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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特的翡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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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托草灯代为照顾。
  翻着手边的日历,发现这一天刚好是当年自己进宫的日子,维克缇亚有点儿感叹。
  “说来,已经四年了啊……”她笑笑,“告诉你,当年我进宫的时候是既紧张又兴奋,想着可以与你共处一个屋檐下,晚上睡觉都能笑出来。我不贪,只要每天能见上面就很幸福了……”
  她一顿,唇边的笑意转淡,“为了让自己能名正言顺地待在你身边,从小开始我就努力学习,即使课业又难又重也甘之如饴,因为我不想当一个只能摆着的花瓶,我希望能帮你,虽然我知道,对皇家而言,我只是一个工具……”她垂眸低视自己的双手,因而没留意到床上的人听到她最后那一句话时蹙起的双眉。
  随即她又抬起头,再次绽开灿烂的笑容:“不过幸亏如此,现在才能派上用场,不致于手忙脚乱——呃,虽然一开始的确有点儿不知所措,忧犹寡断了点儿……”使她差点儿丧失了好几个扩大外需的机会,多得一旁大臣提点。
  而后她把目光投向床上的人,双眉轻蹙,语气带了点儿埋怨,又似小女孩儿的撒娇:“但是你也不能突然把国事突然都丢我身上啊,再说我始终只是一个女人,现在也没有正式的名分,在大场合哪能站得住脚,你再不醒来,这国家总有垮的一天。”
  突然,她双颊微赧,低低地说:“还有,亚切尔,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婚礼。”皇太子娶妃可是洛斯特的一大盛事,不仅婚礼浩大,按惯例还会举国休息一天。同样的,立后典礼也是另一件盛事,同样的全国休息一天。她已经错过一次,如今既然又回来了,也以未来皇后的身份代理国政,自然不想继续拖延。
  此时,门外传来两声轻响。“维克缇亚小姐,裴基等一干大臣正在议政殿等候。”
  “知道了。”维克缇亚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拉过亚切尔的肩小心掖好,确定不会着凉之后再走出去。外面是拱手相迎的草灯。
  “陛下暂时麻烦你了。”
  “是。”
  目送维克缇亚离开的背影直至彻底消失,草灯才开门入内。
  他轻轻走到床前,低头凝视依旧躺着的人,无奈叹气:“我说陛下,你这一觉也睡得太久了吧?”
  似是对他说的话感到不满,床上的人竟又皱起双眉。
  草灯眉梢一扬,眼露笑意:“有意识便好。”他俯下身子,右手呈剑指状直点亚切尔眉间,他淡淡地说:“看在你们俩情意深长的份上,我再帮你一次,只是这次,你可得自己抓好自己的心上人。”世间怨侣已经够多,用不着再添上一对名额。他微微眯眼,隐起瞳中的伤痛。
  渐渐的,一点柔和的光芒自草灯指尖处显现,由豆般大小汇成小球大小,再慢慢地覆盖上亚切尔的脸,如流水般由头部分散向四肢而去。
  “回来吧,亚切尔莱泽罗斯贝利耶,混沌并不是你的居所。”随着他低喃的句子落下,覆在亚切尔全身的光芒悉数隐入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草灯直起身子,将两手拢入衣袖之中,一贯淡然的神色透出几分疲惫。他看了一眼躺着的人,笑了笑,举步离开。
  反正要照顾的人躺在床上大睡特睡,他偶尔缺个勤也没什么问题。
  当夜色完全笼罩天空的时候,维克缇亚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回到内殿。
  轻轻地关上门,她低叹着揉揉额头,发觉夜色已降屋内却仍是一片漆黑。她皱眉,一边嘟囔着“草灯哪儿去了”一边去把屋里的烛台点亮。
  她先去床前察看一遍,见亚切尔仍睡得沉,又是一声低叹,也不知是因为放下心还是因为期望再次落空。她多想有一次,她能看见睁开眼的亚切尔对她微笑——呃,虽然要他笑貌似有点儿不太可能,那就……看着她好了。她好怀念好怀念他那双神秘却通透的琥珀眼眸。
  摇摇头,她在床边的凳子坐下,首先例行向他报告她今天做出的决策以及如今的国内外情势,之后再继续批阅今天上呈的公文,或读或请教他的意见——虽然到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明天与大臣们商量。
  读着读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说来,今天东方使者前来拜访,又带了一批纯种金蝶舞呢,裴基大人来问我要怎么处置,还说那些金蝶舞通常都是交由你处理的……”她不禁想起一年前她在柏来遇见他时听到的那句话,心有点儿痛又有点儿甜,“我正琢磨着要不要种在内殿前的花圃里,不过之后我还是得回左翼太子殿的吧,是不是该种在那边呢?虽然照顾起来有点儿麻烦……”
  “就种在这边吧,往后你都得和我一起住在这里。”
  “嗯,也是,既然我现在住这边的确是种在这边比较方便……呃?!”自言自语到一半,猛然发现刚才竟是有人与自己对话,而且那声音……
  她扭头,迎上一双带着疲惫的笑意的琥珀双眸,翡翠珠子前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她抖着唇,不敢出声叫唤,生怕这只是一个梦,一旦惊醒,梦醒无痕。
  原本应该闭目安睡的人稍稍动了动,朝她伸出手,柔声说:“过来。”他想好好地看看她。他有多久没有亲眼看到她这模样了?
  维克缇亚颤抖着伸手握住他的,刚一握紧,盈满眼眶的泪水就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掉。
  亚切尔轻叹,蹙眉看着她满布泪痕的脸,眼底有着不舍。“别哭。”他想为她拭泪,无奈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沉重异常,连抬个手也十分吃力,无论他怎么努力,另一只手依然够不着她。
  维克缇亚咬着唇摇摇头,停一停,更加使劲地摇摇头。
  “维克缇亚……”原本清冷的声音居然添上恳求的意味。
  她低首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仍只是摇头,握着他的双手更加用力。
  亚切尔稍稍缓口气,说:“维克缇亚,我好久没见到你的笑容了。如今,你愿意再为我展开你的笑脸吗?”
  维克缇亚一顿,慢慢抬起头,只见那一对琥珀泛着温柔。
  她痴痴地与他对望一阵,缓缓扬唇眯眼,带泪的笑颜如同雨下初绽的金蝶舞,七分清丽,三分妩媚。“是的,我的王。”
  一切宛如回到十三年前两人初次相逢的那一刻。琥珀眸中深深镌刻上金发碧眼的小女孩温柔地笑着向年轻的皇太子行礼的脸容,便注定了他这一双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影子。
  亚切尔轻轻地扬起嘴角,终于说出一直没有机会亲自对她说的话:“维克缇亚,生日快乐。”
  维克缇亚稍稍睁大眼,笑容更艳。始终交握的双手,昭示着一世的承诺。

  第十二章

  新王即位第三年,终于决定迎娶皇后。消息一出,全国就沉浸在欢天喜地之中。
  令国民们惊讶却又在意料之中的是,这位将要迎娶的皇后居然就是五年前突然消失无踪的波尔特家的小姐,原太子妃人选。
  根据宫中传出来的流言,原来当年太子妃因受前王宠妃安亚王妃及其侄女雅朵儿公主的迫害,无奈离开皇宫,隐姓埋名地生活在民间。后来太子,即现今国王陛下经过长期明察暗访,收集充足证据向前王指证安亚王妃伙同其兄——鲁西米亚宰相多次阴谋策划刺杀国王及皇太子,安亚王妃被赐毒酒,宰相则锒铛入狱。之后新王即位,第一件事就是把牢里的宰相问斩,再顺势揪出一干党羽或杀或贬。待朝政整肃完毕,他就开始到民间查访并四处寻人——至此,国民们才明白,原来之前国王陛下老爱往民间跑是因为要找妻子!于是人们纷纷感叹,这位新王可真是一位有情有义的人。
  现在在宫中,那位被国民们赞叹有情有义的人正努力拐自家未婚妻子举行婚礼。
  “维克缇亚,过几天就是婚礼,你准备好了吗?”亚切尔走进房间,看见婚礼的另一重要主角又是愁眉苦脸,不由好笑。
  闻声,维克缇亚迅速站起来走向亚切尔,拉过他的手把他搀到椅子前让他坐下。
  亚切尔无奈:“我说过我已经痊愈了。”
  一年前的那天他虽然清醒过来,但由于一来长期卧床气血不畅,二来取消形代而回归自身的伤势依旧未好得完全,身体仍十分虚弱。经过了近一年的调养,他才渐渐恢复昔日的行动力,如今除了不能跑之外,其他的都已与以前无异,无奈眼前的小女人还是一直当他是重病患者,处处小心面面留意。
  维克缇亚秀气的眉锁得死紧:“你才刚好转多久,哪禁得住多劳,赶紧休息别废话。”顿一顿,她摇摇头说:“不了,我还是去找裴基大人,让他把婚礼往后延……”话还没说完人就往外跑。
  亚切尔长臂一捞,把意欲跑出去的小女人抓回来拉坐到自己腿上紧紧环住,不让她去干傻事。“就跟你说已经痊愈了,怎么总是不相信?”该注意的他一直都有留意,毕竟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她抓回来,他可不想丧失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少来,明明之前连吃饭的刀叉也拿不起来。”维克缇亚不满地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他能放开她。
  那已经是十个月以前的事儿了。亚切尔低叹,依旧抓着她不愿放开,无奈怀里的女人就是不安分,左扭右扭地想让他松手。他咬牙,瞪了她一眼,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别动。我可不介意让你提前几天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维克缇亚一僵,白皙的脸颊瞬间飞满红霞。可她仍不愿意放弃,抬起眼帘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亚切尔,听我的好吗?就这一次而已。”原来立后就是一项浩大工程,礼仪步骤繁琐复杂,更别说这次是娶亲和立后合到一块儿了,工程量只多不少,刚刚才康复的人哪能受得来。
  “维克缇亚……”亚切尔刚想给她做思想建设,外面却传来通报声:“国王陛下,皇后殿下,草灯先生求见。”
  “草灯?”两人均是一惊,尤其是亚切尔。自那天以来,他们就再也没见过他,要不是侍卫说他一直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们还以为他已经离宫了。如今他再次出现难道是……
  按下心中猜测,亚切尔扬声道:“请他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维克缇亚原想站起来,无奈腰间的手缠得太紧,挣脱不了,只能恼怒地瞪了手的主人一眼。
  走进来的人依旧一身墨青长袍,齐肩墨丝随动作飘扬,一双异色眼眸甫看见相拥的两人便盈满笑意。
  他朝他们拱手弯腰:“国王陛下、皇后殿下安好,小民草灯前来拜见了。”
  维克缇亚又是轻轻一挣,这次却轻松地挣开了。她眨眨眼,站到亚切尔身边。
  “请免礼。”
  亚切尔打量着草灯的脸色,一切与以前无异。“草灯,你……”
  了解他的未竟之语,草灯轻轻地笑了笑:“已经没事儿了。”
  亚切尔悄悄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真不知该如何酬谢。”
  “若两位能幸福一生,已是对小民的最好报答。”草灯瞟了一眼一旁的维克缇亚。
  见草灯瞟向自己,一直以来只来回看着两人的维克缇亚又眨眨眼,对他嫣然一笑:“先生请放心,虽然不能保证这一辈子都会快乐,但无论如何,我也会陪在亚切尔身边的。”虽然还不太明白一切的来龙去脉,但她知道草灯为他们做了很多,而现在,他需要自己的承诺。
  亚切尔也牵起她的手,琥珀瞳眸紧锁身旁的人:“我不会负你的。”
  维克缇亚回以美丽的微笑。
  将一切收在眼底的草灯释然。看来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小民向两位辞别了。”
  维克缇亚一愕,脸现遗憾:“你要离开了吗?”
  草灯颔首,“小民在此叨扰甚久,既然两位的结局已出,小民自该离开。”
  “不能等婚礼过后再离开吗?”亚切尔也觉得有点儿遗憾,毕竟他们能再次在一起,此人功不可没,至少也希望能让他看见他们走向幸福的□□。
  “陛下的好意小民心领了。只是小民仍有事在身,实在不能再多留。”
  至此,两人也不好再挽留。
  “好吧。一直以来,谢谢。”这声谢,亚切尔是说得真心实意。
  草灯笑笑,刚想朝两人行礼告退,忽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一直忘了告知您们,当年我解小姐的形代之术时,因怕咒力反噬,所以把小姐的形代能力给封印起来,除我以外无人可解,也就是说,现今小姐已不再具有形代之能。”
  此言一出,两人一惊一喜:维克缇亚惊,亚切尔喜。
  “草灯你……”两人同时说出这么一句话,却是不同用意。维克缇亚是颇带抱怨,亚切尔却是蕴含感谢。只要维克缇亚的形代之能没了,卡在他们俩之间的一根刺就彻底拔除。
  双眸中闪出捉弄的笑意,草灯再次低身行礼:“亚切尔陛下,维克缇亚小姐,小民就此别过,愿您们能彼此扶持,幸福一生。”
  目送那道墨青身影消失门外,亚切尔再把旁边的人拉回怀里。“维克缇亚,好好准备我们的婚礼,好吗?”
  维克缇亚看了亚切尔一眼,垂眸轻叹,点头应了。“好吧,但你要答应我,一旦累了要立刻停下来休息,不然我就逃婚。”
  还没举行婚礼就扬言要逃婚的皇后估计古今也就这么一个了。亚切尔轻笑,轻吻她的额头:“好,我答应你。”
  五天之后,国王大婚及立后典礼举行,耗时一整天。这一天,举国同欢,城市乡镇里处处张灯结彩,连边境城市也没落下。
  自此,洛斯特王国迎来建国以来又一繁荣盛世,且这一任的国王终生只娶一妻,夫妻二人共同处理国家政事,鹣鲽情深,在大陆各国之间传为佳话。

  尾声

  大婚当日,洛斯特王国某处边境森林里,一抹墨青人影在林中恣意穿梭,肩上还伏着一只全身雪白,唯有眼睛和喙是鲜红的鸟。
  “主人,你又勉强自己了。”稚嫩的嗓音自鸟喙中传出,宛如七八岁的女童。
  “哪有。”异色双瞳闪过一丝无奈,那墨青人影自是刚离开洛斯特皇宫的草灯。
  白鸟用嫩红的喙戳戳他的脸:“使用唤魂术之后又把致命的重伤转到自己身上,你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我的命的确是太长了。草灯眯眼微笑,掩去眸底的伤痛,以一贯轻快的语调说:“你主人我的道行高得很,这种不过是小伤,死不了人的。”
  白鸟轻嗤。“是啊,看来您的能力似乎变低了不少。”小伤会用上近一年来疗养?骗谁啊。
  草灯无奈低笑,抬起袖子擦擦沁出汗珠的额头。“呃,文清,你能帮我挡挡阳光吗?”今儿个的太阳有点儿毒……
  圆圆的眼睛溜上去看了满脸薄汗的人一眼,没好气地叹了叹。他的伤果然还没痊愈,不然绝不会这么容易受天气影响。忽而展翅飞到他头顶,摇身一变,一把青色的油纸伞徐徐降下。
  接下竹柄,草灯感激地笑笑:“谢谢。”有了油纸伞的遮挡,果然阴凉不少。
  文清一哼,没作理会。草灯也不介意,只掌着伞缓缓向前走,离开这个自己一度干预却又与自己无关的地方。
  前路,依然漫长。

  后记

  大婚当晚,原皇太子殿。
  轻轻撩起披在金色长发上的白纱,亚切尔凝视此刻美得不可方物的妻子。是的,今天过后,他们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
  维克缇亚一直低着头,只悄悄抬眸看看,原本粉嫩的脸颊更添红霞。
  亚切尔无声轻笑,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你真打算搬回这边居住吗?”按惯例,国王及皇后应该住在议政殿后的中殿,国王居内殿,皇后居旁边的内苑。但婚前,她突然说想要回到这边住,亚切尔虽不明所以,仍是准了。
  “嗯。”维克缇亚点头,“谢谢你答应我这么任性的请求。”无论如何,她也舍不下这里,因为这儿不只有她与他的回忆,更重要的是……
  “这没什么。但是,为什么?”不过是挪一个地方办公,在哪里都一样,只是平时要劳烦大臣们多走走了。
  瞄一眼亚切尔,维克缇亚绽放幸福的微笑:“这里的庭院布置,是你一手包办的吧?你怎知我喜欢这样的院子?”
  亚切尔浑身一僵,连同唇边的笑容也像凝固了一般。“……你听谁说的?”
  “法拉斯特叔叔啊。”呵呵,脸色变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才发现,他其实有点害羞,因为从来都是习惯了默默地付出,当人家向他道谢时反而显得手忙脚乱。这让她觉得,他很可爱,为什么之前都没有发现呢?
  “对了,叔叔还告诉我,一开始进贡的那批金蝶舞叔叔原本是打算赏给妃嫔的,是你硬把它们抢过来了。”之后转了一手,居然来到自己的手中。
  该死的老头子……咬牙切齿在心中,亚切尔轻咳一声,不甚自在地撇开脸:“你不是喜欢花花草草吗,反正在宫里放着也放着,倒不如给你摆弄。”他不会说自己曾经多次到波尔特的府第偷偷看她一脸灿笑地在自己院子里种花植树,对着自己喜爱的盆景自言自语。
  维克缇亚睁大眼睛,不能相信地瞪着他的脸。他……居然脸红了?
  被她的视线弄得十分尴尬,亚切尔不禁沉下脸:“干嘛?”
  忍不住轻笑,维克缇亚扑过去一把搂住他,把脸埋在他胸膛。“……没……没什么……”话音中尽是止不住的笑意。
  挑眉看着怀里笑得珠花乱颤的人,亚切尔恼了,抓起她,照着她的唇就吻下去,吞没了那些恼人的笑声。
  或许是由于忍耐了太久,这一吻下去宛如向油里扔了一枝火柴,瞬间烈火熊熊,足以燎原。等到亚切尔好不容易松开,两人的气息都乱了。
  借着点点烛光凝望彼此,都看到眼底的渴望。
  “维克缇亚,虽然现在问有点晚了,但是……”亚切尔深深看着她,通透的琥珀里是浓浓的情意,“你可愿成为我的妻子、我的皇后?”
  在他灼人的目光下,维克缇亚不禁全身颤栗,轻轻点头:“自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是你的了。”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注定了她怎样也逃不出他的身边。
  亚切尔双眸眯起,轻轻将怀里的人抱到床上,伏首亲吻。
  “维克缇亚,我的皇后……”
  白色纱帐落下,渲染上烛火的光亮,如抹了一层蜜,随风轻动。
  此际窗外月色正好,夜,漫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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