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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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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东晨笑说:“那可不一样,跟别人吃饭那是情趣,跟你吃饭是一肚子气。”
  我又喊:“服务员……”
  “怎么回趟乡下,连玩笑都开不起了?”郭东晨撇了撇嘴。
  我示意服务员离开,然后问郭东晨:“那郭少爷,我采访下您,您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女人共度一生?”
  郭东晨想了想说:“其实我并不是说要找个什么样的女人才结婚,而是我现在压根不想结婚,就是这么简单。”末了还加了一句,“你以为谁都像你家夏思源那么傻啊……”
  我说:“没事,扯上他干什么?”
  郭东晨惋惜地说:“你说夏思源也是,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娶了你呢?”
  我平静地说:“哥,我忽然又想叫服务员了。”
  郭东晨忙收了声,古怪地望了望我,忍不住又问:“你现在跟夏思源怎么样了?”
  “多管闲……”我正想说郭东晨两句,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瞧是夏思源的名字,忙拿着手机离开了郭东晨的视线范围才接了起来……
  “你在哪?”夏思源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些冰冷,我还真想不起来自己又怎么得罪了他。
  “在外头。”
  “和谁?”
  我听夏思源语气有些咄人,不耐烦地顶了一句,“你管得着吗?”
  夏思源语气似乎带着怒意,“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说:“那我跟您汇报一下,我跟一个男人在一间极优雅的西餐厅吃着牛排、喝着红酒、还点着蜡烛,光线还极昏暗,你满意了吗?”
  夏思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别闹了,不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你到底在哪呢?”
  我听夏思源态度很端正,也认真地说:“我跟我妈说了不回家吃饭的。”
  夏思源说:“下次如果晚回,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我“嗯”了一声,夏思源又说:“你在哪呢?我去接你。”
  我说:“不用了,我哥会送我的。”夏思源似乎是不经意松了一口气,交待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有很多时候,我其实不太了解夏思源,他的怒气总是来得莫名其妙,根本让人摸不着头脑,今晚也是一样。
  我走回座位,郭东晨也刚刚挂了电话对我说:“叶钦晚上也是一个人,他说要过来一起吃。”
  我点了点头,马上询问:“表哥,三个人了,那我们开瓶红酒吧?”
  郭东晨:“……”
  叶钦没一会便匆匆走进了餐厅,见到我笑说:“最近可好?”
  我说:“好得不得了,除了表哥对我太小气之外。”
  叶钦哈哈一笑,便对郭东晨说:“自家妹子都小气,你这人品也就真这样了。”
  郭东晨最后在我们审视的目光中心疼不已地点了一支红酒,我跟叶钦相视一望,便笑出了声。
  用餐快结束之时,郭东晨接了个电话后便交待叶钦一定要亲自将我送回家后便火急火燎地去了。
  郭东晨一走,我与叶钦干坐着突然间就有些尴尬,可是到底尴尬在什么地方,我又说不太清楚。
  于是,我说:“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叶钦站起身,“那怎么行,郭东晨特意交待让我亲自将你送到家门口的。”
  在叶钦的一再坚持下,我上了叶钦的车子。
  路上,叶钦笑说:“上回闹成那样我本来就不太好意思见你了,后来又被几个哥们起哄,黎黎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哈。”
  我想到了那条被夏思源扼杀的短信,佯装无事地嘿嘿一笑,“哪的话,喝多了正常,郭东晨那样我早就习惯了。关于那短信,你也甭困扰了,那两天手机刚巧出毛病了,啥也没收着,我压根没看着那条短信。”
  叶钦微笑,可仿佛又带着一丝失落神情,“好可惜……”
  “吖……”我不懂他在可惜什么。
  叶钦说:“我还真想知道你看着那条短信时的心里活动。”还未等我接话,他便又改口说:“你这手机坏得好,电话能接,短信收不着?”
  我干笑,“是啊,再加上个手贱的人,真没办法。”
  叶钦听得莫名其妙,继而沉默着认真开车。
  一路行近到我家小区门口叶钦也没说什么,后来我下车,嘱咐了句‘小心开车’便转身往家走。
  “黎黎,要我送你上去不?”叶钦摇下车窗在我身后问我。
  我转身,自嘲地笑说:“不用,我这造型,绝对有助于社会治安。”
  叶钦跟着笑了起来,“那万一遇着个不开眼的呢?”
  我垮下脸,“你这人真不仗义,我早提醒你别跟郭东晨学别跟郭东晨学,现在可好,学坏成这样还真让人痛心,得,我回家哭去……”
  我往家走,身后叶钦的笑声传了过来,没一会儿便听到叶钦驾车离去的声音。
  我忍不住回头望了望,看见叶钦车子已走远,便转回身继续往家走,可是一瞬间却发觉自己撞上了一堵人墙……
  抬眼一望,居然是夏思源,生生吓出我一声冷汗,老天保佑别让他老人家瞧见是叶钦送我回来的。
  可果然不能太乐观。
  夏思源望了望叶钦离去的方向,说了三个字:“叶钦吗?”
  我沉重地应了一声,“是的。”
  夏思源冷着脸又问:“刚刚打电话,你不是说跟郭东晨一起的么?”
  我又应道:“没错。”
  夏思源挑眉,“那叶钦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刚巧在家门口遇上的?”
  我突然发觉自己有点傻X,我为何要听他训话?我态度又为何如此软弱?我为什么要表现得好像我方黎黎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于是,我说:“夏思源,你省囚犯呢?”
  夏思源皱眉望我一会儿,扯了扯嘴角,“没有,我随便问问。”
  “那夏先生您问完了吗?”我板着脸问。
  夏思源认真回答:“问完了,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哭笑不得,最后我忍不住笑说:“反正你也只是随便问问,答不答得看我心情。”说完我往回走。
  夏思源跟了过来,笑得有点坏相,“反正郭姨在家里,一会让她来问你。”
  我顿时收下脚步,“夏思源,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夏思源不理会我,径直悠闲地往前走。我忙追了上去,“夏思源,有没有人告诉你?其实你这人挺招人烦的。”本以为能成功地激怒他,没想到他依旧不理不睬将我扔在身后。
  不得已,我停下来对着他的背影说:“我是跟郭东晨一起吃的饭,然后叶钦就来了,再然后郭东晨有事走了,再再然后叶钦就送我回来了,再再再然后我就遇着了一个卑鄙小人,最后那个烦人的人说要告诉我妈,让我妈拾掇我,最后的最后,我想跟那卑鄙小人示示好,能不能别在我妈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
  夏思源转身歪着脑袋瞧我,想笑又不笑的样子十分欠揍。
  “夏先生,做人要厚道,学学我。”我提醒他。
  夏思源终于是笑了起来,“想我沉默的话,方法有很多……”
  我硬着头皮问:“夏先生请明示。”
  夏思源向前走了几步,站到我面前低头望向我,想开口却又突然改口,“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做的。”
  我咬牙切齿地说:“夏思源,我今天还就不信了,只要你有种说,我就有种做!”
  说完之后,我突然间就后悔了,我他妈的还真有很多事情是没种做的,比如说那个那个啥……
  
不河蟹圈叉关系'31'
  夏思源挑眉问我:“当真?”
  我清了清嗓子,有点心虚地说:“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夏思源笑,“没那么高的难度。”
  我认命地说:“您……说吧……”
  夏思源弯腰将脸颊凑到我眼前示意我。我忙将身体后倾,稍稍离他远了一点点。
  夏思源说:“有这么难吗?”
  我垂下头思索了良久之后,用了好比上断头台一般的决心飞快地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便弹了开来。
  夏思源皱眉说:“这么不情愿?那得重来……”
  “无耻!”我愤恨地说。
  夏思源见我们身侧偶尔有人来往,便握着我的手将我拉到了平时奶奶练太极的小广场上。
  初秋渐凉,小区里原本三三两两饭后散步的人均窝在家里不再出门,放眼望去,此时的小广场上就只剩下我跟夏思源两个人。
  我推开他的手,“没事别拉拉扯扯的。”
  夏思源勾起嘴角,“光说不练的假正经。”
  我不耐烦地说:“我说什么了,练什么了?你把我拉到这里又想说什么?”
  夏思源说:“我不想说什么,其实我是想做什么。”说话间似乎有耍流氓的意图,我忙将双手推在他胸前,阻止罪恶发生。
  夏思源突然间就笑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到底在怕什么?”说完摁住我的双手,突然间将我拉近了身边然后圈进了他的怀中,“既然你这么怕吃亏,那换你主动,我吃点亏你觉得怎么样?”
  我将胳膊挡在胸前,稍微撑开一点点距离,“你当我智商锐减为零了,是吧?”
  夏思源说:“我现在知道你这人吃软不吃硬,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呢。”
  我思索了一番,抬头瞧了瞧近在咫尺的夏思源那张颇为俊俏的脸也似乎没像以前那般讨厌,于是,我说:“不会得寸近尺?”
  夏思源将双臂环着我放在我的后腰处,“我双手都在这里,保证规矩。”
  我紧紧闭上双眼,作垂死状,“来吧……”
  半晌,夏思源说:“方黎黎,你这德性我还……我还真亲不下去……”
  我忙睁开眼睛,“那我谢谢您了。”我作势推开了他,这才发觉刚刚心跳得有些不太规则还有点剧烈。
  夏思源突然正经地问:“黎黎,叶钦是不是喜欢你?”
  “吖……”我愣了愣神,又说:“怎么可能,他跟郭少爷身边的美女都是那样的……”说着我单手在胸前比了个曲线手势。
  夏思源皱眉,“那会不会就是因为没有你这样的,反而觉得新鲜呢?”
  “夏先生,我哪样了?”我有些生气地对他喊。
  夏思源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太接近,甚至是看着你跟郭东晨太亲密我也不习惯。”
  夏思源说完这句说眼神中似乎飘过一丝自己说错了话的神情。我思索了良久,眯着双眼问夏思源:“我跟我哥在一块,你也能想歪?夏思源你变态。”
  夏思源的语气突然间就变得有些愤怒,“方黎黎,我忍你够久了,你到底要没心没肺到什么时候?”
  我强烈感觉到夏思源吵架的功力升级了,一时之间,我居然找不着话来对付他。头一回我在夏思源面前变得狼狈穷词。
  半晌,我为了挽回面子,胡乱找了句话就顶他,“夏思源,你要是喜欢我就直接说,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有必要用天天跟我作对来找存在感吗?”
  说一话完,我把自己吓闷了,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而看着夏思源越皱越紧的眉心,我着实有点被吓到了。
  夏思源死死盯着我半晌,突然一把拉过我的手腕,“方黎黎,你有种!”
  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可我看着夏思源双眼似乎要喷出火一般,吓得我屁也没敢放一个。
  夏思源继而恶狠狠地说:“方黎黎,你这么想听我说是吧?好,我只说一次,就说一次,听好了,你他妈的给我听好了,我夏思源这辈子就喜欢过你一个,你他妈的满意了吗?”
  夏思源在我的震惊中猛得推开我的手臂,带着满脸的愤怒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我一个屹立在这鸟不拉屎的小广场上,心神凌乱,大脑停滞。
  从小到大在小说上,电视上,生活中,听到看到各种各样的示爱方式,可是像夏思源这么极端而且还把自个气走了的,我估摸着就此一人吧。
  这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我方黎黎有问题?我就这么的不靠谱吗?将长这么大头一位跟我表白的男性同胞给气跑了?
  为了给自己压压惊,我晃荡到小卖铺给自己买了瓶可乐,大罐的,然后一边掏钱一边拧开盖子往口里倒。
  小卖铺的老板娘接过钱,一边找钱一边问:“姑娘你这是遇着啥高兴的事了,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我一口可乐呛在喉间,咳了半天后,擦了擦嘴问:“我笑了吗?”
  老板娘:“……”
  我磨磨蹭蹭地以最慢的速度回家,并且中途还在小区的长椅上坐了会儿,最后实在是有点冷,才拍了拍屁股回家。
  我打开门环顾了一圈,没在客厅发现夏思源同学的踪迹,连忙松了口气。可我这气还没完全松下来,便瞧见郭女士从书房里出来了。郭女士看见我,劈头盖脸就问:“死哪去了,这么晚才回家?”
  我问:“潘姨呢?”
  郭女士说:“她心烦,睡了。”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问:“在哪睡的?不是在我房间吗?”
  郭女士说:“干什么干什么?惊惊咋咋的。”说完斜了我一眼,“她要是再掺和你跟我们家思源,我就把她带家去。”
  “妈,您别介……”我顿时露出了哭腔。
  郭女士看着我不寻常的表现,说:“那我现在就把她带家去……”
  我忙说:“妈,要不您把我带家去吧?我这两天特别想您,从奶奶家回来我还没回去看我爸呢,我也特别想他,不行了不行了,我今晚一定要回家,你们可想死我了。”说话间我给我娘一个狠狠地拥抱。
  郭女士木然地望着我,“死丫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我苦着脸,“我就是想您跟我爸了,特别特别想。”
  郭女士说:“那明天你跟思源带着潘华回家吃饭吧。”
  最后郭女士绝情地离去,我这心里瓦凉瓦凉的,亲情啊亲情,你到底是何物啊?娘亲啊娘亲,你见死不救呀。
  实在躲不过了,我硬着头皮回屋。途中,我多么多么地希望潘姨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幽怨地告诉我,让我陪她度过空虚寂寞的夜晚,可是直到我已经走进了卧室,也没能看到可爱的潘姨打开书房的门。
  夏思源居然不在房间。就在我疑惑之时,却发现夏思源刚刚洗完澡从洗手间回来了。
  夏思源脖子上担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还挂着水珠,很平静淡定地从我面前走过带着一阵洗发水的淡淡薄荷味。
  他全程没将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一秒,一言不发地坐回电脑前开始聚精会神。
  我忍不住说:“夏思源,你偷用我的洗发水了?”
  夏思源后背僵了僵,回头皱眉望了望我。我尴尬地扯着笑,“那个……您自由的,随便用随便用,呵呵呵……”夏思源没有言语继而转身望着电脑屏幕。
  我见夏思源依旧没有想说话的意图,便抓了件睡衣冲进洗水间去刷澡。待我洗完澡回到房间,发现夏思源依旧坐在电脑前没摊过窝。
  这时,我才发觉自已的手机居然不见了踪影,于是,努力回想一遍,极有可能是掉叶钦车上了。我这爱将手机揣衣服兜里的毛病还真是改不过来,就因为这坏习惯,都不知道丢过多少电话了。
  我想着出去往自己手机上打个电话找叶钦,可是我又担心夏思源听到我给叶钦打电话,他会突然间抽疯,于是作罢。
  我瞧着夏思源今天晚上是不会有跟我说话的想法了,于是打了个哈欠,准备倒下放平。其实我有些搞不懂夏思源在气些什么?又或者说是因为说出喜欢我之后正后悔得抓心挠肝?
  不猜了,我他妈的烦躁。
  于是,我也赌气地拉过被子开始睡觉。我还就不信了,他夏思源如果不说话,我要是再主动找他说一句,我就是王八!
  我知道夏思源不喜欢太黑,在睡觉之前,我故意去将两个台灯都关了,为什么我总是在迁就他,老子就是喜欢黑,怎么着?
  可是我在关夏思源那边的台灯时,却发现半开的抽屉里躺着一本书。粉色的封面,一看就像是类似于妇女之友的那种心灵书刊。我见夏思源依旧背对着我,极好奇地轻手轻脚把那书给摸拿了出来,我一边小心地往外拿一边悄悄注意夏思源的动静,好在,夏思源全然不觉。
  我再低头一看封面,顿时被刺激得风中凌乱。
  不过,凌乱之后便有一丝暖意在心间升腾……
  
不河蟹圈叉关系'32'
  “夏思源……”
  夏思源回头,眼神中似乎仍有些怨气并未散去。
  我大着胆子说:“夏思源,其实吧,你这个人挺难相处的……”
  夏思源眉头皱得紧紧的,我不理会他继续说:“一般人受不了你这怪脾气。”
  夏思源终于是开了口,果断送了我两个字,“神经。”
  我又接着说:“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偏偏就喜欢给我脸色瞧,其实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回想一下,我也称得上是伟人了。”
  “方黎黎,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又说:“你赞美下我有这么难吗?又不会死人也不会掉块肉。”
  我见夏思源似乎隐忍在震怒的边缘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性,于是在他面前将那本书摊开,极正经地大声念了起来,“夫妻和谐相处100个关键词第一个:宽容;第二个:适当赞美……”
  夏思源见我手中拿着的书,并未有我想象中的脸色大变,而是冷冷地听着我继续念下去,这让我委实无趣,我将书一放,“夏思源,你这人真没劲……”
  夏思源走了过来,拿过书翻了几页,“方黎黎,你真应该多学习一下……”
  我从床上弹起来,“这……不是你买的?”
  夏思源又随意翻了几页,“妈的。”
  我震惊:“这位同志您怎么说脏话?”
  夏思源一脸不耐烦,“我妈……的……书。”
  我顿时心头一凉,有些气愤地扯过被子蒙上自己头上,真他姥姥的尴尬。
  我在被子里却突然发觉夏思源在外头扯我的被子,我奋力地拽着被角,可是夏思源也依旧没放弃,我不得已开始大叫:“头发头发,我头发。”
  夏思源松了手,然后伸手从被角探了进来,随即整个人也钻了进来将我圈在身下。
  这么一较劲,顿时我有些燥热感,我使劲一推被子,“夏思源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呢?人家巴巴找你说话你却屁也没有一个,我这想睡觉了,你又来劲了,发什么疯啊?”
  夏思源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神中装着一丝愉悦的情绪,“你以为那书是我的?”
  “是。”我实话实说。
  “那……是不是如果真是我的,你会开心?嗯?”夏思源笑意渐深。
  我别开脸,“关我什么事?”
  “口是心非……”夏思源评价我。
  我嗤笑,“您说的是您自个吧?”
  夏思源笑意突然间隐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继而望着我说:“黎黎,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天天做这些幼稚的事情?这得怪你……”我顿时怒视着他,他又补充,“当然我也有部分责任,我一直没找到一种很好的同你相处的方法,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懂我意思不?”
  我心里明明像有个小火苗一窜一窜的,满是温暖,可嘴里一出来的话却又是不对味的,“夏思源,您的意思是我这个人不好相处了?”
  夏思源说:“你看你看,是不是好好说话也能说成这样,你自己来分析分析这到底怪谁?”
  我咬着下唇没吭声,夏思源又说:“我可以先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我夏思源决不再组织有可能破坏和谐的一切相关言论,你呢?”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如果你能做到,我也一定可以。”
  夏思源微眯着双眼,“好,一言为定。”尔后又补充,“如果谁做不到就得无条件听从另一方安排做的任何一件事情,怎么样?”
  我这人有个坏毛病,还就受不了别人激我,我顿时跟打了鸡血一般,说:“可以啊,谁怕谁?”
  于是,当时的我就已经在心里酝酿着如何折磨迫害小可怜夏思源同志了。
  只是我这人还有个更大的毛病自己却忘记了,那就是太容易乐观了……
  第二天一早,我刚刚进公司的门却发现叶钦居然来了。
  远远瞧着我,叶钦便说:“你这是第多少回把手机忘别人车上了,光是郭东晨就给你捡过多少次了。”
  我笑说:“我这正想着今天抽个空去取呢,您怎么还给我送过来了……”
  叶钦笑着将手机交给我,“反正路过,就上来了。”
  突然之间我却不知道同叶钦说什么了,我们两人面对面站着均在沉默,这时,叶钦笑着说:“其实昨天我没走多远就发现了,后来我回头给你送回去的时候,看见了你跟夏思源在一起,我就不方便打扰了……”
  我想到昨天跟夏思源在楼下发生的幼稚行为,顿时心头一阵尴尬,忙扯开话题,开玩笑地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郭东晨有没有改过自新,思想觉悟有没有提高呀?”
  叶钦抿唇笑了起来,也极会意地不再提昨天的事情。
  一般都是提前半个小时便开始做好下班准备的我,几乎都是盯着五点半一过便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可今天还差五分钟下班时我舅舅把我叫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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