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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的别扭先生 作者:鹿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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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向远忽略我话里的夹枪带棒,泉水般清冽伶仃的声线通过话筒传过来:“黑花想你了,好几天都不怎么吃东西,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它。”
  因为我不知道要陪陈翼屏女士多久,这几天便没有带黑花来上班,陆向远没有我陪就已经很可怜了,要是再把黑花带走,他就更可怜了。所以我让黑花代替我陪着陆向远。
  不过陆向远真是我的克星,他说黑花想我,我都能自动联想到是他想我想到茶不思饭不想。而且我联想得跟真的似的,格外的生动。
  我所有的坚持因为陆向远的一句话不攻自破:“好,我看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看看它。”
  陆向远沉默了一会儿,理智地说:“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一个会要开。”
  我说:“好,你去忙吧。”
  半个月之后的第一通电话,我和陆向远只说了两句话,其中一句话还是因为一只猫。
  难怪我在看一篇文章的时候,说如何让情侣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紧密的秘诀中,其中有一条就是两个人要共同养一只宠物,这只宠物或许能够在你们即将要分开的时候让你们的关系不至于真的破裂。
  下了班之后,我就跟我老妈说了一声,我的同伴好久没有见到我了,我回去陪她一个晚上。陈翼屏女士虽然不乐意,但也没有阻拦。
  我回到我和陆向远的家。
  刚打开门,黑花便冲了出来,抓着挠着我的裤脚。我蹲下身子,它就直接熟门熟路地跳到了我的身上。
  “黑花,你想妈妈了吗?爸爸说你这几天都不吃饭。”我站起来抱着黑花颠了颠,“可我怎么觉得你比之前重了许多。”
  我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让我莫名觉得身心愉悦。
  我去到陆向远的房间,看到床上折叠着一些衣物。他的西装一般都是送去干洗的,但是一些纯棉的家居服和有涂层的衬衫,这些不能干洗的衣服,他一般都会折好放在床上。
  我抱着一堆衣服去了浴室的盥洗台,将出水口堵住之后,便放满了水,又放了柔顺剂和洗衣液,然后将衣服泡在里面。
  “我爱洗衣,好多泡泡……哦哦哦,我爱洗衣,好多泡泡。”
  我两只手上都是泡泡,一边玩儿一边吹。
  没有多久,我耳尖地听到开门的声音,这么早陆向远不应该回来才是,但是听见黑花兴奋的叫声就知道是陆向远无疑了。
  我估计是被黑花的兴奋感染了,连手都没有来得及洗便跑了出去,来不及刹车直接撞向陆向远。
  还好他没有让开身子,而是将我紧紧地接住。
  我抱着陆向远,软糯地说:“陆先生,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
  向远的语气有一点点严厉:“你是不是把你手上的泡泡全都擦在我的后背了。”
  我反应过来,赶紧推开他,但是陆向远却将我抱得更紧:“没事儿,我让兰昕送去干洗就是了。”
  我被陆向远突然的热情弄懵了,僵硬的身子慢慢地在他的怀里柔软下来。
  陆向远抱了我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开,看见我不只是手上有泡泡,赤着的脚上也满是泡泡,俊俏得天怒人怨的脸上露出惊疑的神情:“阿浔,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陆先生,我觉得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这么祸国殃民也难怪让我爱得要死不活的。”我直直地看着他的脸,花痴地感慨。
  估计是我常常在陆向远的面前夸奖他,所以他已经习以为常,没有觉得有多稀奇了。
  他没有丝毫反应,淡淡地问道:“夸完了,能不能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夸是夸完了,但我还有煽情的话没有说。”我没有给陆向远拒绝的机会,深情款款地说,“陆先生,就算有很多人排着队喜欢你吧,可是我跟她们全都不一样。她们喜欢你的钱,喜欢你的貌,或者喜欢你的猫,但都不是真心的喜欢你。”
  “这么说你是真心喜欢我的,那你真心喜欢我的什么?”陆向远这才将门关上,从玄关处拿了一双鞋给我穿上。
  我笑眯了眼睛:“我喜欢你的全部,不过也包括你的钱,你的貌,你的猫。”
  陆向远说:“那现在夸也夸完了,煽情也煽情完了,该回答我最初的问题了吧。”
  我有些疑惑:“最初的问题,什么问题?”
  陆向远无奈地问道:“你冲出来之前在做什么?”
  “我在给你洗衣服,贤惠吧。”我有些洋洋得意。
  陆向远挑了挑眉,指着我的身后,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看去,一路都是带着泡泡的水渍。、
  陆向远这才别有深意地说:“你真是贤惠。”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麻烦的话,请各位小主点击作者专栏,收藏此作者,这会让小鹿的下部小说初始积分高一些。谢谢!

☆、第六十八章 你给的风浪(8)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陆向远,没有底气地为自己正名:“这是误会。”
  我拿拖把去拖一拖就好了。
  我的脚才刚迈出去,地上有水,我又打着光脚,要不是陆向远扶着,我整个人就后仰摔到地上了。
  陆向远眉头皱得更加严重,嗓音压抑:“阿浔,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把脑子带上。”
  陆向远竟然在埋汰我?
  可是我很开心呀。
  我现在的心理活动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一定又会鄙视我。
  我对着他傻笑,他扶正我的身子,让我站稳之后便亲自去拿拖把了。
  我也不能闲着,赶紧去把洗衣服的收尾工作做完。
  不知道陆向远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我只是感觉后背有灼热的视线,转身一看,便看到懒懒散散靠在门框上的陆向远。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我和他已经结婚了很多年,老夫老妻了的样子
  我温柔地笑着,声音不由得变娇柔:“我饿了,我买了菜在冰箱里,我给你洗衣服,你给我做菜。”
  陆向远不说一句便转身离开了,我继续幸福得快要吐泡泡地洗着衣服。
  我洗完衣服,陆向远的饭还没有做好。
  然后我又去晾衣服,看到阳台上晾着很多衣服,我取下来之后,将能叠的叠好,衬衣需要熨一熨再挂在衣柜里面。
  说实在的我的衣服都是陈翼屏女士给我熨的,所以熨衣服这件事情我并没有什么经验。
  我熨得十分不得心应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贴上了一堵温热的肉墙,他的手覆盖在我握着熨斗的手,带着我的手移动着。
  带着宠溺的清润声音钻入我的耳蜗里:“熨斗不要停留在一个地方太长之间,要不然我的衬衣是会报废的。”
  我真想这样给陆向远熨一辈子的衣服。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定力够足,但是面对陆向远,我还是那么不堪一击。
  不肖一会儿,我整个脸就跟烧红了一样,无奈地说:“你这个样子真是让我无法安心做好一个贤惠的女人。”
  陆向远转过我的身子,双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肩上,眼睛里一片深邃的黑:“阿浔,刚刚有一瞬间,我真觉得你是我的妻子。”
  明明是一句好听的情话,却听得我心里一冷。
  原来陆向远至始至终都没有将我当做过他的妻子,哪怕他对我温柔的时候,甚至是吻我的时候,他对我都是没有一丝一毫感情的。
  我有些心疼他,吻一个不喜欢的人心里应该纠结又疼痛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不让陆向远看出我眼睛里的苦涩:“我本来就是你的妻子呀。”
  陆向远也笑了笑,说:“走,我们去吃饭吧。”
  我不知道陆向远的笑容是什么意思,是同意我所说的,还是说我太天真了。
  管他的,伤透了心才好呢,离开的时候才能潇洒帅气嘛。
  我和陆向远都没有吃多少,但是我很主动地将碗洗了。
  陆向远在楼顶的吧台,我拿了一支红酒上去,心想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星空,应该是格外的有情调。
  你看过那样的景象吗?那片广袤无垠的穹苍里蕴育着一片斗转星移,如同绝亮的锦缎上洒满了零星的碎钻。清风里携卷着春光里高枝上朵朵娉婷的香气,让整个氛围发酵成冷人沉醉的气息。陆向远穿着白衬衫清瘦挺拔的背影像是一笔极其浓重的色彩印刻在夜色里,比风,比花,比月色更加撩人情思。
  我跟他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一两个月,我们睡过一张床,我们拥抱过,我们亲吻过,可此时此刻我依旧心跳如雷。
  我怀着少女般悸动的情思,抬了抬手中的红酒,曼声喊道:“陆先生,饭后一杯酒能活九十九。”
  陆向远月光下的浅然一笑,笑得我心都酥了。
  他走向我,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后,问道:“阿浔,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我也故意跟陆向远兜一下圈子:“你想我问你什么?”
  陆向远眉目平定,低声笑说:“什么都可以问,这是你的自由。”
  我怕陆向远仰着脖子跟我聊天太累,便也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你想告诉我的自然会告诉我,不想告诉我的,我问了又有什么意思。”
  陆向远对于我说的话有些讶异:“你不怪我抢你们公司的客户?”
  “我平时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大是大非上我却并不感情用事。你能抢到我们公司的客户是我们公司和客户的粘度不够,这是我们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跟你没有关系。虽然我心里的确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我却并不怪你。”我一本正经地说了一长串话,突然话锋一转,“不过陈翼屏女士,也就是我妈可能恨不得啖你肉喝你血。”
  陆向远问:“你跟你妈的关系怎么样?”
  我本来以为陆向远在听了我那么善解人意的一段话之后会有一丝丝感动,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的重点却在陈翼屏女士身上。
  “怎么说呢,我和我妈的关系在百分之九十八的时间里简直就是糟糕透顶了,我们只要见面就必定会吵架。对于一件事情我们两个从来没有过一个相同的答案,不仅不同,我们的想法总是完全的南辕北辙,而且我们互相看不惯对方,觉得对方肤浅。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母亲会嫉妒女儿的美貌,也没有见过哪个母亲会跟女儿争夺宠爱。而且她在外面跟朋友置气,回来就不给我做饭。
  我考试考差了,就到处宣扬,让我在邻里里丢尽面子。”
  “看来你和她关系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听,我听到了陆向远吐气的声音。
  我刚刚的话没有说完,继续补充道:“可是我很爱她,特别特别爱她,比我爸还要爱她。但是她跟我一样有点阳光就灿烂,我不想让她太得意,所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陆向远望向天空,眼睛里藏着焦虑。
  我莞尔:“陆先生,爱从来不是只有一种单一的形式,你们没有见过我和我妈这种表达爱意的形式,并不能就这么认为我不爱她。”
  陆向远的视线从看着星光转向我,他动了动嘴,应该是想说什么,但是我却抢在他的前头说到:“陆先生,我妈没有跟我说过任何苦和累,但是她这么几天沧桑了好多。所以说让我完全不怪你还是不可能的,我不能因为爱你就不爱我妈了。”
  “如果我和你爸妈产生了矛盾,你会怎么办?”陆向远的脸上竟然浮现出紧张的表情。
  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仔细地看了半晌,他的眼睛里也有忐忑不安的情绪在游离不定。
  我苦笑道:“陆先生,你果然不喜欢我,要不然你怎么会问出这么让我为难的问题。如果你喜欢我,你也一定会喜欢我的父母。我听念念说过你去她家那次,将安爸安妈哄得笑得合不拢嘴。”
  陆向远好像是有感而发:“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他既然执意要跟我讨论这个话题,我果断打断他的话:“如果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的话,我选我爸妈。我不可能因为一个不爱我的人放弃全心全意没有半点私心去爱我的人。我从小跟着我妈去往各个场合应酬谈生意,各位叔叔伯伯都说我是个人精。我喜欢上你已经够傻了,但是我没有傻到会做这么赔本的买卖。”
  陆向远的脸上显露出苦痛的表情:“阿浔,很多事情都是无可奈何的。”
  对于我来说,爱情中除了死别,若是用到无可奈何这个词,那一定是因为不够爱。
  “陆先生,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二十六了,不管是人情还是世故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想成为那种世故的人而已。”我默默倒了两杯酒,一杯给他,一杯留给我自己,“我们不说这些伤脑伤身的事情,今宵有酒今宵醉。来,干个杯。”
  玻璃杯碰撞的声音碎了一地,合着我略微苦涩的心情,将那杯酒一口倒进肚子里。
  “阿浔。”陆向远刚刚喝过红酒,音色性感得令人微醺。
  我心里痒痒地:“嗯?”
  “想离开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陆向远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且替我的空杯子满上。
  一直以来我喝酒的时候陆向远都会劝阻一下,但是这次没有。
  我呶了呶嘴,装得淡然说:“该走的时候我会走的,但是在此之前我依旧很想和你过一辈子。”
  再野的风也渴望吹入封闭的山洞,停下终生的颠沛流离。在烈的雨也企盼一汪容纳的海洋,停下坠落的迷惘。我想做野风,想做烈雨,也想安定。可若是我这风真的注定吹不进山洞,我这雨真的不能融入江河,那我就头也不回地吹遍田野山川,滋润万物苍生,让自由成为燃烧在我骨血里的大火,继续前行沸腾。
  所以陆先生,请珍惜我还肯对你死皮赖脸的时候。
  这晚上,我跟陆向远聊感情上的事情就给把正事给忘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天台回到自己房间的。
  反正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床头压着两张烫金的优雅请帖。
  

☆、第六十九章 你给的风浪(9)

  
  我去到陆向远的房间并没有见到他半点身影,他应该去上班了。
  我收拾收拾也准备去上班了,离开之前给黑花喂了一点东西,还在冰箱上贴了一张纸条,告诉陆向远我晚上不回来,至于什么时候回去取决于我妈什么时候离开。
  宜集团的party包下了Mr&Right整个酒店,的确,M市除了这个酒店再没有合适开M市除了这个酒店再没有合适开上档次的party的酒店了,Dynasty倒是合适,只不过没有在M市建立。
  酒店配带着独立大堂,这就是晚宴的主要阵地。
  我和陈翼屏女士去queen house做了一个全身造型。
  “陈翼屏女士,你今天很美哟。”
  “沐沐,你今天也不赖嘛。”
  我和陈翼屏女士相对站着,互相捧着对方。
  造型师,发型师和化妆师几乎一致认为我和陈翼屏女士是姐妹,而不是什么母女。但这个结论真是让我伤心,毕竟说我妈年轻跟说我老是一个意思。
  我这堪比新生儿的肌肤怎么可能会跟老字挂上钩呢。
  我有些哀伤地说:“你们简直太不会说话了,一看你们的老板也不会说话。”
  “老板,你怎么回来了。”化妆师mico看着门口,眼神中带着崇拜和惊讶。
  蔚然双手操在胸前,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冰冷的声音像是去游过北极的寒潭:“这位小姐好像对我们的说话方式有异议,我们queen house只卖手艺,不卖各种情绪服务。不管我的工作人员是笑着还是哭着给你做造型,化妆,只要结果让你满意,你就不能提出任何异议,要不然你就别进来了。”
  早就听说蔚然是个冰美人,向来冷血无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mico 见气氛有些僵,赶紧解释:“老板,是一个误会,这位小姐不过是一句玩笑的话。”
  蔚然淡淡地说:“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向来护短。”
  “蔚老板连句对不起都不说,这道歉实在是不走心,不过我们今天有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聊。”我霸气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陈翼屏女士一边走,一边在我耳边小声咬耳朵:“这个什么蔚然的好像很高傲的样子。”
  “所有好莱坞的明星都趋之若鹜的全能造型师,这样的人不高傲就不科学了。”我并没有将蔚然的恶劣态度放在心上。
  作为一个领域的神级人物她自然有不可一世的资本。
  陈翼屏女士不放过任何一个践踏我的机会:“这么牛的确应该高傲,毕竟像你这种除了脸一无是处的人都已经这么高傲了。”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都是看脸的。”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笑,“当然这里面还除了某个人。”
  陈翼屏对我的某个人很感兴趣:“这个某个人是谁,我很不希望是那个你名义上的老公。”
  “不是他。”我顺从她的心意说。
  陈翼屏女士的眼睛越来越亮,都快赶上两个灯泡了:“那你跟那个某个人是什么关系,他有没有成为我女婿的潜力?”
  “我们要是再不快点,就该赶不上part了。”我对陈翼屏女士的八卦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那我们今天晚上再慢慢聊那个某个人。”
  陈翼屏用那种对付我爸的,只有小女生才有的软绵绵的腔调跟我商量着。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其实一肚子苦水。
  我真是找死才跟她聊陆向远的事情。
  我和陈翼屏女士赶到的时候已经算是最后入场的人了。
  既然在场的都是珠宝大亨,那么自然是认识陈翼屏女士的,因为完玦公司最近遭受的一系列事情,所有人都对着陈翼屏女士指指点点。
  陈翼屏女士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闲言碎语对她来说,自动屏蔽?她都懒得启动这个机制,微微一笑便过去了。
  我挽着陈翼屏女士的手弯,用满是崇敬的语气说:“陈翼屏女士,你刚刚走的那几步真是霸气侧漏呀。”
  陈翼屏女士自信满满地问:“有没有女王范儿?
  我对着她竖起大拇指:“绝对的女王范儿。”
  “那就好。”陈翼屏女士一脸得意,像是一个得到夸奖的孩子一般,她高兴完了便指了指人群中的几个人,“这几个人就是除了跟我们凉家世交的那几个叔叔伯伯以外,最大的合作商。其他小公司取消合作就取消合作,但是这几个人我们一定要拿下。”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行动了,着急地问:“是逐个击破,还是双管齐下?”
  “双管齐下吧。”陈翼屏女士给我分配任务,“给你一个难度系数最低的,看到没有,那个快要秃顶的人,看着人很凶恶,但是很好说话,待人也比较温和。”
  我感觉陈翼屏女士不是分给我一个难度系数最低的,而是分给我一个最丑的。
  我问:“那你呢?”
  “我去搞定一个难度系数最大的。”陈翼屏指了指那个满脸胡茬的男人,“去掉一个最低分,去掉一个最高分,那些平均难度对于我们这么美的两个人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这个男人我认识,黄生。老凉曾经接到他涉黑的消息,带着人去查他,但是最终老凉没有有效的证据,便只能任由他的家人将他保出去。
  再后来这个人竟然要求跟完玦公司合作,陈翼屏女士知道这件事,当然不肯跟他合作,但是各位董事不乐意。陈翼屏女士虽然是董事长,但还是不能一意孤行,只能让他跟完玦公司合作。
  虽然我也非常不齿跟这样的人合作,但是现在是非常时刻,我们公司的资金流动需要他这样的大合作商资金注入。
  “老妈,有什么事,知会一声,我杀过来。”我抱了抱陈翼屏女士,又在她脸上吻了吻。
  陈翼屏女士一点也不领情,戳着我的脑袋,说:“靠武力有用,我早让你爸把这件事给干了。”
  “那好吧,他身边好像还带着女人,天下唯有女人和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我欺,特别是你还比她美,小心点。”说真的,我不放心她一个人。
  陈翼屏女士有些飘飘然:“沐沐,这可是我第一次从你的嘴巴里得到这么诚实的赞扬,现在知道我比你美了吧。”
  我坚决不承认:“我是说你比她美,别随便篡改我的话,我不认。”
  “别贫了,赶紧的干正事去。”陈翼屏女士说完便推了我一把。
  我走向那个快要谢顶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一定要找他,我可是不想见识这么有伤美感的人。
  现代技术这么发达,买顶假发有很困难吗?
  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丑的男人,只有这样的懒男人。
  我始终迈着轻盈的步子,安念说我穿着高跟鞋,昂着下巴走路的时候,步步生风。
  陆向远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陆向远瞥了一眼我露在外面的香肩,皱了皱眉:“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所有人都对我们万众瞩目的时候,你没看见?”对于陆向远的明知故问,我有些气恼。
  陆向远又问:“你现在是要去哪里?”
  我脸上笑意盎然,不明所以地问:“这个跟陆总有关系吗?”
  陆向远脸上染上薄怒:“你说你爱你的妈妈,可你妈妈就是这么爱你的吗。只要与吴总有生意往来的人,谁不知道他好色如命,她还让你去牺牲色相。”
  我妈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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