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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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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奶奶一声招呼,估计跟潘姨的战争告一段落了,我跟夏思源忙端着碗去饭厅坐了下来。
  “妈,这什么汤?好香。”潘姨说话间望向夏奶奶,眼神中装着:妈给我来一碗的神色。
  我忙拿了个空碗去帮潘姨盛,谁知夏奶奶轻轻拍了我手背,对潘姨说:“这汤可不是给你喝的,是给我孙子跟孙媳妇喝的。”
  “妈,孙媳妇是媳妇,儿媳妇就不是媳妇么?”潘姨不高兴地说完,还不忘记递个委屈的眼神给夏叔叔,夏叔叔迅速低头刨饭。
  “妈,您要是再这么偏心,我可就再也不回来吃饭了。”潘姨别扭地说。
  夏奶奶充耳不闻,径自接过我的碗将汤装满,笑着放在我眼前,“孙媳妇,乖乖趁热喝了。”
  我尴尬地埋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潘姨很古怪地说:“黎黎,既然奶奶一番心意,赶紧喝赶紧喝。”我望了眼夏思源求救,他则一脸平淡地吃饭。
  其实那汤闻起来是香,喝起来却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怪味道。我强忍着接过夏奶奶递过来的第二碗憋着气才喝了下去,我见夏奶奶又要给我添,我忙抢下碗装满后推到夏思源面前,笑说:“奶奶的心意,你也要多喝一点……”
  那餐饭吃得气氛不怎么好,夏叔叔与夏思源似乎见怪不怪,该吃吃该喝喝,丝毫未见尴尬情绪。我现在特别纠结的是,在这种婆媳关系如此分裂的情况下,万一夏奶奶跟潘华阿姨同时问我站在哪一边,我想那就是我该阵亡的时刻了吧?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小碎花的连衣裙,带着草帽大笑着在油菜花地里奔跑,阳光照在鲜嫩的油菜花上,美得异常清新……
  这是一个极美的梦,我更像是那个梦的旁观者,看见自己回到了少女时代,苗条的腰身,还有纤细的小腿,嫩得跟油菜花一般似乎能掐出水来。多么美好而且又超现实主义的梦境啊,以至于到了最后,欢快奔跑的我累得仰倒在那望不到边的油菜花地里的时候,还是带着惬意的微笑。
  只是此梦下半场就有些……
  当我在阳光下瞧见夏思源微笑的俯身望着我并对我伸出手掌时,眯着双眼的我居然身心荡漾地将手送在他掌心……
  不得不说,这梦境的发展路线真是过于诡异了,以至于我突然被这骇人的画面惊醒,并暗自庆幸醒得及时,要不然夏思原伸向我的手掌肯定不是拉我起身这么简单,我觉得想掐死我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可当我醒来看着眼前的状况时,我宁愿继续回到梦中让夏思源掐死我。
  此时的我,居然紧紧握着身侧夏思源的手,而夏思源似乎睡得正香,一脸平和。
  我生怕夏思源突然惊醒发觉我在睡梦中调戏他,忙小心翼翼地缩回了魔爪,可当我刚我一动时,夏思源就突然间醒了,我顿时一惊,一脸愁苦不知做何反应。
  夏思源问:“方黎黎,你在做什么?”
  “我……我……”我忙将手缩了回来,坐起身,“夏思源,你还有脸问我做什么?你深更半夜抓着我的手,欲行不轨。”
  夏思源:“……”
  我忙找来一床不用的被子将床从中间隔开,凶狠地说:“夏思源,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楚河汉界,越雷池者——死!”
  夏思源翻身将后背对向我,“幼稚……”
  我顿时火就上来了,一掌拍在他身上,“夏思源,你说什么呢?你给我说清楚。”
  夏思源烦躁地坐起身,指着我搭在楚河汉界上的胳膊,做了一个斩的动作,说:“越雷池者死!”
  我忙缩回手臂,“刚刚不算,现在开始。”
  夏思源皱眉盯着我,突然间将那被子一推,“方黎黎,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做点大人的事情,成熟一点,行不行?”
  正想给夏思源点颜色看看时,怎么发觉脸颊开始发烫,仿佛体内突然间冒出一团火正在肆意地往外燃烧。我拍了拍有些发胀的脸,连欺负夏思源的兴致也没有了。
  我有些纳闷,明明初秋了,怎么会突然间热成这样?我忍不住用手掌给自己扇些微风,可是热度丝毫未减,反而开始大汗淋漓。
  我又抹了把脖子上的汗,这是怎么了?明明皮肤表层不觉得热,可是心里就跟揣着一个电水壶,满满都是滚滚开水在里头咕嘟着,热在心里却又无处挥发。
  我抬头望了眼夏思源,夏思源忙将眼神别开,我陡然瞥见他的额头也冒着密密的薄汗,似乎也不比我好受。
  我忍不住问夏思源,“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热?”
  夏思源皱眉,虽然没搭理我,可是似乎在认真思考我的问题。
  半晌,我们两个同时说:“那汤……”
  我脑海中顿时闪出两个大字:春药!
  夏思源说:“奶奶懂点中医的,我估计她只是放了些滋补的药材罢了。”
  “你确定?”我不放心地问。
  夏思源点了点头,“确定。”
  “可是……夏思源……你好像流鼻血了……”
  “……”
  又是一个大清早,我跟夏思源又被夏奶奶领到小广场上一顿操练。经过这几天的训练与进补,我这身体素质得到了跳跃性的飞越,上楼梯腿也不抖了是脚也不麻了。
  夏奶奶依旧独自沉醉在太极那个即神秘又冷艳的境界忘乎所以。要说夏奶奶为人和善,性格又如此平和一老人,不知为何就是瞧见潘华阿姨就没来由的乱发脾气,这也太让人好奇这对婆媳到底有着怎么样的隔阂?
  夏思源同我在小广场慢跑,也不知道一大早谁又得罪他了,黑着一张脸,非得跟我逆着方向跑,我也懒得瞧他,独自一个慢悠悠地晃荡,谁知,我一圈还没到底足足遇见了夏思源三回。
  我仰着头依旧自已跑自己的,傻子才跟夏思源赌气。终于在我两圈还没到底时,便发觉不知跟我相遇多少回的夏思源扶着膝盖、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看吧,这就是跟人赌气的下场。
  我绕开他继续自己的缓慢奔跑。没想到夏思源一把将我拉住,我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谁知他只是抓住我的胳膊,却依旧在为刚刚的疯跑调整着呼吸。
  看吧,这就是逞强的下场。
  “你可别跟我拉拉扯拉的……”我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夏思源吞了口口水,终于是将气给喘均了,“黎黎,我有些话想问你。”
  我怪声怪调地说:“您……请讲……”
  “你能不能不这样?”
  “我怎么样了?有礼貌也不对?”
  夏思源足足看了我十秒钟,叹了口气,“算了,改天再说吧。”说完转身走开。
  我望着夏思源的背影,突然心里有些堵得发慌,忍不住喊:“夏思源,你这人真没劲,一个大老爷们总惹人厌地说半句话。”
  夏思源回头,将手装进运动裤兜里,“你这德性,我跟你没法正经说话。”
  我说:“你有法子说,我还不一定有空听呢。”
  夏思源突然走到我面前,有点凶残地说:“我真想将你的嘴给封上,然后让你安安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
  我见夏思源面色古怪,脑海中突然飘出了一副少儿不宜的封口方式,忙心虚地垂下头暗骂自己思想不纯洁。
  “方黎黎,你是不是又想太多了?”夏思源歪着头看我。
  我面色一沉,“我想什么用不着你操心。”说完我转身,谁知夏思源却又突然一把将我拽住。
  “夏思源,你这一大清早的怎么总跟我找不痛快呢?”我有点烦躁。
  夏思源拧着眉头,“你……上回说什么别的女人……指的是不是……邵枫?”
  “吖……”我完全没想到夏思源会突然提起这个女人。
  夏思源不自觉摸了摸额头,“其实……我跟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想到邵枫,顿时脑海中闪出一个巨大的镶着金边的“D”字,这让我突然间变得有些伤感,“其实……你与她到底是哪样,我一点也不关心……我想说的是,请你们低调点,万事也等我们把婚离了再说,否则我可没本事帮你遮着了。”
  夏思源突然怒起,“方黎黎……”
  我仰着脖子丝毫不示弱,“怎么?你想把奶奶叫过来吗?”
  夏思源紧张地望了一眼夏奶奶的方向,又说:“黎黎,真不是你想那样,可是……嗨,这烂事我他妈该怎么跟你讲呢?”
  我突然在想,也许我边跑边哭边穷摇地喊: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或许这样他是不是就得非说给我听不可了呢?
  可现实中的我沉默地抱着胳膊冷脸望着夏思源,然后在心底里暗数十声。我只给他十秒,多一秒我都不给,十秒钟如果他还是什么都没说,我就……我就……我就去上厕所。
不河蟹圈叉关系'13'
  那天的结果是,我真就去了厕所,夏思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让我更加坚定地认为他们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奸情。
  我的人生有很长一段时间又或者是全部的时间都是在毫无方向地闲逛,因为我知道不管我踩到哪里,错到什么程度,总有无数巨大的手将我调整回正确、又或者他们规定的路线。我也曾彷徨过叛逆过,只是最后的最后,我也懒得同任何人抗争,毕竟他们让我做的不一定就是错的。所以明知是对的,还跟他们叛逆的话,那是傻B。
  可是当我活到如今,最大的错误是不该拿自己的婚姻当儿戏,我应该战斗应该反抗应该谋反,而不是像现如今这般被动到不知何去何从。
  以上这段话对我方黎黎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装B,如果我将这段话说给苏琳听,苏琳肯定会飞起一脚踹在我大腿上,当然前提是如果她没有怀孕的话。
  想到苏琳,她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极端的、带着刺激性气味的水果,如榴莲。明明臭得要死,却又偏偏让人爱得要死。
  我觉得,我有点想她了。
  于是,为了缓解我对她的思念,我在小区楼下的水果店提了一个榴莲带回家。
  我认认真真地在厨房开着榴莲,夏思源下班回到家,进门便听他问了句,“奶奶,这屋里什么味啊?”顿了顿,又紧张地说,“不会是煤气泄漏吧?”
  夏奶奶捏着鼻子说:“孙媳妇说她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这闻着一点儿也不像啊。”
  我笑说:“奶奶,没品尝过的人是没有资格评论的。”
  夏奶奶忙站到一个离我较远的位置上,“那奶奶不要评论资格了。”
  “奶奶……”我失望地叫了一声。
  夏思源笑说:“奶奶,说不定你能喜欢上那个……怪味道。”
  我瞥了眼夏思源,我不觉得自己有同他说话的想法与意愿,于是,我美滋滋地将水果端回了房间,决定独享。真好,原先在家里头,郭金花女士跟我一样爱这东西,每次都得跟她疯抢,我多吃一点都还要被她拍手背。
  夏思源一看我回房间,脸色大变,“你……该不会是要回房间吃吧?”
  我收下脚步,“难不成蹲厕所吃?”
  夏思源皱了皱眉,无奈地说:“那麻烦您将门窗开大些,通通风……”
  最近夏思源的行为举止有些怪异,自从知道我已经晓得邵枫这个女人存在时,他仿佛对我客套有佳,连说话都还经常性带着敬语。
  在我吃完榴莲之后,却发觉连平日里吃完晚饭就爱拉着我聊天的夏奶奶也有意无意地开始躲着我,然后居然早早地回房去睡了。
  夏思源坐在我的梳妆台上画着图纸,见我进房,忙起身移到飘窗那去了。
  我呵了口气,丝毫未闻出什么刺激气味来,他们有必要像避鬼神一般的躲我么?
  这时,我手机响了起来,瞧见苏琳的名字,脑子‘嗡’一声开始发胀,鼓了半天的勇气才将电话接了起来。可我这还没说话呢,苏琳便声嘶力竭地在那头嚎了起来,“方黎黎,你……你是不是姐妹?”
  我苦着脸忙说:“是,当然是,你是我姐,是我姨,是我姑奶奶,姑奶奶您这又是怎的了?”
  “郭东晨他……”
  “他又打你了?”我忙弹了起来。
  “没……”
  “你他妈别半句半句说行不行?”
  “他已经三天没回家了,今天产检都是我自己去的,别人都一双双一对对,就我老哥一个,那些个女人看我跟看怪物一样的,我就是心里难过,黎黎……呜呜……”说话间又干嚎了起来。
  “苏琳,不是我说你,你明知道郭东晨是那么个玩意,你还偏要粘上去,你不是犯贱吗?”我忍不住情绪激动开始乱骂苏琳。
  “呜……呜……那人家不就是想着他有可能为我改变么?”
  “天下男人一个样,他要是能为你改变,他就不是个男人!”我越说越激动,丝毫没有注意夏思源递过来的杀人眼神。
  “那好,黎黎,我听你的……我明个就去把孩子落了,我让他们老郭家断后……”
  我心头一惊,忙惊恐地说:“你这话说得有点怪,我理理我理理,我啥时让你不要孩子了?苏琳啊,我的姑奶奶,你可千万甭冲动甭冲动,没啥不能解决的?”话一说完,我才发现自己一脑门子的汗,靠,要是因为我的几句谗言让苏琳把老郭家后代给残害了,那郭金花肯定也得把老方家的后代方黎黎我给毁了。
  “黎黎,我不能为了个孩子把自己这辈子给毁了,明天我就去。”
  “别介,我亲爱的。我帮你想想,我帮你想想,不就是三天没回家嘛?苏琳乖,你赶紧擦擦眼泪,把闹钟调到12点,12点我准时让郭东晨回你身边,我保证。”我一口气说完,苏琳在电话那头赫然安静,然后平静地问:“真的?”
  我讶异于她最后说的两个字为何一点哭腔都没有?
  被苏琳这么一闹腾,我不得已往郭东晨的号码上使劲。电话接通后,郭东晨那头异常吵杂,然后郭少爷说了一长串的鸟语,我一句没听懂。
  我大喊了一声,“郭东晨,你在哪呢?”由于动静太大,原本认认真真干工作的夏思源被我吓了一跳。
  “@#¥%&…………%!!!!”靠,还是一字没听懂。
  我挂断电话,往叶钦的号上打,“出来喝酒……”接通后传来叶钦的声音,依旧是喧闹无比,似乎这哥们也正high着。
  “郭东晨跟你一起吗?”夏思源一知何时放开手上的活计,开始有意无意地听我讲电话。
  “郭……东晨……你说哪个郭东晨?”叶钦显然已经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耐着性子问:“那你说你在哪吧?”果然那哥们喝到人名都记不住了,所在地倒是还记得挺清楚,我服!
  我找了件薄外套披在身上准备出门时,夏思源叫住我,板着脸说:“深更半夜,你这是要去哪啊?”
  “管好你自己吧?操这么多闲心?”我自顾自穿鞋子。
  “我跟你一起……”夏思源也低身换鞋。
  “我帮苏琳找老公,你去干嘛?”我不耐烦地说。
  夏思源低头不语,一副死活都跟着的架势。我冷着脸说:“也行,可是万一奶奶半夜醒来瞧见我们都不在怎么办?”
  夏思源想了许久,“那你快去快回。有问题……给我电话。”
  我古怪地瞧着近两天处处顺从我的夏思源,打心底里觉得别扭。嗨,先不管他了,我扭头就出了门,火速打了个车赶到叶钦说的地方。
  等我找到那包厢时,打眼便瞧见郭东晨左拥右抱地学着女人声唱着: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
  我起了一起鸡皮疙瘩,强忍着寒冷上前一把抢过话筒,扯着笑说:“郭东晨,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哈?”
  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一抱胳膊,脸上均写着:你是哪颗葱?
  郭东晨一瞧见我,醉醺醺地就扑了过来,一把揽在我肩头,差点没把我给撞扒下。他笑说:“嘿嘿……来,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我表妹……方……方……咦,黎黎,你叫方啥来着?”
  我拿起话筒就夯在他肩上,他吃痛地哼了一声,吼道:“方黎黎,你他妈来捣什么乱?”
  “我他妈还没吼你呢,这三天,你死哪去了?为什么不回家?”
  郭东晨眼睛红红的,原地晃了两下,“我想想,我想想,嘿嘿……想不起来了,想起来也不告诉你!”
  我伸出邪恶的拇指加食指正准备狠狠掐他,又摇摇晃晃过来一个醉鬼拉开了我,“黎黎,这小子,天天赖我家,赶也赶不走,你赶紧把他弄回去吧。”
  我一看叶钦那神态,似乎也没少喝。我也懒得再跟他们啰嗦了,我揪着郭东晨的衣襟往外走,谁知这被酒精麻醉的人压根他就不听我支使,直挺挺地就靠了过来,好在叶钦一把将郭东晨给扶住了,然后又我拉了开来,才不至于被郭东晨给撞倒。
  郭东晨一瞧叶钦拉着我的手,突然就不乐意地嚷嚷开来,“你小子,我告你,你可别打我妹妹主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妈就盯着方黎黎了。”
  我烦躁到不行,奶奶的,喝多了还要扯上我。我见叶钦表情不怎么好,忙推了一把郭东晨,“行了行了,别喝点酒在这里乱喷粪,快跟我回去……”
  郭东晨又开始嬉笑着挑衅,“怎么了,老同学,被我说中了吧?可我告诉你,我们家黎黎已经有老公了,你想都别想了,做梦去吧你,嘿嘿嘿……”
  我见叶钦双手紧紧握着拳头,一声不吭,我突然间有些害怕,基于站在保护老郭家子孙的立场上,我勇敢地将郭东晨挡在身后,笑说:“叶哥叶哥,别往心里去,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你兄弟那张臭嘴喝多了就是乱放炮,乱放炮……”
  这时,刚刚跟郭东晨搂一块儿的其中一个美女,挨到叶钦身边,笑说:“叶钦,原来你喜欢这种……款的,哈哈……怪不得呢……”
  叶钦毫不理会身边人,僵着身体动也未动,可我这火却上来了,“这位小姐,敢问您是哪种款?野生家禽款?”
不河蟹圈叉关系'14'
  那女的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之后,顿时目露凶光,对着叶钦喊:“您这心上人可真够烈的,赶紧带家去收好喽,免得出来祸害大家。”
  “你他妈给我闭嘴!”叶钦突然一声吼,那女的顿时收了声,眼中流露出些许的尴尬之色,实则我也被吓得不轻,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叶钦如此震怒的模样。
  片刻之后那女的陪着笑说:“干嘛啊,我不就随口那么一说嘛,你还真将你心上人摆在心尖上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一群喝醉酒的疯子!
  我心烦地怒斥她,“你有完没完?”
  那女人可能是看我挺横,咬了咬唇,白了我一眼退到了一边。我正想转身去拉郭东晨,谁知郭东晨突然冲上前扯着叶钦的衬衣领口,大笑着说:“老同学,我告诉你,你啊,就是没有机会啦,我妹夫可比你强多了,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像你天天在外头鬼混,你说……你说你怎么跟人家比?”
  我正想上前制止郭东晨,却发现很明显的我身手慢了一步。我眼睁睁瞧见叶钦将拳头挥在了郭东晨的颧骨上。我顿时呆住,而且完全忘记要将郭东晨扶起来这码子事。
  郭东晨酒醒了三分,似乎有些迷惑为何自己突然间挨揍了?叶钦一步向前,捉着郭东晨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气愤地说:“你以为你那妹夫是什么好东西?我还真就看不惯那种道貌岸然的小人,郭东晨,我也告诉你,如果他再他妈地在外头搞三搞四,我还真就要追她,他妈的看谁敢把我怎么地?”
  我完全反应无能,怔怔立在原地,而郭东晨的酒也醒了大半,眯着眼睛问:“叶钦,你再说一次,夏思源他……到底做什么了?”
  叶钦一松手,笑说:“那你得问你的好妹夫去了。”
  “黎黎,到底怎么一回事?!”郭东晨突然转头对着我吼。
  我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气愤地瞪了眼叶钦,又对郭东晨说:“表哥,你们俩一对都喝多了,谁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想到叶钦又补充,“方黎黎,我就没见过你这种蠢货,你就这么向着他?”
  我望着眼前两个怒气冲天的男人,突然间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我他妈走了……不陪你们玩了。”
  郭东晨一把拉住我,“好,你不说,我去问夏思源,这个臭小子我他妈地废了他……”说完使劲推了我一把,就冲出了包厢,我抓都没抓住。
  叶钦望着郭东晨离去的方向愣了半天,像是突然间酒醒了似的,忙说:“黎黎,对不起对不起,我他妈说了什么混话……”
  我急得直跺脚,“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把郭东晨给追回来。”
  等我们追到楼下时,我眼瞅着郭东晨的座驾走远了。我脑子一片空白,生怕他冲进我家里去扰民,更怕他酒后驾车出问题。(此地涉嫌不当行为,请勿模仿。酒后不驾车,驾车不饮酒,爱人爱已爱家人。)
  叶钦拦了一辆的士,我俩忙钻了进去往家里赶去。
  我心急如焚,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司机快一些,叶钦却一脸平静地说:“你就这么担心你家夏思源?”
  我没好气地说:“我担心他做什么?我是担心郭东晨酒后开车。”
  叶钦说:“我估计郭东晨还没到你家就得让交警给扣了。”
  “现在交警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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