急事要办,便先离去了;第二次是睿哲订婚的那一晚,我站在滕宅楼上吹风,看到一个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子孤零零走在别墅区的马路上,起初以为是睿哲的未婚妻走出去了,后来当你抬头望向这边,我才发现是你。你当时在哭”
  黛蔺诧异抬头,眸中水色流转,不知说什么好。
  北京的那一次,被萧梓悔婚的那一次,都是不美好的记忆,怎么连番两次都被新滕总瞧见了?
  原来新滕总真的认识她,只是她不认识他而已!
  “所以我对你的模样,印象还是很深刻的,你说我们这算是认识吗?”滕韦驰粲然一笑,扭回头平视前方,继续道:“你的年龄看起来虽然小,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经历过很多,并不是青涩的小女孩。于是在party上,我在姹紫嫣红中一眼看到朴素的你,除了觉得认识,还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你知道吗?那个晚上的你看起来特别美,不同于旁边的庸脂俗粉,而是清水出芙蓉的惊艳!那一头乌溜溜的长发,配上白皙姣好的脸庞,自然清纯,气质好,看起来尤为迷人!”
  黛蔺听滕韦驰这么夸她,心中不免暗暗一震,没有说话。
  滕韦驰则回过头来,不觉失笑:“是不是吓着你了?呵呵,我这人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很是欣赏你在浮华社会保留的那股纯真气质,并无登徒之意,是一种对美的赞赏。不过女人要不要继续被了解,还是看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个男人若是爱这个女人,除了欣赏她的外表,还会了解她的内心,疼惜她的难处,包容她的一切。我目前很欣慰能与一个美女下属一起共事。”
  黛蔺见新滕总这么说,回以一笑:“谢谢滕总夸赞,我会努力工作的。”
  然后坐在飞机座位上不敢乱动,躺着睡觉。
  滕韦驰则也不再与她交谈,俊脸恢复严峻,点了咖啡,打开商务笔记本电脑看他的生意。
  几个小时后,飞机总算到达北京站,黛蔺站在那片土地上,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萧梓匆匆接她回锦城市,与自己的父母闹翻,坚决与她结婚的往事。
  那一天也是这个机场,她拒绝了滕睿哲的追逐,毅然而然随萧梓来到了这里,双双飞回锦城市,然后被接进萧家,喊萧母‘妈’,开始她的幸福生活结果很久以后,她还是与滕睿哲在一起了,仿佛在与时间竞跑一样,一定要把坐牢的那三年给补回来,死都要这个男人
  哎,死都要这个男人,男人却不断摆脸色给她看,把两人放在不平等的位置,视她为木偶泥胎,任他摆布揉搓。
  她把车窗玻璃升上,不再看外面的景色,低头看腿上的电脑,把电脑上的图片全看成了滕睿哲的棺材脸。
  一会后到达北京酒店,滕韦驰没有直接带她去会议室或出去视察,而是让人给她准备房间休息,并且准备丰盛的午餐,似度假来了。
  黛蔺则在打量一眼北京大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后,往日的记忆又在脑海里冒出来了,是那次与滕睿哲一起坐在旁边餐厅吃北京早点的画面,油茶、各种香喷喷的北京小点、雕花白栏窗、阳光,他一身休闲装,悠闲自在的吃小点,网上谈生意。
  那是他们第一次坐一起吃东西,她还怕他,眼睛都不敢直视他,一直自卑,受委屈就哭,不敢反抗他,结果长此以往,他越来越高高在上,越来越不可一世,一旦她犯错,就惩罚她,控制她,试图把她管得死死的。
  她也是个人,凭什么要受尽他的冷眼相向,冷嘲热讽?他们两个人之间,只要他的态度稍微放低一点,能顾及她的感受,她还是够得着他的高度,与他并肩,不会那么累,那么憋屈。
  “大少爷,二少爷一个小时前也打来电话订好了酒店房间,准备来北京,现在老爷正在茶室等着您。”前台领班给黛蔺安排好房间后,又用甜美的微笑和声音对滕韦驰禀报道,气质高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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