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箱十二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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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找！”方安惨叫道。
“找不找？”方落雁又是一掐。
“啊——！不找！”方安便又是一声惨叫。
一连七八声后，方安连喊得力气也没有了，却再也支持不住，愤怒地告饶道：“公子，你就是要我找钱，你也给脸上来几下，让老爷夫人小姐都能看到，这总在胳膊底下弄，谁看得到啊？！”



方府，方倚璧和方夫人刚一回来，便看见方安两眼乌青的躺在院子里装死，小碧不由连忙跑了过去扶起方安来怒叫道：“方安，你怎么了，这是谁打的？”
方安却爬到方落雁和方夫人的脚底下哭道：“夫人，小姐，公子回来了！”
方倚璧不由皱眉道：“他回来便回来呗，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难道是他打的？”
方安点点头，哭道：“他把家里的钱都卷走了！”
方夫人不由奇道：“他回来就回来呗，这又是打人又是拿钱的，到底是要干什么？他拿走了多少？”
“他自己的，我的还有夫人和小姐你们房里的，一共二百两！”方安喏喏的道。
“二百多两？他拿那么多钱做什么？”方方人不由震惊的道。
小碧却焦急地拉着方倚璧道：“小姐，二百两？那里面还有我的私房钱！”
“我知道有你的私房钱，不会少了你的！”方倚璧摔开小碧的手，看着方安道：“他拿那么多钱做什么？他跟你说了吗？”
方安不敢看方倚璧的眼睛，低着头道：“他……他说找到了几个世外高人，他们能保证他不用一个月就绝对能把李继宏打败，那就是学费！”
“世外高人？学费？”方倚璧气的险些又要吐血，愤怒的道：“娘，我这个哥哥越来越不像话了，前天在宫里丢脸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这样的骗子的话也信！一个月打败李继宏，他做梦吧？！还二百两学费，他当这银子是泥做的吗？那几个骗子在哪里？我们一定要送官严办！”
“他没说，只说这一个月他在能打败李继宏之前是先不回来了，叫你们不要找他，也不让我跟着！”方安道。
“他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连家都不回了，我看他这就是叫猪油蒙了心，为了打败李继宏出那口气，连脑袋都混了！白白让人家骗去二百两！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他爹，让他把他的腿打断，我看他还往外跑！”方夫人气道，却又指着方安大骂：“他不叫你跟着，你便不跟着？要你这奴才做什么？马上去报官，连人和银子一起都要给我找回来！”
“娘！”方倚璧却连忙拦住方夫人道：“这事不合适报官，传出去名声不好听，我看不如这样，我去找南大哥，他手底下人多，我让他带人去找找看？”
方夫人喘了口气，无奈的道：“好吧，现下也就只有能这样了，这个逆子，气死我了！以前只顾得宠他宠他，不想让他爹多管他，这可倒好，生出的事越来越多，以后绝对不再惯着他！”


“二百两，不多不少！”炊红小筑，方落雁将一包银子放在桌子上。
“真的二百两？”慕青蓉和慕青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真的二百两，不信你们挨个咬咬看，是不是真的！”方落雁笑道。
杜若便笑道：“行了，这银子还有假的？只是这么多的银子，你家里就肯让你这么拿出来了？”
方落雁立刻便便神灵活现的叫道：“那能怎么样，这银子本来就是我的，再说了，救助孤儿是天经地义的善事儿，他们能拦着我不让我出来？”
“哦，看出来了，方公子是财大气粗之人，正好，昨天是我们请的你喝酒，今天大伙儿都在，你再请我们喝一顿怎么样？”杜若却看着方落雁轻笑道。
方落雁一听这话，只得投降道：“好了好了，杜姑娘，我承认这钱是我好不容易凑出来的，我现在身上光溜溜的，一干二净，就连去的地方都没有了，还请姑娘收留一二？”
杜若这下不笑了，站起来向着方落雁盈盈的一礼。
方落雁一惊，连忙让开道：“姑娘这是做什么？”
杜若素容道：“　方公子不用惊慌，这礼不是我向你行的，是我代青城山上那一百多孤儿行的，谢谢方公子，有了这笔钱，他们就可以少挨饿，可以看病，有衣服穿，甚至……还能多少读点书！”
“你们还教他们读书？”方落雁大感惊奇。
“是啊，他们在山上除了种菜干活，闲暇的时间也是的，浪费也是浪费，还不如多少让他们一起读点书！”杜若笑道。
“一百多个孩子一起读书？”方落雁一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向往。
“是啊，一百多个孩子在一起读书，场面确实很浩大，但是他们没有笔墨，没有灯油，只能白天上课，字也是用树枝在地上写划的，但是他们很高兴！”
“若儿，你的名字叫若儿，杜鹃的杜，芷若的若，合起来就叫杜若，《九歌·山鬼》里面有‘山中人兮芳杜若’的句子，它也是一种香草的名字，你记住了吗？”杜若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在娘亲怀里写自己名字、紧接着战乱，大火，父母被乱兵大火所杀，自己后来被师傅带到山上和唐黑鹰、慕青蓉、慕青萍等人一起写字的样子来，不由酸楚的道。
方落雁也黯然，却强笑道：“不好意思，勾起姑娘不好的回忆来了，既然我的钱拿来了，你们就快送到山上去吧！”
杜若便叫三娘道：“三娘，你把这银子除了留下我们必要的用度，一起派人尽快送山上去，另外，安排一间客房，估计方公子要在我们这里长住几天了！”



傍晚，蜀都会馆，庄梦之与毋宝晴，庄梦之虽然特招进士授校书郎，但还是住在蜀都会馆。
“二小姐，你怎么亲自送饭来了？我已经是皇上亲授的校书郎了，自己就能养活自己了，以后不用再这么麻烦了吧？”庄梦之看着毋宝晴，高兴地就想笑，口不择言的道。
毋宝晴看着庄梦之，心中却有些酸楚，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打开食盒，一阵香气便飘立马飘散开来。
“好香！”庄梦之立刻失神的惊叫道，食欲大动，立马就坐了下来。
“那是，这可是小姐今天亲自下厨做的！”小丫在旁边得意的说道。
毋宝晴一边盛饭一边道：“就你话多，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好的！”小丫也兴高采烈的坐了下来，一边看着毋宝晴盛饭，一边用筷子敲着空碗。
毋宝晴一把便将筷子夺了过来，怒道：“小丫，你这个毛病怎么还没改过来？”
小丫不由撅了嘴道：“平时都是我伺候你，现在突然反过来，人家还是不适应吗，闲得无聊就只好敲碗了，小姐，还是你坐着，我来盛饭吧，只要有事做我就不会敲碗了！”说着，小丫欢喜雀跃的去盛了饭，又欢喜雀跃的回来坐下。
毋宝晴只好轻轻地摇摇头苦笑道：“这丫头！”





第91章　第九部　　　　第七章　　　　残酷的疯拳
庄梦之边看着这一幕，连饭都忘了吃，毋宝晴便问道：“庄公子，你怎么不吃饭啊？”
庄梦之却放下了饭碗，看着毋宝晴道：“二小姐，你看，我现在也授了校书郎了，算是暂时安定下来了，我想发了薪水之后出去租套房子把我叔父叔母从贵平接过来，他们拉扯我长大不宜，我不想让他们再再贵平受苦了，再说了，我也想让他们二老见见你！”
毋宝晴扒饭的手僵了一下，心道：“他这是想早让两位老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啊，可他又哪里知道我在宫里发生的事？这件事情要是一旦处理不好，不但我爹可能会受到连累，庄公子只怕更是会灰飞烟灭，不错，在权势上，又有谁会能跟孟知祥想比？最终了，只怕是自己还是要进宫，与丽妃所不同的是，不过是自己的父亲哭哭啼啼的送自己进宫，李仁罕是高高兴兴的送自己的女儿进宫罢了！”
毋宝晴心中悲苦，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争取这一个月每一分与庄梦之相处的快乐时光，闻言强笑道：“你先别急，孟知祥是一个厚待臣属的皇帝，但有时候脾气上来，也是一个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君主，你先再稳定稳定看看，到底这个职位适合不适合你，然后再把二老接来不迟啊！”
“这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也肯定是为了我好，我就听你的，这事儿再缓一缓！”庄梦之听着毋宝晴说这话说的不尽不实，还道她一时还不想见到自己的双亲，也不便勉强，伸手端碗道。
毋宝晴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又是一痛，给他夹菜道：“庄公子，你吃菜，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地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庄梦之却笑着道：“没事，虽然说我是新去，但衙门里的事情并不忙，累不着我，再说了，你不在的时候，不是还有小丫在吗，我不怕！反倒是你，听小丫说你在给我赶制几件衣衫，那衣衫什么时候穿都行，你不用赶得那么忙，否则，累坏了自己的身子，我可就要心疼了，来，你也吃菜！”说着，也给毋宝晴夹菜过来。
小丫看着两人只是吃吃的笑，毋宝晴的眼泪却险些突然夺眶而出，连忙忍住，低头吃菜。

蜀都会馆外面的街道上，小丫不由劝毋宝晴道：“是啊，小姐，你也该听听庄公子的劝，那几件衫子什么时候穿不行，你一定要赶得那么急，都连续熬了好几个夜了，我说帮你做吧，你又一直不肯，这样下去可真吃不消！”
毋宝晴不由埋怨小丫道：“你这丫头也是，怎么什么都跟庄公子说！”
小丫不由吐了吐舌头，两个正说着，却见南玉屏带了一队侍卫匆匆的从眼前跑过。
毋宝晴不由叫道：“南大哥，这么晚了，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南玉屏一看是毋宝晴，也连忙过来道：“二小姐也在这里啊？”
“是啊，过来看看庄公子，你们什么事情这么急呀？”毋宝晴道。
南玉屏便气急败坏的道：“还能是什么事？还不是方落雁那个混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李继宏那三巴掌给抽傻了，竟然听信有人说可以教他一套拳法，可以在一个月之内就能打倒李继宏，只学费就要两百两！你想想这可能吗？要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在一个月之内就能打倒一个习武十几年的武将，那朝廷还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可这混蛋就还真信，这不拿着家里的银子学拳去了，倚璧叫我来找他，可成都这么大，我去哪里找？”
“两百两？！”毋宝晴和小丫也同时瞠目结舌：“这骗子胆儿也真大，他属狮子的吗？这方公子也糊涂，人家说啥都信，不会被宝箱刺激的又发邪疯吧？”
“这个可真不好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兄弟，好起来什么都好，发起疯劲儿来，比什么都疯，现在不是那二百两银子的问题，现在是人的问题，银子没了可以再赚，毕竟那是身外之物，可这人要是没了，那可就坏了！”南玉屏焦急的道。
这一说毋宝晴也急了，道：“那南大哥，你快去找找，我跟小丫也赶快回去问问宝箱，昨天方落雁好像去过她那里，我们去问问有什么线索！”


两人分别，毋宝晴也急匆匆回府，一进门就冲噙香楼来，问毋宝箱道：“宝箱，昨天方落雁来，你跟他说什么了？！”
毋宝箱正在洗脸梳头，准备就寝，突然见毋宝晴就这么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不由道：“我没有说什么呀，我都没见他，就只叫菁儿给他带了几句话！”
“什么话？！”
“我只是跟他说：错既然已经铸成，再后悔也是已经无益，叫他先不用再来了；若真有本事，便再做出几件让大家真正觉得信服的事情来，这样大家也会觉得他并不是那么肤浅，不是那么的没有真本事，那样或许我还会见他！就这样了，没别的了！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毋宝箱奇道。
“好啊，这样还没说什么？你不知道那个愣头青前天在你这里受了刺激，昨天又听了人家忽悠，说可以教一套拳，不用一个月就可以打败李继宏，就偷了家里二百两银子学拳去了，现在南玉屏、方倚璧、方安正满大街的找他呢！你说这是什么事儿？！”毋宝晴道。
“什么？他要打败李继宏？他还真敢想！李继宏他家世代武将，他怎么会有可能？还二百两？他……他是真的疯了还是傻了？！”毋宝箱也不由气急败坏的叫道。
“是啊，你说现在怎么办吧？”毋宝晴往椅子上一坐道。
“还能怎么样，去找啊！要是真出什么事，方倚璧和石润霞还不吃了我！”毋宝箱边穿衣服边气道。
翰墨楼，毋宝瑶看着毋宝晴和毋宝箱急急忙忙的出去，问小雨道：“怎么回事？天这么晚了，二妹和三妹这么慌张出去做什么？”
簪儿便在旁边吃吃的笑：“刚才我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好像是方公子被人骗说只要两百两银子就可以学到在一个月内打倒李继宏李公子的本事，所以现在偷了家里的钱失踪了，二小姐和三小姐就是也要去帮忙找人的！”
毋宝瑶不由撇撇嘴冷笑道：“那怎么可能？李公子毕竟是武将世家出来的，方落雁这是急疯了，尽出昏招，这二百两银子事小，到时候再被李公子打倒在地上，我看他还有脸再在这成都混？”说着，也不管外面怎么闹腾，自顾去睡觉，她自不再对方落雁感兴趣，连称呼了改了，再不称方公子，而是直接呼其名字了，簪儿也听得出来，也撇撇嘴自去睡觉。

方落雁永远不知道自己这次弄得多大，不光南玉屏、方倚璧、毋宝箱出动了，后来就连石青玉、石润霞、顾沅、小雨都出动了，方威还在家里大发雷霆道：“找什么找？死在外面才好呢！我没这样的儿子，不自量力，那李仁罕连我都不是对手，他能打赢李继宏？还二百两银子学拳，这样的谎话他也信？还不都叫人笑掉大牙？！”
方夫人却叹道：“老爷，再不管怎样，他也是你儿子，也得找啊！”
“要找你们找，我不找！回来我就把他腿打断！”方威气道。
但就像南玉屏说的，成都这么大，这么点人撒出去，连影子都没有见到半个，当众人都疲惫不堪的各自回家的时候，方落雁却在炊红小筑被人一脚就踹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这才什么时辰，还还要不要人睡觉？！”方落雁昨天一天折腾得不轻，正没睡好，被人一脚踢起来，立刻便火大的叫起来。
小十子便在蒙蒙的晨光里死人一般的看着他：“我给你半刻钟的时间收拾，半刻钟还没有到外面来，你就不用跟我学了！”
“我靠，还能这样？”方落雁连忙飞快地爬了起来，穿衣收拾，冲出房门。
方落雁来到院子里，小十子早已经等在那里，道：“方公子，我是个很直接的人，所以我会用最实用的办法锻炼你，如果你真的坚持不下来，那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办法，你只有自己走人。你要始终记住，是你要学，不是我要教，明白吗？”
“明白！”方落雁叫道。
“好，我们这套疯拳，说白了就是四个要点，第一，是反应力，说白了也就是你的速度，不管你前进后退躲闪进攻，都需要速度，速度快了，你可以躲开对方的进攻，最少也会降低对方在你身上造成的伤害；你可以进攻，增加你击中对方的几率并加重你在对方身上造成的伤害；第二，抗击打能力，你只有有超越旁人的抗击打能力，不至于被人轻易打倒，才能有更多的出手机会，击倒别人，第三，攻击力，我们疯拳不讲究招式套路，我也不会教你这些，我们只讲究用身体任何最有效的部位打击敌人，如头、肩、胯、胸、腿、膝、脚、肘、掌、指，击打对方，防守时，我们是刺猬，任何部位都可以防御对手的进攻，进攻时，什么部位离对方近，击打能力强，就用哪个部位进攻，给对方造成最重的伤害，如果你的速度够快，攻击力够强，对方一般会架不住你几次攻击，但如果对方也是超级抗击打能力的人，那么就要看谁的抗击打能力更强，谁的攻击力更强，谁更能快速找到对方的弱点进行攻击甚至直接强攻破防并取得胜利，而且近身缠斗中，你必须要学会摔跤，和最基本的关节技术，这很重要，只要你抗击打能力强，只靠摔跤和关节技术，你也能把人缠死！第五，判断力，判断力是你决定要和对方打一场什么样的架，是直接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和对方一场苦战呢，还是起码能够创造条件将自己的不利因素尽可能减少，然后轻轻松松的和对方打一架；是准确衡量自己和对方实力差距的前提下跟对方打呢还是不打？要打怎么打？，对方的弱点是什么？对方没有弱点，我该怎么给他创造弱点才能更好地打赢，而要不打的话我该怎么安排脱身，这五大能力，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在接下来的这些天里，我会同时训练你的这五大能力！”小十子道。
“同时？”方落雁道。





第92章　第九部　　　　第八章　　就那么跳上去的！
“不错，我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能同时，而效果最好的训练方法也是同时！我刚才跟你说的是疯拳的五大要点，现在我要跟你说我们疯拳最详细的具体训练方法，这些日子里你一定要踏踏实实的做到，我担保你打败李继宏没有问题。我们疯拳的训练方法与任何门派都不同，我们只注重实效性，不注重花架子，这第一步便是跑步，以增强耐力，使腿部肌肉轻快并结实，对我们的进攻退守，均极有好处。

第二步，跳绳，可以强化你腿部各种能力，使你体重下降，移动敏捷，肌肉结实，而力气自然也更能增强。


第三步，击空，是我们练习的热身动作，能催醒身体四肢肌肉神经，慢慢适应剧烈训练，练习身手的协调配合、进退平衡以及出招击空时收势回防的重要惯性，是“意”的训练。譬如练拳，则须注重双拳动作的连贯，运足和发劲正确，并且应多用各种步法，如跃进、急退围绕而进，拳与步须配合，始称有方。如练肘招，方法一样，心目中需假设敌人存在，观其动态，运足相应，适时挥肘出击，招数可长可短，或忽然改变攻击角度，又可借势于护膝抵敌，自由发挥。若练空腿，要点不在于猛，而在于把持身体的平衡，使腿招收发灵活、防守严密而坚固，不致轻易受敌暗算。用膝也同样，如动马冲膝，须膝步一致，膝招才能流畅活泼。练内围缠战的膝招，则须双臂如同抱敌，下拽迎合膝招上冲之势。


　　还有蹲身击空法，练时身体下踞，双足则先后溜动，与跳绳相仿，依循一定规律，双拳以相同的节奏打出。常练此法，可增强下盘耐力。我们要不只手足敏捷，且每动一招一式，均吐气助势，意劲俱在，与真搏没什么分别。


第四步，打沙袋，可加强拳头威力和硬度，使肘、腿、膝招更具威力。打沙袋的要点是不可蛮干，应环绕沙袋做有规律的移动，一面磨炼步法，一面选择不同位置、角度、距离，发动攻击。拳招须有目标和组织，如先左再右手，再接着以左拳，一二三，一定要依着这个节奏；发右拳亦然，须以灵活准确为旨，拳招熟练之后劲力自见增强。练肘招宜先用前臂打击，配合上步时间，距离须适当接近，始见功效。膝击练习亦然，接近沙袋，两手紧执上部，发力拉拽，弯身拧腰，提膝全力撞之。熟练之后可左右腾跃，同时两膝连环冲撞沙包，以密度高、力度猛为目标，练此法兼可增强体力。


踢沙袋须注意接触位置正确，挥腿时间错误，可导致足踝受伤，须用腿面踢撞。因以脚尖蹴人，不但威力不足尤其容易受伤。发腿时重心足踮立，使全身重量集于动腿之上，招势自然有劲。腿招收发前后，须保持戒备姿势并且坚固不失，以防对手狙袭回击。综合练习沙袋要点有四：着位正确、发力集中、贯彻性和呼吸适调。


第五步，　对打，对打练习，最是重要，对打练习不但可以帮我检验你的训练成果，而且更可以磨练你在战斗中的耐性、悟性、速度和斗志，缺乏对打练习的人，在战斗时试图轻取对手，一旦僵持，就会感到力不从心，所以我要锻炼你的斗志，耐性和持久的攻击力度，只有这样你才可以最终让对手先崩溃，这对打通常是隔日练习，有助于你体力的恢复；在这一环节中，我不会留手！我只有不留手，你才能学得快，明白吗？这其间我还会用一块野牛皮对你进行引导攻击，又叫活动沙袋，我的皮子到哪里，你的攻击就必须要到哪里，而且我会不断给你干扰、回击，使你同时练习防卫。这样可以使你的的膝、腿各种招数灵活准确，不像大多数的武者，用招那么的散，攻击不集中，仓促之间就更没有力度，只有这样再加上我的催促、压逼，你的攻击会更有组织性、目标性和连贯性，穿透性，较之独自击打死沙袋，得益自然有天壤之别。


第六，在实战中，如果进入了近身或者地面缠斗，除了肘技和膝技，我还会将契丹的摔跤技术、还有青城的关节技传授给你，不过关节技威力太大，不伤即残，建议你非深仇大恨，尽量减少使用。


第七，也是最后一项，五禽戏，五禽戏是华佗先生发明的，但你不要小看它，在练习前或后均须进行，它能强化躯体各部筋肌功能，伸展全身灵活性，训练结束后的五禽戏动作宜放缓，使身体各部位松驰，体内五脏机能平静，回返原状，有利于你第二天的持续训练；只有这样，你才可以做到在与对手的战斗中随心所欲，进如闪电退如风，腿若长棍拳打钟，让对方在你狂风暴雨的打击下倒下，另外，我们疯拳只求胜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