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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别的卧底技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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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纠结,就是有点好奇。”是与不是,她心里总要有数才是。
  “本座派人调查清楚了,你不是左云栀。你十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几经转手被卖到天戣门。而左云栀十三岁之前都住在明月山庄,所以很显然,你不是她。”他抬手,捏捏她的脸,笑容中微微带了些心疼。“倒是个可怜的人,难为你在经过这么多困难之后,还能保持这般开朗的性子。”
  唐小左却僵住了。
  他口中说的这些,应该是真正的茯苓的身世。如果茯苓不是左云栀的话,那么她唐小左就更有可能是……
  可是她真的是左云栀吗?为什么那些过往,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嘶……”脸颊一疼,是凤林染捏着她的腮肉,不满地看着她。
  “想什么呢?”
  “啊?”她神思游离,想的事情太多了,可是一件都不能告诉他,只得低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左云舒会不会也查到这些事情了。”
  “他是个不容小觑的人,本座能查到的东西,他自然也不在话下。不过这样也好,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便不会再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了。”他点点她的额头,不满地说,“你早说出来该多好,本座也不用花费功夫派人去查了。”
  “对不起……”她低下头来,心绪有些低落。
  凤林染挑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作出这般可怜的神情做什么,本座又没怪你。”
  “哦。”唐小左怔怔地想了好一会儿,忽然又唤了他一声,“门主……”
  “嗯?”
  “你和左云舒,谁的武功更高一些?”她瞪大眼睛,试探着问。
  凤林染扫视她一眼:“问这个作甚?”
  “你说说嘛。”
  “各有所长,不过只论单打独斗的话,本座尚能胜他几分。”
  “哦?”唐小左眼珠骨碌一转,嘿嘿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凤林染好似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哼了一声:“本座和左云舒以兄弟相称,你觉得本座和他会为了你打架么?”
  “那可说不准。”唐小左调皮道,“门主你是天戣门的一家之主,爱护天戣门的弟子是你的责任,所以我也是你的责任,你也得爱护我。”
  “哧~”凤林染轻笑一声,“你倒是厚脸皮。”
  “谢谢门主夸奖!”
  这次的英雄大会在鸣鹤山庄举行,也就是武林盟主的山庄。这次虽然天戣门不在受邀之列,但并不妨碍他们进入鸣鹤山庄。眼下天色已晚,他们在山下找了个客栈住下,明日一早直接参加大会。
  然后他们在客栈中遇见了左云舒。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唐小左之前对左云舒一直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如今想来,她对左云舒的害怕更像是一种本能反应。
  她愈来愈怀疑自己真的是左云栀了。
  诚然这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凤兄,左护法,茯苓姑娘……”左云舒走过来,一一问候。
  凤林染冲他点点头,左护法对他抱拳,唐小左下意识的抓住凤林染的衣袖,勉强对他笑了笑。凤林染并不排斥她的小动作,脸上笑容更甚,与左云舒寒暄起来:“真巧,左兄也在这里。”
  “是很巧,你我二人几日不见了,不若今晚左某请客,咱们一起喝一杯。”他看了左护法和唐小左一眼,清清淡淡笑道,“左护法和茯苓姑娘也一起吧。”
  他好意邀请,自然不能推脱。
  此番在酒桌上,他鲜少提及她,唐小左便知,他约莫也将她这个“假茯苓”调查了一番,确定“茯苓”不是他的妹妹左云栀。
  倒是可笑。
  酒过半巡,左护法起身致歉告辞,顺带看了唐小左一眼,示意她出来一下。
  唐小左乐意之极,她本就不愿意在这里坐着,当即搁下筷子,跟了出去。
  不过左护法找她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向她讨要昨晚喝的那种酒:“那酒我以前不曾喝过,比寻常的酒多了几分苦涩,倒也不难喝,你可知穆烈是从哪里弄来的?”
  那本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酒水,不过是掺了些安神助眠的药,当然苦涩几分。不过唐小左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毕竟对于他的过往,她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那种酒我也知道,这里应该也有卖的,你等着,我给你买去!”说罢她便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不远处就有酒铺,她随手挑了一坛付钱,然后找一个无人处,将安神药倒了进去,再送去左护法的房间。
  左护法已备好两只青瓷小杯,待她放下酒,便将其中一只推到她面前:“茯苓,可否陪我喝一杯?”
  这酒她可不敢喝!
  “左护法,我酒量不好,恐怕不能陪你喝。”唐小左为难道。
  “罢了。”左护法也不强求,兀自倒了一杯喝下,落寞的神色叫人看了不忍。
  唐小左一横心,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样吧,你喝一杯,我喝一口,也算是陪你了。”安神药又不是□□,少喝一点,也当给自己促进睡眠好了。
  “多谢!”左护法仰头饮下一杯,唐小左滋溜抿了一小口。
  纵然左护法平时海量,可这坛子里的酒喝去一半的时候,左护法便有些抵不住了。他开始频繁地揉额头、掐眉心,最后无奈地对她说:“好似是醉了,困得紧。”
  “那我扶你休息吧。”唐小左赶忙搁下自己还剩了大半酒水的杯子,伸手要去扶他。
  左护法摆摆手:“不用,我自己来。”
  他想来嘴上倔强,大事小事都不愿别人帮忙。
  于是他就扑通摔地上了。
  饶是他平日里再清风冷隽,这会儿趴在地上的姿势也实在销|魂。
  “左护法,你没事吧?”唐小左忍住尽量不笑,弯腰将他拉起来,然后搀着他的胳膊,扶他往床边走去。
  这次他没再拒绝。
  房间不大,走过去也只是几步距离。他身子沉,唐小左一松手,他便滑到床上去,倒是省了她的功夫。扯过枕头塞到他的脑袋下,拉过被子帮他盖好。他还未睡过去,半睁着眼睛看她,嘴中咕哝念着一个人的名字:“蓁蓁……”
  “蓁你个头哦蓁,那种女人有什么好挂念的!”唐小左替他抱不平,正想骂两句,忽然脑后传来一阵钝痛,她身子一震,倒了下去。
  哪个混蛋给了她一闷棍?
  她恰好倒在床边,伏在床沿上,尚还有一丝意识。模糊中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倾下身子,唤左护法的名字:“南星,南星……”
  是个女人的声音。
  唐小左虽然很努力地想看看这个人是谁,但终究抵不住晕眩,闭眼昏了过去。

  第十八章 两个茯苓

  “茯苓,茯苓……”有人唤她。
  唐小左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她这一醒,后脑的痛感顿时传来,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左护法揉着额头,显然这会儿也是醉得头疼,他疑惑地问:“怎么睡在地上?”
  还好意思问?
  “不是睡在地上,是被人打昏了。”唐小左捂着后脑勺,吃力地站起来。尚还有几分晕眩,叫她站立不稳。
  “谁打的你?”左护法扶住她,眸光骤厉。
  唐小左抓着他的手臂,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是个女人,我晕前还瞧着她深情地唤你的名字,你没有印象了吗?”那时他应该还没有完全睡着吧。
  左护法脸色忽然变得很白。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唐小左观察着他的神色,心中约莫也猜到了几分。
  算算时间和地点,怕来者就是那个叫林蓁蓁的吧。若真是她的话,这个林蓁蓁和左护法之间的事情,应该不止那天右护法说的那样简单。
  唐小组并不说破这件事,待她觉得好一点了,便踉跄着往外走。
  左护法仍旧站在原地,表情晦暗。
  外面传来凤林染的慵懒的声音:“南星,你见茯苓那丫头了没?她不在房间里……”
  唐小左打开房门,抱着门框,有气无力地叫了声:“门主,我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凤林染走过来,扶住她,眼神凌厉地看向左护法,“南星,你对她做了什么?”
  现在这情形,是蛮让人误会的。
  唐小左一头拱进凤林染的怀里:“门主,一言难尽,你先看看我后脑勺,是不是流血了,怎么那么疼呢?”
  凤林染一手拢住她的身子,一手在在她的头发上拨弄几番:“鼓了个大包,还有些破皮,南星打的?”
  “不是,他打我干嘛呀。”唐小左抓着他的衣襟,口齿不清地地解释,“昨天有人闯进来了,是那个人把我打晕的,可是我没有看清楚是谁。”
  “那你为何在南星的房中。”
  “我、我昨晚跟左护法喝酒来着。”
  凤林染瞥见桌上的酒坛和杯子,眼中几分明了,拢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托住她的身子让她看着他:“以后离这个怪叔叔远一点,知道么?”
  谁是怪叔叔?左护法吗?
  可惜怪叔叔这会儿正现在回忆里拔不出来,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不过唐小左还是懵懂地点了点头,凤林染这才抱着她找大夫去了。
  下楼的时候遇到左云舒,他见状,也问了句表示关切:“茯苓姑娘怎么了?”
  “磕破脑袋了。”凤林染替她回答。
  唐小左抱着自个儿的脑袋缩在他怀中不说话。
  “严重么?”
  “凤某正要带她去看大夫。”
  “左某的马车就在外面,凤兄需要的话……”
  “那就多谢!”不等他说完,凤林染便道谢一声,抱她出去,上了马车。左云舒给那车夫交代一声,车夫便带着他们去找医馆。
  医馆内,大夫查看了一下唐小左的伤势,倒并不是十分严重,有点眩晕感也实属正常,晕几天就好了。破皮流血的地方经过一夜,已经结痂,伤口也小,简单上些药便好,只是这几日先不要碰水。
  可是凤林染却偏偏大题小做,坚决要求大夫在她脑袋上缠七七四十九圈纱布以保安全。
  大夫辩不过他,照做了,唐小左懵了:方才脑袋疼,这会儿脑袋沉。
  包扎后,唐小左正欲拢好头发,凤林染却指着她后颈对大夫说:“这里也流血了,你也给包扎一下。”
  大夫凑近一看,笑道:“那是块红色的胎记,不是伤口。”
  凤林染低头确认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唐小左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她后面有块胎记吗?她怎么一直不知道呢?
  唐小左扶着脑袋回到客栈,脑袋上那抹耀眼的白色频频惹人注目。凤林染要她回房休息,今天的英雄大会不参加了。唐小左急了:“那不行,跑了那么远的路赶来这里,怎么能说不参加就不参加了呢?”
  她不参加怎么见到师父和大师兄他们?她不参加怎么见到昨天敲她闷棍的林蓁蓁?再说这么热闹的事情,不参加太亏了。
  “门主,我挺得住!”她拉着他的袖子使劲晃,“带我去嘛带我去嘛……”
  “打住!”凤林染按住她的手,冷喝一声,“大庭广众的撒什么娇!”
  唐小左瘪嘴,哭兮兮地看着他。
  凤林染扶额,拿她无可奈何:“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出发!”
  “谢谢门主!”要不是脑袋疼,她肯定要蹦起来表达她发自肺腑的喜悦的心情。
  为了照顾她这个伤患,凤林染特意找人租了顶轿子,将唐小左抬到鸣鹤山庄去。唐小左简直受宠若惊:“门主,这不好吧,大家都走路,你也走路,我坐在轿子里算怎么回事?我是伤了脑袋又不是伤了腿脚,我自己能走!”
  “对你好你不知道是对你好是吧?”凤林染觑她一眼,“乖乖进去坐着。”
  “哦。”
  她在轿中,将早就备好的纱帽拿出来,戴在头上试了试。纱布裹得太厚,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戴上,按得脑袋又疼了好一会儿。
  天戣门本就被江湖人称为魔教,此番大摇大摆地出现,定然让很多人为侧目。凤林染是天戣门门主,又生得好看,理所当然成为众人的焦点。
  只是当唐小左从轿子中出现的时候,众人的焦点便转移到了她身上。
  唐小左能够猜想到此时众人心中在想什么:她是谁?为何会坐在天戣门的轿中?为何天戣门门主都走着她却坐着?难不成是一个比凤林染更可怕的人?
  于是除了天戣门的人,其他人自动离她三米远。
  唐小左心中暗爽,蹭到凤林染身边。凤林染拨了拨她的帽子:“你戴这个做什么?”
  “挡脸!”唐小左小声道,“我头上裹着纱布太丢人了,我戴上帽子挡一挡。”
  实则是她想见师父和大师兄他们,但又不想让唐门的其他师兄弟和师姐妹看到她,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凤林染也没再说什么,随她去了。
  这英雄大会原本并没有为天戣门留位置,可是凤林染人都来了,纵然他是武林公敌,但他今天敢出现,就料定这些人不敢对他怎么样。毕竟没有打探出虚实之前,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加之左云舒也同他站在一处,武林盟主林云龙也便留了几分薄面,临时给天戣门加了两个座椅。
  这两个座椅,按理说应该是由凤林染和左护法来坐,但凤林染落座后,左护法却将唐小左按在椅子上。
  “原来受个伤就有这么好的待遇……”唐小左乐呵呵道。
  凤林染瞥了她一眼,懒得说她。
  唐小左坐在这里什么都好,还能看见师父他们,唯一不好的是,左云舒与他们挨得很近,和唐小左的距离只隔了一个凤林染。
  唐小左每次看见他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如今也是一样,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心中萦绕着这种感觉,眼睛又时不时往唐门那边看去,这个英雄大会在她眼中倒显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且不说在座的人是否全是英雄,本来他们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天林云龙为自己的女儿择婿,才是他们来的目的吧。
  说起来这个林蓁蓁,据说她是江湖中难得一见的美人,而且她爹还是武林盟主,人美家世好,追求者简直趋之若鹜。
  也正是因为她太优秀了,挑来捡去,如今已过双十年华,仍花落无家。三年前采花贼一事虽没有坏了她的名声,但显然已经过滤掉了一大批优秀的青年才俊。
  到底是被采花贼碰过的姑娘,某些人恐怕心里还是有些顾虑吧。
  唐小左将所有人扫了一遍,啧啧,长得好看的人确实不多。
  英雄大会接近尾声时,林蓁蓁方姗姗来迟。她眉心一点朱砂,半透明的纱巾也掩不住她清丽出尘的容颜。
  唐小左小心翼翼地去看左护法,发现他竟微微垂着眼帘,神态安和,并不看那林蓁蓁。
  可那只垂在身侧的手,明明在颤抖。
  想娶林蓁蓁的仍旧大有人在,但是总要有个甄选条件。年龄、样貌、品行、家世,这些能配上林蓁蓁的,也只有寥寥几人了。
  唐小左看见大师兄唐延、三师兄唐遇居然也在这几个候选人之中。这两个人是她在唐门中关系最好的师兄,往日里对她照顾有加,一想到他们也想娶林蓁蓁,唐小左便觉得一身恶寒。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这林蓁蓁,唐小左对她的印象实在不怎么好。
  正想着,忽然三师兄唐遇往前走了一步,对林云龙抱拳:“盟主,实在抱歉,在下心中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还请盟主见谅。”
  有喜欢的人你还上来亮相?嘚瑟啥呢?
  唐小左撇撇嘴:她离开唐门这几天,三师兄居然恋爱了,也太快了吧。
  林云龙并不生气,笑呵呵道:“年少儿郎,有个意中人实属正常,你肯坦言,也是对我女儿的尊重。”
  唐遇感激一笑,退了下去。
  唐小左一直盯着他看,直到他回到师父身边,与同门弟子站在一起,然后拉了一个姑娘的手,对她温柔宠溺地笑着。
  那个姑娘羞涩地抬起头来,红着脸对他说了一句什么。
  唐小左脑中轰得炸开。
  那个姑娘长着一张同她一模一样的脸。
  那是……茯苓,顶替着唐小左身份的茯苓,与她身份对调的茯苓。
  唐小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僵僵地转过头去看凤林染,却见他亦是一副惊讶万分的样子:“茯苓,是本座眼花了么?怎么那里也有一个茯苓?”
  唐小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在他身后,有一个人瞳孔皱缩,正死死盯着那个茯苓。
  那是,左云舒。

  第十九章 谁的哥哥

  英雄大会共三天,今日过后,还有两天的时间,明天会有几场对决,那些想娶林蓁蓁的人要经过相互决斗,从中选出武功最好的,林云龙将女儿嫁给他。后日摆宴席,庆祝喜事。
  今日的大会结束后,左云舒竟没冲到那个真正的茯苓身边,而是带着自己的人匆匆走了。
  约莫是要安排人调查那个茯苓了。
  可那个茯苓,她现在叫“唐小左”。
  不晓得命运是眷顾她还是开她玩笑,唐小左觉得庆幸,又觉得有些荒谬。
  凤林染也让左护法去打探那个“茯苓”的消息,诚然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唐门的人谁不知,唐小左是五年前被师父捡回来的,刮花了脸,像只奄奄一息的小猫。
  一个“五年前”,能证明太多的事情。
  果然,晚上的时候,凤林染一脸轻松地将唐小左叫过去,告诉她:“白日里那个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丫头,叫唐小左,五年前入的唐门。听说是被唐门门主捡回去的,受了重伤,好不容易医治过来。前些日子好像从崖上摔了下来,磕到了脑袋,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了,懵懵懂懂的,唐门上下都很爱护她。”
  “所以呢?”唐小左努力压住心头的恐惧,她害怕接下来的答案。
  凤林染没能发现她的异样,勾唇笑道:“所以,她才是左云栀,你不是。”
  唐小左身上止不住开始战栗,她的声音已经有些走样:“单凭这些就确定她是左云栀,会不会太武断了些?”
  “是不是武断,我们可以等左云舒那边的消息。如果他也确定了,那便真的是八九不离十了。”凤林染伸臂将她扯进怀中,“她是不是左云栀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座已经确定你不是左云栀了……嗯,你在发抖?”他脸色稍变,“是不是又冷了?南星,去准备火盆和热水!”
  唐小左想叫住左护法,她并非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她就要确定自己真的是左云栀这个可怕的事实了。
  可是倘若她说不冷,又要编造什么谎言来瞒过凤林染。
  如此,只能将错就错,辛苦左护法了。
  凤林染敞开外衣将她裹在怀中,搓搓她的手臂:“是不是冷得厉害?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唐小左眼眶一热,抱住他,呜咽着哭了起来。“门主,我害怕……”
  她害怕她真的是左云栀。
  “不怕,你得的又不是绝症,有本座呢。”凤林染以为她在担心这莫名其妙的病,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唉,这乱七八糟的安慰,倒叫她破涕为笑,哭不下去了。
  左护法带人抬来一个浴桶,倒进几桶热水,凤林染便将唐小左小心翼翼放了进去。
  可她害冷这事本就是装出来的,刚一进去,便被烫得想跳出来。可是自己撒的谎,哭着也要演完,她只能含泪在里面蹲着。
  凤林染还奇怪:“方才不是不哭了吗,这会儿怎么又要哭了?”
  废话,都快烫熟了能不哭吗?唐小左咬牙硬撑着:“门主,我不是哭,是感动!”
  “感动就多泡一会儿……”
  于是这一泡就泡了半个时辰,期间左护法还往里面加了一次热水,烫得唐小左想上天。
  第二日再次见到左云舒时,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凤林染上前与他说起那个“唐小左”的事情来。“左兄,凤某昨晚打探到那个姑娘的一些事情,不晓得对你是不是有帮助?不过,你打探到的,应该也不必凤某少吧。”
  左云舒笑了笑:“叫凤兄挂心了,左某的确也打探了一番,今日正想去找那唐姑娘谈一谈,若她真是我的妹妹,倒真是皆大欢喜。”
  唐小左冷冷地看着左云舒,觉得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可怕,只愿那个茯苓姑娘,不要落入他的魔爪中。
  今日的英雄大会,因为有了决斗场面,所以比昨天要有趣很多。但有几个人的心思却并不在上面,比如唐小左,比如左云舒,比如……左护法。
  今天就会决定到底是谁能娶走林蓁蓁,唐小左很好奇,接下来凤林染或者左护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经过几场对决,终于只剩下两人,一个是五官硬朗的壮汉,一个是清秀俊雅的年轻人,一黑一白,倒是十分醒目。大师兄唐延在倒数第二轮被刷了下去,满是不甘又无可奈何,站在师父旁边生闷气。三师兄安慰了他几句,扭头和继续“唐小左”说笑。
  唐小左盯着三师兄和那个“唐小左”,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三师兄一定是喜欢那个“唐小左”的内心,才不是喜欢“唐小左”的脸,不然她和三师兄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怎么没见他跟自己表白呢。
  想来又莫名有些心酸,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她这厢惆怅几番,台上那两人已经交手,正打得酣畅。台子那边,林蓁蓁端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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