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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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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更快地抓住了郭女士的手猛得一推……
  没想到她力气如此的大,郭女士被她这么一推,猛得撞上我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后退了好几步。
  舅舅忙上前扶住了自己大姐,夏思源也忙跟上来搀住了我。
  这时,邵枫一大步上前,冷声说:“不要以为你们一大家子,我就怕你们了。还有,方太太,怕我跟东晨在一起,那你可得将他藏好喽……”
  邵枫说完转身冷艳离去。
  俺娘这辈子没吃过这种闷亏,顿时气得直跳脚。要不是舅舅用力拦着她,她一定会奔上去将邵枫按在地上狠狠收拾。
  由于郭女士没占着小三的便宜,于时,我夏思源还有舅舅变成了代罪羔羊,忍受了一路的谩骂。回到家还加上了我爸跟潘姨,三个人变成了五个人,也没能让郭女士的心情恢复。
  终于,训斥完沙发上一排男女老少,郭女士最后一个教育到我这里,“黎黎,你天天跟你哥混在一起,你一定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搅和到一起的?”
  “这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低着头不敢望郭女士。
  郭女士顿时从沙发蹦了起来,“不清楚才怪,从小到大,你们俩就是一个鼻孔出气,他放个屁都得喊你去闻一闻,他能不说给你听?”
  “妈,您听您说的这……这话可真够难听的……”我别扭地说完,再一次将郭女士的级别暂订在了家庭妇女的行列。
  郭女士又抱胸坐了回去,我这才松了口气。这时,我才注意到坐在舅舅身边一言不发的潘华阿姨。
  她没有看笑话的表情,更没有气愤的神色,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很安静很安静,安静得有点不对劲。
  郭女士也顺着我的目光瞧向潘姨,说:“老潘,你……怎么打算啊?”
  
不河蟹圈叉关系'51'
  潘姨愣了愣神,尔后站起身,语气似带着抱歉地说:“我突然有点累,你们先聊着,我回房躺会儿……”
  郭女士望着潘姨的背影入神,没一会儿又将眼神转移到我身上,大有一副接着再审问的架势,我跟着一激灵,忙起身说:“妈,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的水笼头可能是没关好,我得回家看看去,饭我就不吃了……爸妈舅舅再见,明天见……”
  还没等郭女士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走到了门前,可是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像落下了点什么,想了想,我马上回头拉起夏思源,然后匆匆往外走……
  舅舅在我身后说:“那你们在外面吃点东西,别饿着肚子啊。”
  我“哦”了一声,拉着夏思源就跑。
  回去的路上,我问夏思源:“你觉不觉得自从咱俩结婚了之后出了好多事情?”
  夏思源侧首望我,“这有什么联系吗?”
  我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我人生中的大风大浪都刮在这几个月了……”
  夏思源没出声,静静地握着我的手。
  我说:“夏思源,万一颜雯真是我妹妹,我该怎么办呀?我妈知道又会怎么样?我想都不敢想。”
  夏思源停下脚步轻轻将我揽进怀中,“能瞒一天是一天,实在遮不住时再作打算吧,这事咱爸也不想的,也许咱妈能原谅他也不一定。”
  “咱爸?咱妈?”我在夏思源怀中抬起头。
  夏思源怔怔望着我,尔后将头偏向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巧我又瞧见了他脸颊上那个浅浅的酒窝,脑海中突然一下又出现了他少年时的模样。
  想到这里,我大脑起了连锁反应……
  不记得是高几的时候了,学校开运动会。当时我有一个小学同学在我隔壁班,她从小就热爱体育,那一年,她死拉硬拽着我这个懒人陪她一起报了一百米短跑。于是,我硬着头皮上。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被评为一匹潜力无限的黑马顺利冲进了决赛,生生将自己吓了一跳。
  我记得决赛那天日头刚猛,晒得我直想躺倒睡觉。
  我那小学同学虽然热爱运动,可是身材却不是短粗壮型。该有的有,该无的无,发育早,个头高,我记得大家是穿着统一的运动服,结果人家运动短裤穿起来将将好盖住翘臀,我则快到膝盖了,再看看人家露出的两条腿,那可真是整整两条腿呀,啧啧,修长又结实。
  我当时还疑惑万分地问她为何我们两个人穿同样的衣服,视觉效果却差距如此巨大?
  她当时的回答让我着实惊艳了一把。她歪着脑袋抱着胸,像看着白痴一般看着我说:“因为码数不一样呗,你那是中码,我这是小码。”尔后又悄悄靠在我耳边低声说:“还有一段,我卷进去用胶带粘上了。”
  我用无比崇拜的目光将她送上了跑道。
  于时,那天运动场上女生郁闷了,男生沸腾了。
  当然了,我是报着参与第一的心态打算悠哉散漫地去完成自己的一百米。可我们班当时那年轻的班主任不淡定了,特意派出我们班风云人物夏思源同学来给我打气加油,并且还给我带来了一句话:方黎黎,为了咱们班的荣誉,你……必须给咱班拿个第一。
  当然了,也是唯一有可能夺冠的第一。因为,当年我们班的体育成绩那是不一般的差,几乎是全军覆没了。
  结果,好学生夏思源被班主任安排在阳光猛烈的跑道,一脸无奈地举着班主任亲笔题字的‘方黎黎加油’五个大字在终点处徘徊,还真是难为他了。
  因为夏思源的存在,于是乎,女生们又沸腾了。
  由于班主任下料太猛,我在最后冲刺领先的情况下不慎摔倒,光荣负伤。哎,还是全军覆没了。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摔倒之后,第一个冲到我身边的是夏思源,将我背到医务室的也是夏思源,将我送回家的还是夏思源。
  后来,夏思源走的时候,我记得自己好像问了他一句:“我今天是不是很糗呀?”
  夏思源原本要走了的,听到我这么问,他回头对我微微一笑,说:“没有啊,只是差一点就第一了,有点可惜。”
  那一次,是夏思源头一回对我展露笑意,实则真的挺好看的,以至于,现在看见他的笑还是忍不住想到那个黄昏中,他面上映洒的夕阳余晖,以及他右颊那不意察觉的浅浅酒窝。
  “你傻笑什么呢?”
  夏思源突然开口,记忆中的少年突然间便没了踪影。我缓过神来,想到之前的话题,抬头笑着问他:“那请问下,你是不是应该去问下咱爸现在是个什么意思?总不能把咱妈一直搁在我家吧?”
  起先夏思源没反应过来,待理清之后,笑说:“遵命,方大人。”
  在夏思源又一次将我拉进怀中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夏思源,也是第一次如此坦然地将脸靠在他的胸口上。或许我是幸运的,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有夏思源在我身边,虽然焦躁过,烦恼过,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害怕过。
  我跟夏思源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回了家。
  到家之后,我有些不放心地给苏琳去了个电话,她似乎已经在床上卧倒了,声音有点虚无缥缈,可是愤怒却清晰异常。
  于是,赶在她咆哮之前我便匆匆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才发觉夏思源已经去洗澡了,我莫名地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没一会儿,夏思源便顶着湿发从洗手间出来,我忙打开电脑,没事找事干。
  夏思源走近我身后弯腰贴住我后背,懒懒地说:“别玩了,去洗澡吧。”
  我耳后的皮肤与夏思源说话时的热气一触碰,顿时浑身跟着一紧,忙站起身,“好,我现在去。”
  夏思源在我身后笑,“我等你……”
  我边走边回头说:“不用,不用,你先睡,我……我没这么快。”
  夏思源顿时大笑了起来。
  我洗了一个本世纪最漫长的澡,满脑子都是一会儿夏思源会如何对待我的画面。
  反抗么?
  好像不合适。
  不反抗呢?
  自己还是有点怕怕的,因为上一次真的很疼很疼很疼疼……
  怎么办?
  到底怎么办?
  最后在自己快被洗脱皮的情况下,才终于穿上睡衣,狠狠地对自己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是,我如英勇就义的女英雄一般阔步踏出洗手间,同时忐忑地在心底思索如何防范一会儿可能幻化成狼样的夏思源?
  可是在看到房间的一幕时,发觉自己多虑得有点可笑。
  我慢慢坐回床边。轻轻闭着双眼的夏思源的脸在灯光下居然显得有点陌生,而我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又凑近了些,近到夏思源的鼻息已经洒在了我的脸颊上,有点麻麻的,痒痒的……
  我仔细地望着夏思源的脸好一会儿,待我反应过来之后,有点懊恼自己如此花痴的举动,忙爬上床躺下。
  可是就在我刚刚躺下,夏思源却突然反身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突然一惊,刚刚想好的防狼说辞也都忘到了九霄云外,诺诺地问了一句废话,“你不是睡了吗?”
  “嗯,被你吵醒了。”夏思源含糊不清地说着,身体也跟着更加密合地贴上了我。
  “那……接着睡吧……”我认真地建议。
  夏思源在我耳后小声嘟囔了一句,“胆小鬼……”
  我没敢出声,却发现夏思源回手将他总爱留下的那盏台灯给灭了。
  室内顿时一片漆黑,我忙问:“你不是喜欢亮着灯吗?”
  “有你就不用了。”夏思源将手臂收了收紧。
  我惶恐地追问:“你……要干嘛?”
  黑暗中,夏思源语气轻松地说:“你说呢?”
  “我……”
  “看把你吓的,睡吧……”夏思源笑着打断我。
  我松了口气窝在夏思源的怀中,一种异样的温暖在心底冉冉升起。片刻之后,我转过身将头枕在夏思源手臂上然后主动抱住夏思源,并且不吃亏地将腿也压在他身上,紧紧贴着他说:“夏思源,你是一枚好人……”
  夏思源瞧着我难得的主动有些莫名其妙,“你才发现吗?”
  我嘿嘿笑说:“不是,我是因为怕你骄傲所以才一直忍着没告诉你的。”
  我见夏思源没反应,又说:“高兴就高兴,还故意拿着捏着,装什么正经?”
  夏思源松开我,然后翻身给了我一个大后背,我知道他此刻一定是唇角上扬着的。
  我凑了过去,大胆地将手环在他腰上,然后将脸颊靠在他后背上,夏思源依旧没出声,却抓住我放在他腰间的手拉到唇边轻轻蹭了蹭,然后又放在了胸口。
  夏思源整晚没有表现出“邪念”,我们两个就这么单纯地依偎在一起,单纯地——睡觉。
  第二天,我跟夏思源早早便起了床往医院赶。
  刚到医院,我却接到了颜雯打来的电话。
  “方黎黎,你以为我想赖着你们吗?”那个丫头接通之后劈头盖脸地便质问我。
  我不高兴地顶她:“姑娘,有话你清楚点说。”
  颜雯说:“我可没有一定要方福生管我,你怕什么?你怕我跟你抢爸爸吗?我告诉你,我才不稀罕呢。”
  我深吸了口气,竭力按捺着自己汹涌的怒气,说:“颜小姐,我不管你稀不稀罕,都必须把这鉴定做了。”
  颜雯又咆哮:“懒得理你们!神经病!”说完她便将电话挂断了,气得我咬牙切齿却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夏思源安慰了我几句,便拉着往楼上走。郭东晨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舅舅找了点关系,又动用了点资金,于是郭少爷在医院躺上了单间。
  有厕所有阳台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一个小厨房,真他姥姥的。
  郭少爷今天精神头明显比昨天好多了,看到我跟夏思源,居然还有心情调侃我们说:“昨天你俩睡觉‘睡’得好吗?”
  夏思源微微一笑,表示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我上前说:“拖您老的福,好得不得了。”
  郭少爷除了手脚不便,嘴皮子一点也没钝,下流话张口就来,“这从女孩到女人思想觉悟是果然不一样,一旦放开了,什么都敢说,实在是好可怕。”
  我正想发火,夏思源笑着将我摁了下来,“你说不过他的。”
  我说:“什么说不过,我那是看在他是病患的份上让着他。”我顿了顿,然后笑嘻嘻地靠到郭东晨边上,低声说:“哥,我前两天也不知道在哪看到的,说是有个男人出了车祸受到严重惊吓之后,那啥能力居然也一夜之间丧失了,我挺担心你的。”
  郭东晨用他身体上唯一能听他支配的器官眼珠子瞪着我说,“方黎黎,你还是人不?落井下石。”
  我终于占了点便宜,于是得意忘形地说:“没事,哥,你不用担心,反正苏琳肚子里已经有你的儿子呢,咱不怕。”
  说到这里,郭东晨目光瞬间黯淡下来,我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将玩笑开得过大了,忙低下头不再出声。
  突然间的沉默,夏思源轻轻拍了一下我头顶,然后对郭东晨说:“你这没心没肺的妹子,我到底该怎么教育她呢?”
  这时,郭东晨望着天花板,突然伤感地说:“你们还真别说,当时我在撞车的那一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居然唯一在想的事情是,如果我死了,在这个世界上我能剩下什么?”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装B的话了,可是今天从游戏人间的郭少爷嘴里吐出来,居然让我十分之伤感。
  一瞬间,我们三个都沉默了下来。
  没一会儿,郭东晨又说:“后来我在抢救的时候,隐约能感到很多人围着我在忙碌,我感觉不到疼,就是满脑子的画面不停地换,有发生过的,有没发生的,搅在一起闹哄哄的。我甚至看到了自己死后,你跟大姑哭得很伤心,然后大姑还不停地骂我‘小兔崽子’,再然后大家都又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吃饭睡觉,偶尔想起我。就这样,我离开了,数年之后再也没有人能想起我了……”
  “哥,你别想太多了,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多少良家妇女还等着你去祸祸呢?”我拿出一贯的玩笑口吻劝导郭东晨。
  郭东晨跟夏思源同时笑出了声音。
  尔后,郭东晨又懊恼地说:“方黎黎,你把我的思路打乱了,连情绪都连贯不上了……”
  郭东晨继而又理了理情绪,问道:“你们知道最后我大脑中浮现出什么画面吗?”
  “裸女?一群裸女?”我兴致满满地问。
  “来人,把方黎黎给我拖出去砍了。”郭东晨吩咐道。
  夏思源笑着将我揽在怀中,并抬手轻轻覆在我的唇口上,“东晨,这回我保证不让方黎黎说出一个字来。”
  郭东晨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重新酝酿了一下情绪,说:“我看到了许多年后,苏琳已经老了,然后指着墓碑上的照片对着身边一个跟我差不多帅气的年青人说‘这是你爸爸,你看,你们长得多像?只是我觉得他比你还帅……’”
  郭东晨的那段话开头很文艺,可是结尾部分又开始往郭氏恶俗上面靠拢了。
  夏思源这人笑点很高,抗恶俗能力更强,听完郭东晨的话之后,表情依旧平淡,看不出一丝波澜,于是,我也不好意思笑出声了。
  郭东晨又说:“最后,那个年青人望着相片入神了好一会儿,开口说‘爸,这辈子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见过你。’”
  听到这里,我再也笑不出来了,心上像是被人突然间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我鼻头发酸。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苏琳面色平静地走进来,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缓缓地说:“我还会对他说‘这种坏渣,没见过是好事,无须遗憾……’”
  
不河蟹圈叉关系'52'
  苏琳就这样冷冷地望着郭东晨,郭东晨在苏琳审视的目光下,表情越来越不自然。
  我上前打圆场,“苏琳,你来了啊,哟,还带吃的来了,啥时候这么贤惠了,你不是一直闲着不会嘛?”苏琳面色这才悄悄缓和了一些。
  从苏琳进来之后,郭东晨便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就这么一直忍着挺着跟个烈士似的,可眼神却时不时偷偷望向苏琳,不过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厌恶跟不耐烦。
  苏琳熟练地打开保温饭盒,用盖子装一碗白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大家就这么看着。我疑惑地与夏思源对望了一眼,夏思源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忙起身去端。
  苏琳拍开我的手,问:“你干嘛?”
  我揉了揉生疼的手背,“喂我哥呀。”
  郭东晨忙给我递了个感激的眼神。
  苏琳歪起脑袋冷冷地问郭东晨:“饿了吗?”
  郭东晨乖乖地眨巴了下眼睛,表示饿了。
  苏琳懒懒地说:“那自己吃……”
  郭东晨苦着脸向我求救。
  我连忙退到夏思源身边,表示不想插手。
  就在这时,夏思源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简单应了几句就挂了。
  然后夏思源对我说:“黎黎,公司有点急事让我回去,我得走了,咱们电话联系。”
  我点了点头便要送他出去。
  这时,郭东晨连忙叫住夏思源,“嘿,哥们,你别走……”
  夏思源回头望他。
  郭东晨表情有些痛苦,“饭不吃不打紧,厕所得上……来,搭把手……”
  夏思源笑了笑,便折了回来打算帮助手脚不便的郭东晨完成人生头等大事。
  可是还没等夏思源走近,苏琳便一伸胳膊将夏思源拦住了……
  夏思源有些疑惑地望着苏琳,我顿时心领神会,忍着笑拉住了夏思源。
  郭东晨带着求饶的语气,“你们快别闹了,会出人命的。”
  夏思源也忍着笑意宣布:“东晨实在对不住,真有急事,你求我办的事,改天一定帮你。”
  郭东晨怎会让他最后一丝希望离开,忙对着夏思源喊:“这事能改天吗?能吗?”
  夏思源在郭东晨的热切注视下被我撵出了病房。
  郭东晨绝望地望着我,“方黎黎,从小到大我是怎么对你的?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你哥呢?”
  我阴险地嘿嘿笑了两声,“我怎么不知道心疼你了?你也得体谅人家夏思源呀,人家不是说了有急事么?再说了,苏琳也没说不帮你……”
  郭东晨忙说:“不要她帮……”
  我厚着脸皮说:“那我帮你……”
  “滚蛋!”
  我忙说:“好,那我滚了。”我趁机打算退出病房,然后将郭东晨单独留给苏琳收拾。
  我刚打开门,发现郭女士也到了。
  郭女士开口便问:“你们又在闹腾什么呢?我在外头都听着了。”
  郭东晨一见他大姑,忙带着哭腔说:“大姑,您赶紧帮我将夏思源捉回来……”
  郭女士将包一放,斜了他一眼说:“思源工作这么忙,你叫他做什么?”
  我憋着笑望了望苏琳,苏琳一脸的平静直直地望着郭东晨。
  “我要方便!”郭东晨几乎是喊叫出声的。
  郭女士说:“一屋子的人,谁不能帮你,还非得要思源回来帮你,啥毛病你!”
  郭东晨听完郭女士的话,呆呆望着天花板,似乎是——绝望了。
  郭女士卷起袖子又吩咐道:“苏琳,你去厕所把便盆拿来……”
  苏琳“哎”了一声很听话地去取了。
  郭东晨忙问:“你们要干什么?”
  郭女士理也没理他,对我跟苏琳说:“你们出去吧……”
  郭东晨又问:“大姑,您干嘛?”
  郭女士说:“你不是说要方便吗?”
  郭东晨又绝望地说:“可不可以不用您啊?”
  郭女士头也没抬地说:“怎么了?不行吗?小时候光着屁股让我给你洗澡是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行。”
  郭东晨忙说:“那不是小时候吗?”
  郭女士终于有点不耐烦地说:“你长几根毛老娘都知道,别这么多废话。”说着就要上前去掀郭东晨的被子。
  郭东晨连忙说:“大姑大姑,求您了求您了……”
  郭女士顿时笑着将挽起的袖口又松了下来,“要是实在不愿意,那苏琳来,黎黎,走,我们先出去……”
  就这样,郭少爷最终还是落在了苏琳的手上。悲惨呀悲惨……
  **********
  原本看到郭东晨被苏琳调教,心情还挺荡漾的,可是快中午时接到叶钦的电话之后,我心情是更加的荡漾,只不过,这回是荡到了谷底。
  我背着郭女士偷偷去了产科,叶钦刚一看见我就将我拉到了办公室。
  那天之后,我有将颜雯的情况简单跟叶钦说了一下,所以大概的情况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叶钦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有点伤感地说:“现在的小姑娘实在是……”
  我说:“现在怎么办?”
  叶钦说:“先兆流产,情况不是很好……我已经通知方叔叔了。”
  我说:“她怎么说?”
  “坚持要终止妊娠……”
  “那就给她做呗……”
  叶钦皱着眉头望我,“虽然说她不一定是你妹妹,可是你知不知道,手术对身体伤害很大,以后再能不能怀孕就是个未知数了。”
  我有点怨气地说:“是她自己不自爱,怪谁?”
  叶钦又说:“万一她是你妹妹呢?”
  我坐在叶钦对面,突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了。于是,我站起身,“我去跟她谈谈吧。”
  叶钦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将我带到了看诊室。
  **********
  “这孩子……是谁的?”我竭力保持着心平气和。
  颜雯坐在过道的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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