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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有点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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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是一个孤儿。爸妈在我小时候就出事故离开了。”苏彧珏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一直面无表情的李信之听到惊诧的睁大眼睛,随之看向别处,也许是因为自己家里的原因,从小他就怕听一些凄惨的家庭故事。李信之咬了一下嘴唇说:“这些事情,其实可以不用讲的。你难受,听着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不用安慰什么,我从小到大就被可怜和同情之类的词眼泡大的。现在的我早已经坦然的不难受了,只是说一下我没有亲人了,以后你们可以不问这些方面的事情了。”苏彧珏说完,浅浅一笑。
  不知道是触景生情,还是苏彧珏的家境太悲伤。看着苏彧珏的笑容,李信之这一刻是很难受的。尽管苏彧珏轻描淡写,但是没有亲人的爱的日子,那是多么的艰辛。自己还有母爱,她什么都没有,应该更难以想象。
  “从小我被很多人称作瘟疫,扫把星。在以前有我在的地方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很自责的怀疑是不自己真的是个不祥之人,给大家带来了痛苦和灾难。”苏彧珏继续说,眼神迷离。
  “你怎么那么自我,还把别人的痛苦归结到自己是个不祥之人。那些人遇到那些是他们的咎由自取和命运。”李信之嘴巴上虽然看似在骂苏彧珏的愚钝,但心里却是极其同情和怜悯。
  “父母离开后,我寄养在叔叔家。叔叔承诺会把我养大成人。可是,毕竟家里突然多了个负担。本来家里条件不是很宽裕的叔叔家因为我的到来,矛盾多了很多。婶婶和叔叔吵闹。还因为我的到来,叔叔要分一些爱给我,堂妹就觉得我抢了她的爱,也跟她爸妈闹。本来一个好好的家,因为我的到来,吵闹不断。有一天,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吵的乱成一团糟。我就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这样偷偷的离家出走了。但是没想到竟然走到了一个繁华的红灯区,被一群喝醉酒的酒鬼们追赶。天黑了又饿又害怕的我无奈只好给叔叔婶婶打电话叫他们来接我回去。
  以为是婶婶逼我离家出走的叔叔接到我的电话,跟婶婶骑着摩托车出来找我,却不料被一辆大卡车撞到了河里。就这样,叔叔婶婶也因为我的任性离开了。苏彧珏讲到这里,眼眶呆滞黯然,像是个看破红尘的人一样。
  刚才听她说自己父母因事故过世了,现在又是寄养的叔叔婶婶也过世了。心里以前对苏彧珏的嫌弃和误解,此刻都化成了同情。
  “第一次听这么悲惨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还是节哀顺变吧。”李信之焦虑的挠了下头说。其实他想说些鼓励她的话,但是不成语句,也说不出口。
  “我也是第二次跟一个人说这些事情,我想别人都会说惨,因为第一个听过后的人就说太惨了,以后不会叫我独自面对这些凄苦的回忆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做到。后来想想,自己的伤痛为什么要叫别人帮自己一起承担呢。”苏彧珏并不在意李信之说什么,自顾自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感同身受

  “第一个听到的人是谨之吗?”看着苏彧珏落寞的神情,李信之还是忍不住想问。
  “不是,是我男朋友。”李信之突然说到李谨之,苏彧珏一直暗淡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转而看向别处,低声回答说。
  “男朋友?”一直以为苏彧珏喜欢的是谨之,没想到她竟然是有男朋友的。李信之感到有些意外的问。
  “嗯,不过三个月前分了,你猜我们是因为什么分的?”苏彧珏突然转过来看向李信之问道。
  “这个,分手无外乎就是性格不合或者第三者插手。”李信之说到这里又想起自己和陈亦心分手的情形,弱弱补了一句,“再么就是某一个人晃点了另一个人,在订婚,或者结婚仪式上跑了。”
  “我们要是因为这些分手就好了,那我还有些原因来祭奠一下这被我最珍惜的爱情。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苏彧珏说着说着,竟无力的笑了一下。
  “要是没有分手,到来年的一月份我们在一起就七年了。还记得那时候我特别内向,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每天上学,放学都是一个人。有一天,白磊走过来对我说:“小彧,能和你一起走吗?”
  我当时没有理他,我想他肯定也是跟别人一样,只是来试探一下我会不会说话,是不是哑巴而已。就这样我走我走的,他就在后面一直跟着我。第二天,又到了放学,他拿着一本小说给我,说这是刚买的。第三天下午放学不巧下雨了,我没有拿伞,那天又刚好大姨妈来了,不能淋雨,便就跟他一起打伞回家了。然后就开口跟他说了话。
  后来我们就慢慢成了朋友,聊很多,然后他就给我表白说喜欢我,叫我做他女朋友。但是一想起自己的出身,还有内心的自卑。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这个默默在身边陪伴的人,可还是一直没有信心答应他。他就很失望的问我为什么。
  被逼无奈的我只好把我双亲去世,叔叔婶婶也去世的事情告诉了他。说自己将来的事更是前途渺茫。他听完我的话后说以后不会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做我的亲人,我的爱人。那天晚上他轻轻的吻干我的眼泪,还有我笨拙的小嘴唇。也在那天晚上我感动的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
  又过了几个月便是高考了。其实上大学是我一直的梦想。我也跟白磊商量说我俩要考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其实按照我平常的成绩和发挥,考那个大学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要是考上了没法去上更难受。于是在考试的时候,我就含着泪把答案乱写一起。事情也就成了我计划的那样,他去上了我们共同期待的大学和专业,我则因为没有考上。去了国家扶贫补贴的烹饪学校。
  上了大学后,白磊变的忙了些。但是每周他都会给我写信。因为当时我没有买手机。那时候想着自己将来就成了一个厨子,而他可能会是干部,白领,老板。不由自主的我就自惭形秽。越发疑神疑鬼的。
  白磊收不到我的信,就着急的逃课跑回来。就这样虽然我们异地,每周收到彼此的信,给对方鼓励。我们也熬到了他毕业。当时我想,只要这几年异地恋熬过去了,只要他求婚,我一定嫁他。这辈子就踏踏实实的做他的老婆。
  可异地恋结束了,他回到A市了,但是他没有跟我说结婚的事情,每天说要先闯事业。我爱他,所以我也不能强求他。那我就等他,支持他,陪伴他,如一个亲人般。
  可就在今年八月底,我俩一起去了一个据说求签很灵的庙里。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俩都抽了个下下签。当时白磊心情特别差,我劝他说,这些东西信就有,不信就没有。他不听劝,又去找了个算命先生。
  那个人问了下我们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后来就解说我是个不幸,不祥之人。问我是不有亲人过世。听到这里,白磊像是遇见神灵般被控制了一样。一下子就把我的家里的情况全部给那个算命先生说了。算命的一听,对一脸惨白的白磊和我说我俩不适合在一起。不然将来我还会克到他们。
  从算命先生那儿离开后,白磊像是丢了魂一样。不跟我牵手,走的很快,跟我保持一个距离。我以为他只是抽了个签,被人说了心情不好而已。晚上回到家,他就跟我说要跟我分手。我问他为什么,他就说他不想成为另一个不幸的人。我们一起那么多年都不及一个算命先生的几句胡说八道。
  再后来,不管我怎么道歉打电话他都不理我。然后我们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从彼此的世界远去了。
  苏彧珏娓娓道来自己这个长长的故事,李信之也安安静静的听。这是李信之第二次如此专注听一个女生讲自己的事情。
  “你的名字怎么就算出了你是个不幸的人呢。我觉得这只是个借口。可能你们的感情早已经就出了问题。就像我一样,我要是不回国,这时候我说不定我就马上是新郎官儿了。”听了苏彧珏的故事,李信之也禁不住说起自己的事情。
  “啊?难不成你也跟我一样惨,被人甩了?”突然听李信之说到自己的事情,苏彧珏惊讶的差点笑出声,原来又有一个跟自己一样惨的人。
  “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被人甩。我是晃点我女朋友了。本来答应她回中国一个周回去,结果一个多月都没回去。而且她已经把订婚仪式的日期都选好了。我俩这样的结果是属于我的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李信之说到这些,还是满腹内疚。
  “啊,你把新娘子就这么晃点了,这太不负责了。你这个就是你的自作孽不可活。”苏彧珏又狠狠的批评了一下李信之。
  “以前听谨之说你回国不住家里,住酒店?你是在国外干什么呢,怎么又把订婚仪式选好了?”李信之说到这里,苏彧珏一下想起李谨之讲到的哥哥的事情,好奇的问道。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自己家里的事情是李信之最不愿意讲的。就像别人说的,世界上也没什么感同身受。你觉得自己的心肝都被撕得血粼粼的,肠子都被绞断了,其实别人一丁点儿都体会不到,别人见你表情恐怖,同情一会儿,接着该舒服还得舒服,该高兴还得高兴。因为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可是苏彧珏跟自己还是很像的,她的酸甜苦辣,李信之觉得自己品尝过。
  “哦,果然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李信之凝重的神情,苏彧珏不禁打趣说。
  “你跟谨之很熟,我以为你都听他说了,看来你也不知道。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不过目前都是悲剧。”李信之说到这里,拿起旁边苏彧珏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难以忘却的记忆

  “是不是悲剧,不到最后谁知道呢。你跟谨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隔阂和误解?”每次谨之说到哥哥和今天李信之说到谨之时的表情一样凝重,都让苏彧珏越发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既然你想听,也不妨说给你听。”李信之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样子,因为这些事情真的像是长在他心底了,挖出来就会有疼痛。
  “我跟谨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在十几年前,她妈妈使用各种计谋转正,把我和妈妈赶出了家门。妈妈就带着我去韩国投靠在韩国做生意的舅舅。这十几年我没有回来过,走的时候我就发誓,再也不踏上这个让我和母亲痛苦的土地。
  这次回来是应我妈妈的乞求,回来看看病重的父亲。没想到他已经病入膏肓,刚开始我以为几天就能回去,实在大不了也就是参加完他的葬礼回去。却没想到遇到一堆出乎预料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又拖了一段时间,更没想到的是这一拖更是错过了女朋友家给我们准备好的订婚仪式。”
  “女朋友家给你们安排好的订婚仪式?不是你们商量好的吗?”苏彧珏听到这个觉得有些奇怪,不禁插嘴问。
  “我跟我女朋友也认识了好几年,他们是在韩国的华侨。她爸是个很出名的商人。我跟她也是在上学的时候相识,相恋的。自从知道她的家世,跟你曾经一样。我一下就失去了信心。她就不断鼓励我,也因为我真的喜欢她,爱她。她都不在意我的家世,我也不能太懦弱的就放弃了这段美好的爱情。于是我就拼命努力,给她父母承诺将来一定给她幸福。
  可是这个世界到处都一样,有些时候不是你努力就可以的。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说些虚伪的话,做着昧着良心的事。尽管我很努力,可是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如他爸买给她的一双鞋,一个包的钱多。我特别受挫,但是她还是鼓励我说,只要我爱她就行,不管挣多少钱。但我是男人啊,我在她父母面前承诺过。如果做不到他们肯定是不愿意把女儿交给我的。
  所以我就想我要努力,不管多累,没想到突然间她爸妈竟然同意我们的婚事了。然后还说给我们订好了日子,找好了订婚仪式的场地,后来一切特别戏剧。就在我为一切马上就要圆满幸喜不已的时候,我父亲突然去世了。处理父亲后事的时候就是要给我办订婚仪式的那一天。
  一切就像是天注定了一样。我就这样的失去了我的爱人。李信之说的心痛难过。
  “那为什么不解释呢?你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啊?”苏彧珏难以理解的反问道。
  “当时我也认为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就没有好好跟她说,再加上那时情绪也不好。要是能解释,一切都可以解释,但是,其实就是我欠她太多了。所以她的等待也早已经到了边缘。还有她家人对我的期许也到了边缘。不是一两句解释就能说完的,要怪也只能怪我。”
  历经一个多月了,尽管还是难过,李信之的冷静还是让他可以客观一些评定自己这段感情了。
  “嗯,你说的也对,也许真是上天已经注定,注定有缘无分,纵使两个人曾经多么认真过,亲密过,海誓山盟过。”苏彧珏一半是安慰李信之一半也算是在催眠自己。
  “嗯,那边的已经失去了,所以我只能尽力在这边拥有了,完成在这边的使命。”李信之哀叹了一声说。
  “那你跟谨之两个人之间又是因为什么呢?以前听他说过你小时候救过他的命。在他心中你是个无法代替的重要的存在呢。但他又说你什么都不肯跟他说,永远跟他有距离。你跟他到底是有什么不可逾越的隔阂呢?”苏彧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想问。
  “是啊,小时候,父亲说怕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有一天从外面领回来一个比我小的小孩陪我玩。当时每天要学画画,练钢琴苦闷的我单纯的以为这只是个朋友,对他特别好,把自己舍不得的东西都给了他。
  直到有一天她妈妈来,指着我这个小伙伴说这是她和父亲的儿子。年岁幼小的我不知道接下来会上演鸠占鹊巢的戏码。还手舞足蹈的叫我有弟弟了,这样我们不仅白天可以在一起,晚上还可以一起睡。
  有一天就发生了那个事件。他无意间掉到了游泳池里,不会游泳的我奋不顾身的跳进去救他。结果事后被她妈妈知道了,说是我想把他儿子害死。一把把我提起来扔到墙角落,我的腿刚好磕到了一个钉子上。
  你看,现在这里还有一个疤。”李信之边说边把裤子撩起来一点给苏彧珏看,的确就在李信之的小腿上有一个一尺长短的疤痕。苏彧珏看着那么长的疤痕,一下脑子里就显现出了一个小孩疼的大哭的样子。
  看着被冤枉和受伤的我,本来就一直在忍耐的妈妈终于忍不住了,找谨之的妈妈叫给我赔礼道歉。却没想到,那边更毒拍了我妈妈和一个给我买药的叔叔的合影,说是我妈妈背着我爸爸在外面有了别人。
  爸爸回来后不由分说,一顿暴打妈妈。看着被打的满嘴是血的妈妈,那时候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痛。我还只是个小孩子,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想象。
  接下来这个女人便带着谨之搬进了我家,爸爸也和她一起威逼妈妈离婚。我永远都忘记不了那个下午,签完字的妈妈拉着我出了门,外面下着好大的雨,我们母子俩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走了一个多小时。也是那场雨水浇灌了我心中的怨恨,仇恨的种子。
  这些年,我和妈妈在外面吃了多少苦,被人讥笑了多少次。而他们却住着有花园的别墅,吃着山珍海味。做起了总裁,开着高档车,当起了公子哥。你说这些怎么会让我们之间没有隔阂和距离产生呢。
  他们是可以忘记曾经那些,但是在我心里的伤痛是无法忘记的。有时候我也觉的谨之对我挺好的。我不该还对他那么冷冰。可是他妈是我的仇人,纵使我不会怨恨他。但我也做不到跟他多么亲近。
  苏彧珏从来没有想到原来李信之有这么多跟自己一样惨不忍睹的过去,他高大威猛的身躯和永远紧锁的表情。这一刻是那么的落寞,忧伤。但同时又有一个疑问在他脑子里不断闪烁。
  “信之,你的意思谨之是公子哥,阔少爷吗?”苏彧珏听了这些还是无法不问。
  “不是意思,他本来就是啊。你认识他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吗?你看他的吃穿住行,哪像个平常人家的上班族?”
  苏彧珏的质疑让李信之纳闷了,明明李信之还说了他和苏彧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而苏彧珏明眼人一看也能猜出了她喜欢李谨之。两人认识这么久,怎么会什么都不了解呢。
  曾经苏彧珏也质疑过阿亮为什么叫李谨之二少,他开着那么豪华的车。会不会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却被阿亮否认。然而这次李信之再讲起,苏彧珏才强烈感觉自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然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甚至是噩耗。
  “吃饭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女孩你认识吗?”这是苏彧珏憋了一晚上就想问的。不管是吃醋还是别的直觉早已经告诉她了这女人绝对跟李谨之是有关系的。
  “认识啊,这个女孩跟谨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叫柔柔,现在在外国留学。”苏彧珏忍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李信之也挺意外的。
  “那他们就是青梅竹马的喽?看那个柔柔跟他关系不一般。”苏彧珏还是难受的把自己猜疑说出来了。
  “嗯,是的。他们算是青梅竹马。”李信之知道苏彧珏此刻内心肯定是酸楚的,但还是明确的回答了。
  “哦。”苏彧珏很想有风度的淡然回应,但是她的情绪还是没有成功的骗过她自己。哦也是那么低落无力。
  “你喜欢他?”李信之明知故问道。
  “没有,只是他曾经救过我,帮助过我。觉得他人挺好的。”此时苏彧珏心里有一丝庆幸自己没有借酒表白,特别是在听到李信之讲过他们家的事情后,她内心的谦卑再次冒出来。这个恩人终究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
  “你骗人,要不是柔柔的出现,你那时候应该是想要表白的吧。”李信之的直接从来这样。
  直接被拆穿,苏彧珏没有再辩解,选择了沉默。一是她才感觉到自己喜欢李谨之这么明显了,连李信之这个没见几次的人就看出了。二是昧着良心说谎话真是太难受了。
  “你的沉默就是承认了你是喜欢他吧。要是你喜欢的人是别人,我会鼓励你去坚持,甚至怂恿你去跟他表白,毕竟这个年代。不下手早,就成了别人的了。但是他是谨之,我劝你还是收手算了。”李信之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
  尽管苏彧珏内心也早已把自己放在了卑微后面,可是谨之在她心里的完美形象,她不允许别人随便诋毁。
  “你是嫉妒他吧?”苏彧珏不高兴的说。
  “我嫉妒他什么,虽然他现在比我拥有的多,但是那不是他自个儿努力得来的。我只是给你个忠告,不光今晚突然杀来的这个青梅竹马的柔柔,他还有很多个明处暗藏的美女。你这样想要一个从一而终的感情的人,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对他陷太深。”李信之再次直接明了的向苏彧珏表达了自己认为有意义的忠告。
  “你说他明处暗藏美女,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而且我也没看到过。”苏彧珏依旧不死心李信之如此说自己喜欢的男人。
  “小苏,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就像我跟他的那些过去的恩怨,他没说,我要不说的话你也不知道吧。”看见了太多伤害的李信之总是下意识的就把自己的表达变的很生硬,就算里面有他善良的提醒。
  “我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谨之很善良,很单纯,他才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他长得帅,又多金,喜欢的人肯定不少。但是他不是你口中那种私生活乱七八糟的人。”不管李信之怎么说,苏彧珏还是固执的要维护李谨之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不管你信不信,该说的我都说了。”李信之说完起身看了下手表,大叫一声:“天啊,这个点了,已经凌晨两点了。我的衣服还没洗呢,苏彧珏你这什么酒量,还喝酒,真是搞不懂。”李信之边唧唧歪歪的抱怨边走向角落拿起盆子走向洗手间。
  这个圣诞甜蜜的夜晚,不像李信之和苏彧珏两人这么互相吐露心里话,此时的李谨之又做了一件叫他将来后悔不已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最好的礼物

  被柔柔强行拽出去的李谨之被柔柔带到了A 市最好的帝国酒店。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在豪华的酒店套房里,李谨之态度特别不好的拽住柔柔问。
  “带你来这里和我享受属于我俩的圣诞夜烛光晚餐。”柔柔没有生气反而撒娇似的揽着李谨之的胳膊走到窗边说。这座酒店是A市最高最好的建筑,站在高层,整个A市的夜景一览无余。
  “谨之哥哥,你看那是汉江,曾经盛夏的傍晚,你带着我在河边的草坪嬉戏打闹。现在想起来还是好开心,好甜蜜。”柔柔说着把头靠在李谨之的肩膀上。
  夜色是很美,但柔柔的神情和举动太奇怪了。大晚上还把自己拽到这种地方。李谨之隐隐感觉到柔柔可能有其他心思,自己不该跟她来这里。他轻轻挣脱开柔柔的手说:“柔柔咱们还是出去吃饭吧,我恐高。”
  “切,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你要恐高,还跟有个人去坐过山车,去蹦极,谁信呢。”柔柔再次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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