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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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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昨天晚上的感觉,分明就是何连成。
  我正在纠结的时候,听到电话在响,过去接听是郑海涛打过来的,他在那边问我要不要下去吃早餐。
  我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会是谁,只得匆忙洗了澡穿上衣服下楼,去餐厅找他们几个。
  我想何连想得快要发狂了,特别是昨天晚上那样无度的索求与被索求以后,我急切地想看到他。或许,在公司能遇到他?
  郑海涛几人不着急,每人脸上都是幸福美满的笑,我一个人匆忙有些格格不入,索性也慢了下来,边吃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吃过饭,大家一起回公司。
  我坐在办公桌前没心思工作,脑子里想的都昨天晚上的细节,那竟然不是梦。可是会有谁进我的房间?
  我把郑海涛叫过来问:“昨天你帮我换的房卡是哪一间,我好像忘记退房了。”
  “我记得2805,对,是2805号房。”郑海涛想了一下,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了,估计脸上的表情很僵硬,郑海涛问:“林姐,怎么了?”
  “没事。”我忙支开她,自己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郑海涛应该是无意的,我今天出门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房间号,明明是2806,这个糊涂蛋,到底把我送到了谁的床上?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心里想着事儿,没注意手上的卡到底是哪间的,直接给了于淼,让她去退了房。
  现在和郑海涛一对,好像,应该是我走错了房间。
  可是,这种事让我怎么骂他?
  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何连成?
  我一天都心神恍惚,时不时抬头看向对面公司的大门,希望能够看到他的身影,然后冲过去问他。
  可是,何连成一直没出现,直到元旦放假,他也没有再来公司。
  元旦假期短促得如一个惊叹号,让大家欢喜了一小下,还没欢呼结束,就迎来了新一年的工作。三天时间,我安排得很满,带着孩子去儿童城一天,去医院陪爸爸一天,然后又花了一天时间去购物。
  两个孩子最近开始抽个子,去年的衣服一概穿不上,裤子穿上身露出半截小腿。不得不感叹,只有在孩子身上,才能看到时光匆忙走过的印迹。
  阿卡公司的项目真正运作起来,我才知道需要各方调节的事情有多少,工作量没有因为项目顺利上马而减少,反而更加多了,我一天比一天更忙。
  员工当中除了于淼和李然是帝都人,其他几人父母都在外地,为了让他们能早点回家,我把工作都提前安排好,让大家提前一个星期放假。
  还有三天,全公司就会剩下我一个人值班,一直扛到大年三十晚上。我把要提前回家的人手里的工作都接了过来。
  正看郑海涛新提交上来的创意,孟凡坤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走进来,习惯性地拎着一个肯德基的早餐放到我桌子上说:“林姐,天天这么早啊。”
  “谢谢。”我看看他的早餐应了一声。
  每天我七点半到公司,他们也都习惯了。不过,他们几个虽然年轻,考勤还是做得特别好的,八点半之前必定会到齐。
  忙完手里的活,我拿起孟凡坤买的豆浆打开喝了一口。才一入口,就觉得胸口泛起恶心的感觉,那个感觉来得及其猛然,想压也压不下去,我忙趴到纸篓上吐了一口。
  吐完这一口以后,胃里翻腾的感觉更加厉害,我捂住嘴顾不上孟凡坤讶然的表情,跑着去了卫生间。
  一冲进去,我就直接趴在水池上哇哇吐了起来……一直吐到胃里什么都没有了,感觉才略好一点。
  我打开水笼头,洗了洗自己的嘴和脸,清洁好转身出洗手间。一抬头就看到何连成站在男卫的门口,不知是准进去,还是要出来。
  我看见他,就像被孙猴子施了定身术的妖精,站在原地再也挪不动脚步。
  这是最近两个月多月以来,我第一次见他。刚从圣诞夜上错床的惊骇中醒过来时,我日日盼着看到他,希望看到他有所反应,借以猜测那天晚上在一起的人是不是他。但是他一直没出现,今天他出来了,我反倒不想证实了。
  我要怎么说,怎么证实这件事,我没想到好的说辞。如果他真失忆,我直接问他会把我当成神经病,而且很有可能的是,我产生幻觉了。路上遇到一个身形身高差不多的,我都会误以为是他,何况是在醉酒以后。
  他眼神还是那样冷漠,没有梦里一分的温柔,我垂下头独自走开。
  究竟只是一场梦,只是不知道梦里那个被我误以为是他的人,究竟是他妈的是谁!
  第二天,又是如此,看到什么东西时也会泛上来呕意。
  连续几天,每当闻到某些气味儿时,我都会止不住地呕吐。在旧年历的最后一个清晨,我再次呕吐时,忽然觉醒一样愣在洗漱台前……我不会怀孕了吧!
  擦!一夜情都能有了,这到底是什么运气?!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也顾不上公司的项目什么,来不及交待一句,拎着包直奔医院。
  坐在化验室门口的椅子上,焦急地等着结果,终于窗口喊了我的名字,我过去拿着那张写着我名字的孕检单子,顿时如遭雷击一下定在当地。
  竟然——真的——有了!
  竟然——真的——有了!
  可是,这到底是谁的孩子?我这个猪脑袋,当时怎么没想到事后避孕药呢?
  拿着单子去医生那里,她抬起眼从厚厚的眼镜片后面看着看我,问:“多久了?”
  我算了算日子,犹豫地说着:“两个多月了。”
  “准备要吗?”她又问。
  我一下纠结死了,这个孩子到底要不要?医生看我半晌不说话,把我的病历甩给我说:“回去想清楚再来。”然后对着门外喊,“下一个!”


019被发现

  我拿着化验报告,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忽然觉得阳光刺眼,我不敢睁大眼睛。身处这么一个繁华温暖的世界,我却感觉不到一线温暖。
  为什么我的每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从来没有爸爸陪在身边,为什么每一次拿到化验单,都没有笑脸迎接他们……在别人看来都是天大的喜事,于我却像惊天霹雳。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司的,坐在办公桌前我才回过神,于淼担心地帮我打了一杯热水问:“林姐,是不是太累了,今天最后一天上班,你先回去吧。我下班时会锁好门,关好电源。”
  “没事,你先走吧,一会儿该堵车了。”我挂上程式化的笑对她说。
  “您……真没事?”她问。
  “我真挺好的。”我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捧住杯子,觉得有一线温暖从手心传到身体里,终于积攒够了力气,对她说:“你先走吧,我马上也走。今天晚上就是年三十了呢。”
  她在我脸上没看出什么异样,回到座位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我说:“林姐,那我走了啊。”
  我刚准备点头,示意她走,又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把手撑在桌子上站了起来。忍着难受快速走向卫生间,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又停住了脚步。
  来不及和她打招呼,我快步走进卫生间,一通干呕以后,我收拾干净自己,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小肚子。在这里面,有个小生命,她(他)以这种方式霸道地提示着她(他)的存在……我真的决定不要她(他)吗?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嘴唇上没有血色,眼睛里有一股死气和绝望……我摇了摇头——我不要自己是这个样子,我不能是这个样子……
  我回到办公室,于淼还没走,她在我办公桌前站着,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忙转过身说:“林姐,我帮您收拾一下桌子,咱们一起走吧。”
  “不用,你先走,我再等一会儿。”我坐了回去。
  于淼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说:“林姐,那您多注意身体,我先走了啊。”
  我向她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听到大门被关上,我全身松懈了下来。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我生怕自己马上就会崩溃,检查了所有的电源开关以后,我给史兰打了个电话。
  “你不用过来接宝儿了,我们去东单他父母家过三十,把宝儿给你带过去。”史兰的声音里满是喜气。
  “嗯,好。”我强压自己心里的不知所措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兴致不太高啊?”史兰敏锐地感觉到我的不一样。
  “没事,想听听他们的声音,忽然想他们两个了。”我说。
  史兰在那边说了一句等一下,然后我听到元元稚嫩的声音:“妈妈,兰姨说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我们能上去找你吗?”
  “可以呀。”我含着眼泪笑着回答。
  心里最柔软的一块被他触及,我几乎是一瞬间就决定了,我要这个孩子,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是上天给我的天使。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能确定孩子是何连成的,我就生下来,因为我是真心爱他呀;如果不是,我是不是要选择放弃……
  但是在刚才听到元元声音的那一刻,我决定要他,不管他的爸爸是谁,他都是我肚子里的宝宝,是我最珍贵的拥有。
  史兰和她的老公王涛在四十分钟以后就到了办公室,史兰脸上都是笑意,肚子已经挺了出来,童童和元元被他们两口子牵着手。远看就像是幸福的一家子,两个小宝儿的脸上也都笑盈盈的。
  才到公司门口,他们就遇到了对面公司的一个漂亮姐姐,那个姑娘看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兴奋而友好地弯下腰逗问他们:“哇,好可爱呀,你们谁是哥哥呀。”
  我隔着玻璃看着这一切,站起来去开门,两小宝儿正准备和那个漂亮姐姐说话,听到门声抬头看到我,眼睛一亮,扑了过来糯糯地叫道:“妈妈,妈妈。”
  那个女孩可能是比较喜欢孩子的,看着我说:“哇,你好年轻,宝宝都这么大了,真没看出来。”
  我笑了笑,问他们公司是不是马上就可以下班了,春节如何放假等等。正在闲聊的时候,那女孩脸色一变,低声说了一句:“领导来了。”
  然后迅速转身回了办公室,我回过头看到从电梯那边走过来一行人,中间被几人簇拥着的是何连成。
  史兰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挺着个肚子伸手拦住他的去路,说:“哟,何总,少见啊。您年纪轻轻的,记性可真不好。吃完了,就不认帐了,真是不要脸得很。”
  “阿兰。”王涛拉了她一把,把史兰拉到怀里护着。
  我不想让何连成在他的员工面前失了面子,马上打开门对史兰说:“你进去休息一下,别胡说了。”
  史兰虽然只淡淡说了一句话,已经引起了何连成身边那几人的注意,他们的脸色都是一变,像是不小心知道了少董的后宫秘讳一样,满脸的猜测。短短十几秒的时候,他们的目光已经在史兰的肚子和何连成的脸之间悄悄转了几个圈儿。
  “你是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何连成站在哪儿,目光里带着疑惑扫视着史兰的肚子。
  史兰本来已经被我和王涛安抚下来,她一听这话马上不干了,从我怀里挣了出去冷笑说着:“呸!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怀王八的孩子也不愿意怀你的孩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史兰为了给我出气,口不择言,王涛听了她的话,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又看到我一副息事宁的人态度,马上拉住史兰,对何连成说:“不好意思,我老婆有点孕期综合症。”
  “王涛,你才孕期综合症……”史兰一听王涛的话,马上把火烧到了他身上。
  “哦。”何连成淡淡应了一句,脸上还是万年不变的冷漠疏离表情,抬腿进了蓝华投资。
  元元此时才小声地说了一句:“这个是何叔叔吗?不一样了。”
  我看到何连成已经走进去的身形似乎是顿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消失在前台后面。
  元元说话的声音很小,他应该听不到,即使听到也猜不到为什么一个孩子会这么说吧。应该……应该是地板不平吧。
  带着史兰几人来到办公室,我拿出杯子去给他们两人倒茶,史兰坐在我办公桌前嫌弃地扫了一眼说:“还说是自己开公司,连个独立办公室都没有,你这个老板当的……”
  “喝口水喘喘气,刚才你太冲动了。我当时拿了他老爸二百万,答应五年之内不主动招惹他,人不能言而无信。”我把水递给史兰。
  史兰还没接话,王涛却开口了,他说:“感情的事怎么可能句句守信?”
  然后我沉默了,王涛虽然是个普通的医生,却是真心爱史兰的,他能说这句话,就知道也是明白个中滋味的人。
  史兰没理会我和王涛的对话,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举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问:“阿乐,这张化验报告是你的……”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颤音,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
  我劈手夺了过来,竟然是孕检的单子。这张单子我应该放到包里的?怎么会在桌子上?难道是我拿东西时不小心带出来的?
  “妈妈怎么了?”童童灵敏地捉到了“化验报告”几个字,眨着眼睛问。
  “妈妈没事,普通的体检。”我把化验报告装进手提袋里。
  史兰瞪着我,忽然回头对她老公说:“王涛,你带孩子去楼下的甜品店吃点东西,我要和她单独谈谈。”
  王涛不太明白史兰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用眼神询问她。
  史兰无声地说了一句:“她怀孕了。”
  他们夫妻想必是极有默契的,史兰只说了一次他就看懂了她的口形,带着元元和童童下去吃甜点。
  “现在可以说了吧,孩子不在,男人也不在。”史兰好整以暇,坐在哪儿一副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样子。
  “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怀孕而已。”我淡淡地说,下意识地去摸出烟,放到嘴里,打开了火才陡然又放下。
  “我眼没瞎,知道是怀孕。关键是,这是谁的?谁的孩子?”她凑过来,把我按到椅子上,与她对视。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叹了一口气。
  “有多难?敢和男人做这事儿,你就得知道要承担后果,到底是谁?刘天?”史兰问不出来有点急了,不知怎么把这线搭到了刘天的身上。
  “不是。”我马上反驳。
  “那是谁?这段时间你与何连成相见不相识,应该不会是他。难道你又有新欢了?”史兰越想越离谱儿。
  “你别逼我,等我想说的那天,我会说。”我垂下头,心里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把自己还没判断的事情告诉史兰,否则会越来越乱。
  “你在替那个男人隐瞒?是何连成?”她又追问。
  我忽然觉得烦躁了,抬头望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别逼我,我不知道。”然后眼泪就滚了下来,隔着泪眼与史兰相望。


020放烟花

  史兰忽然伸手抱住我,放缓了声音说:“我知道你的不易,孩子是谁我不问了,但是我必须问一句,你决定生下来吗?”
  “嗯。”我点了点头。
  史兰半天没说话,最终叹了一句说:“你要是决定生下这个不知道爸爸是谁的孩子,你和何连成之间就彻底完了。这么好的男人,不想办法把握住,实在有点可惜。”
  “阿兰,凭心而论,你觉得我们有可能吗?你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看。”我把眼泪咽下去,问。
  史兰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句说:“王涛和我说了,想请你们一家三口去我们家过年,他家人口简单,有两个孩子去闹一闹也好,让爷爷和奶奶提前见习一下。他父母都准备好,咱们过去吧。”
  “好。”我有点疲倦地点了点头。
  我和史兰一起去楼下甜品店找王涛和两个小宝儿。
  我才走进店门,抬眼看到了于淼正往外面走,远远地向她打招呼道:“于淼,你怎么还没回家呢?”
  她没看到我,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用一种几乎是惊慌失措的表情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在在……等我朋友。”
  “哦,想吃点什么?我带孩子过来的。”我忙笑着说。
  真没看出来于淼在这方面这么羞涩,男朋友也要遮着掩着的。
  “不用,他已经在楼下了。”于淼逃一样地离开了甜品店。
  我有点不解地扶着史兰走了进去,王涛坐在显眼的位置等着我们,看到我们两人进来就站起来招了一下手。
  怕两个小家伙儿的牙齿不好,三岁之前我都没给他们吃过甜食,现在刚刚允许吃甜食。这回王涛这个见习爸爸父爱泛滥,买了一堆水果甜品放在两人面前,他们两个高兴得像掉进米缸的小老鼠,吃得不亦乐乎。
  我的突然到来,让小宝儿有吃惊,像做贼的时候被抓到了。元元有点讪讪地放下了勺子,把嘴里最后一口迅速咽了下去,然后咧开嘴向我笑。
  我伸手把他嘴角的汁子抹干净,说:“少吃一点儿,小心坏牙。”
  “嗯嗯。”童童在一边应一边吃,叫我哭笑不得。
  “欸。”史兰用手戳了我一下,示意我往不远处靠窗的位置看。
  我抬眼望过去,何连成正坐在那看着我们这个方向,看到我望过去,他迅速把目光转到外面,身子挺得像标枪一样笔直。
  我假装无事地转过身子。这种相见不相识的感觉,就像有一只虫子钻在心里,猛然间会噬咬几口,等你疼得钻心想要去死的时候,它忽然又消停了。
  “真的不是他的?”史兰再次确认。
  我摇了遥头,我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清醒的时候,我都会把别人错认成何连成,何况喝成那个样子!
  王涛注意力全放在史兰身上,两个小宝儿的注意力全放在食物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何连成坐在不远处。
  在我们坐下以后,他迅速站起来离开,才到门口就已经有人迎了过来,是经常出现在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还有那个美艳女秘书。
  “啧啧,他失忆了以后倒是过得挺爽。”史兰左右看他不顺眼。
  我没有接她的话,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
  夜幕降临时,我带着两个小宝儿去王涛家蹭年夜饭。王涛的父母住在东单金宝街的一所老式居民楼里,七十多平米的小两居,布置得很温馨。看到我带着小宝过去,两个老人都很高兴,把我们让进屋拿出许多零食放到茶机上让两小家伙儿吃。
  元元看了看我,有点想吃,又怕我说他。我忙笑着说:“奶奶让吃就吃吧,不过甜的不许吃多。”
  两人的脸上马上笑开了花,王涛的妈妈对我说:“早就听我们小兰说起过你,一个带孩子多不容易呀。以后有事儿忙不过,把孩子给我们送过来,反正都退休整天也没什么事儿。”
  “谢谢阿姨。”我忙道谢。
  帝都做了几个朝代的经济和政治中心,这里的人都大气热心,只要对了脾气,很快就把你当成一家人来看。
  “等小兰生了,把这仨儿放一块,到时候就热闹喽。”王涛妈妈看起来对史兰已经接纳了,准备一桌子适合孕妇吃的饭菜。
  元元乖巧,童童讨喜,两个小东西难得和这么多人一起吃饭,表现得又规矩又可爱,到临走的时候王涛的妈妈搂着不肯撒手,对王涛说:“你们也得努力生俩,俩多好呀。小时候有玩伴儿,长大了兄弟之间有照应。”
  史兰脸马上红了,说:“妈,现在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怎么兄弟上了?”
  “不管男女,生完这个养两年再生一个,男女都好。”王涛的妈妈终于把童童放到了地上。
  童童拉着我手向她招手说:“奶奶再见,奶奶晚安。”
  “明天早上一定过来啊,不必带着孩子自己做饭,多麻烦。明天过来吃饭啊!”王涛的妈妈再三叮嘱。
  我笑着和史兰他们招手,然后带着小宝儿们下了楼。
  大年三十儿的晚上,出租车司机也在家吃团圆饭。我们在路边等了好大一会儿,还是没车。于是,我弯下身对两个小东西说:“坐地铁回去好不好?司机叔叔也要过年,你们瞧没车了。”
  “好。”两个小东西点了点头,紧紧拉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
  这会儿是晚上十点多,每家每户的窗子里都亮着灯,时不时透出一阵阵欢笑声。已经有人放起了烟花,在清冷的墨色天空炸开一片繁华耀眼。
  “妈妈,好漂亮。”元元抬头看着天,指给我看。
  我站定脚步望过去,在远处的楼群里炸出了一片又一片五彩的炫丽光圈,漂亮得如同梦境。
  “想不想放烟花?”我忽然来了兴致,问两个小东西。
  “想!”两人眼睛亮晶晶的,齐声应着。
  “好,咱们现在马上到大路上找一辆车,然后找一个烟花售卖点儿,买烟花,放烟花!”我刚说完,他们就乐得跳了起来。
  这时从身后传来了车子的喇叭声,我回头一看王涛的车子缓缓靠在我们身边,史兰探出头说:“上车吧,你们一走,王涛妈妈忽然就想起来,说今天不好打车。让我们来送送你们。”
  “让阿姨猜着了,等了半天还真没车。”我把两个小家伙儿抱上车子。
  找到最近的烟花售卖点,我买了一大抱适应孩子燃放的烟花。王涛和史兰一直把我们送到我们小区最近的指点燃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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