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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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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黎,最近,你跟夏工到底是怎么了?”许诺探究的目光投到我身上,我很不自在。
  “没怎么?可能是夏思源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很不自然地笑说。
  许诺也笑了笑,“那就好,没什么事,我回去了。”我点了点头,将许诺送到了楼下。
  回来之后我坐在沙发上一直望着熟睡的夏思源,想了很多很多,从小时候想到高中,从高中想到我们结婚,经历过的一切一切,突然间变得陌生、模糊,曾经经历过的快乐现在想起来也渐渐变了味道。
  我就这样一直望着夏思源,毫无睡意。夜半夏思源转醒,我倒了一杯温水,夏思源很平静地接过去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我望着夏思源认真地说:“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这么痛苦的话,我们……”
  夏思源眯起双眼,“你想说什么?”
  “如果你真的不想看见我,我回家住一阵子……”
  “随你。”夏思源说了两个冰冷的字,起身打算回书房。
  “等一下。”我叫住夏思源,“我不在你眼前了,也请你不要再故意找许诺来气我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夏思源冷冷地说:“我没那份心情来故意气你。”
  我强忍着泪水说:“你想让我怎么做,你告诉我,别这样好不好?”
  夏思源认真地望着我,“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我扯着夏思源的衣袖,“我真的不是故意跑出去的,我是突然不舒服去了医院……”
  夏思源赫然冷笑着打断我,“我明明看见你跟叶钦在一起,你去看哪门子医生?对,叶钦也是医生,看他是吧?”
  我望着夏思源冷漠的神情,突然有一种绝望在心头飘过,该说的我全都说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看到许诺与他一起出现我的心脏已经爆裂了好几回了,也许我们真的不够信任对方,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夏思源见我沉默,又凑近了我一些,“方黎黎,你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吗?”
  我狠狠咬着下唇,半晌,抬头平静望着他,“夏思源,‘对不起’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很多次,不管是对你,对奶奶,在梦里我都在不停地说,可是奶奶再也回不来了。我无数次希望闭上眼睛一觉睡醒这全是一场梦,可是,它不是,它真的发生了,因为我的错,让你失去了她。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是分得清轻重的人,我真的不是故意丢奶奶一个人在家里的……”我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夏思源,乞求你原谅的话我也说了无数次了,现在不想说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随你,如果你要是真的不想再面对我,我们就……”
  “离婚是吗?!”夏思源突然逼近我并愤怒地打断了我。
  我垂下头没出声,夏思源上前抓住我手腕,再次问道:“离婚是吗?方黎黎,你是这样想的是吧?”
  我望着夏思源火烧一般的双眸,冒死点了点头,“是……”
  夏思源眉间皱出了一个刀刻般的痕迹,“好,方黎黎,离婚明天就去,但是现在,你还得做你应该做的。”说话间,夏思源突然粗野地将我从客厅拉进了卧房,然后狠狠地将我压倒在了床上。
  夏思源粗鲁地扯开我睡衣的领口,衣扣顿时绷掉了一地。半晌才反应过来的我顿时开始反抗他,可酒精加愤怒已经将夏思源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对于我的反抗他视而不见,甚至连我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也未能让他的动作有一丝的停滞。
  夏思源蛮横地将我摁在床上,双眼变得赤红,“方黎黎,就算明天去离婚,现在你也还是我的女人……”说话间狠狠咬在我裸着的肩头上,我吃痛地拼命推着他,“夏思源,你疯了吗?”
  他的力道很大,我被压在身下所有的反抗都变得绵软无力。夏思源一边拉扯着我的衣物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最后,在撕扯之中,夏思源粗暴地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的心脏顿时有一种骤停的错觉,当我反应过不之时,却已经被夏思源固定在身下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地侵入。
  干涩的身体最终变得麻木,唯有自己心变得鲜血淋漓,呼吸亦跟着抽痛。最终,我放弃了反抗,像死人一般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发泄自己的深浓的不满……
  **********
  夏思源发泄之后,下床摔门而去,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泪流满面的我。
  我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地双人床上,这个房间也突然变得阴冷无比。原来,一个人的体温根本不足以来温暖整个房间。越来越冷,我不得不蜷起身体,头一回觉得这间屋子如此死气沉沉,恐惧渗入身体,我忍不住将自己抱得更紧……
  第二天一早,我穿了一件可以遮挡脖颈处青紫痕迹的高领毛衣,平静地做着早餐。
  夏思源大概快八点才从书房走了出来,并无视我打算直接出门,我微笑地叫着他,“我做了早餐了……”
  夏思源身体微微一滞之后,还是走了过来坐在了餐桌前。
  我将煎蛋跟牛奶推到他眼前,他却只是望着我没有任何动作。
  我笑问:“请假了吗?半天应该就够了,这种证应该不需要排队。”
  夏思源顿时僵住,怔怔望向我。
  我站起身,“快吃吧,我去拿外套。”
  夏思源突然拉住我手腕,垂下头说:“黎黎,昨晚对不起,我喝多了。”
  可能是昨晚伤到了,手腕传来一阵刺痛,我忙将手缩了回来,微笑说:“我没放在心上。”
  说完,我披上外套进书房将两本通红的结婚证找了出来。等我再回到客厅时,夏思源依旧站在餐桌前没动过。
  我说:“幸好,爸妈把结婚证还给我们了,要不然今天还真办不成了。”记得刚结婚那会我跟夏思源总折腾着要离婚,爸妈干脆将结婚证给没收了,后来见我们情况改善了,才给我们还回来的。
  夏思源望着我,“方黎黎,你……真的是认真的?”
  我低头应了一声,“嗯,很认真。”
  夏思源突然冲到我眼前,“你再说一次……”
  我仰头望向夏思源,“是的,我要跟你离婚,马上,现在,我一分钟也不想再跟你待下去。”
  夏思源一把将结婚证抢在手中,“好,方黎黎,我他妈成全你!”说话间,用力地将我拉出了门口。
  *********
  让我没想到的是,结婚那么繁琐,离婚却如此简单。看来,散真的比合容易得多。
  没有排队,没有等候,我与夏思源平静地坐在发证的人面前。
  “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这才结婚几天啊?都是独生子女,相处真的没那么容易的,关键时刻让一让对方,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对面的阿姨看着我们认真地说。
  我跟夏思源同时摇头。
  阿姨苦笑着摇了摇头便没有再说话,一顿忙活之后,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小绿本。
  就这样,我们维持了七个月零八天的婚姻走到了尽头,很奇怪的是,我看着小绿本子,心情居然异常地平静。
  夏思源冷着脸一句话也没再跟我说,出了大门便打上车走了。刚刚的平静突然被抽离,小腹首先跟着一阵疼痛,我奔进洗手间一看,居然例假也跟来凑热闹。
  虽然我的例假从来没准时过,可是肚子却从来没有这样疼过,小腹一直扯扯地疼连着大腿根都跟着抽痛。
  我捂着小腹勉强直着腰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可是却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该去哪?只能就这样一直不停地走着,走到实在走不动了便在路旁坐了下来,然后掏出那个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的绿色小本子认真地瞧。
  这时,一个细嫩的声音传来:“妈妈,这个阿姨为什么坐在地上啊?不嫌脏吗?”
  “阿姨可能是累了……”
  “可是,阿姨为什么哭了呢?太累了吗?”
  “……”一阵安静之后,孩子的妈妈温柔地说:“或许她将自己的玩具弄丢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张纸巾递到我眼前,我抬头望了望,平静地接了过来,然后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默默地陪着我一起坐在路边,引得无数行人纷纷侧目。
  又过了许久,直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我摁着一直抽痛的小腹很费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叶钦忙起身扶住了我。我勉强地扯出一丝笑意,正想道一声‘谢谢’,却发觉一股暖流突然至体内汹涌而出,左侧小腹也顿时跟被人狠狠抓了一把似的。我痛苦地躬着腰低头一望,却发觉牛仔裤的大腿内侧泛起了一片殷红……
  
不河蟹圈叉关系'71'
  待我清醒过来之后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而自己却完全想不起怎么被叶钦送进的医院。
  叶钦望着我,表情很沉重,我勉强扯出笑意,“我……怎么进医院了?”一句话说完,发觉自己声音颤抖得厉害,而且像是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一般疲惫。
  叶钦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冷着脸问:“夏思源对你做了什么?”
  我将带着淤青的手腕往病号服的袖子藏了藏,“没有呀……”
  “别藏了……”叶钦将目光投在我的脖颈上,我顿时尴尬地不知道将视线放在哪里。
  “我们闹着玩呢,不是故意的……”
  叶钦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方黎黎,你流产了,你知道吗?”
  “……”我顿时呆住,半晌,笑说:“你胡扯什么?怎么可能呢?我那是来例假而已……以前就不准时的,这回是晚了一些……前两个星期就应该来了的,奶奶去世,我就把这事忘记了,所以不可能怀孕,怎么可能怀孕,怎么可能流产……”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脑子越乱,再看回叶钦铁青的脸,我再也说不下去一个字,“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叶钦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我的手静静陪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只记得自己不停对叶钦重复着“不要告诉我爸妈,不要告诉夏思源……”
  由不得我们选择,命运无情地斩断了我跟夏思源最后的联系,将我们推向了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就这样吧,扯平了不是吗?
  *********
  叶钦在我的威迫下,真的没有将我的情况告诉任何人。
  我给爸妈舅舅发了短信说自己去旅行,然后便关上了手机。
  躺在冰冷的病房里,感觉自己一夜之间似乎经历了好几十年。关于婚姻的一切,突然离我好远好远,以前的方黎黎是我,又不像我,到底是不是我,突然变成了一个艰难的问题。
  出院那天,阳光很猛烈,猛到我稍微一抬头,便有泪水在眼眶中蓄积。
  我不能再回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更不能回爸妈的家,于是,我让叶钦帮我暂时找个地方住,等我身体好一点再回家。叶钦想了想,叹了口气说:“我看,只有一个地方才能让我放心了。”
  叶钦先带我去吃了个简单的午餐,饭后他在餐厅门前对我说:“你省点力气在这里等着,我去开车。”
  我点了点头,听他的安排。
  没有两分钟,叶钦便开车停在了我身边,他下了车很体贴地接过我手上的东西先放回车里又替我开好车门。
  我正打算上车,却发现一个熟悉又刺眼的身影在离我不远处收下了脚步。几天而已,为何像是分离了数年,一种延长的距离感让我呼吸变得紊乱。
  他缓缓走到我身旁,望了一眼叶钦,对我说:“黎黎,你……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明明阳光明媚,却感觉周身寒冷,我忍不住将外套紧了紧。
  我垂下头没说话,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我看到了他身后匆匆走过来的许诺,我挂起微笑对身旁的叶钦说:“我们走吧……”
  叶钦紧紧地皱着眉头,似乎想说些什么,我忙对他递去一个乞求的眼神,叶钦叹了口气让我上了车。
  车子发动,我本想望向前方,可是目光却始终被后视镜里身影占据,越来越远,夏思源始终没有动,一直站在那里。时间似乎静止定格了,渐行渐远,真到消失不见我才把目光挪开,将头靠在车窗上,眼眶中却开始模糊一片……
  ********
  叶钦说的那个让他放心的地方居然是他的家。
  “算了吧,我还是去宾馆先住几天,本来就打扰你好多天了。”我为难地说。
  叶钦严肃地说:“要么回家,要么在这里住下,你自己选。”
  “对待客人的态度不友善啊?”我笑说。
  叶钦跟着笑了起来,“有力气贫了,这我就放心了。”
  叶钦将我安顿了下来之后便出了门,我感觉很累,便回客房躺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最终被一阵香气唤醒。我迷迷瞪瞪往外走。
  叶钦笑着招呼我,“过来喝汤。”
  我顿时感觉胃里空空,忙坐下去捧起汤碗,“一个字,香。”
  转眼间,汤碗见了底,叶钦又帮我添上,我故意说:“看不出,叶大夫还有这手艺呢?”
  叶钦哈哈一笑,“那是当然,这是我叶氏出品。”
  我扬眉,“可否透露一二?”
  叶钦在我对面坐下,顾作神秘地说:“首要得选一家厨子手艺好的饭店,然后,装回锅里这一步至关键,一定要静静的悄悄的,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
  我顿时大笑了起来,“对待朋友你也太不够诚意了吧?”
  叶钦说:“我就是有诚意才这么做的?”
  说话间,我左右望了望,“那么请问叶大夫,那家厨子手艺很好的饭店,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管饱的成品呢?”
  叶钦微一愣神,“完了,忘记了……”
  “那大米有没有?”我起身准备去煮点大米饭填肚子。
  叶钦摇了摇头。
  我绝望地说:“言情小说害死人呀,我再也不相信优秀的男人会下厨这种荒唐的事情了,公子哥果然是靠不住的。”
  叶钦笑着转身从冰箱里拿出食物熟练地放去了微波炉,“小的哪敢将你饿着……”
  我认真地吃着面前的食物,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叶钦聊着天。
  “听说你要出国了?”我问。
  叶钦说:“是啊,父母催得紧,下个月中走,真舍不得,国内有我的狐朋狗友,还有可爱的姑娘……”
  我笑说:“难道国外的姑娘就不可爱了?”
  “不同,假如我想卖弄下文采,比如说朗诵首唐诗宋词什么的,对方听不懂,多没劲……”叶钦惋惜地说。
  “那你找个听得懂中文的不就行了?”
  叶钦突然间不出声了,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我本着活跃气氛的语气故意说道:“叶大夫,出国好好做人,我代表X市的广大妇女同胞欢送您。”
  叶钦勉强勾起嘴角,“父母年纪大了,我必须得担起自己的责任。”说完,叶钦语气一变,轻松地说:“黎黎,你说我要是从国内带个姑娘去,如何?”
  我连忙点头,“还有一个月,我瞧着应该没问题,孩子都来得及生呢……”
  说话孩子,突然心口一阵疼痛,那个无意中来到人间又突然离去的我跟夏思源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还无法辨认的孩子,像彩虹一般一闪而过的孩子,他就这么离开了,除了疼痛的身体什么都没给我留下。
  “黎黎,你……要是心里难过,不用自己忍着的。”叶钦望着我,担忧地说。
  我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反正我也不喜欢小孩子,这样刚好,挺好的,我一点也不难过,真的,你不用担心我……我先去上个洗手间,一会再聊……”说完,我起身进了洗手间。
  我靠在洗手台上拼命忍着眼泪,可是泪水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叶钦在外头轻轻敲着门,我忙擦掉眼泪含糊地应着。
  叶钦说:“你现在这样,我还真的不放心。”
  我胡乱洗了把脸,打开了门,“千万甭耽误了叶大夫的行程,这几天我就搬出去,你安心地出国吧。”
  “黎黎,要不你随我一起出国去散散心?”叶钦话一脱口,然后忙有些尴尬地补充道:“我开玩笑的,你就当我没讲过……”
  “我没钱,你管吃管住的话,我会认真考虑考虑……”我半玩笑地说。
  没想到叶钦双眼顿时弯了起来,“要求不是太高的话,我想,应该可以承受……”
  *********
  稀里糊涂地又过了几天,叶钦认真地建议我:“黎黎,你是不是要回家看一看,你也不小了,不能总让他们担心你。”
  叶钦已经辞了职,这几天主要就是潜心在家收拾东西。我坐在地上替叶钦收拾着他那一大堆天书般的医学书籍,笑说:“叶大夫,你个妇科大夫怎么改行当起妇女主任了?”
  叶钦说:“你关机快两周了……”他可能是见我沉下了脸,便也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沉默了片刻,我低声说:“我知道,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我妈要是知道我跟夏……思源离婚了,第一时间就得扒了我的皮……”提到夏思源的名字,胸腔的某处又像是被人狠命地划了一刀。
  叶钦没出声,我说:“叶大夫,等我觉得自己这身子骨能承受住俺亲娘的铜拳铁臂时,我一定回家待命……”
  叶钦还没等我把话说完,突然用力将我拽到他跟前,“黎黎,有些话,也许真的不该现在说,可是,我想了很久很久,可能一辈子我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来说,怎样都不对,所以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叶钦缓缓伸手触碰在我的面颊上,瞬间又缩回了手改按在了我的肩头,“黎黎……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不河蟹圈叉关系'72'
  我怔怔地望着叶钦,半晌我垂下头,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对不起……”
  叶钦放在我肩头的双手有些僵硬,之后缩回双手接过我手中的一摞书,赫然笑说:“其实早就知道答案,只是不问又觉得不甘心,现在我也可以安心出国了。”
  我望着叶钦在装箱的身影,“谢谢……”
  叶钦回头望着我,顾作失落地说:“唉,看来,想带个姑娘出国的计划是无望了。”
  我又抱起一摞书将到他手上,“进口的姑娘更好,有胸器……”
  叶钦思索了很久,皱眉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中餐。”
  *********
  “别着凉了。”叶钦拿了要毯子盖在我身上。
  我靠在阳台的躺椅上笑说:“谢谢叶大夫。”
  叶钦手上捏着一罐啤酒然后将另一只手平伸到我眼前,我疑惑地抬头望他。
  “伸手……”
  我笑着将手伸过去,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我手掌心上,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小的手机卡。
  叶钦说:“如果实在没有勇气打开手机,那么就用这个给家里报个平安吧。”
  “居委会大妈都没您这热心劲儿……”我故意损他。
  叶钦没出声,径自打开啤酒仰头喝了一口。
  我回房拿出手机将新卡装上后忙拨通了我爸的号码。
  “哪位?”我爸那熟悉低沉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怎么的,我眼眶中又有热气开始涌动。
  我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低低地叫了一声,“爸,是我。”
  “黎黎?黎黎,你到底在哪里啊?手机也打不通,你都快把爸爸急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爸先是吃惊,然后便问出了一大堆问题。
  我终于还是没有控制好,忙抹了把眼泪,故作轻松地说:“爸,人家不是给您发短信了吗?我在旅行,关机是因为手机被偷了,这不刚补上号第一个就联系的您,爸,看我多爱你。”
  我爸似乎没有闲情听我胡扯,低声问:“黎黎,你跟思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吵架啦?问他,他什么不说,这到底是怎么了?夏家奶奶刚去世,思源这孩子心事重,我也不好跟着问,快把我们都急死了。”
  我微一愣神,“他什么……都没说吗?”
  这时,我听到爸爸身边的郭女士在电话旁边咆哮:“是不是那个死丫头,让我来说,让我来说!”
  我爸平静地对我说:“黎黎,爸爸永远都在这里,遇到什么事情都要跟爸爸说知道吗?”
  我含泪拼命地点头。
  这时,电话似乎被郭女士抢了过去,“臭丫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屁都不放一个就自己跑出去旅行!你还把老娘放在眼里吗?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到底死哪里去了?你怎么吃的饭,住得好不好啊?身上有没有钱啊?要不要妈给你汇点钱啊?妈担心死你了……”我已经做好了要被轰炸的思想准备,没想到郭女士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居然哽咽了起来,以至于我刚忍回去的泪,又稀里哗啦流了一脸颊。
  我忙说:“我这两天就回去了,我……挺好的,真不用担心我。”
  郭女士忙说:“真的,真的过两天就回了?”
  我忙点头,“嗯,真的,我不敢骗您。”
  郭女士顿时换了一种语气冲我咆哮开来,“死丫头,你要是敢骗老娘,你知道后果的。”
  我连忙应下,郭女士又说:“黎黎,快点回来吧,思源从你走后就跟丢了魂似的,两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有什么误会讲开就忘掉它,要团结要信任……”
  提到夏思源,我又想到他在我身上做的一切不可饶恕的事情,心脏似乎像要停顿有一种几乎要窒息般的痛楚。
  挂了电话的我,发觉自己依旧紧紧地攥着原来那张手机卡。
  该丢掉了吧?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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