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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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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向不远处挂着的一件白色锦缎衣裳,秦心月笑了一下,锦娘在这儿似乎过得不错!也亏得锦娘还记得,自己喜欢素白的衣服。

  厢房内,锦娘坐立不安地绞着手上的丝帕,云公子见她脸色焦灼,不由笑道:“锦姐姐,你还是坐下吧!再这么走下去,鹰就要喷火啦!”清脆娇俏的声音与之前的低沉有着天壤之别。

  “莫非你是嫌这些天太自在了?”鹰冷着张脸,声音不大,却成功地堵住了某人的嘴。不过,没安静一会儿,云公子又嚷嚷起来:“你看——”他将一个精美的小盒往得意地亮到鹰面前:“有了这个,我以后都不会求你了!”

  “云——华!”鹰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又偷东西……”

  “哎……这个可不是我偷的哦,怪只怪你太迟钝!”还号称顶极高手呢。自从遇到锦姐姐,那英雄气就一日短似一日了,换作以前,要摸到他身上的东西,简直是做梦!

  不过,这盒黑膏倒挺管用的,把它抹在裸露的皮肤上,任谁也看不出“他”原来是“她”!只是这东西遇温水则化,需要每天涂抹。

  “鹰大哥!别怪云妹妹,那个……东西是我拿给她的!”锦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越说越小,当时要不是看云妹妹哭得可怜,她说什么也不会去偷鹰大哥的东西。

  “什么?”鹰的五官仿佛抽筋般扭曲着。不用问,这主意一定是云华出的,唉,好好的锦娘,被她带坏了!鹰痛心极了,可一看到锦娘无辜的样子,他满腔的怒火立刻消弭于无形,只轻言细语的安慰了句:“你拿的?我正嫌那东西脂粉气太浓,带着麻烦呢,也不值钱!”师父,徒儿对不起你老人家了。

  “噗——”云公子,不!云姑娘在听到这句话后,嘴里一口没来得急咽下的茶水,悉数喷到鹰的衣服下摆上。她夸张地瞪圆了眼,这男人,也太虚伪善变了吧!那黑膏明明他宝贝得不行,说是他师父给他的。这会儿,居然说不值钱?果然是对人不对事的做法,亏她还是他的主人——呃,算是吧!

  鹰看看自己衣服的下摆,又看看云华,眼里的警告意味很明显:敢说实话?有你的好日子在后面!云华绝对看懂了他眼神的含义,只见她貌似乖巧地坐到一边,只是心里并不服气:跟我玩?走着瞧。

  洗完澡,秦心月和宁儿就被一名侍女领到锦娘他们所在的厢房里,锦娘见秦心月来了,忙赶上前去,将秦心月扶坐在椅子上,美丽的大眼睛在看清秦心月脸上的鲜红疤痕时,又滴下泪来:“姐姐为何下这么重的手?”秦心月抚摩着锦娘的手:“现在好多了,黑疤都掉了!别担心。”

  “可姐姐容貌毁了,以后要怎么办?”锦娘泪眼婆娑,仿佛受伤的是她。

  秦心月抬头看了看锦娘的脸,说实话,这一屋子的人,俊的俊,美的美,她还真有些自卑……

  “姐姐颈子这儿的伤是怎么回事?”锦娘无意中发现了秦心月脖子上的伤痕,很象利器所划,难道这也是自己弄的?一想到秦心月有自杀的可能,锦娘就心痛不已。

  “锦姐姐,你可别怪鹰,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无意中才伤到吴姑娘的!”云华的这个解释里,“鹰”字和“伤”字咬得很重,再配以一脸的小人表情,恨得鹰牙直痒痒,只是秦心月和锦娘都没看见。

  “什么?是鹰大哥伤的姐姐?”锦娘吃惊地回头。

  被锦娘略带责备的眼神一瞅,鹰的心仿佛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咬,他光火地横了一眼站在锦娘身后的云华,回应他的是云华无声的奸笑:君子报仇,何须十年?哈,等会再来一贴猛药,也让你知道知道,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

  “没事!如果不是他和云公子,我们姐妹不知何年何月能重逢呢!”秦心月看着对视的锦娘和鹰,总觉得他们俩似乎有什么。

  “是啊!是啊!再说受这点伤也不算什么的。”云华一边观察鹰的神色,一边说道:“只要锦姐姐开口,鹰绝对能医好吴姑娘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就连被划破的脸都是小意思!”还装?想发火又不敢的滋味怎么样?云华丢一记白眼给鹰。

  “真的吗?”锦娘起身向鹰走过去,芊芊柔荑抓住鹰的手臂,小脸上犁花带泪:“鹰大哥,锦娘求你……一定要医好姐姐的脸!”

  “这——”该死的,明明知道是云华的陷害,明明知道希望不大,但看到锦娘眼中无限的期盼,他还是回道:“你别急!你姐姐的脸,我师父可以治好,但他老人家正在闭关,我先给你姐姐用些药,等我师父七个月后出关,我再求他医治你姐姐的脸。”

  “真的!”锦娘眼睛里绽放出的璀璨,让鹰失了神。

  云华鄙视地看着鹰,好家伙!为了美人,连师父也出卖了。想当初,她只求他领着去见他师父一面他都不肯,现在却……

  “姐姐!你的脸可以治好的,你听见了么?”锦娘松开鹰的手臂,欢快地移到秦心月身边笑道。

  秦心月的情绪却没有太大起伏,只微微朝锦娘笑了笑:“是呢,都是托了妹妹的福!”

[正文:第三十一章 猜心]


  井径。

  一名身穿铠甲副将打扮的男子掀开主帐的门帘,大踏步进到帐内,双脚站定,朗声禀道:“将军,长安来的书信!”

  “长安?”李光弼的目光从作战部署图上迅速转到副将身上,“拿来我看。”

  副将不敢有丝毫迟疑,恭恭敬敬将信用双手托着,送呈到李光弼面前。李光弼夺过信,迫不及待地展开……

  看完,他一言不发的坐到桌前,将书信随手丢到桌上。又是朝廷发来的催战信,那些不学无术的宦臣不知在皇帝面前嚼了什么舌头,这些天全是朝廷发来,让他尽快夺取常山的信。

  其实常山之战,他已成竹在胸,之所以屯兵井径,含而不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最合适的机会……。

  李光弼忽然烦躁地扒了扒面前摞着的一叠兵书,此时他的脑海里,不是常山之战,不是安史之乱,满满当当全是同一张脸!婚礼上说话冲冲的她嘟起小嘴生气的模样;婚礼翌日沉睡中腮旁挂泪的动人;酒宴时大义凛然的教训;给宝石认真梳理小辩时的娇憨;欢爱中调皮挑逗的小手……一切的一切,在他脑中放大、重叠。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掳走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她的消息?甚至——她的生死都不明。李光弼将肘支在桌上,脸深深地埋进粗大的手掌中,他好恨!恨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好好待她,恨锦娘留书出走后,他对她的误解。没错!锦娘说得一点都没错!当他找到锦娘想带她回来时,锦娘却拒绝了,还说他看不清自己的心,原来,他真的没看清自己。那个瘦瘦小小的新娘——早在见第一面时,就扎进了他的心里。

  金桥镇。

  秦心月仰卧着,一双眼却灵活地转来转去,表情时而欢喜,时而忧虑,她的身边,锦娘也同样仰躺着,嘴巴不停说着当初从将军府出来后,所经历的种种。床边烛台上燃烧的蜡烛已短了大半。

  “原来云公子是个姑娘!”秦心月奇道,人生的际遇多么奇妙,如果不是云姑娘爱女扮男装,到处游山玩水,她和锦娘今天就都不会在这儿了。

  “当初你走后,李光弼到处找你,我也好担心,可是你为什么要走?而且他找到你后,怎么不带你回去?”秦心月想把这段问清楚。

  锦娘犹豫了一下,其他的都好说,独独这两件……,其实自从她听小玉说起,李光弼和他爹为了她而吵架甚至不和之后,她就下定决心,不再给他添麻烦了,所以才留书一封,向他们道别,但这件事她不会告诉他们。

  至于后来,他为什么没有强行把她带回去,这个,连她至今也不清楚。

  “说实话,我都不明白,那天他为什么忽然改主意。”锦娘跳过前面一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二个:“当时,弼一找到我,就急着要将我带回去,我不肯,鹰大哥也不让……两人还差点打起来,后来,鹰大哥和弼两个人关着房门不知谈了些什么,弼出来后,只叫我好好保重,就走了。我也问过鹰大哥,他说什么也不告诉我谈话的内容。”锦娘回忆起那时的情景,似乎就发生在昨天,若弼和鹰大哥打起来,她还真不晓得怎么办,两个都曾救过她,都对她有恩,谁受伤她心里都不好过。

  听说李光弼为了锦娘,居然准备与人动手,秦心月心里有种酸酸的东西在发酵。温柔貌美的锦娘,怕是多数男子的梦中情人吧!严肃古怪如李光弼,冷血无情如鹰,在面对锦娘时,都是和颜悦色、小心翼翼的,她是他们心里的珍宝,理应加倍呵护;而她,吴子娴,只是李光弼奉命而娶的妻子,与爱无关……

  屋内沉闷下来,锦娘的故事说完了,秦心月知道,锦娘也有一肚子疑惑,只是怕碰到她的痛处,不敢开口罢了。

  “我已不再是李光弼的妻子了!”秦心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走后不久,李光弼就下了休书,我们现在,毫无瓜葛。”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心里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他们之间,就算真的什么都没有,她腹中的孩子却始终是他的。

  “什么?”锦娘吃惊地转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会休了你……?一定另有隐情。”

  秦心月苦笑,有没有隐情都不再重要了,事实就是如此。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离婚方式,至少,让她感觉他还是有那么一点为她着想的。自己当初没有把怀孕的事告诉任何人,不就是不希望,他是为了孩子,而接纳她这个母亲的。(梦梦:陷入情网的人真的是很笨,有时明明已经动情,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这个傻子!他还是没真的弄明白自己……”锦娘仿佛自言自语般呢喃着。

  皓洁的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冲着天空放了枚蓝色的烟雾弹,不一会,另一个黑影仿佛腾云驾雾般快速飘来。

  “将这封信送到长安李将军府上。”那黑影拿着一个小袋吩咐道,“是!”另一个黑影接过袋子,一瞬就没了踪影。

[正文:第三十二章 子豪的担忧]


  那黑影转过身,灯笼里透出的红光照亮了他的脸,鹰?是的,他是鹰,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鹰帮的副帮主!

  想起那个严肃的大唐将军,鹰的眉头蹙了蹙。弼,这是锦娘对那个人的称呼,鹰——大哥,这是锦娘在喊他,听称呼,是不是意味着,在锦娘的心里,他还是不如那个人?

  “哼。”鹰骄傲地昂起头,不管之前怎样,在以后的日子里,锦娘的生命中,都永远只会有一个男人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只有他……

  长安,将军府。

  “什么?你再说一遍?”子豪温文有理的表情已不复见,一张原本阳光帅气的脸此时隐藏着极大的愤怒。

  “这……”李揩洛自知理亏,也难怪吴子豪会生气,换了谁,知道自己的妹妹失踪月余,生死未卜,还会无动于衷?他也无奈啊。“吴公子,令妹失踪后,我已派出几路人马寻找……”

  “哦?有消息了?”

  “迄今为止,还没有消息,但总会找到……”李揩洛沉痛道。

  “会吗?你们会找吗?我妹妹有时间等你们慢慢找?”子豪的君子之风此时完全不见,他口不择言道:“你们——欺人太甚了!堂堂将军府,守卫森严,怎会任贼人将我妹妹掳走,而毫无所觉?我妹妹又犯了你李府的哪条家规,竟让她嫁入府上数月便被休?这府中人员众多,为何就我妹妹和她的婢女失踪?依我看,这事可大有隐情罢。”子豪快疯了,一个娇弱的小女子,远离家乡和亲人,嫁到这山长路远的长安,这些天来,她到底遭到了怎样的对待?

  李楷洛沉默着,任吴子豪发泄,他心里的确愧疚。弼儿休妻之前来找过他,父子俩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说话,谈论的却是要休掉贤惠、孝顺且刚过门不久的儿媳妇!最后的结果是,他同意了弼儿的考虑,也默许了整件事情的发展。

  “嗖”地一声,从门外飞来一支短箭,正冲李楷洛面门而来,毫无防备地老将军一惊,伸出左手去接,那短箭速度虽快,力度却欠缺,只一下,便稳稳当当的夹在了食指与中指间。仔细一看,箭身上面还绑了个小袋,解下来打开,袋中竟有封短笺,上书:吴子娴在金桥镇柳宅,速速来接!李楷洛看清上面的字后,马上抬头向门外大喊道:“阁下何人?请现身一见。”门外安安静静,半点人声不闻。

  金桥镇。

  秦心月一副苦瓜脸,对面是端着一小碗汤药的锦娘,“姐姐!这药虽苦,可对你的伤有奇效呢!”锦娘笑容可掬。

  奇效?拉肚子有奇效吧!

  也不知鹰起的什么心思,打着给她治脸的旗号尽折磨她。

  这几天,每晚临睡前,都让她泡一个小时的药浴,那药啊——唉,要只是一般中药的味道也就算了,偏偏又酸又腐又腥,每每她泡澡,宁儿都必须拿个盆在旁边接着,她是边泡边吐,等泡足时辰,她胃里的黄水都快吐干净了!

  白天,又弄了鲜红如血的“泥巴”来糊她的脸,那东西糊在脸上痒啊,钻心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拿把刀把脸上的皮给切下来,但,她每次都能好端端,极淑女的坐着,一坐一个时辰连手都不抖一下,你问为啥?——不是她定力惊人,要换了是你,身上穴道被人点了,你还能动吗?

  整了几天,也慢慢习惯了,现在,鹰却突然心血来潮,让她内服汤药,说什么对她的身体恢复有奇效。

  “呵呵,锦娘,我不想喝,喝了这个我会拉肚子的!”秦心月弄不懂,锦娘怎么那么相信鹰的话,几乎是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听。秦心月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大概也觉得鹰是个心肠不坏的人,可是,对于他说的,能治好她脸伤的事,秦心月以为,那是在安慰锦娘才说的话,至少,她觉得不太可能,古代没有现代人高超的整形术,要医好她,谈何容易。

  之所以这几天听他们的安排,还是怀着一丝希望的,不求能和以前一样,若是真能把疤淡化些,也是好的。但她怀着孕,而且宁儿偷偷告诉她,鹰的药里有一味是巴豆,那药要是喝下去,不上吐下泻才怪!

  这个鹰,在开什么玩笑?

[正文:第三十三章 安胎药]


  “姐姐,你好歹喝一点吧!药,是鹰大哥亲自熬的呢!”锦娘将药往秦心月面前又伸了伸,“呕——“秦心月一声干呕,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锦娘,你去拿些蜜饯来,给吴姑娘压压药!”一直冷眼旁观的鹰开口道,秦心月一个“不”字还在齿边徘徊,就看见锦娘放下药,三步并做两步往外走去,一边嘴里还轻快道:“果然还是鹰大哥想得周到!”

  锦娘前脚刚出门,鹰又借口天太凉,让跟在秦心月身边寸步不离的宁儿,去房间给她家小姐拿厚衣服。

  “人都支走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秦心月开门见山。

  鹰眼里仿佛有赞许:“快人快语,难怪那个将军钟情于你!”

  钟情?秦心月苦笑了一下,看了看鹰,决定试探试探他:“要说钟情,也许我以前的相公更倾向于锦娘!反正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日后,他若得胜凯旋,要找的人,第一个,就是锦娘吧!”

  这个女人!鹰轻哼出声:“有你在,他一时顾不到锦娘的。”他拿起桌上放的药,缓缓靠近秦心月,脸上不带任何情绪:“你若是还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就趁药还热,赶紧喝。”

  被鹰反将一军,秦心月猛听得耳边“嗡嗡”作响:孩子——孩子——孩子——似一颗石子惊起的水纹,回荡在脑中。他,怎会知道她已有身孕?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可谁也不知道啊?

  秦心月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千万不可以乱了阵脚:“就是因为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我不能喝你的药。”秦心月望着鹰的眼睛挑衅地问:“巴豆能安胎么?”

  鹰皱皱眉头:“你怎知我药里有巴豆?”

  “当然不是猜的!”宁儿亲眼看见的,怎么样,心虚了吧?

  “你觉得我想害你?”鹰背过身去,巴豆?一定是她身边的小丫头告诉她的。早上熬药时,就见那丫头鬼鬼祟祟的偷看……想象力真丰富啊。

  呃,害?估计谈不上,也许是想逼她自己说出怀孕的事来呢?或者,纯粹是恶作剧?秦心月也的确猜不透鹰的想法,不过,这个人,绝不像他自己所说,只是一个替人看家护院的保镖。

  “我相信锦娘!她那么信任你,一定有她的理由!”

  “那不是巴豆!”

  俩人几乎同时开口。稍顿了顿,鹰继续解释道:“那是霞豆,补元安胎的。”霞豆的功用,何止如此,若不是为了锦娘,这百年难结一籽的奇豆,他怎会用来给妇人安胎?

  “哦!”秦心月没再言语,轻轻走过去,接过碗“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伸出衣袖,嘴巴一抹,冲鹰警告道:“你要是骗我,小心我在锦娘面前说你坏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打什么主意!”

  大门外,吴子豪满头大汗地拍着门上的铜环,不一会,门“吱”一声打开,一个发须斑白的老者探出头来,警惕地打量了一下他,问道:“公子找谁?”

  “请问老伯,这里有没有一位叫吴子娴的姑娘?”吴子豪焦急地询问。

  “吴子娴?我们这里没这个人。”老伯不由分说,“咣”地将门关上,吴子豪诧异地呆楞了一下,马上上前使劲拍打那扇木门,边拍边喊道:“子娴!你在里面吗?我是子豪啊——”没有这个人?不可能,这不是金桥镇吗?他打听过了,镇上只有这一个柳宅,她一定在这儿,一定要在这儿……

  以鹰的耳力,门外的动静他早就听到了。长安来人了,还真快,比他预计的,提前了两天!鹰的嘴角有一丝浅笑。

  锦娘正好端了蜜饯进来,她一面把碟子放到秦心月跟前的桌子上,一面奇怪道:“外面好象有人敲门,蔡伯怎么不去看看,是不是云妹妹回来了?”鹰不慌不忙找了张椅子坐下,扯了扯嘴角:“我看是你听错了,哪会有人敲门。而且,云华什么时候从正门进来过?”

  锦娘一听,也对啊,云妹妹每次单独出去玩,都是逛到晚上,然后翻墙进来的!这柳府是云妹妹家的一处别苑,平时根本就没人来拜访。

  敲了半天门,嗓子喊哑了,手也拍肿了,就是没人再出来,吴子豪有些失落地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子娴,你在吗?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刻子豪眼里隐约有泪光闪耀,当他看到李楷洛递过来的那个信笺时,当即只身匹马、日夜兼程的往这儿赶,为的,就是能早日见到子娴,确定她平安无事,可现在……不行,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进去看看!

[正文:第三十四章 无奈君子夜翻墙]


  锦娘与宁儿都在场的情况下,鹰也识趣地不再提起秦心月怀孕的事,仿佛知道她的心思,这让秦心月心生感激,不管鹰的真实身份如何,起码,他算是可以信赖的一个人。

  “吴姑娘,当日你是怎么从将军府到了潭缇镇的?”鹰问得直接。据他所探,李光弼对他的新婚妻子不坏(那是和对别的人相比),休妻一事也是有内情的,而此事又不是政敌所为,这就有些蹊跷了,要从将军府掳走两个大活人,不是那么容易吧,除非——有内鬼!

  虽然鹰是想早点把秦心月送回将军府,但最起码,也要在她的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才能让她随来接她的人去。

  秦心月看鹰神色很是严肃,想了想,还是缓缓摇头道:“我在飘红院一直也在考虑这件事,可实在理不出头绪,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只记得那天,我头有点疼,本来想到床上休息一下,后来闻到一阵香味,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已经到了飘红院。”

  “我也是!在表小姐那拿了东西回来,路上,也闻到一阵香味,再醒过来就到了飘红院。”宁儿接着秦心月的话。

  香味?定是迷香了。鹰心中已经有数,这飘红院迟早是要再走一趟的。

  冬天的夜来得早,晚饭刚吃过,天就全黑了。一个白衣少年趁着夜色,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户人家的院墙边,习惯性地左右看看,见四处无人,刚准备翻身上墙,不远的墙角处忽然一阵“悉嗦”,有人!白衣少年一个闪身,躲到了墙对面的隐暗处。

  只见一个挺拔的身影笨手笨脚地搬了块石头过来,小心地垫在地上,然后,整个人站上去,双手吃力地向上够着,似乎想翻墙进去。

  笨死了!白衣少年暗自好笑,就这身板儿,还学人家做贼?这么一想,人也大辣辣的走近那身影,看猴戏似的仰头瞧着。

  子娴,我一定会找到你!吴子豪默默给自己鼓劲,无奈平时诗书读得多,锻炼却很少,爬了半天,汗出了几桶,还是没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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