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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的别扭先生 作者:鹿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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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去尝一下吧。”
  陆向远说尝一下,结果只吃了几口便没有吃了,我吃过一碗之后,便盯着他那一碗流口水:“你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陆向远看出了我,欲求不满的心思:“我不吃了,你还要吃吗?我再帮你叫一碗。”
  “何必这么麻烦,你这碗我帮你解决了。”我将他面前的那碗还剩了一大半的混沌端到我的面前。
  “我吃……”
  陆向远伸手过来抢,被我打开,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仍旧埋着脑袋吃混沌。陆向远最后也只能任由我去了。
  这里的混沌很实在,个头很大,而且纯牛肉的,我虽然能吃,但是每次也最多能够吃下一碗然后将高汤喝干净。
  但是今天确实是饿惨了。
  兰昕把车开走了,我们只能走到一个好打车的路口去打车。
  陆向远说:“以后到了吃饭的时间,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去吃饭,我工作很忙,你自己的事情你要上心,低血糖这种病可大可小,要是你一个不注意晕在路上怎么办。”
  “念念告诉你的?”我几乎可以肯定,要说陆向远自己发现的,我才不相信他会花这么多的心思在我身上。
  陆向远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我。
  我装作一副遗憾的样子:“她病好了之后就越发地多管闲事了,我还想着哪天突然在你面前晕过去,让你照顾照顾我,想想都美得很。”
  “阿浔,你最好打住用自己的健康来换取我关心的想法,这只会让我愧疚,仍旧不会让我爱你。而且愧疚越发堆积就会变成厌恶,先自我厌恶,再厌恶你。”陆向远突然停下来,他搬过我的肩膀,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我真的真的会打消这个念头,不止是怕他厌恶我,更怕的是他厌恶他自己。他不知道他在我心中是多么的好,比我经常口头称赞的他还要好一千倍一万倍,随时随地都能够闪着光。
  陆向远呀,我好想问问你,我这么狡猾的一个人,你怎么就能够这么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七寸呢。

☆、第四十章 此刻陪着你(1)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有关年少的她和少年的他的梦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终于找到比满脑子游走的雷电声更令我害怕的东西,大雨中绝望颓唐的陆向远,用一种纠结得让人心疼的眼神看着我,一句句说着自己不是一个好人,让我离开他,还要给我自由的话。
  可什么是自由呢?一个人的漂泊吗?我宁愿相信每天回到家可以选择是先挑逗陆先生,还是先挑逗黑花是自由,我宁愿相信可以选择让陆先生给我做糖醋排骨还是椒盐排骨是自由。”
  …   …凉沐浔
  此后我和陆向远便一路无言。
  陆向远会默默牵着我的手过马路,但是过了马路之后就会像是避瘟疫一样松开手,他履行了一个丈夫基本该做的事情,但是却无法超过内心的界限给我更多。
  我不能怪他,只怪自己还不够努力,还不能够让他回心转意。
  我们回到别墅,陆向远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还特地嘱咐我不要去外面定外卖,他到了时间点会自己出来给我做饭吃的。
  我和黑花在外面玩儿了一会儿,我还没有累结果它大概是累了,自发地跑到自己的小窝里面睡觉去了。
  我到此时此刻才觉得真是无聊透顶。
  理智告诉我不要在陆向远做正事的时候去打扰他,但是感性告诉我应该在他做正事的时候突兀地出现,让他更加不能忽视自己的存在。
  最后感性战胜了理智,我给陆向远泡了一杯茶,端进去。
  陆向远头都没有抬起来,语音里有着淡淡的愠怒:“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别进来我的书房吗?”
  “陆先生,如果你不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的话,我想我会很感激你的。”我抬了抬手,“我只是给你泡了一杯茶。”
  陆向远不领情地说:“过了下午五点我一般都不会喝茶的。”
  “我连我爸都没有亲自泡茶伺候过他,你就不能给给面子,意思意思地抿一口,然后等我转身之后再倒掉或者置之不理不就行了。”我教导着陆向远如何说话才能不给人不近人情的感觉。
  陆向远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不想骗你。”
  “可是我想被你骗呀。”我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之后,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真是贱呀。
  “阿浔,你是进来阻止我工作进度的?”
  远处的天空已经拉开了微微的夜色,星子内敛地闪着光芒,好像被大风吹散,零落地分散在幕布上。
  陆向远的眉眼比夜色魅惑,他嘴角含着一点点的笑,眼角矜持地挑起我所认为最好的弧度。
  “如果我能阻止到你的进度,说明我还是有些地方能够对你造成影响的,虽然是不好的影响,我也认了。
  我之前看过安念给我推荐的一本书,它说的就是只要有影响,不管是好影响还是坏影响都能够让人记忆深刻,这也是人吸引力的一种表现形式。”我笑了笑,认真地问,“陆先生,你要承认你被我吸引到了吗?”
  陆向远的眼神有些飘渺,若有若无地落在我的身上,不疾不徐地说:“你自欺欺人的功力又更胜一筹了。”
  “没个好话。”我摸了摸肚子,它已经在咕噜咕噜地抗议了,“我现在上来打扰你的真实目的其实是我的肚子饿了,你又不让我点外卖,那什么时候给我弄东西吃?”
  陆向远的表情还有些错愕:“我什么时候不让你点外卖了?我是让你不要给我点外卖。”
  我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窜:“你的意思就是不给我弄东西吃?”
  “现在正忙,我没有那个心思,你自己叫点自己想吃的外卖吧。”
  我饿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他一起吃饭,结果他竟然说自己表达的意思有误,他并不会给我做饭,而是让我自己点外卖。
  早知道,我就早点了。现在没准儿已经在吃夜宵了。
  我愤愤地拿起手机点了一大堆垃圾食品,外送小哥很快就将我点的东西送了过来。
  陆向远看着桌子上堆成小山的肯德基食品袋子。
  陆向远一脸的惊悚:“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赌气说道: “没看出来我要享受美味的晚餐了吗?”
  陆向远屏住呼吸,驱逐我:“要吃就去用餐区吃。”
  “我就喜欢就着文学气息,吃着工业发达之后制作而成的美味食品,感受中西结合的快感和文化沉淀。”我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并不会因为陆向远的话而移开半步。
  陆向远见硬的已经不能让我就范,声音就开始放柔:“你确定以你的体型能够接受这么多的文化沉淀吗?”
  我摇头:“不确定。”
  陆向远不解:“那你还买这么多。”
  我把桌子一拍,说得格外霸气:“我专门吃给你看,吃多少算多少。”
  我看见陆向远的眼睛里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一定是弄不清我的这个理由。
  我凉沐浔做事需要什么理由,我现在,目前,此时此刻就想给他表演吃肯德基。
  只可惜我的大鸡腿刚塞进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咬一口,陆向远就快步走了过来从我的手里夺过我的鸡腿扔进了垃圾桶,顺便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
  还亲自将垃圾提到别墅外面的大垃圾箱里扔掉,彻底断绝了我要表演吃肯德基的念头。
  陆向远出去倒垃圾之后就没有再上楼了,我还以为他是出去了,穿着比我的脚大好几个码的大拖鞋,艰难地往楼下跑。
  客厅桌子上车钥匙还在,他就肯定没有出去,再转身便看见陆向远在厨房。
  虽然陆向远什么时候都很帅,但是他在厨房的蒸气里时隐时现的样子格外的巍峨高大,我正努力地攀登着他这座看上去难以征服,实际上也很难征服的高山。
  突然觉得我在做一件相当于举奥运火炬上珠穆朗玛峰一样伟大的事情。
  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厨房发出的那种炝炒时候炸开油的声音,但是跟陆向远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却觉得这种声音里包含着浓浓的爱意和温暖,应该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陆向远说话之外,最好听的声音。我真是不理解自己之前为何那般矫情。
  不知道陆向远在做些什么好吃的,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地不像话。
  大约二十分钟,陆向远便端着两碗鸡蛋面出来了,上边还有昨晚上我帮着切成截的葱花。
  我的鼻子都快要凑到汤面了,狠狠地嗅了一口,说:“闻起来倒是比肯德基香很多。”
  陆向远已经坐了下来:“别恭维了,快去洗手了吃吧。”
  陆向远等我坐到对面的时候才开始优雅地动筷子。
  我和陆向远面对面坐着,他认真地吃着面,没有多余的言语,碗里蒸腾的热气让我幸福得有些鼻酸,为了不哭出来让我在他的面前丢脸,我便只能硬生生地傻笑了。
  陆向远听着我莫名其妙并且有些魔性的笑,问:“你笑什么?”
  我瞎扯说:“面好吃,我也就高兴。”
  陆向远白了我一眼又继续低下头去吃面。
  他吃东西很慢,我连汤底都喝光了之后,他还有一小半碗。
  “先吃完的不管,后吃完的洗碗。”我念叨着陈翼屏女士经常念叨的话。
  我们家我总是第一个吃完的,老凉当然不敢第二个吃完,每次碗里还剩一小口就站起身东摸摸,西摸摸,直到陈翼屏女士吃完饭才敢把最后一口饭给吃进肚子里,所以这洗碗的任务落到他的头上已经有了好些年头了。
  “我没打算让你洗,我可不想再去添置碗了。”陆向远头都没有抬起来,一口面一口汤吃得细致有序。
  我这才记起我已经有好几次“不小心”地打碎了碗。
  我又等了他许久他才吃完,等到他将碗收拾进厨房,我也尾随着进去,然后我就静悄悄地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洗碗。
  能够把任何一件无论大小的事情都做成一种艺术的人,我至今只见过陆向远。
  我一面在内心里暗暗感叹着陆向远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一面仗义地说:“陆先生,你不喜欢我的时候都是经常你洗碗。你以后要是喜欢我了,你肯定就更加不舍得让我洗碗了,但是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
  陆向远转过头不温不火地说:“你觉得你可以做一个贤妻良母吗?”
  我摇了摇头。
  “倒还有些自知之明。”
  我惊喜:“你在夸我?”
  陆向远有些无语,不再作答,安安静静地洗他的碗。
  收拾好之后,陆向远就又到书房去了,我也跟着进去。
  陆向远见以前对我的规定已经失效,就勉强退了一步说是只要他没有在家的时候就不允许我进书房,只有他在家的时候我才能够进他的书房。
  我当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我的本意是陪着他工作的,奈何稳定而强大的生物钟控制着我,躺在沙发上看安念的小说,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由此说明我果真还是对她和宋则言的故事没有什么感同身受的感觉。
  我以前还真是天真,竟然还会担心和安念喜欢上同一个男人,按照我们这样天南地北,风格迥异的审美标准,怎么会爱上同一个人。
  年少的时候就是喜欢杞人忧天。
  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我做了一个梦,一个从小做到大的梦。
  不知道该将它归为哪一类,恐怖的,惊喜的,迷茫的,好像又都不是。
  

☆、第 四十一章此刻陪着你(2)

  
  我只记得梦里夜色很深,一望无际的黑暗弥漫开来,又像魔鬼之手死死地捏紧我。还有瓢泼般的大雨,好像整个世界都被水构造的牢笼禁锢了一般,层层而下的雨线一遍一遍越发地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迷茫地在雨夜中找着什么人,整个人都从内到外湿透了,无数次跌倒又无数次站立起来,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然后我的视线里出现一束强光就突然醒了过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身上有些重,稍稍压低下巴身上正披着陆向远的衣服,而他就站在我的头顶处,俯视着我。
  他的眼神幽深得如同最深的海底,高深莫测,变化无端。
  “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陆向远的喉咙像被烧伤了一般,黯哑低沉地问。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之后神情变得有些急切,“我的手机呢,在哪里?”
  陆向远轻咳了两声,说:“应该在沙发上,你自己找找。”
  我手忙脚乱地翻着沙发上的几个枕头,终于在沙发和沙发背的连接处的缝隙里找到手机。
  找到手机之后,我赶紧就给安念拨通了电话,也不管深更半夜是不是会打扰她和宋则言的夫妻生活,我现在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安念接起电话的声音还有些朦朦胧胧:“凉沐浔,我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特别十恶不赦的事情,这辈子才派你这么来折磨我。”
  我说得急切:“念念,你还记得小时候那条让我头疼的项链吗?我床底下的抽屉里放了一个盒子,项链就在盒子里,你明天赶紧找到它,给我邮寄过来。”
  说完我就将电话挂了,不再给她拒绝我的机会,也不会再给她辱骂我的机会。
  “你要找什么项链?”陆向远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目光像一座大山般沉重地向我压过来。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那条项链,记忆很模糊,只能无奈地说:“我有些记不清了,斑彩石质地,上面好像还刻着两个字母,具体是什么我已经忘了。”
  “忘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陆向远却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明明是事实,我却说得有些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小:“我上一次看到它的时候还是十九年前,忘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陆向远问:“看你刚刚找得那么着急,为什么不直接戴在身上?”
  “因为我看到它就会觉得头疼,脑袋里有很多片段像翻涌的海水不断地拍打着我的脑仁。”我突然有些失落,也有好多话想要告诉陆向远,“陆先生,你有空听我说一件事吗?”
  陆向远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抓着陆向远的袖子,带着一丝不确定地说:“不管我说得有多诡异,你都一定要相信我。”
  他垂眸看了看我抓着他袖口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我这才放了心。
  “虽然我看到那条项链头就很痛,但是我觉得那条项链对我来说很重要。应该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我怕陆向远误会,赶紧解释,“不过那个人再重要都不会比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重要的。”
  “罗夏?”陆向远自然而然地吐出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听人说过,所以很陌生。
  陆向远的表情好像有些紧张,他问:“你刚刚嘴里在喊着这个名字,你觉得很重要的那个人是他吗?”
  “原来他叫罗夏呀。”我的眼神一点点清明,脸上的神情活跃生动,“从七岁那年之后,我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做同样一个梦,梦里会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离着我忽远忽近,我每次快要抓住他的时候,他就飘远了。”
  陆向言良久地沉默,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轰然倒塌的一座大山,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问:“你是不是忘记他了?”
  “七岁那年我出了一场车祸,几度在鬼门关徘徊。好不容易醒过来,医生说我七岁之前的记忆全都没有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连我爸妈都不认识,但是家里有很多关于我们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才慢慢接受他们是我爸妈的事实。”我感觉陆向远有些生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小声说道,“所以,我不是故意忘了他的。”
  “车祸?”陆向远皱了皱眉,“怎么会出车祸?”
  “我也不是很了解,我爸妈都对这件事的起因经过闭口不言,我一打听她就开始哭,后来我就不敢打听了。我就想,管他忘了什么人,如果真的有那么重要,我自然会想起来的,何必惹陈翼屏女士不开心。”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陆向远的场景,他那么毫无预兆地降临,背后是洒满人间的日光。
  我长到这么大,身边出现的男人无一不是人间绝色。可人来人往,唯有陆向远穿过汹涌的人潮,走进我的目光里,便再也走不出去了。
  我讲出了我一直以来的困惑:“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是说你似曾相识吗,我并不是说着玩儿的,我觉得你跟我梦中的那个人好像。”
  “你不是说你一直没有看清梦中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是呀,我说的像指的是感觉。而且我梦里的那个人手上有红痣,你的掌心也有红痣,你说巧不巧?”我趁着陆向远听得认真入迷,翻开他的掌心,指着掌心处的红痣给他看。
  陆向远的眼神慢慢随和下来,声音又轻又软:“那你怎么没有怀疑我就是那个你忘记了的人呢?”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怀疑,很肯定地说道:“不可能,梦里的那个人对我很好,就凭这个我就已经能够肯定那个人不是你。”
  陆向远不置可否。
  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一个这么悲伤的话题来。”
  陆向远说:“这个话题我很感兴趣。”
  “我看出来了,凡是能够让我感到悲伤的话题你好像都很感兴趣。”我白了他一眼,去冰箱里拿了一杯牛奶,正准备喝的时候,陆向远却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牛奶,“女人不要喝这么多冷冻的东西,特别是在晚上,我去给你热热。”
  陆向远说了之后就进厨房了,出来手里就端着冒着热气的牛奶,递给我,然后嘱咐道:“阿浔,小心烫。”
  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就热泪盈眶。
  如果陆向远是爱着我的,如果他这么温和地站在暖意的灯光里,对我说“阿浔,小心烫。”我一定会觉得自己在做梦,一个不想醒来的梦。
  陆向远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胳膊,疑惑地问:“你怎么哭了?”
  经过他的提醒,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真的湿了,估计是给陆向远讲的那个故事氛围有些低沉哀伤,我的反射弧又很长,现在才想起来要意思意思地哭一哭。
  我胡编了一个贴合实际的理由:“太烫了。”
  陆向远惊讶:“你分明都还没有开始喝。”
  “我手烫呀,这可是烧开了的。”我苦着一张脸将自己刚刚酝酿出来的煽情感觉全都毁灭殆尽。
  这杯牛奶冷得很慢,大概半个小时我才喝完。陆向远就一直在我对面坐着,视线盯着我看。
  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觉得他是终于回心转意,发现爱上我其实也不是很难。
  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爱意,全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像纠结缠绕的藤蔓,一直缠得我心里都开始发紧。
  喝完牛奶,我就上楼了,渐渐的睡意来袭,我顺从地闭上眼睛。至于陆向远什么时候上楼睡觉的,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大清早的我刚从外面买回来了早餐,虽然前一段时间买的早餐陆向远一直都没有吃,都被我拿到外面去喂流浪猫流浪狗了,但是我仍旧每天都会出去买早餐,我想陆向远总有一天会吃的。
  我站在门口鞋都还没有脱,安念的电话便打来了。
  之前安念就已经打过一遍了,我当时正在买包子,没空理会她。
  “什么事儿,催魂一样,就不能等我缓一缓。”我轻轻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客厅走去。
  安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怒:“你还想缓一缓,不是你说的让我一大早就去你家帮你找那条项链吗?我按照你说的地方去找了,连个球都没有看到。你到底放在哪里了,你究竟知不知道?”
  能让安念这个慢性子的人愤怒,那么我猜测她至少已经找了一个小时以上了。
  “我收好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变换位置。”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都变得无奈,“除非我老妈插手,她一直都想把我那条项链扔了来着。我想如果没有扔的话,就有可能在她用完了但是没有扔的化妆盒里,你再去看看。”
  我挂了电话之后,一抬头便看见穿戴整齐的陆向远。
  我崇拜地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谁家的老公这么精神,这么帅气。”
  陆向远根本对我的恭维免疫,看了看我手上提着的早餐:“又是豆浆油条?”

☆、第四十二章 此刻陪着你(3)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正在难过中,本宝宝好像是有点矫情了
  我以为陆向远是想吃豆浆油条,遗憾地说道:“我本来是打算买豆浆油条的,但是我路过一家包子店,外面排了很长的队伍,我想估计是很好吃,我便买了两个牛肉包,两个猪肉包,两个白菜包。”
  陆向远突然伸手去拿了一个白菜包,我赶紧阻止道:“牛肉包,猪肉包,白菜包,依次是你的,我的,黑花的。”
  陆向远的脸上写着大大的拒绝二字:“你给黑花吃白菜包,素的?”
  “那是当然,它已经那么胖了,我昨天看它爬上楼来找我都已经累得快翻白眼了。我有些怀疑它已经不是单纯的胖了,可能胆固醇偏高。说真的,我可真是为它的身体健康操碎了心。”
  我正表扬自己来着,刚挂了电话没有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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