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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相中了我的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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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担心只不过一两秒,便被小希拋之脑后,和男友共浴爱河。
    而被遗忘了的乔颂正呆呆地坐在赵子书的车上。他从流火出来后,喝了酒的关系不能骑摩托,只好恍恍惚惚的到大街上打车。已是深夜,出租车没招到,却招到了一个影帝。
    “怎么又醉了?”赵子书自言自语。
    乔颂疑惑地看着赵子书:“醉?”
    “嗯,你醉了。”赵子书解释道,他加快行使速度,想要尽快地带着这个呆呆的醉鬼回去。

  ☆、Chapter 21

“你的钥匙呢?”赵子书扶着乔颂站在公寓门前,准备送佛送到西,将乔颂送进公寓。
    乔颂狭长的睫毛眨了眨,慢吞吞吐出两个字:“兜里。”
    赵子书看着乔颂安安静静的侧脸,犹豫一会儿,克服了洁癖,把乔颂身上能装东西的地方都掏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钥匙。
    “钥匙……好像落车上了。”乔颂后知后觉道,握住赵子书的手,迷茫而无辜的看着他。
    赵子书:……
    “我想吃鱼。”乔颂对赵子书昨天做的鱼念念不忘,这时醉酒了,有意无意的说出口了。
    也许,在没吃到赵子书做的鱼之前,乔颂眼中的赵子书=鱼。
    这个时间哪有鱼卖?就算有,谁深更半夜做鱼吃?
    赵子书真想把乔颂就此扔在走廊里,但到底对方是给他‘治病’的医生,而且他还对他有点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不能扔,最后把醉呆子带进了自己的公寓。
    赵子书把乔颂安置在沙发上后,便不想再管他,想去洗个澡睡觉,却被拉住了衣角。
    “我想吃你做的鱼。”乔颂清澈的眼睛在黑暗中仿佛泛着光,给人清醒正常的感觉。他说话的时候,露出一点白净如玉的牙齿,与眼中的水光相映成晖。
    赵子书感觉喉咙有些发干,难以自制地伸手覆上那双清亮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将吻了上去。
    乔颂的嘴唇柔软而冰凉,赵子书久久停留,有些欲罢不能。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赵子书一把推开乔颂,唇上火辣辣的疼,“乔颂,你竟然咬我?!”
    “鱼……好吃。”乔颂嘟囔一声,翻了个身,成功吃到了鱼的他,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赵子书又是愤怒,又是哭笑不得,最后叹息一声,拿了条毯子替乔颂盖上。
    洗了澡出来,赵子书盯着沙发上那团黑影许久,才回房睡觉。
    这一晚,赵子书睡得不好。睡在沙发上的人一直困扰着他,盘旋在深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出现在梦中,继续了那个吻。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让他打破原则,总是让他难以自已?
    ……
    第二天。
    乔颂是闻到鱼的香味醒来的,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环顾四周,没有见到一样熟悉的东西。
    这是哪儿?谁在做鱼?
    “你醒了?”赵子书从厨房探出头来,“茶几上有新的牙刷和毛巾,卫生间在你的左手边,洗漱好就可以吃午饭了。”
    乔颂:……
    怎么回事?睡了一觉就翻天覆地了吗?他怎么会在赵子书家?而且赵子书为什么那么温柔的跟他说话,还做饭给他吃?
    心中的疑惑虽多,但乔颂却什么也没说按赵子书的安排洗漱好回到饭桌前等候。
    乔颂保持沉默更重要的原因是,他饿了。
    赵子书做了水煮鱼、麻婆豆腐和海带排骨汤,菜上齐后,两人都是家教良好的食不言者。乔颂足足吃了三碗饭,将鱼挑得干干净净,才放下筷子。赵子书却没怎么吃,只喝了两碗海带汤。
    “你怎么不吃鱼?”乔颂擦干净嘴,才发现赵子书面前没有一根鱼骨头。
    赵子书意有所指道:“嘴被一只野猫咬破了,不能吃辣。”
    乔颂不知道野猫指的是他,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流火酒吧,后来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乔颂主动请命洗碗,赵子书倚在门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乔颂被这露骨的视线看得浑身不自在,碗都差点滑落,“赵子书,你看着我做什么?你今天没有通告吗?”
    “看你会不会把我花几千块淘来的碗摔碎。”赵子书微笑回答,今天的赵影帝在乔颂面前格外温柔,一点也不像刚认识的喜怒无常,“至于通告……没有。”
    实际上是赵子书让经纪人将通告全部取消或推迟了。
    乔颂并没有怀疑,只是羡慕赵影帝当得比他这个还没出道的新人还悠闲。他小心翼翼的将赵子书口中几千块的碗洗干净放好,终于忍不住问道:“昨晚我是怎么到你这儿的?还有,你的嘴破了,为什么还要做鱼?”
    “你喝醉了,我在路上碰见你,顺道送你回来。结果你钥匙落摩托车上了,然后让你在我家沙发上将就了一宿。”赵子书顿了顿,又继续道:“至于鱼……我是做给昨晚咬我的那只野猫吃的,结果被你吃完了。”
    “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毕竟人比猫重要,而且,你又吃了我一顿饭,这个月可要治疗两次了。”赵子书的桃花眼中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
    乔颂吃人嘴软:“我答应,只是你自己或者别人还是不行吗?”
    “嗯。”赵子书苦涩道。
    乔颂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状况,别的病人只要治疗一次便能恢复正常(当然是弯的),这赵子书却仿佛对他的手依赖上瘾,不知是为什么。
    “那你想什么时候治疗?”乔颂问。
    赵子书思索片刻,问:“你放几天假?”
    “还剩两天。”
    “要不要去爬山?”赵子书提议道,虽然没有假期,但他想任性一回。
    乔颂感到惊讶,没想到赵子书还是个户外运动爱好者,“这个提议不错,本来我是想做做室内运动,这种户外的似乎更有趣,赵子书,你计划爬哪座山?”
    “盘云山,离得近,海拔也高。”赵子书一直喜欢户外运动,盘云山也早在他的计划之中,从来都是一个人去的,这一次却冒然邀请了才见过几次的乔颂同行。一时的冲动,却是前所未有的期待。
    这个人,于他,是特别的。
    “好,朋友把钥匙给送回来了,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乔颂吃饭之前就发了短信给房东,让他把摩托车上的钥匙给他带回来。这时收到回复,已经到了。
    房东奇怪的看着乔颂从隔壁出来,问道:“你怎么在邻居家借宿,也不来我家?”
    “近。”乔颂言简意赅,懒得跟婆妈的房东解释。
    ……
    当天下午,赵子书便载着乔颂来到了盘云山下。
    盘云山位于b市的邻市t市的西北方,为c国5a级景区,主峰云峰1564。4米。赵子书和乔颂的目标便是翻越这座山峰,晚上在山上宿营,第二日再下山。
    两人换上装备,下午四点整开始爬山。
    赵子书和乔颂都不是话多的人,爬山时,为了保存体力,更是一路沉默。只是爬在前面的人会时不时回头,看看乔颂有没有跟上他的速度。赵子书已经爬过不少大山小山,应付陡峭的山路自然不在话下,相比之下,乔颂却有些畏首畏尾,思虑周全之下才朝前迈步,勉强能够得着赵子书的背影。
    若是网球和游泳,赵子书就不一定比得过乔颂了。
    晚上七点一刻左右,两人终于登上峰顶,他们的速度算是很快的,因为盘云山并没有修葺供游客攀爬的阶梯,而是原始崎岖的泥泞乱石道路,专供户外运动者行走。
    “糟糕,要下雨了!”赵子书刚找到一块平坦的草地可以搭筑帐篷,便发现天空突然变了颜色,橘黄的晚霞纷纷被密布的乌云遮住。
    这么大的变化,乔颂当然不可能没有察觉,看着乌漆漆的天空,带着一丝忧虑道:“怕是暴风雨,这里太空旷,帐篷可能会抵挡不住暴风雨的侵袭。”
    “你曾宿营过?”赵子书随口问。
    乔颂摇摇头。
    赵子书赞赏地看着乔颂:“那你的宿营常识掌握得还不错,开始下雨了,我们得尽快下一段山,不能在这山顶扎营。为今之计,只有去山腰找一个背风防雷的地点,小心些,这雨又急又大,穿上雨衣,避着树木走。”
    “嗯,我知道,你也小心些。来的时候我看见在离山顶五分之一处有一块凸起的巨石,可以去那里扎帐篷。”乔颂建议。
    “好,就去那里,我这儿有绳子,为了防滑,我们一人一头系在腰上吧。”赵子书擦去脸上的雨水,在电闪雷鸣中将绳子为乔颂系上。
    一滴雨水从乔颂的长长的睫毛上滴落,一句轻声细语的感激。
    “谢谢。”

  ☆、Chapter 22

两人下山的速度比上山时快,不到二十分钟便看到了乔颂所说的那块巨石。石头是山体所生,并不是单独存在,所以任凭风吹雨打也不会移动分毫。
    巨石像一道天然的屏障,遮挡了从背面而来的风雨,一侧的地面还是干的,刚好供乔颂和赵子书‘安营扎寨’。
    赵子书将鼓胀的背包扔在地上干燥的地方,这时他顾不得干净与否了。又看了看周围环境,他焦躁的甩了甩头上的水,“这地方只够扎一个帐篷。”
    “那就扎一个,我不介意。”乔颂看似比经验丰富的赵子书还要淡定,实则心中烦躁不安到了极点。
    五年前出车祸的那一天便是这种暴风雨天气,地面打滑,大雨遮住了视线,他才会撞上榜山险路上掉下的落石。
    手腕上的伤疤隐隐作疼,梦中附骨之疽的撕心裂肺仿佛来到了现实。
    赵子书拿出内帐铺好,便看到乔颂蜷缩在一旁,“你怎么了?”
    乔颂没有听见赵子书的问话,依旧陷在疼痛难忍的回忆之中。
    “乔颂?乔颂?……”赵子书察觉到乔颂的不对劲,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
    乔颂被惊醒,迅速收起脸上的恐惧无措,冷淡的拍下赵子书的手,平静道:“没事,搭帐篷吧。”
    赵子书热脸贴了冷屁股,也有些不悦,想到刚才乔颂的表情,随即释然,只是不再说话。两人虽然沉默,却无比默契又迅速的搭好了帐篷。
    “我这里有毛巾,你要擦擦头发吗?”乔颂也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冷淡,便将带来的新毛巾递给赵子书。
    “多谢。”赵子书不习惯用别人的东西,见是新的,便接过放在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脱去,只留一条内裤,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露了出来,紧实漂亮的肌肉上悬挂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雨珠,性感极了。
    他用新毛巾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才发现乔颂只是用毛巾擦了头发,一身濡湿的登山服紧贴在身上,拉链还保守的拉在了最上方,平添了禁欲之感。黑色皮手套也被雨水洗礼得透亮,边缘还在不停滴水,手套里面可能都湿透了。
    “你不把湿衣服脱了吗?”赵子书奇怪的看着乔颂,这么湿的衣服还不脱,到底在顾忌什么?
    乔颂并不介意在同是男人的赵子书袒胸露背,只是脱了衣服,手腕上的伤疤会露出一部分。
    乔颂的犹豫不决,赵子书看在眼里,“你在顾虑什么?又不是女人,有什么不能看的。而且你’放心,虽然我对你的手有欲。望,不代表我喜欢男人,会对你有什么不轨企图。”
    “不是因为这个。”乔颂不欲多谈,用手拧着衣角衣袖上的水,冷淡的表情代表着不容置喙。(作者:不脱衣服,他就不脱衣服。)
    一人口是心非,一人紧闭心扉。赵子书对乔颂难得兴起的好感也如镜花水月般没停留两天便消失无踪。
    “随便你,雨小了,我睡一会儿。”说完,赵子书便搭着毛毯翻身入睡。
    任凭外面风吹雨打,赵影帝自岿然入睡。
    乔颂面无表情的盯着赵子书的背影,暗想:对姐姐都那么警觉的人,在他面前却能够毫无防备的安稳睡觉。
    五年多没有睡过好觉的乔颂羡慕了。
    淅淅沥沥的雨击打着山石,噼噼啪啪,自然的优美旋律传入耳中,连日剧组夜以继日拍戏的疲惫困倦袭上心头。
    有些冷,他想睡觉……
    ……
    赵子书是被颈后滚烫的呼吸惊醒的,还以为是什么野兽动物,想要推开的时候却触摸到潮湿冰凉的衣料。
    是乔颂!
    赵子书皱起好看的剑眉,小声骂了一句脏话:“还真他妈的没有脱衣服!”
    “乔颂,醒醒,毛垫都被你打湿了。”赵子书摇了摇乔颂。
    没有反应。
    赵子书这才看到乔颂白皙的脸上有两团不自然的红晕,“不会发烧了吧?”
    一摸,果然烫得惊人,得有40度了。
    这都什么破事,本以为找了个同伴,没想到找了个累赘。
    都烧成这样了,赵子书可顾不得乔颂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迅速把发烧的人给剥光,连微湿的内裤也没放过,手套更是最早就脱了。
    直到用毛巾给乔颂擦干身体时,赵子书才明白为什么乔颂一直戴着手套,宁愿穿着湿衣服睡觉,也不愿意脱了给他人看到一丝一毫。
    那两条伤疤,是自杀?
    发生了怎样的事,才会让这个坚强倔强的人选择自杀?
    或者,坚强倔强只是乔颂伪装的一层鸡蛋壳,壳碎了,里面是柔软脆弱的蛋清蛋黄,如同一颗心。
    乔颂的背包里没有衣服,只有七八双崭新的同样款式的黑色皮手套。
    赵子书无奈,只好拿出自己带来的备用运动t恤长裤给乔颂穿上,他一早脱下晾在帐竿上的衣服已经差不多干了,便拿来给乔颂穿上。最后给其带上一双黑色手套,如果可以,就当作他什么也没看见吧,反正他不问,他便不提。
    赵子书又碰了一下乔颂的额头,好像更烫了。
    不能继续待在山上。
    赵子书掀开帐篷的一角,雨停了,再看时间,才凌晨四点。
    在看时间的时候,赵子书便发现手机没有信号,不能求助,只能自己想法设法带着烧成炭炉的人下山。
    赵子书嫌恶地穿上带潮的衣服,他的登山服给乔颂穿了,自己只剩了件中袖。除了钱包和手机,赵子书把背包帐篷全都扔在原地,背起乔颂小心翼翼地朝着泥泞的山路而去。
    赵子书本以为在路上能遇见其他登山的人,但运气实在不好,竟没有遇见一个活的生物。
    大抵其他的登山爱好者都忌讳阴雨天气登山,赵子书二人太过大胆随性。
    赵子确实没有在意天气预报说的有雨,但没有想到竟会遇到这么大的暴雨。是他考虑不周,必须对背上的烤炭负责。
    昏睡中的乔颂又做了那个被迫换手手术的梦。
    不要锯断我的手……
    “不要!”
    赵子书正在下一个陡坡,乔颂突如其来的绝望的嘶吼让他一惊,差点从坡上滑下去。
    赵子书刚站稳,背上炭炉的爪子又袭来,皮质手套掐住他的脖子,难以呼吸,“乔……颂……你……在……做什么……”
    陷入梦魇的人又怎么能听得见这微弱的呼喊。
    嚓……
    赵子书脚下的土地松动,一整块山体突然崩塌。
    “操!”影帝再一次爆了粗口。
    赵子书挣开脖子上的双手,翻转身来,抱住乔颂摔倒在地,从斜坡朝山下滚去。

  ☆、Chapter 23

盘云山的云峰山脚,一团‘泥影’微微耸动,不一会儿,‘泥影’一分为二,成为两个人形泥偶朝两侧倒去。
    这两人正是从接近山脚五百米左右滚下来的赵子书和乔颂。
    “呃……”赵子书轻呼一声,疼得冷汗直冒。不知是哪根肋骨折了,他一时没有站起来。
    缓了许久,赵子书才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僵直着上半身,慢慢踱步到乔颂面前。他不能弯身,只好居高临下地看着泥人般的乔颂,才发现对方身上不止是泥黄色,还夹杂了血色。
    赵子书变了脸色,一时有些惊慌无措,忍着胸腹间传来的巨痛俯下身去,探了探乔颂的呼吸。
    还好,有气!
    赵子书庆幸的笑了笑,胸口憋闷,喉间涌起一股血腥味,脑中晕眩感传来。他急忙掏出手机,双面钢化的高端机质量果真不错,从那么高的山坡滚下来也只有几道划痕。手机到了山下,总算有了一格信号,他拨通经纪人童方的号码,只响了一声便被接起。
    “童方,我在盘云山的云峰山脚下,出了事故……”
    话没说完,赵子书再也支撑不住,吐出先前压回胸腔的血,直挺挺地倒在乔颂的身上。
    童方察觉事态严重,上报给老总严明,再一个人先行开车去了盘云山。而严明则是叫了私人医疗队,紧随其后。
    ……
    乔颂醒来时,看到的是一片白色,身体被车碾过一样的疼痛,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天。
    身体不禁瑟缩了一下,在看到萧红时,才冷静下来。
    “红姐。”
    “你可算醒了,都昏迷一天了。”萧红紧绷的脸柔和了一些,“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没事。”乔颂对发生的事只有模模糊糊的一点印象,他和赵子书好像从山上滚下来了,“赵子书怎么样了了?”
    “他皮糙肉厚死不了。”萧红时刻不忘挤兑他人,挤兑了一句顿了顿,又低沉道,“只是肋骨断了一根,进行了固定,还没醒。”
    “对不起,这次事故都是我的错。”乔颂诚心而充满歉意的说。
    萧红闻言斜昵了乔颂一眼,“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谁对谁错,你觉得对不起谁就找谁道歉。只是你也确实对不起我,剧组只给了你三天假期,你昨天就该去h市的影视拍摄基地拍戏了。”
    “我现在就去看赵子书,至于剧组……”乔颂坐起身来,恳求的看着萧红。
    萧红刀子嘴豆腐心,看着乔颂这样的表情,心顿时软化,“剧组那边帮你告了假,你的戏份不多了,放在最后拍,只是到时你得请剧组的人吃个饭,陪个不是。”
    “嗯,我知道。”
    ……
    乔颂的伤并不重,昏迷一天是发烧的缘故,赵子书看到的血迹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流出的。论擦伤,把乔颂护在怀中的赵子书更为严重。
    乔颂看着病床上昏睡中的赵子书,心中颇为复杂。
    这个人,是他的病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却也是他要伤害的人。
    仔细一看,赵子书真的很好看,五官精致,又英气十足。睁开眼睛时,眉目似剑,闭上眼,便略带弯曲,温雅柔和。
    乔颂在床边坐下,自嘲一笑。
    他竟盯着一个男人看了很久,还觉得十分好看。虽然他无所谓男女,但这个人长得再好看,也是不能喜欢的。
    赵子书对他的好,他会感激。如果赵子书因为他身败名裂后无所归依,并且还喜欢上他,就留在其身边,无关爱情。如果不是喜欢,那就另寻补偿的办法。
    此时,乔颂认为赵子书是喜欢上他才那般护着他的。
    到底喜不喜欢,也只有赵子书才知道,而乔颂平静淡泊的心已经掀起波澜。
    到底谁先喜欢上谁,在爱情面前,谁又拎得清?
    ……
    赵子书醒来就看到乔颂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活像谁欠他二百五十万。可事实是他不仅不欠他钱,还救了他一命呢。不求回报,给个笑脸也行阿。
    当然,乔颂对于救命恩人也不吝啬,赵子书心想事成的看到了他的微笑,只是短暂的如同昙花一现。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赵子书目不转睛地看着乔颂,发觉嗓子发干,说不出话来,无声做了个‘水’的口型。
    乔颂会意,倒了杯温水给他。
    赵子书润了喉咙,才有气无力的说出一个字:“饿……”
    “我去给你拿粥。”乔颂道。
    乔颂烧退了,身上就只是一些轻微擦伤,只涂抹了一些药膏,稍严重的贴了一层薄纱布。穿着病服的他虽然有些病弱,但还算正常。
    所以赵子书并没有拒绝乔颂的主动请缨,等待他的‘粥’到服务。
    打开病房的门,便看到赵子书的助理童方提着饭盒一脸纠结的伫在走廊上。
    “是粥吗?”乔颂问。
    童方点头,然后便见乔颂自然的接过饭盒,再顺手把他关在门外。
    童方:……
    他才是经纪人好吗?
    又从门窗里看到两人和谐的投喂,只好蹲在门边当门神。
    乔颂‘服侍’赵子书喝了粥,才回到自己的病房。
    有一个红衣女人等着他,正是赵子书的血缘至亲赵子清。
    “乔神医,听童方说,子书是保护你才摔成那样的?”赵子清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
    乔颂:“是。”
    “那你可得负责照顾他。”话说一半,赵子清又压低声音,“还得把他的隐疾治好。”
    “我会把他的隐疾治好,也会对他负责。”
    赵子清并没有把乔颂的‘负责’想得太复杂,所以没有把赵家断子绝孙的萌芽掐死在摇篮中。
    听到乔颂的回答,赵子清反而放下心来,因为她没有时间照顾子书,童方又笨手笨脚,对乔颂,她却莫名的信任。
    许是因为乔颂与世无争的坦然态度,又或是子书救他在先,就不怕他不尽心。
    于是,重病号赵子书和轻病号乔颂的医院相处模式开启。
    到了晚上,三天没洗澡的赵子书洁癖终于发作,臭着脸对乔颂说:“乔颂,帮我洗澡。”

  ☆、Chapter 24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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