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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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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李静容转身要走,沈末又说:“我们有要紧的事要说,短时间内别来打扰。”
  “好的,老板放心。”李静容回头明媚地笑了一下说。
  我不知道沈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跟着他进了屋子,打量了一下这里面的布置,心里不由感叹一句,今年土豪格外多。
  “林小姐请坐。”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沈先生,谢谢你能把记事本还给我。”我施然坐在椅子上,带着满脸的笑意,真诚地说。
  “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简单还给你?”他反问,勾起的嘴角含着我猜不透的笑意。
  细看沈末才知道他好看得雌雄莫辩,五官精致得不得了,女人也少有长得这么漂亮的。不过,他不是我的菜,就是欣赏我也欣赏不了这种病西施一样的美貌。还是我家连成看着更顺眼,阳刚俊朗,给人暖融融的安全感。
  “你想让我怎么谢你?”我说。
  “我可是给你准备了大礼的人,你这么警惕地防备着我做什么?”他笑着倒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说,“我知道你爱喝六安瓜片,最喜欢吃西湖醋鱼,口味偏淡,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嗜辣如命,通常情况下一点辣的也不沾。”
  我端着那杯水递到了嘴边被他的话震惊得忘记喝,他怎么会对我这么了解。
  他看到我的神情,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上:“别惊讶,你记事本上写的比这些可要多得多。”
  “你都看了?”我终究喝不下那杯香醇的茶,放下了茶杯问他。
  我的淡定是在别人不知道我底线的时候,对于一个了解我到这种程度的人,我真的淡定不起来了。
  “不看怎么会知道你是谁?”他笑着说。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提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想看出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比我想得老道许多,眼睛沉静如潭,那些轻浅的笑只浮在最上面,微微一闪而过,说:“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用你的做为条件,要挟你的。只是看了你的那些文字以后,想和你做个朋友。怎么样,简单吧?”
  “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我问。
  他的这个条件简直是莫名其妙,把我巴巴叫来,只是为了交个朋友?他的朋友到底是有多么的少?还是说这人变态交不到朋友?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想些什么,脸上阴晴不定。
  “我不为什么,就是觉得我身边的人太无趣,没见过你这种类型的女人,比较感兴趣。和我交朋友,你又不吃亏。”他笑吟吟地继续说。
  看我还是不动,他点了点桌子:“总要喝杯茶润润嗓子吧。你等我一下,我去把你的东西取过来还给你。”
  他说着转身离开外间,往里面走去。
  我看了看手边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很久没有喝到过么纯正的顶级六安瓜片了,一杯下肚只觉得从心里都溢出轻松的茶香来。
  六安瓜片是我妈妈喜欢喝的茶,我喜欢喝纯属为了怀旧。那些一个人带孩子的日子,我买得起的都是最末级的六安瓜片,靠着那些微微有些熟悉的茶香,我也熬过了不少难熬的日子。
  过了七八分钟,他拿着我的本子走了进来,直接走到我面前,把本子往我手里一递说:“物归原主了。”
  我简单翻了一下,确实是自己的记事本无疑,只是那些原来有些卷起来的边边角角儿被他不知用什么压得平整如初。
  “谢谢沈先生,我先走了。”我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想节外生枝,马上起身告辞。
  “不用急,陪我喝完这壶茶,我再送你一个好消息。”他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还赶时间,等忙过这一段,我一定好好感谢你。”我本来想说请他吃饭,但是想到人家是无名居的老板,把吃饭两个字划去,只说好好感谢他。至于怎么感谢,想想再说。
  “我有刘天的消息,你想知道就得陪我喝茶。”沈末神色自然地坐在我对面,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我震得重新坐了下来。
  “他在哪儿?他现在安全吗?他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我一连串的问。
  换来的是他淡然的目光,然后指了指茶杯,我真想把这壶茶倒到他脸上,不就是有一个绿檀的小茶桌么?不就是有两只上了年头的茶宠么?不就是你家的茶特么的香么?得瑟什么?
  “没关系,你要是愿意走,或者是把茶浇到我头上,我不介意。只不过,刘天的消息我也许会忘记的。”他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你的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端起他倒好的茶一饮而尽,他摇了摇头说,“牛饮么?”
  “你的消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又问。
  “你相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消息在我这儿,信与不信的主权在你自己心里。”他重新又给我倒了一杯茶。
  我心里急得要死,那有心思在这儿和他打机锋,于是一杯接一杯的喝,没几分钟就把一壶茶喝完了。最后我还豪爽地举起杯子,底朝天给他看了一眼说:“我都陪你喝干了,说吧。”
  他无奈的摇摇头:“他在大海坨山的后山鸡鸣岭那一带,估计到现在已经断粮三天了吧,你们要是赶得急过去,应该还有一口气。”他有条不紊地把茶具用滚烫的水冲泡着,一边挑眉看着我说。
  “他怎么会去哪儿?他是一个人吗?”我急得跳了起来。
  帝都郊区有几座徒步爱好者喜欢去爬的山,其中最难走的就是大海坨山。每年拉着队去走的徒步爱好者都有三到五个失踪的。那里山高林密,不是经验丰富的人,特别容易迷路。我对爬山一窍不通,只是有时会从新闻里看到,相关部门又去山里搜寻迷路的登山者消息时会格外关注几眼。
  大海坨山就是在那年找了四十天,最后找到遇难者尸体的新闻里了解到的。
  “我只知道这些了,算是交你这个朋友,给你的见面礼。”沈末笑着说,“你要是真关心他的死活,最好相信我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来这儿吃饭人这么多,难免有人说漏嘴,我不小心听到的。所以你还要感谢我看了记事本,不然我都不知道刘天对你来说那么重要。”沈末眉梢的笑意更浓了。
  我看着他的笑,觉得心头一跳,和他说:“谢谢,我必须马上去通知他家里人。”
  他点头站在原地向我说:“记得你说过的话,改天好好谢谢我这个朋友。”
  我一边摆手一边走了出去,还没出无名居的大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彭佳德和何连成。彭佳德简单问了几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我不敢隐瞒说了实话,只是没说沈末捡到我记事本一节故意漏去不说。
  “我竟然把他忘了……”他话没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就一直都是占线的声音。


094他来过

  我不知道沈末的消息有几分可信,但是彭佳德的最后一句让我有了希望,或许这消息是真的?!可转念一想,在那种环境下,断粮三天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况,心不由再次揪了起来。
  可我现在除了等待以外,并没有其它的办法。
  刘天对我的意思很早就表达出来了,但那时我已经选择了何连成。所以一直以来,我对刘天都有刻意的躲避,与他没有过多的单独相处时间。偶尔相见,也不过是在餐厅或者酒店,吃一顿饭喝一杯茶而已。我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我对他没有踪迹可寻。
  我知道他和父母住在一起,家就在后海这一带的某条胡同里……想到这儿,我心里忽然一动,在西北五环外,他有一套房子。在那套住宅里,他曾经向我求婚……这几天我竟然一直没想到那里。
  “晚云,接到孩子了吗?”我在车上给许晚云拨通了电话。
  “接到了,我们现在已经在办公室了。林姐,您一会儿回来吗?”许晚云问,听到她已经带着两个小宝儿去了公司,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决定去刘天的那套房子看一眼。
  “晚云,你带他们两个下楼吃点儿东西,然后在公司等我。我这边有点儿急事,大概一个半小时回去,麻烦你了。”我满怀谦意地说,“耽误你过周末,真是不好意思。”
  “林姐,没事儿,反正我回家也是一个人,陪两个小宝儿玩也挺有意思。”许晚云在那头说着,“等一下吃过饭,我带他们去对面的儿童乐园玩吧,听说是新开的。”
  “别别,你一个人看不住两个,那边人太多太乱。还是吃完饭直接回办公室等我。”我马上否定了许晚云的建议。
  儿童游乐园是孩子的天下没错,可满眼都是高矮胖瘦差不多的孩子,一个看不到就盯不住了。我每次带他们去游乐园,都是何连成全程陪护,两个人死盯才放心的。
  许晚云没带过孩子,要带两个宝宝去游乐园,我还真不放心,最后又叮嘱了几句,听到许晚云郑重应下,我才松了一口气。
  周末的堵车真是让人心急,平常四十分钟的路程整整走了一个小时。我来到那个只来过一次的小区时,太阳已经落下了地平线,一天的躁热褪去,风里有了稍微的凉意。
  穿过绿地绕过小湖,我凭着记忆来到那个楼前面。
  这个房子标志明显,小区最大的一片人造坡岭和人工湖景就在窗前,我隔着围拦望进去,那个赠送的小花园里的秋千还在,花园里依然光秃秃的,只长了一些顽强的杂草。
  现在这个小区已经有不少人入住了,我跟着住户混进了楼门,在牛奶箱与墙壁的缝隙里摸出一把钥匙。
  这是刘天的备用钥匙,上面都是灰尘,看样子很久没有用过了。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拧开了大门,屋子里扑面而来是灰尘的味道。我心里涌上了失望,这说明这套房子可能一直没人住过。
  不过,我还是不甘心地打开了客厅的灯。
  房间里的一切和我那天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客厅的地板上散着几块没拼好的拼图,两个小宝儿坐过的坐垫也随意放着,家具上都有一层细细的灰尘。一切都是我们离开时的样子。
  我扫了一眼房间,判断刘天肯定没有回来过,准备关上灯锁好门离开,却在转身的时候发现了门口的鞋柜上放了一个手机。放手机的那一块儿桌面有人碰过的痕迹,灰尘上留下了明显的印子,手机边上还有一个明显放过包的痕迹。
  我按到开关上的手迅速撤了回来,拿起手机来看,是刘天的手机,没错。只是手机没电了,看样子是自动关机了。
  他来过这套房子!
  我跑进卧室,打开灯,看到靠窗的地上摆了一块坐垫,像是有人特意摆在哪儿坐了很久的样子,然后没有铺任何床品的床上胡乱扔着几件衣服,也是刘天的。是那天早上他酒气熏熏来找我时穿的那套。
  我拉开大衣柜,迅速找其它痕迹,发现里面有一些他的衣服,都是休闲装。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
  看样子他曾经在这房子里住过,可是只铺了一个床垫的光板床,他怎么住的?
  我要把这些告诉彭佳德吗?这些对于帮忙找到刘天有用吗?前几天一直打电话没人接的原因竟然是他没带手机,后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想来想去,决定不管怎么样,要把这事告诉彭佳德。我再想办法和何连成解释这一切。
  就在我想给彭佳德打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在空旷的房间里,骤然响起来的铃声显得有些高亢吓人,我迅速接了电话,是彭佳德打过来的。
  “乐怡,你从沈末那里得来的消息好像是真的。顺着你的这条消息,我们查到十几天前有一队徒步爱好者组团去了大海坨山,现在有两个人没有归队。”彭佳德在那边语气低沉,“他们领队报案了,现在正在筛查失踪的人员信息。”
  “这么久没找到,会不会出事?相关部门去搜救了吗?”我心一下凉到了底。在山里迷路半个月,会是什么情况?他现在还活着吗……我不敢想下去。心里只有一句话:刘天,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活着。
  “他们报警以后,搜救队就一直在组织救援,只是还没有搜到鸡鸣岭一带。接到你的消息以后,山里的所有搜救人员都赶往鸡鸣岭一带去了。”彭佳德说,“怪不得他手机一直打不通,那个地方说不定没信号。”
  “确定失踪人员的信息以后,你马上告诉我。”我正准备问他现在都有哪些部门在山上搜救时,他突然说:“我有电话进来,先挂了啊。”
  我觉得自己不能干等,从包里找出充电宝,给刘天的手机充电,然后开机。
  他有开机密码,我猜了两次以后没对,决定用我的生日试一下,输入六位的年月日以后,手机屏幕亮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或者说什么才能平息心里那种难以抑制的情绪。他到底有多执着?!他这样的用情至深,让我的负罪感陡然加重,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份说不出来,不能接受的感情压垮掉。
  手机一打开,就涌进来好多未接电话,短信息只有一条,是我发的。
  我把那条自己发的短信息删除,然后挨着看他的通话记录,未接来电一概不管,从他最后一天的通话记录查起,终于看到一个通过三次电话,是一个存的名字叫作“领队”的号码。
  我用自己的手机打过去,那边只响了一声就接通,是一个底气十足的浑厚男声:“喂,您好,哪位?”
  “请问您认识刘天吗?”我问。
  “刘天?”他在那边反问了一声,过了三秒坚决地说,“不认识。”
  “不不,那您是做什么领队的?”我听他的语气不耐烦,像是要马上挂断电话的样子,忙问。
  “我是一个徒步俱乐部的领队。”他直接回答。
  我一下子抓住了重点问:“你们队是不是有两个人在海坨山失踪了?”
  “对,你是?有他们消息吗?”他语气也急切起来,“你有什么发现?我们正在山里带人找呢,自己带着电台,我今天晚上刚回营地,你早几分钟都打不通我的电话,山里没信号。”
  “失踪人员当中可能有一个是我朋友,你有没有他们的身份信息?”我忙问。
  “我们都是自由组队,不交任何费用的,所以只要装备齐有经验的人都可以参加,不要求必须实名。有些人过来用的是网名。”他在那边听到我没有新的进展,语气里有点失望,声音里透出了疲惫。
  “有其它信息登记吗?比如手机号码?”我又问,好容易找到一个可能性,我必须尽快确认。
  “手机有,但是那两个队员在山里失踪,手机一直打不通。”他在那边也抱着一线希望说,“以后必须实名登记了,这一次真的没想到会出事儿。”他一边说一边翻着东西,我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
  过了一分钟,他问我:“你朋友的电话是多少?”
  我把刘天的号码报了出来,他核对了一遍说:“失踪的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是你的朋友,他的网名叫作空杯。”
  听到他的话以后,我整个人都懵掉了。打这个电话之前,我希望确认这两人当中有一个是他,这样至少我找到了他的消息。但是,在真正确认以后,我又不知道如何反应。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着的就是,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山里十几天,身上带的东西够吃吗?有水喝吗?万一断粮以后,现在的山上能摘到野果子吗?
  ……
  我的野外生存经验为零,仅有的经验恐怕是从电视和电影里看到的,真的不知道在没粮的山林里流浪十几天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突然去山里,怎么会不带手机?
  “喂,你还在吗?”那边听到我半天不说话,焦急地问了一句。
  “我在,现在你们找得怎么样了?鸡鸣岭一带有没有找过?都有哪些部门的人在参与搜寻?”我不知道自己如何问出这几句话的,觉得脸上的肌肉僵硬,说出来的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
  在这个消息确认之前,我心里还有幻想,或许刘天只是去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静一静,过一段时间就能回来了。但是现在发生的一切让我的猜想彻底破灭,剩下的只是担心。
  刘天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一直在找,这边的巡山队也在找,刚才接到电话说可能在鸡鸣岭一带,已经有人赶过去了。”他在那边解释着,“你放心,他们在登记的时候说都有丰富的野外徒步经验,在这种气侯下野外生存十来天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唯一担心的是水不够用,因为咱们北方的山基本很难找到裸露地表的饮用水。不过,如果真在鸡鸣岭一带,应该不会缺水。有消息马上通知您。”
  “谢谢。”我无力地道谢。
  “我这边还有电话进来,先收线了。”他迅速挂断电话。
  我看到刘天的手机也开始闪烁,来电人显示的是妈妈。我没接他的电话,把手机关机重新放回到柜子上,然后锁门离开了。
  回公司的路上,我把了解到的情况和彭佳德说了,他在那边说也已经和领队联系上了,也确认了失踪人员的信息。两个人当中,一个是刘天,另一个是郭明明。只是郭明明的家人才刚知道,一直以为郭明明在海外度假。没想到她竟然跑到了京效的山沟里去徒步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刘天去报名参加这个徒步团,还有郭明明她应该不是喜欢野外项目的,怎么会也凑巧出现在这支队伍里,而且和刘天一起失踪?
  这一切都很不寻常,让我更加担心起刘天的处境。
  等我慢慢冷静下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想到与许晚云约定的一个半小时,忙在车上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一直响了十声,那边没接。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许晚云不会带着宝宝出了什么事吧?!


095冷汗连连

  我匆忙赶回办公室,却发现办公室的灯黑着,心急火燎的给许晚云打过电话去,那边终于接了,不过一接通她就哭了出来:“林姐,宝宝丢了。”
  惊天的一个雷炸到得我根本无法思考,扶住墙才没让自己倒下去,眼前黑了又黑,我终于稳住身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在哪儿?”
  “我在对面的儿童游乐园。”许晚云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我听得满身冷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过去的。
  才到游乐场门口,我就看到许晚云满脸是泪地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元元,童童不见踪影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明明在电话里嘱咐过她,让她不要带宝宝到人多的地方。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迅速冷静下来。问她:“报警了吗?游乐场的工作人员有没有看到童童?宝宝是几点不见的?”
  “几分钟以前还在那边玩秋千……”许晚云哽咽着说。
  “几分钟以前……”我重复着她的话,强迫自己去想这几分钟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我正准备打电话报警,手里电话响了起来,竟然是楚毅。我不知道他找我什么事,想了一下迅速接通。他怒气冲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乐怡,你在哪儿?我在游乐场洗手间看到童童一个人?你怎么能让孩子一个出来呢?你不怕遇到坏人吗……”
  我听到他的话一下子放松下来,眼泪顿时就飚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笑说着:“你带着宝宝别动,我去卫生间找你。”
  “晚云,你在这儿等我。”我拉着元元跑到了卫生间门,楚毅抱着童童站在一棵大叶绿萝边上,看到我过来脸上的怒气压抑了一下。
  “童童。”我扑了上去,从他怀里抱过童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刚才吓死我了!
  童童被我的样子吓倒了,搂着我的脖子说:“妈妈,我没事儿。我就是憋不住了,想上厕所。”
  “怎么不和许姐姐说一下,就自己来了?”我轻声问了他一句,自己擦干眼泪。
  “我……”童童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楚毅在一旁看着我,等到我情绪平复下来才说:“你以后精力不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只要是孩子和你的事,我随时都有时间。”
  他的语气和刚才电话里不一样,平和了许多,像是刚才的怒气被他一下子咽了下去一样。我觉得有点奇怪,他什么时候学会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绪了?
  “谢谢你。”我这一次是真心道谢。
  “我自己的孩子,我是真心疼的。最近一直想你找谈谈,只是不知道怎么去约你。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好吗?”他对我说完,又蹲下身子摸了摸元元的头问,“想爸爸没有?”
  元元没回答他的话,身体往我的身上靠了靠,眼巴巴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企待也有陌生。他一个孩子,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
  楚毅勉强笑了笑说:“爸爸想你们了。”说到这里,他声音低了下去,轻声补了一句,“也想你们妈妈。”
  “那你为什么当初不要我们?”元元吐字清晰地问。
  楚毅的脸一下子变色了,他纠结了一会儿艰难地维持着脸上的笑意说:“等你们长大了就明白了,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我虽然感激他看到宝宝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却对他这样的姿态看不顺眼。于是抱着童童强压着心里的不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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