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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成婚-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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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他没有来得及将记忆卡交出去,人就被控制住了。而且当年确实有很多不利的证据指向了他,就像一个大陷阱,一直在挖深,然后将他活活埋掉!而其女当年的纵火案,也可能是冤案!”
  “如果女孩一直没有翻案,那就说明记忆卡丢了,没有证据。为什么还死死咬着她不放?”她回复过去。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毕竟被抓住把柄了,留有痕迹,然后突然有一天说要控告他,会炸得他人仰马翻!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求一个心安!既让其女的纵火案引发贪污案,又让其女带着记忆卡死在狱中,不让这件事没完没了!而且四五年前的你应该知道,当年锦城市的那笔失踪款项是笔巨款,上面批下来的,却在火车站修到一半的时候,陡然停工,给不出正当理由,于是各种大大小小的贪污案子这才一股脑儿被曝光了出来,与锦城市各个重大工程被迫停工一一对上了号,不翼而飞的款项数目构成了一个天文数字,必须要抓个人出来。苏市长是孤儿出生,平时为人又太正直,根基不算太稳,便成了替死鬼。所以我觉得,当年苏市长肯定把记忆卡放在了女儿身上,千钧一发的时刻放进去的,却没料到因此给女儿带来了更多的厄运!但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有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记忆卡找出来,替苏市长翻案,替自己翻案,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她看着屏幕,手指没有动。半晌,只打了这四个字过去,一只手则缓缓抚上自己高高隆起的肚皮,眉心蹙紧,把对话框关掉了。
  “你好好想想最后一次见苏市长是什么时候,就可以想起记忆卡在哪,这对你的未来非常重要!你不要以为他们会放过你,他们是踩着一堆堆白骨筑起自己的江山,早已练就心狠手辣、为富不仁!只要你还是苏市长的女儿,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整容成了另一个样子,他们也会掘地三尺把你翻出来!监狱里的暗杀,出狱后的暗算,就是最好的证明!”‘骑士’给她发来最后一段话,打字非常快,“晚安吧,我们下次再见!”然后快速下线,不再给她发送消息!
  她则把qq关掉,看着电脑屏幕静静坐着,一双眸子似在发呆,双眉却越蹙越紧。
  这样遮遮掩掩的上qq,是因为她房里被装了监控,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在对方的监视里出现,比如睡觉、上电脑、做胎教(洗澡、上卫生间除外)只要她在这个屋子,她都要出现在监控镜头里,让对方看见她。
  她不知道这里安装了多少监控,但她逐渐摸索出了,用怎样的一个角度可以遮住她的qq,保留她唯一的秘密;况且她在这屋子里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日常作息,起床上课上班,下班吃饭、看书,逐渐适应了这种被监控的生活。
  而且每次上完qq,她都要把电脑系统还原一遍,是以清除所有的聊天记录,不让监控她的男人看见。上次敏敏在她电脑上玩农场偷菜,估计就搜索过她的电脑,看她有没有藏什么秘密。
  但其实她从不在敏敏面前玩qq,qq是新申请的,谁都不知道她有qq。她也不在乎,无所谓敏敏查不查她的**,玩不玩她的电脑,因为她根本没有**!
  做人就是这样,随便怎样都好,只要不让我痛苦,我可以逐渐过下去,然后找到人生的另一种可能。
  “颖儿,在房里吗?我要送滕总下去了哦,一会就上来,你不要挺着肚子到处乱跑。”敏敏在门口敲门,咚咚敲了两下,就去送滕总了,客厅大门很快传来被轻轻带上的声音。
  陷入思绪的颖儿这才回过神,连忙把电脑重启,重新安装系统,把面碗给端出去。
  门外,滕总和敏敏已经出门了,留下茶几上两杯喝到一半的咖啡和一室的安静。她朝那边走了两步,看看墙壁上的向日葵,再看看敏敏故意水养在旁边的一大捧玫瑰,走过去把敏敏的那一大捧玫瑰给抱到茶几上去了,不让玫瑰把向日葵给遮了。
  然后走到客厅的窗边,迎着夏风朝楼下看去,看到敏敏已经把滕总送到了一楼,两人刚从楼里走出来,一前一后坐到了小车上,往路灯朦胧的校园里开去。
  他们可能要去校园里转转,然后送滕总到学校门口,再去学校外的酒吧喝一杯,逐渐确定恋爱关系
  想到此,颖儿连忙把目光收回来,拉上窗帘,转身走去厨房收拾。
  但经过敏敏房间门口时,她停步了一下,打开门往里面看了一眼。
  一个男人初次来女人家里就要求看房间,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男人在暗示女人,他们可以有进一步的关系,他想了解敏敏的内在,想爬上敏敏的床,想吃了敏敏!
  这不是正中敏敏下怀么?敏敏费尽心机,打的就是这个算盘——成为滕总的人!
  想不到男人你是视觉动物,就这么被敏敏给迷上了,二话不说拜倒在敏敏石榴裙下,气都没喘一下!
  然后滕家开始抓奸、打狐狸精,波及到我这里
  哎。
  她把敏敏的房门给关上,走去厨房把那一锅为他们煮的面条给倒了,刷锅子,洗碗,整理厨房,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十几分钟后,敏敏还没有回来,她把客厅的电视打开了,制造一点人气,拿着睡衣去洗澡。
  照镜子的时候,她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了,拨开厚重的刘海,小心翼翼把粘在眼皮上的胶状物给撕下来,还原她那一双俏生生的美目!
  要知道在妆容里面,眼睛部分最重要,双眼皮贴、眼线笔、假睫毛,都可以让小眼睛变大眼睛,然后压上重重的刘海,女人整张脸就变了。
  但她不一样,她是用胶把眼睛拉细长了,画了失败的眼线,脸部打了胖脸针,把局部垫起来了,涂了口红改变唇形,将美脸弄成了丑脸!
  胖脸针几个月就会失去药效,到时候生下孩子,人瘦下来了,不知道男人还会不会拉她去打这种针?
  ——
  校园里,滕睿哲开着车,带着敏敏在一幢幢教学楼前转悠,扭头笑问她对这里有没有印象。
  “有一点吧,不大记得了。”敏敏眨眨大眼睛,又开始无辜了,“我叔叔帮我转学到这里的,我之前一直躺在医院,一醒来,叔叔就告诉我,我在学校摔了,摔到了后脑勺,现在转来锦城市。但我明明记得是枪伤”
  “呵,你之前在哪里就读?”滕睿哲很有兴趣再问道,黑眸中的笑意越发浓了,将车驶到1号教学楼门口停着,指指教学楼门口的公示牌,“学校作奸犯科的学生都会在这里通报批评,不知道你对这里有没有印象?当年你可是因为纵火和飙车被学校开除,名字在这里悬挂了几个月之久,用来给全校学生做警诫”
  “滕总,你为什么总是提我的伤心往事?”敏敏蹙眉反问她,小脸看起来有些难受,“虽然我没有什么印象,但听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就难受。”
  “那你难道不是想要我知道这些?”滕睿哲挑眉,鹰眸里自始至终带着笑,“你告诉我你喜欢向日葵,就是想告诉我,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现在我找到你了,想带你重游故地,记起以前的一些事,不然你不会记得你跟我的那些事,无法解开我跟你的心结。敏敏,你现在失忆了,我不得不带你找回昔日的感觉。这样吧,你现在跟我去公寓,我让你在那里看到真正的向日葵”
  “不行!”敏敏马上拒绝,反应有些过度,“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去滕总您家里,时间太早了,不太方便。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在外面约会,在您办公室或在酒店房间也行,就是不要去您家里我,我怕滕老爷,他好像很不喜欢我”
  “哦,原来是这样。”滕睿哲又启唇一笑,仿佛恍然大悟过来,“可我家里只有小雪球,小雪球是一只狗,与它的妈妈最亲了。它会咬所有的陌生人,独独不会咬它的妈妈,天天盼它的妈妈回来难道,敏敏你是怕小雪球?你应该知道我没有与滕家的人住在一起,是独身一人在外住,没有家人,那天你在电梯里也对邹小涵说过——我们夫妻处于分居状态。呵。”
  敏敏被说得答不上来,解开安全带,飞快开车门下车,“滕总,颖儿在家需要我照顾呢,我现在回去了,您路上开车小心一点。”嘭的关上车门,不敢多做逗留,急匆匆离去。
  车内,滕睿哲的俊脸则瞬息冰冷了下来,望着后视镜里敏敏远去的背影,目光抬起,直视前方。
  舒敏敏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是想告诉他什么?失忆?黛蔺失忆的样子会是她这样么?被他稍微一试探,就捉襟见肘?
  他相信黛蔺还活着,因为他没有见过黛蔺的尸体,不相信她就这样香消玉殒了!但他不希望还活着的黛蔺是在敌人手里,那样的话,黛蔺会过的更痛苦,更万劫不复。
  只是黛蔺,你真的活在那些向日葵里么?——
  第二天一早,颖儿在去上班之前,先去见了一个人。
  此人坐在公司大楼前的茶座里喝茶,桌面上摆着一台苹果4,一边喝早茶,一边垂眸看电脑屏幕,看起来很悠闲。
  颖儿从他面前经过,坐到他后面的那排位子上,点了一份普洱,一份饼干,当做早餐慢慢吃。
  两人看起来不认识,各坐各的,各吃各的。
  片刻,男人出声说道:“其实你心里清楚,我并没有绑住你,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我只是在带你走出地狱,迎接阳光,不然你不会有安心求学和上班的机会,对么?在孩子出世前的这段时间,你就委屈一下、掩住你的美貌,我会让你看清楚很多事实和现状,然后带着你的孩子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
  颖儿听着,睫毛眨动了一下,继续静静听着。
  “敏敏的事你也不要管,安心做自己的就行了。”男人站起身,拿着他的电脑从她面前若无其事走过,往洗手间方向而去。然后,再也不见人影。
  颖儿则继续吃她的早餐,男人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头都没有抬一下,表情很平淡。
  因为对于她来说,这种谈话方式已经是生活的一部分,习以为常了。男人每次召见她都是这样,说一两句话就走,但他要见她的时候,她必须要准时到!
  所以,她把这种见面当做吃饭一样的自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吃完早餐去上班,几步路就进公司大门了,打卡,收拾前台处的文件,把做好的统计文件给torn送上去。
  但是赶电梯的时候,滕总也在坐员工电梯,眼见她挺着大肚子往这边跑,连忙抬手给她把电梯门拨开,为她留电梯。
  她欣慰的笑了笑,撑着腰细声喘了喘,站在电梯的另一个角落。
  挺着大肚子赶电梯最累了,宝宝你以后来到这个世上了,可要帮妈妈赶电梯,不枉妈妈现在带着你周游各地。
  她心里这样想着,以为这样可以化解与滕总之间的沉闷,不料滕睿哲先开口说话了:“为什么我没有听你说过话?是不喜欢说话?还是不会说话?”
  他一身合体高贵的西装衬衣,衬衣领口翻开,露出一部分小麦色肌肤,显得桀骜不羁,男人味十足。他将高而挺的鼻子微微朝这边偏了过来,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带着笑容,忽然又道:“我看过你的人事资料,发现你也在上大三,那孩子的父亲呢?”
  颖儿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对他比了一个不会说话的手势,没有回答他的第二个问题。
  这是私人问题,她有权利不回答。
  “原来你不会讲话。”滕睿哲微微诧异,收起他唇边的那抹笑,又看了颖儿一眼,“什么时候开始不能开口说话?你看起来不像天生聋哑。”
  颖儿摸摸自己纤细的脖子,张了张嘴,告诉他,自己的喉咙受伤了,所以不能开口说话。
  滕睿哲看着,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一双锐眸直勾勾盯着颖儿那纤细的脖子,发现她脖子上的皮肤比脸上的皮肤白嫩多了,自然的白,丝滑如玉,肌肤年龄看起来很年轻。
  于是他这才特别注意到她脸上的妆,直接跳过那大眼镜和齐刘海,盯到她的双唇上,取出自己西装口袋里的方帕递过来:“擦掉唇上的口红!涂太多了!”
  颖儿为之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解看着他。
  “擦掉吧!”他的俊脸非常严峻,双眸里射出一股犀利严厉之光,紧紧盯着颖儿:“你的脸看起来像戴了一层面具,我想你擦掉口红会更漂亮!你的唇线把你饱满的唇瓣化薄了,你原先的唇形很饱满性感,不该被遮住!”
  颖儿颤颤接过那方帕,皱眉望着他,但迫于他的霸道压迫,还是把方帕覆在了唇上,意思意思的擦了擦。
  擦完正要松开,电梯到楼层了,叮的一声弹开,三十五楼的丝丝光亮照射进来,员工们的嘈杂声像一阵热浪扑打过来。
  torn穿着高跟鞋往这边急冲,对自家滕总急声道:“大会已经开始了,董事会的秘书来这里请了三四次,一次比一次急,说是滕总你若再不出席,董事会将会取消您的董事资格,让您退出滕氏。”
  滕睿哲原本是想看看颖儿的唇,见torn十万火急的往这边冲过来了,深知事态严重,眉头拧起,当机立断道:“立即带两个秘书先过去,我马上就到!让老头子悠着点,别说风就是雨,一切等我过去再说!”
  大步迈出电梯回去自己办公室,立即投入公事之中,留给颖儿一个高大颀长的背影。
  而这边,颖儿把一叠文件交给了torn,却被torn安排守在门口等敏敏。torn嘱咐她,如果敏敏上来找滕总了,让敏敏等在这里,滕总开完会会来见敏敏,有大事。
  然后带着新小秘alva和另一位秘书急匆匆去了董事会。
  颖儿坐在门口,看着滕睿哲的办公室大门,多多少少有些明白,滕氏这次是为滕睿哲与敏敏的事掀起了轩然大波。
  滕父现在要挟儿子的唯一筹码,就是不断用权势遏制儿子,打压儿子,直到儿子一无所有,变成一个傀儡,慢慢归顺于他。这样的父亲,不是活在人的世界,而是活在统治者的世界,一生唯我独尊。
  可这样的统治时代,还能维持多久呢?滕父对自己的儿子打压越久,虎视眈眈的敌人就越多,江山也就会越来越危险!呵。
  ——
  滕氏一个月内召开的第二次高级董事大会上,滕父再次当着全体董事的面训斥滕睿哲不思进取,逆子难教,决定将交给滕睿哲的董事大权暂时押后,以他的表现做考核,最后决定授不授予他大权!
  滕睿哲早被这一番说辞弄得俊脸阴霾,暗忖老头子果然没愧对于‘食古不化、胡搅蛮缠’这两个词,不仅无理,并且偏执,遂轻眯双眸没出声,等待老头子会不会做出更加得理不饶人的事!
  不料滕韦驰在这时以一个兄长的口吻接着出声道:“睿哲,堂哥这次也觉得你为了一个女人做得过了!你是已婚的身份,不说你考虑大伯的感受,也该注意一下你的公众形象给滕氏带来的负面影响!现在外界都在传,滕氏二公子当着妻子的面,在公司以办公室为爱巢,与秘书大秀奸情,导致弟妹动胎气进医院。你说这样的形象,谁还敢与滕氏合作?”
  滕睿哲剑眉一扬,侧过俊脸看向滕韦驰,邪佞狂傲一笑:“韦驰你好像很急的样子?我与那秘书做过什么,你又知道了?”
  “这是公司人尽皆知的事,我只是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提醒你,不要再一错再错,惹大伯生气!”滕韦驰正色道,眼睛望着滕睿哲,说出口的话却在给滕父火上浇油,“睿哲,你明知道大伯不喜欢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一而再的为你好,你却拿那个女人来气大伯!你这又是何必呢?这滕氏最终会归于你掌管,你说你这心都往外拐了,我们这些下属以后又有什么希望可言呢?你在与大伯斗气的时候,也该考虑一下大家的感受,毕竟大家同舟共济这么多年,走过来也不容易。滕氏的名声一下子被你给毁了,这谁心里都不舒坦,睿哲你说是吗?”
  一番话,把董事们的心情也顾虑到了,而滕睿哲,成了一个为女人与父亲斗气的纨绔子弟,让董事们的心直接偏袒到一心为滕氏效忠的滕韦驰身上,更加看好二伯一家。
  奇怪的是,滕二伯这次也不帮睿哲说话了,沉默着,也觉得睿哲这次给滕氏形象抹了黑,拖了后腿。
  滕睿哲倒是早已预料,笑了笑,看向滕父道:“您应该看出来了,如果您继续剥夺我的大权,滕氏将会继续由二伯一家执掌。而您,无非就是为了那舒秘书的事,想在这里压压我的气焰!但您也说了,气质可以模仿,容貌可以整形,一天之内认识的秘书,有一大半的可能是假冒的!所以我想再缓缓看,用更多的时间来探探她是不是那个八个月前失踪的人,看她过的好不好,让她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嫁了,祝福她,而滕氏,既然我身为滕家子孙,就有责任和义务将它发展的更好,父亲您说是吗?”
  滕父霸气的灰眉在轻微抖动,嗅到了儿子被滕韦驰打压的那丝火药味,也在心里把轻重利弊权衡了一番,想了想出声道:“既然你知道自己已婚和滕氏少爷的身份,那以后就注意一些,不要让秘书在你办公室换衣服造成误会!这次是我误会你了,不知道你是心里有愧,不想对昔日女友做得太绝!毕竟你们是八个月后的再次见面,做不成恋人,可以做朋友。这样吧,你把这舒敏敏秘书调走,给她一个地区副总的职位补偿她,然后等小涵生完孩子,你们夫妻俩再一起共事,如何?”
  但此话一出,滕韦驰和滕睿哲兄弟俩都不满意!
  滕睿哲出声冷笑道:“生了孩子就在家陪孩子吧,怎么说也是书记千金,娇贵命。如果坐完月子就来上班,外人还以为我们滕家待她不仁,不准她在家做少奶奶!”
  “那这件事以后再说。”滕父抬抬手,暂且避开不谈,提出另一个要求:“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辟谣,与舒敏敏一起面对媒体,解释清楚你们只是朋友关系,并且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她逗留在你办公室里的消息!其他人散会吧,中午一起吃个饭。”
  他吩咐秘书收拾好开会资料,稳稳起身,准备离开会议室。
  儿子毕竟是儿子,只要他稍微肯归顺,滕氏企业就不会留给二伯一家!此刻他不想与儿子多做交谈,因为他知道,驯服这逆子需要时间,逆子要卧薪尝胆,他这个父亲就给他机会,让他有机会报仇,发泄出八个月前枪毙他女人的那口恶气!同时在这条报仇的道路上,一步步走上他为他铺好的路!
  到时候逆子会发现,其实女人并没有权势重要!男人只要有了权势,就可呼风唤雨,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俯首称臣。
  而娶妻娶贤,更是娶岳父家的家势!一旦两家鼎力,以后的家门才不会衰败,长期鼎盛!
  这个道理,只要等到睿哲中年的时候,就会明白。
  “大伯留步,韦驰有件事想找您。”见滕父起身要走,滕韦驰连忙起身拦到他面前,眼角瞟了一旁的滕睿哲一眼,又对大伯道:“很重要的事,我们去外面谈。”
  亲自为大伯打开会议室大门,与大伯一起走出去。
  走到外面后,滕父把闲杂人等支开了,开门见山道:“韦驰,大伯知道你对滕氏非常忠心,也为大伯办了不少事。但睿哲现在肯回来了,你身为堂哥,就多帮助他一些。你们都是滕家的子孙,不存在什么嫡庶之分,都是一样的。”
  韦驰微微一笑,眸中划过邪冷之光:“大伯说的哪里话!韦驰与父亲从来都是对滕氏尽忠职守,把自己当做滕家的一份子,没做过非分之想!韦驰只是担心,这舒敏敏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会对八个月前的事知根知底?”
  “韦驰。”滕父略微一顿,脑袋清醒的看着这个侄儿子:“八个月前,这件事是交由你全权处理的,由你亲自监督苏黛蔺枪毙兼火化,然后报告给我!但今天跑出了一个舒敏敏,你却在大伯面前问‘为什么’?!你觉得为什么?”
  “大伯是怀疑我当初没有奉命办事吗?”滕韦驰呵呵一笑,看了滕父一眼,移开目光看着前方,道:“韦驰为大伯办事,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估计是苏黛蔺命大,被人救过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不会再背负一条人命,睿哲也不会再这么低迷消沉下去。不过大伯,您觉得舒敏敏真是苏黛蔺吗?还是有人给了我们一个暗示,告诫我们,杀人要偿命?做人不能出尔反尔?!”
  滕父听着这声‘出尔反尔’,心里陡然揪紧,一双虎目紧紧盯向韦驰的侧脸,心头警铃大作!
  侄儿子这声‘出尔反尔’,是指他没有依言将滕氏交给他掌管、没有兑现他那句气话吧!他就知道为了争家产,韦驰会有反他的一天!
  ——
  滕睿哲坐在大会议室里,目送堂哥将父亲请了出去,躺在沙发椅上勾唇冷笑。
  只要他插足进滕氏,父亲与滕韦驰就会因家产的事反目成仇,三方互相遏制,让这两人都没好下场!但到最后,谁都不会是赢家!最大赢家,反倒是邹家!邹小涵到时候估计会因为他被父亲逼到了她身边,乐得直把野种往他身上凑。
  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让她知道,她嫁给的人不是他滕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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