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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箱十二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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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无法,只得任他去了,正要与方倚璧离开,却突然听到张承驿在后面叫道:“神仙姐姐,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也不接你出去住了,只是先前的约定还做不做的数儿?”
杜若听了这话,直恨得真想再回来踹张承驿几脚,却又一想,回过头来冷冷的问道:“你现在跳多高了?”
张承驿便连忙道:“离地数寸,我很努力的!”
这下杜若便笑了,笑得温熙如花,灿烂的道:“那就继续,我们的约定依然有效,什么时候你跳过那只胡床了,我便可以考虑!”
温熙如花,灿若朝阳,杜若在这冷冰冰与温糯可亲之间的转换居然如此的快捷,竟将张承驿闪得眼前一阵的恍惚,不由如梦似幻,分不清楚哪个才是真正的杜若,良久,张承驿突然翻身上马,回家拼命的练习跳胡床去了。



南门城楼下,赵镜儿和张巧云朝着方落雁笑道:“方公子,事情我们就是只能给你办到这里了,剩下的可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了!”
“谢谢两位,谢谢两位,今晚知味搂,两位一定赏光!”方落雁千恩万谢的道。
张巧云却笑道:“也别知味搂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赶快将杜姑娘请走吧,要不,让她到我家里来住几天?她要是住不惯,我家在浣花溪边上还有一栋大宅子!”
“这……这不好吧?”方落雁现在只想着怎么赶快将杜若请走,听了张巧云这个提议,觉得是个办法,但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就这样定了,你回去好好儿跟她说说,说真的,那天在赏荷花会上,我对她的印象很好,很想跟她深交深交呢!”张巧云立刻打蛇随棍上的道。
那边赵镜儿却知道张巧云打的什么主意,心中却也着实对张承驿佩服,就那尺半的胡床,还要全身重甲的跳过去,自己的兄弟赵崇渥和韩平正都打了退堂鼓,也就张承驿自己坚持了下来,明知道不可能,却拼尽了全力也要去做到,女人需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的男人吗?要不,实在还是劝劝张承驿算了吧,自己介绍一个妹妹给他,赵倩是指给张家的儿子了,可这赵楠赵芳赵萍不是谁都行吗?赵镜儿却突然打起了这样的主意。
就听方落雁在那里勉强的道:“这个,我回去跟我杜妹妹商量一下好不好?”
“好啊,就等你们消息了啊!”张巧云便咯咯笑着拉着赵镜儿一起走了。



傍晚,方落雁回来,杜若便又端着脚盆含笑走了过来,方落雁连忙道:“若儿,今天先不洗脚,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哦,什么事情啊?”杜若便笑盈盈的走了过来道。
“是这样的,今天张公铎张大人家的小姐张巧云找到我说,那天在赏荷花会上对你的印象很好,想要跟你结交结交,想邀请你到她府上去住几天,你去不去啊?”方落雁便笑道。
“张公铎张大人家的小姐张巧云?”杜若想了想,不由又笑了:“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当时她作诗的时候,大家还都取取笑过她呢!怎么,她邀请我?”
“是啊是啊!”方落雁连忙靠过来夸耀的道:“她那人很好客的,最喜欢结交朋友,尤其是像你这种既美丽又大方又有文才的女孩子,你们一定会很谈的来的!”
杜若却又流眸一转,看着他娇笑道:“哦,那她就没有告诉你她还有一个叫张承驿的弟弟,在浣花溪边还有一所很大房子吗?”
方落雁不由一呆,瞠目结舌的道:“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杜若便冷笑道:“她那个叫张承驿的兄弟,今天来过了,叫我给打走了!”
“啊——?”方落雁这下的嘴巴张的更大。
 “啊什么啊?脱鞋,洗脚了!”杜若却笑着将他推倒在床上,脱鞋给他洗脚。



却说毋宝箱虽然暂时不再与方落雁决绝,但提出的条件依然是赶杜若离开,方落雁这几天为了怎么请杜若离开绞尽了脑汁,却再没有一个可行的方案,看着杜若那越来越欢快,燕子般来回在自己身边窜来窜去,嘘寒问暖的身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那忧郁的眼光看谁都充满了哀怨。
现在方倚璧就坐在他身前,被他的眼光看的着实不自在,不由问道:“哥,你不要再这样看着我好不好?整天像个被抛弃了几十年的怨妇似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现在苦啊!”方落雁便忧愁的道:“现在杜若就一天大半儿的时间都赖在我的房间中,我赶她都不走,我又打不过她,也不想和她动手,可我又想宝箱了,可她又不见我,愁死我了!”
“你愁便来我房间里呆着,我一会儿还要休息呢!”方倚璧便不客气的道。
“我不在你这儿呆着还能到哪里去?在这儿我还能静下心来想想宝箱,可要是在别的地方,除了睡觉,不出一刻钟,若儿必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想想就觉得可怕!”方落雁叹道。
“怎么,有一个人时时的关心着你,照顾着你还不好吗?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样子,对我们的要求就是召之即来呼之则去,没追到手的时候甜言蜜语奴颜婢膝曲意奉迎,追到手的时候便陡然变色不屑一顾弃之如蔽履,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心为什么都那么的硬!”方倚璧冷冷的道。
“我不是这样的人!”方落雁道。
“你不是?谁知道!现在你还对三小姐好,谁知道你以后会怎样!”方倚璧依旧不客气的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方落雁也觉得没有意思,便走了出来,来到自己房中,却见杜若恰恰不再在,心中确实思念毋宝箱思念的厉害,便随即在纸上写道:“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却是李白的一首《秋风词》。写完,在袖子里揣了,也不管现在什么时间了,直往毋府里走来。






第156章 第十五部 第十章    尽弃前缘
中丞府,毋宝箱仍未入睡,突然,菁儿拿了一张纸进来道:“小姐,方公子来了,就在外面,他说他想你了!”说着,将纸递了过来。
毋宝箱接过来看了,不由有些感动,痴痴的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何如当初莫相识?方公子啊方公子,你难受,我又何尝不是?你想我,我又何尝不想你?可是,方公子,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不是我难为你,是我确实不可能强迫自己和别人同时分享一个你啊!”说着,也同样取了一张纸,忍痛下床来在灯下半坐着写道:“人言相思苦,我却醉相思。夜夜君入梦,晓来形影只。不尝别离苦,何肯惜前事?愿君早得愿,鸳鸯戏水池!”写完,依旧让菁儿送了出去。
门口,方落雁见了菁儿出来,连忙问道:“菁儿,她还是不肯见我吗?”
菁儿便将手里的诗稿递给方落雁道:“你自己看吧!”
方落雁看完,不由喟然长叹道:“她果然还是不肯见我啊!”说着,只得慢慢回去。
菁儿看着他在月光中越拉越长的孤寂的身影,也不由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回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毋宝瑶不说,毋宝晴不说,方倚璧、张巧云、赵镜儿不说,但李继宏还是从簪儿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又知道毋宝箱仍然卧伤在床,便带了不少礼品来看毋宝箱,毋宝箱自是不肯见他,让人将礼物一概退了出来,李继宏也不怕丢面儿,让人将礼物放在中丞府门前便走了,还扬言过几日再来看毋宝箱,但经此一闹,不少人都知道毋宝箱受伤了,而且受伤的部位还有些不雅,便又多了几家来串门子看毋宝箱的人,毋宝箱表面上含笑感谢应酬,背地里却又气得很是落了几次泪。
这些事情传到方落雁耳朵里,方落雁更是觉得对不起毋宝箱,却又实在拿杜若没有办法,只得日日借酒消愁,人也显得更加的消沉,颓废!
杜若见了,心疼不已,却终是舍不得离开方落雁,眼见方落雁又在喝酒,不由推门走了进来道:“方哥哥,你就不要再喝了,这酒喝多了,很伤身体的!“
方落雁便醉醺醺的道:“你不用来劝我,你我赶不走,箱儿那里又不肯见我,我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说着,又喝了一杯道:“要不,你再来陪我喝一次?”说着又自顾自说的道:“我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喝酒还是在宫里我被李继宏三巴掌拍倒的时候,那时候也是我有生以来最落寞的时候,也是你陪我喝酒,现在也是你陪我,命运这东西,真是会开玩笑,你曾经说过,你总会在我最落寞的时候出现,以前是,现在也是,可是,现在你也在这个迷局里面了,你又怎么能帮我?”
杜若便咬了咬牙,苦笑道:“我虽然不能让三小姐改变主意,但我可以让你见上她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怎么见?她家院墙那么高,你还真带着我飞进去啊?”方落雁便道。
“不错,正是飞进去!”杜若苦笑道,将身上的外衫除了下来,露出了一身的夜行衣与绑在腰后的一长串的绳子。



夜深人静,两条人影便在大街上飞快的奔跑着,到了毋府后院,杜若直接飞身上墙,垂下绳索,方落雁便爬了上来。如是几次,两个人避开府中巡更的人,已经来到毋宝箱的噙香楼下。
杜若跟方落雁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紧接着,两个肉包子扔了下去,大黄和小黄本待不吃,作势欲叫,却突然看见方落雁的面孔在房顶上出现,便不再叫了,很是欢喜的便一只一个吃了起来,杜若不由看看方落雁,有些好笑,方落雁也有些郁闷,自己常常出入中丞府,已经与大黄小黄混熟了,大黄小黄也真把自己当自家人了,只是这次自己却很是不地道,白白的骗取了大黄小黄的信任。
杜若的包子里,药量下的很足,不一会儿,大黄小黄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杜若这才和方落雁轻轻的往杜若的房间走来,来到杜若的房间上方,杜若放下绳子,方落雁便轻轻的一荡,落进了毋宝箱的窗子中。
毋宝箱受伤在臀部,不能平躺,只能侧卧,现在毋宝箱就正侧卧在床上,曲臂代枕,面向着窗子,月光洒来,沐浴在她身上,仿佛镀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方落雁便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想伸手摸摸她又不敢,想叫又怕吵醒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只觉得她是那么的恬静,那么的美丽,真想就站在这里一直的看着她,一辈子也看不够。
看着看着,方落雁却又突然心酸的笑了,因为他发现毋宝箱也瘦了,憔悴了,再不复她先前丰润的模样,这都是为了自己啊!笑着笑着,方落雁突然眼中又泛起了泪花儿,方落雁怕惊醒毋宝箱,连忙擦去,就想转身从窗口再出去。
但就在这时,毋宝箱却醒了,看着方落雁那熟悉的背影,忍不住不确定的叫道:“方公子?”
方落雁的身子就猛的僵在了那里。
“方公子?!”毋宝箱还犹以为自己在梦里,连忙下床来走过来一看道:“真的是你吗?”
方落雁无法,只得慢慢的回头道:“不错,正是我!”说着,眼中的泪滴已经滑落了下来。
“方公子,你真好狠的心!”毋宝箱见真是方落雁,忍不住一头便扎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呜呜的哭道。
方落雁也摸着她的脸颊哽咽的道:“你也好狠的心,竟然这么些天都不肯见我!”
菁儿听得楼上有动静,连忙跑了上来,还没推门,便听得方落雁的声音,便连忙又小心的退了下去。
毋宝箱便呜呜的哭道:“你不知道这些天来我是多么的想你,我把你的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有时候真恨不得你早死,却又真的怕你死了,每次都做噩梦,我的头都快要裂开了!”
方落雁连忙把她的头捧在手里,安慰的道:“不怕不怕,有我在,我们的事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还有今天,李继宏又来了,还带了好多的补药来,还有那个候风,也跟来了,我受伤,他来做什么?还不是来看我笑话儿的!”毋宝箱又哭道。
方落雁默然,自己伤了候风的大腿,他便恨上自己了,这次毋宝箱受伤,李继宏来还有情可原,可他作为一个不相干的男人也跟着过来,可就是纯粹来恶心人的了。
方落雁便道:“这些人都不是好人,他们要做什么就叫他们做去吧,我们权当他们没来过就可以了!”
“那怎么做的到?!”毋宝箱便哭道:“现在整个成都的人都知道我受伤了,而且受伤的还是在那里,我的脸都丢尽了!这事儿发生在谁身上都行,为什么单单是我?!”
方落雁知道她好面子,也替她难过,便道:“那里伤的到底重不重,要不要我看看!”
毋宝箱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哭着笑骂道:“你放屁!那地方也是你能看的吗?”
方落雁也反应过来,尴尬的道:“对不起,我忘了,那我就不看了,你可要好好养伤,不要乱动!”
毋宝箱便也点点头,却又在方落雁怀里低低的念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现在,你可知道我的好了?”
方落雁便哭着道:“我早就知道,可谁知道这才仅仅几天,竟让我对你的思念是如此的执着与撕心,我才知道你在我的心底到底有多重要。我对你的爱意到底有多深,我已经再也离不开你了,今生今世,你要是不嫁给我,我可真不知道要怎么活了!”
毋宝箱便念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方落雁便也回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我讨厌元稹这个人,但我喜欢他的这个句子!”
毋宝箱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既然你讨厌他,还用他的句子!”却又看看方落雁身后的窗子,问道:“对了,我的房间这么高,你是怎么上来的?”
方落雁便道:“我想你了,可有见不到你,杜若看不过,便用绳子拉我上来了!”
“杜若?”毋宝箱一愣,随即问道:“她在哪里?”
方落雁便伸指指了指头顶道:“她就在外面头顶上啊!”
毋宝箱的脸色立刻便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一巴掌抡圆了就狠狠地扇了过来,怒道:“方落雁!你给我滚!”
啪!方落雁给这一巴掌打的连退数步,忍不住叫道:“箱儿,你干什么?!”
毋宝箱眼睛瞪得溜圆,纤指伸出,激愤的道:“你还问我干什么?!你半夜来私会于我,竟还带着杜若?!从今天起,我以前所有的承诺尽皆成灰,我与你势不两立,不共在天!”
“箱儿,箱儿,我不带她来,我进不来啊!”方落雁还想解释。
毋宝箱却不听他解释,只管叫道:“你给我滚!”说着又拿脚来踹方落雁。
方落雁见她怒目圆睁,气得浑身直哆嗦,自知楼和翰墨楼上的灯光又次第亮起,也不敢多呆,只得道:“箱儿,你别生气,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说着便轻声叫道:“杜若,杜若!”
杜若便垂下绳子来,方落雁连忙爬上去,毋宝箱还气愤不过,直接将桌上的茶壶投掷了过来,只是有些晚了,那茶壶便飞过方落雁的的脚底,飞出窗去,直落在地上,立时哐啷一声,整个毋府的灯光便全亮了。
杜若见了,也不敢再叫方落雁自己跑了,只伸手提着他的衣领,一路飞檐走壁,跳墙爬屋,出毋府去了。
菁儿听得楼上声响,连忙跑上楼来,却见方落雁已经不在了,毋宝箱却一个人在那里气的直哆嗦,不由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方公子呢?”
毋宝箱便铁青着脸怒道:“菁儿,自即日起,你给我记住,我毋宝箱,从来就不认识一个叫什么方落雁的人,从今天起,我毋宝箱尽弃前缘,重新做人!”






第157章 第十五部 第十一章  绝交
第二天,方落雁正带着方安在南城门上值守,突然看见毋宝瑶带着簪儿急匆匆的走来。
方落雁连忙问道:“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毋宝瑶只冷冷的道:“拿来!”
“什么意思?”方落雁不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三妹的帕子!”毋宝瑶便道。
方落雁的脸色立刻就变了,问道:“大姐,你什么意思?!”
毋宝瑶便冷冷的道:“我三妹说了,你的东西她已经还你了,可她还有东西在你那里,要么你把东西交给我带回去,要么就当着我的面儿烧了它,你自己选!”
方落雁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忍不住道:“箱儿这是真要跟我彻底绝交?”
毋宝瑶便白了他一眼道:“你说呢?!”
“不可能!不可能!”方落雁崩溃的道。
毋宝瑶看方落雁的眼光里也闪过一丝怜悯,却还是道:“你快些吧,三妹那里还等着我回话儿呢!”
方落雁一连退了三步方脸色苍白的道:“大小姐,这块锦帕我是不会交出来的,你回去告诉她,除非我死了,否则任谁也不能碰它一下!”
毋宝瑶见了他悲伤的样子,不由有些不忍,叹了一口气,暗有所指的道:“方公子,你这又何必,除了三妹,我们毋家又不是没有人喜欢你,你又何必如此的割舍不下呢?”
方落雁听了,知道她说的是自己,不由连忙摇头道:“大小姐的心意我明白,但方某自知才低学浅,配不得大小姐……”
他话还没完,毋宝瑶已经急忙叫道:“我没有嫌你才低学浅哪!只要你肯娶我,对我好,你要娶几个小妾我都不拦着你,你娶杜若也好,娶谁都好,我不会像三妹那样天天跟你吵架的,我不在乎这个……”
方落雁的脑门儿上立刻便出现了三道黑线,只得打断道:“停停停!大小姐,我们现在在说宝箱的事情,我跟宝箱还没有彻底分开呢,我们现在就谈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毋宝瑶便笑道:“你现在就把帕子拿出来,我把它烧了,你们就算完了!不就是一条帕子么?我带了好多条来,你喜欢哪一条,随便挑!”毋宝瑶说着真从怀里抽出了十几条帕子来,五颜六色,什么款式图案的都要,一起递到方落雁面前来。
方落雁闻着帕子上浓郁的脂粉香气,和毋宝瑶身上的一样,知道是她平时用的,也知道她是一片真心,却实在还是无法忍受这香气的浓郁,忍不住别过头去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道:“大小姐,麻烦你拿远一些,这帕子太多了,香气太重!”
毋宝瑶看了,不由咯咯连笑两声,又自己也闻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道:“啊呀,我倒忘了,今天来见你,我昨晚上就扑了一遍香粉,今天早上又扑了一遍,香气是有些重了,不过你带在身上不是正可以持久吗?”
方落雁郁闷的道:“大小姐,现在请你告诉我,宝箱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啊,就是决心与你分开了,还说彻底把你让给我和杜若了,以后再不跟我和杜若争了,呵呵,你不知道我当时听到她这话的时候有多高兴!”毋宝瑶兴高采烈的道。
方落雁的心立刻就颤了一下,他能明白毋宝箱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的绝望与凄凉、不甘与愤怒,但她既然说出来,那就是绝对绝对狠下心来要彻底的与自己真正分离了,这次不是开玩笑,绝对不是开玩笑!方落雁身上的冷汗就立刻流出来了,也不管毋宝瑶了,直接向中丞府奔去。
“哎——方公子,你等等我!等等我!”毋宝瑶一见方落雁要跑,连忙高声叫道,在后面追去。
毋府后门,方落雁就守在大门口,高声叫道:“宝箱,毋宝箱——你出来,你给我出来!我要见你!我要见你!”
噙香楼,毋宝箱就满面寒霜的站在楼上看着门口的方向。
菁儿在旁边听方落雁叫的急,不由面有不忍的问道:“小姐,要不,我去开门,你叫他进来你们再谈一谈?”
毋宝箱却满面寒霜的看着菁儿缓缓地道:“菁儿,你这次要是还敢给他私自开门,我就把你的腿来打断!我说的不是开玩笑!”
菁儿看她满面寒霜的样子,绝对不像是开玩笑,心中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连忙退下。
站在旁边的毋宝晴便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三妹,就一定要弄到如此的样子吗?”
毋宝箱便朝着毋宝晴咯咯的咬牙道:“二姐,你也看到了,昨晚,他来找我,居然还带了杜若来,你说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毋宝箱真的是除了他方落雁,就没人要了吗?!”
“他或许只是太思念你了,一时无心之失而已!”毋宝晴叹道。
毋宝箱的眼泪便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坚决的摇头道:“他不是无心之失,他就是狠不下心来伤害那个杜若,但是,他不舍得伤害杜若,难道他就舍得狠下心来伤害我吗?我欠他的吗?我凭什么要为他背负这一切?我做错了什么吗?他要如此的对我?还要要我对他笑颜相向,言听计从吗?”
毋宝晴看看悲伤中的毋宝箱,又再想想孟知祥给自己的一月之期,不由更是悠然神伤,却又悲愤莫名,直愤上天不公,为什么对我毋家的女子就如此的薄凉?想着,也便不说话了。却又听毋宝箱在那里同样悲愤的吟道:“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毋宝晴知道她吟的是西汉才女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私奔后,在汉武帝时司马相如在长安以一篇《上林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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