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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恋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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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别扭,堵得自己连年都没过好。虽然钱没损失,还眼看着升值,但宝贝儿子被人指指点点,害得自己跟着在族人面前丢脸,这口气是说什么都咽不下去的。
  现在总算让他找着“债主”了,岂肯轻易放过?!
  这个女人不早不晚,偏偏在凯奇生命垂危的时候去而复返,堂而皇之地抛头露面,为自己搏位,肯定是另有目的,别有用心。这可是他绝不能接受的。
  这个“祸水”是万万不能进他的家门的。
  安迪被老邵先生骂得反而停住了脚,回头看他,“那我倒要请老先生明示,这个机会是什么意思?”
  安迪从小到大,连父母都没甩过她一句重话,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揪住当众扣了一头脏水,还没完没了,她是真的受不住了。“温良恭俭让”可从来不是她的座右铭。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问个明白。跑,反而更显心虚。
  “你现在回来,是觉得终于有机可乘了,还是上次没能赚足?!你别发梦了!阿文不知好歹,我可不会让你们有机会骗第二次,再让你害我们一家人丢脸!”老邵先生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可能没有那么无辜,但癞痢头的儿子也是自家的好,他自然是先捡着外人骂。
  到了这个时候,安迪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果然是凯文把她拉进了他骗钱的那笔烂账里面。
  这个坑也挖得太深,太狠了吧?
  她算什么?!
  这个炮灰也当得太窝囊了!
  看到安迪的脸由红变白,脊背挺直,凯文知道坏了,不由分说又来拉她想走。
  安迪摔开了他的手。
  可老邵先生正说得火起,也是不依不饶,见凯文还敢上前,就把炮火转向了他,“你自己当初怎么说的?!”
  “我什么也没说!”凯文别着脖子想耍赖,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
  可面对他老爸老妈,这个坚强注定是没有胜算的,他只得屈服了,“我那是怕你发嬲,乱咁噏嘢啦。”
  凯文故意用了白话,暗暗希望在安迪那里可以蒙混过关。
  “你为了怕我生气,就可以那样凭空胡说八道?!我几时这样教过你?你几时这样乖过?你以为我真的分不出真假吗?”老邵先生何许人?他敏锐地察觉了凯文的用心,一点没耽搁,不仅翻译过来,还没忘添油加醋,穷追猛打。
  凯文终于败在了他无敌老爸的手里,理屈词穷,叫天天不应了。
  他这会儿是真的相信有报应了。

  拿什么爱你

  说了什么?不用问也能知道。或许老先生有落井下石之嫌,但凯文也必定是在众人面前说过中伤她的话,不然他不用掩饰。
  安迪的心幽幽地沉了下去。
  他凭什么这样做?
  他竟然可以这样做!
  那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憋住的一口气顶在她的胸腔里,四处乱撞。
  安迪咬住牙,冷冷一笑,“你们是父慈子孝,合力断金,我甘拜下风。那就祝你们阖家幸福了。”
  凯文慌了,几步抢上来,抓住了正转身离开的安迪,“在酒店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你。”
  安迪也没挣扎,只是打量他,好像不认识一般,“你的东西我会打包送到前台。你的那些‘垃圾’,从里到外,我都会清除干净的,什么也不想留下!”
  安迪的语气平静而冰冷,凯文一时也怔住了。
  老邵夫人一直在旁静观,此时却听得心里一动。
  她走上前来,推开了凯文,小声问安迪,“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因为她没参与混战,安迪并不想针对她,但此刻也没心情应酬,她仍是看着凯文,“足够久了,是不是?还好,没久到我做出错误的决定。”
  “你别这么冲动,行不行?”凯文当然听得懂她的意思,又想上前,但又不知当着他爸妈的面该怎么解释。
  “我是冲动过,但不是现在!”安迪从牙缝里蹦出一句。
  安迪那不争气的胃疼得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摸向口袋,但她刚换了衣服,药没带。她得赶快走了,她不想他们误会她是故作姿态,讨人可怜。
  无论如何,她得撑住这点仅留的自尊。
  老邵夫人可是没功夫往那上边误会,在伟大母性的驱使下,她跑到另一边去了。
  老邵夫人也算是个心思透亮的人。
  两个儿子当然是她的命根子,老大乖,又成了家,不用她操心;老二野,自然是多用些心挂住。
  在这方面,她比老邵先生明理。以这个小儿子的古灵精怪,初中起就开始追女仔,从没吃过亏。女人想骗住他没那么容易。上次的事有八成可能就是他自己作怪,哄他老爸的,只是她不想为了外人去说破罢了。毕竟外人犯错,总比被自己人算计接受得容易些。照情形看来,的确是这个女孩子替凯文背了罪名,不然她不会有开始的一头雾水和现在的反映。
  这个安迪,虽说看上去就知道是个精明人,可举止、谈吐倒也不像是不正经的女人。脾气、性格肯定不如大媳妇讨喜、乖巧和安分,只是听大媳妇的话里话外,她倒还是很关心凯文的。她相信儿子的眼光。最重要的是如果儿子认准了喜欢,他们两个老的再反对也是白搭,弄不好白伤了父子感情,她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反正离得这么远,将来又不会在一起过,好赖也只得随了他们。
  相较儿子反常的唯唯诺诺,安迪刚刚的表现虽是情有可原,但也绝对算得上理直气壮,甚至有些有恃无恐;听到两人后面的对话,她就更起了疑惑;待到看见安迪摸向腹侧的动作,她就“豁然开朗”了。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小儿子这边也有了着落,还有了喜讯,她自是求之不得。媳妇不满意,那是儿子挑的,她也没办法;孩子可是自家的血脉,那她就有权过问了。安迪长相比大媳妇好,身材又高,孩子自然是错不了。而且这个安迪一看就不是守着家带孩子的人,不会像大媳妇那样死死把住孩子不放。将来把孩子拢在身边,自己调/教,反而更好。
  这么一想,老邵夫人也就不计较了,一厢情愿地关心起下一代来。
  “那些陈年旧事都过去了,大家都不要再提了。”老邵夫人拉住正要离开的安迪,瞄着她的肚子,言辞发自肺腑的关切,“多长时间了?你可不要胡来,伤了身体不得了!”
  老邵夫人此言一出,其余三人全变了脸色。
  老邵先生呆若木鸡。
  小邵先生有苦说不出。
  想什么呐?!安迪这才明白老夫人“大度”、“关心”的原因:这会儿上来救人是心疼、惦记“小小邵”了?只可惜惦记也是白惦记!
  反正都是不相干的人了,她也懒得解释,索性瞪了凯文一眼,“你自己干的事情,自己说清楚!”
  说罢转身扬长而去,扔下凯文被二老揪住盘问。
  关上房门,安迪已经疼得站不直了。
  她佝偻着身子,找到药,就着凉水吞了下去。
  窝在沙发上,紧紧抱着双腿,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翻江倒海的胃痛和从未有过的羞辱,委屈与愤怒,激着她浑身发抖,冷得冰冻了一般。
  就在这个下午,在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里,一切都颠倒了,也结束了。
  深深的失望和挫败感比他父母的责骂和误会更让她心痛。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四年前,正是他们斗得最狠,拼得最凶的时候。这是他的报复?可如果她没有机会见到他的父母,这个报复就毫无价值。最多是个自我安慰的发泄。
  他那时身边正走马灯似地换着女朋友,有的是人选,为什么要把这个子虚乌有的恶人安在她身上?
  是因为她特别吗?
  当然,因为她是最远的,最无足轻重的,也是最安全的。
  选择她,就可以不危害到任何一个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只要她不露面,他的骗局就不会被揭穿,而他也只是受害者;即使她出现,只要他咬紧牙关,那她就没有任何申辩、翻身的机会,他还是安全的。他的家人可能会因为他的大度而去原谅她,却不可能去偏信她这个外人。
  她是他的安全帽,也是他那些女人的避弹衣。
  在他那里,她也就是个有多重利用价值的“工具”。如果有了他所谓“正当”的需要,她就是可以被利用,被放弃,被牺牲的。
  他真的爱过她吗?
  爱她,怎么还能这样在他父母和家人面前这样毫无顾虑、毫无负担地利用她,诋毁她?
  他为自己做的事后悔过吗?
  后悔,他有这么多时间可以去解释,可以去纠正,他为什么不去做呢?
  为了慰藉父母偶尔说些违心的话她能理解。但她不能原谅的是他竟然没有尊重,没有珍惜,也没有愧疚。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即使他的感情真的是爱,那也只是对他自己的爱。他没有为她着想过,也从没想过他们的将来,因为他们就没有将来。即使停留,她也只是个过客,擦身而过的过客中的一个。
  她爱他么?爱他什么?是欺骗,是伤害,还是技巧?就算是她爱上他了,那又能怎样?那是她的事。那是她的错。难道她还期望能从他那儿得到相应的回应么?他拿什么回应?!
  她不是小女孩了,不能再任他哄得团团转,转得没了理智,没了思想。
  没人能割断过去的。
  和以前一样,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吧。
  走得远远的,趁着还来得及。
  安迪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她坐起身,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她不想他看到她的落魄和心痛。
  凯文脸色阴沉,远远站了,不敢上前。
  这个祸实在是闯得太大了,错得出圈儿了。
  安迪坐在沙发上,双肘撑在腿上,看着他,眼里的猩红如同滚动的岩浆,但声音却冷硬得如同石板,“岛城的房子?”
  凯文点点头。
  “我的照片?”
  凯文还是点头,“他们问我有没有能结婚的人,我没这个打算,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一下想到了你。他们要看照片,可我手机里除了设备就只有你的。是我偷着拍的,不是很清楚。一着急就给他们看了。就看了一眼。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他们早就忘了呢。这事是我不对,可那时,我真的没有指望能和你在一起。”
  “那就可以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么?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安迪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火苗。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就这么让你们碰到了。” 凯文的手抓在过厅的门框上,想过来又不敢,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道歉实在是太烂了。“再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事情解释清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解释?!这么多年你都找不到时间解释,何必急在这一时?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都过去了,对吗?干嘛给自己找那个麻烦?!” 安迪狠狠地瞪着他。
  “我也没想到事情弄成这样!这事是我错了,我会把后面的事情都安排好。行不行?” 凯文期期艾艾的口气里透着哀求,迟疑着想凑过来。
  “还有什么事栽在我头上了?”安迪用眼神止住了他。
  “我没有了。”凯文偷眼看看她,低头嘟囔着,“这回是你自己栽的。”
  “什么事?”安迪一愣。
  “都是我的错。”凯文发现又说错话了,想往回拉,“你能不能先别走?我这里现在实在是走不开。不然我就跟着你,随你骂,骂到你气消为止。”
  “说!”安迪没理会他的躲闪。
  “你……你欠他们一个孙子了。”凯文嗫嚅着,不自觉地向后躲了躲。
  “你就是个孙子!还给你家了!”安迪直跳了起来,“拿上你的东西,出去。回家去!”
  “他们的误会我来解释。可我不是不尊重你,也不是想利用你,那时我自己都不知道已经爱上你了,所以才干了那个混蛋事。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凯文急急地说。
  “用不着!滚!”安迪上前劈手夺过他手里的门卡,抓起他的行李,开门扔了出去。她扶着门,回身看他,“你走不走?”
  “不走。”凯文摇头。
  安迪正在火头上,再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可真让她这么走了,想再见到她就难了。
  “你要是……”凯文想的是实在留不住就先送她去机场,至少路上还可以再想办法。
  没容他再说,安迪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揪住凯文的衣领,把他向门口拖。
  凯文挣歪着,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安迪把住门,对准凯文的屁股就是一脚,生生把他从门里踹到了走廊对面的墙上,她返身摔上门。
  凯文又来敲门。
  “滚!再让我见到你,我就报警!”
  听着门外终于没了动静,安迪开始哆嗦着收拾行李。
  肯定还有回去的班机,应该还赶得上;晚上还要打电话确认明天和杰米的会;给老麦的报告还要改几个数据;还要通知丽莲,把这周的日程表改了,发出去……
  安迪拼命想着工作上的事,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也懒得擦,就任着它肆意地流……

  黑大哥驾到

  本来就是一年里最忙的季节,在剩下的两个月里,安迪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了。
  人们也都奇怪,她怎么总是能找到那么多事,把自己忙个不亦乐乎。难道这个人不是肉长的,不知道累么?
  最先撑不住的是那些竞争对手们:“肉”吃了,“骨头”还抢,“汤”也要喝!这个女人可真是比凯文还狠、还独呐!项目好赖都不放手,这是要赶尽杀绝么?!
  到后来,老麦也有些坐不住了。
  安迪平素是有分寸的,大家心照不宣,不会这么冒进。要照她现在这个做法、这个增长比例,明年可就要麻烦了!
  安迪也知道自己今年有些过分了。没等老麦找她,她就拎了份客户回访计划坐到了老麦对面。
  理由简单而充足:今年的任务超额完成,已经有了漂亮的增长比例;剩余项目照班跟进,拿下来,锦上添花;拿不下来,只要退得巧妙,就可以做伏笔,以后再战;今年的预算还有结余,可以用来回访一些客户,既可以提前了解客户明年的需求,也可以为明年节省一些开支和精力。
  老麦对她的计划有些吃惊:计划是明显对公司有利。但要知道,没人愿意在年底出去,尤其是在计划已经完成了的情况下。都恨不得猫在家里,歇着,养精蓄锐。
  安迪选择的回访地区更是让老麦大跌眼镜,没一个大城市,都是“老少边穷”——老企业,客户密度低,地区偏远,客户预算少。这些都是鸡肋客户,不去不行,但没人乐意去,即费时间,花精力,还不一定有收获。所以通常都是派给二线的业务代表去,至少增加经验,联络客户感情。
  安迪看出了老麦的犹豫,也没拐弯抹角:业务代表手里都有项目,不能动,只有她现在是闲人,她自己去。一来是提前打围,为明年的重点项目储备预算和精力;二来是亲自摸底,研判这些例行回访的价值,以备后期调整;三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可以让韦恩代理她的工作。这也是配合公司人才储备培训计划的实施。
  安迪的计划完美得无懈可击,没给老麦留下拒绝的余地。
  老麦若有所思地审视着安迪,但还是在计划上签了字。他提醒安迪,这是趟苦差,要不要带个业务拓展部门的人搭手,或是减少几个地点。
  安迪笑着谢绝了。
  她就是要走得远远的,忙得自己不会停下来,累得自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就像上次她和楚晖分手的时候一样。
  这是安迪此行的第三站,一个美丽的滨海小城。
  客户是家外资企业。以前接触过,但因为客户总部的投资冻结押后,双方暂时终止了实质性接触。一拖就是两年。
  行前,安迪仔细研究了客户总部近一年的业绩公报,财务状况以及行业信息。以她的判断,如果没有重大行业利好或者公司主营业务变更,三、四年之内,这家客户都没有设备改造的可能。如果这次拜访映证了她的想法,那她就会把这个客户的定期到访改为定期跟踪联络。
  根据以往到访的报告,安迪选择了技术部长作为此行的联络人。时间是下午两点。
  安迪花了半个小时仔细参观了工厂,特别是他们的仓库。半停滞的生产,大量滞留的产品和原材料,闲散的状态和员工的厌怠,都证实了她的猜想。
  剩下的一个小时,安迪用十五分钟做了新技术推介,另四十五分钟则用来收集信息。
  林伟国总经理以前和安迪见过面,是个严谨但有些优柔寡断的东南亚华人。闪烁的言辞里,有他对公司设备改造的热切期待,但更多的是力不从心的无奈和掩饰、回避。
  本来只剩下走过场的会议议程被连配角都算不上的运营部长赵怀远给搅了。
  技术背景的他提出了很多貌似合理实则不相关的问题,即像是要撑住公司的面子,更像是自我炫耀。安迪本想会下单独解答他,但看到众人无所事事、听听无妨的表情,她只好拖长会时,一一做答。
  散会时,天都快黑了。
  “安小姐这趟辛苦了,一起吃个饭吧。”看人走得只剩下几个部长了,赵怀远拦下了正要和林总告别的安迪。
  这是摆明了要扎她一顿饭。
  “这次过来给林总和各位同事添了很多麻烦,会议延时又占用了你们宝贵的时间,当然是我应该邀请各位一起吃个便饭。正发愁怎么开口呢。林总能给我这个不情之请安排一下时间吗?”安迪笑着看向林伟国,顺水推舟。
  公司的状况明摆着,自己没能力买设备,能不能撑过明年还不知道。安迪不仅没有任何怠慢和轻视,还热情地讲解、回答了很多无聊的问题,林总心里是感激的。怎么好意思再让她请客呢?他犹豫着想回绝。
  “安小姐张了嘴,林总怎么会没时间?!”赵怀远抢先截住了林总,他又转向了其他几位部长,一副为大家谋得福利的得意相,“谁也不许不给面子啊!”
  “那太感谢了。我去落实一下。”看到林总被胁迫着只得同意,安迪莞尔一笑,转身出去了。
  丽莲给安迪准备的几个当地餐厅已经订不到位置了。她想打给丽莲让她帮忙赶紧再查找。
  转念之间,安迪忽然想起了丁凡。
  他不就在这个城市吗?
  接到安迪的电话,丁凡有些意外,待听清了缘由,他就大包大揽了下来。
  不到两分钟,丁凡就把餐厅的名称、地址、电话和联系人发了过来。
  安迪还没看完短讯,丁凡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多谢你了,刚刚打电话他们还说没位置了。”安迪由衷地说。
  “小事一桩。”丁凡答得大大咧咧的,“哪家公司?”
  安迪也没想瞒他,直说了公司名字。
  “你还做他们的生意?!他们就快撑不住了。”丁凡脱口叫了出来。
  “我过来就是想证实一下。”看来丁凡也熟悉这家公司,只是不知道熟到什么程度,安迪没有把话挑明。
  “赵怀远去不去?”
  “就是他提议的。”
  丁凡在那边骂了句粗口,“你小心点,那小子不地道。”
  安迪一愣,心里不由得一热,“我有数了,晚点再打给你。”
  订好时间地点,安迪先回了酒店。
  因为丁凡的提醒,安迪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入座以后,安迪先下手为强,征得林总的同意,要了红酒。
  赵怀远先招儿不得,可也没打算放过安迪。尽管安迪已经声明因为连日在外身体不适,不能喝酒,但赵怀远还是以酒遮脸,耍起了无赖,揪住安迪死缠烂打,大有不灌醉她不罢休之势。
  林总拦了几次没有成功,黑着脸也没办法;其他人则是事不关己,埋头猛吃。
  安迪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是“外貌协会”的会员,但她坚信相由心生。自从落座,赵怀远那对分得过开的死鱼眼就没离开过她。猥琐的眼神像浓痰一样粘在她身上,令人作呕。
  一个赵怀远安迪倒是不惧,她担心的是其他人。如果一个接一个上演“车轮酒”,她恐怕就应付不来了。尽管没有生意了,但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想撕破脸。
  赵怀远看安迪一直避让,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大呼小叫,很是嚣张,一副“白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架势。
  安迪打定主意,拉下脸来搅酒,拖上林总作为对付其他人的挡箭牌,让其他人有所忌惮;但她还是先得搞定赵怀远——杀一儆百。
  就在安迪准备起身应战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了。
  “怎么样,妹子,哥的安排还行吧?”丁凡嚷嚷着,带着一身凉风冲了进来。
  在座的人纷纷起身向丁凡点头致意,林总也站起来,和丁凡握了握手。
  “凡哥,你干嘛还跑一趟?这儿的萧经理照顾得挺周到的。”看到丁凡明目张胆地给她打眼色,安迪乖巧地接了口,坐着没动。
  “我也在这儿请朋友,过来看看你。”丁凡说得很随意,拍了拍安迪的肩膀,“菜还顺口吧?”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水灵的妹子了?”赵怀远翻着死鱼眼,语气里也有了忌惮。
  “怎么地?不行啊?!”丁凡一副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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