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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痴狂,我愿绽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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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在一起的两姐妹僵住了。

    天哪!她怎么忘了还有妈妈。外面一定被一心要揭露真相的周煜闹得天翻天覆。旭珊丢开不慌不忙理着衣裳头发的子欣,冲出去。

    冉振铎和周煜已经在餐桌上相对而坐,虎视眈眈的对峙说明他俩的战争,还远没结束。

    见她一身狼狈,两个男人同时诧异地站起身。冉振铎先于周煜一步走到她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他皱着眉,抚了抚她红通通,还微微发烫的脸蛋,又理了理她乱蓬蓬的长发。怨怒的目光,顿时投向随后走出来的子欣身上。这个自私霸道的女人,显然又对旭珊做什么?

    “你们站在那儿干嘛,都过来坐呀!”方母喜孜孜地抬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一见大女儿死气沉沉的样,马上板起面孔,“你怎么还没走?”

    “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吃饭。”子欣火药味十足地嚷道,“我即没跟冉振锘交往,又不像某些人那么虚伪,表面上装出一付乖乖女的可爱样,背着你却跟冉家的男人勾勾搭搭……”

    完了!旭珊眼前一黑,好像世界末日提前来临似的。

    “你又发什么疯?行了,今天有客人,我不跟你吵,你自己收敛点!”方母低声教训完她,尴尬地冲冉振铎笑了笑,“屈先生,别理她。你们快过来坐吧!”

    冉振铎扶着颤巍巍的旭珊坐下。

    一肚子戾气的子欣还没有完,她躲开冉振铎阴郁的目光,嗤之以鼻地说,“妈,您一定还不知道吧!您尊贵的客人已经向您的宝贝女求婚了?”

    “旭珊,这是真的吗?”方母惊喜交加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朝旭珊的手上寻去。

    “没……没有。不是的。”旭珊戴着钻戒的手,急忙缩到桌子下。只觉得坐在对面的周煜,射来的目光足以杀死她好几遍。

    “没错,方太太!”冉振铎再也受不子欣的嚣张气焰,在桌下紧紧握住旭珊的手,气定神闲地宣布,“我的确已经向旭珊求婚,而且她也答应了。所以,我希望能尽快跟她结婚!”

    方母不知为何丢了先前的喜出望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冉振铎,似乎在评估,他是不是一个值得旭珊托付终身的男人。过了半晌,她才向旭珊缓缓地伸出手,“来,旭珊,拿给妈看看!”

    旭珊迟疑片刻,只得老老实实地伸出手。

    光彩夺目的钻戒与她葱白的手指浑然天成,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华美的橘红色光芒。

    “啧啧!真漂亮啊!”方母爱不释手地从旭珊手上褪下钻戒,仔细端视。

    她啧啧称道的嘴脸映入他人眼中,犹如一位贪婪的守财奴。

    冉振铎说不出厌恶地皱了皱眉。

    “这个一定让屈先生破费了不少吧!”方母谄媚地笑起来,小心翼翼地又帮旭珊把戒指戴好。

    “人家屈先生家里是开连锁酒店的,有的是钱,还会在乎这一点吗?”方子欣冷言冷语,只恨母亲怎么这么不开窍,愣是看不穿冉振铎的真面目呢?

    “哎哟,瞧我这脑子,我差点忘了,我火上还煮着鱼呢!”方母和言悦色地离开了餐桌。

    “旭珊,你真的打算嫁给这位……赫赫有名的屈先生吗?”周煜恨之入骨地瞪了冉振铎一眼,尔后,惋惜地看着垂下眼睑,不敢面对自己的旭珊。

    “哼,算了吧!等妈知道屈先生的家世后,就不是这付嘴脸了!”子欣阴阳怪气地笑起来,“我看你们俩还能瞒多少?”

    “都给我闭嘴!”冉振铎用再废话就掐死你的眼神,狠狠地睖着子欣。这女人真是彻底继承了方母不可理喻,欺人太甚的劣质。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听她冷嘲热讽的,他一定要在方母悉知真相前,让这个曾把他和母亲踩在脚下尽情蹂躏的方太太,亲口答应把旭珊嫁给他。

    “来来来,鱼汤好了!”方母抬着一窝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里出来,诱人垂诞的鱼香顿时溢满整间屋子。

    子欣大咧咧地先伸出筷子。

    她不快地一拍女儿的手,“没礼貌,人家屈先生都还没动筷子呢?”她不管子欣负气地甩下筷子,殷勤地抬起冉振铎空空的碗,舀了满满一碗,“屈先生,趁热,先喝点吧!”

    真是个趋炎附势的女人,幸好旭珊一点也不像她!冉振铎心里耻笑着,左手拿起汤勺就要喝。休池反亡。

    “别喝!”

    周煜一声大喝,一屋子人全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而他犀利的目光从冉振铎飘着几颗红枸杞的碗里,到冒着热气的汤锅里,再到方母无愧无惧的脸上。他的表情也从惊讶,到错愕,最后透着一股正气浩然的愤怒。

    冉振铎不知所以然地睥了他一眼,抬起碗准备继续喝汤。

第73章 翻脸

    “不要喝!”周煜倏地站起来,愤然打落他手上的碗。满满的一碗汤汁顺着桌面,见缝插针地淌过杯盘的空隙滴在地上。滴答、滴答的回响,打破了屋内死一般沉寂的空气。

    “周煜。你这是干什么?”子欣奇怪地问。

    他一语不发,抓住汤锅里的大汤勺,沉底舀起一大勺辅料,仔细看了看。然后放下汤勺,沉着冷静地问:“阿姨,汤里的甘草都被你捞出去了,是吗?”

    “是!”方母并不否认。

    “虽然你把甘草都捞走了,但我的嗅觉告诉我,这是鲤鱼甘草汤吧!”周煜声色俱厉。

    方母挫败地叹了口气。“周煜,如果我知道他就是冉振铎,我是绝不会留你下来吃饭的。”

    旭珊顿时冷汗淋漓,大气直喘。妈知道了?妈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是想毒死我吗,方太太!”冉振铎从牙缝里森冷地挤出几个字。最毒妇人心,说得大概就是眼前这个老女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欣是这里唯一处身事外,又一无所知的人。“妈,即然你早就认出他是冉振铎,为什么还要让他进门,为什么还要装出那付阿谀奉承的样子?”

    方母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怨毒地瞅着冉振铎,“你为什么要把那个戒指送给旭珊,为了羞辱我吗?如果不是这个戒指,我不会注意到你是个左撇子,也不会发现你就是冉振铎!”

    “妈,”旭珊抽泣。

    “别叫我妈!”方母猝不及防地一掀桌子。歇斯底里地吼起来,“你根本不配叫我妈,你根本不是我们方家的女儿,你给我滚!”

    呯呯嘭嘭!

    一桌子的饭菜朝着避之不及的旭珊和冉振铎扑去,那一锅油淋淋的热汤不偏不倚地泼在旭珊身上。

    “旭珊。”冉振铎抓起她烫红的手,心焦地问,“你怎么样?”

    旭珊泪如雨下地摇摇头,她疼的不是手,而是心!“妈,”她可怜巴巴地望着翻脸无情的母亲,凄楚的声音听了让人心酸。

    可正在火头上的方母,一刻也不想再见到旭珊。“叫你滚。你们俩没听到吗?”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破碗,顺手砸过去。

    冉振铎抬手一挡,破瓷碗在他手背上划开一道口子。擦过旭珊的额头摔得粉碎。

    这个女人一点母女情份都不顾了吗?撒起泼来简直和年轻时一模一样!他怒火中烧地一捏拳头,一滴黏稠的血滴在旭珊煞白的脸上。

    “振铎!”她担心地叫道。

    “妈,你就算了吧!”子欣心疼望着冉振铎受伤的手,一把扯住要扑上前撕打的母亲。

    “你……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方母顿足捶胸,指着哭哭啼啼的旭珊破口大骂:“你和他躲在楼道上亲热时,我就该认出他这个混蛋来。你和他串通一气,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也就罢了,你怎么敢公然带他回来,还敢告诉我你要嫁给他。你怎么能这么下作,你还有什么脸再面对你死去的爸爸!”

    这最后一句话,像五雷轰顶,震得旭珊头皮发麻。

    爸爸!她不自觉地抬起头,呆呆地望着挂得高高的遗像。爸爸那双静悬如明月的眼睛好像化为一把利箭,活生生地穿透了她背叛的心。

    她错了!

    没有人能抗拒强大的家族命运,即使像罗密欧与茱丽叶那样情比金坚的爱!

    “振铎,你走吧!”她心如死灰。

    “跟我一起走!”冉振铎不容置辩地掐住她的肩膀往外拖。

    “不,我不走!”旭珊踉跄着步伐,坚定地摇摇头。

    “你滚,你也跟他一起滚!”方母像撵一只丧家之犬一样,捡起那口凹陷的汤锅,不顾一切地丢过来。

    这一次,冉振铎来不及回头阻挡。沉甸甸的铁锅硬生生地砸在旭珊的后脑邦上。她眼冒金星,摇摇晃晃,依着冉振铎的身体才勉强站住脚跟。

    冉振铎猛一回头,平生第一次想亲手杀死一个女人。

    只有他怀里的旭珊感受到,他颤栗的身体向外散发的杀伐之气。“振铎,不要!”她晕乎乎地揪着他的衣裳哀求。

    直到冉振铎果断地扶着她离开方家,坐进车里,旭珊眼前的一切好像还在打转。

    “我们去医院!”冉振铎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发动起车子。

    “不要!我已经没事了!”她有气无力地靠在车窗上,这些伤痛比起母亲恩断义绝的把她赶出家门,又算什么呢?

    “我想回家!”说完这句,方旭珊忍不住万念俱灰地又抽泣起来,她现在已经没有家了!

    冉振铎一个急刹,停下车。

    “傻瓜,别哭了!像她那样的歇斯底里的疯女人根本不配做你母亲!”他的手带着浓浓的血腥味,温柔地拂过旭珊哭得发皴的脸颊。

    “你的手!”旭珊突然直挺挺地坐起来,握着冉振铎的手,“还在淌血,纸呢?毛巾呢?”

    这点血……冉振铎心里直发笑。不过看着她煞有其事地翻出纸巾和毛巾,小心地帮自己包扎,他不由欣慰地靠在椅背上。

    这点血,至少让旭珊暂时抛掉了那个心狠手辣的老巫婆!

    这个老巫婆,她怎么会认得这只戒指,在认出自己之后的一瞬间,就急匆匆跑进厨房在鲤鱼汤里加甘草,真狠,真毒,真绝!为什么当初爸爸从楼顶上推下来的人,不是这个老妖婆?

    回到康桥别墅,冉振铎把魂不守舍,却坚持要洗个澡的旭珊送进浴室后,便狠狠地扯下一身油腻腥臊的衣服,甩在地上。竟然想毒死自己!如果那女人不是旭珊的母亲,冉振铎早就派人一刀宰了她!

    他的手机带着裹作一团的脏衣裤,在地毯上突然震动起来。

    “喂!”他火气十足地接起来。

    “大哥,我和二哥刚才接到一些消息,不知是好,还是坏!”振锘在电话里欲言又止。

    “什么事?”最好是好消息,他的心情已经糟得不能再承受任何的坏消息!

    振锘说:“董事会的几个老头,一口咬定了沈山的死跟你有关系,他们要联合起来,派人去k市,把老爸弄回来主持公道。”

    “我看八成是沈山的老婆在背后搞得鬼吧!”振错在弟弟的身边火爆地吼起来,“我说,当初就该把他们一家子全砍了干净!”

    冉振铎火冒三丈地砸了手机,也想骂人了。

    “振铎。”旭珊哭得嘶哑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她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了。

    冉振铎的背部一僵。不行!爸爸绝不能回来。就算那群老家伙们把他弄出监狱,也不能让他再回到这座城市,再回到冉家。

    “对不起,振铎。”旭珊愧疚的声音,慢慢地朝他走来,“我万万没想到,我妈竟然……竟然会对你做出这么阴险狠毒的事!”

    “别胡思乱想了!”冉振铎连忙站起身,泰然自若地回过头,“你干嘛要道歉,你是你,她是她……”

    话没说完,他懵了!

    旭珊抬着一盆热水走到他面前。湿漉漉的黑发贴着颈脖垂在肩头,绯红的脸颊如吐蕊的桃瓣,涣散的眼睛蒙着雾一样的泪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穿上了,他的衬衫!

    她是故意的吗?

    衬衫衣领的两颗扣子松松垮垮地耷拉着,白暂,丰美的胸部,在半湿半透的丝绸衬衫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

    “旭珊!”沙哑的轻唤,好像是从他一松一紧的喉结里滚出来的。

    “你……该换药了,快坐下,我帮你换吧!”旭珊柔声细语,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再回头!

    她羞赧地咬了咬下唇,抛掉心底的最后一道道德防线,弯腰把水盆放在地上。

    她匀称的长腿柔嫩得像花枝,刚刚淋浴过的娇躯,散发着妩媚的香气和熟若樱桃果般的光泽。

    为什么?为什么前一刻还痛心疾首的她,突然变成了一只特意来勾/引他的精灵?冉振铎的心一阵悸动,探出手搂住她,“旭珊,你这是干什么?”故意诱他犯罪吗?

    旭珊懒懒地笑了笑,“不要!你先坐好,等我帮你擦完身子,换好药才准……”她怯涩地一抿嘴,将冉振铎推到软椅上坐下。

    冉振铎狐疑地盯着轻手轻脚,帮他除去绷带的旭珊。一时半会不太习惯她千娇百媚得如一位新婚夜的小妻子。

    “我刚才见到爸爸了!”冰凉的酒精和着旭珊恹恹的声音,一起抹在冉振铎背部的伤口上。

    他激得一颤,心头闪过一丝不祥,猛然回过头拉住旭珊的手,看到她如梦似幻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玻璃碴划过似的痛楚。

    “从未对我发过火的爸爸……叫我滚!”

    “旭珊!”他毛躁地要站起来。

    “嘘!”旭珊伸出食指抵在他唇上,让他安静地听自己诉说。

    “振铎,其实从我重遇你的那天开始,从我知道你就是冉振铎的那刻开始,从我了解我的心怎么也无法摆脱你开始,从我明知是错还一意孤行地往前走时,我就知道,我会成为方家的罪人。知道爸爸、妈妈终有一天,会毫不留情地对我说出“滚”这个字!”

    她后悔了,想离开了吗?冉振铎凝神屏息地盯着她,既然如此,为什么她还要穿上自己的衬衫呢?

    “可是,”旭珊低头看了看自己烫得微红的手背,舔了下干涸的双唇,“刚才当我把这只手放进热水,感到一阵火烧火燎般的灼痛时,忽然想起姐姐曾说过的一句话,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振铎,既然痛了,就让我痛个彻底,痛得死去活来好了!”

    “旭珊!”冉振铎猛然搂住她,让她跌下的身子紧紧压在腹部的伤口上,“放心吧!旭珊,即使有,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痛的!”

    “振铎,我不想回头,也不打算再回头!”旭珊窝在他肩头上,毅然决然地抽泣一声,“既然我选择了背叛的路,就算将来你拉着我一起去地狱,我也会义无反顾地跟你一起去!”

    “小傻瓜,为什么你永远都这么傻?”冉振铎皱紧眉头,让刀割针扎的疼痛从伤口肆意地蹿过全身,然后,缓缓地抬起旭珊梨花带雨的脸,“我不会拉你去地狱的,我只会带你天堂!”

    他一双铁臂环猝不及防地揽住旭珊的腰。

    “不,不!等一下,至少要把你的伤口先包扎起来!”旭珊惊慌失措。凌乱的长发随着她轻轻扭转的身子,摇曳出一波狂野的情愫。

    “一秒钟也等不下去了!”冉振铎心焦气躁地抱起她,一脚踢翻了那盆擦净他身体的污水,带着鱼腥味的污水很快被室内逐渐升温的空气,蒸发得干干净净……

    当一切归于平静,冉振铎微微阖上眼,如一位酒足饭饱,惬意地拥着心爱的女人,在海滩上沐浴着阳光的国王。

    旭珊耐着身体的不适,稍稍撑起上半身,盯着他腹部有些可怖的伤口,愁眉紧锁,伸手轻触:“你……疼吗?”

    卟嗤!他忍俊不禁地笑起来,目光泛泛地浏览了一遍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女人,这句话该由我来问你吧!你……疼吗?”

    “没……什么,不痛!”旭珊飞快地转过身,无地自容地扯高被子,像一只驼鸟般把涨红的脸也一并埋进被褥下。

    冉振铎火一般的身体变本加厉地贴紧她。

    “小心你的伤口!”旭珊闷声闷气地说。对他这种不知餍足的坏家伙付出同情,就是纵容他恬不知耻地继续索取。

    “旭珊,”他贪恋地枕在她羞答答的脑袋上,“我们生个孩子吧!”

    孩子!旭珊松开捂着脸的被子,别过头,木然地望着他。

    “我们去国外结婚,然后,生一堆孩子,永远也不回来了!”他要早做打算,绝不能让旭珊和可能回来的父亲撞在一起。

    “真的吗?”旭珊水漾的眸子里充满惘然。他们真的可以抛开方、冉两家的恩怨,抛开这里的一切吗?“可我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了!”

    “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休池肝巴。

    “嗯!”她顺从地点点头,自私地把母亲暂且抛在了脑后。

    “那……”他邪恶地一扬嘴角,“我们从现在就开始努力吧!”

    他恶劣地一掀被子。

    不要!旭珊手忙脚乱。凹凸有致的身体来不及藏回被子,两人紊乱的气息已经亲密的融合在一起……

    *

    努力!一想到寓意颇多的两个字,旭珊的嘴角轻飘飘地弯起,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透过车窗的煦日下,沸腾起幸福的泡泡。

    “方小姐,什么事让你一早上都要咧着嘴傻笑呢!”抽空觑视她的冉振铎,挑眉揶揄。

    “关你什么事!”旭珊薄怒,别过头假装看着车外的风景。没一会儿,她又像偷偷尝了一颗蜜糖似的,莫名其妙地抿嘴笑起来。

    爱情会让女人变成傻子,真是说得一点都不假!冉振铎睨了她一眼。

    她马上唬下脸,催促道:“行了,行了!你就停这儿吧!”

    “离学校还有一大段路呢!”冉振铎不解。

    “我可不想返校的第一天,又变成大众的焦点。”她嘟着嘴,神经质地理了理脖子上的丝巾。

    冉振铎无可奈何地把车停在路边,搂着她,往她手里塞了一只手机,“如果我发现,你再把我送给你的东西当垃圾扔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他温热的唇忍不住叼住旭珊的耳垂,似乎想不顾时间,不顾场合地再次体验她消魂蚀骨的滋味。

    “别,不要……我还没扔呢!”旭珊捏着手机,躲躲闪闪地轻搡他。为了遮掩脖子上的吻痕,她不顾燠闷的五月天,掩耳盗铃地围了条丝巾,她可不想再带着耳廓后一连串无法掩饰的吻痕去学校。

    冉振铎不舍地吻了下她红透的脸颊,终于放开她,“下午老老实实地等着我来接你!”。

    旭珊乖巧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走下车。

    校门前竟然也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她一惊,差点以为冉振铎发疯又把车开过来了!

    车前一对亲密相拥的情侣,旁若无人的激吻比起旭珊和冉振铎见诛报端的照片,有过之而不及。

    “绒绒!”旭珊惊叹。

    绒绒推开搂着自己的男人,回头冲她嫣然一笑,“旭珊,你来学校干什么?”

    旭珊没有理她,而是诧异地瞪着她身边的男人,那张死皮赖脸的龌龊样,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冉振错!”她怒目切齿,脱口质问,“绒绒,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绒绒晦涩地耸了耸肩,撇了撇嘴,没有回答。

    “她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呢?”冉振错摇头晃脑地反驳她。尔后,轻浮地一拍绒绒的屁股,“我待会有个重要的会,等你收拾好东西,再打电话给我!”说完,他挤眉弄眼地冲旭珊笑了笑。

    不要脸!像他这种人渣怎么会是振铎的亲弟弟?旭珊看着绒绒朝扬长而去的宾利不停地挥手,焦躁地一扯她胳膊,“你干嘛要去招惹他,是不是想死啊!”

    “这么久不见你,一见面就吃错药了!”绒绒不高兴地甩开她,朝校园内走去。

    “绒绒,你知道他对我干过什么吗?”那段噩梦般的经历,旭珊简直难以启齿。

    “这有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绒绒美滋滋地抚了抚红润的嘴唇,好像振错的吻令她回味无穷。

    “你不会……”旭珊隐晦地试探道,“跟他已经那个了吧!”

    卟嗤!绒绒不置可否地笑了。

    “你……你们才认识多久呀!”旭珊急得直跺脚,“你也太草率了!”

    “什么草率不草率的!”绒绒鄙夷地探她一眼,“你别告诉我,你和冉大少之间除了牵牵手,纯洁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旭珊顿时条件反射般的拉拉脖子上的丝巾。见绒绒快步走进寝室,开始往行李箱里收拾东西。她诧异地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昨天我就办了退学手续。”绒绒略带得色地说,“我已经和恒生娱乐签约,现在也算是你姐姐的师妹了!”

    “绒绒,我姐姐疯了,你也跟着疯了。没事干嘛要跳进那个大染缸里呀!”旭珊真想把姐姐夺冠的内幕,和振锘、振错两兄弟的恶言恶行如实相告,“绒绒,你看看我。只不过因为姐姐参加了那场比赛,就被人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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